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发少女芙伊尔走在回北营帐篷的路上。夜风依旧寒冷，吹在裸露的脚掌上带来阵阵刺痛，但她心里却暖洋洋的，第一次向艾莉娅倾诉了开餐厅的梦想，还得到了她那么认真的回应……芙伊尔忍不住轻轻哼起一首不知名的家乡小调，连带着那双在冰冷地面上小心挪动的、伤痕累累的小脚，似乎也轻快了几分。

　　她必须穿过一片空旷的训练场才能到达北营。

　　月光惨白地洒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赤脚踩在冻土上发出的细微沙沙声。这份过分的寂静，像一层无形的、冰冷的蛛网，悄然笼罩下来，芙伊尔无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哼唱的小调也渐渐低了下去，

　　就在她即将走到训练场中央时，几个粗壮、带着浓重酒气和汗臭味的身影，毫无预兆地从另一侧营房的浓重阴影里晃了出来，他们正好挡在了芙伊尔的必经之路上。月光照亮了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狞笑。

　　那是三个隔壁新兵营的战士学徒，体格都异常魁梧，肌肉虬结，即使在寒冷的夜晚也只穿着单薄的训练背心。为首的那个身材最高大，脸上带着一种有恃无恐的傲慢，正是财务大臣那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儿子，卡尔顿。他身边的两个壮汉，显然是他的忠实跟班。

　　芙伊尔的心猛地一沉，歌声戛然而止。她本能地低下头，想加快脚步从旁边绕过去，祈祷他们没注意到自己。

　　“哟，瞧瞧这是谁？”一个跟班故意拔高了调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这不是赤足猎杀团的小蹄子嘛？大晚上的光着蹄子乱跑，小蹄子也不怕冻掉吗？”

　　芙伊尔身体一僵，脚步顿住，头垂得更低了，双手紧紧攥住了衣角。

　　“啧，真是晦气。”另一个跟班嗤笑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芙伊尔身上扫视，最后定格在她那双踩在冰冷地面、冻得通红的脚上，“看看这双蹄子，脏兮兮的，真恶心。听说你们团的女人，这脚就是你们对付兽人的武器？哈哈，给老子挠痒痒都不配！”

　　卡尔顿抱着胳膊，脸上挂着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笑容，慢悠悠地踱步到芙伊尔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低头，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芙伊尔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脚趾上。

　　“赤足猎杀团？”卡尔顿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佻，“听说你们训练还要把脚弄烂来练忍耐力？”

　　他忽然抬脚，用他那沾满泥土的厚重军靴靴尖，极其侮辱性地轻轻踢了踢芙伊尔的脚背，“喂，小蹄子，让爷看看，你们这脚到底有多特别？”

　　冰冷的靴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芙伊尔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缩了一下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别…别碰我！”

　　“碰你怎么了？”卡尔顿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他猛地一挥手，“抓住她！”

　　两个跟班立刻像饿狼般扑了上来。芙伊尔惊恐地想跑，但她的力气在这两个壮汉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一个跟班粗暴地反剪住她的双臂，另一个则像拎小鸡一样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死死按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她的脸被迫贴上了粗糙的冻土，屈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出。

　　“放开我！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芙伊尔徒劳地挣扎哭喊。

　　“不能？”卡尔顿蹲下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芙伊尔的耳边，他一把抓住了芙伊尔纤细的左脚脚踝，巨大的力量像铁钳般让她动弹不得。他欣赏着芙伊尔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脚趾，那原本在火光下显得可爱的圆润脚趾，此刻在他眼中只是有趣的玩物。

　　“老子今天心情好，就玩玩你这双蹄子。”卡尔顿狞笑着，伸出粗壮的手指，像摆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猛地捏住了芙伊尔左脚的大脚趾！

　　“啊——！！！”芙伊尔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卡尔顿的手指像液压钳般收紧，毫不留情地向后猛地一掰！

　　“咔嚓！”

　　一声清脆得的骨裂声响起！少女左脚像是可爱花生的大脚趾被硬生生掰成了一个反关节的角度！趾骨瞬间断裂，疼痛让她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阵阵发黑。

　　“哈哈！声音还挺脆！”卡尔顿仿佛听到了美妙的乐章，脸上露出病态的兴奋。他松开大脚趾，那根脚趾软塌塌地歪向一边。接着，他又捏住了旁边第二根脚趾。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第二根脚趾也步了后尘！瘦弱的食趾如同被顽童随手折断的芦苇杆，瞬间弯折成一个不可能的角度！

　　卡尔顿甚至没有停顿，狞笑着转移了目标。粗粝的指尖像铁箍般圈住了第三根脚趾——那根原本圆润饱满的中趾。他似乎嫌之前的“脆响”还不够“动听”，这一次，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施加着缓慢而持续的压力！

