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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文档-兄妹,2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9370 ℃

清彦抱著她癱軟的身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如同惡魔般的微笑。

他低下頭,親吻著她那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鬢角,用一種近乎於讚美的語氣,低語道:

“真乖。”

“我的……小母狗。”

說著,他站起身來。

他竟然就這樣,以一種她跨坐在他身上、緊緊貼合著他的姿勢,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這份力量,讓深雪的心中再次充滿了震撼與崇拜。

清彦抱著她,轉身走向了辦公室角落裡,那扇通往他私人休息室的、隱藏在書架後的暗門。

真正的盛宴,現在,才剛剛開始。

***

休息室的裝潢與外面辦公室的古樸風格一脈相承,同樣是厚重的哥德式風格,但空間要小得多,也更加私密。一張巨大的、鋪著深紅色天鵝絨床單的四柱大床,佔據了房間的大部分空間。床邊的矮櫃上,點著一盞昏黃的、光線曖昧的床頭燈。

清彦抱著深雪,走到床邊,然後輕柔地、將她放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接著,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那件早已被深雪解開鈕扣的黑色襯衣,被他隨手扔在地上。然後是西褲,以及那條早已被兩人體液浸濕的、可憐的萊卡棉內褲。

當他完全赤裸地站在床邊時,那具充滿了力量與美學的、如同古希臘神祇般的完美軀體,以及那根因為剛剛的刺激而愈發猙獰、昂然挺立的紫紅色巨根,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深雪那雙迷濛的眼前。

深雪痴痴地望著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清彦沒有急著上床,而是俯下身,開始為她脫去身上那些礙事的、濕透了的衣物。

他的動作,與剛剛的粗暴截然不同,變得極盡溫柔,像是在拆開一件最珍貴的、也最易碎的禮物。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將那雙半透明的黑色連褲襪,從她的大腿根部,一點一點地、緩緩地向下褪去。絲襪劃過她緊實的小腿、纖細的腳踝,最終從她那小巧玲瓏的、如同白玉雕成的腳上脫離。

接著,是那套早已被體液浸濕的、黏在她身上的黑色蕾絲內衣褲。

當最後一層遮蔽物被剝離,深雪那具嬌小而健美的、完美無瑕的酮體,便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赤裸裸地、毫無防備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白皙得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一層聖潔的光暈。那對B罩杯的、緊實而挺翹的乳房,高高地聳立著,頂端那兩顆粉色的乳頭,因為持續的興奮而始終保持著堅挺的狀態。平坦的小腹上,肌肉的線條若隱若現。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兩腿之間、最神秘的所在。

那片光潔的、沒有一絲毛髮的“维纳斯之丘”下,那道被稱作“一线天”的、粉色的肉縫,正微微張開著,像一張飢渴的小嘴。因為剛剛那場隔靴搔癢般的高潮,那裡的嫩肉顯得愈發紅腫、嬌豔,並且還在不斷地、緩慢地向外滲出晶瑩的、黏稠的愛液,將身下的紅色天鵝絨床單,都濡濕了一小片。

清彦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與痴迷。

他俯下身,用他那飽滿的嘴唇,開始親吻她。

從她光潔的額頭,到她小巧的鼻尖,再到她那微微顫抖的、櫻桃般的嘴唇。

他的吻,一路向下,滑過她纖細的、天鵝般的脖頸,在她那漂亮的鎖骨窩裡,流連忘達。

然後,他含住了她一側的乳頭。

“啊……”

深雪的身體猛地一顫。

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粗暴地對待,而是用一種極盡溫柔的、如同嬰兒吮吸般的力道,包裹著、吸吮著那顆小小的、敏感的茱萸。他的舌頭,靈活地在乳頭頂端打著圈,時不時地,還會用牙齒,輕輕地、帶著一絲挑逗意味地啃咬一下。

那種又麻又癢、直衝腦髓的快感,讓深雪的身體再次弓起,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他耐心地、仔細地,將她兩邊的乳房,都用同樣的方式,品嚐、玩弄了一遍,直到那兩顆可憐的乳頭,都被他吸吮得紅腫、發亮,仿佛隨時都會滴下甜美的汁液。

