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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铁链下的海浪,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1

小说: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 2025-09-10 22:04 5hhhhh 4090 ℃

第三十一章:铁链下的海浪

夜色如墨,笼罩着南方小岛,豪华别墅的灯火逐渐熄灭,只剩几盏庭院灯在棕榈树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海浪拍打礁石的低鸣与椰树沙沙作响交织,热带的夜晚本应带来宁静,却掩盖不了白天残酷表演的余韵。宴会厅的喧嚣已散去,VIP客人们带着酒后的满足,各自回到装饰奢华的房间,沉沉睡去。林雯、鲁淑晨、李君筠、王甦、欧倩薇等人穿着轻薄的睡衣,嬉笑着讨论白天的“节目”,她们的笑声从走廊传来,刺耳而遥远。路静却被拖回别墅一角的狭小房间,身体和灵魂在白天的折磨中几近崩溃。

房间昏暗,只有一盏老式台灯洒下微弱的黄光,照亮了斑驳的墙壁和一张简陋的单人床。床板覆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床单,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与路静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形成对比。她的身体瘫软在地板上,驷马倒蹿蹄的绳索已被解开,但双手和双脚依然被麻绳绑着,勒痕深深嵌进她新生的皮肤,红肿的伤口渗着血丝。阴户的创伤尤为严重,木驴的木刺、钢笔和威士忌酒瓶的撕裂让她血肉模糊,每一次呼吸都牵动伤口,带来钻心的刺痛。汗水混着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淌,滴在地板上,散发出腥臭的气味。她的嘴唇干裂,嘴角的血迹已被磨得发黑,喉咙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会长缓步走进房间,白色亚麻衬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俯身查看路静的伤口,目光冷漠而审视,像是检查一件损坏的商品。医疗师跟在身后,手持一个装满药膏和纱布的箱子,低声报告:“阴户伤口撕裂严重,皮肤感染了海水和沙子,需立即处理。”会长点点头,语气平淡:“给她治好,别让她死了。她还有用。”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路静空洞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过,今天就让她休息一下。毕竟,明天还有好戏。”

路静躺在地板上,听到“休息”二字,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她抬起头,声音微弱而颤抖:“会长…我…我不会跑…求您…让我休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绝望的恳求,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会长眯起眼睛,像是被她的顺从逗乐了。他挥手示意打手解开她的绳索,麻绳松开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伤口被拉扯,鲜血再次渗出。会长冷冷地说:“给你个机会,路小姐。别让我失望。”

打手们将路静扶到床上,她的双腿虚弱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瘫倒在床单上,冰冷的床板让她感到一丝久违的舒适。医疗师上前,用酒精棉擦拭她的伤口,刺鼻的酒精味混着血腥味,让她皱紧眉头。药膏涂抹在她的阴户和大腿,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火辣辣的刺痛,但伤口的深度让她每一次触碰都忍不住低吟。医疗师动作粗鲁,语气冷漠:“别动,省得再撕裂。”他给她的脚踝注射了一针抗生素,针头刺入皮肤,带来新的刺痛。路静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为了防止她逃跑,会长亲自拿出一副金属手铐,铐住她的一只脚踝,另一端锁在床架的铁柱上。手铐冰冷而沉重,勒进她被绳索磨破的皮肤,带来新的刺痛。她低声呜咽,试图缩回脚,但手铐的链条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提醒她自由只是幻觉。会长站在床边,俯身盯着她的脸,语气低沉:“好好休息,路小姐。明天你得更卖力。”他转身离开,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留下她独自在昏暗的灯光中。

路静躺在床上,身体沉重得像是被钉在床板上。床单虽然单薄,却是她不知道多久未曾感受的柔软。过去的日子,她被囚禁在铁笼、木驴或沙滩上,身体从未得到真正的休息。这张床,哪怕简陋,对她来说都像是一种奢侈。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睡眠,但伤口的疼痛和脑海中的画面让她无法平静。木驴的木刺、海水的咸腥、钢笔的撕裂、林雯的嘲讽、客人的笑声——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像是刀子般刺进她的心。她的意识在痛苦和疲惫中摇摇欲坠,最终却因极度的虚弱而陷入沉睡。

