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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正篇 第十二章,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1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09-10 22:04 5hhhhh 9870 ℃

正篇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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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一切内容都与现实的人物、地点、团体、事件等无任何联系和关系。

文章发布之后也许会有修改调整,一般不会是大动作。

在经历了那场犹如高压水泵失控般彻底颠覆了所有人常识的猛烈潮吹,以及拍摄手机报废的打击之后,“牡丹厅”包间那隐秘的休息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其复杂、也极其令人作呕的气息。有劣质白酒与高度伏特加混合后挥发出的刺鼻酒精味;有各种菜肴、汤汁被打翻在地与地毯上陈年的油污混合发酵后产生的酸腐味;有王猛那身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所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汗臭;更有李老头不幸失禁后留下的那股无法被任何香水掩盖的令人窒息的骚臭味。而在这所有肮脏的气味之上,最浓郁最无法忽视的还是那股充满了整个房间属于赵婉芝的独特体液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女性最私密处的腥甜、一丝淡淡的骚味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温热气息。它如同一种无形的熏香,不断地提醒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刚才发生了何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股味道如同某种无形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旗帜,宣告着这场“狩猎盛宴”的荒诞结局。

周校长、王猛、张文彬、宋浩然……所有参与了这场“盛宴”的男老师们个个衣衫不整满脸狼狈。他们的头发、脸上、甚至昂贵的衬衫上都还挂着那些正在慢慢变干的的潮吹痕迹,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群刚刚从某个粘稠的充满了未知液体的沼泽里爬出来的败兵。

“妈的…真是邪门了…” 王猛是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他看着自己那依旧有些湿漉漉的裤裆,脸上充满了懊恼和不甘,“老子裤子都脱了,就差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

“行了!都他妈给老子闭嘴!”一声充满了暴怒和一丝压抑不住的恐慌的咆哮,如同惊雷般在狼藉的包间内炸响!

周校长抹了一把脸上那同样黏糊糊的散发着奇异腥甜味的水渍,他那张肥腻的老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愤怒和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而涨得如同猪肝一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目光在混乱的现场飞快地扫视了一圈,然后,他那双闪烁着布满血丝的小眼睛,如同饿狼般,精准地死死锁定在了角落里的钱媚娟。她正低着头双手捧着自己的手机,用衣角疯狂地、反复地擦拭着,脸上挂着一种既惊恐又带着一丝不甘的复杂表情。

周校长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刚刚只有她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观摩角度。也只有她在众人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只想亲身“体验”的时候,还举着手机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那部手机,是他们所有人……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周校长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有些嘶哑和尖利,他几乎是瞬移般地扑到了钱媚娟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盯着她手中那部早已彻底黑屏、毫无反应的手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颤抖的声音问道:“钱老师……手机……手机怎么样了?……里面的东西……影像和资料……还在不在?!还能不能……恢复?!”

这句话,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点亮了一盏即将熄灭的蜡烛,瞬间将所有人的希望,都聚焦在了钱媚娟和她那部已经如同“尸体”般冰冷的手机之上!

所有男老师,都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罪人一般,纷纷围了上来,用一种充满了期待、乞求、以及不容拒绝的压迫感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钱媚娟。钱媚娟被这阵仗吓得浑身一抖,她抬起头,看着周校长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那一张张充满了贪婪和暴戾的男性脸庞,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充满了绝望的笑容。她哆哆嗦嗦地,反复地按着手机的开机键和音量键,但那块漆黑的屏幕,却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没有给予任何一丝一毫的回应。

她结结巴巴地,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宣判了所有人的“死刑”:

“校…校长……它…它彻底…黑了……怎么按…都没反应了……我…我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还能不能……恢复……”

死寂。

如同坟墓般的死寂。

那唯一的、悬于一线之上的希望,被钱媚娟这句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却又等同于绝望的回答,彻底斩断。

几秒钟后……

“我操!!!!!!!!!”

不知是谁,第一个发出了绝望的、充满了无尽不甘的咆哮。

这句话,如同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此起彼伏的、更加疯狂、更加歇斯底里的咒骂声,瞬间在包间内炸响!

“完了…全完了…唯一的备份…也没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啊!”

“妈的!钱美娟!你这个废物!你他妈就不能站远一点吗?!”

