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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来自东方的女奴

小说:来自东方的女奴 2025-09-10 22:04 5hhhhh 5740 ℃

捕鲸船的舱室内,狩美客对侠女的调教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汉克的手指在少女的胯间驾轻就熟地游走着,在滑腻的肉缝间开垦潜行,将两片蜜唇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顶住肉缝的汇合处来回磨蹭,将已经从肌肤底下探头冒着的娇嫩阴蒂挠弄逗弹,由此产生的强烈快感让林秋霜痉挛娇吟不止。

“好、好奇怪……呀……身体……喔……太舒服了……咿……”

汉克的手指顶在少女的处女膜,从周围的媚肉传回的颤动,他判断出林秋霜快要高顶了。用手指在没有插入和破坏处女膜的情况下就把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送上巅峰,这对于在公民学院里接受过完整调教驭女课程的联盟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而狩美客更是精于此道,毕竟女性就是这样的动物,无论多么强大能干,只要最原始的肉欲被激发出来并得到满足后,便会臣服在男性脚下,此事早被赎罪女神记载在《赎罪圣典》上。

于是汉克放弃了继续揉搓林秋霜的笋乳,让这只腾出来的手移到少女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螓首控制住。

“咦?呀……你……哦……你要……啊……干……”笋乳失去了刺激后,林秋霜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清醒,便看见汉克的脸庞迅速接近,最后压在自己丰润的樱唇上,然后贝齿被撬开,香舌被一条柔软湿濡的闯入异物缠绕并吸吮起来。

女性的舌头也是性感带,在这样的刺激下,林秋霜的脑海中又回到一片迷茫的状态,下意识的张开檀口,与汉克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

上面双唇相拥,缠舌激吻,下面胯间磨研,蜜唇翻拔。伴随着体内的快感积累到极限,林秋霜娇躯猛的一颤,檀口吐出一阵绵长的呻吟,然后完全瘫软下来,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离了一般。

汉克当然明白她是高潮了,不过今晚他不打算到此为止。

“真是不错的反应,我相信女士只要用心学习,要骗过那位领主是没有半点困难的,那么现在来练习一点更深入的内容吧。”说完狩美客便抱起林秋霜爬出浴桶。

“嗯?去哪里?”此时林秋霜如同溺水的人紧抱浮木似的紧搂着汉克的身体,一双美腿也死命的夹缠着汉克的腰部,生怕对方突然把自己扔下,更害怕汉克抱着自己走出舱室,跑到走廊上去。

汉克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给了少女一个答案:林秋霜被放到了床上。接着汉克也坐到床上并躺了下来,让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来,趴到我身上,然后去舔那根玩意。”汉克说着轻拍少女的安产型大屁股一下,不等她作出行动便捧起少女胯部,将她强行挪到自己身上,摆成一个女上男下的六九式体位,他胯下那根早已竖立坚挺的肉棒一下子戳到林秋霜的面前——事实上,在浴桶里对少女的挑逗和前戏,早就让汉克的肉棒膨胀起来,要不是联盟男人从小就观看各种美丽香艳的赤裸女体,狩美客的工作又与女性负距离互动为主,早就憋不住发射了。

“可、可是……”林秋霜看着眼前竖立的巨物,哪怕意识被媚药和汉克的性爱技巧弄得迷糊不清,可少女的矜持仍让她迟迟不肯行动。

汉克感觉不到肉棒被舔舐,就伸手戳进少女紧实的菊穴,一边搅动着她的直肠,一边严肃地质问道:“怎么啦?女士,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妹妹了?”

林秋霜咬了咬下唇,想起在记忆水晶中看见的扮作小母狗来讨主人欢心的云采柔的下贱身姿,不禁多了几分动摇。

汉克也不等林秋霜作出行动,在戳弄少女的菊穴的同时,剩下的那只手一把捏住少女的其中一座肥嫩臀丘,便稍微挺起上半身,伸出舌头舔弄仍旧在微微渗出爱液的肉蚌。

“啊……不要舔……咿……那里脏……嗯呀……”林秋霜看不见自己的蜜穴现在到底是个怎样的模样,但汉克的舌头对花径口内壁的每一寸媚肉的刺激,都化为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沿着脊椎直冲脑际,不时让她激颤一下。

