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羊城做刑警的时间，关于记忆最鲜明的事件总是有不少，比如白盈盈案件、出诊护士失踪案、张绮丽姐妹奇案等。以及我最为深刻的战友黄蕊奇案，还有我的老领导张明队长唯一没有侦破的奇案，我依旧记得他被调任邻市副局长的时候与我们这些老部下告辞时那落寞的眼神，因为要不是这案子，

他本不用调任，而是直接胜任本市公安局局长的，这让被提拔为副队的我也为此叹息。

情有可原，这起案子过于离奇，远非当时可用的侦探技术与手法可以应付，所以我就不交代侦探过程，直说一下案件本身。

在改革开放不久的时候，羊城刚开始感受到经济放开不久的浪潮冲刷，所有人都感受到时代变迁的冲击时，这起案子也是那个时代的扭曲产物。

羊城郊外南山近郊，有个岩洞，这洞没啥特别的，就只有几十米深，只是在洞内有一个深潭，潭水极清，水底清澈可见，仿佛伸手可及，但连撑船的竹竿都碰不到地，这里的水源来自地下水，要放在现在那可能会被开发成优质矿泉水的资格，但当时连南山都还没被建成公园的时候，根本没多少人关注这里，就连少数来游览的人也要跟当地住民打听，才能找到洞口。

那天接到报案，张队如常带领我和刚入队的女警季洁出警了。警车到了山口就不能进去了，这里没有公路，只有人用脚踩出来的野路。所以我们几人只能步行，足足走了半小时，我们才到达洞口附近，这里已经被片警拉起了黄色警示带把围观的当地人隔离在外，但是据介绍情况的派出所长说的，发现女尸早已是两天前的事情，也许是缺乏治安理念，也许是懒得跑去报警，这事起初只有当地人口口相传，直到当地支书听多了，将信将疑跑来亲眼见证了水底真有个女尸，这才跑去报告乡派出所，而派出所的人一开始也不信，以为是村民看错了动物的尸体，这事以前也不是没出过，所以自己找跑去确认了下，这才回来报案。这样又多耽误了半天，等我们到来，已经是傍晚了。

打起手电，我们进了山洞，走不了几步就有寒气扑面而来，不仅暑热全消，甚至很快就有点沁人了，寒潭在快要到洞低的地方出现，很干脆的就是在一片断裂的岩带下，看似水边只有半米深，水底清晰可见，但村民告诉我们当心，这里最浅的地方也有两米深，而且水性极寒，掉下去很容易抽筋。

手电光很轻易的穿透水底，甚至可以照到对面的水底，甚至不用先来者指示，我就已经找到了尸体所在的位置。

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盘坐在水底岩石上，她双腿盘缠，双膝被吊在脖子间，弯着腰，双臂耷在后背拉直了绑在屁股上面，女尸极度弯着腰，脑袋低垂，乌发散披着看不清脸，要不是睡眠折射光线令女尸形体有变化，还真以为她就是坐在地上似的，不过据初步观察，形体应该没多少变化。

本来我和几个男同志自告奋勇打算直接下水捞尸，但一脚下水我才发现，这潭水冷得出奇，远低于气温，法医拿出个温度计下去一探，水银柱竟停在20°上，而且据说越往下越冷，而那女尸所在的水深居然达到了十米以上，我惊得一吐舌头，逗笑了旁边的季洁，用钩子打捞又怕伤损女尸体表，破坏线索，结果，直到深夜，市里借调来了两名水产局潜水伕，才算可以准备打捞了。

两位潜水伕穿着全套轻便保暖的潜水装，带着钢瓶，由村民的舢板送到合适的地方，翻身下水，这长久以来寂静无波的潭水晃动起来，水底的女尸却依旧一丝不动的盘坐着连披洒的发帘也没有动一下，水太深了，两人入水的动静甚至不足以影响到她所在的水层，我看着两人似乎以慢动作靠近裸体女尸，十几秒的过程仿佛好几分钟，终于女尸的发帘晃动起来，幅度由缕缕浮动到丝丝散来，偶尔露出底一半张俏丽的脸庞，看得出女尸嘴里吐着舌头，颈脖间死死勒着连接自己双脚的绳子，即使看不出表情，也能让人感受到她的那种裸沉在此，冤沉水底的悲怨感。

潜水员按计划，将一个钩子卡在她背后双腕间的复杂绳结上，用手拉拉，示意舢板上的人拉绳子，，女尸缓缓被吊在船底上升，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裸体依旧呈盘坐状远离水底，盘缠的双腿间露出一块巨大的石片，难怪她被沉得如此稳定，看着女尸越来做靠近，能看得清她被固定在屁股上的双手十指绝望的萁张着……突然船上拉绳的人身子往后一昂，差点掉进水里，绳子断了，裸体女尸迅速掉回水底，在麻石地上一弹一晃，随后又稳稳的扎在石缝里不动了，原本低俯的脑袋变成斜脸向上，满头乌发四分披洒开来，露出一张满是苦闷，绝望痛苦的脸庞。

