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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妹妹的父亲,2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9980 ℃

“小雅…你好紧…好热…我要…我要射了!”陈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一头发狂的小兽。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死死地抵住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同样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那刚刚被强行开垦的、紧窄温热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稚嫩的宫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痉挛。陈浩瘫软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张小雅躺在冰冷的垫子上,双腿大大张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粉嫩的穴口被操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混合着处子之血和陈浩浓稠精液的粘稠白浊,正从被撑开的缝隙中缓缓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垫子上晕开一小片淫靡的湿痕。小腹深处,还残留着被内射后的饱胀感和一种…奇异的温热。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布满灰尘的天花板,脸上却缓缓扯出一个冰冷、满足、如同恶魔般的笑容。成功了。这具身体,这具属于他“女儿”的、纯洁无瑕的身体,在一天之内,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精液彻底玷污、标记了。而他,张德彪,正通过这具身体,享受着这份堕落带来的、扭曲的掌控感和新生。

傍晚,家门被推开。

张小雅哼着不成调的歌,蹦跳着走进来,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混合了天真和妖媚的红晕。校服裙有些皱巴巴的,走路时双腿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微张。

张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神空洞。看到“妹妹”回来,他下意识地抬头,目光落在她那明显带着异样潮红的脸上,以及…裙摆下那双微微颤抖、似乎站不太稳的腿上。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哥~我回来啦!”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她径直走到张伟面前,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年轻男性的汗味、精液腥臊味,以及一种…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后的、情欲未退的甜腻气息。

这味道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张伟紧绷的神经上。他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一把抓住张小雅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你去哪了?!你身上…什么味道?!”

“哎呀,哥,你弄疼我了!”她娇嗔着,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顺势贴近张伟,几乎将整个身体都依偎进他怀里。那股混合着他人精液和少女体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地钻进张伟的鼻腔,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混杂着愤怒、恐惧和扭曲欲望的邪火。

“味道?”她仰起头,对着张伟的耳朵,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恶魔般的低语和赤裸裸的炫耀,“是…精液的味道啊…哥…你闻到了吗?热乎乎的…刚射进去没多久呢…就在你‘妹妹’…的小屄里…”她甚至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那饱胀的小腹更贴近张伟的身体。

“轰——!”

张伟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所有的恐惧、负罪感、对妹妹的愧疚,在这一刻,被这股浓烈的、证明着“妹妹”身体被他人彻底玷污的气息,以及“妹妹”那不知廉耻的炫耀,彻底点燃成了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被背叛般的、疯狂的占有欲!

“贱人!!”他双目赤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他猛地将张小雅狠狠掼倒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啊!”她痛呼一声,却带着一种计谋得逞的兴奋。

张伟像山一样压了下来,粗暴地撕扯着那身蓝白校服。扣子崩飞,胸衣被扯断,那对微微晃动的、带着青涩弧度的乳球暴露在空气中。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脱那条百褶裙,只是粗暴地将其高高掀起,露出那片狼藉的、还残留着他人精液和血迹的私密花园。

粉嫩的穴口红肿外翻,粘稠的白浊混合着暗红的血丝,正从被操得微微张开的缝隙中缓缓渗出,散发着浓烈的、令人作呕又无比刺激的淫靡气息。

这景象,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彻底焚毁了张伟最后一丝人性!

“我的…是我的!!”他低吼着,如同宣示主权,粗暴地分开“妹妹”的双腿,甚至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猛地拉下裤链,掏出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那一片狼藉、还残留着他人精液的穴口,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一种扭曲的、乱伦的占有欲,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身下的张小雅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刺激的尖叫。

剧烈的、被撑裂般的痛楚让张小雅的身体瞬间弓起,指甲深深抠进地板。但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更粗壮、更火热的凶器彻底贯穿、填满、甚至将残留的他人精液都狠狠捅进子宫深处的、带着强烈侵犯和占有意味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这感觉,比被陈浩操时强烈百倍!因为这操弄者,是她的“亲哥哥”!是血缘的禁忌!是彻底的、无法挽回的堕落!

“啊…哥…好痛…好胀…捅…捅穿了…捅到最里面了…”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淫荡的呻吟,身体却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主动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根狂暴入侵的凶器。

张伟双目赤红,已经完全被兽欲支配。他死死按住“妹妹”纤细的腰肢,如同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毫无怜悯的、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陈浩精液、血丝和她自身蜜汁的粘稠白浆,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噗嗤”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那紧窄湿滑的甬道里疯狂摩擦、冲撞的触感,能感觉到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击在稚嫩宫口上的震动,更能感觉到那甬道深处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热粘稠的精液,正被自己的肉棒粗暴地搅拌、挤压、捅进更深的地方!

