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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四合,1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8790 ℃

暮色渐沉,街道上渐渐亮起的廉价霓虹灯晕开了夜色,映照着小巷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年轻面容。

与五十公里外那些端庄正派的大城市不同,这里的夜晚永远比白天更鲜活,这里的女人也总比别处更加风骚。在这座被人们私下里称为“性都”的沿海城市,不分职业,不问场合,你总能在大街小巷随处看到浓妆艳抹、穿衣清凉、热辣奔放的小姐。

田花茜工作的办公楼就在巷子尽头,她现在刚下班,斜倚在公交站牌旁,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烟雾顺着从旁边下水道散发出的湿气蜿蜒上升。她今天穿了条裙摆极短的暗红色包臀裙,一双修长的腿包裹在光滑的黑丝里,脚下踩着尖头细高跟,鞋尖随着她不耐烦的踏脚发出嗒嗒声。卷曲的棕发披散在肩头,红唇微抿,领口若隐若现的深沟能勾起旁人的无限遐想。

公交车缓缓进站,随着车门打开,田花茜丢掉香烟,用高跟鞋踩灭,踱步进了车门。她刚踏上车,视线就被车厢中部一道熟悉的身影牢牢吸引——那是郑月潇,她的中学同学,也是老对手。尽管许久不见,但田花茜还是从那跟自己别无二致的性感身材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那女人倚在扶手旁,一身黑色迷你吊带裙,外搭一件轻薄的开衫,领口低得能看到乳沟。她的双腿同样裹在性感的丝袜中,只是她穿的是比田花茜的更透更亮的灰丝,隐约呈着肌肤的色泽,脚上是同款式不同色系的尖头高跟鞋。

田花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挤开车上的人群朝她走去。

“哟,郑月潇,“她站到那女人的侧方,嗓音带着刻意的甜腻,“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儿卖骚啊?”

郑月潇转过身,栗色的大波浪长发轻轻扫过小麦色的香肩。她今天化了精致的猫眼妆,眼尾的泪痣在车厢灯光下格外妖娆。“我当是谁呢,“郑月潇拨弄开眼前的发丝,“原来是田花茜你个婊子,你这张臭嘴还是这么欠操。”

田花茜那略带沙哑的尖细嗓音勾起了她对学生时代孽缘的回忆,当时的中学班上统共有四个身材最好的女生总在明争暗斗,谁也不服谁,不用说,郑月潇和田花茜自然在其中。她们之间大大小小的“摩擦”不知有几次了,因此她们对彼此的身体和声音最为熟悉,在人群中只要是看上一眼或听见一声声音就能辨认出彼此。

现在的两女穿着浓妆穿着暴露的衣服,骚劲儿比起当年更上一层楼,互相看着更是不爽。

“你个骚货逼痒了是不是?用不用老娘在这儿帮你弄弄。”郑月潇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田花茜的头发。

“哼,难道怕你不成?”田花茜也伸出一只手抓住郑月潇的秀发。

此时车厢突然剧烈颠簸,田花茜和郑月潇由于扯着对方的头发,一个没站稳,两人都往对方的方向倒去,两人的身体撞个满怀,贴在了一起。

两女都顺势将另一只手伸到对手裙底,手指直接隔着丝袜抠进对方的骚穴里,指尖刚伸进去就触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两女当即互骂对方骚逼。

“妈的,这么湿还装?”田花茜抽出手指,把黏糊糊的淫水抹在郑月潇唇边,“看来你这贱逼平时没少抠呀。”

郑月潇舔过脸上的淫水,也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田花茜嘴里:“你他妈不也一样?你这烂逼平常就这么多水?”

周围乘客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来,田花茜吮完郑月潇的手指,砸吧砸吧嘴提议道:“婊子,这里不方便,敢不敢去宾馆?”