他的吻,繼續向下。

越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了那片神秘的、泥濘的三角地帶。

他撥開她那因為緊張而微微併攏的雙腿,將自己的臉,埋入了那片散發著淡淡花香與她體液腥甜氣味的、濕熱的所在。

“不……不要……哥哥……那裡……髒……”

深雪羞得幾乎要昏過去,雙腿拚命地想要併攏,卻被他用雙手,強硬地、固定在了身體兩側。

清彦沒有理會她的掙扎,而是伸出他那條溫熱的、靈活的舌頭,準確地、印上了那顆早已因為情動而腫脹不堪的、小小的、珍珠般的陰蒂。

“啊啊啊啊————!”

如果說剛剛隔著衣物的刺激,是決堤的洪水,那麼此刻這直接的、毫無任何阻隔的舔舐,便是足以毀天滅地、吞噬一切的海嘯!

清彦的舌頭,技巧高超得不像話。他時而用舌尖,快速地、如同雨點般地,在那顆小小的肉珠上點動;時而又用整個舌面,溫柔地、緩慢地,從上到下地舔過整道肉縫;時而又會將舌頭捲成一個尖,試探性地、鑽入那狹窄、濕滑的、溫暖的穴口,帶出更多的、黏稠的愛液。

深雪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被碾成了齏粉。

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絢爛的、耀眼的白光。她的身體,如同被拋上岸的魚,在那張巨大的床上,劇烈地、不受控制地彈跳、掙扎。口中發出不成調的、破碎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與尖叫。

“啊……啊……哥哥……饒了我……饒了我吧……要……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

她的十根腳趾,因為極度的痙攣而蜷縮起來。雙手胡亂地在空中揮舞著,想要抓住些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

她再一次地,被他用舌頭,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洶湧的愛液,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噴湧而出,盡數被他吞入了腹中。

高潮過後,深雪徹底脫力了,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床上,只有胸膛還在劇烈地起伏著,證明她還活著。

清彦抬起頭,抹了抹嘴角那晶亮的、屬於她的液體,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他看著她那副被自己玩壞了的、淫靡的模樣,心中的佔有欲與愛意,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滿溢出來。

他終於,爬上了床。

他沒有立刻進入,而是靠坐在床頭,然後將深雪那具癱軟的、香汗淋漓的嬌軀,拉了起來,讓她以一種面對面的、女上位的姿,勢,重新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用他那根早已等待得不耐煩的、猙獰的、硬得如同鋼鐵的紫紅色巨根,對準了她身下那片被他剛剛用舌頭滋潤得泥濘不堪的、微微張開的、飢渴的穴口。

“深雪……”

他用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她,聲音沙啞而充滿了蠱惑。

“看著我。”

“自己……坐下來。”

“用你自己的身體,把它……全部吃進去。”

這句話,讓早已失神的深雪,重新恢復了一絲清明。

她低下頭,看著那根抵在自己穴口的、恐怖的巨物,又抬起頭,看了看他那張充滿了期待與佔有欲的臉。

她知道,這是儀式的最後一步。

是她將自己,完全地、徹底地,奉獻給她的神的,最後一步。

她伸出雙手,扶住他的肩膀,作為支撐。然後,咬著牙,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緩緩地、將自己的身體重心,向下沉去。

“啊……啊啊……”

那碩大的、如同戰錘般的龜頭,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撕裂一切的力量,緩慢而又堅定地,撐開了她那狹窄、緊致的穴口。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劇痛與極度飽脹感的、奇異的快感。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從中間,活生生地撕裂開來。那片從未有任何異物涉足過的、最稚嫩、最緊致的內壁,正被那巨大的龜頭,一寸一寸地、殘酷地撐開、碾過。

“好……好大……哥哥……要……要壞掉了……”

她的眼中,再次湧出了淚水,分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那種被完全侵占的、禁忌的快感。