“操!操死你!贱货!让你被别的男人操!让你里面留着别人的种!”张伟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一边嘶吼着,话语粗鄙不堪,充满了暴戾的占有欲。他粗糙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妹妹”胸前那对微微晃动的乳鸽,留下青紫的指痕。

“啊…啊…哥…用力…操我…操烂你妹妹的小屄…把…把别人的精液…都捅进去…啊…好深…顶到…顶到子宫了…要…要被哥哥操坏了…”身下的张小雅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放荡的尖叫和浪语。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汗水和情欲的潮红,眼神迷乱而疯狂。灵魂深处,张德彪在狂笑!在享受!享受着这具“女儿”的身体被亲生儿子狂暴侵犯的极致背德感!享受着这具年轻肉体被彻底开发、被精液灌满的堕落快感!更享受着…看着儿子一步步沉沦进这乱伦深渊的扭曲掌控感!

激烈的交媾在冰冷的地板上持续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粘稠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放荡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最淫靡、最堕落的交响乐。

终于,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张伟死死抵住最深处,将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他所有愤怒、恐惧和扭曲欲望的精液,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残留着陈浩精液的子宫最深处!

滚烫的洪流冲刷着稚嫩的宫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张伟瘫软在“妹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眼神从疯狂渐渐变为一片死寂的空洞和…巨大的、灭顶般的绝望。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张小雅,双腿依旧大大张开着,腿间一片更加狼藉的泥泞。粉嫩的穴口被操得如同熟烂的莓果,红肿外翻,混合着两个不同男人浓稠精液和丝丝缕缕血污的粘稠液体,正如同失禁般汩汩地从那被彻底撑开的、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涌出,在冰冷的地板上积成一滩淫靡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白浆。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被灌满了来自两个男人的、滚烫的、正在激烈混合的生命种子。

她缓缓抬起手,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的、如同刚刚饱餐一顿的毒蛇般的姿态,轻轻抚摸着张伟汗湿的、带着绝望的后背,用那沙哑又娇媚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宣告:

“哥哥…操得…真舒服…‘妹妹’里面…好热…好满…”

“明天…学校里…还有几个…排着队呢…”

“你说…他们射进来的…和你射进来的…混在一起…在你‘妹妹’的子宫里…会…怎么样呢?”

她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冰冷、邪恶、如同深渊般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时光如同最无情的刻刀,在所有人身上都留下了痕迹,唯独放过了那个占据着张小雅躯壳的、名为张德彪的灵魂。十几年过去,当年的青涩少女早已长成一位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性感尤物。

她如愿嫁给了当年那个家境优渥、性格懦弱却对她痴心一片的陈浩。婚礼盛大而奢华,陈浩看着身披白纱、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近乎卑微的深爱与满足。他永远不会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妻子,内里是一个肮脏的老鬼;他更不会知道,此刻正被花童牵着裙摆、那个穿着粉色公主裙、容貌酷似妻子幼年、如同天使般纯洁可爱的女儿——陈念雅——身体里流淌的,是他妻子和他妻子“亲哥哥”张伟乱伦结合的血液。

张伟坐在宾客席中,西装革履,却难掩眉宇间的憔悴和病态的苍白。十几年间,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一方面,他无法摆脱对那个占据妹妹身体的“父亲”的恐惧和扭曲的依赖;另一方面,那具由他亲手“玷污”的、名义上是妹妹的身体,成了他发泄绝望和病态欲望的唯一出口。他沉溺于酒精、药物和与“妹妹”之间永无止境的、充满暴力和背德感的性爱。纵欲掏空了他的身体,巨大的精神压力和为了维持“妹妹”奢华生活各种扭曲欲望)而进行的非法勾当,更是彻底摧毁了他的健康。绝症的诊断书,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他看着台上光彩照人、对着陈浩巧笑倩兮的“妹妹”,又低头看了看身边安静坐着、眉眼间依稀有着真正张小雅当年影子的外甥女陈念雅,一股冰冷的、带着腥甜的铁锈味涌上喉头。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用手帕死死捂住嘴,再拿开时,上面已是一片刺目的猩红。

“念雅…扶舅舅…去休息室…”张伟的声音虚弱沙哑。

陈念雅乖巧地扶起他,小女孩的手温暖而柔软,带着生命最纯粹的活力。张伟感受着这份温暖,看着女孩清澈懵懂的眼睛,一个疯狂而绝望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他濒死的脑海中疯狂滋长——活下去!像他一样!

