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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輪-香姬vs兔兒娘邦妮,FFF第28季,2

小说:FFF第28季FFF第28季 2025-09-10 22:04 5hhhhh 7970 ℃

嘩啦啦啦──

**沖水從上方噴洩而下,**一時間整個小便斗內布滿翻騰的積水與漬液。香姬的臉逐漸被淹沒,她試圖掙扎,雙手在空中亂舞,腳趾微微抽動,但倒吊的姿勢、加上頭部被卡進狹小空間,讓她根本無法呼吸順暢。

兔兒娘整個人壓上去,雙腿半跪,將香姬牢牢卡住,水柱**不斷沖刷著香姬的頭髮與臉龐,**水位一度沒過她的鼻樑與嘴角。

香姬猛烈咳嗽,臉色潮紅,她的手終於揮舞出最後一絲力氣,但卻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嗯嗯嗯──嗚咳……嗚咳……」

兔兒娘輕聲附在香姬大腿側,語調輕柔卻殘忍:

「妳不是很有意志嗎?很高傲嗎?現在就把妳的鬥志一起……沖掉吧♥」

**沖水聲仍在迴盪,**小便斗中隨著一波波水勢,湧上泡沫與汙痕殘渣,香姬的臉不時浮出一角,又再度被淹沒,整場場景如同折辱般的儀式進行著。

幾秒鐘後,兔兒娘鬆手,將香姬的身體從頭朝下的姿勢解放,讓她整個人如爛泥般啪嗒一聲倒在地板上。

濕漉漉的髮絲黏在香姬的臉上,嘴角吐出一口混著水的咳嗽,雙眼失去焦距,連呻吟都只剩氣音。

她像是經歷一場地獄的浸泡儀式,被徹底碾壓、潰散,只能無助地仰躺在男廁地板,渾身癱軟、一動不動。

兔兒娘則滿足地拍了拍手,語氣甜美:

「接下來嘛……我們還有時間,繼續玩到妳徹底爬不起來為止♥」

香姬癱軟在地,濕透的身體微微顫抖,臉上還留著剛剛在小便斗被沖洗過的水漬與羞辱,雙眼失焦,口中喃喃著聽不清的氣音。

而兔兒娘的步伐,卻輕快得像是在散步。

「不行喔♥ 在地上裝死可不是妳的風格。」

她抓起香姬的頭髮,把她像拖著破布娃娃一樣拖出男廁。香姬渾身無力,只有隨著對手方向連拖帶爬,指尖在地面上擦出無聲的抗拒,但完全無法改變命運。

走廊的光線明亮,空氣越來越乾燥。兔兒娘輕蔑地甩了香姬一巴掌,接著,打開一道灰色鐵門——樓梯間到了。

這是緊急逃生專用的樓梯間,一個混凝土與金屬交錯的空間,昏暗的感應燈偶爾閃爍。牆壁冰冷、地板粗糙、回音擴散,如同無聲的審判廳。

「小香姬♥ 妳知道這裡有多適合——摔、打、撞嗎?」

兔兒娘微笑著,將香姬扛起,這一次她改用背摔的姿勢,抓住香姬的腰與肩,對準樓梯平台下方那堅硬如鐵的階梯扶手與墊台。

轟──!

香姬的背脊重重撞在混凝土階面上,發出駭人的聲響。身體像被砸扁般折成奇怪的弧度,口中爆出一口痛苦的悶哼。兔兒娘沒有停,反而興奮地俯下身,膝擊背部、踩踏胸口等重擊接連不斷。

香姬滾落一段樓梯後撞在牆邊,癱坐在地,

「還有氣嗎?那太好了,我想聽妳再叫一次♥」

兔兒娘走下樓梯,抓起香姬的頭髮,拖著她站起,再次將她壓向樓梯——

砰!砰!砰!

她像要把香姬的身體嵌進階梯裡,連續幾次將她背部、肩膀、甚至頭部砸向階梯,回音震耳,香姬的呻吟與撞擊聲交織成令人窒息的壓迫音場。

香姬的手指在空中掙扎,像是想抓住什麼,但最終只抓住了空氣。

兔兒娘將她踹倒在階梯,香姬再一次滾落一段階梯後摔在下方的平台上,

「來♥ 下一發要用這個囉——」

她拉起香姬,把她抱起,讓香姬雙腿張開靠在自己肩上。

是的曼哈頓落下的姿勢──

兔兒娘以一個舉鼎的升舉動作,將香姬整個人舉高過頭,「滑梯時間囉♥ 妳坐穩沒啊~」兔兒娘輕聲呢喃,卻露出宛如惡魔般的微笑。

然後對準下方那樓梯邊緣的金屬扶手!