郑月潇抓住她的手腕:“有什么不敢的。”在公交车到下一站后,两人互相拉扯着挤下车,往路口的宾馆走去。她们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一路上,两人的手都在对方的臀缝里抽插。

两女迅速开好了房。一进到房间,田花茜直接把郑月潇推倒在床上,随即自己也爬上床,骑在郑月潇身上:“今天不把你操服,老娘跟你姓郑!”

“装什么装?”郑月潇扯开田花茜的上衣领口,张嘴就咬上她晃荡的奶子,连吸带嘬,疼的田花茜一激灵,她揪着郑月潇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到床上,随后跨在她脸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裤裆上:“闻闻,比你那烂逼香多了吧?”郑月潇抱住田花茜的腰把她摔到一边,猛地翻身骑上来,反坐在田花茜脸上,她用双臂扳住田花茜的双足,掰开她的大腿就往骚穴里吐口水:“快省省吧,你这黢黑的野逼,还好意思和我比?”田花茜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用手指猛地插进郑月潇屁眼,疼得她一声惨叫,跌滚下来。

两人在床上撕成一团,粗暴地褪去对方的衣服。整个房间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下流脏话,床板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两人来回变换体位,郑月潇抓住机会用腿夹住田花茜的脑袋:“求饶姑奶奶我就放过你!”田花茜也用她的大腿夹住对方的头:“做你妈的梦!”

田花茜被郑月潇的腿死死夹住脖子和下颚,整张脸都埋进了她湿透的阴户里,鼻腔里灌满了浓烈的骚味。她猛地张嘴,狠狠咬住郑月潇的阴唇,疼得郑月潇尖叫一声,郑月潇也不甘示弱,鼻尖抵着田花茜的阴蒂狠狠一蹭,舌头像蛇一样钻进去,搅得里面“咕叽咕叽”响。田花茜浑身一颤,嘴里却还在骂:“操……小婊子就这点本事?敢不敢再用点力啊,贱人!”

她们以69的姿势在床上翻滚,两张骚嘴同时伺候着对方的淫穴。田花茜的脸被郑月潇的大腿夹得通红,鼻尖蹭着她湿漉漉的阴毛,舌头疯狂搅动,捅得郑月潇浑身发抖。郑月潇的脸也被田花茜的大腿夹得憋气发紫,她的嘴像吸盘一样吸附在田花茜的骚穴上,舌尖时不时还探进穴口里搅几下,逼得田花茜双腿直蹬,床单被她的脚趾抓得皱得不像样了。

她们的嘴死死黏在对方的阴户上,吸得淫水四溅。两人的身体不停抽搐,指甲在彼此的屁股上抓出红印。

就在她们即将攀上高潮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高亢的浪叫——

“啊!……肏死我了……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操……再深点……!”

同样也是两个女人的叫声。田花茜和郑月潇的动作同时一顿,但激烈的快感让她们无暇思考,两人旋即继续埋头狠舔。隔壁的床板撞击声越来越猛,女人的叫春一波比一波高亢,田花茜和郑月潇被激起了胜负欲,也放声浪叫起来,想要盖过隔壁的声音。

“啊……不行了……要来了……!”郑月潇猛地绷紧身体,双腿仍旧死死夹住田花茜的脑袋,阴户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射进了田花茜嘴里。

“啊……操……要去了……”田花茜被闷得窒息,但高潮的快感让她根本停不下来,她的腰猛地弓起,淫水喷涌而出,直接浇在郑月潇的脸上。两人几乎同时抵达极限,颤抖着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隔壁的淫叫也停止了,房间一时只剩下她们的喘息。郑月潇先缓过来,一脚踹开田花茜,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皱眉道:“操……刚才隔壁的骚货……叫得怎么这么耳熟?”

田花茜也反应过来,突然瞪大眼睛:“妈的,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贱嗓门……怎么那么像……?!”

两人支起身子,对视了一眼。郑月潇二话不说,拉起田花茜的手就往门口走:“走!去看看!”

