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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情之剑,为君倾折,妻为天道,2

小说:妻为天道 2025-09-10 22:04 5hhhhh 8460 ℃

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刺客还是禁军,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如同死神般,一步步地走向他们。

我靠在桌角,捂着流血的手臂,抬头看着她。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白汐月的脸上露出冰山脸以外的表情,第一次是初见我时的吃惊,第二次就是这次出离的愤怒。

我看到她的红瞳里,不再是漠然,而是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狂暴的杀意。

我也看到了,在那杀意之下,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愧疚与自责。

她,这个视万物为蝼蚁的剑仙,竟然在愧疚。愧疚自己,没有完美地……保护好我。

那晚,皇宫的血,流成了河。所有刺客,都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一寸寸地凌迟,神魂俱灭。

而我,则被女帝姬凝霜带回了寝宫,理由是“受伤、受惊”需要静养。

在回寝宫的路上,空中无数绿色的灵气自发的涌入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没等踏入寝宫就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

女帝在寝宫内玉体横陈,笑盈盈的看着我说到,“别担心,就是你人都变成飞灰,祂都能把你捏回来,我给你找的这位侍妾怎么样,喜欢吗?”

我看着姬凝霜用她那冰凉的玉手,将我身上染着血污的衣物撕碎,探出小舌一点一点的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液清理干净。

“这都在你的计划当中?”

她处理伤口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随后将散发拢起,跪了下来。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堪称祸国殃民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

“你是觉得我最近冷落你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你现在还不懂,你到底能做到什么……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我看着她的眼睛,或许是被她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脆弱所蛊惑,我伸出手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将她扶了起来。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不必如此卑微作践自己。”

是夜,我并未在那具融合了极致力量与无上权柄的完美酮体上肆意驰骋。

当姬凝霜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污用她那温热的香舌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当她那双曾令天下臣服的凤目中只剩下对我一人的柔情与占有欲时,我心中那股因杀戮而燃起的、卑劣而狂野的兽性,竟鬼使神差地平息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那份不加掩饰的脆弱,或许是因为她那句“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的低语。我看着她,这个杀伐果断、视万民如草芥的铁血女帝,此刻在我面前却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寻常女子。

我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伸出手,将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她身体一僵,随即便彻底软化下来,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倦鸟,将头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双臂环住我的腰,再无一丝帝王的威严。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她的呼吸温热而均匀,喷洒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我能感觉到她那对E罩杯的雄伟雪峰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可我此刻心中却一片澄澈。

我不是圣人,恰恰相反,我深知自己骨子里的卑劣与好色。但这一刻,怀抱着这个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却唯独对我展露柔软的女人,我只想静静地拥着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丝慰備,也给自己一丝存在的实感。

然而,我并不知道,就在我沉入梦乡之后,那具在我怀中温顺如猫的娇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床榻。另一具几乎同样身材的美艳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充当我的“抱枕”。

姬凝霜赤着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随手披上一件黑色的丝绸寝衣。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我,眼中那化不开的柔情瞬间被冰冷的、属于帝王的威严所取代。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便凭空消失在了寝宫之中。

……

白汐月的居所,是皇宫中最偏僻、最冷清的一处院落。这里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奇花异草,只有一座简朴到近乎简陋的石屋,以及屋前一片被剑气削得平整光滑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年不散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刺骨寒意。这里,是她的剑庐。深夜,白汐月正盘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周身缭绕着肉眼可见的、精纯无比的白色剑气。她正在调息,试图抚平今日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在她那古井无波的剑心上掀起的巨大波澜。

她想不明白。

为何看到那只蝼蚁受伤,自己的心会痛?

为何看到他身上流出的鲜血,自己的剑会不受控制地渴望杀戮?

为何……自己那颗早已被剑道磨砺得比玄冰还冷硬的心,竟会因为他一个担忧的眼神,而产生一丝暖意?

