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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儿的一则遭遇(一),怪异的世界

小说:怪异的世界 2025-09-10 22:04 5hhhhh 7130 ℃

写在前面,第一段只是为了写GE而补上的前情提要,想看肉戏的直接看分割线后的部分就行

愚者是可怜的,也是可恨的。

老人凝视着那个“愚者”,长叹一声,布满皱纹的脸庞透着沉重的无奈。他的眼角微微下垂,目光中夹杂着怜悯与一丝隐隐的厌恶。

(害)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像这样的人只会一味坚持自己的愚昧的想法,直到悔恨如潮水般涌来,直到无可挽回的结局到来,然后被悔恨填满。

(她会重蹈我的覆辙,跌入那无尽的深渊。)

老人枯瘦的手指在木桌上轻敲了一下,停顿片刻后缓缓收回,似是下定了决心。

(她需要悔恨的刺痛,需要明悟的代价,只有如此,她才能为自己的愚蠢换来智慧。)他放任她一头闯进那片未知的迷雾,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想到了那位正在赶来的孩子。

(就算你恨我也无妨,若是她能活下来,那你也能有人同行,若没有那也就如此吧)

老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期盼与苦涩。

砰!

紧闭的房门被猛地推开,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被称作“星”的女人大步跨入,靴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她的脸因愤怒而涨红,额前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双眸如烈焰般燃烧。

「她去哪了」

她的声音低沉却尖锐,像是压抑许久的火山喷发而出。

老人端坐在昏暗的灯光下,丝毫未被她的怒火撼动。他的双手交叠在膝头,背脊挺直,目光平静而柔和,像是面对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适当的舍弃才能得到更多的收获,人的脑容量是有限的,现在的你,如此混杂,你真的认为你一直维持“人”的样子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教诲的口吻。

「哼,老头,舍不舍弃我说的算,就算真要舍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星提高了嗓音,语气中带着丝丝怨恨。她的手伸向腰间,抽出那把属于“她”的手锯,锯齿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芒。

「所以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来硬的了」

星的语气很平淡,老人看着她,纯黑的外衣不知何时变成了鲜红色,从虚无中渗出的鲜血从锯齿上滑落。

老人沉默,嘴角却勾起一抹慈祥的笑,目光柔和得像在看一个撒娇的孙女。

「那看来是有点疼了。」

(或许正是这想救所有人的美好愿景,你才会被选为我们的“星”啊。)

「但是现在不行,你混合的太深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苦涩。

铛!铛!铛!

巨大的钟声如雷霆般在房间内回荡,震得桌上的茶杯微微颤动。女人猛地一怔,瞳孔骤缩,惊慌失措地喊道:

「老头,你这家伙!」

钟声未停,时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钟声响起属于老人的时间结束了。

转瞬之间,女人发现自己已被抛回外面的世界,冷风刺骨地刮过她的脸颊。她咬紧牙关,然后她想到了那个东西。

(我绝不会放弃,妙儿,我会救你的,所有人我都会救下)

她的紧握拳头,。

「请等一会」

她的声音低喃,殊不知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那些非人之物才有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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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儿猛地睁开眼,黑暗中却只觉四肢被冰冷的铁链牢牢锁在硬邦的铁桌上,沉重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她的头部被一块粗糙的黑布蒙住,布料散发着霉味,像极了餐桌上遮盖甜点的幕布,透着诡异的仪式感。

(这是什么鬼地方?谁敢这样对我?)

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胸口起伏,呼吸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是,她咬紧牙关,强压住内心的慌乱,扯着嗓子喊道:

「是谁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座,若现在出来与本座对峙,本座或将从轻发难!」

她的声音听着尖锐而倔强,带着一股不甘示弱的傲气,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显露出她的内心。

剑鬼,这个自封的名号在旁人听来或许像幼稚的儿戏,可对妙儿而言却是她世界的全部。她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容。她心想,故事里的剑鬼也曾被人绑架,然后暴起突破,化险为夷,那么身为剑鬼转世的她,也必定如此。可惜的是现实是现实,幻想是幻想,畅想着作为剑鬼的自己从未看到过她的母亲是怎么在一次又一次危难中救下她,为她挡下流言蜚语的。也从未看到过为阻止她看到不能认知的存在而殚心竭虑的星,也不曾回首看过那曾经想与她结交的友人。

因为剑鬼是孑然一人的,所以自己也应该这样。

少女的内心编织出一张谎言之网,越缠越紧,起初是为了保护那颗孤单的心,如今却成了禁锢她的枷锁。她不愿承认内心的脆弱,不愿面对孤独的真相,于是她选择了逃避,固执地拥抱“剑鬼”这个虚假的身份,独自在自己的幻想中踽踽独行。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

妙儿的眉头紧皱,蒙着黑布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是那个叫星的女人,愿意和我这个“剑鬼”交谈时?还是她不顾一切冲进裂隙救我时?)

