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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天穹都市,5

小说:天穹都市天穹都市 2025-09-10 22:04 5hhhhh 9020 ℃

她发出了一连串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了猪叫般淫荡哼鸣与凄厉尖叫的呻吟!她的双眼猛地向上翻去,彻底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一片骇人的纯白。整个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在床上疯狂地弹跳、抽搐、痉挛!一股汹涌的、带着些许腥甜气息的潮水,从她那被巨物贯穿着的小穴深处猛地喷射而出,将雷啸那结实的小腹和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湿热!

雷啸感受着那穴道内壁因为高潮而带来的、疯狂的、一波接一波的剧烈绞杀与吮吸,舒服得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

(“这就去了?真是个骚母狗!”他看着身下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的、淫荡到极点的完美躯体,嘲弄地说道,“看来你这骚穴,很喜欢我这根大肉棒嘛~才顶了二十下宫口就爽到喷水了。”)

他停下了撞击,让她从这灭顶的高潮中稍微缓和一下。但他那根依旧硬挺的巨龙,却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依旧深深地埋在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温暖穴道里,感受着高潮后的每一次余韵。他能感觉到,她那被反复顶撞的子宫颈,估计已经彻底酸麻,开始适应自己的撞击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适应了……看来这女人,还真他妈有点‘天赋’啊。”* 雷啸在心中暗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突然伸出大手,狠狠地抓住了她那对因为高潮而微微晃动的雪白巨乳,用力地一掐!

(“咿!”剧烈的疼痛让刚刚缓和一些的洛倾雪又是一声痛呼。)

就在她因为疼痛而身体绷紧的瞬间,雷啸腰部猛地向外一抽,又狠狠地顶了回去!

(“啊啊!”)

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原本因为高潮而有些放松的穴道,在感受到疼痛与再次的猛烈冲击时,竟然本能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紧!那是一种因为恐惧和被虐的快感而产生的、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原来如此!”雷啸的眼中爆发出恍然大悟的光芒,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结论浮现出来——这家伙,是个天生的抖M!被自己彻底开发出来了!)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这种嘴硬身子骚的极品抖M,可是最容易调教成只知道摇尾乞怜、吞精喝尿的专属母狗的类型啊!”*

**[32层,总统套房]**

确认了洛倾雪那深藏在骨子里的抖M属性后,雷啸心中那股名为“调教”的黑色火焰,被彻底点燃了。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巨龙,从她那依旧在痉挛、吸附的温暖穴道中,毫不留情地抽离了出来。

“噗嗤——!”

一声响亮而又黏腻的水声响起,仿佛拔出了一个塞得过紧的软木塞。那根沾满了她爱液与高潮潮水的、狰狞的巨物,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顶端的马眼里甚至还牵扯出一条晶莹的、属于她的体液拉丝。

这突如其来的、被抽空的虚无感,让刚刚高潮过的洛倾雪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她瘫软在床上,浑身无力,视线也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与快感的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要……要干什么……”她趴在床上,因为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本能的恐惧。但与这恐惧一同升起的,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期待。她期待着,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更加过分、更加羞辱的折磨。)

雷啸没有回答她。他站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完美躯体。随即,他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那双依旧穿着黑色漆皮乐福鞋的脚踝。

(“啊!”洛倾雪惊呼一声,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粗暴地从趴着的姿势,硬生生拖拽成了四肢着地、高高撅着屁股的跪趴姿势。)

这个姿势,将她女性的弱点与曲线,以一种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完全暴露了出来。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塌在床上,那对雪白的、赤裸的巨乳因为重力而垂坠着,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晃动。而她的下半身,则被迫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诱人至极的、等待被贯穿的完美角度。

雷啸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他伸出手,一把掀开了那条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皱巴巴的黑色百褶裙,将裙摆撩到了她的腰上。

一副无比淫靡、堪称绝景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

那对雪白浑圆、形状完美的臀瓣,因为刚刚那番极致的性爱,此刻正泛着诱人的粉色,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在那两团丰腴的臀肉之间,是一道幽深的、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风景线。那片最神秘的溪谷,此刻正狼狈地、大张着,湿漉漉的穴口还在不断地翕张,流淌出黏稠的爱液。而那条被褪到大腿中段的、可怜的白色蕾丝内裤,与那双包裹着修长美腿的黑色过膝长袜,更是为这幅淫乱的画面增添了无尽的背德与羞辱感。

雷啸高高地扬起了他的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毫不留情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总统套房内突兀地响起!