黑暗中,她的心彻底麻木。新闻报道的“罪行”如枷锁般锁住她的过去,天鹭会所成了她唯一的容身之地。林雯、李君筠那样的女优,尽管也被奴役,却能穿着比基尼自由走动,甚至与客人调笑,而她却始终被绳索和手铐束缚。她开始幻想,如果自己能好好“表现”,或许能换来一丝自由,哪怕只是像她们一样,只需“正常接客”,不再被绑在木驴或沙滩上。这种念头在她心中生根,像是绝望中的一盏微光,却又带着深深的自厌。她知道,这不是希望,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妥协。

窗外的海浪声不断传来,热带的夜晚潮湿而闷热。路静蜷缩在床上,手铐的冰冷触感提醒着她的囚徒身份。她的身体因药膏而稍感缓解,但伤口的疼痛依然如影随形。她的思绪在麻木和恐惧间游走,脑海中浮现出明天的未知折磨——会长口中的“好戏”会是什么?是更残忍的道具,还是更屈辱的表演?她不敢细想,只能闭上眼睛,试图抓住这短暂的安宁。

房间的台灯微微闪烁,像是嘲笑她的脆弱。路静的呼吸渐渐平稳,沉入梦乡。这一次,她没有梦到过去,而是陷入一片黑暗的虚空,像是她破碎的灵魂,找不到归处。别墅外的海风吹过,椰树沙沙作响,夜色掩盖了她的痛苦,却无法掩盖天鹭会所的残酷真相。

别墅内的喧嚣已沉寂数日,VIP客人们或在海滩上享受阳光,或在别墅的泳池边饮酒作乐,日子仿佛恢复了度假的慵懒节奏。林雯、李君筠、鲁淑晨、王甦、欧倩薇等女优穿着五颜六色的比基尼,在沙滩上嬉戏追逐,笑声清脆,浪花在她们脚下翻腾,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她们或在浅水区玩水,或在沙滩上摆姿势拍照,举止轻佻,像是完全忘却了路静的存在。

路静被安置在别墅一角的狭小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单人床上的白色床单已被她的汗水和血迹染得斑驳。她的脚踝依然被一副金属手铐锁在床架上,链条的叮当声在她每次翻身时响起,提醒着她囚徒的身份。过去的几天,她都在这里养伤,身体的创伤在医疗师的处理下逐渐愈合。阴户的撕裂伤口已被缝合,涂满药膏后不再渗血,但每一次触碰仍带来隐隐的刺痛。手腕和脚踝的勒痕已从红肿转为暗紫,皮肤上布满细小的结痂,像是被撕裂的画布。医疗师每天来检查两次,涂抹药膏,注射抗生素,动作机械而冷漠,偶尔警告她:“别乱动,伤口裂开就没这么好过了。”

路静躺在床上,目光穿过房间唯一的窗户,望向远处的沙滩。林雯穿着火红的比基尼,笑得肆无忌惮,与男友在海水中嬉戏;李君筠和鲁淑晨在沙滩上玩排球,动作轻盈,像是无忧无虑的游客。路静的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羡慕夹杂着自厌。她羡慕她们的“自由”,尽管知道这种自由只是表象,是天鹭会所赋予的短暂特权;她厌恶自己的软弱,厌恶自己竟然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一丝向往。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铐的边缘,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清醒过来:她与她们不同,她是“绝望女奴”,是会长的“艺术品”,永远无法摆脱绳索和屈辱。

几天过去了,路静的伤口基本愈合,皮肤上的结痂开始脱落,露出粉嫩的新皮,虽然依旧敏感。医疗师最后一次检查后,冷冷地说:“可以活动了,别再搞砸。”当天下午,一个打手走进房间,解开她的脚踝手铐,扔给她一件简单的白色棉裙:“会长叫你去吃饭,换上。”路静愣了一下,双手颤抖地接过裙子,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穿上像样的衣服。裙子单薄,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瘦削的轮廓,伤痕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依然被一副轻型手铐锁着,链条短得只够她迈小步,但比起之前的驷马倒蹿蹄,这已是莫大的“恩赐”。