轟──!!!

香姬被整個砸在扶手上,髖部與恥骨撞擊金屬條,

緊接著隨著扶手一路向下滑行,滑行所產生的摩擦讓香姬痛得放聲尖叫,尖叫聲在梯間迴音繚繞,

碰!最後,香姬的胯下重擊在扶手末端凸起的金屬柱上,

香姬身體前摔在梯間平台上,劇烈的反震讓她幾乎彈起,她的背部彎成弓形,**臉部因劇痛而完全扭曲,**口中吐出一聲近乎失語的悶吼。

香姬隨後摀著下體,身體捲曲地在樓梯邊緣抽搐,像一團濕透的破布,被丟棄在水泥地上。

兔兒娘蹲下身,捏著香姬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目光甜膩又殘酷:

「我們再玩一次怎麼樣?不過這次,妳要妳用滾的♥」她將香姬拉到下樓的樓梯處,再將香姬的頭拉起來,讓她整個人跪坐起來,背對下樓的樓梯,

「小香姬♥ 給妳一個機會——用滾的,回到屬於妳的底層。」

話音剛落,她一腳將香姬朝樓梯下一踹——!

咚!咚!咚!咚!咚!

香姬的身體宛如破碎的娃娃般,沿著混凝土階梯連續翻滾,頭部、肩膀、手臂、臀部毫無保留地撞擊每一層階面,撞擊聲在空蕩蕩的樓梯間中迴盪,每一聲都像是擊打觀眾心臟的鼓點。

當香姬重重滾落到底層平台時,她四肢交纏,胸口劇烈起伏,眼神渙散,濕髮黏著臉頰,口水混著血絲滴落在混凝土地面上。

兔兒娘跳著輕快愉悅的步伐,從樓上快速跳著下來,不給香姬喘息機會,直接彎身抓著香姬的頭髮將香姬拉起,

「嘻嘻,我再補上最後一擊!」——語畢,兔兒娘像扛著一具無力的屍體般,將香姬倒掛抱起,進行樓梯間的最後終結技:水泥地爆頭摔(Cradle Piledriver on Concrete)!!!

她雙手抱住香姬的腹部,將她整個人頭朝下倒立在自己兩腿之間,接著——毫不留情地坐落、狠狠砸下!

轟──!

香姬的頭重重地撞在水泥地板上,整個身體彈震一下,然後完全無力地倒下。

香姬四肢攤開趴伏,額頭貼地、髮絲散亂、肩膀顫抖,像一具破損的人偶,甚至連翻身都做不到。

她的嘴唇顫抖,視線模糊,意識像燈泡一樣閃爍不定,似乎隨時會昏死過去……

而兔兒娘站在她身後,踢了踢她的屁股,嘲弄地說:「怎麼?妳不會已經結束了吧?小香姬♥」

「走吧,小香姬,這場巡迴還沒結束呢♥」

兔耳娘露出興奮的表情,手一拉,香姬那仿佛已被擊碎的身體又被強行拖了起來。

香姬虛弱地呻吟著,雙腳幾乎無法站立,整個人靠在兔耳娘的肩上搖搖欲墜,雙眼泛白,呼吸顫抖。

「不……我……」

香姬幾乎無法成句,但她的嘴唇仍倔強地微微張開,像是還有一絲戰意在心底掙扎。

然而,兔耳娘根本不給她機會思考,拖行著她穿過離開樓梯間的門,厚重的鐵門打開。

「蹦——!」門後映出的是冰冷灰白的地下停車場。混凝土的牆面、橫向的排水管、燈光忽明忽滅的霓虹燈泡,一旁還停著幾輛灰塵覆蓋的報廢車輛,一切都彷彿是為比賽而設的空間。

「這裡——才是『最好的壓制場』。」

兔耳娘說完,將香姬猛地撞在一輛廢棄休旅車的車頭蓋上!