这种肉体上的愉悦是无可否认的事实,而且想要拯救身陷囹圄的师妹的信念,终于令林秋霜缓缓张开檀口,颤颤巍巍地伸出香舌,极其谨慎的蜻蜓点水般轻触了一下肉棒顶端的龟头。

仅仅是瞬间的接触,林秋霜苗条的娇躯却像被一道微小而清晰的电流击中,猛地顿住。那骤然睁大的美眸,如同长久蒙尘的玻璃珠被突然擦亮,骤然迸射出纯粹的光彩,里面所有的担忧与不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异甘甜冲刷得一干二净。

“唔……”一声模糊的、带着惊奇和满足的轻哼从少女喉咙里逸出。

听见这个声音的汉克明白林秋霜已经进入了下一个状态,便继续用力舔舐她的蜜穴——正常情况下,不管男性如何清洁自己的私处,甚至喷上香水或涂上某些香料,也不能让女性在给自己做口交时品尝到任何能够带来正面情绪的味道。但靠着之前这段时间内林秋霜摄入的淫女药和荡奴散,以及她处于发情状态,才能勉强扭曲她在品尝肉棒时所感受到的味道。

不知道自己的味觉被暂时扭曲的林秋霜不再犹豫,一双纤手试探着伸出,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专注,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发烫的肉棒。随即她急切地低下螓首,小小的檀口一下子包裹住整个肉棒,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轻微而满足的滋溜声。这股瞬间弥漫于口腔与琼鼻之内的雄性气息令她迷醉。

没有接受过口技侍奉调教,又是第一次为男人做口交,林秋霜自然不会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在肉欲与本能的驱使下,笨拙的吮吸着汉克的肉棒,与其说是在做口交侍奉,更像是在吮吸冰糖葫芦。

不过对于已经大半个月不近女色,在今天一边忍耐着一边逗弄爱抚少女的汉克来说,这样的刺激产生的快感也足够了,便加剧了对林秋霜的蜜穴的舔舐——他要把她舔到迎来今晚的第二个高潮。

很快,在这场实力并不对等的较量中,林秋霜率先高潮,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的阴精已经冲出蜜穴,浇了汉克一脸。而男人积攒的生命之种也随后从马眼中喷射而出,这股突然出现在口腔内的异物让林秋霜本能的想要呕吐,却鬼使神差的被她全部咽下,两具肉体最终一起瘫软在床上,浓重的喘息在狭小的舱室里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激烈运动后细微的余韵在空气中震颤。

林秋霜瘫软在汉克汗湿的胸膛上,身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的大脑一片混沌,残留着高顶的眩晕和口腔里那令人迷醉的雄性气息。

汉克粗重地呼吸了几下,胸膛的起伏渐渐平稳。他伸出手不算温柔地拍了拍林秋霜浑圆的雪臀:“差不多了,女士。你学得……嗯,比预想中快。”

林秋霜没有回应,美眸仍旧闭上,长长的睫毛在因高潮而变得通红的俏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能感觉到汉克的手臂从她身下抽离,男人温热的身体离开,带走了让她沉溺的体温。夜间海面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而来,让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汉克利落地起身,开始穿戴衣物。皮带扣的金属碰撞声、靴子踏在木质甲板上的闷响,每一个声音都清晰地敲打在林秋霜的耳膜上,让她混沌的意识一点点回笼。

少女偷偷掀开一丝眼帘,看到汉克正背对着她,将最后一件外套披上肩膀。那宽阔的背影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显得异常挺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即将离开的决断。

一种莫名的慌乱和空落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林秋霜刚刚经历极致欢愉后的慵懒身体。她想起他手指的力度,舌头的技巧,以及那根让她初次品尝便难以忘怀的肉棒……更重要的是,她想起了师妹云采柔在记忆水晶中那卑微的身影。

她需要这个男人!需要他的“训练”,需要他教她如何取悦那个领主,去救自己的师妹云采柔!至少林秋霜此时此刻的想法便是如此。

汉克整理好衣领,转身拿起桌上的水壶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他的目光扫过床上那具依旧散发着情欲气息、布满红痕的娇美女体,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件完成的工作。

对于狩美客来说,玩弄女性的感情和肉体,的确是一件工作。

“好好睡一觉吧,我还有船上的工作要忙。”汉克言简意赅地命令道,抬步就向舱门走去,“明天我会来回收浴桶。”

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眼看他的手就要搭上门栓。

“等等!”林秋霜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促和挽留。

汉克停下脚步侧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带着询问。

林秋霜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撞出胸膛,丰润的樱唇微微张开又合上,本就挤出唇边的那句“你明天还会来吗”被硬生生的咽回喉咙,想祈求他继续那让她身体战栗又灵魂沉沦的“训练”。但强烈的自尊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怎么能……怎么能表现出对这种事情的渴望?这太下贱了!太违背她从小接受的训导了!

