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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上的母女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4810 ℃

第一章

冷。

好冷。

这是我恢复意识时的第一个念头。脸颊上传来的、像是贴着大理石地砖一样的冰冷触感,让我的大脑从一片混沌的浆糊中,勉强凝聚成一个模糊的“我”的轮廓。

我还活着吗?这里是哪里?

我用手肘撑着冰冷的地板,一点一点地将沉重的上半身推了起来。视野从模糊的地面缓缓抬高,我看到了一间陌生的、光线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类似新装修的、淡淡的化学品气味。

终于,我坐直了身体。为了稳住重心,我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撑去,正好落在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的地面上。

诶诶??

也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了我现在的姿势。

我上半身的全部重量,都沉沉地压在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这份重量让我的臀部无可避免地向两侧摊开,脂肪和肌肉被微微压扁,以一个远超正常坐姿的面积,紧密地、毫无保留地贴合在地面上。我的大腿被迫从根部向外打开,大腿内侧也因此与地面接触。而我的小腿,则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紧紧地挨着大腿外侧,同样被上半身的重量压着,牢牢地贴在地上。

从臀部到大腿再到小腿,我的整个下半身就这样以一个大写的“W”形状,完全地、无从遮掩地展现在这片地面上。

不行,这个姿势太奇怪了。

一个我只在某些动漫中见过的词汇,像是钉子一样钉进了我的脑子里。

这就像是…鸭子坐。

开什么玩笑…

一股热气猛地冲上我的脸,我甚至不敢去思考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会做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做的、羞耻度爆表的坐姿。我下意识地想要挪动身体,撑在地上的双手想要发力,但就在这时,我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是?

我的手被一双精致的白色蕾丝手套包着。

这绝对不是我的手。

这双手又细又小,皮肤在蕾丝的映衬下显得过分白皙,这绝对不是一个常年打球的男人的手!我的视线顺着这双手臂向上看去,我的胳膊有这么细吗?上面连汗毛都几乎看不见。我用左手下意识地捏了捏右臂的肱二头肌,手上传来的却是一片柔软,完全没有记忆中应有的坚实肌肉轮廓。

我的视线里,一片巨大的、层层叠叠的淡紫色裙摆,像某种舞会礼服的裙摆一样,铺满了我的整个视野。

我本能地发力,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调动着记忆中腿部肌肉发力的感觉,拼命地想要把向后弯折的双腿收回来,恢复一个至少看起来正常的坐姿。

但我的双腿只是无力地颤抖了一下,那层包裹着腿部的白色织物纹丝不动,布料本身的强大张力传来一股执拗的、不容反抗的拉力,将我的膝盖死死地扣在地上。

什么?!

我紧咬着嘴唇,不甘心地再次发力,面色因为用力而涨红,但结果依然一样。我挫败地喘了口气,转而用手收拢了一下碍事的裙摆。随着裙摆被收起,我的双腿暴露了出来,它们被一种厚实的、呈现出哑光质感的白色织物完全包裹着。而我的双脚,穿着一双有着奇怪蓝色透明厚底的鞋子,正从被收拢的裙摆两侧露出来。我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腿,隔着织物,我能感觉到腿部的轮廓确实比我记忆中要纤细光滑,缺少了应有的肌肉线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既然下半身动弹不得,我只能继续检查上半身。我的手从腰部开始向上摸索,视线也随之向下。我首先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淡蓝紫色、无袖款式的连衣裙上衣。然而,在连衣裙之外,还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硬质护具。这件护具从我的胸腔下缘一直延伸到腰部,如同一个宽面腰封般,将我的整个腰腹都紧紧地束缚住。我能感觉到我的腰被收束到了一个不属于男性的、异常纤细的程度,让我的呼吸都感到有些压抑和困难。护具的表面点缀着一些金属环与搭扣,充满了战术风格。

