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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骚骚女友林宛雪,1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6490 ℃

我的女友叫小雪,全名林宛雪。

这个名字,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恰如其分。在江城电视台,她是当家花旦,主持着黄金时段的文化访谈节目《古韵今谈》。镜头前的她,永远是一身剪裁得体的素色长裙,或是知性的白衬衫搭配一步裙,脸上挂着温婉得体、仿佛带着书卷气的微笑。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山涧清泉,总能把最枯燥的文化话题讲得引人入G胜。

台里的同事,尤其是男同事,几乎都把她当成梦中情人。他们羡慕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能拥有这样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每当我开着我的那辆普通的大众车去电视台接她下班,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混杂着嫉妒与不解的目光。

小雪会提着她的手袋,莲步轻移地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进来,然后像所有温柔的女友一样,轻声问我:“等很久了吗?今天累不累?”

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淡雅的栀子花香,整个人就像一朵被晨露洗涤过的白玫瑰,圣洁而美好。我总是笑着摇摇头,发动汽车,心里充满了那种男人特有的、小小的虚荣和满足。

他们只看到了A面,看到了那个在聚光灯下,被精心包装和呈现的林宛雪。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朵圣洁的白玫瑰,在回到我们那个小小的爱巢后,会如何撕去所有的伪装,绽放出最妖冶、最狂野的B面。

那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真正的她。

一个彻头彻尾的,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魔。

车钥匙在门锁里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声响,仿佛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开关。

门在我们身后关上,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目光隔绝。玄关的灯光是温暖的橘黄色,洒在小雪精致的侧脸上。她脱下高跟鞋,白天的端庄贤惠仿佛随着那双鞋子一起被丢在了门边。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是那种温婉和煦,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挑逗性,像一只在暗夜中锁定了猎物的母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老公,”她开口了,声音压低了八度,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我的心尖上,“我回来了。”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高挑的身材在紧身连衣裙的包裹下,曲线毕露。那丰满的胸部、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浑圆臀部,构成了一幅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画卷。

“今天在台上,想着你,下面都湿了。”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那个老学究讲什么宋代青瓷,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那根青紫色的大家伙。”

我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起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或者说,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仪式感。白天的分离,是为了夜晚更猛烈的重逢。

“才刚回来,就这么骚。”我搂住她的腰,手掌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嗯……”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像一只被撸顺了毛的猫,身体主动地向我怀里贴近,用她饱满的胸脯磨蹭着我的胸膛,“我就是骚啊,我就是婊子,专门给你一个人干的骚婊子。老公,我好想你,想你的味道,想你的精液……”

她一边说着,一边仰起头,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不再是白天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而是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丁香小舌长驱直入,勾着我的舌头疯狂地搅动、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我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她的衣摆下摆探进去,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背脊。

“别急,”一吻结束,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嘴唇因为激吻而变得红肿饱满,更添几分性感,“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让你干死我。”

她转身走向厨房,走路的姿势变得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在扭动着腰肢和臀部,那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臀缝随着她的步伐,勾勒出一条致命的诱惑曲线。

我知道,这只是前戏的开始。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晚饭很简单,是她提前准备好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好。但吃饭的过程却一点也不简单。

她换下了一身职业装,穿上了一件我最喜欢的、也是她最常用来勾引我的“战袍”——一件宽松的男士白衬衫,恰到好处地遮到大腿根,衬衫下摆空空如也,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则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袜口是性感的蕾丝边。

她就这么坐在我的对面,两条裹着黑丝的美腿毫不避讳地交叠着,随着她吃饭的动作,衬衫下摆时而被掀起一角,隐约能看到黑色丝袜的尽头,那片神秘的、被一小块黑色蕾 S 内裤遮住的幽谷。

我的食欲早就被她的春情挑逗得荡然无存,满脑子都是把她按在餐桌上就地正法的念头。

“看什么呢?饭不好吃吗,我的主人?”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主仆游戏”是她最爱的戏码之一。在这个游戏里,我必须是绝对的主宰,而她,则是卑微、顺从、随时准备奉献一切的奴隶。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过来。”我命令道。

“是,主人。”她立刻放下碗筷,温顺地站起身,赤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然后在我面前缓缓跪下。

白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她那被黑色蕾 S 包裹的私处,以及浑圆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头颅微微低下,表示着绝对的臣服。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骚奴隶?”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我对视。

她的眼中水波荡漾,充满了渴望和顺从:“奴隶不该在主人用餐时,不知廉耻地勾引主人。奴隶有罪,请主人惩罚。”

“惩罚?”我冷笑一声,“你确定是惩罚,而不是奖励?”