面对汉克沉默又有压迫感的注意,林秋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俏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强行冷却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为之的疏离和审视。

少女微微撑起上半身,用被单裹住自己盈盈一握的胸乳,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冷淡,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意味:“你……”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选择最合适的措辞,目光避开汉克的视线,落在舱壁某处,“你明天……还会过来吗?我是说,为了训练。”

少女刻意强调了“训练”两个字,仿佛这只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一项与情欲无关的、纯粹的技术练习。

汉克看着床上那个少女,心中有些想笑:明明身体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眼神却努力装得冰冷,就连裹着被单用矜持来武装自己的动作都是那么僵硬。

林秋霜刻意维持的冷漠姿态,那微微绷紧的圆润裸肩,紧抓着被单边缘泛白的玉指,以及声音里那几乎强压下去的颤抖,都清晰地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在期待,甚至是渴望着他的再次到来。

一丝难以察觉的了然和掌控的快意掠过汉克的眼底,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玩味的弧度,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承诺语气平静地说出林秋霜期待的回答:“当然,女士,训练还没结束。为了你的‘目标’,我会再来,毕竟你饶过我一命,我也做出了承诺。”

随后狩美客不再停留,咔哒一声打开舱门,高大的身影迅速融入外面走廊的昏暗中,脚步声渐渐远去。

舱门重新关闭,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狭小的舱室里,只剩下林秋霜一人,还有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属于两人情欲的气息。

当汉克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深处,只剩下舱壁外面海水拍打船身的声音时,林秋霜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直接后往一仰瘫在床上,身上的被单又裹紧了几分,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少女冰冷的外表瞬间瓦解,一丝隐秘到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喜悦,如同黑暗中悄然绽放的花朵,迅速在她心底蔓延开来,驱散了片刻前的慌乱和空落。

他答应了,他明天还会来……这个认知让林秋霜感觉舱室里的温度都上升了一些,只好将螓首埋进残留着汉克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此刻竟让她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和期待。

为了采柔,是的,只是为了采柔……林秋霜这样告诉自己,却无法解释心底那份隐秘的雀跃,究竟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训练”,还是为了能再次见到那个让她沉沦的男人。

少女闭上美眸,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酥麻余韵。一想到明天的晚止,在被单下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了一下,然后迅速隐去,仿佛那只是一个错觉。

舱室内,只剩下林秋霜甜美舒畅的呼吸,在寂静中诉说着无人知晓的矛盾心绪。

另一边,汉克轻轻带上林秋霜舱室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将室内残留的旖旎气息和少女复杂的心绪隔绝在内。走廊里鲸油灯的光线昏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味、木头受潮的霉味以及远处水手舱飘来的汗臭和劣质酒精味。他抹了把脸,感觉下巴上似乎还沾着一点湿润,眉头微皱,快步向船艉水手们聚集的沙龙舱走去。

推开沙龙舱的舱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汗臭、焦油和酒精的热浪扑面而来。本来还算宽敞的舱室在挤满了结束夜班或等待轮值的水手之后变得相当拥挤,此刻他们正围在中央一张油渍麻花的木桌旁,桌子中央摆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水晶球正散发着幽幽蓝光,将林秋霜所在舱室里面的实时画面——不着片缕的黑发少女裹着单薄的被单,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白嫩苗条的娇体微微蜷缩着,似乎已经疲惫地睡去。

汉克的出现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沸腾的油锅。

“嘿!我们的狩美客回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水手率先怪叫起来,拍着桌子大笑。

“不愧是狩美客啊,活儿真漂亮啊!”另一个年轻的水手吹了声口哨,眼神里满是促狭和羡慕,“那妞儿刚才叫得,啧啧,隔着一层甲板我们都听见啦!”

“妈的,那腿夹得可真够紧的!汉克老兄,你这腰力,啧啧,过去到底狩猎了多少个女人才练出来的啊?”一个壮硕如熊的水手拍着大腿,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艳羡。

“可惜啊可惜!”一个略显瘦小的水手捶胸顿足,指着水晶球里已经静止的画面,“高潮那段看得最带劲!结果你一走,她就缩被窝里了!后面没得看咯!”