在确认了用来记录罪证的电子设备,以及那最后一份生死未卜但大概率已经荡然无存的“影像资料”,在那场充满了讽刺意味的“潮吹”洗礼之下无一幸免之后,一种更加深刻的混杂着暴怒、沮丧、以及“得而复失”的巨大空虚感彻底笼罩了这群男人。

他们的狂欢盛宴最终只剩下了一地狼藉,和一段段存在于他们脑海中的、无法被证实、也无法再被“回味”的如同春梦般的“记忆”。

然而,罪恶的欲望并不会因为工具的损毁而消散。恰恰相反,当“现代科技”失效后,他们转而开始寻求更原始、更具象征意义的“战利品”。

“不过…嘿嘿嘿…” 一直在角落里试图用纸巾擦拭自己那副昂贵眼镜的张文彬,突然发出了一阵神经质的压抑笑声。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再次变得痴迷而又狂热,他指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赵婉芝,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影像资料……那只是最低级的二维记录方式!真正的最高级‘数据’是我们的记忆!是我们的感官!是我们的…‘学术报告’!”他这番话,立刻得到了其他“学术组”成员的响应。

生物老师宋浩然用他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从沙发缝里捻起一根沾染了“圣水”的深棕色长发,放在眼前仔细地观察着,脸上露出了如同发现了新物种般的狂喜。“张老师说的没错!影像没了,但‘样本’还在!我们亲身体验过的数据,是无法被抹去的!比如,我刚才就得出了初步结论:赵老师的毛囊细胞,在受到极端的神经刺激时,其活性会瞬间增强数倍!这简直是…活的基因进化实验啊!”

高博也附和道:“还有她最后的‘喷发’!我计算了一下,那股流体的瞬时压强至少达到了2.5个标准大气压!这完全违背了已知的生物肌肉收缩理论!这个女人…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充满了未解之谜的‘物理学圣殿’!”

这场对物理证据的渴望,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极其幼稚和猥琐的争夺战。在发现无法从报废的手机里找回任何东西后,王猛将他那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投向了那条被他们扯下扔在地下的小巧黑色蕾丝内裤。

“这个!归我!”他像一头护食的野狗,一把将那条蕾丝内裤抢到手中,放到鼻子下,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大口,脸上露出了极其猥琐的表情。“操!真他妈香!真骚!”

美术老师方俊墨见状,立刻不甘示弱地扑向了那件被撕破的沾染了各种污物的深蓝色连衣裙。“你懂个屁!这才是艺术!这破碎的纹理,这混合的污渍,这上面残留的每一丝气息,都充满了悲剧的美感和后现代解构主义的张力!这是我的!我要把它裱起来,作为我最重要的‘创作素材’!”

周校长看着这群因为分赃不均而再次变得混乱的“下属”,气得脸色发青。他正准备以“领导”的身份,强行将所有“战利品”都“统一保管”时,这场闹剧,被宋浩然那充满了“学术回味”的梦呓声打断了。

他扶着眼镜脸上露出痴迷而又回味的表情,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向众“分享他进行口舌丈量时的重大发现。“紧…实在是太紧了…而且…内部的构造极其复杂…褶皱的分布完全符合‘曼德勃罗集’的不规则美感…每一寸都充满了无法预测的、令人惊叹的细节…还有那源源不断的‘甘泉’…我取样分析了一下,其‘粘稠度’和‘甜度’,都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论模型…这是一个…一个值得我们用一生去研究的‘完美课题’啊!”

他这番“学术报告”,立刻引来了其他人的共鸣和更加下流的“研讨”。他们开始向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的周校长,进行“致敬”和“细节追问”。

宋浩然:“校长,还是您高瞻远瞩!第一个就对目标的‘中枢系统’和‘信息输入端口’进行了最直接的‘控制’!我很好奇,从您的‘主观体验’来看,赵老师的‘口腔环境’,其‘温度’、‘湿度’和‘舌头的柔软度’,是否也和她的其他‘生理特征’一样,异于常人?”王猛也凑了过来,脸上充满了嫉妒和好奇。“是啊校长!快说说!那张小嘴,干起来一定很爽吧?深不深?有没有‘齿感’?她好像昏过去了,舌头会不会动?”