她的心跳猛地加速,记忆的碎片如破碎的镜子,零散却刺痛。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抓住那些模糊的片段。然后

(我和星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那么想帮她?)

不对劲

她咬住下唇,眉头越皱越紧,

然后海浪声回荡在脑内

脑海中只剩一片清爽的空白,像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抹去了一切。

她忘了要追溯什么。

(我刚才在想什么来着的)

她的胸口一紧,某种违和感如潮水般涌来,堆叠在她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啪!

然后她抓住了那个隐隐约约的违和感,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

【睁眼了】

【嘿嘿,睁眼了呢】

带有压迫感的言语回荡在四周,

无言的恐惧压倒性的袭来。

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惊恐的神情,就算视野一片黑暗,妙儿知道在那一刻那个曾若隐若现的东西现在彻底显现了。

危机感,使妙儿猛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锁住四肢的冰冷铁链,但链条纹丝不动,勒得她手腕和脚踝生疼。她咬紧牙关,很快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下。

室内冷风阵阵,吹得她裸露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蒙在头上的黑布散发着潮湿的霉味,让她心头被不安占领。

(不对,室内怎么会有风?)

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骤然响起,伴随着铁链拖地的刺耳刮擦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像是沉重的低语。妙儿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跳如擂鼓般狂跳。

(什么东西?)

她咽了口唾沫,强压住喉咙里涌上的恐惧,扯着嗓子喊道:

「无礼之徒,还不速速给本座松绑」

她的声音尖锐却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她在恐惧中试图用剑鬼的傲气掩盖内心的慌乱。

阴森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低沉而刺耳,仿佛从四面八方渗入她的骨髓。妙儿的脸颊抽搐了一下,蒙着黑布的眼睛瞪得滚圆,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装神弄鬼,吓唬谁呢?)

她咬紧下唇,强撑着最后一点倔强,声音微微发颤却依旧高昂:

「莫要装神弄鬼,还不快快放了本座!」

回应她的只有笑声,愈发愉悦,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哐当! 一声巨响,一把利器狠狠劈在她头旁的黑布上,刀锋擦着她的耳朵,带起一阵刺骨的寒意。妙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冷汗如瀑布般从额头淌下,浸湿了黑布。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喉咙里挤出一句颤抖的话:

「是打是骂,本座不惧!你还是趁本座还愿意交流……」

话音未落,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左脚腕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

妙儿撕心裂肺地惨叫,身体猛地弓起,铁链被她挣扎得哗哗作响。那东西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狠狠压进她的脚腕,刀锋撕裂血肉,卡在骨头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它不急于砍断,而是恶意地左右摇晃刀身,缓慢碾压,像是故意延长她的痛苦。妙儿的脸因剧痛扭曲,蒙着黑布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

「(好痛!要死了!死了!!停下!啊!!快停下!!啊啊!!)」

心声混在惨叫里从少女的咽喉里叫出来。

她的喉咙发出的是如此惊人的声音,身体痉挛,不停抽搐,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浸湿了罩在头上的黑布。

鲜血从脚腕喷涌而出,浓稠地淌在桌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骨头被刀锋一点点碾碎,神经仿佛被生生撕裂,妙儿的惨叫渐渐转为无力地抽泣,牙关紧咬得咯咯作响。

「停下……求你……」

她的脸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她叫不出来了,身体因失血而微微发冷。终于,左脚彻底失去知觉,痛楚暂时消退,她喘着粗气,头无力地垂下,胸口急促起伏。

妙儿的身体瘫软在冰冷的木桌上,四肢被铁链死死锁住,已无力挣扎。她的右脚尚在剧痛中抽搐,左脚刚被砍下,不,应该说“锯”下。

那东西换了把刀,更宽的刀背,却没那么锋利,手中的刀背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锈迹斑驳的寒光。

它扬起刀,框! 一声闷响,刀背狠狠拍在妙儿弓起的右脚脚弓上,骨头断裂的脆响刺耳回荡。迟来的剧痛如洪水般席卷而来,妙儿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又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黑布里渗出泪水,嘴唇被咬得渗出血丝,牙关紧咬得咯咯作响。