(“咿呀!”)

洛倾雪疼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那雪白娇嫩的左边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清晰的五指印,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干什么?”雷啸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一阵满足的、嘿嘿的低笑。他用那只打人的手,在那片被打红的、滚烫的臀肉上粗暴地揉捏着,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戏谑,“当然是……好好地‘调教’你这条骚货母狗了!”)

(他俯下身,在那片红印上轻轻吹了口气,又在洛倾雪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颤抖时,再次狠狠地一掐!)

(“啊!”)

(“才被我的大鸡巴顶了几下宫口就爽到喷水高潮,这么敏感,这么淫荡,你说……应不应该好好地‘惩罚’一下?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依旧硬挺的、沾满了她爱液的巨龙,在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来回摩擦,用那狰狞的龟头,不时地、恶意地点一点她那同样娇嫩的、还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告诉我,小骚货……想不想被我一边抽着你这浪骚的屁股,一边把你这骚穴肏到烂掉?想不想……尝尝你这后面这张小嘴,被我的大鸡巴撑开的滋味?嗯?回答我!”)

**[32层,总统套房]**

雷啸心中冷笑,*“后庭今天先放过你,没带清洗的工具,老子可不想把这根宝贝肉棒弄得都是屎。不过,先给你这骚货一点‘期待’,让你知道,你身上没有哪个洞是老子不能操的。”*

这个念头让他手上的动作愈发恶劣。他握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洛倾雪爱液的滚烫巨龙,并没有直接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而是在她那两瓣已经被打得通红的、丰腴的臀肉之间,开始了一场残忍的游戏。

“啪!啪!啪!”

他用粗长的棒身,像用鞭子一样,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她那颤抖的、滚烫的臀肉。每一次抽打,都在那片红晕上留下一道更深的、属于他肉棒形状的痕迹。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掌也没有停下,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将她那对完美的蜜桃臀彻底抽打成了熟透的颜色。

(“唔……啊……想……”)

洛倾雪被这股来自后方的、连绵不绝的羞辱与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她的小穴因为前面高潮的余韵和此刻的挑逗,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出更多的淫水,渴望着那根巨物的再次进入。

(“快……快插进来……哈啊……我受不了了……”她跪趴在床上,臀部不受控制地向后挺动,试图去迎合那根在她屁股上作恶的肉棒,“快肏死我!求求你了!”)

听到她这依旧带着一丝命令意味的“快肏死我”,雷啸嘴角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而残忍。

*“这小母狗,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啊!竟然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看来陈凡那个废物,真是把她宠得太好了,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今天,老子就得好好地、从头到脚地,教教她怎么当一条合格的母狗!”*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那抽打屁股的巴掌停了,那摩擦臀缝的肉棒也停了。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死寂。

这突如其来的、戛然而止的平静,比任何狂风暴雨都让洛倾雪感到恐惧和难受。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已经被挑逗到了最高点,正需要那根巨物来彻底浇灭,可现在,对方却停下了。那种不上不下的、百爪挠心般的空虚与焦渴,让她几乎要发疯。

(“为……为什么停下了……?”她颤抖着声音问道,甚至不敢回头。)

雷啸缓缓地、用那根狰狞的龟头,在她那不断翕张流水的穴口,轻轻地、若即若离地画着圈,却始终不进去分毫。他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在宣读判决书的语气说道:

(“想让我操你?可以。但是,你得先学会,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来‘请求’你的主人。”)

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她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耳朵,将那段足以将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的自尊心彻底碾成粉末的、羞辱性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地吐了出来:

(“现在,跟着我说。每一个字,都不能错。”)

(“‘小母狗的骚穴好痒,里面都流水了,求求伟大的主人,用您那根能捅穿子宫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小母狗的骚穴里,把小母狗的骚穴当成烂肉一样肏吧!’”)