“就是就是!汉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不把最后那场好戏演完?”立刻有人附和着起哄。

舱室里顿时充满了放肆的哄笑、口哨和粗俗的调侃。汉克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伸出手,啪地一声按在了那个散发着蓝光的水晶球,随着魔力的注入打断了水晶球内部法阵的运行,光芒瞬间消失,舱室里的喧嚣也随之减弱了几分。

“我在里面忙活了那么久,还没让大家看够吗?”汉克带着一丝刚结束激烈运动后的疲惫,却清晰地压过了嘈杂。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圈兴奋的水手,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妈的,要不是那猎物太过扎手,真想让你们替我去调教她。”

水手们被他看得有些讪讪,但气氛很快又活络起来。

“嘿嘿,这不是船上日子太无聊嘛!”络腮胡水手搓着手笑道,“再说了,您这手活儿,简直是教学示范啊!兄弟们开开眼界,学习学习!”

“对啊对啊!那手法,那节奏!不愧是专业的!”有人立刻捧场。

“那妞儿看着挺冷,没想到身体这么敏感,汉克老兄调教得真快!”瘦小水手也凑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就是……嘿嘿,后面那段……”

“后面?”汉克挑了挑眉,环视众人,语气带着点戏谑,“急什么?这才刚开始。离靠岸去救她那个小师妹,还有一个多月呢。海上日子长得很,你们害怕没‘戏’看?再说这艘船上不会只有我带回来的一个猎物吗?”

这话一出,水手们的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充满了期待,仿佛枯燥的航程瞬间有了盼头,不过该吐糟反驳的还是免不了“那哪能呢,不过全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姑娘货色,只会哭哭啼啼,操着玩还行,哪像老兄带回来的这个那么有味道。”

汉克没理会他们脸上精彩的表情,话锋一转正色道:“行了,热闹看够了,说正事。船上有没有调教女奴用的食材和药品?光是淫女药和荡奴散可不够,石楠花瓣之类的食材呢?”

毕竟把一个正常的女人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女奴,光靠激发她的性欲,让她发情想挨操是不够的,因为这是可以用意志力抵抗,也可以靠药物或别的手段限制。只有从衣食住行全方面的生活习惯下手,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改变她的感受与思想,才能使得以身沦陷。当然让林秋霜更好的训练,以恢复体力甚至增强某些方面耐受力的东西也是需要的。

水手们互相看了看,最后目光都投向角落里一个咀嚼着香草叶的中年汉子——那是船医。

船医慢悠悠地把嘴里已嚼到没味道的香草叶吐赶紧,然后站起身,他身材不算高大,但很敦实,脸上带着常年风吹日晒的沟壑。他走到汉克面前,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汉克结实的肩膀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船医长嗓门洪亮,带着海风磨砺出的粗粝:“汉克老兄,你问这个?你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伪装成捕鲸船的贩奴船,一出海就是几个月,船上一半都是血气方刚的糙老爷们儿!那些在港口卖到船上的‘货物’,还有偶尔像你这样狩美客捎带上来的猎物,哪个不需要伺候?石楠花瓣算什么,现在底舱下面的‘货物’每天喝的都是石楠花瓣粥,至于给女人温补气血的食材也有,保证品质!”

船医嘿嘿一笑,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用力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放心!只要您多付点伙食费,绝对管够,耽误不了你的‘训练’!”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汉克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放松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那就好。明天把东西准备好,送到我舱里。”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船医拍着胸脯保证。

正事说完,舱室里的气氛又轻松起来,水手们重新开始喝酒吹牛,只是话题的中心,总是不自觉地围绕着刚刚结束的那场“精彩表演”和未来一个多月的“期待”。

汉克没再停留,他揉了下有些发酸的后颈,转身推开舱门,返回自己的舱室睡觉。毕竟跟一个随手一招就能剁碎自己的强悍女性“亲密接触”,无疑于在刀锋上跳舞,没准一个稍微过火的挑逗或触碰,就会令林秋霜清醒过来,然后把自己撕成碎片,惨死在那片竹林里都没法收尸的同伴仍历历在目。那些水手觉得他在享受林秋霜这个异国美女的无限春色,可他才觉得自己在搂着死亡女神的纤腰跳交谊舞。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舷窗狭窄的缝隙,在舱室内投下一条条晃动的光带。海风带来了咸腥的气息,却吹不散残留在室内昨夜激烈情欲的暧昧痕迹。林秋霜早已醒来,裹着薄被坐在床沿,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酥麻的余韵,但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等待。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少女听着外面水手的吆喝与缆绳的摩擦,每一次靠近舱门的脚步声都让她心跳加速,又在她屏息凝神时失望地远去。期待与忐忑不安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昨夜那隐秘的雀跃被漫长的等待消磨,渐渐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委屈。

终于,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接着是门栓被拨动的轻响。舱门被推开,汉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朴素的食盒。

林秋霜几乎是立刻抬眼望去,美眸中混合着如释重负和被刻意放大的不满。她微微蹙起秀眉,不等汉克完全走进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开口:“你终于来了?不是说好今天继续训练吗?我等了快一上午了!”

