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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大道无情—纯阳道长的自我救赎,旧文重发,2

小说:旧文重发 2025-09-10 22:04 5hhhhh 9540 ℃

“就会像这只畜生一样,漏出这样的婊子表情,还会爽的射精。”

小少年一脸煞有其事的点头。

祁瑀的眼前几乎一片漆黑,伴随着剧烈的刺激产生的强烈耳鸣,他听到了两人说的话。

“所以你反过来告诉叔叔,像你少侠哥哥这样的东西,应该被称为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少侠是一只骚到无可救药的肌肉婊子……”

祁瑀的意识陷入到了深沉的黑暗中,一时难以清醒,整个人瘫软晕了过去。

……

“啧,怎么纯阳宫的弟子如今连剑都刷不明白了吗?”

王二趾高气昂的端坐在首位,一排宴席的桌子排排摆好,中间是被拖拽而来的,已经被冲洗过一遍,但是仍然全裸的祁瑀。

祁瑀的身上满是青紫的於痕,被四面八方这样毫无遮拦的打量,眼底是无法控制的羞愤。这个混蛋竟然让自己就这样舞剑为他们所谓的娱乐助兴吗?

天知道就在半个时辰前祁瑀还被几个混混压在身下,浑身冒着微微的汗渍的任由那些混蛋蹭着自己的身体,他们骑在祁瑀的腰上,拍着祁瑀的屁股,伸手扣弄着祁瑀的肉穴,拽着祁瑀垂下的下体,在哄笑声中大肆的凌辱着这个曾经他们完全不敢招惹的人物。

那天在小少年面前被玩射之后,原本就已经什么过分的调教又更上了一个台阶,如今王二宴请周围的地痞混混,甚至是乡绅前来聚会,自己俨然又成了宴会上王二用来彰显自己实力的玩物。

祁瑀甚至能够听到周围的人正在窃窃私语,有些曾经被祁瑀教训过的人在幸灾乐祸。

正想着,一柄破剑扔在了祁瑀身前的地面上,王二丝毫不怕祁瑀用这柄剑反抗,他早在领着祁瑀上来之前就命令手下掐着祁瑀的下巴灌进了足以让他完全无法反抗的化功散,不仅此刻祁瑀的内力完全的消失,就连体力也所剩无几,哪怕是他就算凭借着已有的剑招攻上来,也会被一脚踹翻。

简单来说,这具看上去肌肉紧绷的躯体如今不过成了个花架子,玩具罢了,谁会害怕拨浪鼓上丝毫不起眼的木刺吗?

眼看着祁瑀并不动弹,王二一挥手,一个小弟拽着那个小男孩坐到了王二的旁边。小少年最开始还有些慌乱,但是看到祁瑀又镇定了下来,瞪着大眼睛看着祁瑀,似乎认准了祁瑀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祁瑀抿唇,深呼了一口气,弯腰攥住了那把破破烂烂的剑。

只是弯腰不免会将自己的肉臀翘起,漏出肉穴

“唉,你看他,后面都被干烂了吧。”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们多努力,别说是后面,就是那张嫩嘴也不知道喝了我们兄弟们多少子孙进肚子里。”

“啧,这双手带着剑茧,把几把握住,用来撸几把,不知道有多爽,啧啧啧。”

围绕着祁瑀的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祁瑀再次静下心来,他开始如往日练功一般摆开剑招。

只是曾经他穿着亵裤,外着长袍长裤,虽然不是真正的仙神,但也飘然若仙,自带一股风流。

如今却全身赤裸的站在一群眼神龌龊的家伙们中间,胯下的二两肉如今在这灼热的视线下却是怎么也不能忽视的,仅仅一个起势就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下体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随即微微的勃起……

“我草,这剑招之前看不怎么样,怎么这个逼光着屁股舞起来这么骚,而且感觉有点奇怪啊。”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之前这小子的几把卵子都被固定住,耍起剑招来每一下都带着清气,现在嘛,嘿嘿,这小子光着屁股,每一下剑招都似乎在展示自己的几把,当然会觉得奇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不敢直视纯阳的剑法了……哎呦,还勃了……你们给他灌药了吗?”