两人连衣服都懒得穿好,几乎是光着身子就朝隔壁房间摸去。

讲到隔壁两女子,需将时钟往前拨一点……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宾馆两个街区外的十字路口,一名性感的女子踩着猫步从写字楼区里晃出来。

她穿着件堪堪盖住臀部的紧身短裙,腿上的肉色丝袜在路灯照射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十厘米的细高跟让她本就修长的美腿更显诱人。齐耳短发被夜风吹得轻轻摆动,厚厚的一字刘海下是一双画着浓重烟熏妆的大眼睛,红润光泽的肌肤看上去十分诱人。这名叫韩雪宜的女子最近刚搬来这里工作,却很快就适应了这座都市的生活,不如说她放荡的气质本来就契合这座淫靡城市的调性。

这次下班回家路上,韩雪宜出乎意料地竟在眼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材曼妙的女子走路摇曳生姿,修长的双腿被透亮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裹,丝袜的顶端隐约露出一截蕾丝花边。及腰的马尾辫随着步伐在雪白的后颈上轻轻摆动,她穿着贴身的连衣裙,裙摆短得恰到好处,将那一对饱满的美臀包裹得格外诱人。她每迈出一步,臀肉便微微一颤,在轻薄的衣料下抖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波浪。

那骚到骨子里的走姿,不是周风曼还能是谁?

想当年在中学,班上总有三个婊子处处跟她作对,其中就属周风曼和她斗得最起劲,她们几乎每周性斗,有的时候甚至连续数天干架,今天是你操翻了我,明天是我干翻了你,总也分不出个胜负。

“操……”韩雪宜嘴角一抽,高跟鞋猛地跺地,扯着嗓子喊道:“周风曼!”

前面的身影一顿,匆匆转过身来,片刻后却又恢复了慢悠悠的姿态。周风曼红唇微挑,指尖故意撩了撩裙摆,轻笑道:“哟,这不是骚婊子韩雪宜吗?怎么,特地来找我想被操?”

周风曼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上学时期三个死对头之一的韩雪宜,一见到她妖娆的身姿,她仿佛又置身于那时互相作对性斗的时光中,十分自然地便做出了嘲讽挑衅的姿态。

“去你妈的,放你狗屁!”韩雪宜大步上前,胸前的巨乳几乎要撞上对方的大奶,“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中学时是谁被我舔到当众喷尿的?嗯?”

周风曼丝毫不退,反而挺起自己傲人的双峰,两颗饱满的肉球直接顶到韩雪宜胸上:“哈,某些人就会提陈年旧账,怎么不说毕业典礼那天是谁被我操到哭着喊妈妈的?”

“呵,这么久不见,你这贱人还是这么欠收拾。”韩雪宜也故意挺了挺胸,“怎么,现在改行站街了?穿这么骚。”

周风曼也反唇相讥:“总比你强,穿得跟个廉价鸡一样。”她扬起下巴做出蔑视态。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浓烈的香水味混在了一起,四只浑圆巨乳已经挤压得变了形。她们能清晰感受到对方乳头硬挺着抵住自己,灼热的呼吸喷在彼此脸上。韩雪宜一把揪住周风曼的头发:“妈的,你个烂逼逼痒了是吧?”

周风曼也扯住她的头发:“怎么,你来给我止痒啊,就怕你不给力啊。”

“行,今晚我非操烂你的逼。”韩雪宜用另一只手抓住周风曼的奶子狠狠一掐,“前面那家宾馆看见没?敢不敢去比划比划?”