清彦的喉嚨裡,也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滿足到極點的嘆息。

“啊……哈……好緊……深雪……你這裡……真是極品……”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溫熱、濕滑、卻又緊致得不可思議的甬道,正如同擁有生命一般,層層疊疊地、瘋狂地,包裹著、吸吮著他那剛剛進入了一半的巨根。甬道內壁那些細密的、柔軟的褶皺,如同無數張貪婪的小嘴,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刮骨銷魂般的摩擦快感。

他沒有催促她,而是耐心地等待著,讓她自己,去完全地、接納自己的全部。

深雪喘息著,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再次鼓起勇氣,繼續向下坐去。

“噗嗤……”

伴隨著一聲清晰的、淫靡的水聲,那根長達二十五公分的、恐怖的巨根,終於,完全地、一絲不剩地,整根沒入了她那深不見底的、溫熱的身體之中。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深雪的口中發出。

龜頭的頂端,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擊在了她那最深處的、敏感的子宮口上。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整個小腹,仿佛都被這一下沉重的撞擊,給撞得粉碎。一股強烈到無法形容的、酸脹的、滅頂般的快感,從子宮深處炸裂開來,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

她成功了。

她終於,用自己這具小小的身體,將她的神,將她的一切,都完整地、吞了進去。

清彦也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氣。

那種被完全包裹、被吸附到極致的、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幾乎要在第一時間就繳械投降。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龜頭,正嚴絲合縫地,緊緊抵著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子宮口。

他抬起頭,看向深雪那平坦的小腹。

那片柔軟的、布滿了漂亮肌肉線條的肌膚上,因為他那根尺寸恐怖的巨物完全頂入,而清晰地、顯現出了一道微微隆起的、屬於他那根肉棒形狀的、曖昧的弧線。

這道象徵著被他完全佔有、刻上了他的烙印的弧線,便是萩澤清彦眼中,最動人、最色情的風景線。

他伸出自己那隻寬大的手掌,輕輕地、覆上了那片被自己頂起的、溫熱的肌膚。

他的眼中,閃爍著如同魔王般的光芒。

他動了。

他沒有像普通男人那樣,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而是用一種極其緩慢的、卻又充滿了力量感的節奏,開始了向上挺送。

每一次挺進,都緩慢、沉重、勢不可擋。

每一次,那巨大的龜頭,都會狠狠地、深入地,撞擊在她那敏感的子宮口上,然後,再用一種充滿了惡意的、研磨的姿態,緩緩地退出,讓那緊致的甬道,重新恢復一絲空虛,接著,又在下一秒,被更加沉重地、完全地填滿。

“啊……啊……啊……哥哥……慢……慢一點……要……要被你……肏穿了……啊啊……”

深雪的身體,隨著他那緩慢而沉重的撞擊,無助地、一下一下地起伏著。她的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裡。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風駭浪中飄搖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這恐怖的、來自體內的巨浪所吞噬。

然而,她的身體,卻比她的意識,要誠實得多。

每一次那巨大的龜頭碾過她的G點、撞擊在她的子宮口上時,她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更多的愛液,如同潮水般湧出,將兩人結合的部位,澆灌得愈發濕滑、泥濘。

她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身下,在那兩具身體結合的縫隙間,找到了自己那顆可憐的、早已紅腫不堪的陰蒂,開始了瘋狂的、自我安慰式的揉搓。

而另一隻手,則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試圖將那些即將衝口而出的、羞恥的、淫蕩的呻吟,都堵回去。

她不想讓自己的神,聽到自己如此不堪的聲音。

清彦看著她這副又要壓抑、又要追求快感的、充滿了矛盾的、淫蕩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愈發擴大。

他覆在她小腹上的那隻手,開始了動作。

他的指腹,在那道因為他的巨根而隆起的弧線頂端——也就是她子宮所在的位置——配合著自己下身撞擊的節奏,開始了緩慢而又用力的、畫著圈的按壓、揉動。

“啊——————!”

