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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军靴(一),女尊世界散文,1

小说:女尊世界散文 2025-09-10 22:04 5hhhhh 4790 ℃

“马上就要到吉杰尔了,我记得这是你的故乡吧?”

“是啊,那是我的故乡。”

“你对你的家乡感觉怎么样?”

“没有什么好印象,只能记住那臭哄哄又脏又挤的港口。”

“你竟然会讨厌臭?你在闻我的臭靴子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嫌臭呢。”

那个皮肤被太阳晒成咖啡色的女性水手笑道。

她的笑非常温暖,就像那天上不分种族、民族、肤色、阶级,平等的向所有人传播温暖。

“你的臭和男性的臭是不同的……”

“不同?有什么不同?”

“绝大多数男人不会喜欢男人的臭,却会喜欢女人的臭。”

“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呢,真不愧是加入过反抗军的人啊,听说你们革命党的人都是最擅长搞辩论的呢。”

“但是我是那些革命党里最不会说话的,跟那些意志坚定的革命党人不同,我不是为了革命而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才加入反抗军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国家已经变得更好了,你看,不是有更多的女性可以参加工作了。”

“那些贵族和大商人的女人不是可以参加工作吗,军队、警察、议会都有女人,只不过都是贵族阶层和大商人阶层的女人,她们跟平民女性是不同的。”

“你呀,再说这些话,小心被当做革命党抓进牢里面。”

女水手开玩笑地用手抓住威克斯的裆部,她笑的时候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啊,不要说这种话了,不然进了牢里可就惨喽。”

没过多久,轮船开进了吉杰尔的港口——那是一个居民不到两万人的港口城市,岸上挂满了代表现任加泰西亚政府的皇冠双头白鹰红黄白三色旗,透明的窗户上贴着女总理路易莎·卡西奥·佩尔希斯的大画像。

“我的上帝啊,这个臭婊子还有脸把自己的大头像挂出来给大家看……”

威克斯听到了这句话,这句话非常小声,似乎只有威克斯听见了。毕竟现在是以路易莎·佩尔希斯的贵族派赢了(讽刺的是,加泰西亚是个共和国)如果这句话被路易莎·佩尔希斯的狗腿子听见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为了国家与国民的幸福!”“慈母般的总理!”

佩尔希斯总理的画像下写满了这种标语。但是威克斯仍然记得,就是这位伟大的“慈母”曾经在参议院上公开宣称她要拿“反叛分子”(贵族派和现加泰西亚如此称呼革命党)的血洗脚。而她的妹妹伊莎贝尔·佩尔希斯带着「修女教导团」的贵族修女和女军官们在所谓「圣玛利亚赎罪营」里玩弄折磨反抗军战俘和平民。

现在伊莎贝尔·佩尔希斯成为了加泰西亚的保健部部长,看她那温柔善良的样子,民众很难想象她曾经和一群贵族女军官玩弄一个年仅十三岁的男孩——她们扒光男孩的衣服和裤子,强迫男孩含着发黑发硬的丝袜跳舞,只因为男孩为反抗军传递信件。

威克斯曾经连深受这些“善良”“高尚”的女人们的“照顾”——那充满臭味的丝袜,女军官的靴子和臭脚,被当做公共厕所的同伴,贵族妇女们消遣的足臭奴……

威克斯摇了摇头,努力忘记曾经在「圣玛利亚赎罪营」遭受的一切。他推开「费尔南多鸡尾酒酒吧」的大门,这家酒吧从内战之前就开始营业了——无论是共和派、民众主义者、贵族派,这里欢迎任何人。

“欢迎光临,您想……”

一个褐色皮肤的女人叼着烟走了出来,当她看到威克斯的时候,把嘴里的烟吐了出来。

“威克斯!你这混蛋!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杀不死的家伙!”

“真没想到你也活着,我还以为你被反抗军打死了呢!”

俩人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似乎忘了他们曾经是敌人——威克斯加入了反抗军,而他的青梅竹马加入了加泰西亚的政府军,还当上了排长。

“你个女排长,你会不会把我抓去给警察拿赏钱啊?”