几个月后,市立医院高级病房。消毒水的气味也掩盖不住死亡临近的腐朽气息。

张伟躺在病床上,形销骨立,眼窝深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生命之火已如风中残烛。床边,站着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十五岁的陈念雅。少女穿着简单的连衣裙,青春洋溢的脸上带着对舅舅病情的担忧和悲伤。

病房门被推开,一阵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香水味先飘了进来。占据着张小雅身体的张德彪走了进来。岁月似乎格外优待这具皮囊,她依旧美艳动人,只是眼神中的世故、算计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再也无法被任何妆容掩盖。她穿着剪裁合体的昂贵套装,勾勒出成熟性感的曲线,目光扫过病床上垂死的儿子,没有丝毫悲伤,只有一种评估物品般的冷漠,最终,那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了女儿陈念雅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上。

“念雅,你先出去一下,妈妈和舅舅…说几句话。”她的声音依旧娇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念雅担忧地看了一眼舅舅,乖巧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死亡的腐朽与张小雅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以及她灵魂深处散发出的贪婪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爸…‘小雅’…”张伟艰难地开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我…我快不行了…”

张小雅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了然的弧度:“所以呢?终于想通了?要学你老子我了?”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门口的方向,那眼神,如同饿狼盯上了最鲜美的羔羊。“念雅…确实是个完美的容器…年轻,鲜活,血脉相连…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生’的,流着你的血…真是…太合适了。”

张伟浑浊的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疯狂的光芒,他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块颜色更加暗沉、符文更加扭曲的骨片,以及一小瓶粘稠如黑血、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液体。这正是当年张德彪用过的、经过他十几年偷偷研究“改良”的移魂术材料。

“帮…帮我…”张伟的声音带着垂死的喘息和最后的哀求,“像…当年你…对我‘妹妹’那样…对念雅…”

张小雅接过布包,指尖划过那冰冷的骨片,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她俯下身,在张伟耳边,用那娇媚的嗓音低语,如同恶魔的契约:“放心…我的‘好儿子’…我会让你…在念雅的身体里…‘活’下去的…就像我…在你‘妹妹’身体里一样…活得…很精彩…”

她直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对着外面柔声道:“念雅,进来吧,舅舅…想再看看你。”

陈念雅不疑有他,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纯真的担忧:“舅舅…”

张小雅反手锁死了病房门,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母亲”的温柔面具,只是那眼底深处,是冰冷的算计。“念雅,舅舅很难受,你靠近点,让舅舅好好看看你…”

陈念雅依言走到病床边,俯下身,关切地看着张伟:“舅舅…”

就在这一瞬间!

张小雅眼中厉色一闪,动作快如鬼魅!她一手如铁钳般死死捂住了陈念雅的口鼻!另一只手闪电般捏开陈念雅的下颌,将一粒散发着诡异甜香的蓝色药丸塞了进去,并强迫她咽下!

“唔——!”陈念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痛苦。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一个十五岁少女的力量,在“母亲”那被老鬼灵魂强化了十几年的控制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仅仅几秒钟,陈念雅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神采如同被吹熄的蜡烛,迅速黯淡、涣散,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被张小雅顺势接住,放倒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少女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如同沉睡的精灵,只是呼吸变得极其微弱。

张小雅看都没看濒死的儿子,迅速拔开那瓶黑血的瓶塞,将粘稠腥臭的液体粗暴地灌进张伟因为惊惧和激动而大张的嘴里!

“呃…咕…”张伟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椅子上女儿那毫无生气的身体,里面充满了对生的最后渴望和…一种扭曲的兴奋。

张小雅拿起骨片,口中念诵起比当年更加急促、更加邪异的咒语。病房里的灯光开始诡异地闪烁,温度骤降,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铁锈和腐败的甜腥味。

张伟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朽木,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塌陷下去,最后一丝生机彻底断绝。而与此同时,椅子上陈念雅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无声地痉挛起来!白皙的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条黑色的、更加粘稠的阴影在疯狂蠕动、钻行!少女精致的五官因为灵魂被强行入侵的痛苦而扭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非人的怪响。