「砰!!」

香姬的上半身幾乎整個摔落引擎蓋,金屬的凹陷聲、她的慘叫聲交織而出,整輛車都晃動了一下。

兔耳娘像是在玩弄破爛玩具般,又一把抓起香姬的頭髮,讓她半跪在地。

「來~妳不是摔角女帝嗎?站起來給我看啊♥」

說完,她用膝蓋猛然撞向香姬的臉側,香姬整個人被踹飛撞上另一輛小型轎車的側門,「鏗!」一聲鈍響,她又倒地不起。

此時兔耳娘快速前進,一把拉起她的雙腿,開始拖行!

香姬毫無抵抗地被倒拖著,頭髮、手肘與胸口一路磨過粗糙的混凝土地面,留下明顯的血痕與皮膚擦傷。

「接下來是——停車場的特別招待♥」

兔耳娘找準了角度,將香姬的身體提起,放上兩輛報廢車中間的金屬堆疊——兩台報廢車之間剛好有個夾縫,鋼架裸露,狹窄尖銳。

她高舉香姬,進行一記毀滅性的「高處炸彈摔(High-Elevation Powerbomb)!」

「崩——!!!」

香姬的背部重重落在鋼鐵交錯的車架中間,夾縫處直接陷入她的背骨與肩胛間,她整個人彷彿被「釘」在裡頭一樣地僵直,雙腿在空中顫抖,身體抽搐,口中傳出無聲的慘叫。

兔耳娘跳上車蓋,踩著香姬的身體像是在炫耀戰果,她朝著場邊的攝影鏡頭擺出勝利手勢,得意說道:

「今天這場比賽,我會讓這個舞台永遠記得誰才是真正的娛樂主角♥」

接著她抓住香姬的手臂,像拉開屍袋般把她硬生生從車縫中拔出來,摔到地上。香姬此時完全無法起身,只能趴在地面上喘氣,身體被擦傷與淤青所覆蓋,嘴角仍在滴血。

兔耳娘一邊笑著,一邊用靴子踢著香姬的臉頰、肩膀,仿佛在確認這具身體還能剩多少「戲份」。

接著,如同主宰地下舞台的女王,兔兒娘從附近一輛廢棄黑色轎車旁走過,彎下身,打開那扇斑駁的副駕駛車門,發出令人不安的金屬吱嘎聲。

她瞥了香姬一眼,露出狡黠微笑:

「這裡的環境真的太適合進行教育課程了,不是嗎?」

說罷,走過去抓起香姬的一隻腳踝,強行把她拖到車門旁,一把抬起香姬的上半身,將她的右臂卡入車門邊緣!

「砰——!!」

車門被重重關上,狠狠夾住香姬的手臂關節!

香姬那一刻的慘叫劃破空氣,身體猛烈地抽搐了幾下,整個人貼在車門上,不知是疼痛還是震驚,幾乎停止了掙扎。

兔耳娘不急著打開門,只是靜靜看著香姬的表情變化,享受那從痛苦到麻木、從忍耐到崩潰的每一秒。

接著,兔耳娘鬆開車門,把香姬的手臂扯出來,卻又立刻將她的頭髮往後扯住,像拖著破布娃娃般將她的身體架起來,對準不遠處一面裸露的混凝土牆面。

「嘭——!」

香姬的背部被猛力撞上牆壁,緊接著是連續三次頭部被撞擊,留下明顯的紅痕與擦傷,彷彿整顆頭顱都快被撞進牆體裡去。

然而,兔耳娘並不滿足於此。

她轉身走到停車場的某個電動停車升降平台前,嘴角微微揚起。

那是用來垂直升降停車空間的設備——平台上停著一輛報廢小型轎車,機械結構早已裸露,按鈕位於牆邊的控制箱上。

她回頭看著香姬,像是在思考怎麼將這台「玩具」發揮最大功效。

不一會兒,香姬再次被扛起,這一次,她被壓坐在車外的駕駛座旁,兔耳娘拉出車上的安全帶,一圈又一圈地纏住香姬的手腕、肩膀與脖子,強行將她綁死在汽車旁邊!

