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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标本之梦2,怪谈-玩偶之殇

小说:怪谈-玩偶之殇 2025-09-10 22:03 5hhhhh 3600 ℃

林小丽猛地睁开眼,急促的呼吸搅动着宿舍里微凉的空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冷汗浸湿了印着耽美人物的棉质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怀里抱着的等身抱枕,柔软的触感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差点尖叫着把它扔出去。

“宿舍…我的床铺…”她哑着嗓子低语,手指颤抖着抚摸过熟悉的床单纹理。室友均匀的鼾声从旁边的床铺传来,窗外是凌晨校园特有的寂静,只有风偶尔掠过树叶的沙沙声。

梦?一个漫长、粘稠、细节真实到令人发指、混杂着极致羞耻快感与无边恐惧的噩梦?

她蜷缩起来,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枕头。梦里那冰冷的金属桌面触感,校长那根丑陋阳具粗暴撕裂的剧痛,无数陌生男性在她身上留下粘稠印记的恶心触感,以及最后那笼罩整个学校的、令人窒息的庞大异常感……如同潮水退去后留下的湿冷盐渍,顽固地烙印在她的感官和意识里,挥之不去。尤其是那种身体被永久禁锢、意识被迫清醒、生理被药物彻底操控、只能被动承受一切侵犯的绝望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

“太恶心了…太可怕了…”她无声地啜泣,身体因为残留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然而,就在这恐惧的深处,一股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源自生理本能的悸动,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动。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被粗暴对待、被物化为纯粹欲望容器时,扭曲的、灭顶般的快感。这感觉让她羞耻得想死,却又在灵魂的废墟上隐隐作痛。

她猛地坐起身,试图用深呼吸驱散这令人作呕的残留感。然而——

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

冰冷、带着点消毒水的刺鼻,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腻腥气。这味道…和梦里生物老师那些瓶瓶罐罐散发的气味,一模一样!

小丽瞬间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像受惊的猎物般扫视着堆满漫画海报的熟悉宿舍。是错觉?是噩梦太过真实留下的感官幻觉?还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

心跳再次失控。她抱着膝盖缩在床角,黑暗中,那双眼睛瞪得极大,残留的羞红被一种更深沉的、源自灵魂的惊疑取代。梦里的一切,那被侵犯的剧痛,那无法动弹的绝望,那认知颠覆的恐惧,还有最后那庞大异常的阴影……潮水般再次涌来,真实得令人窒息。

窗外,夜色浓重。一片肥大的树叶尖端,一颗凝聚的露珠颤巍巍地,终于承受不住重量。

“嗒。”

一声轻不可闻的滴落。

水珠精准地砸在下方,一只倚靠着树干、暴露在潮湿空气中的,光洁、白皙、完美得如同玉雕般的赤足足背上。那足背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种非自然的、细腻的冷光。水珠顺着优美的足弓滑落,渗入泥土。

那只脚,纹丝不动。

几天后,校花评选活动正式拉开帷幕。校园里再次弥漫起那股林小丽既熟悉又极度憎恶的荷尔蒙与野心的混合气味。宣传海报贴满了公告栏,候选人的名字在论坛上被热烈讨论。

小丽站在宿舍的镜子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柔顺的黑发。镜子里那张脸,清纯依旧,眼底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梦里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校花”形象,如同一道狰狞的伤疤,时刻提醒着她那“荣耀”背后的恐怖真相。

“别想了!那只是个梦!一个变态的噩梦!”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恐怖的画面驱逐出去。“现在才是现实!一个普通的大学,一个普通的虚名!”

然而,当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塞进那个“阳光开朗、长袖善舞、带点天然呆却又暗藏思春”的交际花人设时,一种诡异的“熟练感”油然而生。嘴角上扬的弧度,眼神流转间的妩媚,甚至是对男生们那些或直白或隐晦的调笑恰到好处的娇嗔回应……一切都变得行云流水,浑然天成。仿佛这副面具早已与她的皮肉长在了一起,只待此刻揭下那层名为“社恐”的痂壳。

这份突如其来的“才能”,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这熟练,这自然,这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这绝不是她那个缩在被窝里看漫画尖叫的宅女本体该有的东西!