　　芙伊尔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中趾的骨头在抵抗，在发出细微的呻吟，然后是清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那是骨头在巨大压力下变形、弯曲发出的最后哀鸣。

　　剧痛如同高压电流，从脚趾瞬间窜遍全身，几秒钟漫长如酷刑的折磨后，“噗嗤”一声闷响夹杂着更细碎的骨裂声——少女中趾的骨头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崩断！骨头碎片甚至刺穿了脚背薄薄的皮肤，露出一点森白的骨茬！鲜血如同小蛇般蜿蜒流下。

　　卡尔顿舔了舔溅到嘴唇上的血沫，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他捏住了第四根脚趾——无名趾。这根脚趾更加纤细，在芙伊尔原本可爱的脚掌上显得尤为娇小可怜。卡尔顿这次没有掰，而是用两根手指捏住趾尖和趾根，像拧断一根小树枝一样，猛地向反方向一拧！

　　喀啦！噗！”

　　一声混合着骨头彻底粉碎和肌腱撕裂的可怕声响！少女无名趾的关节瞬间被拧成了麻绳状，皮肤和韧带被巨大的扭力硬生生撕裂开，露出里面粉白色的肌腱和碎裂的骨渣！大量的鲜血从撕裂的创口和变形的脚趾中涌出，瞬间染红了卡尔顿的手指和芙伊尔整个脚掌前部。

　　卡尔顿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根总是微微内扣、显得格外羞怯的小脚趾上。它此刻因为巨大的恐惧和之前的摧残，正无助地蜷缩着。卡尔顿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小脚趾那可怜的、粉嫩的趾尖！

　　“不…求…”芙伊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哀求，但声音细若蚊蚋。

　　卡尔顿狞笑着，牙齿深深陷入柔嫩的趾肉中，然后猛地向后一撕！

　　“嗤啦——！”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小脚趾那小小的、圆润的趾尖连带着一小片趾甲，竟被卡尔顿硬生生地撕扯了下来！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残缺的趾端激射而出！小脚趾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白骨暴露的残端！

　　但这还没完。卡尔顿看着芙伊尔那只已经被掰断、软塌塌歪向一边的大脚趾，眼中闪烁着一种更深的、想要彻底摧毁的欲望。他这次没有再去掰骨头，而是将目标对准了那曾经饱满粉嫩趾肚。

　　他伸出粗壮如胡萝卜的拇指和食指，指腹上布满粗糙的老茧，这两根手指带着战士特有的、足以捏碎石块的恐怖力量，像两把冰冷的铁钳，狠狠地、掐住了芙伊尔大脚趾断裂关节下方最肥厚的趾腹软肉。

　　卡尔顿并没有立刻用全力，而是狞笑开始缓慢而持续地施加压力！粗粝的指腹深深陷入那柔软脆弱的趾肉之中！

　　肉眼可见地，芙伊尔的大脚趾趾肚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变形！皮肤被强行向中心挤压、绷紧，瞬间变成惨白色，下面的血管网在零点几秒内尽数爆裂！淤血如同墨汁滴入清水，在指腹掐住的中心点迅速晕染开来，并以惊人的速度向整个脚趾扩散！在卡尔顿指腹的紧箍下，中间被掐得极细、颜色惨白，而两端则因为血液淤积和压力无法释放，迅速鼓胀得如同两颗深紫色的葡萄！整根大脚趾的形状，在短短几秒内，就变成了一个中间凹陷、惨白与深紫交织的、极其诡异的葫芦状！

　　“啧啧，还挺有弹性？”卡尔顿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作品”的变形过程，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他脸上的狞笑骤然加深，眼中凶光毕露！那属于成年战士、足以捏碎铁鬃野猪喉骨的力量，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如同火山般从他指腹爆发！

　　芙伊尔那已经变形如“葫芦”的大脚趾趾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一颗被巨力捏爆的熟透浆果！指腹深陷处的皮肤和皮下脂肪组织率先崩溃，被硬生生挤成了一滩烂泥！紧接着，更深层的肌肉纤维在恐怖的压力下如同劣质的棉絮般撕裂、粉碎！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黄色的脂肪粒、粉白色的组织液、以及细微的肌肉碎屑，猛地从卡尔顿的指缝间激烈地迸溅、喷射出来！

　　芙伊尔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嘶哑的、不成调的呜咽，眼泪混合着泥土糊满了脸颊。

　　卡尔顿慢慢地松开手指，甩了甩手上粘稠的血肉混合物，如同甩掉什么脏东西。

　　老大，该我们玩玩了吧？”一个跟班看得眼热，舔了舔嘴唇。

　　“行啊。”卡尔顿松开芙伊尔血肉模糊的左脚，像丢开一块破布。他示意抓着芙伊尔后颈的跟班将她提溜起来，让她双脚悬空。

　　另一个跟班立刻狞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芙伊尔相对完好的右脚脚踝。

　　“来来来，比一比谁的力气大！”抓着芙伊尔右脚的跟班兴奋地喊道，“看谁能把这骚蹄子打得更烂！”