周校长被众人这么一捧,之前的懊恼和惊恐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作为“胜利者”和“领导者”的巨大虚荣心。他清了清嗓子,像一个分享“辉煌战功”的将军一样,得意洋洋地、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当时的“盛况”。“呵呵呵…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赵婉芝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圣女,骨子里…比谁都骚!你们是没感觉到啊,老子那话儿一进去,她那小舌头…啧啧啧…就跟条美女蛇一样,主动就缠上来了!又软又滑,还会打转!喉咙虽然有点紧,但是…嘿嘿…稍微用点力,就跟捅破一层窗户纸一样,深不见底啊!我看啊,她根本不是什么正经检察官,以前指不定在哪个会所里练过!绝对是口活儿高超的顶级荡妇!”他这番无耻的污蔑,引来了众人更加猥琐的哄笑和对婉芝更加淫秽的想象。

就在周校长还在意犹未尽地描述着婉芝高超的口技时,床上的赵婉芝,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嘤咛。紧接着,在她发出第一声嘤咛之后,她的身体因为体内那场“潮汐爆发”的剧烈能量冲击而产生了一阵阵无意识的、轻微的、如同高潮余韵般的痉挛和颤抖。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巨乳也随之微微地富有弹性地晃动着。

这一幕在那些刚刚停止了猥琐讨论转头看向她的男老师眼中,立刻被错误地解读了!“天…天呐…”方俊墨的声音都在颤抖,“她…她还在回味?!”

“我…我们是不是…把她干得太爽了…”王猛看着婉芝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既惊恐又夹杂着一丝病态的被“认可”的诡异兴奋感。

然而,这荒诞的误解,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赵婉芝那如同蝶翼般纤长的睫毛,真的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受惊般,剧烈地颤动起来!

“我操!她真的要醒了!”

这一次,张文彬的尖叫声如同死神的催命符,瞬间引爆了在场所有男性的恐慌神经!

一瞬间,所有的“回味”、所有的“学术探讨”、所有的“雄性虚荣”,都在这一刻被最现实最致命的恐惧彻底击碎!

手机没了!枷锁没了!如果她醒来,记得一切,他们就全完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虽然法制荡然无存,但吉田市那套由巡逻队和所谓的“公安厅”所维系的简单粗暴的秩序依然存在! 强奸这个罪名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依然是悬在所有人头顶的最锋利的铡刀之一。

周校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头上的那顶乌纱帽!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作威作福的位置,靠的是几十年的钻营和人脉。一旦“集体性侵女教师”的丑闻被捅出去,他所有的敌人都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他会被撤职、被调查,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权力、物资、以及玩弄女性的“特权”——都将化为泡影!他怕被告发,更怕被那些更大的权力者,当成平息事端的“弃子”,被毫不犹豫地牺牲掉! 他脸上的肥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冷汗如同溪流般从他那已经有些秃顶的额头上滚落。

而像李老头、张文彬这些在“体制内”混了一辈子的“文化人”,他们最怕的就是名声扫地!他们可以无耻,可以下流,但绝不能让这种下流变得“人尽皆知”!一旦“强奸犯”的标签被贴在身上,他们会被学校开除,会被邻居戳脊梁骨,会被所有人当成过街老鼠!在这个脆弱的“孤岛”上失去“体面”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唾沫星子淹没,在绝望中饿死的悲惨下场。

“快!快快快!把她衣服穿好!弄成喝醉的样子!快点!”

周校长那充满了恐慌变了调的嘶吼如同发令枪,瞬间开启了一场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滑稽大戏。

这些刚刚还如同恶魔般对婉芝的身体进行着最残忍、最变态的亵玩的禽兽们,此刻却如同受惊的蟑螂般,开始疯狂地手忙脚乱地“整理”婉芝那具被他们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他们七手八脚,争先恐后地拿起地上那件已经被撕扯得有些变形、还沾染着各种可疑液体的蓝色连衣裙,胡乱地往婉芝身上套。

周校长惊恐地、哆哆嗦嗦地想把婉芝那件深蓝色连衣裙的衣领重新拉拢,但因为太过慌张他那肥腻的手指根本不听使唤,反而将那片柔软的布料扯得更开,露出了更多雪白的布满了青紫吻痕的肌肤。

王猛则扑到床尾,手忙脚乱地想把婉芝那因为被众人摆弄而歪到一边的裙摆拉下去,试图遮住那双修长的还残留着黏腻液体的大腿。他的动作粗暴而又笨拙,反而把那本就脆弱的丝袜,又撕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显得更加狼藉。