我的注意力接着转移到手臂上。我发现这件衣服根本没有袖子,手臂上套着的是两个奇怪的、与衣服分离的东西。我端详着那蓬松柔软的轮廓,这就像是小女孩穿的公主裙上的“泡泡袖”,一条黑色的带子紧紧地勒着我的上臂,把这个东西固定住。我看到这个“泡泡袖”的最顶端是一圈蓬松柔软的、带着精致褶边的白色布料,下面则是好几层轻盈的、白蓝相间的布料,像花瓣一样层叠着向外撑开,整体感觉非常可爱和女性化。我这才注意到,另有一条独立的黑色带子从右臂上那个东西的顶端延伸出来,横跨我的胸前,穿过胸口护具上的金属环,再连接到左臂的相同位置,将这两个类似袖饰的东西连在了一起。

在看清了自己上半身这套荒谬的装扮后,巨大的困惑让我终于忍不住低声自语:

“这……是什么……”

然而,从我口中发出的,却不是我自己熟悉的声音,而是一道尖细、胆怯、完全陌生的奇异童声。

我瞬间噤声,双眼因惊骇而微微睁大。这声音是谁的?是我的?巨大的惊骇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这诡异声音的来源。我的双手立刻本能地、惊慌地摸向自己的喉咙。在那里,我的指尖触及到一个冰冷、坚硬、表面光滑的物体,一个紧贴着我脖颈的金属项圈。

我立刻将这恐怖的声音与这个项圈联系在了一起,并疯狂地摸索,试图找到任何搭扣或接缝,但结果是徒劳的,它就像长在皮肤上一样纹丝不动。我绝望地放弃了用手取下它的想法,转而拼命地扭动脖子,试图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清它到底是什么。就是这个动作,让我头顶上那不协调的重量猛地一晃,几缕金色的发丝随之垂入我的视野。

这个新的异常,引导着我颤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我的头顶。我的指尖先是触碰到了那几缕金色的发丝,质感很顺滑,但却是一种人造物的、过分规整的顺滑。我的心一沉,手指顺着头发向上摸索,想要找到发根。然而,我摸到的不是我熟悉的头皮,而是一层坚硬的网格状基底,以及一条与我发际线紧密贴合、几乎无法分辨的、冰冷的胶质边缘。

显然,我头顶被粘上了一顶假发。

我立刻用指甲去抠那条边缘,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掀起的突破口,但那条胶质的边缘就像是长在了我的皮肤上,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我转而抓住一把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假发本身却像是被焊在了我的头骨上。

我的手掌继续在假发上移动,像是要弄清楚这荒诞的现实。就在这时,我的指尖触及到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毛茸茸的柔软质感。我愣了一下,仔细地摸索着那东西的轮廓,那是一个触感柔软、整体十分宽大的形状,覆盖着细腻的短毛。我的手向另一侧探去,摸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这是……兽耳?

我的手指因恐惧而痉挛,在两只宽大的兽耳之间,我又摸索到了一个硬质的、横贯在头顶的弧形物体,感觉像是

一个发箍,将这一切都固定在了一起。

我把我发现的这一切都串联起来,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结论:自己似乎被“安装”进了一套无法理解的高科技服装里。我开始更系统性地、却也是更无力地撕扯、拉拽所有可及之处。但无论是背带、手套还是那该死的连裤袜,材质都异常坚韧。更诡异的是,那些紧贴着我皮肤的部分,比如假发的边缘、脖子上的项圈、手上的手套,都像是和我的皮肤生长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离。

在挣扎和扭动中,我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某些之前被忽略的、来自内部的异样:身体后方深处传来一种持续的、令人不安的低频振动;而小腹深处,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持续的、仿佛有异物在体内的酸胀和刺痛感。

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瞬间被抽空了。我不再挣扎,身体软了下来,任由那股力量将我的双腿固定在那个屈辱的姿势。我的呼吸变得又浅又快,眼前的一切,无论是陌生的房间还是身上的衣服,都开始变得模糊,失去了实感。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就在我大脑宕机的时候,房间另一头的动静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看到那个高挑的“女性”扶着墙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动作因脚下的高跟鞋而僵硬。她似乎也刚缓过神,惊慌地触摸着自己的长发和头上的耳朵,拉扯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西装套裙。我听到她口中发出的,是一道成熟妩媚,又带着一丝慵懒沙哑的嗓音。

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尽管同样处境诡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压倒了恐惧。我几乎是立刻就用自己那陌生的童声呼喊起来,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颤:“喂!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朋友?!”