隔着十多米，我们都能看得清女尸拥有一张即使五官扭曲尙算美丽的容貌，她的脖子上死死勒着两道勒索，一道向下连着双脚，一道自背后穿过屁股缝，不知连接在哪处绳结上，迎着电光看得清她大眼圆瞪，居然死不瞑目，嘴巴大张着，舌头完全吐出，舌根攮满了口腔，舌尖挺挺的吐出在水中晃动，整张脸皮显著的比身体皮肤黑了一片！

这张恐怖的死相引起了人们一阵骚动，撑船的村民当即就要离开，他认为太晦气了，会给自己引来不幸的事情，我们只能让他先靠岸换人。

搁浅的女尸卡在石缝里，斜斜的昂脸对着水面，几道明亮的手电光不间断的扫射来去，让她这副一丝不挂的淫亵样子一直暴露在光线下，潜水伕上了水面，指指背上的钢瓶仪表，示意我们快点决定新方案，于是村支书自告奋勇来撑船，同时我们又商量了一下，依旧执行旧打捞方案，只是把拉绳加到三股，以策万全。

不料千算万算还是出了意外，这次女尸卡在石缝里有点紧，绳吊的角度又有点偏差，绳子吃劲后居然拉不动，换两人拉也不行，再大力又怕拉坏女尸遗体。于是两名潜水伕只好出手了。

两人先在裸体女尸身上一通摸索，确定有几处肌肤被石片卡主住，然后示意上面的人开始拉绳的同时，两人一板肩，一抱屁股，裸体女尸在摇动一阵后，脱离了石缝，开始上升，同时我看到，好像女尸的下体从中冒出一缕白浊液体，自她的屁股缝中冒出，在水中保持溅出时的形态好一会儿，我赶紧示意负责拍照的同事尽量留影，刚刚拍下几张快照，这缕白浊痕迹就在潜水伕的脚蹼挥动的水流中粉碎无踪。

这次很顺利，不久，岸上的众人接过水里捞出来的女尸，放在了岸边。

裸体女尸在手电光线下肤白如雪，还有被水长期浸泡的苍白，她盘坐在地，对着众人开腿抬脚，露出自己的密处，不过腿间横卧的一块大片石挡在了中间，她的双脚被紧紧的固定在推测和脖子底下，石头也被紧紧的双向固定在腰间和大腿上，看样子誓要她烂光也不可能摆脱自己沉尸的命运？尸体表面没有明显腐败迹象，但被泡久了的肌肤依然使绳索紧紧的嵌进去，周围的空气中散布着细微的尸臭，女尸的脑袋在坚固的绳套箍定中俯在锁骨上，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肩膀上，鼓凸的眼睛在披散的发丝后面瞪着，仿佛后来流行的一部日本恐怖电影的特写场面，但这具现场的裸体女尸，只会让人觉得性感淫亵之余，最多有点怪异而已，女尸的舌头吐出来，长长的垂在嘴巴外面，被自己的几缕发丝裹着，圆润的双肩极度往后拧着，双臂“丫”型被绑在背后，肘部以下被大量绳索和繁复的绳结死死压制在背心上，屁股上的双手十指以可怕的姿势萁张扭结着，仿佛在抓着空气，这副死不瞑目、痛苦吐舌、弯腰握爪、腰盘大石的死法，谁都可以感受到她死前体验的是何等浓重的绝望！

随后法医让几个人留下提供灯光，其他人都离开附近，我们出了洞，和周围村民随便打听什么，这时我到村支书交代了一些新情况，那具女尸原本位置不在我们发现她时的地方。

根据他说的，原本他听说了村民的传言，赶来确认时，看到的女尸位于岸边一处岩石内凹处，要在对岸才看的见，按时间算那还是三天前，结果隔了一天派出所派人来时，没想到女尸已经移动到今天的位置了，根据村民经验，这潭水是近乎死水，并不存在急流的情况，女尸那种距离的移动就不可能是自然发生的。

我身边的季节轻轻地“嘶”了一声，小声对我说:“我怎么觉得有点浑身发毛呢。”

我拉拉她扯住我袖子的手:“别大惊小怪的，在我们眼里，不正常的事情，除了人为，不存在别的可能。”