“哪啊,这就是自己骚起来了。”

祁瑀被说的面红耳赤,而主位上又传来王二的催促,于是一边感受着胯下的晃动,一边舞起了剑舞,只是,每一下身体碰撞感觉都更加明显了,肉棒也随之硬邦邦直挺挺的贴在小腹处,在人鱼线的衬托下十分的好看,而卵蛋则四下飞舞,发出啪啪的声响,让祁瑀的注意力都有些涣散,不免有些分神,剑招自然也凌乱了下来。

一套剑招耍过,祁瑀已经是一身微微的薄汗,整个人轻轻的喘息着。最后一招落下,收势负剑而立。

“好!”一阵掌声伴随着哄笑从四面八方向祁瑀袭来,他单手拄着剑,头微微的下沉,面色上已经是一片羞恼至极的红晕,哪怕是被轮奸肏干也没有此刻带给他的屈辱更多。

然而这还没完,王二伸手压下众人的喧闹,站起身施施然走到了垂眸站立的祁瑀面前,一把夺走了祁瑀手上的佩剑,颠了颠。

“剑与人并不相配,这剑舞实在是途有型而无神,练剑时注意涣散,脚步虚浮,实在是当不上好这一字。”他如祁瑀的师长一般学着山上的夫子一般跩着一些他自己都觉得牙酸的词,说着一些看似是评价的话语。周围的人也静声凝神的听着王二继续说下去。

“不过……”王二抬起手中的剑,用剑身拍打着祁瑀勃起的肉棒,剑身拍动着溅起水声:“你这只肌肉傻逼的这个玩意舞出的剑舞倒还真是有几分看头儿,什么时候开宗立派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哄笑声再度响起,祁瑀的瞳孔痛苦的收缩,他没办法反驳也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王二对自己极尽的羞辱。脸色十分的难看。

王二笑够了,用刚刚拍着祁瑀龟头粘上骚水的剑身拍着祁瑀俊俏的脸蛋,粘稠的汁液直接拉出丝来:“怎么昨天还专门训练过的东西现在就忘了吗?”

祁瑀屈辱的看着王二,终究认命的闭上眼睛,双手抬起,交叉在脑后,漏出了性感的腋下,双腿张开与肩膀平齐,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随即附身磕头:“是,感谢主人的点评!”

“王二爷,你这训奴的手段可是越来越高明了啊。”有人吹捧道。

王二一挥衣袖回到了主位:“呵,这纯阳的祁瑀少侠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训出来的,呵,早上让他就这么裸着舞剑晒几把,白天呢要么去村口的磨盘处当牲口,亦或者被拽到田里去耕地,还别说,纯阳宫训练出来的还真是好用……”

“到了晚上就会被干烂肉穴,别提有多舒服了,那些被他救过或者帮助过的村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每天还在磨盘旁边围观……啧啧啧,还真是浪费了祁瑀少侠之前的一片真心啊。”

随着王二的话,众人又开始笑,笑祁瑀如今的丑态,笑祁瑀的天真,笑那些村民的无情,更是在嘲笑祁瑀的尊严。

哄笑声越发的尖锐,此刻这些人模狗样的混混们彻底的不把祁瑀当做人来看待了。

宴会继续进行,祁瑀被安排站在最中间,挺着胯,甩着屌,充当取乐的工具。大屌甩动着,将龟头上的淫水一点点的抛洒在空中,沾满全身……

浑身散发着酒臭的醉汉抄起扔在一边的笔走了过来,掰过祁瑀的俊脸,仔细端详了一番在祁瑀的右脸上画上了一个十分简易的小几把,龟头指向祁瑀张开喘气的嘴巴。

众人纷纷来了兴趣,也不顾自己酒坛中剩下的酒液,纷纷拿着笔围了上来。

有人在祁瑀的左脸上对照着又画了一根几把,同样对准祁瑀的嘴巴。

有人沉思良久,沾着墨水在祁瑀的胸肌上写上了大大的贱逼二字。

有人则顺着祁瑀的肌肉纹理,勾绘着曲线,顺着肌理延伸到人鱼线,没入阴毛构成的丛林中才停止。

有人学着那些娼馆里的婊子那样,沿着祁瑀翻开的肉穴绘制上代表淫乱的太阳纹。

更多人则是写了一大堆脏话在祁瑀的身上,更有甚者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祁瑀被操干的次数,精确的在祁瑀的臀肉上用横竖两条线记录着。

大腿上烂逼两个字被一个箭头指向中间的肉穴,两颗肉卵上也被画上了螺旋的纹路。

密密麻麻,在白皙的底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乱不堪,而这些装作是文人墨客的混蛋们在短暂的性奋之后,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啪!啪!啪!”