“姑奶奶我会怕你?”周风曼也上手掐住她的乳房:“今晚非操得你下不来床,别到时候又求饶。”

她们拽住彼此的头发和胸部,保持着别扭的角力姿势一扭一扭地往转角的廉价宾馆走去。

开房、上楼、摔门——两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刚进房间,周风曼就一脚踢掉高跟鞋,扯开连衣裙的拉链。淡粉色蕾丝内衣包裹的爆乳呼之欲出,肉色水晶丝袜下的阴户拉下银丝。韩雪宜也不甘示弱,迅速褪去衣物,深紫色蕾丝胸罩根本兜不住她沉甸甸的乳肉,丝袜裆部早已被爱液浸透。

两具极尽相似的淫荡肉体面对面站立,四只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怎么,看傻了?”周风曼故意晃了晃自己的奶子,乳头蹭过韩雪宜的乳头,“想舔就直说。”

“呵,你这对下垂奶也好意思显摆?”韩雪宜猛地抓住她的奶子用力一挤。

周风曼也反手掐住韩雪宜的阴唇隔着丝袜揉搓:“贱人,水这么多?”

韩雪宜也把手探进周风曼的裙底,摸到满手湿滑:“操,你都流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我?”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周风曼的肉穴:“叫啊,不是挺能装的吗?”

周风曼仰头浪叫,抬腿勾住韩雪宜的腰,她那只捅进韩雪宜的骚穴的手也开始不停地进进出出:“就……就这点本事?用力点,没吃饭啊?”她的另一只手抓住韩雪宜一只肿胀的巨乳用力揉捏。

“……去你妈的!”韩雪宜被激得发狂,一只手用力将周风曼的臀瓣扳向一边,另一只手的一只手指直直插进周风曼的菊蕾。

周风曼一声惨叫,疼得直抽气,她握乳的手都陷韩雪宜的进乳肉里。同时捅进对方小穴的手指疯狂搅动,抠挖着里面的嫩肉。

两人抱在一起缠斗,一齐跌在了床上。周风曼趁机上位将韩雪宜按在下面,跨过她的腰骑脸,两片肥厚的阴唇直接压在她面部:“来啊,不是要操烂我吗?让你舔个够!”

韩雪宜被闷得呼吸困难,但舌尖还是使劲伸出,狠狠搅动周风曼的肉穴。淫水立刻涌出。周风曼爽得止不住仰头乱颤,手背到身后往下掏,手指插进韩雪宜的丝袜破洞,抠弄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

韩雪宜抓住周风曼抬头的机会,一脚把周风曼掀翻,以牙还牙,也把阴唇压在周风曼脸上。周风曼也不甘示弱,舌头同样狠狠往她阴缝里钻,吸得郑月潇双腿发颤。

“啊!你个臭婊子……舔得挺卖力啊?”韩雪宜揪住周风曼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把她的整张脸往自己湿淋淋的骚逼上压,“吃啊!不是喜欢舔吗?把老娘的淫水全喝干净!”随后一巴掌招呼在她脸上。

周风曼的手指也没闲着,报复性地捅进韩雪宜的屁眼,两指粗暴地撑开那圈紧致的褶皱,在里面疯狂抽插。韩雪宜疼得滚落到一边,但刺激感又让她忍不住夹紧屁股,把周风曼的手指绞得更深,而她自己的手也紧紧插在周风曼的下体不松开。

两女互不相让,推搡着逐渐在凌乱的床单上形成69的姿势,四团饱满的乳肉因互相伤害而泛红肿胀,上面布满咬痕和抓痕,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们的双腿仍然紧紧纠缠着,湿透的丝袜黏腻地贴在一起。

韩雪宜的手指还深深插在周风曼泥泞不堪的肉穴里,而周风曼的手指也依然在韩雪宜的后庭中搅动。两人的身体都达到了极限,但谁也不肯先松手。

“贱人……你……啊……”韩雪宜刚想说话,就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打断。周风曼的手指突然在她的直肠里快速震动,同时拇指狠狠地按上她肿胀的阴蒂。“啊!……肏死我了……再快点……啊啊啊!”