　　“我先来！”

　　另一个反剪芙伊尔双臂的跟班迫不及待地腾出一只手，握紧醋钵大的拳头，对着芙伊尔那只悬空、无助颤抖的右脚脚掌，狠狠地、毫无保留地一拳轰了过去！

　　“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细响！芙伊尔的右脚脚掌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塌陷！那些富有弹性的足掌肉垫在顷刻间碾平变形，深红色的瘀血如同墨汁般在白皙的皮肤下急速晕染开。

　　“该我了！”抓着芙伊尔右脚的跟班不甘示弱，他坏笑将力量灌注到右臂，手臂上的肌肉块块贲起如同岩石，瞄准了芙伊尔右脚那已经塌陷变形、青紫肿胀的脚心位置，用尽全身力气猛的轰出。

　　巨大的力量穿透皮肉，少女脚掌皮肤下的血管在冲击力下纷纷爆裂，呈现出大片大片的、触目惊心的青紫色！脚背上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皮肤猛地向上高高鼓起一个骇人的大包，脚趾像狂风中的枯叶般疯狂地颤抖、抽搐！

　　剧痛让芙伊尔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

　　“妈的，一个个都没吃饭吗？”

　　卡尔顿看着少女青紫的足掌，明显并不满意，他左右活动了一下手腕，推开跟班。

　　随后高高抡起拳头，如同挥舞一柄沉重的打桩锤，带着要将地面都砸穿的凶悍气势，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下！

　　“轰——咔嚓嚓！！！”

　　一声恐怖的巨响！芙伊尔的右脚脚掌在这一拳之下，骨骼结构彻底崩碎！脚骨碎裂的声音密集得如同炒豆！原本还算完整的足弓瞬间被砸得扁平，脚掌的厚度仿佛都被压缩了！

　　脚心处的皮肉在巨大的冲击下撕裂开来，露出里面惨白的碎骨茬和模糊的血肉！整只右脚瞬间变成了一个扭曲、青紫、不断渗血的烂肉袋！趾骨被瞬间震裂，脚趾无力地耷拉着，呈现出各种诡异的角度。

　　芙伊尔的身体猛地一挺，眼珠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暴突，一口鲜血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喷出。

　　卡尔顿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芙伊尔那双惨不忍睹的脚——左脚脚趾尽数被掰断后捏爆；右脚脚掌骨骼尽碎，青紫肿胀得像发酵过头的面团，脚心裂开，血肉模糊。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但折磨并未结束。眼前这个脆弱、无助、像破碎玩偶般的灰发少女，反而激起了他们更深层扭曲的兽欲。

　　“玩够了蹄子，”卡尔顿舔了舔嘴唇，目光像黏腻的毒液，滑过她因痛苦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该玩点别的了。”

　　芙伊尔被剧痛折磨得意识模糊，但这句话像冰锥刺入她残存的理智。她猛地睁大那双被泪水模糊的淡褐色眼睛，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放开…放开我！”

　　她试图用还能活动的左脚去踢蹬，但那脚趾被掰断、小脚趾爆裂的剧痛让她瞬间脱力，只能引起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

　　“还敢动？！””卡尔顿狞笑着，似乎芙伊尔徒劳的反抗更增添了他的兴致，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训练服。

　　“嗤啦——！”

　　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芙伊尔感觉到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到皮肤，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脚趾在冻土上徒劳地抓挠，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按住她！别让她乱动！”卡尔顿不耐烦地低吼。那个掐着她后颈的跟班眼中凶光一闪，看着还在拼命扭头试图摆脱控制的芙伊尔，他那只空闲的手，猛地移了上来，如同铁箍般狠狠掐住了芙伊尔纤细的脖颈！

　　五指瞬间收拢！巨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喉管和颈动脉！

　　“呃——！”

　　芙伊尔所有的哭喊都被这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扼杀在喉咙深处，肺部的空气被瞬间抽干，大脑因缺氧而发出尖锐的嗡鸣。

　　“明天见…”芙伊尔残存的意识里，只剩下这句无声的告别，微弱得如同叹息。

　　渐渐的，她感觉不到那掐住她脖子的手了，感觉不到脚上的剧痛了，也感觉不到下体被撕裂的粗暴了。

　　那点关于温暖餐厅、关于阳光、关于艾莉娅的微弱光亮，终于彻底熄灭在她扩散的瞳孔深处。

　　她像一朵被彻底碾碎、丢入泥泞的含羞草，那首哼到一半的小调，早已被寒风吹散，只剩下一片死寂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月光惨白地洒在她失去温度的身体上，一片死寂。

小说相关章节：赤足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