“能得到主人的任何关注,对奴隶来说都是奖励。”她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手指。

这个小小的动作,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忍耐。我站起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卧室。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变成了咯咯的娇笑,双腿在空中乱蹬着,“主人,你要把你的小母狗带到哪里去?”

“带你去狗窝,让你尽情地发骚!”我将她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顺势在床上一滚,摆出了一个让我瞬间就想化身为野兽的姿势。她背对着我,双手撑着床,将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的脸。宽大的衬衫因为这个姿势,整个都滑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完美的背部曲线和那两瓣令人疯狂的臀肉。

“主人,看看你的小母狗,看看它为你准备好的狗洞。”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却带着无法抑制的兴奋,“它已经等不及了,好湿,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教训它。”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地扭动着腰肢,两片臀瓣随之晃动,中间那道被黑色蕾 S 勾勒出的深邃缝隙,仿佛一张一合,在无声地邀请着我。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走到床边,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扒开了那片薄薄的布料。一声“滋”的轻响,被紧紧束缚的秘境豁然开朗。她的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真是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我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口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紧致。

“嗯啊……哈……是……奴隶就是这么下贱……就是这么骚……”她的身体因为我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主人……别玩了……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把奴隶的骚穴填满……狠狠地肏我……”

我不再忍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那片湿润的泥泞,猛地一沉腰。

“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挤开了紧窄的穴口,长驱直入,整根没入。

“啊——!”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从她口中迸发出来,“好……好胀……要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撑破了……”

“撑破了才好,骚货!”我双手抓住她浑圆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看看你这骚穴,多会吸,多会夹!是不是一天不被肏就活不下去?”

“是……啊……是……奴隶是婊子……没有主人的肉棒……奴隶活不下去……啊……就是这里……再重点……对……肏死我……把你的骚奴隶……彻底肏烂……”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那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没。而我,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主宰。我看着镜子里我们交合的画面,她那雪白的肌肤,挺翘的黑丝臀,和我古铜色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充满了原始的、暴力的美感。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高亢的尖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将床单打湿一片。她的呻吟越来越高,身体的痉挛也越来越频繁。

“要……要到了……主人……奴隶要被你肏得高潮了……啊啊啊!”

随着她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滚烫的暖流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我也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全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小雪瘫软在床上,像一滩烂泥,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她的脸上潮红未退,媚眼如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黑色的丝袜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一只已经滑落到了脚踝,更添几分凌乱的性感。

我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无限的柔情。我知道,这只是上半场。小雪的欲望,远没有这么容易被满足。

果然,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她就翻了个身,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老公……”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柔软和依赖,不再是刚才那个卑微的“奴隶”。

“嗯?”我懒洋洋地应着。

“我还想要……”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但是,换个玩法好不好?”

“又想玩什么花样?”我笑着问,手已经不自觉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

她的脸颊突然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带着一种期待和羞涩交织的复杂情绪。她凑到我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想……我想让你喊我妈妈……”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玩法,我们不是第一次尝试。但每一次,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和刺激的快感。小雪似乎对这种角色扮演情有独钟。她说,这能让她感受到一种另类的、被依赖和被需要的母性光辉,同时又能满足她最深处的、不为人知的掌控欲。

“怎么?今天又想当妈妈了?”我故意逗她。

“嗯……”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孩子,“求你了嘛……今天那个老学究,让我想起了我爸,就……就突然很有感觉。”

这个理由有些荒诞,但我知道,这只是她为自己的欲望找的一个借口。我喜欢她这种坦诚的“坏”。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一种带着命令和请求的复杂口吻,低声喊道:“妈妈……”

这两个字仿佛拥有魔力,小雪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温柔。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宠溺,仿佛我真的是她嗷嗷待哺的孩儿。

“乖儿子……”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告诉妈妈,想要什么?”