那个“女性”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稳住身形,用那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柔媚嗓音急切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我也在找我的朋友!你的朋友是谁?”

听到对方也在找朋友,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朋友叫张磊!就是那个有点矮但是很壮实的!”

这句话如同一个开关,对面的“她”,身体猛然一震。她脸上惊慌的表情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混合着恐惧与荒诞的错愕。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一秒钟的死寂后,一个可怕的猜想同时在我们脑中形成。一道尖细稚嫩的童声,与一道性感沙哑的御姐音,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声音不大,更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包含了全部恐惧的气音。

“你是张磊?!”

“你是林伟?!”

第二章

那道成熟妩媚的女声,带着一丝颤抖再次确认:“你……真的是林伟?”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因为脖子上项圈的束缚和头顶上传来的不协调的重量,都显得有些僵硬。那对毛茸茸的兽耳也跟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毫无生气地晃动了一下。这份超现实的冲击,让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天旋地转地回到了失去意识前的最后时刻。

那是一个周末,我和张磊不知是谁先提出的点子,我们两个完全没接触过二次元的体育生,居然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去附近刚开的一个漫展体验一番。

于是我们说走就走,一同买票进入到了漫展中。

空气中充满了汗水、香水和快餐混合在一起的、有些浑浊的热气。我们被一个异常拥挤的游戏展区吸引,仗着身高优势,费力地从人群的缝隙中挤到了前排。

展台上的灯光很亮,几个coser正在和游客互动。大多数人都只是在公式化地摆着姿势营业,脸上挂着标准化的微笑,显得有些敷衍。但其中一个扮演着性感角色的女性coser格外引人注目,她穿着暴露的紧身衣,不断变换着大量带有强烈性暗示的、或是展示女性魅力的动作,比如挺胸翘臀,或是用手指放在嘴边,向场下卖萌wink,时而魅惑勾人,时而俏皮可爱。与她合照的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我能听到快门声和周围宅男们压抑的兴奋抽气声此起彼伏。

“好像是棒子国来的外援coser,”旁边一个举着长焦镜头、满脸油光的男人对他的同伴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

我对此不屑一顾,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张磊,压低声音,用一种我自以为很风趣的、带着嘲笑和恶意的语气说:“棒子鸡就是骚啊。”

张磊也嗤笑了一声,表示赞同。我们俩都对这种靠卖弄风情来吸引眼球的行为感到厌恶,在表达了轻蔑之后,转身挤出了拥挤的人群。

但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我们转身离开时,在人群的阴影中,一个戴着兜帽、气质上分不清男女、面容模糊的人,正用一双冰冷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离去的方向上,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诡异的微笑。

这就是我最后的记忆。

思绪被拉回到这个昏暗的、如同高档私人更衣室一般的房间。漫展的喧嚣与眼前的死寂,过去的自己与现在的这副模样,无数混乱的念头在我脑中冲撞,让我茫然不知所措,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林伟,别想了,”张磊用他那独特的御姐音打断了我的混乱,“我们...我们得先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我点点头,同意他的看法。我再次尝试靠自己的力量起身,双手撑地,调动着全身的力气,但被削弱后的身体肌肉只是传来一阵无力的酸痛,包裹着双腿的白色织物传来一股强大的张力,将我的身体死死地固定在地上。在连续几次狼狈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后,我不得不放弃。

我只能向我唯一能依靠的朋友求助。我万分屈辱地张开嘴,用尽力气,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从我喉咙里发出的,依旧是那道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一丝鼻音的、又软又糯的童声。

“张磊,拉我一把。”

这句简单的求助,听在我自己的耳中,却像是在向人撒娇耍赖一样,让我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消失。

张磊自己也穿着极高的高跟鞋,行动非常不便,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芭蕾舞演员般僵硬而滑稽的姿态挪到我身边,向我伸出了那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我握住他的手,在他的用力拉拽下,我终于被从地上提了起来,踉跄地站稳了。

站起来的瞬间,我立刻发现了最直观的恐怖:我的视线高度居然只能达到张磊胸口偏下的位置。

怎么可能?!