打手带着她走向宴会厅,路静低着头,步伐缓慢,每一步都牵动脚踝的伤痕,带来轻微的刺痛。宴会厅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洒下耀眼的光芒,长桌上摆满了烤海鲜、热带水果和冰镇红酒。VIP客人们已经入座,穿着轻薄的度假装,谈笑风生。林雯坐在男友身旁,穿着低胸的绿色纱裙,笑容轻佻;李君筠和鲁淑晨低声交谈,偶尔瞥向路静,目光中带着好奇与冷漠。会长坐在主位,白色亚麻衬衫一尘不染,手持一杯威士忌,目光扫过路静,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路静被安排在长桌的角落,面前摆放着一盘简单的沙拉和一杯水。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手铐的链条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路静低头吃着沙拉,蔬菜的清香和酸甜的酱汁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处地狱。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正常进食,没有绳索勒住喉咙,没有藤条悬在头顶。她小心地用叉子叉起一片生菜,动作缓慢,生怕引起注意。会长举起酒杯,慢悠悠地说:“路小姐,伤养好了,明天得好好表现。”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路静低头应了一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是…会长…”她的心猛地一沉,知道这短暂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假象。客人们没有多为难她,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新的话题吸引。鲁淑晨递给她一块面包,动作随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冷漠。路静接过面包,低声说了句“谢谢”,却不敢抬头看她。

晚餐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路静被打手带回房间。房间依然昏暗,但床单已被换成干净的,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打手重新将她的脚踝铐在床架上,但手铐被解开,留给她一只自由的手。她躺在床上,身体的伤痛已减轻许多,但内心的麻木却愈发深重。她回想起林雯在海滩上的笑声,李君筠的轻盈步伐,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能像她们一样,只需“正常接客”,不再被木驴、沙滩或钢笔折磨。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想,天鹭会所的铁链早已锁住她的灵魂。新闻报道的“罪行”如阴影般笼罩着她,过去的生活已成泡影,这里是她唯一的归处。

窗外的海浪声不断传来,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路静闭上眼睛,试图抓住这难得的平静。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明天的未知——会长的“好戏”会是什么?是新的道具,还是更屈辱的表演?她不敢细想,只能将自己沉入黑暗,祈求这一夜的安宁能延续得久一些。

四月初的南方小岛,豪华别墅的庭院里,棕榈树在微风中摇曳,别墅的白色外墙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AV公司的社长刚抵达小岛,穿着昂贵的灰色西装,与会长并肩站在别墅的阳台上,俯瞰着沙滩上的热闹景象。他们的目光却聚焦在路静身上,眼中闪着冷酷的算计。

路静被带到海滩上,与林雯、李君筠、鲁淑晨、王甦、欧倩薇等女优站在一起。她的双手被一根细麻绳轻轻绑在身前,绳子松弛得几乎只是装饰,与之前的驷马倒蹿蹄或木驴折磨相比,堪称“仁慈”。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比基尼,单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瘦削的身形,伤痕虽已愈合,但新生的皮肤依然敏感,微微泛红。她的脚踝上不再有手铐,步伐虽缓慢,却比过去几天多了几分自由。林雯穿着火红的比基尼,斜靠在男友身上,瞥向路静的目光带着嘲讽;李君筠和鲁淑晨低声交谈,偶尔投来复杂的眼神,像是好奇,又像是冷漠。

这几天的短暂休息让路静的身体稍稍恢复,阴户的撕裂伤口已愈合,勒痕的暗紫色结痂逐渐脱落,露出粉嫩的新皮。会长给予的“恩赐”——睡在床上、只铐一只脚踝、正常吃饭——在她心中点燃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她开始幻想,或许只要好好“表现”,就能摆脱木驴、沙滩和钢笔的折磨,像林雯或李君筠那样,换取片刻的“自由”。这种幻想让她眼中闪过一丝微光,不再是过去的死寂,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屈辱的顺从中夹杂着对生存的渴望。这抹微光让她的面容多了几分诱惑,比“绝望女奴”的空洞更吸引人,仿佛一朵在炼狱中挣扎绽放的花。

会长和社长站在沙滩边的遮阳伞下,低声商议着未来的合作。社长眯起眼睛,注视着路静,语气中带着兴味:“她的眼神变了,比绝望更吸引人。绝望女奴太死气沉沉,这种半死不活的希望反而有种…独特的美感。”会长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就试试。让她主动点,勾引游客,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表现好,或许可以多给她点甜头。”社长哈哈一笑,手中的雪茄冒出袅袅青烟:“好主意。主动的奴隶比被动的玩偶值钱。”