说罢，我把听到的情况告诉张队。他点点头，安排几个同事去附近村子调查，这时法医也做完了他的工作。我们回到现场。

女尸头脚之间的绳索被剪开了，她赤身裸体手脚大摊的摆在白布单上，身体被从胸膛直到下身被切开，阴阜饱满、带着明显修剪成一小撮倒三角形状阴毛的下体也被从中一刀为二，露出被再次切开翻检过的内脏。唯独丰满的双乳被放过似的，被独立的绳套箍成圆锥形矗立在两瓣的胸脯两边，深深地绳痕就在女尸身体其他部位，完美重现生前遭到的捆绑形制，被切为两片的下体地面，蓄了一小汪带着淡淡白色的水洼，周围弥漫的臭味更重了些，来源是女尸那暴露的内脏。法医跟张队报告了一些可以确定的早期发现。

“女尸，大约三十岁，生前保养很好，指甲有涂油，手上有长期佩戴镯子的痕迹，但没有发现手镯；女尸生前发生过较为粗暴的性关系，或者是被人强奸了，阴道与肛门内都发现有男性精液存留。其中阴道内的存量超过一个男性的理论最大量。女尸长期泡在低温液体中，不能确定具体死亡时间，根据尸僵期解除程度看死亡时间在十天到一个月之间，不过这只是经验论，跟事实可能有出入，只能说最短不超过十天左右，具体情况法医需要回去做几个实验才能提供更精确的结果。”

“另外，法医说女尸的阴户和肛肠部位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腐败程度更大，他本来还有点疑惑，好像这两个部位腐败的程度是和身体独立发展的，但根据小陈你的情报，我倒是有点答案了。”张队跟我们讨论着情况，一边看着女尸被盖上白布单被担架送下山，“接下来要辛苦你们，仔细调查那些声称的所有发现者，也包括那些说自己没来过的人，情况艰巨。要全部取得所有受调查者的身体样本！”

几天后我们的调查取样证明了，女尸在被沉尸期间，曾经被人捞上来奸尸过，至少暴尸并被人奸了一天，导致她的阴户和肛门腐败程度超过了身体其他部位。体内部分存留物也证实了她的这个遭遇。

华大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艳福！

只不过是在山人查看了个空套，下山在洞里搅搅汗巾而已，他看到水底好像露出一段人的半截大腿。

他眨了眨眼，大腿？他越看越觉得，自己脚下这伸出一半的大腿是女人的，凭经验那还是个年轻的女人，但他脖子伸的都快掉进水里去了，还是只能看到这一截白皙的大腿，他干脆跑到另一边去细看，那是一具被塞进石凹记得尸体，肯定是女的，虽然光线昏暗，但那尸体胸前锤着的两团洁白，让他确认了她的性别，他顿时就害怕，匆匆回家了。

夜里，躺在床上也睡不安稳，村里有人在说，那个洞潭里沉了一具女尸，还被人绑着，有人信有人不信，华大却是见过了，知道是真的，但他没跟人提，还佯装不信，这时，他悄悄起床，枕头下面取出换好了新电池的手电棒，出门朝山上摸来。

暑热未消的夜晚，一身燥汗的华大好不容易摸到洞口，一路上几度的思想斗争也放下了。他打亮手电，走了没几步，一身汗瞬间就全消了！

不是洞里太凉，而是他的手电亮光一下就照在地下一具撅着屁股姿势怪异的赤裸女尸身上！

她浑身一丝不挂，却被绳捆索绑，屁股朝天，盘着绑起来的腿蜷在身下，腿与肚子里夹着一块扁扁的大麻石片，脸埋在地上一泡水洼里，这是华大首次看见女尸的全貌。

色迷心窍的华大走近了看，女尸离她白天藏尸的地方不远，也就两三米，撅起的屁股上还黏着半干的湿迹，伸手指一捻，黏黏的，他用手掐住女尸饱满的外阴一卡，一缕白浊徐徐溢出她的阴唇，这么新鲜，看样子老子之前这半晚上她也很忙啊！

看到她被人奸过尸，华大反而心定了许多，反正我不是第一个，你再冤，你倒是拦住第一位那老兄试试看啊！

华大干脆利落的解裤腰带，掏家伙，在女尸屁股上磨磨，很快就硬的不行，他掰开女尸的阴唇，很轻易的就把大鸡把塞了进去。女尸阴道里一片沁凉，滑滑的，随着他的彻底深入，溢出不少白浊精液来，看来在自己之前她可没少接待啊，那加上我这一份也不会嫌多吧，这么多人都来过了。想必公安局也查不出来了吧。华大心里瞎捉摸着，身体一息不停的抽插，裸体女尸的脑袋在水洼里摇摇摆摆，涟漪不断，屁股与他胯间不住碰撞，“咕唧…咕唧”的蠕动着，套取他的精华。手掌在屁股上的扭结影子仿佛在诉说女尸的雀跃。