周风曼也闷哼一声,因为韩雪宜的指甲突然掐住了她最敏感的阴唇内壁,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发硬的乳头。“啊啊啊……操……再深点……!”两人的身体同时绷紧,汗水从她们泛红的肌肤上滑落。

就在她们即将攀上高潮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淫叫——“啊……不行了……要来了……!”“啊……操……要去了……”

同样也是两个女人的叫声。但此刻她们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战斗中,无暇顾及隔壁的浪叫。周风曼的指尖突然加快速度,猛地往韩雪宜的花心深入,逼得她浑身痉挛,大腿内侧剧烈抽搐。韩雪宜也不甘示弱,舌尖疯狂拨弄周风曼的阴蒂,同样分出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后庭,狠狠抽插。

“要……要来了……操……”

“一起……啊……”

两女同时剧烈痉挛。她们的淫水混合着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透。隔壁的声音也消停了,房间里回荡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汗水混合着体液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两人像两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湿漉漉的身体仍紧密交缠着。

“操……操……”周风曼仰着头,浑身颤抖,菊蕾还在一缩一缩地痉挛,她的手指还停留在韩雪宜红肿的肉穴里,不时无意识地轻颤一下。

韩雪宜先缓过神来,她艰难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周风曼的身上随意擦了擦,随后放进嘴里嗦了起来:“妈的……今天算你走运……”

周风曼翻了个白眼,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作为回应。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突然皱了皱眉:“等等……”

“怎么?爽得脑子都坏掉了?”韩雪宜懒懒地瞥她一眼。

“刚才……”周风曼思索道,“隔壁那叫声你听着像不像……?”

韩雪宜撑起上半身,稍作思考,忽地反应过来,“我靠……难道是……”

“那对骚货?”两人异口同声,眼睛因为诧异瞪得溜圆。

韩雪宜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一把扯住周风曼的胳膊:“等什么?走啊!”

两人穿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内衣,直往门口跑去……

下一刻,两个房间的门几乎同时被猛地推开。

韩雪宜拉着周风曼,刚踏出307房间门想一探究竟,便愣住了,在308门外的门廊上同样呆滞,与她们目光交汇的是手拉着手的郑月潇和田花茜。

四个衣衫不整、浑身湿透、气喘吁吁、胸口起起伏伏的女人在走廊上面面相觑。

空气凝固了一秒。

“操!还真是你们?!”田花茜最先骂出声。

韩雪宜双手抱胸道:“我说隔壁怎么叫得跟杀猪似的,原来是你们两个骚逼。”

郑月潇慢条斯理地抹了抹唇角:“啧,某些人自己叫得整栋楼都听见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周风曼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膛:“哟,俩婊子还挺有理。刚才偷听我们叫床听爽了吧?”

中学时互为宿敌的四女,此刻居然又在同一个城市的同一个宾馆重逢了,更巧的是刚才她们居然两两隔着一堵墙在同时做爱。然而互相看不顺眼的四女此刻似乎并没有坐下来叙旧的想法,反倒是重新激起了更强大的性欲和胜负心,对她们来说,恼人的旧敌瞬间从一个变成了三个,淫靡的气息中又重燃起了浓浓的火药味。

田花茜慢悠悠地整理着凌乱的长发,向前走近,细细打量对面的两人后讥讽道:“过了这么久,你两个婊子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十足的大骚逼!”

“妈的你还好意思说?”周风曼一把扯住田花茜的头发:“婊子欠操是不是?”

田花茜挑衅地翘起嘴角,也抓住周风曼的头发:“来啊……老娘会怕你?”

“我操,两个骚货。”舔掉唇边的爱液后,韩雪宜装作嗅味状,捏住鼻子,“光是站你们旁边我都要被熏晕了!”

郑月潇嗤笑出声:“骚货,你裤裆里流的水快把地毯都泡发了,装你妈呢?”她上前一把扯住韩雪宜的头发,“没干你你刺挠了吧?”