会长缓步走到路静面前,俯身盯着她的脸,声音低沉而威严:“路小姐,机会来了。今天你在海滩上,主动吸引男人来干你。表现好,到我们离开小岛前,你都可以睡在床上,晚上也不用绑着。”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刺进她的眼睛:“别让我失望。”路静的心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她低声说:“谢…谢谢会长…”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急切的顺从。她知道,这不是真正的自由,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奴役,但对她来说,哪怕是睡在床上、不被绳索捆绑的夜晚,都已是奢望。

路静被带到沙滩中央,双手依然被细麻绳绑在身前,比基尼的布料在阳光下显得单薄而暴露。她的新皮肤敏感异常,海风吹过,带来轻微的刺痛,像是提醒她身体的脆弱。游客们三三两两地散布在沙滩上,外国面孔居多,晒得黝黑的皮肤和五颜六色的泳装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路静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羞耻与恐惧。她回忆起大学时学的英语,那些课堂上的单词和句型如今却要用在这屈辱的场景中。她低声呢喃:“I can do this… I have to…”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自我麻痹的决心。

她缓缓走向一个年轻的外国游客,男人穿着花衬衫,手持一瓶冰啤酒,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路静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声音颤抖地用英语说:“Hi… would you… like to have some fun?”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发烫,双手被绳子绑着,只能微微抬起,试图做出诱惑的姿态。男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她,目光在她比基尼下的伤痕和新皮肤上停留,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Sure, sweetheart. What’s the deal?”路静咬紧嘴唇,喉咙干涩,试图回忆更多英语词汇,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低声说:“I… I can make you happy…”声音几乎被海浪声淹没。

男人似乎被她的局促逗乐了,放下啤酒,坐直身体:“You’re tied up, huh? That’s… interesting.”他站起身,走近路静,气息中带着酒味。路静本能地后退一步,但绳子的束缚让她无法逃避。她低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迫自己挤出笑容:“Please… come with me…”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乞求,又像是自我催眠。男人哈哈一笑,朝遮阳伞下的会长和社长看了一眼,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

路静继续走向下一个游客,一个中年男人,戴着墨镜,躺在沙滩垫上。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路静咬紧牙关,用英语说:“Sir… do you want… to spend some time with me?”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英语发音生硬而笨拙,大学时的流利早已被痛苦和屈辱磨灭。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抹狡黠的笑:“You’re new here, aren’t you? Alright, let’s see what you’ve got.”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在她新皮肤上留下火辣辣的触感。路静的身体微微一颤,强忍着泪水,低声说:“Thank you… sir…”

她的步伐在沙滩上显得踉跄,双手被绳子绑着,无法遮挡身体,只能任由游客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林雯站在远处,抱着手臂,冷笑地看着这一幕,低声对男友说:“瞧她那副贱样,还真以为自己能爬到我们这地位?”男友哈哈一笑,搂着她的腰:“她也就是个玩物,哪比得上你。”李君筠和鲁淑晨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路静的眼中闪着微光,既是希望,也是绝望,她知道自己的“表现”决定了未来的待遇,却也明白,这条路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会长和社长坐在遮阳伞下,手持酒杯,远远观察着路静的举动。社长吐出一口雪茄烟,笑着说:“这婊子的眼神确实有卖点,比死鱼眼好看多了。”会长点头,目光冷漠:“让她觉得自己有希望,才能榨出更多价值。等她彻底顺从,再给她点新花样。”他们的笑声低沉而残忍,像是猎人在讨论如何驯服猎物。

路静继续在沙滩上穿梭,阳光炙烤着她的皮肤,海风吹过,带来咸腥的刺痛。她的英语越说越流利,却也越发机械,像是被编程的傀儡。每一个游客的目光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羞耻与屈辱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强迫自己微笑,强迫自己用英语低语:“Please… have fun with me…”她的声音在海浪声中显得微不足道,却承载着她对“自由”的病态渴望。

会长和AV公司社长坐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手持威士忌酒杯,目光如猎鹰般锁定路静。社长的雪茄冒着青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婊子的顺从劲儿真不错,那眼神比死鱼眼有卖点。”会长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让她觉得自己有希望,才能榨干她的价值。看她今天的表现。”他们的声音低沉,淹没在海浪声中,却像刀子般刺进路静的内心。

路静带着一个外国游客来到一组藤编沙滩椅旁,男人是个年轻的白人,约莫三十岁,穿着花衬衫,皮肤晒得黝黑,手里握着一瓶半空的冰啤酒。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嘴角挂着戏谑的笑。路静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强压下心中的羞耻与恐惧,回忆着大学时学的英语,低声说:“Please… let me make you happy…”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机械的顺从,英语发音生硬而笨拙,早已不复当年的流利。男人哈哈一笑,放下啤酒,靠在沙滩椅上,朝她勾了勾手指:“Come on, sweetheart. Show me what you’ve got.”