“你在说什么啊,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也不再是什么排长。”

她抹掉了眼角的眼泪。加泰西亚人就是这么奇怪,战争时期的加泰西亚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成为恶魔,战争结束后又会迅速切换为老实善良的老百姓,仿佛战争时期的屠杀和迫害从未发生过。

“夏娜!你在跟谁唧唧歪歪的,赶紧去干……”

叼着烟斗的驼背老人走了出来,本来还想责骂夏娜,但当他看到威克斯的时候,直接楞了一下。

“战争结束后为什么不直接来我这?老子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

老人为威克斯倒了满满一杯鸡尾酒。内战时期这里曾经是反抗军和革命党人的俱乐部,他虽然支持革命党人,但他也能敏锐的感觉到反抗军必败无疑。在反抗军从吉杰尔撤退之后,马上给酒吧贴满了政府军的三色旗,这才幸免于难。

“多亏了夏娜,如果没有她利用职务之便给我写证明书,恐怕我会被要当做嫌疑犯调查不知道多久呢。”

老人说出这话的时候带有一种自豪的感觉,他一直把夏娜当做自己的亲女儿。

“所以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加入政府军呢?你还在想你父亲的事吗?”

夏娜笑了笑,笑声中带有一种无奈的叹息。她凑到威克斯的耳边,轻声地说:

“喂,你是不是被女士兵的脚熏得射出来过?”

夏娜是一个极其性开放的人,就跟其他加泰西亚女人一样。

加泰西亚女人有一句谚语:“只要男人不在外面泼洒野种,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夏娜并不在意威克斯被其他女人的脚踩过,毕竟俩人还没有正式结婚。就算结婚了也没关系,只要记得回家被自己踩就行了。

在加泰西亚人眼里被女人践踏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到不如说,加泰西亚人的国家就是被女人们踩出来的。

卡尔蒂斯的殖民者们在卡尔蒂斯历492年发现了这块土地,一位英勇的女贵族打败了不愿意改信正道的土著们,并把土著人的酋长绑到卡尔蒂斯。在众人的见证下卡尔蒂斯女皇伊丽莎白六世把自己的肉丝玉足踩在酋长的脸上,象征着对异教土著人的胜利。后来那个酋长被关在卡尔蒂斯的皇家修女院里,被修女们半年多没洗的臭脚一直折磨(他被折磨了三年,最后被伊丽莎白六世的小孙女用丝袜混着口水憋死了)。

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相信修女和贵族女人的脚拥有巨大的威力,修女半年没有洗的臭脚、靴子、丝袜被认为是圣物。加泰西亚的新卡尔蒂斯大教堂上还挂着土著人被伊丽莎白六世踩在脚下的画像,内战时期曾被革命党人取下,内战结束后那羞辱土著人的画像又被挂了起来。

整个加泰西亚的命运就像一个笑语——卡尔蒂斯历806年的独立战争不过是从卡尔蒂斯贵族的脚下换了个方向,转而被当地的贵族踩在脚下。

童年

当安东尼·里底亚洛·威克斯被倒吊在十字架上,女将军用马鞭抽打他的肉棒取乐的时候,他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喂,醒醒,太阳要晒屁股喽。”

威克斯被母亲温柔的声音唤醒。他揉了揉眼睛,只看到了母亲。

“爸爸呢?”