香姬無法動彈,身體不斷輕顫,喘息聲被卡住的安全帶壓得斷斷續續。

兔耳娘看著她的表情,彎下腰靠近耳邊低語:

「準備升空囉,小香姬♥」

說罷,她走到牆邊,按下升降平台的操作鈕。

「嘎、嘎、嘎——」

平台緩緩上升,香姬的身體隨之慢慢懸空,離地越來越遠,直到停在將近三米高處。

安全帶的束縛讓香姬看起來就像被展示在空中的繩藝品,嘴唇微張、頭部後仰、雙眼失焦。

兔耳娘沒閒著。她抓起附近地上一支拆下來的車門雨刷,

來到升降平台下方。她開始像鞭打SM一樣鞭打被懸掛在半空的香姬,聲音轟響迴盪在整個停車場內。

緊接著,她跨上一旁的金屬梯,直接爬到升降平台上,來到香姬身邊,伸手掐住她的下顎:

「醒著嗎?還是說……已經在夢裡逃跑了?」

話音剛落,兔耳娘一巴掌打在香姬的臉頰,香姬整個人開始扭動起來,安全帶緊扣讓她無法掙脫,只能像木偶一樣由繩線吊掛,皮膚勒出明顯紅痕,嘴角低垂,汗水與水珠混合著不知何時沾染的機油汙漬滑落頰邊。

兔耳娘站在她身邊,手撫過那條纏緊香姬胸口的安全帶,微笑浮現唇角,語氣低柔卻殘酷:

「妳該感謝這條安全帶呢,還是該恨它拖延了妳的終結?」

說完,她爬上機械車位,一手解開卡扣!

香姬軟弱的身體瞬間像失去重心的布偶向下墜,

「下地獄去吧,小泳裝女王。」

「轟————!!!」

香姬的後背與後腦猛烈撞擊地面,聲音震耳欲聾,彷彿整個升降台都被震得搖晃了一瞬。

她的身體在接觸地面的瞬間大幅反彈,然後如被抽乾靈魂般地攤平。

頭髮披散、四肢無力地張開,整個人陷進升降平台的鐵板與車架間隙中。

兔耳娘俯視著這位曾經堅強無比、意志如鋼的香姬,如今卻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抬起,只有胸口微弱起伏,證明她還殘存著最後一絲意識。

她緩緩站起來,用靴子輕輕點了點香姬的臉頰,彷彿確認她是否還清醒。

然後舉起雙手,在停車場那閃爍不定的燈光下,像一位完成藝術創作的摔角藝術家般自豪地環顧四周,彷彿在聽無形觀眾的喝采。

這一摔,幾乎可視為終結技。

濕潤的鐵皮平台上,香姬攤倒在金屬邊框間,雙眼微張,瞳孔失焦,嘴角還掛著剛才撞擊後流出的口水與些許血絲。

她那件深藍色繞頸泳裝已濕透貼身,不僅是汗水與清潔劑的殘留,還沾滿灰塵與地面油污,染上了戰場的痕跡。

兔耳娘彎下腰,一把揪住香姬胸前泳裝的領口邊緣,另一手拿起停車場地上的鐵鍊,開始一圈一圈的纏繞住香姬嫩白的頸子。

然後,兔兒娘手抓鐵鍊,像拖著一條小狗似地將香姬整個人連拖帶爬的拽離停車場,拖行進入走廊方向。

沿途,香姬的肘部與膝蓋在地面劃出一道道紅痕與磨擦傷,頭髮像濕藻般沾滿灰塵與垃圾,無力垂落。

「妳還活著嗎?嘿,別裝死啊——我們還沒到壓制那一步呢!」

兔耳娘笑得狂妄,還故意用靴尖輕踢香姬的側腹幾下,讓她發出幾聲淒弱的咳嗽與呻吟。

她拖著香姬穿越回比賽起點的昏黃走廊。一路上,那些剛才被摔斷的警告牌、變形的滅火器、地上的積水與打翻的推車,全都見證著這場極端比賽的痕跡。

路上有幾位工作人員想上前協助,卻被兔耳娘惡狠狠一瞪:「現在還是比賽進行中,誰敢動她我就連你們一起打!」

香姬在途中數次嘗試掙扎,手肘微微撐地,但身體就像被抽空了力氣似的,馬上又癱軟下來。

當走廊盡頭的白色燈光映照出擂台的邊角與觀眾席微弱的歡呼聲,兔耳娘停下腳步,雙手抓住香姬脖子的鐵鍊,猛地一甩!