这些陌生的、不该存在的情感,如同最恶毒的心魔,在她心中疯狂滋生,扰得她心烦意乱,甚至连精纯的剑元都出现了一丝滞涩。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石屋之内。

“看来,朕的‘护国剑圣’,过得并不怎么安宁。”

姬凝霜的声音响起,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成了这间石屋唯一的主人。

白汐月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红瞳中寒光一闪,周遭的空气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她看着眼前的女帝,声音比这屋里的寒气还要冷上三分:“你来做什么?”随后又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他怎么样了?”

“朕来,自然是来问责。”姬凝霜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汐月的心跳上,“朕与你的约定,是让你担任护国剑圣,为朕出手三次。可朕记得,今日朕并未下令让你出手。”

白汐月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这次,算我的,不算在……那三次里面。”

“你为何要出手?”姬凝霜的凤目微微眯起,充满了侵略性,“还是说……天剑宗的首席,对我大乾的一个小小‘面首’、一个卑贱的‘私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不是奴仆,他是你的夫君。”白汐月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让姬凝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显然白汐月并非在这剑庐中不问世事。

“放肆!”姬凝霜厉声呵斥,“白汐月,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谁,轮得到你来置喙?你只需记住,他是朕的所有物!你今日擅自出手,已是违背约定。若是再敢对他有半分觊觎之心,休怪朕收回与你的交易!让你滚出大乾!”

女帝的威严与国运的龙气交织在一起,化作沉重的压力,向着白汐月轰然压下。

白汐月周身的剑气瞬间暴涨,与那股龙气轰然对撞。整个石屋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

“你想与我动手?”白汐月的红瞳中,杀意一闪而逝。

“朕不想,但朕不介意让你明白,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姬凝霜寸步不让,她知道自己单打独斗不是白汐月的对手,但她更清楚,白汐月不敢在这里杀了她。

“别忘了,他是谁的人。”姬凝霜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若杀了朕,就再也别想见他。”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白汐月心中刚刚燃起的战意。她缓缓收回剑气,石屋内的压力也随之消散。

“…………我不会主动对他出手的。”良久,她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像是在对姬凝霜承诺,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最好如此。”姬凝霜冷哼一声,显然两人都知道对方说的出手是什么意思。“记住你的本分,管好你的剑。”

说罢,她的身影再次消失,只留下白汐月一人,在那冰冷的石床上,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龙床早已冰冷。

我有些失落,却也明白,女帝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我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训练的衣服,习惯性地走向校场。

但是当我到达演武场时,那里空无一人。清晨的阳光洒在玄青岩的地面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我揉了揉双眼,白汐月,她,第一次缺席了。

我的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奇,随后是失落。难道是昨天那场刺客乱剧引发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还真被那个冰山女人踩上瘾了不成?

可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昨日为我出剑的那一幕。

鬼使神差地,我转身朝着皇宫深处那座偏僻的院落走去。

当我站在那座简陋的石屋前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我有些犹豫,想转身离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挪不动半分。

最终,我还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石门。

屋内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一张石床,一张石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白汐月正背对着我,盘坐在石床上,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那身素白的衣衫,在这昏暗的石屋中,仿佛是唯一的光源。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依旧静静地打坐,周身萦绕着一层薄薄的、肉眼可见的剑气。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孤傲得仿佛要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姿态,心中那股卑劣的欲望,竟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我想触碰她,我想要她做我的女人,让这个冰清玉洁的剑修只为我一人舞剑。

我想用我这双沾染了凡俗污秽的手,去触碰那份不属于人间圣洁。

这个念头一生出,便再也无法遏制。我像一个被蛊惑的梦游者,一步步地,悄无声息地,走向了她。

我的心脏在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要挣脱我的胸腔。我知道我正在做什么,我知道这是在玩火,是在挑衅一头随时可能将我撕成碎片的洪荒猛兽。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我走到了她的身后。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雪莲般的清冷幽香,那香味钻入我的鼻腔,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

缓缓地,缓缓地,落在了她那身一尘不染的、圣洁的素衣之上。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丝滑的布料的瞬间——

“嗡——!”