汉克听得出少女努力维持着昨夜刻意装出的冷淡,但尾音里那点细微的颤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狩美客反手关上舱门,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内心对少女的埋怨感到高兴,他走到舱内唯一的小桌前,将食盒放下:“抱歉让你久等,女士。准备今天的‘训练’需要一些时间,尤其是这份‘特殊的早餐’。”

“早餐?”自从登上这艘捕鲸船后,林秋霜的一天三顿和晚上的洗澡水都是由汉克带来的,受到客观条件限制,食物种类不是咸肉粥配腌菜就是海鲜粥配海带,幸好她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虽然不喜欢这么简陋的食物,但不至于到无法下咽的地步。所以她疑惑地看着那个食盒,不明白训练和早餐有什么关系。

汉克不再多言,直接打开食盒盖子。一股带有谷物气息的温热粥香立刻弥漫开来,但在这股香味之下,却隐隐混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浓郁腥气。他从中端出一大碗浓稠的米粥,粥体呈现一种奇异的微黄色泽,旁边还有一小碟看起来精致得与船上环境格格不入的雪白糕点。

“这是……”林秋霜忍不住凑近了些,想看得更清楚。那股隐藏在米香下的腥臭味随着热气扑鼻而来,让她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胃里一阵轻微的翻涌:“这粥味道好怪!为什么有种腥臭味?比发臭的咸鱼还难闻!”

汉克看着她嫌恶的表情,眼神平静无波,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本来我想找石楠花的,不过捕鲸船上可没有这东西,幸好他们有一种气味和味道都很相似的鱼露,我就借过来做了这碗粥。”

“石楠花?鱼露?为什么要添加这些奇怪的东西?”

“女士你不知道吗?石楠花的味道与气味刚好跟男人的精液非常相似。”

“啊?不是,我为什么要饮这种味道奇怪的东西?”林秋霜闻言往后一缩,捂着鼻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因为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汉克拿起碗边放着的一把木勺递向她,“你将来要潜伏到领主身边,成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侍女,那么少不了要用你的嘴巴侍奉他,甚至喝他的东西,这是你必须适应的第一课。”

不会吧?以后要喝这种东西……林秋霜愣住了,脑海中闪过昨晚两人缠绵的画面,汉克在种子喷洒进她的口腔内,然后迷迷糊糊地被她咽下了肚子,只是她想不起来那些种子是什么滋味。

汉克的目光落在林秋霜犹豫不决的俏脸上,语气放缓了一丝:“我知道这味道对任何一个女性来说都难以接受,一开始觉得无法下咽很正常。所以……”他指了指那碟精致的糕点,“我特意让船上的厨师做了这个。这是用上好的椰奶、糯米粉和一种能中和异味的香草做的甜点,口感清甜软糯。你可以在喝粥的时候,或者喝完之后,用它来压一压味道,慢慢来。”

林秋霜看着那碗散发着怪味的粥,又看看那碟洁白诱人的糕点,再看向汉克。他那看似冷酷无情的安排下,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份体贴——他担心她难以下咽,特意准备了甜点。一丝莫名的暖流,混杂着昨夜残留的依赖感,悄然滑过她的心田,让她冰冷武装下的心房微微一颤。

他真的很关心我啊……林秋霜一时有些痴了,哪怕这份关心只是出于训练的目的,也让只能依赖他的少女感到一丝慰藉。她的脸颊悄悄飞起两抹红晕,并非情欲,而是带着点羞涩和被体贴后的安心。

“这都是为了采柔……”林秋霜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不适感,像是给自己打气般低语了一句,然后伸出纤手接过了汉克递来的木勺。

少女没有犹豫,也没有先去碰那碟诱人的糕点,直接舀起一勺混合着可疑黄色颗粒的浓粥,紧闭双眼如同赴死般送入口中。那股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直冲鼻腔,让她几乎要立刻呕吐出来。