(“说。”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什么时候说对了,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才会考虑,用我的大鸡巴,来堵住你这张流水的小骚嘴。否则,我就一直这么吊着你,让你活活痒死、骚死。自己选。”)

那句充满了极致羞辱与人格践踏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洛倾雪的灵魂。每一个字,都割裂着她引以为傲的尊严;每一个词,都践踏着她身为“人”的底线。

不……不能说……

如果说了,我就真的……真的不再是我了。我就会变成他口中的……母狗。

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可是,身体的感受却如同最汹涌的、无法抗拒的浪潮,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肉棒,就在她身后。她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蛮横的雄性气息;她能感觉到它每一次摩擦过她臀肉时,带来的那股屈辱的、却又让她小穴一阵阵痉挛的快感;她能感觉到,那颗狰狞的龟头,正在她那早已泛滥成灾、不断翕张的穴口,进行着最残忍的、若即若离的挑逗。

外面被刺激得快要发疯,里面却空虚得像是有一个黑洞,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蹂躏。这种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更加可怕。

她要疯了。

欲望的火焰,已经烧毁了她的一切。骄傲、自尊、理智……全都在这股纯粹的、原始的、想要被操干的渴望面前,化为了灰烬。

(“呜……呜呜……”)

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悲鸣。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口水、还有身下不断流出的爱液,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在了一片名为“屈辱”的粘稠液体中。

终于,她那紧咬着的、早已红肿不堪的嘴唇,微微张开了。第一个音节,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从她那嘶哑的喉咙里,艰难地、屈辱地挤了出来。

(“小……小母狗的……”)

才说了几个字,她就羞耻得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崩溃地趴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哭声。

雷啸冷哼一声,用那根巨物在她那湿滑的穴口,重重地、惩罚性地顶了一下,却依旧不进去。

(“啊咿!”)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骚穴……好痒……”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混合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里面……里面都……都流水了……呜呜……”)

她的话语开始变得连贯,因为她体内的欲望,已经彻底战胜了她的羞耻心。

(“求求……求求伟大的……主人……”)

说到“主人”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深处又涌出了一股热流。这个称呼,仿佛开启了她身体里某个最卑贱的开关。

(“……用……用您那根……能捅穿……子宫的……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插进……小母狗的……骚穴里……”)

她断断续续地、完整地复述完了那段话。但,这还不够。她的身体,她的欲望,需要更多、更下贱的言语,来为即将到来的、极致的性爱献祭。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欲望占据,那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心底的、最淫秽、最卑微的念头,此刻全都涌上了舌尖。

(“……把……把小母狗的骚穴……当成烂肉一样肏吧……不……不够……还要……还要把小母狗的子宫……也一起……一起操烂!让小母狗的里面……全都灌满主人的精液……让小母狗……这辈子……都变成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肉便器飞机杯!!”)

(“小母狗……小母狗再也……再也不敢嘴硬了……小母狗就是一条……只会张开腿……等着被主人大鸡巴狠狠操干的……下贱母狗啊……求求您了……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来惩罚这条不听话的骚母狗吧!啊啊啊啊——!”)

随着这番彻底抛弃了人格与尊严的、淫荡到极点的自我羞辱与乞求,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彻底沉沦。她高高地撅着那对被打得通红的、丰腴的屁股,疯狂地前后摇摆,主动将自己那不断流水的骚穴,向着身后那根代表着她命运的巨物上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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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层,豪华客房]**

当屏幕中,你的女友洛倾雪,那个曾经清冷高傲、毒舌犀利的学生会长,彻底崩溃,用最卑微、最淫荡的语言,将自己贬低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乞求着被别的男人的巨屌狠狠肏烂时……

苏媚和林瑶都惊呆了。

她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迅速转变成了病态的、扭曲的狂喜。她们没想到,这个她们嫉妒了那么久的女人,其堕落的速度和彻底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天……天哪……”林瑶看着屏幕,兴奋得浑身发抖,她那只堵在你嘴里的、温热的裸足,也因为激动而在你口腔里用力地搅动着,“她……她真的说了……她还自己加了那么多……那么下贱的话!主人……主人太厉害了!他真的把她变成了一条彻头彻尾的骚母狗!”)