被压倒在地上的祁瑀面容茫然,已经被虐到了精神崩溃,浑身的墨迹在薄汗和众人的抽打之下渐渐模糊,逐渐的糊成一片。

“妈的,就这么就晕开了?”

“墨迹果然留存的不久,不过倒是有解决的办法……你们看过丐帮的那个刺青吗?”

“当然看过,之前抓过一个丐帮的,妈的,浑身的龙纹,连肉棒上都刻着一个爪子,按在地上操起来别提有多爽了,之后好像是扔在厕所里当马桶用了,现在估计那个逼肠子胃里脑子里都灌满了臭尿臭屎了。”

“啧啧,还是你玩的花,算了,既然墨迹这么容易就被蹭掉了,那我们就给他纹上去……保证这只贱逼这辈子都摆脱不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只有祁瑀微微瞪大了眼睛,在激烈的肏干中艰难的摇头:“不……”

可惜如今没什么人在意祁瑀的意见了……

宴会终于结束了,这场宴会让王二奠定了在整个融安县的地位,连纯阳的弟子都作为刺头被整成了这幅样子,这些地痞就更加的以王二马首是瞻。

……

“别乱动,傻逼。”王二的房间内此刻烛火通明,他和小弟们每个人都提着一根硕大的红蜡烛,伸出脚踩着祁瑀的四肢,然后站立着倾斜着蜡烛,让滚烫的蜡油滴落在祁瑀白皙的身体上,渐渐的形成一副美妙的画面……

然而祁瑀的感觉却并不那么美妙了,他本身就是喜阴的体质,收不了太灼热的东西,哪怕是射进身体的精液也能烫到他颤抖痉挛,更别提着灼热的蜡油了,只是如今他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根本无法脱出掌控,也无法反抗。

固然被烫的面容扭曲却也无济于事。

似乎在某一刻祁瑀已然认命,脸色也恢复了冷漠和淡然……

然而当王二扒开祁瑀的包皮,一众地痞齐刷刷的对准那不断张合的马眼时,祁瑀还是不可避免的慌乱了,随后灼热倾泻而下……

“唔!!!!!”祁瑀的眼睛瞬间瞪大,随后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只是四肢被固定,长发被攥住,这具身体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不属于祁瑀了。

蜡油在龟头上凝结成一个硬壳,随后在他控制不住的情况下喷射的精尿将硬壳直接崩飞,随后便是下一轮的滴蜡……直到祁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祁瑀再次被绑回了那个带给他无限噩梦的小破草屋,只是谁都没有看见,祁瑀用自己手腕处的凹陷和皮肤褶皱的蜡油凝结处,藏着一条只有拇指长的金属片。这是从某个人的脚底上硬生生的掰下来的,这也是祁瑀突然变换脸色的主要原因。

绳索摩擦的声音在祁瑀那边响起,随后困住了祁瑀十几天的绳索和束缚终于完全挣脱了,祁瑀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一个手刀放晕看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自己被丢弃的长剑,随后胡乱的找了一块布遮挡住身体,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另一间牢房。

看到还在睡觉的小孩,在确认他还活着后,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随即背起少年躲避着发现他逃走的人群,渐渐的离开了这个充满噩梦的地方……

背后,小孩子的声音传来:“少侠,我们去哪?”