路静缓缓靠近,双膝跪在沙滩椅旁的沙地上,沙粒磨擦着她的膝盖,带来细微的刺痛,像是无数针尖刺入她的新皮肤。她的双手被细麻绳绑在身前,动作显得笨拙而局促,手指因束缚而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麻痹自己的情绪,回忆起天鹭会所训练她时教的“口交技巧”。她低头,轻轻解开男人的泳裤,露出他逐渐硬起的阴茎,粗大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狰狞。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阴茎,皮肤的温热和脉动让她胃里一阵翻腾,但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更妩媚的笑容,模仿着林雯在AV片中的媚态,低声说:“You’ll like this… sir…”

路静低下头,嘴唇缓缓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用唇瓣盖住牙齿,避免刮伤他。她的舌头笨拙地滑动,沿着阴茎的表面打转,模仿着调教师教的节奏,试图取悦男人。沙滩的热气让她额头渗出汗水,汗珠混着海水的咸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沙滩椅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低哼一声,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用力按住她的头,迫使她加快节奏。路静的喉咙被顶得发酸,阴茎的咸腥味让她几欲作呕,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她强忍着不适,脑海中回响起调教师的警告:“别扫兴,不然有你好受的。”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专注于动作,舌头绕着阴茎的顶端打转,嘴唇收紧,发出轻微的吮吸声,试图让男人满意。

男人的情绪被她逐渐点燃,他低吼一声,猛地抓住路静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沙滩椅上。藤编椅面硌着她的背部,磨擦着她愈合不久的新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的双手被绳子绑着,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任由男人压住她。比基尼的布料被粗暴地扯到一旁,露出她敏感的胸部和阴户,新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浓重的酒味:“Fuck, you’re a good little slut, aren’t you?”路静的心中涌起一股屈辱的浪潮,像是被撕裂的伤口,但她知道反抗无用,只能顺从地迎合。

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娇媚的笑容,回忆着林雯和李君筠在AV片中的表演,试图模仿她们的媚态。她的声音颤抖,用英语低语:“Please… please fuck me…”她主动抬起被绑住的双手,笨拙地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愈合不久的阴户,粉嫩的皮肤因之前的伤口而格外敏感。她的动作僵硬而羞耻,像是将自己的尊严彻底踩碎。男人咧嘴一笑,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将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猛地插入。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阴户的新皮肤对摩擦异常敏感,男人的粗暴插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像是刀子切割她的身体。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强迫自己发出低沉的呻吟,模仿AV片中的夸张表演:“Oh… yes… harder…”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媚,英语发音生硬而机械,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抽插都让路静的身体在沙滩椅上晃动,藤编的纹路磨擦着她的背部,留下红色的印痕。她的阴户火辣辣地疼,像是被重新撕裂,汗水混着泪水滑落,滴在椅面上,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路静的脑海一片空白,羞耻、疼痛与麻木交织。她强迫自己专注于“表现”,模仿林雯的媚态,微微扭动身体,挤出更夸张的呻吟:“Please… more… sir…”她的双手被绳子绑着,只能无力地垂在身前,像是被献祭的祭品。男人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混着海水的咸腥,让她喉咙一阵紧缩。她闭上眼睛,试图麻痹自己的意识,脑海中浮现出会长许诺的“自由”——睡在床上、不被绑着——这微弱的希望让她咬牙坚持,哪怕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男人的动作达到高潮,他低吼一声,在路静体内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让她身体一颤,阴户的刺痛让她眼前发黑,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像是将她仅剩的尊严彻底淹没。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低声说:“Thank you… sir…”她的声音微弱而机械,像是被编程的傀儡。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起身整理泳裤,扔下一句:“Fucking good, sweetheart,”便拿着啤酒走开,像是完成了一场无关紧要的交易。