“我想要……想要吃奶……”我将头埋进她饱满而柔软的胸怀里。那两座雪白的峰峦,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残留着粉色的晕圈,顶端的蓓蕾早已挺立如珠。

“好,妈妈喂你。”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托起自己的一边乳房,将乳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含住那颗小小的樱桃,用力地吸吮起来。虽然没有乳汁,但那种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依然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安心。

“嗯……儿子……轻点……”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模拟哺乳带来的刺激,显然也让她兴奋不已。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再次探入那片已经重新变得湿润的幽谷。她的身体一颤,双腿不自觉地缠住了我的腰。

“妈妈……下面……下面也湿了……”我抬起头,坏笑着看着她。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带着一丝期待:“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妈妈……”

“妈妈,”我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花径里搅动,一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儿子好难受……肉棒好硬……你让儿子插进去好不好?”

这种禁忌的对话,将我们的欲望推向了新的高峰。她不再言语,只是微微张开双腿,用行动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我那再次昂首挺立的欲望,对准了那温柔的、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入口。

“妈妈……儿子要进来了……”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情,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和刚才的狂野不同,这一次的结合,充满了温柔和缱绻。她的甬道紧致而温热,内壁的软肉温柔地包裹着我,每一次轻柔的抽动,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灵魂的交流。

“啊……儿子……你的肉棒……好烫……好大……”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把妈妈的……小穴……都填满了……”

“妈妈……你的小穴好舒服……好紧……”我一边在她体内缓缓研磨,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儿子好爱你……”

“嗯……妈妈也爱你……我的好儿子……”

我们不再有激烈地冲撞,只是温柔地相拥,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最深沉的依赖和爱恋。在这个由我们共同构建的、荒诞而又私密的禁忌世界里,我们既是母子,也是最亲密的爱人。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吟诵一首献给爱欲之神的赞美诗。

她的呻吟不再高亢,而是一种细碎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呢喃。我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深长。我们就这样,在一种近乎冥想的状态中,享受着灵与肉的完美契合。

终于,在一阵绵长的、温柔的颤抖中,我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我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了她的“母体”之内。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享受着高潮后片刻的宁静。橘黄色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我以为今晚的疯狂会就此告一段落,但我显然低估了小雪。或者说,低估了她身体里那个名为“欲望”的恶魔。

我的身体还留在她体内,半软的欲望被她温暖的甬道包裹着,感觉异常舒适。我正昏昏欲睡,却感觉她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起身体内部的肌肉。

一下,又一下。

那销魂的软肉,有节奏地夹紧、放松,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知疲倦地吮吸、挑逗着我那疲惫的战士。很快,它就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嗯?”我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她俏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母性,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妖精般的狡黠和贪婪。

“老公……我还没够呢……”她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你的精液好香,好好喝,我还要……”

我简直哭笑不得,“你是个无底洞吗?”

“是啊,”她理直气壮地承认,“我就是个被你肏不烂的骚货,一个专门喝你精液的小妖精。快点,老公,动一动嘛,你看,它又硬了。”

她一边说,一边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这一次,我们解锁了更多的姿势。

我让她趴在床沿,我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她。这个姿势让她那完美的臀型一览无余,每一次撞击,都能看到她臀浪翻滚的壮观景象。

“啊……老公……好深……要被你捅穿了……子宫……子宫都要被你撞到了……”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呻吟声断断续续。

然后,我们又换成了她最喜欢的“观音坐莲”。她跨坐在我身上,掌握着全部的主动权。她喜欢这种在上的感觉,喜欢看着我为她疯狂的表情。她上下起伏,自己控制着节奏和深度,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疯狂舞动,像一个在祭祀中狂舞的女祭司。

“老公……看……看看你的骚老婆是怎么在你的大肉棒上发骚的……”她一边喘息,一边俯下身,用她饱满的胸脯磨蹭着我的胸膛,“你说……我骚不骚?贱不贱?”