這種來自體內的巨物撞擊子宮口的頂弄,與來自體外的手掌按壓子宮的揉捏,所形成的、無處可逃的內外夾擊,瞬間就將深雪送上了另一座、前所未有的、更加恐怖的快感巔峰。

她的身體,再次上演了那場被稱為“靜默爆發”的、無聲的交響樂。

整個身體,如同被閃電擊中般,猛地繃緊、抽搐、彈跳。背部向上弓起一個驚人的、充滿了痛苦與美感的弧度。

然而,從她那被手死死捂住的、張開的小嘴裡,發出的,依舊是那種被壓抑到了極致的、微弱的、帶著濃重哭腔的嗚咽。

“嗯……嗯……啊啊啊……”

清彦感受著她在自己身上綻放,感受著她體內那緊致的甬道,因為高潮而產生的、一陣陣痙攣般的、瘋狂的收縮與吸吮,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滿足到極點的、如同野獸般的低吼。

他低下頭,再次用一個窒息般的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將她那因為高潮而變得格外香甜的津液,連同她的靈魂,都一併吞入腹中。

窗外,夜色已深。

而這間被隔音魔法籠罩的、充滿了情慾氣息的房間裡,屬於兄妹二人的、禁忌的、永不休止的盛宴,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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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被稱作“靜默爆發”的極致高潮,如同一場席捲了萩澤深雪整個靈魂宇宙的超新星爆炸。當最後一絲痙攣的餘韻從她繃緊的腳趾尖消散時,她整個人便如同一件被抽走了所有支撐結構的、精美的人偶,徹底癱軟了下來。

她的身體,軟得像一灘融化了的雪,無力地趴伏在萩澤清彦那寬闊堅實的胸膛上。汗水將她漆黑的髮絲一縷縷地黏在滾燙的臉頰與額頭上,那雙深紫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焦距,空洞地、茫然地望著前方,仿佛靈魂已經被剛剛那場過於猛烈的快感徹底抽乾,只留下一具尚在喘息的、美麗的空殼。

她的小嘴微微張著,香舌無力地吐露出一半,大口大口地、本能地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那對被汗水濡濕得晶亮的、緊實的B罩杯乳房劇烈地起伏。那副被徹底玩壞了的、淫靡不堪的模樣,若是被學院裡任何一個崇拜著她那“冰山女神”形象的學生看到,恐怕會驚得眼珠子都掉出來。

然而,這一切,在萩澤清彦的眼中,卻是世間最美的風景。

他低頭凝視著在自己身上綻放、凋零、然後又因為自己的存在而重新匯聚生命力的、獨一無二的藝術品,心中那份屬於真祖的、跨越了萬古的佔有欲與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滿足。

他愛她這副模樣。愛她為他而瘋狂,為他而沉淪,為他而將那份屬於始祖的神性徹底拋棄,化身為一個只懂得承歡索愛的、最純粹的、雌性的存在。

深雪高潮的餘韻,對清彦而言,並非戰鬥結束的號角,而是下一輪更猛烈攻勢的、最完美的催情劑。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深埋在她身體最深處的那根、依舊硬挺如鋼的紫紅色巨根,正被她那因為高潮而產生的一陣陣痙攣般的、瘋狂的甬道收縮,給緊緊地、如同擁有生命般地、一波接著一波地吮吸、絞殺著。

“啊……哈……”

清彦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被極致快感所點燃的、野獸般的低吼。那種感覺,比任何主動的迎合都要銷魂,仿佛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正被無數張溫潤的小嘴,從四面八方同時吸吮、舔舐。

“深雪……我的深雪……”他用那沙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你看……你的身體,是多麼的誠實,多麼的……渴望我。”

他的手,依舊覆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著那道屬於他的、微微隆起的弧線之下,她那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地震的子宮,所傳來的細微的、如同漣漪般的顫抖。

“僅僅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他那雙燃燒著黑色火焰的眼眸,閃爍著更加危險、更加深沉的光芒。