“不,这一定是…我本来就有的潜质?只是以前太封闭了,没发现?”她只能这样苍白地安慰自己,强行压下心底那份源于噩梦的、令人作呕的联想。她不敢深究这份“才能”和那个淫靡长梦之间可能存在的、毛骨悚然的联系。

更让她恐慌的,是嗅觉带来的“记忆”。

当她和男生们交谈,当拥挤的人群将她包围,各种不同的男性体味——汗味、须后水味、洗衣液残留的清香,甚至是指尖淡淡的烟草味——钻进她的鼻腔时,可怕的“记忆”碎片便会不受控制地涌现。

不是关于这个人的名字或事迹,而是…身体的记忆。

那个高个子篮球队员走过身边,一股混合着汗水与阳光气息的味道飘来。瞬间,小丽的身体深处仿佛被一根记忆中的、同样带着汗味、粗壮而充满爆发力的阳具狠狠贯穿,顶到宫口,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和随之而来汹涌的快感浪潮!她的小腹猛地一抽,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喉咙里差点溢出破碎的呻吟。

另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学长笑着和她打招呼,身上是干净的皂角味和淡淡的书卷气。这气味立刻唤醒的,却是记忆中一根修长、技巧高超、带着冰凉润滑液的手指,在她后庭耐心开拓、旋转、深入,最终引发她失控痉挛和潮吹的精准触感!她的后穴隐秘地收缩了一下,脸颊瞬间飞起不正常的红晕。

在人群簇拥的中心,当无数种男性气息混杂在一起,如同无形的浪潮般将她淹没时,情况变得更加失控。那些“记忆”不再是单一的影像,而是无数根形状、硬度、节奏、温度都不同的男性象征物,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同时“复活”!粗暴的撞击、缓慢的研磨、滚烫的喷射、冰冷的侵入……所有感官记忆叠加在一起,如同在她体内引爆了一枚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炸弹!

“唔!”她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几乎站立不稳。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蜜穴深处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布料,带来一片令人羞耻的湿凉。强烈的生理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让她头皮发麻,眼前发黑。

“小丽学姐?你怎么了?脸好红啊,不舒服吗?”旁边的女生关切地问。

“没…没事!”小丽慌忙低下头,掩饰着快要滴出血的脸颊和眼中瞬间弥漫的水汽。她努力稳住呼吸,挤出一个虚弱的、带着明显羞意的笑容,“就…就是有点热,人太多了…”

然而,她这副因“人多闷热”而流露出的、含羞带怯、眼波流转、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情动气息的模样,落在周围男生眼中,却成了致命的诱惑。那扭捏的姿态,泛红的耳根,微微急促的喘息,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更多贪婪的目光和更加露骨的调笑。她的人气,在这几次“意外”的“失态”后,反而如同浇了油的篝火,熊熊燃烧,将其他精心准备的竞争者映衬得黯然失色。

她几乎成了一种本能般的“狐妖”。

她能“看到”——不,不是真的视觉,而是一种近乎直觉的、对欲望流动的感知。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面前男生体内那股灼热、粘稠、蠢蠢欲动的欲望能量。它如同潜伏在平静水面下的暗流,随着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起伏奔腾。

于是,她无师自通。一次看似不经意的轻撩发丝,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一次微微侧头,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自己柔软的唇瓣,留下一点暧昧的水光;一次微眯起眼睛,从浓密的睫毛缝隙中投去似笑非笑、仿佛洞悉一切却又带着纵容的一瞥……

这些动作,精准得如同手术刀。每一次,都恰好刺中某个男生欲望洪流最汹涌的堤坝薄弱处。

“噗通!”一个正在喝水的男生,被小丽那微眯的、带着钩子的眼神扫过,手猛地一抖,水杯脱手摔在地上,水花四溅。他本人则像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小丽,脸涨得通红,裆部明显鼓起了一个尴尬的弧度。

“啊!对、对不起!”他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杯子,动作僵硬得像木偶。

“哎呀,小心点呀。”小丽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嗔和关切,嘴角却弯起一个只有自己才懂的、冰冷的弧度。看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看着那股因她而失控奔涌的欲望,心底那源自噩梦的空洞,似乎被填满了一点点,带来一丝扭曲的快慰。但快慰之后,是更深的、冰冷的虚无。

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林小丽以压倒性的、远超上一届(或者说,远超那个噩梦中的“上一届”)的票数,荣登新一届校花宝座。欢呼、掌声、闪光灯、无数道或羡慕或嫉妒或赤裸裸充满欲念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将她笼罩。

站在临时搭建的领奖台上,手里捧着那束象征性的塑料花束,小丽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校花”的甜美笑容。然而,她的眼神深处,却是一片荒芜的沙漠。

“恭喜你啊小丽!太棒了!”