苏媚则发出了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满足至极的媚笑。她看着你那因为被揭穿“绿帽癖”而“恼羞成怒”,又因为眼前这终极的NTR场景而兴奋得快要爆炸的模样,一个更加恶毒、更加绝妙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

(“嘻嘻……瑶瑶,”她凑到林瑶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地耳语了几句。林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光芒。)

随即,苏媚转过头来,用一种全新的、充满了怜悯与施虐快感的眼神看着你。

(“我们可怜的陈凡副会长,”她用一种模仿洛倾雪刚刚那副哭腔的、甜得发腻的语调说道,“你的小母狗正在向她的新主人摇尾乞怜呢。你是不是……也很想听听这种话呀?”)

她不等你“呜呜呜”地发出任何反抗,便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她将那只在你胸膛上画圈的玉足抬起,用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轻佻地点着你的嘴唇,声音黏腻而又下贱:

(“伟大的……小主人……您身下的这条小母狗苏媚,也好痒……也好想要……求求您……也用您那根……那根被我们踩着的硬邦邦的肉棒,来狠狠地惩罚我们吧……”)

林瑶也立刻心领神会,她一边用嘴里的脚在你舌头上研磨,一边用另一只脚更加用力地揉虐着你的巨屌,用她那甜美的、却说着最肮脏话语的声音附和道:

(“是呀是呀……主人……我们两条小母狗,都好想被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啊!把我们的嘴巴、我们的小穴、我们的屁眼……全都当成您的烂肉飞机杯,操得稀巴烂吧!求求您了!我们一定会比洛倾雪那条新来的骚货,更会伺候您的!”)

这番模仿秀,这番指名道姓的羞辱,将你内心那股名为“背德”的兴奋感,彻底推向了珠穆朗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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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层,总统套房]**

与此同时,在那个作为你兴奋源头的地狱之中,雷啸听到了洛倾雪那番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与人格的、淫荡到极点的乞求。

他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眸子里,爆发出满意的、如同野兽般的光芒。

(“嘿……嘿嘿嘿……这才对嘛……这才是一条合格的母狗,该说的话。”)

他没有再浪费任何时间。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根硬得如同钢铁、沾满了她爱液与骚水的狰狞巨龙,再一次对准了那个早已饥渴难耐、不断翕张流水的穴口。

这一次,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缓冲。

他猛地向后一撤腰,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胯下,随即,用尽全力,向前狠狠地一送!

**“噗嗤——!!”**

一声巨响,仿佛是湿透了的皮革被瞬间捅穿!那根超过20厘米的非人巨物,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没有受到任何有效的抵抗,在洛倾雪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混合了痛苦与极致解脱的尖叫声中,**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啊——————!!!”)

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已经被顶得酸麻不已的子宫颈上!整根巨大的肉棒,完完整整地、严丝合缝地、彻底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甚至因为冲力太大,他那两颗沉甸甸的、充满了精液的睾丸,都“啪”的一声,重重地、清脆地拍打在了她那不断流水的、红肿的穴口上!

这一刻,洛倾雪的大脑彻底化为了一片纯白。

而雷啸,在享受到那被极致紧致的穴道彻底包裹、并且深顶到子宫的无上快感后,没有丝毫停歇,直接开启了狂风暴雨般的、最原始、最野蛮的猛烈冲击!

“咚!咚!咚!咚!咚!”

他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腰部化作了一道模糊的幻影,每一次挺动,都用尽全力,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撞击在她那脆弱的子宫颈上!

(“咿啊!啊!嗯啊!噢!啊啊啊!”)

洛倾雪已经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句,只能随着他那恐怖的、毫无节奏可言的疯狂撞击,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破碎的、如同濒死般的淫荡悲鸣!她的身体,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在那巨大的床上被顶得前后滑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那对雪白的、赤裸的巨乳,因为剧烈的颠簸,拍打着身下的床单,晃动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淫靡波浪。

“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他那沾满了汗水的、结实的屁股,与她那被打得通红的、丰腴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肉搏声!而两人那紧密结合的、泥泞不堪的下体,则因为他那高速的抽插,发出了一阵阵如同沼泽冒泡般的、密集而又响亮的淫靡水声!