路静瘫在沙滩椅上,身体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滑落,滴在藤编椅面上。她的阴户火辣辣地疼,新皮肤被摩擦得红肿,男人的精液混着她的汗水,顺着大腿流淌,粘在沙粒上,散发出浓重的腥臭。她的双手依然被绳子绑着,无法遮挡身体,只能任由游客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的眼中闪着微光,既是对“自由”的渴望,也是彻底的麻木。她知道,这场表演或许能换来会长的承诺,但不过是另一种奴役的开始。

不远处的遮阳伞下,会长和社长举起酒杯,远远注视着这一幕。路静的顺从让他们满意,社长吐出一口雪茄烟,笑着说:“这婊子学得快,主动得像个真正的婊子了。”会长点头,目光冷漠,慢悠悠地说:“她的眼神是关键。那种半死不活的希望,比绝望更勾人。她今天的表现不错,主动、卖力,连英语都用上了。”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不过,太顺从也不好玩。明天得给她加点新花样,免得她真以为自己能爬到林雯那地位。”

社长哈哈一笑,举杯与他碰了一下,威士忌在杯中晃动,映出冷酷的光芒:“好主意。让她觉得自己有希望,再狠狠摔下去,那才叫值钱。”他们的笑声低沉而残忍,像是猎人在讨论如何折磨猎物。会长继续点评:“她的口交还算熟练,模仿得不错,估计是看了林雯她们的片子。性交时那股子假装的热情,也有点味道。不过,表情还不够放荡,呻吟有点僵硬,得多练练。明天让她再试几个男人,看看能不能更放得开。”

路静刚结束与第一个男人的性交,身体还因剧烈的摩擦而颤抖,阴户的刺痛如刀割般清晰,男人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淌,混着沙粒,散发出浓重的腥臭。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声音颤抖地用英语说:“Sir… please wait a moment…”她跪在沙滩椅旁,沙粒磨擦着她的膝盖,带来新的刺痛。她低下头,主动凑近男人的阴茎,嘴唇小心地包裹住,舌头轻舔着残留的液体,咸腥的味道让她喉咙一阵紧缩,胃里翻腾得几乎要呕吐。她回忆着天鹭会所的训练,强迫自己保持“专业”,舌头沿着阴茎的表面滑动,清理每一滴粘液,动作轻柔而卑微。

男人靠在沙滩椅上,哈哈大笑,眼中闪着满足的光芒。他伸出手,粗鲁地拍了拍路静的脸,带着酒味的嗓音说:“Fuck, you’re good at this, sweetheart.”路静的身体微微一颤,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强迫自己挤出更妩媚的笑容,低声说:“Thank you… sir…”她从沙滩椅旁拿起一叠纸巾,手指因绳索的束缚而颤抖,动作笨拙地为男人擦拭阴茎和腹部的粘液。纸巾很快被染成湿漉漉的一团,腥臭味刺鼻而浓烈。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她的头,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Done real good, girl.”他起身,拿起啤酒瓶,晃晃悠悠地走开,留下路静跪在沙滩上,身体和灵魂都被碾得粉碎。

路静低头看着手中湿透的纸巾,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滴在沙地上,迅速被炽热的沙粒吸收。她强迫自己起身,沙粒粘在她的膝盖和大腿上,磨擦着新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她知道,会长和社长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注视着她,每一个动作都在他们的审判之下。她咬紧牙关,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走向下一个游客,低声说:“Hi… would you like to have some fun?”她的英语生硬而机械,像是被编程的傀儡。她的心早已麻木,只剩对“睡在床上、不被绑着”的病态渴望,驱使她继续这场屈辱的表演。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路静接连“服务”了几个男人。每一个场景都如出一辙: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抚摸男人的阴茎,嘴唇小心包裹着牙齿进行口交,强忍着咸腥的味道和喉咙的窒息感;然后被推倒在沙滩椅上,主动扒开阴唇,挤出虚假的呻吟,模仿林雯和李君筠在AV片中的媚态,迎合男人的粗暴抽插。她的阴户因接连的摩擦而红肿不堪,每一次插入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汗水、泪水和精液混杂,粘在她的皮肤上,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游客们的笑声和粗俗的评论在她耳边回荡,像是刀子般刺进她的灵魂:“This slut’s tight!”“Keep moaning, bitch!”她强迫自己回应,发出娇媚的呻吟,用英语低语:“Yes… harder… please…”她的声音越来越机械,像是被抽空的躯壳,只剩顺从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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