他要的,不僅僅是她身體的臣服,更是她靈魂的、徹底的、毫無保留的獻祭。

清彦的身體,動了。

他那堪稱恐怖的腰腹力量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他托著深雪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充滿了絕對控制力的姿態,將她那具癱軟的身體,從自己的身上緩緩地、向上提起。

“啊……嗯……”

深雪發出了一聲迷茫的、帶著哭腔的鼻音。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一直深深地、溫暖地、佔據著她整個身體的巨大肉棒,正隨著她身體的抬升,而一點一點地、帶著無盡的黏膩與濕滑,從她那緊致的甬道中緩緩抽出。

每抽出半分,那種被撐到極致的飽脹感便會減弱一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的、令人發瘋的空虛感。

龜頭上那些細微的褶皺,刮蹭著甬道內壁那些同樣敏感的嫩肉,帶起一陣陣酥麻到骨髓裡的、細密的電流。

“不……不要……哥哥……不要拿出去……”

她本能地、無意識地呢喃著,身體深處那最原始的渴望,讓她試圖用早已不聽使喚的雙腿,去夾緊他的腰,阻止他的離開。

然而,她的那點力氣,在清彦絕對的力量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

終於,伴隨著一聲響亮得有些過分的、淫靡的“啵”的一聲水響,那顆碩大無朋的、沾滿了她愛液與兩人汗水的紫色龜頭,徹底地、從她那紅腫不堪的、微微張開的穴口中,完全地退了出來。

一股溫熱的、混合了兩人氣味的液體,順著她的腿根,潺潺地流下,在身下那片深紅色的天鵝絨床單上,暈開了一片更加深暗的、曖昧的地圖。

清彦將她完全抱離自己的身體,然後輕輕地、將她翻轉過來,讓她以一種完全仰躺的、最柔順、最無防備的姿態,平躺在自己的面前。

深雪的雙眼,依舊有些失神。她看著他,看著他從床頭坐起,然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如同神祇俯瞰祭品般的姿態,跪立在她的雙腿之間。

那根剛剛才從她溫暖的身體裡退出的、猙獰的巨物,此刻正昂然地、憤怒地,挺立在他的胯下。它沒有因為短暫的離開而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疲軟,反而因為那銷魂的緊致包裹,而變得愈發粗大、愈發猙獰,紫紅色的柱身上青筋暴起,每一次有力的搏動,都像是在向她展示著它那永不枯竭的、恐怖的精力。

晶瑩的、黏稠的透明液體,混雜著她那乳白色的、帶著一絲腥甜氣味的愛液,正不斷地從那微張的馬眼中滴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她那微微起伏的、平坦的小腹上。

冰凉的空氣,吹拂著她那剛剛經歷了極致歡愉的、濕熱的私處,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身體也因為那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而泛起一陣陣難耐的、渴望被再次填滿的痙攣。

“看清楚了嗎,深雪?”

清彦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魔王,充滿了威嚴與誘惑。

“看清楚,即將要再次……征服你、佔有你、讓你徹底壞掉的東西,是什麼樣子。”

他伸出手,分開她那雙因為羞恥而下意識併攏的、修長而結實的美腿,將它們高高地抬起,然後架在了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讓她那片最神秘的、最私密的、早已泥濘不堪的風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最羞恥的、最開放的姿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紅腫不堪的陰唇,如同被暴雨摧殘過的嬌嫩花瓣,無力地向兩側翻開著。中間那條濕滑的、幽深的、溫暖的通道,正不住地收縮、翕動著,像一張飢渴的小嘴,無聲地、迫切地,發出著“快進來”的邀請。

清彦的眼中,慾望的火焰幾乎要化為實質,噴薄而出。

他挺起腰,用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根,重新對準了那個他剛剛才開拓過的、溫暖的洞穴。

“這次……我會讓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話音未落,他那強壯的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啊——————!”

沒有了之前的緩慢試探,沒有了任何溫柔的鋪墊。

那根長達二十五公分的、鋼鐵般堅硬的巨物,以一種開天闢地般的、雷霆萬鈞的姿態,挾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狠狠地、一瞬間,便整根沒入了她那濕滑緊致的甬道最深處!