「砰!!」

香姬的身體像行李一樣撞上擂台邊的鐵護欄,發出鈍重聲響。她的背貼著護欄滑落,癱坐在擂台旁,頭無力地後仰,眼神空洞,嘴巴微張,只剩下淺淺的呼吸聲。

兔耳娘踏上擂台前階,站上邊緣,看著香姬那無助如廢墟的姿態,臉上露出勝利在握的獰笑。

「來吧,給妳最後一點舞台時間——在聚光燈下,讓大家看看妳是怎麼倒下的。」

兔耳娘得意地轉身向觀眾席做出誇張的勝利姿勢,引來一片喧囂與噓聲——

但就在此刻,她身後傳來一聲細微卻凌厲的「唰——」聲。

「咕……啊啊啊啊啊啊!!」

兔耳娘一驚,還未來得及轉頭,就感覺自己的腰際猛地一緊——香姬竟從地上躍起,整個人從後方纏繞上來,

兔耳娘重心被迫向後仰,雙手往後掙扎,但香姬的雙臂死死鎖住她的腰部,手臂肌肉緊繃,把殘餘的全部氣力都集中在這一刻!

接著,香姬猛地一蹬,將兔耳娘往擂台下方鐵製防護欄拋去!

「女帝斷崖式德式翻摔!!」

碰!!!

防護欄劇烈變形,兔耳娘從擂台邊緣摔落下來,背部撞上場外護欄後反彈而出,踉蹌倒地!

香姬則是也躺在場外,大口喘息,

觀眾席瞬間爆出驚呼:「反擊了反擊了!香姬反擊了!!」

她強撐起半身,一手按住擂台邊,一手拖動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儘管腿仍在發抖,

就在兔耳娘正準備起身之際——

「啪!」

香姬一記爆裂的女帝正拳打擊擊中對方臉頰,直接打得兔耳娘跌坐回地面!不給她一絲喘息,香姬連續射門踢轟擊兔兒娘胸口,接著側身旋身一掃!

「啪啪啪啪——!!!」

一記強而有力的Back Spinning Kick(後旋踢),硬生生將兔耳娘踹飛向擂台階梯邊,整個人撞上金屬階梯,再度彈回地面,發出悶響!

此時香姬跪在地上,呼吸急促,汗水與水漬順著下巴滴落,

觀眾們翻騰熱烈,「香姬!」「香姬!」「香姬!」「香姬!」「香姬!」「香姬!」「香姬!」

大家都瘋狂的齊聲呼喊香姬的名字!!!

香姬跪在地上,勉強撐著擂台邊緣喘息,觀眾的歡呼聲已經讓她耳朵吵到什麼都聽不清楚,她的呼吸雖急促,卻仍忍痛強撐,高舉右手向觀眾示意。

但就在全場歡呼聲更加沸騰的同時,那雙長長的白兔耳,卻在香姬背後緩緩豎起。

香姬還來不及回頭,一雙濕漉漉卻充滿怒意的手臂便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腰際——

「妳真的、真的把我惹火了。」

兔耳娘的聲音冷到刺骨,下一刻,她猛地一振腰部——

「咻!!!」

香姬整個人被高高舉起,一記**德式翻摔(German Suplex)**同樣回贈給香姬!

轟!!!香姬直接砸在場外的水泥地面上,背部重擊!她的腰部彎曲如弓,口中發出短促慘叫!

她還沒從疼痛中回神,兔耳娘已再次抱住她的腰,不讓她停歇——

「第二發——!!」

又是一記德式翻摔!這次角度更高、速度更快!香姬的身體幾乎反折,背部與後頸重重砸落地面!轟!!!!!

咻!!!!「再來!!!」

第三發!轟!!!!!

連續三發德式過肩摔,沒有喘息、沒有間斷! 香姬的身體宛如布偶般被拋起、落地,幾乎已經呈現癱軟狀態。

但兔耳娘沒打算就此停手。

她揪住香姬頸子上纏著的那條冰冷又血淋淋的鐵鍊,將她強行拉起,拉到進場舞台旁—

「這舞台看起來還蠻漂亮的,就用它當妳的處罰道具吧,香姬♡」

她猛地將香姬的臉按在舞台台面上,**「咚!!」**香姬的頭重重撞擊舞台,發出沉悶敲擊聲!兔耳娘繼續按壓、猛撞!