威克斯的老爸——克里奥尔·阿方索·威克斯经常不在家,最后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是三天前的事情了。

“你爸爸肯定是出去鬼混了。他那种大学毕业的牙医肯定是去城里跟女人们跳探戈,喝红酒。我这种农家妇女可满足不了他了……”

母亲看样子是在抱怨花心的父亲,实际上她宁可克里奥尔这个家伙真的是去寻花问柳而不是被什么革命党人拐了去。

“伟大的神,伟大的主宰,伟大的圣母玛利亚……”

做好威克斯的早餐后,虔诚的妈妈跪在毯子上进行早祷。

威克斯的母亲是一个虔诚的传统女性。她每天都要祷告——早上起床的时候要祷告,吃早餐的时候要祷告,洗澡的时候要祷告,睡觉的时候要祷告。

传统的她曾经想带着威克斯去教堂接受洗礼,但心向进步的克里奥尔却阻止了自己儿子的洗礼。她与克里奥尔争吵起来,甚至吵到了宗教法庭——最后在公务员的劝告下,以母亲用教堂送来的圣水亲自为威克斯施洗为结尾结束了这场夫妻吵架。

传统的母亲对克里奥尔的行为越来越多疑起来——她曾经在克里奥尔的办公桌上看到了革命党人的报纸和小册子,还时不时看到克里奥尔与一些神秘的人躲在房间谈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直到晚上才离去。

威克斯吃完了母亲做的土豆和煎鱼,他朝母亲的脸亲了一下便跑去上学了。

小学的人数并不多,给威克斯这些小学生上课的是修女院的实习修女——按照革命党人的说法,这些修女是“贵族阶级的打手和训兽鞭”但是在威克斯眼里这个给他们上课的实习修女是善良热情的。

“卡尔蒂斯历806年的民族独立战争中,修女们为了国家的独立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约尔老师讲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身为实习修女的她还是极不成熟。她时不时扶几下眼镜拿起书本,一会儿又放下,想到什么就讲什么。

毫无疑问,这种课对于小学生来说是极其无聊的。上课不到十分钟,后排的学生就已经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约尔老师看到昏昏欲睡的学生们更着急了,一着急她就念得更结巴了。

四十分钟的课堂终于熬过去了。听到下课铃声响起,约尔老师长呼了一口气,她比学生还渴望下课。

威克斯也不知道学这些能学到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听从母亲的安排才来这里读书的。

威克斯的娱乐活动很简单,就是抓虫子与收集鹅卵石,他最喜欢与邻家的女孩夏娜一起玩。

没人知道夏娜的姓,只知道她的名字叫“夏娜”,也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父母,大家都认为她是个孤儿。

“威克斯,快看过来!”

夏娜和几个女同学在威克斯面前站成一排,整齐的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来。

“好啦别玩这一套了,那些修女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是吗?我昨天看到俩个修女跟一个男老师进了一间屋子好久才出来。”

夏娜跑到威克斯身边,把他书包抢了过来抱在怀里,笑嘻嘻说道。

俩人走进了「费尔南多鸡尾酒酒吧」老人看到是最熟悉的俩个小崽子进来了,便给他俩一人一杯热牛奶。

这个名字叫做卡洛斯·佩格萨斯·费尔南多的老人是吉杰尔的传奇人物。没人知道他到底多少岁了,有说七十岁,也有说八十岁的,更有的说费尔南多早在492年便来到了这片大陆,还与凶恶的土著人打过仗。

费尔南多老爷子似乎什么都干过。当过雇佣兵,当过警察,当过水手,当过贵族的管家,还当过黑市的走私商人。他杀过不少人也救过不少人,他睡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据他本人所说他还跟修女院的院长上过床,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现在的世道一点也不太平。到底都有自称‘革命党’的人,小偷是革命党,强盗是革命党,就连贵族也自称革命党了。”

“那么费尔南多老爷爷是革命党吗?”

威克斯好奇的问道。但旁边的夏娜却毫不在意。

“我可不是革命党人,那些人说什么要‘扩大普选权’,要‘废除参议院和贵族制’,还要禁止对孩子进行宗教教育,可真是大胆,把参议院的老爷夫人们搞得很生气,到处在抓革命党人呢。”

费尔南多把鸡尾酒放在酒桌上,推给一旁的客人,然后点燃一根烟抽了过来。

“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让那些年轻人闹去吧。”

费尔南多的话带有一丝嘲笑的语调,但他的眼神又透露着希望的闪光。

“不过革命党人为什么反对修女呢?她们很坏吗?”