“噗——嗤——!”

一聲沉悶而響亮的、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炸響。

深雪的慘叫聲,在出口的瞬間,便被這一下過於猛烈的、深入骨髓的撞擊,給撞得支離破碎。

她的身體,如同被一輛全速行駛的火車迎面撞上,整個人都向上彈起了一段距離,然後又重重地、落回柔軟的床墊上。

龜頭,比上一次更加兇猛、更加深入地,狠狠撞擊在了她那可憐的子宮口上。

那一瞬間的感覺,已經不能用“快感”或者“疼痛”來形容。那是一種……靈魂仿佛都被這一擊給撞出了體外的、純粹的、空白的、毀滅性的衝擊。

她的眼前,一片金星亂冒,耳邊“嗡嗡”作響,大腦在長達數秒的時間裡,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彦看著她那副被自己一擊便撞得失魂落魄的模樣,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野獸般的咆哮。

他喜歡這種感覺。

喜歡這種用自己最原始、最强大的力量,去徹底征服她、碾碎她、讓她在自己的身下,除了承受自己的恩賜之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的、絕對的掌控感。

他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他化身為一台不知疲倦的、為了性愛而生的打樁機,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野蠻的、不留任何餘地的抽插!

“啪!啪!啪!啪!”

兩人身體結合的部位,因為他每一次兇猛的撞擊,而不斷地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肉體拍擊的聲音。那聲音,與她那破碎的、不成調的呻吟聲,以及床架因為劇烈晃動而發出的“吱呀”聲,混合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最原始、最狂野、最淫蕩的交媾樂章。

深雪感覺自己,徹底地、壞掉了。

她就像一葉在十二級颱風中飄搖的、隨時都會被撕成碎片的孤舟。

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只能被動地、全然地,承受著他那如同狂濤駭浪般的、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擊。

她那雙被架在他肩膀上的長腿,不住地、劇烈地顫抖著。她那不盈一握的纖腰,隨著他抽插的節奏,被瘋狂地、帶動著向上頂起、又落下。

那根猙獰的巨物,在她的身體裡,化作了一根無情的、滾燙的鐵杵。每一次抽出,都只退出不到三分之一,便又在下一秒,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力道,狠狠地、搗入最深處。

每一次,碩大的龜頭,都像一柄攻城的戰錘,反覆地、殘酷地,研磨、撞擊著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子宮口。

“啊……啊……啊……哥哥……要……要壞了……子宮……要被你……撞爛了……啊啊……”

她的意識,在這種純粹的、暴力的、不間斷的快感衝擊下,變得時而清醒,時而模糊。

清醒的時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巨根,是如何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刮蹭著、撫慰著、蹂躪著她內壁的每一寸嫩肉。她能看到,他那英俊得如同天神的臉上,此刻正佈滿了汗水與縱情的慾望,那雙深邃的眼眸裡,燃燒著黑色的、只為她一人的火焰。

模糊的時候,她的世界裡,便只剩下了那無窮無盡的、來自體內的撞擊,以及那種仿佛整個身體都要被從中間搗穿的、滅頂般的快感。

“深雪……看著我……”

清彦的聲音,如同烙鐵般,印在她的耳膜上。

他俯下身,用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告訴我……被自己親生哥哥的雞巴,這樣狠狠地肏……是什麼感覺?”

他的話語,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直白,不帶一絲一毫的掩飾。

深雪的眼中,再次湧出了屈辱的淚水。然而,身體深處,卻因為他這句話,而湧起了一股更加變態的、更加強烈的興奮。

“是……是……”

她張著嘴,想要回答,卻被他下一記更加沉重的撞擊,給撞得只能發出破碎的氣音。

“說啊!”

清彦的語氣,變得不耐煩起來。

“說……‘好舒服’……”

“說……‘哥哥的雞巴,是世界上最棒的東西’!”

