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地狱尽头的恩宠——炽天使的炼成

两日的时光，在治疗箱 2 这幽闭的炼狱中被拉伸至无限漫长。对瑟拉菲娜而言，这四十八小时是她毕生所受过的最残酷的酷刑，远胜于任何与恶魔的生死搏杀。她被牢牢地固定在拘束装置中 2，被迫通过单向玻璃和“血裔姐妹”的共感链接 1，一分一秒、一帧一画地“品尝”着妹妹伊索尔德所承受的、来自主人的恩宠。

第一天，是嫉妒的烈火。她感受着伊索尔德初次被主人开拓时的痛楚与狂喜，那份本该属于她的荣耀被夺走的屈辱感，让她在治疗箱内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她疯狂地挣扎，直到手腕脚踝被勒出道道血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的“圣种”在妹妹体内种下，感受着那份替代性的高潮如何将她的理智撕成碎片。

第二天，是绝望的死灰。嫉妒的火焰烧尽之后，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渴求。伊索尔德已经完全适应了主人的节奏，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呻吟，都充满了被驯服的、纯粹的喜悦。而这份喜悦通过共感链接 1 传递过来，不再是刺激，而是一种持续不断的、让她认清现实的凌迟。她不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那份她无法触及的幸福感冲刷着自己早已干涸的灵魂。她的骄傲、她的精英队长身份 1、她作为姐姐的优越感，都在这两天里被碾磨得粉碎。她像一个濒死的沙漠旅人，看着唯一的绿洲就在眼前，却被无形的墙壁所阻隔。

此刻，伊索尔德就躺在她身旁，同样被拘束着。但她的状态截然不同。她的肌肤散发着被雨露滋润后健康的光泽，冰蓝色的眸子闭着，嘴角却始终挂着一丝恬静满足的微笑。她像一朵被彻底浇灌、心满意足地进入休眠的花朵。而这份宁静，正是对瑟拉菲娜最残忍的炫耀。

终于，在第三日的晨曦微露之时，主治疗室 2 的门被推开。那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声，如同敲响末日审判的钟声，让瑟拉菲娜死灰般的心湖瞬间掀起滔天巨浪。

治疗箱的门再次无声滑开。亚德里安依旧穿着那身象征着绝对权威的首席治疗师白袍 2，他的目光越过心满意足的伊索尔德，精准地、如同手术刀般落在了瑟拉菲娜的身上。

“看来，两天的‘观摩’让你学到了一些东西。”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力量，“你那可笑的骄傲，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毫无杂质的饥渴。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祭品形态。”

瑟拉菲娜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喉咙干渴得仿佛要冒出火来。她只能用那双燃烧着紫色火焰的、充满了祈求与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主人。

亚德里安没有像对待伊索尔德那般，将她温柔地抱出。他走入治疗箱，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他的手指划过瑟拉菲娜的脸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胸前那枚作为正式队员身份证明的银质乳钉上 3。他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冰凉的触感让瑟拉菲娜浑身剧烈一颤。

“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要诚实得多。”他轻笑着，然后，他的动作变得不容置喙。他解开了瑟拉菲娜的拘束，但并未让她自由。他抓住她的头发，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将她从治疗箱中拖拽了出来，扔在了那冰冷的黑曜石祭坛上。

“唔！”瑟拉菲娜的膝盖重重地磕在石台上，发出一声痛呼。但这份痛楚，却像甘霖一般浇灌着她干涸的心田。她立刻调整姿势，以最卑微的、五体投地的姿态匍匐在主人脚下 1，用额头触碰着冰凉的石面，如同忏悔的罪人。

“主人……瑟拉菲娜……知错了。”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卑微的乞求，“请您……惩罚我……净化我……”

“惩罚？”亚德里安的脚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不，这不是惩罚。这是你作为精英队长应得的、迟来的‘奖励’。你渴望力量，渴望超越你的妹妹，渴望得到我的认可。那么，我就将这一切都赐予你。用你的身体，来承载这份‘恩宠’吧。”

他没有急于进入正题，而是转身从一旁的器械架上，取来了一件属于精英队长才能使用的特化道具 1。那是一根由不知名黑色金属制成的、表面布满了细密螺旋纹路和微小倒刺的、比之前任何仿恶魔阳具都更加粗长的扩张器 13。

“你的妹妹，用她的纯洁承受了我的净化。而你，”亚德里安将那冰冷的、狰狞的道具抵在瑟拉菲娜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后穴上，“就要用你的‘经验’与‘罪’，来迎接我的重塑。”