祁瑀勉强漏出了一个放松的笑容:“先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等我恢复了内力再说……”这一刻祁瑀已经决定下一次不会再留手了,他要彻底清除掉这些作恶的混蛋,恶人是有可能回头的,但绝对不包括这群草芥人命的家伙。

只是还没等跑出去几步,松垮的布条缠住了兵器的架子,丁朗咣当的声响中,祁瑀心下一紧,心想到遭了。果然这一下惊醒了众人。

危机时刻,突然一旁的门口闪出一个人影,祁瑀顾不上其他了,伸手拽住他,将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当祁瑀彻底的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劫持的竟然就是王二……

这个泼皮有两个钱,雇佣了一大批的闲散人员,确实是有真有功夫的,但是他自己本身却没什么内力,此刻自己的脖子被长剑抵住,不免也慌了神。

祁瑀眼睛都要瞪出火来,他恨不得当场就把他抹了脖子,但是他还不行,此刻他的内力完全没有恢复,一个人带着小孩子根本打不过这么多的地痞流氓,保留着王二一命,或许能够逃出去。

王二举起了手,声音有些颤抖:“别,别冲动……”

周围的地痞围了上来……

祁瑀带着两个人一步步的后退,双方对峙着。

“你骗了我,你明明说只要我不反抗,你就送这孩子回他父母的身边的……”祁瑀的力气微重,剑刃又近了几分。

王二淹了口口水,随后使了个眼色,围上来的地痞渐渐的停住了,祁瑀紧张的盯着周围,只要他们有想要冲上来的打算,自己就抹了王二的脖子。

然而……

背后猛然传来的寒意让他迅速将背后的孩子甩了出去……也躲过了那个孩子手里的匕首,只是也丧失了第一时间把王二干掉的机会,一拥而上的地痞被祁瑀干掉了几个,随后一人趁机一把踢飞了祁瑀手上的剑,压制住祁瑀的身体再次跪在了地上……

祁瑀瞳孔震动,他不解的看向那个孩子……

王二喘了两口粗气,随即站起身哈哈一笑:“我可没有欺骗你哦。”

说着,那个少年也从地上咕噜起来,小跑着来到王二的身边一把抱住了王二的大腿,脆生生的喊到:“爹。”

一瞬间如同惊雷炸响……

祁瑀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王二和那个少年,为了保护他,自己浪费了两次逃出去的机会,结果……

竟然是这样吗?

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将祁瑀的道心击开了一个大大的裂缝,那自己这样算什么……算什么?!

王二抱起小孩,随后不屑的看向祁瑀:“哼,什么纯阳少侠,蠢笨如猪的玩意儿,竟然会上两次同样的套儿,呵呵……你不会以为那些受过你恩惠的白眼狼真的会看到你的惨样就会来救你吧……”

“唔!”

祁瑀的双眸微沉……

“愚民就是这样,你觉得你这行侠仗义吗?实际上在他们看来,你我二人本身没有什么区别,我们打起来谁赢了他们就会帮谁。”王二嘲讽的笑着:“他们永远只会顾及自己,根本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你以为我是怎么成为一个横行乡里的恶霸的?”

祁瑀没有言语,只是眸中的神色渐渐暗了下来。

“怎么?这就受到打击了吗?呵,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见到他们的,让你亲眼见证最为深沉的绝望……”

王二漏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融安县的县城里敲锣打鼓,王二带领着他的小弟们用一根长长的木棍,如同捆绑着一只猪一般,扛着全裸的祁瑀从县城的一角开始出发游街……

曾经被祁瑀帮助过收粮的农户讪笑着,随后给王二递上孝敬,啐着吐沫,不时的漏出讨好的笑容,对着祁瑀漏出厌恶的表情,大肆的侮辱着看上去已经被玩到烂透了的纯阳少侠。

有些农妇带着自己的孩子避让着,丝毫没有留一分怜悯给祁瑀,只是暗暗的偷看,不时还发出些许的调笑。

那个被祁瑀帮助过在王二欺压下活下来的商户,大肆的夸耀着王二,介绍了好几款新进的玉势,还拍着祁瑀的屁股,说打算在王二玩腻了之后为王二举办一场公开的拍卖会,来将这只畜生的最后一点价值发挥到极致。

老人沉默不语,孩子追逐着打闹,肆意的哄笑嘲讽,用天真的话语击碎了祁瑀的自信和自尊。

随后年轻人受到王二的威胁,排着队的亵玩着祁瑀的身体,抽插着祁瑀的肉穴,彻底的将祁瑀那原本已经有裂痕的道心击的粉碎……

他的意识模糊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己行侠仗义,竭尽全力的帮助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自己发声反抗,甚至还高兴的和原本压迫他们的人一起迫害着他们原本的恩人……