“骚!贱!你是世界上最骚的女人!”我配合着她,双手在她的胸前和臀部肆虐。

我们甚至去了浴室,在淋浴的热水下,我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让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感受着冰与火的双重刺激。水流冲刷着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她的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刺激。

口交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她会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那曾播报过无数条新闻的、金贵的嘴唇和舌头,仔仔细细地侍奉我。她会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再将整个硕大吞入口中,深喉的技巧让我欲仙欲死。

我也会回报她。我会让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然后将脸埋进她那芬芳四溢的神秘花园。我会用舌尖去寻找那颗最敏感的珍珠,时而轻舔,时而重吸。每当这时,她都会失控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大量的蜜液会不受控制地涌出,让我品尝到她最真实、最动人的味道。

……

夜,越来越深。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我是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让她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

“老公……肏死我……求求你……就用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死我这个婊子吧……”她已经神志不清,只是在凭着本能,喊出那些她最爱听的、最下流的话语。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在最后的爆发中,我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将生命中最精华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身下这个让我爱、让我痴狂的女人。

尾声

当我从极度的疲惫中醒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小雪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眼角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刻的她,没有了白天的端庄,也没有了夜晚的妖冶,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沉浸在爱意中的小女人,恬静而美好。

我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她又会变回那个光芒万丈的电视台主持人林宛雪,优雅、知性,受人敬仰。

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人。

我拥有她的圣洁,也拥有她的沉沦。我爱那个在镜头前侃侃而谈的她,更爱这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浪荡索求的她。

维系我们之间激情燃烧的,除了那些关起门来的私密游戏,还有一种更危险、更让人上瘾的燃料——来自禁忌场所的刺激感。小雪,我那圣洁与妖冶的矛盾体,对这种游走在暴露边缘的快感,有着近乎偏执的迷恋。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我们刚吃完晚饭。她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暗示着夜晚的狂欢即将开始。

“老公,”她忽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光芒,那是猎人发现新猎场时的兴奋,“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电影?”我有些意外。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而且以我们之间的“惯例”,这个时间点通常是直奔主题。

“嗯,”她点点头,从我身上滑下来,赤着脚走到平板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滑动着,“就看这个,《深海巨兽3》,评分很烂的爆米花片,一定没什么人看。午夜场,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

她回头冲我狡黠一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饱满的嘴唇。“我想换个地方……被你肏。”

我的血液瞬间就被她这句话点燃了。电影院,那个充满了陌生人的公共密闭空间,黑暗是它唯一的伪装。我几乎能立刻想象到,在巨幕的光影闪烁下,在环绕立体声的轰鸣中,将我最爱的女人按在座位上,一边听着她压抑的呻吟,一边感受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与兴奋。

“你这个小妖精,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手熟练地滑进她的吊带睡裙。

“想你啊,”她将身体向后靠,紧紧贴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想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你不喜欢吗?我的主人。”

她又切换到了那个顺从的奴隶角色。

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低头吻住她:“喜欢。我爱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了。”

半小时后,我们出现在了电影院。小雪换上了一身精心挑选的“战袍”。一条宽松的、长度刚到大腿中部的连衣裙,没有穿内裤,只是在两腿之间贴了一片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防走光贴。外面则套了一件长款的风衣。这样,即使她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从外表也完全看不出来。

如她所料,午夜场的烂俗怪兽片,观众寥寥无几。巨大的放映厅里,只稀稀拉拉坐了不到十个人,而且都集中在前排。我们那位于最后一排正中间的“王座”,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的孤岛。

灯光暗下,电影开始。震耳欲聋的音效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巨兽在银幕上咆哮,城市在崩塌。这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完美掩护。

小雪靠在我耳边,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老公,我等不及了。”

她没有等我回答,便侧过身,灵活地像一只猫一样,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宽大的连衣裙裙摆垂下来,完美地遮住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秘密。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从旁人的角度看,我们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依偎在一起看电影的情侣。

但只有我知道,风衣和裙摆的掩护之下,是何等色情的一番光景。

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将我那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了出来。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挑逗。