“实至名归!女神!”

“小丽学姐以后就是我们的门面担当了!”

周围的喧嚣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得体地回应着:“谢谢大家,都是大家抬爱啦,我会继续努力的…” 但内心却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反复回荡:

“虚名…真的只是个虚名啊…”

“没有…那些填满我的东西…”

莫名的巨大失落感和空虚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虚假的荣耀带来的短暂热浪。这真实的、普通的、仅仅是口头上的“校花”头衔,与噩梦中那被彻底物化、成为欲望永恒祭坛的“荣耀”相比,显得如此苍白、贫瘠、不值一提!

校花加冕的喧嚣在午夜终于散去。宿舍里一片寂静,室友们早已沉入梦乡。小丽躺在自己的床上,黑暗中睁着双眼,身体里那股被点燃又无处安放的燥热和深入骨髓的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

白天在领奖台上的巨大失落感,此刻发酵成一种更加强烈、更加扭曲的渴望。梦里那无数根填满她、贯穿她、让她在生理上达到灭顶高潮的异物,它们的形状、触感、力度、甚至喷射时的灼热…都无比清晰地在她身体记忆中叫嚣。

“恶心…林小丽你真恶心…”她无声地咒骂着自己,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滑向睡裙的下摆,探入那片早已被空虚感浸得湿漉漉的幽谷。

指尖触碰到那异常敏感、微微肿胀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让她差点叫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身体像被点燃的干柴,饥渴地渴望着更粗暴、更彻底的对待。

她侧过身,蜷缩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张开一个邀请的弧度。黑暗中,她努力回忆着梦中那个趴在金属桌上、臀部高高撅起、一腿指天、彻底袒露所有私密、脸上凝固着渴求侵犯的迷乱表情。她模仿着那个姿势的轮廓,塌陷腰肢,微微撅起臀部,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绷直向后延伸,尽管柔软的床铺无法提供金属台的冰冷坚硬支撑。

“嗯…”想象着自己是被禁锢的标本,想象着校长那根丑陋的阳具再次撕裂她娇嫩的穴口,想象着无数陌生的男性排着队,用各种器物、各种方式粗暴地侵入她的身体…那些幻想的触感、疼痛、被彻底占有的窒息感和随之而来的、药物催化的灭顶快感,如同真实的电流在她体内奔涌!

自慰带来的高潮来得异常迅猛、异常强烈。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蜜穴深处喷涌出大股温热的爱液,浸湿了床单。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抛上浪尖,灵魂仿佛都在尖叫。

然而,高潮的余韵褪去得同样迅速。留下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加庞大、更加冰冷的空虚深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快感的余烬迅速熄灭,只剩下被彻底掏空后的死寂和深入骨髓的自我厌恶。泪水无声地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彻底迷失方向的绝望。她蜷缩在湿漉的床单上,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玩偶。

“我会被那个梦毁掉吗…”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成为校花的日子,在旁人看来风光无限。小丽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她的空虚感和扭曲的渴望,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驱使她几乎是麻木地、来者不拒地接受了几个最热烈男生的“恋爱”请求。

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浪漫情话。所谓的“恋爱”,迅速而直接地滑向了纯粹的肉体关系。在昏暗的小旅馆房间,在无人教室的角落,甚至在校园偏僻的树丛阴影里,小丽将自己打开,邀请着不同男性的侵入。

每一次,她都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急切。她渴望被填满,渴望被粗暴对待,渴望找回噩梦中那种被彻底物化、被欲望洪流淹没的、扭曲的“充实感”。她甚至会在过程中,无意识地模仿那个标本的姿势,塌腰撅臀,努力绷直脚背,脸上流露出混合着痛苦与渴求的媚态。