“笑话,怕你啊?”韩雪宜也反过来揪住她的头发,红唇几乎贴到她耳畔,“老娘刚操过周风曼,下一个就干你。”

这边周风曼突然凑近田花茜的脸,鼻尖几乎贴到她的嘴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嫌恶地皱起眉头:“操,你嘴里这股腥味儿,是不是刚给郑月潇那个贱人舔过逼?”

田花茜不甘示弱,一把掐住周风曼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你他妈也好不到哪去!这一嘴的韩雪宜骚水味,恶心得我都要吐了。”她冷笑着用拇指抹过周风曼的嘴角,“怎么?那贱人的逼水就这么合你口味?”

两人僵持了几秒,田花茜突然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既然你这么好奇郑月潇的味道……不如我们交换试试?”她舔了舔嘴唇。

周风曼揪住田花茜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拉向自己:“好啊,那就比比看,郑月潇和韩雪宜这两个贱人哪个味儿更骚。”

下一秒,两人的嘴狠狠吸在一起。田花茜舌头蛮横地在她口腔里翻搅,贪婪地搜刮着每一丝口水。周风曼也不甘示弱,用力吸吮着田花茜的舌尖,将混杂着郑月潇体液的唾液尽数吞下。

那边韩雪宜也一把掐住郑月潇的下巴,两人鼻尖几乎相贴:“你他妈闻这么仔细,是馋周风曼那口骚逼味了吧?”她的舌尖挑衅地划过嘴角,“老娘刚把她舔到喷水,现在满嘴都是她发情的酸味儿,你倒是挺会品啊。”

郑月潇非但没躲,反而迎着韩雪宜的呼吸深深吸气,随后自己也张大嘴哈一大口气吹到韩雪宜脸上:“哈……田花茜高潮时喷的老娘满嘴都是,那股子腥臊味可比周风曼还浓。”她故意伸出沾着晶亮唾液的舌头,“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她下面什么味了?”

两人充满敌意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出火花。韩雪宜坏笑道:“既然这样,那不如让咱们验验那俩贱货谁更下贱。”

郑月潇眼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行啊,比比呗,反正她俩都是烂货。”她猛地扣住韩雪宜的后脑,和她吻在一起。她们的唇舌粗暴地纠缠在一起,忘情地用力吸吮,在彼此的唾液中品尝另一个女人留下的味道。

舌吻不多久,四女就眉头皱紧,表情逐渐狰狞,她们吻完分开嘴转头就对骂起来。

郑月潇一把推开韩雪宜,往地上啐了一口:“操,周风曼那贱人的骚味比你描述的还恶心!”

韩雪宜抹着嘴角道:“田花茜,你下面那股子骚酸味真绝啊,像洗脚水似的!”

另一边,周风曼刚和田花茜分开嘴,她朝这边回骂道:“郑月潇,你个贱逼是几年没洗了?熏得老娘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田花茜也推开周风曼作呕状:“韩雪宜那烂货的骚水才叫绝,你他妈居然能咽得下去?”

韩雪宜突然捧腹笑起来:“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们三个的骚味真是一个赛一个浓!”

周风曼立刻反击:“你还有脸说?你下面那味儿,苍蝇闻了都得避着走!”

郑月潇阴笑着插嘴:“哎哟,某些人自己逼里能腌咸菜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田花茜嗤笑:“三个老骚逼,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如比比?看看谁最骚?”

韩雪宜眯起眼,一把搂过田花茜的腰:“比就比,输了的人以后见面得跪着叫姐。”

“哈……就这?”郑月潇抹了把脸,挽住韩雪宜的胳膊:“你现在就可以改口了,妹妹!今天老娘非把你操到失禁不可!”