在被变装前,身高178的我比160出头的张磊高了将近一个头。现在,我必须像个孩子一样,非常努力地仰起头,才能看到朋友的脸。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高大起来,墙壁像是高塔,甚至不远处的门把手,现在也到了我肩膀的高度。

我下意识地抬起我戴着白手套的手,和张磊那戴着黑手套的手比了比,我的手比他的小了一大圈,那感觉就像一个儿童的手掌放在成年人的手心。

我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脚,我很难把这双玉足和我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的大脚板联系起来。那双被纯白丝袜包裹的小巧的脚,大小几乎只和张磊的手掌相当。纯白的袜料紧绷地勾勒出柔和的足弓与纤细的脚踝,与其说是一双脚,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打磨、专门用来观赏把玩的玉器。

我绝望了,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张磊,我好像变矮了?”

张磊的表情很复杂,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说:

“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好像个……小萝莉。”

“小萝莉”三个字像一记重锤,将我最后的男性尊严敲得粉碎。巨大的羞耻感和对这未知力量的恐惧,让我浑身冰冷。

我们相互支撑着,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九条尾巴的重量让我步履维艰,而张磊则在细高跟上摇摇欲坠。我们用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挪到了更衣室角落里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前。镜子镶着华丽的金色边框,周围嵌着一圈明亮的化妆灯,那刺眼的光芒将我们现在的模样照得无所遁形。

我终于看到了自己此时的完整样貌:一个身高只到朋友胸口、留着一头柔顺的金色短发,一个蓝色的发箍固定在发间,头顶着一对宽大柔软的巨大狐耳的“幼女”。我穿着无袖的淡紫色连衣裙,外面套着黑色的硬质护具和造型夸张的“泡泡袖”,双腿则被纯白的丝袜包裹着。而在我的身后,九条巨大的、毛茸茸的尾巴正无力地垂着,随着我的呼吸微微晃动。我立刻明白了自己重心不稳和动作变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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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视线缓缓上移,落在了镜中那张陌生的脸上。一张被精致妆容完全覆盖的脸。我的皮肤被打上了一层毫无瑕疵的、带有柔焦感的粉底,显得过分白皙。两颊被扫上了一层淡淡的、模仿着二次元画风的圆形粉色腮红。眼睛的变化最大,眼眶里戴着一对通透的翠绿色美瞳,眼尾被眼线笔刻意地向下拉长,营造出一种无辜的下垂眼效果。浓密卷翘的假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我每一次惊恐的眨眼而颤动。下眼睑的位置,还用高光和阴影画出了明显的卧蚕。

我又看向旁边的张磊: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西装和半透明到脚踝的长款百褶裙的“成熟女性”,及腰的金色长发和同样巨大的尖锐狐耳,脸上是和我一样的惊恐与茫然。他的妆容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更加成熟和具有攻击性。猩红色的美瞳让他的眼神显得锐利,眼线从眼角向上挑起,勾勒出妩媚的狐狸眼。长而浓密的假睫毛让他每一次眨眼都带着一种压迫感。与我不同,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腮红,只有修容粉打出的、清晰的脸部轮廓,以及唇上那抹色彩饱和的红色唇膏,共同塑造出一个冷艳的御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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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从他的脸下移,落在那条裙子上。在化妆灯的强光照射下,他那条所谓的“裙子”几乎是完全透明的。那只是一层极薄的黑色纱料,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底下被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从胯部到挺翘臀部的曲线,再到双腿的轮廓,都若隐若现,一览无余。

镜中一大一小的两个“兽耳娘”,就是我和我的挚友。

一种强烈的灵魂出窍般的反差感攫住了我。镜子里那个“可爱的”、“幼小的”女孩,与我内在的、身为成年男性的

自我认知产生了毁灭性的冲突。巨大的羞耻感、荒谬感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烈的精神刺激。在这股刺激下,我的下体不合时宜地、本能地勃起了。

“唔!”