一股足以将我神魂都冻结的恐怖杀意,轰然爆发!

白汐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双红色的眼瞳瞬间睁开,其中充满了暴虐与冰冷的杀机!她只需一个念头,只需一丝剑意,就能将这个胆敢亵渎她的登徒子,连同我的灵魂,一同斩成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她的剑心在怒吼,在咆哮,催促着她,杀了这个玷污了她纯粹的“瑕疵”、“凡人”、“废物”!

但是,她握住剑柄的手,却在剧烈地颤抖。

她看着我,透过我这具凡俗的肉体,仿佛看到了我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血迹。

她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混杂着极致的欲望与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诚的复杂目光。

她那颗刚刚产生裂痕的剑心,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那股滔天的杀意,在与我灵魂深处那股莫名的亲近感和依赖感的碰撞中,节节败退,最终烟消云散。

她握住剑柄的手,终究还是无力地松开了。

她默许了。

她默许了这个凡夫俗子,用那双凡夫俗子的手,缓缓地、带着一丝亵渎般的虔诚,解开了她圣洁的白色衣带。

当素衣从她那完美的香肩滑落,露出那片宛如万年冰雪般莹白细腻的肌肤时,她那有着严重洁癖的灵魂,本该感到极致的厌恶与恶心。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只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解脱。甚至……还有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的、高纯度的欢愉与快乐。

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第一次染上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绯红。她看着我,那双红瞳中,冰冷与漠然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羞涩,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我看着她,看着这把无情的剑,此刻在我面前展露出的、只属于我的脆弱与娇羞,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狂潮。

我俯下身,将她那具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冰凉而又滚烫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而在白汐月那简单的思维中想的却只剩下一句“这可不算她主动出手的。”

我看着她,这把无情的剑,此刻在我面前展露出的、只属于我的脆弱与娇羞,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狂潮。我俯下身,将她那具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冰凉而又滚烫的娇躯,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的嘴唇,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肌肤上游移着,每一处都被我仔细品尝。起初,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抗拒,如同一块万年坚冰,但在我的热情之下,这块冰终于开始融化。

这是一种极致荒谬的触感。我身上还残留着混杂着一股凡俗的、充满烟火气的腥膻。而她的身体,却像是用万年玄冰雕琢而成,圣洁、冰冷、不染一丝尘埃。我的肮脏与她的洁净,我的温热与她的冰凉,在这一刻形成了最鲜明的、也最具亵渎意味的碰撞。一袭白衣胜雪,长发如瀑披散在肩,气质高华而清冷,宛如一朵盛开的绮罗花,孤傲中带着无尽的优雅。我一路向下,终于触碰到了她那从未有人亵渎过的神圣之地,扯开白色的亵衣。

白汐月浑身一僵。她那有着严重洁癖的灵魂在尖叫,在抗拒。她能清晰地闻到我身上那令她作呕的凡人的气息,能感觉到我那粗糙的、沾染了尘土的皮肤,正在摩擦着她视若珍宝的、完美无瑕的玉体。她的剑心本能地催促她,一剑将我这玷污了神圣的凡夫俗子斩为肉泥。

可她动不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亲近感与臣服欲,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的杀意与厌恶死死地束缚住。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前,已经背叛了她。

我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我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用我的嘴唇,粗暴地吻上了她那双冰凉的、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红唇。那不是一个吻,那是一场侵略,一场征服。我用牙齿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将我口中那股混杂着铁锈与欲望的味道,蛮横地灌入她那片圣洁的领地。

她猛地一颤,一声从未发出过的、带着些许惊慌与羞耻的嘤咛,从她那曾吐露过无数冷冽话语的红唇中溢出。"嘤……"