母亲一直告诉威克斯修女们都是善良正义高尚的人,母亲小时候生重病的时候就是被修女救回来的。至此之后母亲就是修女院的忠实拥护者,不允许任何人说修女们的坏话。

“我不知道。只是革命党人说修女是贵族阶级的盟友,因为修女院院长的父亲是贵族,修女院理事会十个负责人里有八个是贵族。”

“那么没有了修女谁来教孩子们读书啊?”

“这个嘛……那些革命党人要用无神论的老师代替修女和宗教教育。真是疯了,让那些无神论流氓教书只会教出一堆小流氓,连最底层的乞丐也不会支持他们的。”

对宗教的信仰渗透进了加泰西亚人的方方面面,上到贵族,下到乞丐,无不坚信自己会被神拯救。

费尔南多老爷子向来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但就连他也反对取消教会的宗教教育。

“夏娜,你觉得革命党和修女哪边是好人啊?”

“不知道,反正我都不认识他们,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约尔老师,约尔老师肯定是个好人。”

夏娜并不清楚革命党与贵族之间的斗争,她也不知道革命党为什么非要与修女斗个你死我活,这些人离她的生活太遥远了。

威克斯也喜欢约尔老师,她的声音很温柔,从不打骂学生,还喜欢给孩子们发糖果。

“夏娜,你长大之后要不要成为像约尔一样的修女呢?”费尔南多笑道。

“我才没有约尔老师那么温柔呢,如果哪个坏男孩敢不听课,我就脱下他们的裤子,弹他们的小鸡鸡。”

修女老师惩罚坏学生的方法就是脱下他们的裤子用手指弹他们的肉棒(如果是女学生就强迫她亲吻修女的双脚)不过约尔老师很善良,从来没有用这些方式惩罚过学生。

晚上的时候克里奥尔与自己的妻子又吵架了,而威克斯就在旁边听着。

“够了!克里奥尔,收回你的疯话吧!你就不怕圣玛利亚践踏你的灵魂吗!”

母亲很生气,气得如同疯子。她以前从未有这种丑态。

“克里奥尔啊,我宁愿你是去妓院嫖娼,你阻止儿子接受洗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跟那些离经叛道的革命党人搅和在一起?那些都是背叛圣玛利亚的流氓!”

母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克里奥尔真的与那些革命党人有联系,并且在吉杰尔这个地方散发反教会的宣传册。

第二天早上,母亲像往常一样为家人准备早餐,仿佛昨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威克斯的母亲破天荒的亲自送儿子上学,她与约尔老师见了一面。

“约尔女士,我希望您成为威克斯的教母。”

约尔老师刚开始还不愿意接受,但是在威克斯母亲的劝说下,她终于接受了威克斯母亲的请求。

“来来来,威克斯,亲爱的宝贝,赶紧跪下来。”

母亲兴奋的把毯子铺在地上,让威克斯对着约尔老师跪下。

约尔老师脱下靴子,一股臭味从靴子里冲出来,这是「修女的神圣之气」有的修女甚至愿意半年不洗澡,大热天穿不透气的靴子,只为了让自己充满“神圣之气”。

肉丝臭脚踩在威克斯的头上,他甚至能感到头上的约尔老师的玉足的温度。

威克斯的肉棒已经硬了,但因为跪在地上,所以没人能看到。

他是多么希望约尔老师能生气的把那满是汗液的脚塞进自己的嘴里。但约尔老师从来没有生气过,她把脚收了回来,威克斯亲了一下约尔老师的靴子便结束了。

狂欢节与修女的恩惠

自从认约尔老师为教母过了一个月,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照旧生活。

“老师,这个字我不会写……”

“老师……妈妈,这个字我也不会写”

根据加泰西亚人的习俗,孩子也得喊教母为“妈妈”。约尔老师在给夏娜和威克斯开小炉,正在教他们更高级的拉丁文。

“这个应该用A……这个不能跟C拼写在一起……”

约尔老师非常温柔又富有耐心,让俩个小孩子学高级拉丁文确实非常困难,但是约尔老师还是想让他们接受更好的教育。

如果他俩能学会高级拉丁文,那么威克斯可以当老师,夏娜可以当修女——这些都是最受人尊敬的职业。

两小时后,这场高级拉丁文学习课终于结束。

“约尔女士,有您的信!”