张文彬,这个刚才还在“学术研究”的“斯文禽兽”,此刻则拿着一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皱巴巴的脏餐巾纸,在他自己认为最“关键”的婉芝的大腿根部和私密花园的边缘,胡乱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擦拭着什么,结果因为餐巾纸的质量太差,反而留下了一层白色的纸屑,与那深色的毛发和红肿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更加可疑的对比。

他们试图在这短短的可能只有几十秒的时间之内,将这场地狱般的“盛宴”,伪造成一场单纯的“酒后失态”。

然而,太迟了。

就在他们堪堪将婉芝的衣物整理出一个大致得体——实则更加凌乱不堪充满了暧昧痕迹的样子时,赵婉芝那如同蝶翼般纤长的睫毛,真的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醒了。

但她的眼神最初是迷茫的,是涣散的,充满了药物后遗症的困顿。这场感官复苏的旅程是漫长而又痛苦的。

最先回归的是听觉。她听到的是模糊的嗡嗡作响的噪音,然后逐渐清晰,变成了男人们那夹杂着惊慌和恐惧的压抑低语。

“别动了!她醒了!”

“妈的,怎么办…”

“别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紧接着是嗅觉。她闻到了那股极其复杂的“地狱气味”——酒味、烟味、汗臭、骚臭、以及……她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屈辱与生理反应的腥甜味。这个味道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恶心和不安。

然后是触觉。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粘腻,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皮肤上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正在变干的“胶水”。她逐一地清晰地感觉到身体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痛感——胸前的乳房火辣胀痛,乳尖如同被针扎般的刺痛;大腿根部的酸楚,她最私密、最柔软的“花园”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被粗糙舌苔反复摩擦过的灼痛感,和那种被异物侵入后挥之不去的黏腻肿胀。

最后,是视觉。她那双美丽的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杏眼,缓缓地转动着环顾四周。映入她那还有些模糊的视线中的是一幅堪称“地狱绘图”的景象:房间里一片狼藉,而一群男人正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态,僵硬地停留在她的床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见了鬼一般的惊恐万状的表情,看着她。

而更让她感到恶心和不安的是……她嘴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充满了腥膻味的黏稠感觉。她下意识地用她那还有些麻木的柔软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嘴角边,似乎粘着一根微小但触感极其清晰的东西。她本能地抬起自己那还有些酸软无力的手,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将那个东西轻轻地捻了下来。

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昏暗灯光,她将那东西凑到自己的眼前。那赫然是一根……粗硬、卷曲、带着一股极其恶心男人体味的……阴毛!

轰——!!!!

如同有一道惊雷,在她那因为药物后遗症而混沌一片的大脑深处,猛烈地炸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她大脑中关于晚宴的记忆,还停留在王猛和方俊墨扭打成一团,李老头哭天抢地的荒诞闹剧,以及最后那冰冷的带着烈火般灼烧感的伏特加浇头的瞬间眩晕……之后,便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彻底空白。

但是,她不需要记忆!她的身体记得一切!

她的口腔,记得那股无法被任何东西掩盖的充满了腥膻与耻辱气味的精液味道!

她的嘴唇,记得被强行撑开时的撕裂感!

她的喉咙,记得被异物粗暴地反复贯穿时的窒息与干呕!

她的巨乳,记得被肮脏的手肆意揉捏后的火辣胀痛!

她最私密的“花园”, 更是记得被温热而又灵活的舌头,反复地不知疲倦地“丈量”过的那种黏腻湿滑的恶心触感。

眼前这群男人那做贼心虚的表情,自己身上被胡乱穿上的带着褶皱和不明污渍的裙子,空气中那股充满了雄性汗臭与体液的污浊味道,以及……此刻,她指尖捏着的这根铁证如山的耻毛,和自己嘴里那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黏稠精液味道……所有这些无可辩驳的冰冷结果,如同最锋利的拼图碎片,在她的大脑中瞬间构建出了那段空白记忆里,唯一可能也是最残酷的真相!

这些来自身体的最直接、最残忍的“铁证”,与她脑海中那片该死的“空白”,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又恐怖的黑洞,瞬间就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一股更加纯粹、更加歇斯底里、也更加无法名状的滔天怒火与极致的屈辱感,如同最凶猛的核爆,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之中,瞬间引爆!