周风曼也拉起郑月潇的手:“等着吧,三个贱货。今晚必须把你们仨干老实了……”

田花茜舔着嘴角:“走!骚逼们,今天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四女对视一眼,下一刻她们手挽手朝最近的一个套房走去……

四女纷纷进了屋,上了床。韩雪宜率先翻身躺下。

韩雪宜仰躺在床的一侧,双腿大张,挑衅地勾了勾手指,“郑月潇你他妈别光说不练!现在就来坐我脸上,让你尝尝老娘的舌头!”

郑月潇冷笑一声,跨到她面前,圆润的臀瓣悬在韩雪宜脸上方,“你舌头能有鸡巴用?老娘要用大屁股把你闷到断气!”

周风曼在一旁看得兴起,一把拽过田花茜,“操,你俩玩得挺嗨啊!田花茜,咱俩也来,你先坐我脸上,然后我坐你脸上!”

田花茜被她扯得一个踉跄,两人跌在另半边床上,她冷笑道:“吹牛逼!等着被我坐得直喊妈妈吧!”也迅速把胯移到周风曼脑袋正上方。

这边的韩雪宜伸手扣住郑月潇的腰眼:“好了,少他妈废话了!”猛地往下一按。

“唔……”郑月潇的臀肉严丝合缝地压住韩雪宜整张脸,蜜缝正好怼在鼻尖。韩雪宜趁机双手掰开她臀瓣,鼻尖抵着菊蕾猛地一吸。

韩雪宜的闷笑从臀缝里传来,舌尖挑衅地伸进她的蜜穴里打了个转,引得郑月潇浑身一颤:“操……贱人……”。

郑月潇被那突如其来的热辣舌技激得腰猛地一弓,臀瓣被韩雪宜的手掰得更开,湿热的鼻息带着刻意的粗重节奏,全数喷在她最要命的那两处嫩肉上。那根舌头像条滑不溜秋的活蛇,从她紧窄的穴口硬是往里钻,时深时浅地翻搅抽送,搅出沥沥水声。

“操……操你个韩雪宜……”郑月潇仰着头,呻吟连连,刚想破口大骂,气力却又在穴肉被重重一吮时瞬间泄了大半,粗话被下身汹涌的快意冲得支离破碎。她只能挺着腰,用自己肥厚湿滑的整个阴鲍,报复性地往韩雪宜脸上狠狠砸落碾磨。肥腻的肉瓣狠狠夹挤着对方的脸颊,逼得韩雪宜的气息都变了调,成了带着窒息感的呜咽。

“唔嗯……贱……贱货!舔够没?夹死你!”郑月潇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地随着身下那根舌头的节奏摇晃、颠簸。她感觉到臀缝里那张嘴吸得更用力,舌面扫刮她穴口边缘的频率越来越快,像要把她所有的体液都从那地方吸出去。那感觉逼得她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脚趾死死蜷缩,脚后跟蹬在床单上,一下一下地用力,臀肉也跟着一下下夹紧、放松,夹得韩雪宜脑袋发昏。

“唔……唔唔!”韩雪宜被捂得呼吸不畅,身体被死死压住,只能徒劳地扭动下体挣扎。

另一边的战场也不遑多让。周风曼被田花茜那沉甸甸湿漉漉的大逼兜头罩脸地闷下来,浓郁咸腥的气息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口鼻。她下意识想挣出,田花茜却是挺着腰,把整个阴户对准周风曼的口鼻就用力坐实、旋转。

“唔……!”周风曼的抗议被闷得严丝合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肥厚微凉的肉唇像两片过热的湿海绵,紧紧贴着她的嘴,中间那道滚烫濡湿的肉缝正对着她的鼻孔。田花茜得意地哼笑,腰肢扭动,让那湿透的肉缝在她脸上来回蹭刮,滑腻的汁液糊了她满脸都是。

周风曼双手猛地从田花茜身下抽出来,狠狠掐住田花茜屁股上的两团软肉,一边用舌技反击。

她现在整张脸都埋进田花茜丰腴饱满的臀肉里,鼻尖几乎要戳进那紧紧闭合的菊蕾,她只得让舌头横冲直撞,在田花茜那滚烫的肉逼中四处游走。这一招直捣黄龙带来的麻痒和刺痛感令田花茜身体内部一阵阵失控抽搐。