一阵抽搐，一缕滚热的白浊溢出女尸饱满的阴户，绕过阴蒂头淌下小腹，华大一提裤子，来到女尸前面，伸手攥起她的脑瓜带的乌发，一手拈着她的下巴尖，把她的脸抬起来，他好奇好久了。

这是一张还算秀丽的脸，如果不是死不闭眼舌头又太长，脸也是这么黑的话，他啪的松开手，女尸的脸一下掉进水里，乌发随着水波浮动了好一会，他回到女尸身后，扶住她的屁股又插了回去。

女尸腹内还带着余温，她痛苦的脸蛋浸在水里，继续埋头在地上蠕动，僵直的手指在屁股上跟抖颤的股肉一块抖动着，摆着不变的造型，很快华大就把最后那一丝女尸的脸带来的恐惧也塞回了她的体内。孤零零的一道手电棒光照着这个在他胯间晃动不止的屁股，给这两瓣白净嫩滑的股肉染上一层亮黄，丝丝缕缕还带着他体温的白浊徐徐溢出女尸的阴门，向她凝结成一小撮的阴毛后面流去，华大的影子投在洞壁上，在慢慢暗去的光影中的身形犹如一个怪物扑在女尸身上摇动着，在彻底没电之前，华大在女尸体内射了三次，才软着脚离开，走之前，他没有恢复现场，裸体女尸依旧以那副翘着屁股弯腰扑地被盘腿捆绑的姿势倒在潭水边上，还在往外冒着热精的下体朝天撅着，不过华大第三次是在她的肛门内射入的，所以女尸的腹部还带着他的温度，两个肉洞半敞着，在黑暗的洞中冒着热气，不过没过多久，今夜至少第三批来客到了。

她的屁股再次被摆正，粗糙的黄板纸将她黏渍横流的下体粗暴的抹干净，恢复了光洁饱满的阴户和肛门再次陆续迎来强力的抽插，已经冷却的腹内在逐渐升温中一边蓄积着不同男人的体液，一边慢慢的变腐败，粘着泥沙的大眼睛在污水里瞪着，一点也不在意细小粗粝的泥沙摩擦，她的脑袋不止被一个人抬起。然后毫不犹豫的埋进水坑里，几乎没人愿意对她的脸看第二眼，但又没有人不第二次和更多次的奸污她的尸体，阴户，屁眼不断的积蓄更多男人的体液。

不知受到多少次奸尸之后，洞外露出天亮的阳光，这裸体女尸还撅在黑暗的地方，冷冽的洞中散发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臭味，腹部和石板周围沾了一大片黏滑液体，股间黏答答的。

“哒哒哒”的疾速跑动声由远及近，她萁张的手掌下方绳结上又被绑上一根绳子，两双手将她拎起，一通忙碌声后，一个桶型物被抛进水里，然后一个人影跳了上去，原来这是个当地人自用的桶船，裸体女尸被挂在船边，一个人撑着船带着女尸划在潭中，另一个人直接下了水。拖着女尸想把她再塞进一道石头坳里。忙乎了一阵，看来束手无策的男人冻得受不了上了岸，撑船的男人无奈将桶船撑到潭水深处。

凭着经验他来到潭水水深最大的地方，他想把女尸提起来，在几乎翻船之后，他放弃了，改为将划在铁钩色绳子割断。

女尸的光背脊在水面激起一道涟漪，扎撒着双手没入水波，在男人的手电光中，裸体女尸在水里迅速下沉，很快盘着的腿就触底了，她保持着至死为止被捆绑的姿态，在水底微微摇晃，很快就纹丝不动，男人挪开手电，女尸就与黑暗同化，在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比几个成年人相加还要深的水底，比上层还要低好几度的水中，女尸瞪大着眼，任凭滑落的发丝把自己的脸遮上，长长的舌头垂在水中，待女尸沉底的余波彻底平息慢慢，舌头已经和发丝缠绕在一起，从屁股底下冒出几缕白浊，浮在女尸身边，犹如特效一样慢慢融进水里。

法医出具的详细报告仅为:女尸，28～32岁，有性经验但未生育过，死前有过性行为，死因为强力勒杀，死亡时间最短十天，最长不到一个月，沉尸期间被不止一次奸尸过，导致下体腐败程度与身体腐败进程严重不符，但奸尸行为与死因无关，案情可区分处理，已无法提取有效证明杀人者的体液，，死者为皮肤保养良好，生活优越的上层家庭或富商家庭，但据手心老茧分析为早年有餐饮工作经验，可能是从事餐饮饭馆工作的独立工作者。

死者面部经修复后拍照并发出寻尸通告，几天后有人报案，说死者很像市里一家私人海产公司的女老板，但我们并没有收到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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