然而,每一次交合之后,当那些男生喘息着离开她的身体,留下满身狼藉和一片粘腻时,那熟悉的、巨大的虚无感便会变本加厉地反噬回来,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吞没。生理的快感短暂而虚幻,精神的空洞却如同永恒的诅咒。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离那个噩梦中的标本更近了一步,却又离真实的“林小丽”更远了一些。

“不够…还是不够…”她躺在陌生旅馆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污渍,眼神空洞。身体残留着被使用的酸痛和体液干涸的粘腻,内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荒凉。

这晚,一种无法抑制的焦躁和空虚感,如同无数细小的毒虫,啃噬着小丽的神经。室友均匀的呼吸声成了刺耳的噪音。她猛地掀开被子,胡乱套上一件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紧身T恤和一条高腰热裤,露出大片的腰肢、肩膀和修长的双腿。没有穿内衣,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像幽灵一样溜出宿舍楼,融入校园沉沉的夜色。

晚风带着凉意吹拂着她裸露的肌肤,却丝毫无法平息体内那股灼热的、扭曲的渴望。她漫无目的地在绿化带和园林小径中游荡,脚步虚浮。黑暗的树影婆娑,像潜伏的怪兽。她想象着某个角落里会突然扑出一个男人,可能是晚归的学生,也可能是巡夜的校工,甚至是一个陌生的流浪汉,用蛮力将她扑倒在地,撕开她单薄的衣物,用滚烫粗糙的手掌蹂躏她,用坚硬如铁的阳具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灌满她…这种幻想让她双腿发软,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薄薄的热裤内衬。

“贱货…林小丽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她一边在黑暗中踉跄前行,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自己。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滑落脸颊。但咒骂和泪水都无法阻止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被扭曲的饥渴驱赶着她,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走向更深、更暗的角落。

然后,她看到了。

就在一片茂密的观赏竹丛后面,靠近一棵粗壮老槐树的地方。

一个女孩。

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光,勾勒出那个女孩的轮廓。她背对着小丽的方向,身体倚靠着粗糙的树干,维持着一个极其优雅却又充满暗示性的舞姿。一条腿作为支撑,微微弯曲,足尖点地;另一条腿则向后、向上,足背绷直如芭蕾舞者,指向幽暗的夜空。她的腰肢塌陷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臀部因此显得异常挺翘饱满。上半身微微前倾,手臂以一种曼妙的姿态伸展,指尖仿佛要触碰月光。

她的脸上凝固着一种表情——高傲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却迷离而沉醉,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饱含情欲的笑意。月光下,她的皮肤泛着一种非自然的、细腻如玉的冷白光泽。她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

而在她身后,一个男人——小丽的心脏骤然停跳——是生物老师!那个在噩梦中给她涂抹药膏、灌入冰冷液体的生物老师!他此刻裤子褪到膝弯,露出精瘦的臀部,正用双手死死箍住女孩塌陷的纤腰,胯部如同打桩机般,以凶悍的频率和力量,猛烈撞击着女孩高高撅起的、毫无遮掩的臀瓣之间那处隐秘的幽谷!

“啪!啪!啪!”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刺耳。

“呃…呃…”女孩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地晃动,但那优美的舞姿却纹丝不动!她的脸上,那副高傲与迷醉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微微张开的、无声喘息的嘴唇,暴露着身体承受的冲击。

更让小丽头皮炸裂的是,在生物老师每一次凶狠的顶入和抽出之间,她能清晰地看到女孩那毫无遮掩的私密花园!粉嫩的阴唇因充血而肿胀外翻,随着撞击淫靡地开合,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粘稠的爱液,顺着她绷直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那勃起的、如同小石子的阴蒂,在月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生物老师那根深色的、沾满亮晶晶液体的阳具,每一次都齐根没入,粗暴地撑开那饥渴翕张的蜜穴!

突然,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一阵剧烈的痉挛从她的小腹传递到全身,蜜穴处如同失禁般,猛地喷射出一股近乎透明的、带着奇异甜腥味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前方的草地上!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如同被强力挤压的水枪!这是毫无保留的、被外力强制引发的剧烈潮吹!