刚一勃起,一股强烈的、被布料和外力死死压迫的剧痛就从下身传来,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跪倒在地。张磊见状,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我。

怎么回事?!

我疑惑着,忍着剧痛和不适,颤抖着手,当着镜子和朋友的面,我能看到张磊脸上那混杂着惊恐和同情的复杂表情,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借助镜子查看自己的下身。

镜中,我看到自己有着一双对于这副身体来说,小腿过于纤细,而大腿略显丰满的腿。臀部的曲线在白色织物的包裹下显得小巧而挺翘。

也正是在这时,我才看清,那包裹着我整个下半身的白色织物是一条白丝连裤袜。

而比这更让我感到屈辱和错愕的是,在那层厚实的白色连裤袜外面,居然还套着一条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蓝白条纹女童三角裤。那幼稚的图案和款式,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理智上。

我用手触摸,立刻就明白了剧痛的来源。我的下体被强行向后、向会阴处弯折,并被连裤袜和那条三角裤死死地压在下面。我还摸到了似乎是从尿道口延伸出来的、一根冰冷的、细细的管状物体。

此刻我没有心思多想那是什么,只想立刻把这条象征着极致羞辱的蓝白条纹内裤脱下来。但在我用尽全力拉、扯、寻找机关后,那条内裤依然纹丝不动,像是被焊在了身上。

使尽浑身解数之后,我放弃了斗争,双腿一软,又以最初那个无助的鸭子坐姿势,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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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死一样的寂静在我和张磊之间蔓延。

我们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呆呆地看着对方,看着对方那副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以及那身荒诞的、代表着我们全新身份的装束。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带着恐惧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一个清澈的、但完全分不清男女性别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脑中响起。那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需要用耳朵去听的声音,它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听觉神经的信号,清晰、冰冷,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喂喂,测试测试,能听到吗?”

我浑身猛地一颤,惊恐地看向张磊,发现他也和我一样,脸上露出了骇然的表情,显然他也听到了。

我们立刻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但这间陈设简单的高档更衣室里,除了衣柜、沙发和我们面前这面巨大的镜子,再无他物。

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轻笑。

“呐,看你们的表情应该是能够听见吧。我现在正在通过粘贴在你们耳道里的无线耳机和你们对话,请不要惊慌,接下来我会给你们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耳道里的无线耳机?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掏耳朵,但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在碰到我头侧时,首先触及到的是那对毛茸茸的、宽大的兽耳的根部,让我想要探入耳道的动作变得异常困难和滑稽。我很快就放弃了这种徒劳的尝试。我和张磊再次对视了一眼,决定看看它想要做什么。

那个声音似乎对我们的顺从非常满意,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不过很遗憾呢,但这个设备只能单向收听,所以,请耐心听完。”

“相信你们醒来之后也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你们二人现在正穿着的是我特制的角色扮演服装,也就是cos服哦。你们是来逛漫展的,对这个应该不陌生吧?”

声音的语调里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

“你们现在扮演的角色是游戏《明日方舟》中的铃兰和忍冬,她们是一对可爱的沃尔珀,也就是狐狸母女哦。看看你们的发色、兽耳还有尾巴,是不是很像呢?”

“因为这套特制的cos服,为了完美还原角色,你们的身体被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塑形’。那位略矮的男士倒是还好,身高出入看起来不是很大呢。”我看到张磊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僵硬了一下。

“不过这位高大帅气的小兄弟,”那声音的语调一转,充满了明显的调侃,“现在看起来倒是变得相当可爱呢。”

“顺带一说,你现在只有1米3哦。身高缩水将近五十厘米,用这个视角看世界的体验,是不是很新奇?”