他突然想起了在下山前和师父的一段话。

“愚民并不开化,有些时候你的行为恰恰会成为他们的行事的标杆,要记住,不要妄图从他们身上得到所谓的感恩。并不是所有人在面对邪恶的时候都能展示出傲人的勇气。”

祁瑀当时很不服气:“就算未开化又如何,人的心底总是有一杆秤的,受到了帮助就一定会牢记于心,就算一个人不会反抗一百个人也不会有人反抗吗?”

“……我无法反驳你的话,但是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为别人撑起雨伞终究只是你自己的事,若是你能够从中获得一丝心安就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记住由事修心,而不是从心而为……”

祁瑀当时完全不认同这种话,他下山后定居到这个县城里,斩邪除恶,行侠仗义,打乡绅打流氓,肃清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帮助了很多人,甚至在自己购买的房子里开设小型的学堂,为这里扫除文盲,改善民生,自认为做出了一些事情。

然而……

这一切都随着祁瑀的战败消失了,或许真如王二说的那样,对这些常年被压迫的人来说,祁瑀的这种做法也是一种另类的压迫,他们本就没什么两样……

他们只是想过自己的日子,他们不想掺和上面的斗争,谁赢了,他们就攀附谁,不在意谁对自己有恩,谁对自己有仇,只想就这么过下去……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做法……何等愚昧……

祁瑀想通了这一点,眼底的光芒彻底暗了下来,也再不反抗。

祁瑀的道心彻底的碎裂了,他茫然的任由王二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大群人带着自己游街示众,将自己最污浊不堪的一面展示给所有人,将自己绑在了村子最中间的广场上。

几个被抓过来的纹身师傅从人群中压了出来,按照着之前这些地痞的设计,在祁瑀的身体上纹上了几乎完全不可抹除的痕迹。

……

王家如今在这融安县城如日中天,王二也恢复成了原本的那副纨绔的样子,成天带着小弟们从县城的大街上,牵着他的侍奴,溜达着。

那个玩意儿已经不能彻底被称为人了,浑身上下满身淫乱而又杂乱的纹身,嘴巴被特质的口嚼封住,眼睛也被蒙住,耳朵也用特制的药物降低了听觉,全身上下只有四肢上为了保证他的跪姿不会因为磨出老茧影响美感,于是佩带着皮制的护膝和手套,其余的衣物一概没有,虽说影响不好,总是耷拉着半勃起的几把淌着骚水,但是也没人敢去指责王二什么。

只是背地里有人会感叹,原本还想着介绍自己家姑娘给祁少侠的,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变成了王二的牲口,彻底没了人的尊严。

原本众人还会围观,但是这几年下来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拴在树下的牲口被扔在那任由村民的糟蹋,可是村民们新鲜劲头,基本上也没什么兴趣了,虽说祁瑀的身体很好看,但是玩腻了也就那样了。

只有王二的儿子王小公子带着一群小伙伴,越上这只牲口宽大的后背,如同赶着马一般的从街的一头疯闹到另一头,如同获得了一件趁手的玩具一般,将自己老爹的恶劣性格继承了个完完全全。

他们用祁瑀的身体打赌,轮流用柳条抽着祁瑀的屁股,谁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将祁瑀抽射抽尿就能赢,基本上每次都是王二的儿子获得胜利,因为他围观过自己的父亲虐玩这只侍奴的过程,所以自然明白抽打那肥厚的肉臀只能换来祁瑀的痛苦,哪怕是抽到红肿也只是让其哭嚎,但是抽那撅起来的肉穴和卵蛋就不一样了,基本上每次都会抽的他崩溃着潮吹,然后瘫软在一堆骚尿中。