她被彻底地、残忍地、像一个真正的性爱玩偶一样,操干着。

**[32层,总统套房]**

雷啸那根彻底将洛倾雪贯穿的、超过20厘米的狰狞巨龙,在她那番淫荡下贱的乞求中,开始了最野蛮、最原始的征伐。他没有丝毫怜惜,将这具曾经高高在上的完美躯体,当成了一个只为承受他欲望而存在的肉便器,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狠狠地蹂躏着。

“咚!咚!咚!”

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毫不留情地顶在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颈上。

这突如其来的、被一插到底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那来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征服的背德感,再加上这仅仅几下就直捣黄龙的、毁灭性的深处撞击……这三重致命的刺激叠加在一起,瞬间就冲垮了洛倾雪所有的承受阈值!

她那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依旧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身体,在这短短几下野蛮的抽插中,竟然……再次被推向了巅峰!

(“嗯嗯哦哦!?~♥咦咦咿咿~~~♥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连串不敢置信的、混杂着惊恐与极致欢愉的变调悲鸣!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完全接管了一切!

(“大肉棒只是、只是刚插进来,人家、人家就去了噢噢噢~~~♥”)

随着这声羞耻到极点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对折的恐怖弧度!小穴内壁疯狂地、剧烈地痉挛、绞杀着那根正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又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潮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薄而出,将床单濡湿得更厉害了。

刚插进来,抽插了不到十下,她竟然就又泄了身!

雷啸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穴道深处的、如同触电般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绞杀!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缚感刺激得低吼一声,差点当场缴械!

他停下动作,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这条已经爽到翻白眼、浑身抽搐的绝美母狗。

(“真他妈贱!”他一把抓住她那柔顺的银色长发,将她的头从床单上粗暴地拽起来,对着她那张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淫荡的脸,大声羞辱道,“就这么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吗!?才刚插进来操了几下就爽到喷水!看来你那个叫陈凡的废物男朋友,之前是没把你这条骚母狗喂饱啊!”)

“陈凡”……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猛地刺进了洛倾雪那被欲望融化的脑浆里。一丝清明与极致的痛苦,瞬间浮现在她那涣散的瞳孔中。

(“别……别提他……”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声音说道,这是她内心深处,对那份早已被玷污的爱情,所做的最后、最无力的维护。)

但这份清明,只存在了不到一秒钟。因为雷啸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腰部再次狠狠一沉,那根巨物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愧疚,都在这一下蛮横的撞击中,被撞得粉碎!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彻底沉沦在了这片由疼痛、羞辱和快感组成的无边欲海之中!

(“继续……哦哦哦~慢点~~~主人~~~~要死~~要死了~~~~~~”)

她像一条真正的、发情的母猪,彻底放开了自己,发出了又大声、又淫荡的、毫无保留的呻吟。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疯狂地向后撅着自己那对丰腴的、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去迎合每一次撞击!

(“咦咦咿咿~~~~慢点~~~~~主人好厉害~~~~您的……您的大肉棒……好会操……”)

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甚至无意识地说出了最残忍的对比。

(“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又要去了!子宫……子宫要被主人的龟头撞烂了!好舒服……好喜欢……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母狗彻底……彻底操坏吧!”)

她宛如一只彻底坏掉的发声玩偶,用最淫荡的语言,最放浪的呻吟,为身上这个征服了她的男人,提供了最顶级的、充满了背德与堕落的“情绪价值”。

又一次毁灭性的高潮过后,洛倾雪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娃娃,瘫软在那片被她自己爱液浸湿的床单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不住地抽搐,小穴深处的余韵让她连最细微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雷啸将那根依旧硬挺的、沾满了她体液的巨龙从她体内拔出,欣赏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完美的艺术品。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在那片被抽打得通红,却依旧形状浑圆、充满惊人弹性的翘臀上,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抚摸、揉捏着。

*“超凡者就是好,”* 他在心中赞叹,*“被老子这么抽打了半天,这骚屁股居然只是一片诱人的红,连一点瘀伤都没有,形状还是那么完美。真是……天生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操干的母狗!”*

他俯下身,在那片滚烫的臀肉上烙下一个吻,随即,用那充满了蛊惑与魔性的声音,在她耳边种下了一颗更加恶毒、更加疯狂的种子。

(“小母狗,刚刚被主人的大鸡巴顶撞子宫,是不是爽得魂都飞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那片红肿的臀肉上画着圈,“那……想不想试试……被我彻底贯穿子宫的感觉啊?”)