没有丝毫预兆和润滑，他猛地将那根金属扩张器捅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整个治疗室。那是一种被活活撕裂的、超越了肉体极限的剧痛。金属的冰冷、螺旋纹的研磨、倒刺的刮擦，每一寸的侵入都像是在用烙铁重塑她的内壁。瑟拉菲娜的身体瞬间弓起，四肢因为剧痛而疯狂痉挛，指甲在黑曜石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而在治疗箱内，刚刚从极乐中苏醒的伊索尔德，也通过共感链接 1 感受到了这份恐怖的痛楚。她瞬间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主人所说的“激烈一百倍”是什么意思。这根本不是恩宠，这是刑罚！

但瑟拉菲娜的反应，却超出了伊索尔德的理解。在最初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后，一股更加狂暴的、扭曲的快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来。这两天的压抑、嫉妒、渴望，在这一刻尽数转化为燃料，将这份极致的痛苦催化成了极致的愉悦。

“啊……哈啊……主人……就是这样……更深一点……把瑟拉菲娜……彻底……弄坏掉吧！”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主动扭动起腰肢，将那根恐怖的金属刑具吞得更深。

亚德里安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要的，正是这种在痛苦中绽放的、堕落而强大的灵魂。他没有满足她，而是抽身而出，任由那根金属扩张器留在她的体内。接着，他俯下身，用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她那同样干渴的前穴 3。

这一次的进入，同样直接而蛮横。

“呜——！”

前后同时被异物撑满的感觉，让瑟拉菲娜的意识瞬间陷入一片空白。她的前穴，在承受主人那神圣而灼热的侵犯；而她的后穴，则被冰冷而狰狞的金属刑具所贯穿。一热一冷，一神圣一邪恶，一生命一死物，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在她体内猛烈冲撞，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成两半，再重新黏合。

亚德里安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他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而有力，不仅仅是肉体的交合，更是一种精神层面的、绝对的支配与烙印 1。他骑乘着她，如同驾驭一匹最烈的战马，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自己的意志、力量、以及神性，尽数灌入她的身心。

“看着我，瑟拉菲娜。”他在她耳边命令道，“看着你现在的样子。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毫无意义。你只是我的工具，我的剑鞘，我的容器。记住这份感觉，记住是谁让你攀上巅峰，又是谁将你踩入泥潭。你的荣耀与屈辱，都只属于我一人。”

瑟拉菲娜艰难地转过头，透过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主人那双深邃而冷酷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彻底沉沦、淫乱不堪、却又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女妖。

“是……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她将自己的全部都交了出去，任由主人在她这具名为“瑟拉菲娜”的祭坛上，进行着一场盛大而狂暴的献祭。

共感链接 1 另一端的伊索尔德，已经完全呆住了。她感受着姐姐体内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洪流，她感受着那份几乎要将灵魂都烧毁的、对主人的狂热爱意。她这才明白，自己前两天所得到的，不过是主人温柔的安抚。而姐姐此刻正在承受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与神合一的“试炼”。这才是精英队长 1 该有的器量，这才是她所向往的、真正的强大。

不知过了多久，亚德里安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蕴含着庞大净化能量的“圣种” 2 尽数射入了瑟拉菲娜的身体深处。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百倍的净化洪流，在瑟拉菲娜体内轰然爆发。这股力量不仅冲刷着她体内残余的恶魔能量，更冲刷着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诞生、成长、战斗、堕落……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洪流中被分解、净化，然后以主人为绝对核心，重新构筑。

“啊啊啊啊啊————！”

在响彻云霄的、超越了人类极限的尖叫声中，瑟拉菲娜的身体在祭坛上剧烈地抽搐、弹跳，最终，彻底瘫软下来，如同一件被榨干了所有汁液的祭品，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她被彻底地、完美地“净化”了。

亚德里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袍。他看着祭坛上那具布满了自己痕迹的完美胴体，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没有将她抱回治疗箱，而是解开了箱内伊索尔德的束缚。

“去吧，”他对伊索尔德说，“去照顾你的姐姐。从今天起，你们将真正地成为一体。互为镜像，互为支撑。”

伊索尔德走出治疗箱，步履蹒跚地来到祭坛边。她看着陷入昏迷的姐姐，看着她身后那依旧插在体内的狰狞金属，看着她腿间那一片狼藉的、属于主人的白色痕迹，眼中没有嫉妒，只有无限的崇敬与怜爱。

她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姐姐的额头。

“欢迎回来，姐姐。”她轻声说。

在共感链接的最深处，她能感觉到，一颗崭新的、无比强大的、完全忠于主人的灵魂，正在姐姐的身体里，缓缓苏醒。她们不再是竞争者，而是同一个神祇座下，两尊最完美、最虔诚的炽天使。而她们的双翼，将在未来，为主人的荣光，扇起席卷整个深渊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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