“啊……啊……不行了……操……操!臭婊子!”田花茜身体一阵接着一阵剧烈地痉挛。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失控的洪流正在疯狂累积,被那根该死的、灵活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快感像无数细小的虫子,从被舔得发麻的穴口沿着脊柱密密麻麻地向上爬,直冲头顶。

另一边,韩雪宜的舌头还在郑月潇身体里兴风作浪。郑月潇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臀肉夹着韩雪宜的头,每一次韩雪宜用力吮吸她的穴肉,或是舌尖刮过她里面那点敏感的凸起时,她就忍不住用屁股狠狠往下砸一次。韩雪宜被闷得眼前发黑,但舌头更是变本加厉,模仿着阴茎抽插的节奏,狠狠往深处顶捣,同时用舌尖快速拨弄舔舐郑月潇穴心那块要命的软肉。

郑月潇的穴肉被刮擦得再也受不了,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吊了太久的洪流再也兜不住,猛地炸开!她腰脊反弓,臀肉死死夹住韩雪宜的脑袋,脚趾蜷缩,破喉尖叫:“操……!不行了!妈的……喷了!老娘要喷你一脸!”

瞬间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气味的液体从她那被掰开的穴口猛地激射而出,“噗嗤”一声,兜头盖脸浇在韩雪宜的口鼻和上半张脸上。

“唔……!”韩雪宜猝不及防被那股热流溅了个正着,浓烈的气味冲得她脑子嗡了一下。但她没松口,反而更狠地裹紧了那片剧烈抽搐的嫩肉,舌头像个钻头,趁着那高潮的乱流还在汹涌,变本加厉地往最深处前顶。大量的淫水被激得更多更快地涌出来,顺着她的下巴、脖子往下淌。

另一边,田花茜也到了极限。周风曼那根不管不顾、在她穴里横冲直撞的舌头,疯狂搅动着她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内壁褶皱。每一次粗糙的舌苔刮过细腻的软肉,都引起阵阵酥麻。

“啊……!操!要去……去了!”田花茜的嘶吼带着破音,身体里的闸门轰然洞开。她压在周风曼脸上的屁股剧烈地颤抖、收缩,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淫液喷泉般涌出,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带着强劲的力道,带着她身体深处最浓烈的味道,全数浇灌在周风曼被迫张开的嘴里、鼻子里!量太大、太急,猝不及防的周风曼被呛得猛地侧头,剧烈地咳嗽起来,那些液体从她嘴角溢出,狼狈地糊满了她的下巴和脖颈。

“咳咳……呕……骚逼……你他妈……咳……”周风曼一边咳一边恶毒地咒骂,想挣脱出去,可田花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控地颤抖,屁股死沉地压在她口鼻之间,淫水一泡接一泡灌入她的嘴中。

高潮的余波过后,房间里只剩下四个女人粗重、剧烈的喘息和咒骂声。

韩雪宜猛地从郑月潇臀缝里拔出头,脸上湿淋淋一片,头发糊成一团。她狠狠抹了把脸,对着郑月潇怒骂:“妈的骚货!喷老娘一脸!你是他妈尿壶吗?骚水这么多!你下边是不是被田花茜那婊子吸烂了?骚味冲得老娘直反胃!”

郑月潇大口喘气:“呸!你他妈还嫌我水多?你逼里那股馊味,沾上周风曼的口水更他妈难闻!”

另一头,周风曼终于把田花茜掀开,狼狈地大口喘气,脸上脖子上全是滑腻腻的液体:“操你祖宗田花茜!你他妈……差点……差点呛死老娘!你这逼洞臭味儿冲死人了!郑月潇操你时没被熏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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