啪! 又是一击,刀背毫不留情地砸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妙儿的尖叫更加凄惨,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挣扎,链条勒进皮肤,渗出点点血迹。她的右脚被一下又一下地碾压,骨头逐渐碎裂,血肉被砸成一团模糊的肉泥,腥臭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妙儿的喉咙嘶哑,尖叫渐渐转为断续的哽咽,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苍白的脸彻底没了血色,汗水和泪水混杂,浸湿了蒙面的黑布。

终于,那东西停下动作,右脚也不再疼了,哀伤的泪水又一次涌出。

妙儿无力地喘息着。刚脱离疼痛一会, 一股温热的黄色液体从她裙底淌出,顺着大腿流到桌上,可神志恍惚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因为

一记重拳猛地砸在妙儿的小腹上,正对着膀胱。妙儿的身体猛地弓起,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撕裂的惨叫,而这次的声音变得嘶哑。那东西的拳头深深陷入她柔软的小腹,内脏被挤压挪位,膀胱被瞬间压扁,残余的尿液如决堤般喷出,滴落在桌下,形成一片散发着尿骚味的水渍。然而可笑的是,即便妙儿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嘴唇颤抖,泪水如瀑布般从黑布下淌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未曾想过的痉挛突如其来,嘶哑的呻鸣声中竟然夹了一丝淫乱,然后她的黑色内裤湿了。

(不是这样的)

妙儿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她居然有了感觉,不过还没有持续多久。

“嘭”

又是一拳,她的腰在铁链的束缚下拼命扭动,试图减轻那钻心的剧痛,腹部肌肉因痉挛而抽搐,胃部翻涌,肠道被压迫得几乎扭曲,但是妙儿的下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尿液混着淫水流下,那东西欢喜着笑着。

然后第三拳紧接着落下,毫不留情地砸在已经脆弱不堪的膀胱上。妙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哀嚎,脸上的表情扭曲到极致,嘴唇毫无血色。

(停下……我受不了了……)

可惜就算妙儿心里是这样想的,淫水却流得更多,更猛。膀胱再次被压扁,残余的尿液喷出,但量已减少,淫水的骚味愈发浓烈,而混合的液体中混杂着丝丝血腥味。她的腹部逐渐青紫,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血丝,内脏在一次次重击下不堪重负。膀胱的组织被反复挤压,内部的黏膜开始撕裂,细小的血管破裂,血液渗入腔内。妙儿的身体痉挛得更加剧烈,双腿无意识地抽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划出血痕。

嘭!嘭!嘭!

重拳接连落下,妙儿的小腹彻底变成一片青紫,膀胱终于不堪重负,

伴着啪!的 一声闷响,内部组织彻底破裂。

钻心的剧痛从腹腔炸开,像是无数把刀子在体内搅动。妙儿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腰部高高弓起,随即重重摔回桌上。

「啊,额啊!」

她的尖叫已不成声,喉咙嘶哑得只剩气音,眼中翻白,泪水和汗水混杂着淌下,脸上写满绝望与痛苦。膀胱破裂后,血液混着淫水从体内涌出,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裙底一片猩红。她的内脏因破裂而剧烈痉挛,肠道被挤压得几乎扭曲,胃部翻涌出一阵恶心,但是强烈的快感伴着疼痛传来,腰部在不停着痉挛,即使那东西停下了手,妙儿仍在痉挛着,淫水混着血液喷出,那小小的黑色内裤已经不能阻挡。妙儿的意识在剧痛和快感的混合流中逐渐模糊,

(如果……没接受猎人训练……我是不是能早点昏过去……)

她的嘴角抽搐,妙儿只想到了这个,像是在自嘲,到头来自己那骄傲的技艺现在又能作什么呢,然后带着悔恨昏死过去。

确认妙儿昏死后,那东西趴下妙儿下体的衣物,全是水的小穴暴露在外,似是被冷风刺激,还有淫水流下,那东西冷笑着取出一个沉重的铁罩,

咔!