我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

这根毛…是谁的?!

我嘴里的…又是什么?!

有多少人?!对我……都做了些什么?!

无数个恐怖的问题,在她空白的大脑里疯狂地盘旋,每一个问题都得不到答案,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之上!

那一刻,她甚至产生了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冲动——不惜一切代价将眼前这群虽然她“记不得”罪行,但身体却清晰地指认他们为“罪犯”的雄性生物,全部撕成碎片!

她的瞳孔,在无人察觉的低垂眼帘下,猛烈地收缩成了最危险的如同针尖般的一点!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大脑以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理性,强行压下了这股足以毁灭一切的滔天杀意。

她知道,现在发作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证据,没有目击者,只有她一个“喝醉了的女人”。 任何的质问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被对方用“你喝多了”、“你做噩梦了”这样的话语轻易搪塞过去。

她需要冷静。她需要线索。

她需要一个更完美、更周密,能让他们在最得意、最放松的时候,坠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复仇计划。

于是,那沸腾的杀意被她以一种极其可怕的意志力,重新压缩、凝固,化为了她那双美丽眼眸最深处,一抹冰冷到极致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死寂。

她那张原本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扭曲的脸,奇迹般地重新恢复了平静。甚至挤出了一个极其虚弱、极其苍白,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心生怜惜的笑容。

她用那只刚刚拈过“罪证”的手,扶住了自己阵阵发痛的额头,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与歉意。“我……我这是怎么了?……好像……喝得太多了吗?……真是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我……我头好痛,想先回家休息了。”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断断续续,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完美地演绎出了一个因为醉酒和宿醉而神志不清、身体虚弱的“无辜受害者”形象。

周校长等人看到婉芝似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副迷茫困惑的样子不似作伪,全都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们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他们忙不迭地附和着,脸上立刻堆满了最虚伪也最庆幸的关心。

周校长:“赵老师没事就好,是啊是啊,你酒量确实不太好,以后可少喝点。”

王猛:“就是就是!我们送你回家吧!你一个人肯定不行!”

赵婉芝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们那令人作呕的“好意”。她扶着沙发,颤巍巍地、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倒下般站了起来。

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因为她怕自己那充满了杀意的眼神会暴露一切。她只是低着头用一种近乎逃离的姿态,草草地和众人告别,然后头也不回地、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那间对她而言,已经化为地狱的包间。

当她走出“吉田酒家”那扇俗艳的大门,被午夜那冰冷刺骨的寒风一吹时,她那张原本苍白而虚弱的脸瞬间凝固了。所有的脆弱和迷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地狱修罗般,冰冷、怨毒、充满了无尽杀意的……微笑。

她缓缓地摊开自己的右手手心。那根被她从嘴角拈下的,沾染着她唾液和仇人气息的卷曲的阴毛,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它,是真实的烙印。

它,是复仇的起点。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根充满了屈辱与恨意的“罪证”,死死地攥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这股痛楚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清醒。

包间内,以为成功“瞒天过海”的禽兽们在短暂的后怕之后,再次开始了对昨夜那场“盛宴”的回味与淫靡的讨论。他们虽然失去了“影像证据”,但却因为成功地“口爆”并“全身心品尝”了这位大奶女神,而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已经“拥有”了她的病态满足感。他们开始商议着,下一次,要如何创造“机会”,来一次真正的不被中断的“完美侵犯”。

而走在深夜清冷街道上的赵婉芝,她的大脑正在以一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冷静也更加可怕的速度,飞速运转着。

她正在设计的不再是如何“自保”,不再是如何“周旋”。她正在设计的,是一个完美的能将这群人渣一个不留地、全部拖入最深、最黑暗地狱的……复仇计划。

此时距离吉田酒家8.34公里的张记杂货铺早已打烊,门板紧闭。老张熟练地从柜台下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门。地下室阴暗潮湿,堆满了各种杂物,散发着霉味。他轻车熟路地拨开一堆旧报纸和空酒瓶,露出了墙角一个更小的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是一个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老张佝偻着身子钻进通道,走了十几米,来到一扇厚重的铁门前。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插入锁孔,转动了几下,铁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个约莫十平米的小房间,与上面杂货铺的破败截然不同,这里收拾得异常整洁。房间中央一张老旧的木桌,桌上只放着一部黑色的转盘拨号式电话机。除此之外,墙壁上挂着一些地图和图表。老张走到桌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十一点五十九分。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燃了一根劣质香烟,默默地等待着。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刚敲响,桌上的老式电话机突兀地发出“铃铃铃——”的刺耳响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老张拿起听筒,声音压得极低:“我是老张。”