这时候,他就会被孩子们牵着去河边清洗。

孩子们将其赶进河水里,让他扒着肉穴灌进水流,随后孩子们一个个的举着自己的小拳头,伸进那深邃的肉穴中,抠挖抽插,模仿着大人的样子,将这只畜生干到射精。

有时候祁瑀丰硕的大卵蛋也成为了孩子们用弹弓打击的目标,每次都会玩到红肿,总之要玩弄一个玩具,没有人比这些小孩子更擅长了。

几年下来祁瑀的身体依然健壮迷人,这样进一步的显得他身上的纹身可笑而又淫荡,实际上早就没有人喂他化功散了,想必在纯阳内功的自行运作之下,他早就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内力。

只是他似乎没有翻身的打算,这似乎是一种逃避,他在对自己幼稚想法的失败进行逃避,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了,又或者他已经在这日复一日的牲口生活中获得了存在的意义。

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没有透露的打算,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打算,任由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官,自己的意识一步步的变得糟糕。

白天他可以拉拽着马车,作为牲口畜生而活。

到了夜晚他就是整个王家府邸最底层的侍奴,任由那些家丁还有地痞随意的扯着大腿肏干轮奸,淫叫声有时候能让邻居一整夜都睡不好觉。

渐渐的他似乎已经开始忘记了本门的心法,忘记了武功,甚至开始慢慢的忘记人类的本能,五感中除了触感都在飞速的下降,在某一天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人形畜生……

王家逐渐在这个小县城站稳了脚跟,开始学着祁瑀原本的做法一样,想要维持住自己的好名声,开始做一些表面上的慈善工作,于是也自然引来了武林门派的目光。

有一日,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敲开了王府的大门。作揖行礼后拜见了如今被称为王二爷的王二。

一番寒暄过后,王二带着小道士开始游园,谈论道法……

忽然一个拐角处,王二和小道士撞见了正在和同伴们骑大马的王小公子。

王小公子拽着那只畜生的卵蛋,用手指插在它的尿道,一边哄笑着看它驮着一个小孩在地上的玉势上蹲起,一边和小伙伴们商量着其他的玩法。

“王老爷,这是……”小道士大惊,他从纯阳宫上下来这么久了,完全不知道竟然有这般将人完全当做牲口畜生的做法。

王二瞥了一眼,随后叹气一声。

“唉,此人乃是着融安县三年前作恶的恶人,他当街杀害儿童,还绑架了我的孩子,甚至用剑抵在了我的脖子上。”说罢还漏出了脖子上的一处伤痕。

“还好我家麟儿福大命大,我也在侠客们的帮助下逃脱了,只是捕获了这个恶人,之后确实没什么办法,送交官府吧又不解我心头之恨,于是找了娼院中的高手,把他变成了这样……”

小道士皱眉:“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凌辱属实不是正派所为……”

王二点头:“确实如此,可是此贼罪大恶极,根本不能放过,况且三年以来,他的脑子都已经坏了,就算把他赶出去,那些乞丐们也会把他带回破庙里继续玩弄,反倒不如待在我这里,唉,我也不想妄动杀孽,就这么在园内养着吧,也可以给我的麟儿解闷用。”

这话听的小道士直皱眉,可是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太好管,况且此等腌臜的事情他实在是看不过眼,只好拱手拜别,回纯阳宫去了。他还要找自己的师兄,自打祁瑀失踪以来,他就天下苦寻,如今也该回纯阳去看看了,说不定师兄已经回去了呢。

王二看着道士离开,一改面上的平和,漏出了一股连锦衣都没办法掩盖住的痞气,他走到祁瑀的身边,看向孩子们,抬脚将祁瑀踢翻:“孩子们去吃饭吧,它也要休息休息了。”

孩子们一拥而散,而王二却并没有要让祁瑀休息的打算。

这员外服对于王二来说穿的实在是难受,可是王二却也十分的享受,他一脸嘲讽的看着祁瑀,抬脚踩在祁瑀的下体上,脚下微动,撵了撵。

“算起来,你落在我手里也已经三年了,我也快玩腻了……”他不顾祁瑀微微颤抖的身体,抬起脚将祁瑀的几把踢了踢,随后又踩在祁瑀的小腹上。

“你说,我就这么把你往大街上一扔……你猜会怎么样呢?”王二脸上挂着不屑,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装作恍然大悟:“哦,我忘记了,你恐怕连话都不会说了吧……”

随即脚下用力的踩下去,沉重的靴子将小腹处的皮肤踩得凹陷下去,全身的肌肉随着痛苦慢慢的绷紧,重力挤压着膀胱,让祁瑀即便是带着口嚼也痛苦的哭吼出声。

“噢噢噢噢!!!啊啊啊!!!!”