但林秋霜强忍着,用尽全身力气逼迫自己咀嚼、吞咽。一碗鱼露粥在漫长而痛苦的煎熬中,被她一口接一口硬生生地灌了下去。整个过程中她的黛眉始终紧锁,脸色微微发白,握着勺子的纤手甚至有些颤抖,但硬是没去碰那碟糕点一下。

直到最后一口粥艰难咽下,林秋霜才猛地抓起一块糕点,飞快地塞进嘴里。椰奶的清甜和糯米的软糯瞬间驱散了口中残留的腥臭,让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刚从一场酷刑中解脱。

汉克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当少女放下空碗,开始吃糕点时,狩美客的脸露出带着赞许的惊讶——哪怕是从小就接受赎罪女神的教义与进入驯奴学院接受调教的家生奴,在进行饮精训练时也是要经历一个艰难的适应时期,通常调教师会提供一些甜味糕点或糖果来帮助女奴快点适应,毕竟精液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这不受当事人的意志而改变。

可是林秋霜居然只凭自己的意志战胜了本能,她因为强忍不适而微微泛红的眼角和鼻尖,此刻在狩美客眼中如此的美丽而耀眼。

“你做得非常好,女士。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坚韧。没有依赖‘捷径’,而是直面困难并克服它。这份决心和忍耐力,正是你现在最需要的品质。”汉克露出了由衷的敬佩,“请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为了目标你能做到什么程度。这样你才能坚持下去。”

由于很小就暴露出武艺天赋而得到师门的重点培养,林秋霜在过去的成长中从来不缺别人的称赞,但是汉克发自内心的肯定,还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含着糕点,脸颊鼓鼓的,听到汉克的话,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随即一股强烈的热意瞬间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整张俏脸一下变得通红,比昨夜高潮时还要鲜艳。她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汉克锐利的眼睛,只觉得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那点心带来的甜味,此刻似乎也化作了某种让她晕眩的蜜糖。

“好了,”汉克没有给她太多沉浸在这种复杂情绪中的时间,“早餐的‘适应训练’完成得很出色。接下来我们进入今天的正式内容——学习一位领主贴身侍女应有的礼仪。”

他走到舱室中央相对空旷一点的地方,站定,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沉静地看向林秋霜:“站起来,女士。忘掉你侠女的身份,忘掉你的武艺。现在,你要学的,是如何像一个真正出身贵族府邸、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女那样站立、行走、行礼,如何用眼神、姿态和细微的动作传递顺从与恭敬。每一个细节,都关乎你能否接近目标,能否救出你的师妹。”

林秋霜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脸上的红晕和心中的悸动。她放下手中剩下的小半块糕点后站起身,看向汉克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茫然,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破釜沉舟的专注。

“我该怎么做?”

不料汉克接下来的发言就令少女愣在原地:“先脱掉衣服。”

“啊?”

“脱掉衣服,我不知道女士你的国度里贵族家里的侍女是什么样子的,但在我母国,贵族宅邸里的侍女可不止是家主的佣人,也是家主潜在的侍妾,随时都有可能接受家主的宠幸,因此被命令不穿衣服在宅邸里行走常有的事情。”汉克一本正经地说着,令林秋霜不由得信了几分。

“好、好吧……”林秋霜仍有一些拒绝,但比昨晚沐浴时脱衣服要比果断了不少。

随着衣袍的解开,少女完美如玉雕般的娇躯再次展现在狩美客眼前,顿时令他的肉棒有了反应。

不过汉克知道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用一个很自然抚胸扫衣的动作把刚刚想要抬起的肉棒给强摁回去,顺带装作整理好衣服后开始了他的教导:“首先,是站姿。收起你的锋芒,肩膀放松让它下沉,但脊背要挺直如线,显出谦卑却不失风骨。头不要昂得太高,目光……”

汉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每一个单词都清晰地敲打在林秋霜的心上,也敲开了她作为“侍女”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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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闲言碎语:这几天又吃了娃哈哈的瓜,只能说宗大小姐不愧是中国商界父愁者联盟首席,经营管理一窍不通,商业投资全部失败,技能只有宫斗,也难怪老臣子们没几个愿意支持。。。。。嗯,很符合我对绝大部分女频文的大女主的刻板印象,也就不奇怪老宗想把企业传给私生子。

于是又到了P社四萌之一《杀妻害子兼绿帽风云》的环节XDDDD:我的国家搞嫡子继承制,老大是属性极烂的废物,而老二的属性和词条都不错,我是不是想办法弄死老大,好让老二能上位?还是说趁我还活着就改继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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