扣在妙儿的胯间,将她的上半身与腿部隔开,刻意避开了小穴的位置。

然后短暂的宁静被打破,那东西不知从何处拎来一桶散发刺鼻气味的液体, 猛地泼在妙儿的下体上,从大腿到脚踝全被浸湿。冰冷的液体刺得她皮肤一紧,妙儿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那东西拿出一把粗糙的刷子,缓缓涂抹在她的皮肤上,刷毛刮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妙儿的身体竟然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已经湿透黑色内裤又染上湿漉漉的水迹,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即使意识模糊,她的脸上仍浮现一抹潮红。那东西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戏谑的恶意。

那东西把涂满妙儿的下体。

一根火柴被点燃,火光在黑暗中跳跃,映出妙儿苍白如纸的脸。那东西将火柴抛向她,火苗瞬间窜起。

金黄色的火焰如恶魔般猛然窜起,瞬间吞噬了涂满液体的妙儿下体,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她的大腿。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肤在烈焰的侵袭下迅速变黄,皮下脂肪受热融化,化作黏稠的油脂,一滴滴淌下,滴在桌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肉香。

妙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刚陷入昏迷的意识被这股炽热的剧痛强行拽回。

「额,啊啊啊啊!!」

她的喉咙早已嘶哑,只能挤出非人的哭嚎,像是野兽在绝望中挣扎。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已无血色的脸色更加惨白,蒙着黑布的眼角渗出泪水,仿佛要挤出血泪。嘴唇颤抖着,咯咯作响的牙齿咬得像是要破碎,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想着扭动身躯的妙儿,才发现在这痛心的灼烧感中,居然混着快感,她的身体痉挛着,淫水从小穴里渗出

(啊)

想到什么的妙儿破尽全力的去抓住那转瞬即逝的快感,将自己逼入高潮,淫水落入火中,那火好似小了一点,即使是心理安慰,妙儿好似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于是在那被火焰灼烧的少女在剧痛里感受着快感,上身不停扭动,淫水接连不断的喷出,像是带着她的希望。

那东西看着妙儿,只是一味笑着,也不加干涉,毕竟很显然,这小小的希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大腿的皮肤在烈焰中龟裂,表皮由白转黄,再到焦黄,皮下脂肪融化后渗出,像是被烤化的酱汁,顺着腿部曲线流淌。肌肉纤维在高温下收缩,腿部肌肉痉挛般抽搐,血管爆裂,血液被高温蒸发,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妙儿的双腿在火焰中无意识地抽动,试图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但铁链死死固定着她,徒劳的挣扎只让伤口撕裂得更深。脸扭曲得几乎不成人形,嘴角抽搐,眼角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干涸的泪痕。

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喉咙里挤出的哀嚎渐渐微弱,像是被烈焰吞噬殆尽。

这场地狱般的灼烧持续了半小时,火焰却诡异地只燃烧着涂抹过液体的下体和大腿,其他部位毫发无伤。妙儿那双曾经白皙修长的少女之腿,如今化为两团金黄色的烤肉,表面焦脆,脂肪融化后如同酱汁般为这恐怖的“佳肴”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泽。幸运的是,神经在灼烧初期便被烧毁,妙儿不再感受到持续的剧痛。然而,股沟与大腿连接处却传来阵阵刺痛,那是体内残存的血液仍在徒劳地涌向毁坏的血肉,像是身体在做最后的挣扎。空气中弥漫的烤肉味刺鼻而浓烈,妙儿空荡荡的胃部一阵翻涌,饥饿的错觉让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吃……哪怕是自己的肉……)

她猛地一颤,牙关打架,强行将这扭曲的想法驱逐,脸上浮现一抹惊恐与厌恶。

(不!我怎么能这么想!)

那东西举起一柄不知从哪来的巨斧,斧刃在昏暗中闪着寒光,猛地劈下,妙儿的大腿被齐根截断。血肉撕裂的闷响回荡,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却只在刹那间感到一股短暂的刺痛,随即下肢彻底失去知觉。

她的意识模糊,温暖的血流从断口涌出,像是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体温逐渐冰冷。她的脸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蒙着黑布的眼睛微微翻白,像是灵魂已半离躯壳。

那东西冷不防将一根燃着火焰的木把抵在妙儿断腿的伤口上,炽热的火焰直接灼烧着血肉,发出刺耳的烧焦声。

「啊啊……嗯……!!」

妙儿嘶哑的喉咙拼尽全力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身体猛地弓起,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她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到极致,她试图用叫喊分担痛苦,可喉咙已嘶哑得几乎失声,再喊下去,她恐怕连开口的能力都要失去。意识在烈焰与剧痛中摇摇欲坠。

那东西只是浅笑着,待伤口彻底烤熟,不再有血流下那东西才放开了手。

可惜的是妙儿还没有发现像她这样内脏破损,被火灼烧,被劈下腿部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活着,很显然她不被允许死去。

后记吐槽

为什么这周末才更新,

因为我去界园玩的太开心了(才不是鸽子)

没想到上次的投票持平了,干脆先发新系列了,

短篇之前想写故事集里回来寻主的粉毛剑娘

但是半路杀出来一个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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