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承受着。像一尊被泼上污秽的白玉神像,高贵依旧,却多了一丝破碎的、任人凌辱的凄美。她那双红色的眼瞳里,倒映着我此刻丑陋而又疯狂的脸,其中充满了鄙夷、厌恶,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及的,被强行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迷离。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我撕开她那身象征着纯洁与孤高的素白长衣,露出那片宛如昆仑雪顶般圣洁的肌肤。我的手掌粗鲁地抚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攀上那对挺拔得不似凡物的雪峰。

那是一对完美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艺术品。它们不大,却有着最完美的形状,坚挺、圆润,顶端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像是雪地里初绽的寒梅,在我的抚弄下,不受控制地战栗、硬挺。

白汐月的呼吸,终于乱了。

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浮起了一抹动情的潮红。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视万物为蝼蚁的剑仙,而是一个正在被男人开发的、敏感而青涩的处子。她的身体开始发热,那股源自玄冰的寒意,正在被我掌心的温度,以及她自己体内燃起的欲望之火,一点点地融化。

她开始回应。

最开始,只是身体本能的、微不可查的迎合。当我揉捏她的雪峰时,她会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当我亲吻她的锁骨时,她会无意识地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

渐渐地,这种被动,开始转变为主动。

她那双原本只是无力垂在身侧的玉臂,缓缓地抬起,试探性地、带着一丝颤抖地环住了我的后颈。她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玉腿,也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腰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般的低吟。

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沉沦。这把无情的剑,正在被情欲的烈火融化。我抬头看向她,只见她那张原本冷若冰山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动人的红晕,一双红瞳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她的身体,也开始主动地回应着我,修长的玉腿缓缓地分开,接纳了我手指的侵入。

而我,在她那处子紧致的包裹下,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愉悦。她的每一寸媚肉都在不停地挤压、吸吮着我的手指。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我要彻底驯服这把绝世之剑,让她从此只为我一人出鞘。

也就在她彻底放开身心,准备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甚至开始尝试着主导这场交媾时——

“昂——!”一声高亢的龙吟,毫无征兆地从我的丹田深处炸响!一股霸道、威严,来自于帝王的力量,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那是在女帝姬凝霜身上汲取、又在我体内沉淀的“龙气”,此刻,在这场极致的情欲催化下,彻底苏醒了!阳根在龙气的作用下迅速变粗变长、青筋隆起,变得无比狰狞,龟头部位也异于常人的膨胀,如同真的龙根一般带有棱角。

我的眼神变了。原本那混杂着欲望与一丝不自信的目光,瞬间变得充满了侵略性与绝对的支配欲。我不再是那个卑微的、乞求神祇垂怜的凡人。此刻,在床笫之上,我才是神,是主宰她一切的帝王!

“哼……”我发出一声冷笑,原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陡然变得充满了力量。我一把抓住她环在我颈后的藕臂,将她猛的掼在床上。

“啊!”白汐月一声惊呼,那双迷离的红瞳瞬间清醒了几分,充满了错愕与不解。她不明白,为何眼前这只蝼蚁的气势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那股君临天下的霸道,甚至比女帝姬凝霜还要纯粹、还要狂野!

我翻身压了上去,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她那并拢的玉腿,将我那因龙气而膨胀狰狞的阳根,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

“不……不要……”她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想要抗拒,可我的动作比她更快。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尽嘲讽与残忍的语调,将她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话语,一字不差地还了回去。

“是谁……像狗一样喘息?”