「咚!咚!咚咚咚——!!」

每一次撞擊都伴隨玻璃顫抖與香姬悶哼,觀眾席甚至有人驚呼:

「夠了!她會被死的啊!!」

香姬的雙膝軟倒,滑坐舞台側邊,而兔耳娘則跳上舞台,拉著香姬脖子上的鐵鍊把她拽起,

「妳剛剛不是很勇猛嗎?反擊?現在就給我升天吧——」

香姬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舞台上的兔耳娘拉著她頸部的鐵鍊而無助的站起身來….

突然,兔兒娘所站的位置開始緩緩上升!!!!

「啊?!啊啊啊….痾….」香姬雙腳逐漸離地,整個人被懸吊在半空中!

觀眾的攝影機、直播視角立刻聚焦——這是兔耳娘精心計畫的羞辱與處刑展示!

香姬的身體搖搖晃晃,在空中喘息掙扎,但脖頸被鐵鍊緊緊勒住,呈現被絞首上吊的危險姿態!

很快的,香姬便因為這絞首刑而進入吊死狀態,雙手懸垂、雙腿懸垂、性感的身體無力的在半空中搖晃,宛如被吊起的破敗戰旗。

全場觀眾激烈鼓噪、發出噓聲與慘叫,香姬如同破碎的人偶般垂吊在升降舞台半空中,手腳無力垂落,濕漉漉的髮絲貼在蒼白臉頰上。她的呼吸虛弱、胸口起伏微弱,

然後沒過多久,香姬的臉色漲紅,並且由紅轉黑、呼吸與胸口的起伏停止,舌頭長長的伸出來,深紅色的血尿滴滴答答灑落下來,呈現吊死狀態,

嘩啦嘩啦!!!!!全場觀眾驚呼連連!!!!

兔耳娘站在上方,低頭注視著那份近乎「聖殿祭品」般的畫面,笑容中卻沒有絲毫溫度。

「這還不夠……要讓妳學會徹底的順從。」

她鬆開鐵鍊——香姬整個人從高空滑落,如斷線風箏般墜下。

「碰!!!」

香姬以背部撞落在舞台下方,引來一陣震耳的撞擊聲,她的雙腿癱軟垂在地面,整個人蜷縮在地板與舞台牆之間,幾近死厥。

醫護人員趕緊前來,用心臟電擊器緊急救治,兔兒娘則是站在舞台上等待升降台緩慢的降下,她冷冰冰的看著對手,毫無憐憫。

不久,香姬恢復心跳呼吸,她微弱的倒臥在舞台旁邊,醫護人員被兔兒娘趕走,

兔耳娘緩緩靠近,蹲下身,手指勾起香姬下巴,讓她還微微發紫的臉正對自己。

「撐得住嗎?我們還有最後一步要完成♡」

她猛地起身,再次一把將香姬脖子上的鐵鍊抓住,一路將她拖回擂台,而香姬那雙被血尿濕潤的靴子在水泥地板上發出滑響。

途中,兔耳娘驟然停下,手腕一轉,將香姬翻轉成趴姿,然後——

「咚!!」

一腳重踩在香姬背部的腰椎位置,香姬的身體反射性地顫了一下,卻沒有力氣反擊。

「來,我們要讓大家看看——妳現在的樣子,這副狼狽、軟弱、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

兔耳娘向後一拖,將香姬拉回到擂台外圍區域的鏡頭視角,此時已有攝影機緊緊追著她們,全場觀眾正透過螢幕凝視香姬的每一寸崩潰。

兔耳娘從後方捧著雙腿的方式,將香姬張開雙腿高高抱起,姿勢宛如展示戰利品般——

香姬的殘破身軀、血跡斑斑的胯下與性感又屈辱的開腿姿勢,經過短暫的繞行展示後,

兔兒娘把香姬放坐在擂台邊緣的鋼鐵階梯上,讓她癱坐、頭低垂、雙膝微張、像一灘無法收回的慘敗證據。

接著——是最殘酷的定點壓制時刻。

兔耳娘站在她背後,雙手猛地穿過香姬腋下,自背後環抱她,施展出一記近乎教科書等級的尼爾森頸部鎖 Full Nelson Submission!