电话那头传来经过处理的平稳无波的声音:“我是老雷,日拱一卒。”

老张平静地回应:“不期而至。”

“ 本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

“没什么大事。吉田市还是老样子,半死不活的。安全局的巡逻队换了两次班,黑市的物价涨了三个点,噬体的刷新频率和上周持平。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没什么值得您费心的。不过…要说完全没有,也不准确。今天上午,我这小破铺子里,倒是发生了件挺有意思的事。”

“说。”

“我亲眼见到了传闻中的那对“尤物”,公安厅的“巨乳双煞”。”

“李香颖和白兰?她们去了你的铺子?”

“嘿嘿……是的。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道上那些没出息的家伙,一提到她们就跟丢了魂一样。传闻…丝毫没有夸大,甚至还说得太保守了。您是没亲眼见着,那个叫白兰的,一身火红紧身衣,那胸脯…啧啧,我铺子里卖的最大的那种南瓜都没法跟她比。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我柜台上那个老色鬼的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恨不得当场就扑上去埋头苦干。”

“她的行为。”

“行为?骚,没别的。进门就拿了瓶烈酒,跟在自己家一样,还在那儿旁若无人地跟李香颖互相调侃,言语放荡得很,什么“精力充沛”、“深入交流”的荤话张口就来。完全不像在执勤。”

“李香颖呢?”

老雷: 李香颖呢?

“李香颖…更致命。她没说话的时候像个冰块,但只要一动,所有人的视线都会不受控制地被她身体的曲线牵着走。她看着像座冰山,冷冰冰的,但那身段…乖乖。一件普通的白衬衫,愣是被她穿出了快要爆炸的感觉。最上面那颗扣子开着,那条沟…深不见底。我敢打赌,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一直在劝白兰别喝了,提到了任务,还说她们就是警察。”

“她们的目标?”

“不清楚。她们表现得像是在休假,买酒,喝酒,旁若无人地调情。那个白兰,声音媚得能把人的骨头弄酥。我推测,她们可能是在用这种方式进行伪装,暗中调查什么。也许…是冲着最近很活跃的那个女飞贼来的?”

“有可能。女飞贼的身手和她们很像,都是顶级的。她们还做了什么?”

“她们和一个孩子起了冲突。是五色团的小强。”

“冲突?”

“小强在偷吃东西,被经常来我这儿的一个小孩陈小明揭穿,然后就被小强往死里打。结果,李香颖出手了。”

“过程。”

老张: 干净利落,一招制敌。小强那小子也是个愣头青,居然去扑李香颖,结果被人家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还用那尖细的高跟鞋踩住了手腕。但重点不在招式,而在…“风景”。她在制服小强的过程中,因为动作太大,胸口的扣子直接崩开了一颗。那道沟壑…深不见底。

“变异体质的小强被一招制服。李香颖的实力评估需要上调。继续。”

“小强那小子,被她用高跟鞋踩住手腕,本来还在破口大骂。但当他的视线,因为角度问题,落到李香颖那条高开衩的短裙底下时…他当场就傻了,跟被勾了魂一样,连疼都忘了。”

“他看到了什么?”

“我铺子里的常客猜测,她裙子底下是…“坦坦荡荡”。从小强那副丢了魂的表情来看,八九不离十。啧啧,这些女特警,玩得可真花。”

“这不是“花”。这是武器。肉体是她们最直接的武器,也是最好的伪装。白兰呢?她做了什么?”

“白兰更是个妖精。她从头到尾就在看戏,等事情解决了,才去安抚陈小明。”

“安抚?”

“那场面…老雷,您是没见着。她故意弯下腰,那对大白兔几乎是整个怼到那小子的脸上。我敢保证,那孩子连她内衣的颜色和款式都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她自报家门给了那孩子两板药,最后还送了个飞吻。一套下来,行云流水,那小子直接就懵了,估计现在脑子里除了那两团肉,什么都装不下了”

“植入强烈的混杂着欲望和崇拜的视觉烙印。高明的心理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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