邮递员敲打着大门,他把信从门缝里塞了进来。约尔老师捡起地上的信件,那是从首都波哥瓦格送来的。

约尔老师读完了信非常地开心,她终于晋升为正式修女了。

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夏娜与威克斯,俩个孩子都非常开心,围着约尔又唱又跳。

喜上加喜的是,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狂欢节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加入狂欢中,修女们会给大家分发修女穿过的丝袜和糖果,威克斯希望到时候自己能分到约尔老师的丝袜。

“约尔老师,你也会参加狂欢节吗?”

趁着夏娜跑出去玩,威克斯问道。

“当然啦,所有加泰西亚人都喜欢狂欢节啊。”

“我能分到约尔老师的丝袜吗?”

“你真是个虔诚的小信徒呢~不过要等到狂欢节的时候再来拿哦。”

约尔老师温柔的拍了拍威克斯的头。但是她不知道,威克斯并不是出于宗教上的热忱,而是喜欢约尔老师的气味,喜欢的是约尔老师本人。

波哥瓦格最近出了很多事,比如参议院试图削减平民院席位,参议院阻止民众主义政党进入平民院什么的,但是这些事情跟吉杰尔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吉杰尔的居民仍然在继续自己的工作,偶尔会有人在酒吧和饭店谈论政治,但这些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谈,人们都在期待一个星期的狂欢节。

“这些什么共和派啊,什么神圣修女会啊,什么民族联盟啊,什么民众主义者啊,什么人民自治主义者啊,把我脑子都搞乱了,他妈的……哦对不起,我不应该在约尔修女面前说脏话的。”

“阿图里亚先生,你不仅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脏话,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能说脏话。”

“修女大人教训的是。不过最近又要在狂欢节维持秩序,波哥瓦格那边又要我们紧盯这些‘危险分子’,我们警察真的累坏了。”

大腹便便的警察局局长饮下威克斯端上来的茶,他最近接到了一个命令,要求吉杰尔警察局紧盯着“危险分子”们,但不允许抓捕他们,只允许监视。

“上头要求我们监视这些家伙,可这些家伙都是谁啊?我们的警员连民众主义是什么都不知道。”

阿图里亚扇着扇子,最近的天气非常热,加泰西亚一直都是如此炎热,但他还是有点习惯不了。

“民众主义者都是群非常危险的人,至少院长大人是这么说的……”

约尔是一个善良的修女,她相信每个人都是善良可爱的人,只不过他们往往需要引导,而且无法永远保持冷静。

俩个大人之间的谈话威克斯实在听不懂,他转身走出房子,决定去逛一逛。

费尔南多跟几个年轻的警察打着扑克牌,今天他的手感与运气都很好,已经赢了十二盘了。

“费尔南多老爷爷,什么是「民众主义」啊?”

「民众主义」对于威克斯和吉杰尔居民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词。他问了夏娜,夏娜表示并不知道,告诉威克斯可以去问问费尔南多。

“民众主义吗……”费尔南多喝了一口西瓜汁,想了一想,继续说道:

“他们是一群意志坚定的狂信徒。他们想创造一个人人平等,没有阶级的社会。二十多年前的圣基茨大暴动的时候我还给他们运送过武器和罐头。”

费尔南多毫不在意这些话被一起打牌的警察听到。警察也丝毫不在乎,只是在哀叹自己的手气不好。

“他们想用暴力手段消灭贵族,消灭教会。不过我还没有见他们成功过。”

“为什么?”