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极大的羞辱和恼火,我用那被改变的童声大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然而,那声音听起来毫无气势,更像是一个小女孩在闹别扭。

张磊见状,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用眼神示意我冷静。我也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听不见,只能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

耳中的声音仿佛完全没有被我的插曲打断,继续用它那平稳的语调介绍着情况。

“外观方面我就不再过多介绍了,相信你们都已经检查过了。这身cos服都采用了特殊手段和你们的皮肤粘合在一起,没有专用的分离剂是不可能脱下的。你们声音的改变,则是通过固定在你们脖子处的项圈和粘贴的纹身对发出的声音进行重塑,请不用担心声带的问题。”

“然后是最重要的部分,”声音的语调变得愉快起来,“你们穿着这么完美的cos服该怎么上厕所呢?毕竟人有三急嘛。大便不需要担心,在为你们穿上服装之前,已经进行过彻底的灌肠了,你们的后面除了可爱的‘插件’,可是干干净净的呢。”

话音刚落,我跟张磊同时感到身后传来一阵比之前更强的、清晰的振动!那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被突然启动,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脊背。我们两人都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下意识地想往身后摸去。但这强烈的振动只持续了一瞬,很快就恢复到了之前那种似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微弱水平。

“尾巴的运动和刺激都会同步传递给你们肛门内的振动棒,”声音带着笑意解释道,“如果不想在外面出丑,就得好好爱惜自己的尾巴哦。”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说之前的改造还仅仅是停留在外观层面,那此刻关于排泄的说明和那阵强制的振动,则将恐惧提升到了生理侵犯的层面。

声音顿了顿,继续用一种充满悬念的语气说:“另外,你们现在可能还没有感受到,在你们的尿道中都插入了导尿管。也就是说,你们的排尿现在都被我完全控制,只能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排出。至于具体需要什么条件,我就先不剧透了,这还需要你们自己,好好地先行体验一番。”

开什么玩笑……这是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哦对了,为了防止你们OOC——也就是角色扮演中角色行为脱离原著设定,”那声音的语调再次变得轻松,仿佛在宣布一个有趣的游戏规则,“还是让你们更亲密一些吧。试试看,相互称呼一下对方?”

听到这个指示,我和张磊都满脸疑惑。我将信将疑地张开嘴,想按照指示喊朋友的名字“张磊”,但我的出口的声音和我所想却完全不同,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称呼,用那副稚嫩软糯的童声,清晰无比地说了出来:

“妈妈。”

我瞬间僵住,脸“轰”的一下,涨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红。

张磊同样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尴尬,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想说些“你别胡说”之类的话来反驳,但一开口,那性感的御姐音吐出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丽萨。”

那个声音满意地解释道:“丽萨就是铃兰的本名,为了防止我们的coser变成哑巴,我还特意更改了你们的语言习惯。之后你们每句话都会带上对方的称呼,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亲密了很多呐?”

这声不由自主的“妈妈”,彻底否定了我作为男性的身份,将我钉在了“女儿”的耻辱柱上。我和张磊之间的关系,在这一刻被强行扭曲,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怪异。

“好了,该介绍的就这么多,剩下的需要你们自行体验一番咯。”

“这里是漫展的一个私人更衣室,门我已经解锁了。”

随着话音,我们清晰地听到门锁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你们待会儿从那里出去就能回到漫展了。”

“祝你们,玩得开心!”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耳边再次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那扇刚刚被解锁的、通往外界的门。

我和张磊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恐惧和茫然。我们别无选择。留在这里毫无意义,那个声音已经明确表示,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走出去。

在短暂地犹豫了数秒之后,我闭上眼,又猛地睁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率先迈出了脚步,那条被纯白丝袜包裹着的、不属于我的纤细的腿向前伸出。身体的构造和衣物的束缚让我只能用一种微微内八的、看起来很可爱的姿势,一步一步,无比沉重地朝着那扇门走去。

房间内,响起了一声带着颤抖的、却又不得不故作镇静的软糯童声。

“妈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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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是个社恐,从没去过漫展o(╥﹏╥)o,如果有设定不合逻辑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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