“好大……老公……你的肉棒好烫……”她在我耳边用气声呢喃,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电影院里好刺激……我下面……已经全都湿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我的欲望,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坐去。

“唔……”

当那滚烫的头部被她湿热紧致的穴口含住时,我们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窄的甬道是如何被我一点点撑开,内壁的软肉是如何贪婪地、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着我。

终于,在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噗嗤”声后,我整根没入,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身体里。

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刺激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们正坐在一个公共场所,周围有陌生人,巨大的银幕上正放着电影,而我,却在最深处占有着我的女人。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擂鼓。

小雪显然比我更享受这种状态。她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她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但每一次抬起,都让我的顶端与她最敏感的深处若即若离;每一次坐下,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研磨。

“啊……嗯……”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让我感觉那里的皮肤都要燃烧起来。

“骚货……在这种地方也敢发情……”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女神……是怎么在男人的肉棒上……变成一个离不开干的婊子……啊……”

她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身下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我搂住她的腰,配合着她,开始向上顶弄。

我们的动作逐渐加快。座椅因为我们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在电影巨大的音效中虽然并不明显,但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我们紧张的神经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内部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老……老公……不行了……我……我要叫出来了……”她死死地咬着我的肩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叫出来,没关系,让他们听听,你有多骚。”我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

我的话语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她猛地向上挺身,然后重重地坐下,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被她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最终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们结合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紧紧包裹。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夹紧了我的腰,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银幕上,深海巨兽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而银幕下,我的小妖精,刚刚经历了一场无人知晓的、惊心动魄的灵魂海啸。

她就那么趴在我身上,休息了很久。电影演了些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高潮后那黏腻而甜美的余韵。

电影在一片混乱的爆炸和光影中结束。

我们等到其他观众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整理好彼此的衣物,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走出放映厅,小雪的腿还有些发软,走路的姿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她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仿佛需要我的支撑。

她的脸上潮红未退,眼神水光潋滟,看起来比电影开始前更加妩媚动人。

“刚才……爽不爽?”她凑过来,小声问我。

“差点被你这个小妖精榨干。”我捏了捏她的脸颊。

“才没有,”她不满地撅起嘴,“我还能再吃三大碗呢。”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很快,我就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们没有开车,因为电影院离家不远。午夜的街道空旷而寂静,只有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凉爽的夜风吹过,让她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身体感到一丝惬意。

走着走着,她突然拉住了我,将我拽进了一条更黑暗的、通往一个小型社区公园的岔路。这个公园到了晚上几乎不会有人来,只有几盏昏暗的地灯,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你干嘛?”我有些不解。

她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我走到了公园深处的一片草坪旁。这里光线更加黯淡,周围的树影张牙舞爪,像鬼魅一般。

她忽然松开我的手,转过身面对我。眼神里,是比在电影院时更加疯狂、更加原始的欲望。

“老公,”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在这里,现在,我要你。”

“在这里?你疯了?”我环顾四周,虽然荒凉,但终究是室外,是彻底的公共场合。

“我没疯。”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妖异,“我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急需主人的安抚。”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竟然真的就那么撩起连衣裙,在冰凉的水泥路边,缓缓地跪了下去,然后双手撑地,摆出了一个母狗交配的姿斯。她高高地撅起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甚至还学着小狗的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了乞求和献媚。

“主人,”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模仿出来的、动物般的呜咽,“你的小母狗在这里等您临幸呢……它好骚,好想要……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一刻,我承认我的理智被彻底击溃了。白天的知性主持人,江城电视台的门面,此刻正像一只卑微的母狗一样,跪在肮脏冰冷的地上,只为了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巨大冲击,比任何春药都来得猛烈。

我甚至没有犹豫,立刻上前,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真是条不知羞耻的贱狗,”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大腿,“这么喜欢在外面被人干?”

“是……嗯……小母狗就是贱……就喜欢在外面……让主人随时随地都能干……”她扭动着腰肢,用她挺翘的臀部蹭着我的腿,发出“嗯嗯啊啊”的撒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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