“他们缺乏民众的支援,如果没有这场失业大危机,恐怕没几个人会知道这个词。而且他们非常的狂热,招惹了不少人,还自视甚高,谁都不喜欢他们。”

费尔南多对民众主义者根本不抱任何希望,他们连一个农民都拉拢不了,怎么可能会成功。

“听说他们想进入平民院,那些市民很支持他们,结果他们演讲的时候说要废除妓院和严禁什么性滥交,吓得市民们扭头就走了。”

旁边的警察笑了笑,把一根烟叼在嘴里。

终于到狂欢节了,市场上非常热闹,仿佛波哥瓦格的政治斗争与他们完全无关。

“926.5.9”

欢乐的人群高举着大牌子,庆祝今年的狂欢节。但是警察们却高度紧张,端着枪站在街上,害怕有不知好歹的人出来闹事。

威克斯也很高兴,他得到了约尔老师经常穿的肉色丝袜。而夏娜好像有点吃醋的说道:

“等我以后成了修女,也可以给你丝袜了。”

卡尔蒂斯历926年10月12日,在加泰西亚的120周年建国庆典上国防部长提丰被人民自治主义者暗杀,此举让参议院通过了「国家安全法案」神圣修女会也从由修女和虔信女教徒们组成的“政治极端组织”变成了合法的“基层组织”。

卡尔蒂斯历927年3月,民族联盟里的右派和贵族们合流,成立了「加泰西亚大民族阵线」神圣修女成为了他们的坚定盟友。

大屠杀从未发生,马格莱达一切正常

加泰西亚的土著人,又被称为“尼克基索人”——这是卡尔蒂斯语对土著人的蔑称,意为“女王脚下的贱奴”。

在卡尔蒂斯统治时期,他们是卡尔蒂斯人的奴隶和玩具。加泰西亚独立了,也没人记得他们,历史书上也只会写“尼克基索人的酋长曾经被伊丽莎白六世踩在脚下”。

马格莱达是土著人的主要居住地,如果是平时,没人会在乎这个又穷又偏远的边区小镇,但自从国防部长提丰被刺杀后就完全不同了。

“怎么样?老师的军服好看吗?”

“很好看哦!约尔老师太帅了!”

10月份的天气稍稍变冷,约尔老师穿上了政府下发的军服,这是修女院的命令,所有的修女都必须参加基础的军事训练。为此约尔参加了两个月的训练,并且得到了一道急电:

“克里斯蒂娜·约尔修女请马上前往火车站与神圣修女会第一连汇合。”

“约尔老师,你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我只知道修女会要求我去火车站跟姐妹们汇合。”

约尔老师收拾好了行李,她看起来非常开心,感觉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了。

“约尔老师再见!”

“约尔老师记得要带礼物回来哦。”

约尔老师坐上了费尔南多的马车,前往吉杰尔的火车站。

火车站已经聚集了不少武装修女,她们都是神圣修女会的女兵,有的人还扛着十字架和圣玛利亚的画像。

“这些修女准备去哪?”费尔南对身旁的调度员说道。

“好像是要去马格莱达,我听她们的长官是这么说的。”

“这么多人去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干什么,总不能是去传教吧?”

“听说在那里有人民自治主义者在煽动尼克基索人搞暴乱,她们是去镇压的。”

半个月后约尔老师终于回来了,但是她再也没有了笑容,晚上经常躲在被窝里哭泣。

12月的一天,面容惨白的约尔老师让威克斯一个人来自己的房间,她有话跟威克斯说。

“她们在马格莱达杀了很多人,杀了三千多人。她们把死者的尸体都扔到了海里……”

从那以后,约尔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直到928年的开春时,有人在吉杰尔教堂的废井里发现了约尔的尸体。

她是自杀的,她用绳子绑在脖子上,然后跳下井里。

很多人参加了约尔老师的葬礼,为了不让威克斯和夏娜伤心,费尔南多不准他俩参加葬礼。

她死了,马格莱达的真相再也没有人知道。

“马格莱达发生了由人民自治主义者领导的叛乱,现已被政府解决,无任何平民受伤。”