香姬的手臂被高高鎖起、頸部向後弓曲,整個胸口向上拉展、臉部無法垂下,整個身體被強行塑造成呈現姿態。

「笑一個啊,香姬♡」

這不是為了壓制,這是羞辱性展示技。

香姬口中發出含糊呻吟,雙腿不斷在階梯上踢動、滑落,汗水混著剛才淋浴間的水珠、混著塵土,在她白皙肌膚上閃爍著屈辱的光澤。

兔耳娘沒有停止。

她轉而將香姬推出階梯,整個人以雙腿夾住香姬腰部,帶動自身體重往下一坐!

「震・盪・坐・殺!!」

香姬整個人被震碎般地陷在金屬階梯上,金屬階梯凹陷變形,全場觀眾發出吸氣聲!

香姬仰著頭,雙眼翻白,口中低吟,身體微微抽搐,近乎無法再動彈,就這樣鑲嵌在金屬階梯上。

而兔耳娘依舊坐在她背後,雙腿夾在她側腰上,伸出手,對著鏡頭比出一個勝利的 V 字手勢。

隨後,兔兒娘不屑的將香姬往前推開好讓自己可以起身,

香姬向前滾落到擂台外側地面,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濕透,髮絲黏貼在臉頰,嘴角微張,雙眼無神,幾乎沒有一處肌肉還能反應。

她就像一塊被摧毀的藝術品,被棄置在灰暗的地面。

兔耳娘則是緩緩走來,單膝跪地,輕鬆地將一隻腳踩在香姬的胸口。

AI語音立即開始倒數:

「1!」

香姬毫無反應,仍如破碎布偶般橫躺。

「2——!」

香姬仍沒有意識….

……然而,即將3秒時,兔耳娘卻忽然主動移開腳。

現場觀眾一陣驚呼。兔耳娘選擇了「不壓制」!?

兔兒娘緩緩起身,站直身軀,眼神如同女王般睥睨著擂台的方向。她雙手叉腰,向攝影機勾起一抹自信而惡意的笑容:「不行,這還不夠美……」

她低頭看向毫無抵抗力的香姬,一手抓住她的長靴邊緣,如拖著戰利品般將她整個人一路拖往擂台方向。

攝影機再度切換回主場館內大螢幕——

香姬「被拖回擂台」的慘況全場共睹!

觀眾中有人驚叫,有人歡呼,有人不敢直視,但無人能移開視線。

踏上擂台樓梯,兔耳娘將香姬抱起——但不是用任何戰技,而是像舉著儀式用人形獻品般,高高抱起,舉過肩頭。

「各位,這才是完全的勝利。」

她跨入繩圈,走到擂台中央,緩緩將香姬放落——但仍不放開,而是轉換姿勢,讓香姬以倒吊的體位掛在自己身前。

擂台中央,萬眾矚目。

兔耳娘雙膝微屈,雙臂環抱著幾乎癱軟的香姬,那個曾經堅韌、驕傲、絕不倒下的摔角女帝,如今如同破碎的羽翼,被高高抱起。

觀眾席上閃爍著閃光燈,手機與鏡頭將這一刻鎖定。全場宛如靜止,萬人呼吸緩慢,只為見證這最終一擊的啟程。

「完結吧,香姬。」

兔耳娘低語,在她耳邊。沒有怒氣、沒有嘲諷,只是一種將勝利畫上句點的溫柔殘酷。

下一瞬間——

她猛然原地旋身一圈,將香姬拋至半空,藍色泳裝身影在空中短暫失重!

隨即高高跳起,展現兔族的驚人彈跳力,在空中一把抱住香姬落下的身體,背脊壓向自己雙肩,雙手將她舉成十字架炸彈摔姿態。

這是——

《祕技—兔耳娘極限必殺技:墮罪十字(Crucifix Fall of Sin)》

兔耳娘面對地面,全力炸彈摔!

轟!!!

擂台地板被震得幾乎反彈半寸高,整座擂台宛如遭雷擊,香姬的背部與後腦被狠狠砸在地面中心,四肢癱開、身體如紙人般扭曲彈起又砸下!