“說……‘請用你的大雞巴,把我徹底地、肏成一個只屬於你的、離不開男人雞巴的爛母狗’!”

一句比一句更加侮辱、一句比一句更加下流的話語,從他那張可以說出世間最優美詩篇的、性感的嘴唇裡吐出,如同最猛烈的春藥,一劑接著一劑地,注射進深雪那早已瀕臨崩潰的靈魂深處。

羞恥感、被玷污的背德感、以及那來自肉體深處的、無法抗拒的快感,三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甜蜜的漩渦,將她的理智,徹底吞噬。

“啊……啊……好……好舒服……”

她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抵抗,用一種近乎於夢囈的、破碎的聲音,順從地、複述著他的話語。

“哥哥的……雞巴……是……是世界上……最……最棒的……東西……”

她的順從,極大地取悅了清彦。

他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吼,下身的撞擊,變得愈發瘋狂、愈發沒有人性。

“繼續說!”

“請……請用……你的……大雞巴……把我……把我徹底地……肏成……一個……啊!啊啊!……一個只屬於你的……離不開……男人雞巴的……爛……爛母狗……”

當最後一個“狗”字,帶著濃重的哭腔與顫音,從她口中落下的瞬間,清彦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巨根,猛地、以一種刁鑽的角度,狠狠地、向上一個頂弄,龜頭的前端,精準無比地、碾壓在了她甬道內壁的某一個、極其敏感的凸起之上——那是女性的G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記精準的、惡意的、致命的打擊,如同引爆了她體內的核彈。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洶湧、都要恐怖的快感,如同火山噴發般,從她的小腹深處,轟然炸裂!

她的身體,如同觸了高壓電般,猛地、劇烈地、向上彈起。雙眼瞬間翻白,口中發出不成聲的、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瀕死的尖叫。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都在這一刻,因為過於劇烈的刺激,而產生了強烈的、痙攣般的收縮。

高潮的洪流,再次噴湧而出。

然而,清彦卻沒有給她任何享受高潮餘韻的機會。他依舊保持著那種高速的、瘋狂的頻率,在她那正因為高潮而劇烈收縮、絞殺著他的甬道內,繼續著他那永不停歇的、打樁機般的衝撞!

在高潮的頂點,被這樣毫不留情地、持續地、深入地撞擊……

那種感覺,已經超越了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範疇。

是痛苦?還是快樂?

是地獄?還是天堂?

深雪已經分不清了。

她的意識,徹底地、消散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深雪的意識,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又緩緩地、從那片空白的、只有無盡快感的混沌中浮起時,她發現,自己身體所處的姿態,又一次發生了改變。

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令人心驚膽戰的、失重的、懸空的感覺。

她……竟然被清彦,以一種兩人下體依舊緊密結合著的姿"势,從床上,輕而易舉地、整個抱了起來。

這,便是他最偏愛的、最能體現他那非人力量與絕對控制力的、抱持式性交。

深雪的雙腿,如同藤蔓般,死死地、本能地,盤在他的腰上。雙臂,則緊緊地環繞著他那寬闊的、汗濕的、堅實的後背。

她整個人,就像一隻無尾熊,完全地、失去了任何著力點,只能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交付給他,攀附在他的身上。

而那根恐怖的巨物,因為重力的作用,以一種更加深入、更加蠻橫的姿態,深深地、貫穿著她的身體。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口,正被那巨大的龜頭,死死地、向上抵著、撐著。

清彦就這樣抱著她,赤裸著身體,緩緩地、一步一步地,在房間裡踱步。

他每走一步,她那懸空的身體,便會跟著他身體的起伏而輕微地晃動。而每一次晃動,都會帶動著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巨根,在她的甬道內,產生一陣陣細微的、卻又無比銷魂的、深入骨髓的摩擦。

“感覺到了嗎,深雪?”

清彦的嘴唇,貼在她的耳廓上,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像惡魔的低語。

“現在……你的世界裡,就只剩下我了。”

“你腳下沒有大地,眼中沒有風景,你所能感覺到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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