这就是加泰西亚给出的答案。

492年的征服与927年的屠杀

492年,一批修女与殖民者来到了这片陌生的土地,那个时候这里还叫「拉皮普普」(土著人的语言中,这个词语意为“希望之地”)

土著人没有什么民族概念,也不信仰什么圣玛利亚,他们相仰的是整个大自然——任何事物,无论是现实的还是抽象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他们的神。

这是修女们无法接受的,她们向土著人传教,但是她们得到的是残酷的虐待,有的被割下双乳,有的阴部被塞进了又粗又长的竹子。

卡尔蒂斯人无法忍受土著人的暴行,他们恳请伊丽莎白女王能派遣一个英勇的贵族统领军队保护殖民地的平民们。

“圣玛利亚保护所有顺民,愿这些野蛮的异教徒的灵魂永远被踩在脚下。”

伊丽莎白女王的话如同恶毒的预言,自从492年开始,他们已经被修女们踩在脚下435年了。

乌尔娜·卡洛斯·曼努埃拉,这位30岁的女贵族带着雇佣兵们来了。

很快土著人对殖民者的反击变成了殖民者的屠杀。

土著人的村庄一个接着一个被烧毁,女人被强奸,而修女为了报复这些异教徒,她们强迫那些男俘虏躺在地上,然后修女们从他们的生殖器上踩过去,再把生殖器割下,绑在一起做成花环挂在圣玛利亚面前。

土著人的孩子也不能浪费,他们成了乌尔娜最爱的公共厕所,每天晚上用男孩的嘴小便,用女孩的嘴大便,她还最喜欢用孩子们稚嫩的舌头清洗自己满是汗液的臭脚,或者把他们的上半身塞进铁制军用长靴里活活熏死。

伊丽莎白女王知道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支持修女们的报复行动,后面她让孙女用修女们惩罚犯人的方法折磨死了土著人的酋长。

927年的10月稍微有一些寒冷,负责巡逻的女兵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早知道应该多穿点衣服了,都怪那些反贼和尼克基索人!”

这俩个人刚刚处死了一个企图逃跑的尼克基索人——她们把这个倒霉的尼克基索人绑在树上,把他的眼睛挖了出来,又把他的生殖器割下塞进他的嘴里。

由于经济不景气,加泰西亚的庄园主们辞退了许多土著人劳工,而且是没有任何补贴的那种。

土著人生气了,他们开始在街上痛骂政府。庄园主们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对待这件事,认为这些愚笨的土著人过几天就会遗忘自己受到的屈辱,几百年来都是如此。

但这一次不同了,人民自治主义者——庄园主和贵族们的死敌之一教育了土著人,土著人赶走了马格莱达的都督和警察,建立了由所有土著人参加的市镇委员会,并且希望其他地方的土著人和加泰西亚人也这么做。

这下庄园主和贵族们慌了,他们要求加泰西亚国防军前去谈判,毫无疑问的是国防军的谈判失败了,土著人不愿意交出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力。

谈判不了了之,政府要求国防军前去镇压,但新任国防部长希门尼斯不愿意替这些家伙干脏活,要参议院去另请高明。

参议院便让「神圣修女会」来干这个脏活,这些狂热的信徒绝对不会对土著人手下留情,她们是最适合镇压土著人的。

国防军与土著人进行了最后的谈判,在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后,便离开了马格莱达的包围网,由神圣修女会的民兵接手。

土著人虽然有革命的理想,但是他们没有精良的武器——他们的枪支很少,主要都是砍刀和弓箭。

神圣修女会彻底封锁了整个马格莱达,用火炮轰击马格莱达的镇子广场。

封锁已经持续了三天,马格莱达几乎被火炮夷平了,民兵们开始进入了镇子,枪杀能看到的任何活人。

那些被枪杀的人是幸运的,真正悲惨的人是被神圣修女会活捉的俘虏。

“让我来看看人民自治主义者的骨头硬不硬!”

一个人民自治主义者被摁在地上,一个民兵用锯刀割下了他的脑袋——这个民兵本是一个18岁的年轻少女,刚刚从高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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