觀眾齊聲驚呼,有人捂嘴、有人失聲尖叫,整個場館空氣凝結,只剩迴盪著餘震與裁判的狂奔腳步聲。

香姬平躺於擂台中心,雙眼翻白,嘴角泛起細絲,胸膛微微起伏但毫無力氣反應。

兔耳娘不再耽擱,跨步跨坐於香姬胸部,雙手高舉比出勝利慶祝姿勢。

AI語音響起!

「1——!!」

香姬毫無反應。

「2——!!」

現場已經有觀眾站起,舉著手機拍下這歷史性一幕。

「3!!!!!」

比賽結束!!!

勝利鐘聲響起,燈光再度照亮整個擂台,宣布:

✦✦✦ 勝者——兔耳娘選手·邦妮!!! ✦✦✦

兔耳娘緩緩起身,擺出勝利姿勢,雙耳高舉,身體濕漉漉、散發著混合著汗與水氣的戰鬥餘溫,充滿野性與性感。

她站在香姬無聲的身軀旁邊,宛如神話中的勝利女神,凌駕在失敗者之上。

而香姬——她靜靜地躺著,雙眼半闔,淚水混著汗水與水漬,淌在擂台的地板上。她沒有人扶起,也無法自己站起。那一刻的她,儘管未曾開口投降,但身體早已發出比言語更明確的訊號:

她,敗了。

————

賽後記者會

身穿深藍色運動外套、搭配黑色毛巾包著濕透的頭髮,香姬緩步走進記者室。

她的雙腿明顯蹣跚,左膝貼著繃帶,喉頭泛紅,呼吸依然吃力,眉宇間藏著難以隱藏的痛楚與疲憊。

但她仍選擇出席記者會。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總是筆直站立、目光堅定的「王者候補」。

她坐下時甚至用手撐著桌緣,好不讓自己搖晃得太明顯。所有記者都沉默片刻,似乎也感受到這場落敗的重量。

直到香姬自己開口。

「……我今天,輸得很徹底。」

她的聲音低啞、喉間仍留著水與痛感。

「在整場比賽裡,我一度以為我可以找到反擊的節奏。我以為自己撐過淋浴間那一段後,還有機會……但我錯了。」

她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雙手握緊放在桌上的毛巾。

一位記者提問:「感覺上這場比賽,兔耳娘邦妮不只是想打敗妳。她是打算讓妳——徹底崩潰,對嗎?」

現場迎來短暫的鴉雀無聲。

香姬深呼吸後用發抖的聲音回ㄉㄠ:「是的….她用的不只是技巧,也不只是場地……而是對我極限的完全掌握。我每一次嘗試站起來,都像是被看穿、被預測、然後一次次被碾碎。我從來沒那麼無助過。不是不想反擊,而是連身體都已經不聽話了。」

「我知道這不是藉口。這是我——在這場比賽裡的現實。」

她說完這句,抬起頭,眼眶略微濕潤,卻沒有落淚。

記者再次提問:「請問香姬,妳如何看待兔耳娘主動中斷壓制、將妳拖回擂台終結這場比賽?妳認為那是對妳的羞辱,還是尊重?」

香姬沉默了一下,嘴角微微抽動。

「……那是一種殘酷的優雅。她知道,她有能力用任何方式讓我輸。但她選擇用她最完美的方式,把我壓在舞台正中央,讓所有人看著我的失敗。」

「我認為……這是羞辱,同時也是一種——比羞辱更傷人的尊重。」

記者追問:「下次對戰,妳會希望再次以這種規則面對兔耳娘邦妮嗎?還是這場敗北已經……讓妳退縮?」

香姬聽到這個問題時,微微低頭,雙拳握緊,良久才回答:

「我不會退縮。任何賽制、規則,我都接受。」

她抬起頭,眼中重新燃起一絲尚未熄滅的火焰。

「我不知道我還要多少場、多少時間才會再次對陣她。但我要讓她知道——香姬,就算從最深的羞辱與失敗中跌落,也會爬回擂台,重新戰鬥。」

「就算現在的我,只能趴著……也不代表我認輸。」

這番話說完,香姬站起來,雖然步伐蹣跚,卻挺起背脊,向記者深深一鞠躬,離開記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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