这个过程比当年更加短暂,也更加粗暴。十几年的“磨合”和“改良”,让张德彪的灵魂对移魂术的掌控更加得心应手,也…更加冷酷无情。

几息之后,一切归于死寂。

病床上,是张伟彻底失去生命、散发着恶臭的枯槁尸体。

陪护椅上,陈念雅的身体停止了痉挛。接着,那双原本属于少女的、清澈如水的眼眸,缓缓睁开了。

里面的神采,已截然不同。

不再是懵懂、纯真、带着对世界的温柔好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对崭新躯体的贪婪占有、以及一种…属于濒死男人重获新生的、浑浊而疲惫的兴奋。还有一丝…对“母亲”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依赖。

陈念雅——或者说,占据了陈念雅身体的张伟——慢慢地、有些僵硬地坐起身。她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这双变得更加娇嫩、如同玉雕般完美的手,又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脸颊。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十五岁少女的、蓬勃的生命力在体内流淌。

“哈…哈哈…”一个属于少女的、清脆甜美的嗓音,却发出了低沉、沙哑、带着病态虚弱的笑声。“活…活过来了…”她用力地呼吸着,感受着肺部充盈着新鲜空气的畅快,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自己这具新身体的、淡淡的少女体香。

张小雅——真正的张德彪——走到“女儿”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如同欣赏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笑容。她伸出手,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陈念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感觉怎么样?我的‘好女儿’?”她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冰冷的审视,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视着这具崭新的、属于“外孙女”的年轻肉体。“这身体…比当年你‘妹妹’的…还要鲜嫩可口吧?啧啧…看看这皮肤,这腰肢…还有这里…”她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意味,隔着连衣裙的布料,用力按在了陈念雅微微隆起、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上。

陈念雅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恶心和一种被“母亲”亵渎的异样刺激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想躲开,但身体的本能却对这具身体的“母亲”有着天然的服从和恐惧。

“别怕…”张小雅凑得更近,浓烈的香水味几乎将陈念雅包裹。“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熟悉’这具身体…还有…”她的目光变得无比淫邪,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陈念雅的全身,“…你那个…深爱着‘妈妈’的…蠢货爸爸…”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陈浩焦急的声音:“小雅?念雅?你们在里面吗?医生要查房了!”

张小雅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的冰冷和淫邪,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悲痛欲绝的表情。她迅速打开门,扑进陈浩怀里,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老公…哥哥…哥哥他…走了…”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悲伤。

陈浩心疼地搂住“妻子”,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到了病床上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以及旁边椅子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似乎被吓傻了的“女儿”陈念雅。

“念雅…别怕…妈妈在…”陈浩松开妻子,心疼地走到“女儿”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试图给予安慰。他的手指穿过少女柔顺的发丝,带着父亲特有的、毫无杂质的怜爱。

陈念雅——张伟的灵魂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感受着这来自“父亲”的、全然不知情的温柔触碰。她的身体僵硬,胃里翻江倒海。她看着陈浩眼中那纯粹的、对“女儿”的关切和痛惜,再看到“母亲”站在陈浩身后,对着她露出的、那抹只有她能看懂的、冰冷而充满恶意的、如同看戏般的笑容。

一股巨大的、荒谬的、令人作呕的寒意瞬间席卷了陈念雅的全身。她成了自己亲生女儿,被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的“妹夫”温柔安慰,而那个占据了自己妹妹身体、操控了自己一生、如今又操控了自己“新生”的恶魔父亲,正站在一旁,欣赏着这出由他一手导演的、极致扭曲的悲剧!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少女腔调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陈念雅喉咙里溢出。这声音半真半假,混杂着新身体的本能恐惧和旧灵魂的绝望悲鸣。她顺势扑进了陈浩的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前,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求庇护。

陈浩更加心疼地抱紧了“女儿”,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念雅,没事了…舅舅去了天堂,不会再痛苦了…有爸爸妈妈在…”

张小雅也走过来,脸上带着“悲伤”的泪痕,伸出手,看似温柔地环抱住丈夫和“女儿”。但在陈浩看不到的角度,她的手,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充满占有欲的力道,紧紧箍住了陈念雅纤细的屁股,指尖甚至恶意地在那刚刚开始发育的、敏感的腰侧软肉上用力掐了一下!

陈念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埋在陈浩胸前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被毒蛇缠身的冰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自己后颈上,带着无声的警告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

“是啊,念雅…” 张小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娇柔依旧,却如同毒液般渗入陈念雅的骨髓,“以后…我们一家人…要更‘亲密’地在一起了…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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