随即祁瑀被硬生生的踩尿,全身脱力的瘫软着。

王二抬脚,面露嘲讽的看着被尿淋的畜生,甩袖离开了,徒留着祁瑀微微颤抖着,痉挛着,一股精液后知后觉的射出……

后记:

融安县的王家被一夜灭门了,没人知道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甚至融安县的县城中有一户人家大多数的人都被一剑封喉,当纯阳宫的小道士赶到的时候眼前是一副人间地狱的场景。

王二不知道那个已经完全温顺下去的祁瑀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拎着剑从巷子里头杀到了巷尾。

眼睛都已经杀红了,随后才逃之夭夭。

小道士赶到的时候王二还剩一口气,或者说那个凶手故意给王二留了一口气,凶手捅了王二足足三十剑,剑剑捅在不致命的地方,王二被挂在门口用来装饰门面的一颗怪树上,喷溅的鲜血几乎将绿色的枝叶都完全染红了,但没有人敢去救助。

王二的喉管已经被割破,看着小道士抱着王小公子被一剑穿心的尸体,血泪翻涌,竟然生生的被气死。

灭门惨案过后,江湖人士开始调查,但是这个县城里被留下的人都三缄其口,完全不透露半点风声。

小道士探访多时,才从一位老乞丐的嘴里探听到了事情的全貌,他不敢置信那个在王府看到的那个东西,竟然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师兄,将所有的卷宗结合到一起,小道士叹了一口气,这王二还有这融安县的一切总归是自作自受,只是师兄如今闯了塌天的大祸,却又消失不见了,恐怕还需要继续去找了。

……

祁瑀提着剑,一步步的走在雪路上,在这个地方有最后一位曾经王二的帮凶,他的脑子此刻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在某一天,意识完全回拢,整个人顿悟到了一个更加高深的境界,一瞬间就冲破了五感的封锁,为自己报了仇。

他觉得自己一直陷入到了纠结的深渊中了,或许那些人确实没有那么聪明,都是些愚昧的家伙,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如今他已经领略到了师傅的意思,雨中的伞终究是为自己撑起的,其次才能顾及到其他的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谈什么行侠仗义呢?一人不救何以救天下呢?

侠,是祁瑀追寻了很久的东西。

在听到夸赞时,他觉得自己是侠了,但是明显还不是……

在拯救到了其他人时,他觉得自己是侠了,然而也不是………

他在竭力保全王小公子的性命时,抛却了尊严,他觉得自己是侠了,但是却还不是……

所以他才会迷茫,才会痴傻……

好久之后祁瑀终于想明白了,或许侠本身就什么都不是……过于强迫自己追求某一目标时,反倒是彻底与侠背道而驰,侠应该是自由的……

祁瑀睁开了眼睛,终于从迷茫中苏醒过来,提剑从融安县的一头一路砍杀。

只是还有最后一人躲藏在这雪境,找到他也完全不费什么事情,只是当一剑穿心刺死仇人之后,祁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回过头,走过来一路上的痕迹遍布血迹弥漫,脚下刚刚被杀掉的尸体也淌出浓稠的血痕,除此以外周围尽皆是一片洁白的雪地。

祁瑀想了想,往前走了两步,绕过尸身,一点点的脱掉身上破破烂烂还沾染着血渍的衣服,全身赤裸着继续向前走,随后仰面朝天的倒了下来,伸手在自己的下体上撸动着,体内的内力让他完全不觉得寒冷,与纯白的雪相互接触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在雪中清理自身的污秽,紧实漂亮的肌肉触碰到洁白的冰雪微微的紧绷充血,他似乎与雪在交合,随后睾丸微微瑟缩,下体颤抖着排出浓精洒在自己的身上,洒在周围的雪中,他微微的喘息着,薄汗混杂着滂沱的内力,将那刺青中的墨色悉数带出,与融化的雪融合在一起凝结成冰拖住了他如今重新干净下来的身体。

祁瑀慢慢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久违的平稳的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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