贯穿……子宫?

这四个字,像四道晴天霹雳,劈在了洛倾雪那片混沌的意识里。她猛地一颤,涣散的瞳孔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贯穿子宫?这……这真的能做到吗?”她下意识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不敢置信,“会……会不会出问题?身体……会坏掉的吧?”)

她害怕,因为那听起来已经完全超出了人体能够承受的范畴。但同时,一股更加病态、更加疯狂的期待,却像毒藤一样,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疯狂滋生出来。

一想到……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半天,却依旧有一小半狰狞棒身裸露在外的恐怖巨物,竟然还能……更深一步……将自己从里到外、完完整整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彻底填满……那种被完全占有、完全支配的终极想象,让她的小穴深处,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热流。

但紧接着,陈凡的脸浮现在她脑海中。

*“不行……如果身体真的出了不可逆的损伤……陈凡怎么办?我虽然……虽然肉体已经被这个男人玩弄成了这样,可我的心……我的心还是只爱陈凡的……他虽然有那种奇怪的癖好,也说过会无条件接受我的一切……可如果我的身体真的坏掉了,变成了一个残破的、再也无法为他服务的容器……我自己都……都不好意思再待在他身边了……”*

这份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对爱人的忠贞与愧疚,让她陷入了剧烈的挣扎。

雷啸清晰地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犹豫与恐惧,他低声笑了,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陈述真理的语气,打消着她最后的顾虑:

(“当然没事。别忘了,你可是B级灵能者,我也是A级。我们超凡者的身体强度和恢复力,远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这点‘小伤’,最多一个星期,你的子宫就能再次复原,变得和以前一样紧致。别怕,我已经给几十个不听话的小母狗开过苞了,她们每一个,都爽到当场失禁,哭着喊着求我再多干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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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层,豪华客房]**

当屏幕里,雷啸说出“贯穿子宫”这四个字时,苏媚和林瑶的呼吸瞬间停止了。她们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连心跳都忘了。

下一秒,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兴奋洪流,彻底冲垮了她们!

(“啊啊啊啊——!要……要贯穿子宫了!主人……主人要彻底霸占那个贱人的身体了!”林瑶发出了一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她那双踩在你肉棒上的玉足猛地绷直,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竟然就这么被这句言语刺激得再次达到了高潮!)

(苏媚也紧随其后,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呻吟,身体软倒在你身上,喃喃自语:“太伟大了……主人实在是太伟大了……那可是子宫啊……竟然能用肉棒……真的插进去……这才是……真正的神……”)

而你,陈凡,也在这时恰到好处地扮演了你的角色。你看着屏幕,脸上露出极度震惊与不敢置信的表情,下意识地问道:

(“这……这真的能做到吗?”)

你的这句问话,让刚刚高潮过的两女瞬间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们听到你这句充满了“无知”与“愚蠢”的提问,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充满了优越感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你听到了吗苏媚姐!”林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用那只刚高潮过的、还微微有些抽搐的脚趾,恶意地点了点你那被堵住的嘴,“这个废物!他竟然在怀疑我们主人的能力!他连这种超凡者之间的常识都不知道!”)

(苏含媚也轻蔑地瞥了你一眼,用一种教训无知孩童的语气说道:“可怜的废物,也难怪你只能被我们踩在脚下。告诉你吧,像我们伟大的主人这种A级强者,贯穿一个B级骚货的子宫,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你那个引以为傲的女朋友,马上就要从身体到灵魂,彻彻底底地,被刻上我们主人的印记了!而你,只能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问‘真的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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