我的阳根,在她惊恐的注视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

处子之身被破开的剧痛,与我言语上的极致羞辱,让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她想求饶,想挣扎,可我早已用身体将她死死压制,龙根深深的没入她的小穴,只留下她如狗一般的喘息声,伴随着喘息渐渐平歇,我知道白汐月已经适应了我的龙根,感受着一缩一缩的软肉。

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让她以一种最屈辱、最敞开的姿态承受着我的鞭挞。

我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看着她眼中涌出的泪水,心中那股暴虐的快意燃烧到了顶点。

“求饶有用吗?”随后将她挤压成了折叠的形状,舔弄着她脸上滑落的泪滴。

“在校场上我对你求饶的时候你放过我了吗?”我一边问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她的身体在我的冲撞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对完美的雪峰,也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涛。

她想逃,她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这场噩梦中挣脱,转动的身体调整了体位。

“往哪里逃?”我一把攥住她散乱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一只手从后方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挽住她的脖子,逼迫她仰着头看向我,“给我回来!”

她的剑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了。

那份孤高,那份冷漠,那份视万物为蝼蚁的超然,都在我这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面前,化为了齑粉。剩下的,只有最纯粹的雌性对雄性的臣服,以及……灵魂深处被唤醒的、对“天道之夫”的绝对忠诚。

她那双红色的眼瞳中,痛苦与屈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近乎于宗教般的虔诚。她的身体不再抗拒,反而开始主动地、笨拙地迎合着我从背后的每一次抽插。

“汐月……是叶郎唯一的剑奴……”她的声音破碎、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魔力。

“我是……叶郎的剑鞘……刺入我吧……尽情地……使用我吧!”就在她献上自己一切的这一刻,我体内的“阴阳合欢逆炉鼎之术”,轰然发动!

我只感觉一股冰冷、锋锐、精纯到极致的能量,从我们交合之处疯狂涌入我的丹田!那是她的剑元,是她身为元婴剑修的本源力量!原本每天的“教导”连这次的百分之一都没有,带来的快感更是超过百倍。

我的龙气与她的剑元,在我体内疯狂地交融、碰撞!那股霸道的帝王之气,竟被这股锋锐的剑意淬炼得更加凝练,更加纯粹!我的修为,在这一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暴涨,炼气初期、中期、后期、圆满,境界接连突破!

紧接着,这股融合了龙气与剑元的、全新的力量,又通过我的阳根,反向冲刷回白汐月的体内!“啊啊啊——!”

白汐月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穿透云霄的尖叫!

那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无法承受的快乐!

她的剑元,在经过我身体的“逆炼”之后,变得更加霸道,更加狂野!可是这股力量却不姓“白”而是姓“叶”了,我短暂的凭着天道给予的功法,反过来控制了白汐月体内那强大无比的剑元,就如同之前在校场上“训练”我一般。

此刻的我,操控着对我来说堪称巨大量的剑元,粗暴的冲刷着她的经脉。白汐月此刻感觉,就像是被亿万柄由纯粹快感组成的利剑,同时刺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灵魂!经脉被剑元灌满,小穴被龙根抽插。

“绝顶!要绝顶了!”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重重地砸回床上。一股精纯至极的元阴之气,从她体内喷薄而出,被我的阳根尽数吸收。

但这,仅仅是开始。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为这场极致的盛宴添加燃料。我的力量通过她,得到升华;她的力量,又反过来让我变得更强。这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永无止境的循环。剑元在她体内冲刷一次,我的龙根也刺入一次,她就陷入一次绝顶。剑元再次回归我的体内,龙根抽出,在我的丹田内再次蓄力,猛的插入,又陷入一次绝顶。

她在这场无休无止的绝顶高潮中,意识逐渐模糊,那张冰山般的俏脸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沉溺于极乐的痴迷。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化作了一滩春水,只能本能地、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带给她无尽快乐与痛苦的源头。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要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极乐交合中,我终于感觉到了极限的到来。伴随着一声畅快淋漓的嘶吼,我将融合了龙气与剑元的、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子宫深处。

白汐月在我的内射中,迎来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绝顶。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那双红瞳中的光芒彻底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软倒在我怀中。

我抱着她那温热而又柔软的娇躯,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在缓缓退去,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昏迷之中,白汐月那嫣红的嘴唇微微蠕动,无意识地叨咕着:“不……不要……拔出剑……”保持着入鞘状态,我们一起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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