而生物老师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狂暴。他低吼一声,腰胯以几乎要将女孩撞碎的力度,进行了最后几次迅猛的冲刺,然后死死抵住,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丽甚至能想象到那滚烫的液体,正凶猛地灌入女孩身体最深处。

完成这一切,生物老师喘息着退了出来,带出更多混合着白浊的粘液。他毫不在意地提起裤子,甚至没去看那女孩一眼,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项日常的维护工作。

就在这时,女孩身旁一块伪装成假山石的物体,表面突然无声地滑开,露出里面精密的机械结构。几根闪烁着金属冷光的机械臂,如同活物般伸了出来。一根带着柔软刷头的探入女孩仍在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液体的蜜穴,进行内部清洗;一根细小的管子插入她的后庭,注入某种液体;还有一根带着喷雾装置的,均匀地在她全身喷洒着带着熟悉甜腥味的冰凉雾气。

“呃…呃…啊!”清洗和喷雾的刺激,再次引发了女孩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和连续几次小规模的喷射!她的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脸上那副高傲迷醉的表情,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诡异而绝望。

小丽如遭五雷轰顶!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眼前这一幕,与她噩梦中的遭遇何其相似!不,这就是噩梦在现实中的投影!

理智在疯狂尖叫:快跑!尖叫!报警!这是犯罪!这是怪物!

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施了魔咒,僵立在原地。更可怕的是,看着生物老师那怠惰的、事不关己的态度,看着女孩那凝固的、承受一切的姿态,一股强烈的、被遗忘的嫉妒和怨恨,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了她的心脏!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

我明明选上了!我明明应该是那个被陈列、被“维护”、被使用的“荣耀”标本!

为什么没人来找我?为什么把我丢在这个虚假的“现实”里忍受这该死的空虚?

这股怨恨是如此强烈,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理智。在生物老师整理好裤子,扶了扶眼镜,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小丽动了。

她没有逃跑,没有尖叫。

她一步一步,从藏身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踢掉了脚上廉价的凉鞋,扯掉了身上那件单薄的T恤和热裤,将自己同样年轻、同样充满诱惑力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和生物老师漠然的目光下。

“为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情绪而颤抖,带着浓重的怨恨和质问,“为什么没来找我?我明明选上了的!我明明应该是…应该是那个!”她指着那个依然在机械臂操作下微微痉挛、喷射爱液的女孩标本,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被抛弃的愤怒。

生物老师停下脚步,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种司空见惯的、混杂着厌倦和不耐烦的表情,像极了校务处大妈面对一个纠缠不休办理无聊业务的学生。他看都没多看小丽赤裸的身体一眼,只是随意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两颗药丸,摊在手心。

一颗是妖异的粉红色,散发着甜腻的、令人眩晕的香气。

一颗是浑浊的深褐色,闻起来是苦涩的、尘土般的味道。

“卡在中间了是吧?”生物老师的声音平板无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那想必很难受了。”他随意地将两颗药丸朝小丽的方向递了递,动作敷衍得像在打发乞丐。

“吃粉色的,回到那个‘梦’里;吃褐色的,忘掉那个‘梦’。自己选吧。”

说完,他不再看小丽一眼,仿佛处理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浓重的树影里,只留下那冰冷的话语在夜空中飘荡。

小丽赤身裸体地站在原地,夜风吹拂着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低头看着掌心那两颗小小的药丸,如同握着决定自己灵魂归属的砝码。身体在冰冷中微微颤抖。

回到那个噩梦?那个被永久禁锢、被无数人侵犯、清醒着承受永恒酷刑的地狱?

还是…忘掉?忘掉那个梦,忘掉标本的“荣耀”,忘掉那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渴望,继续留在这个看似“正常”、实则让她生不如死的“现实”里?

咒骂、挣扎、恐惧、绝望…无数情绪在她眼中翻腾。那个理智的声音在尖叫:吃褐色的!忘掉这一切!做个正常人!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个倚靠着树干、在机械臂的清洗下依旧维持着优雅舞姿、脸上凝固着高傲与迷醉的女孩标本时,一股强烈的、自毁般的冲动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

那才是她的归宿。

那才是填满她灵魂空洞的唯一方式。

那扭曲的“荣耀”,那被彻底占有的感觉,那药物带来的灭顶快感…它们如同深渊的呼唤,比“正常”生活的无尽空虚,更让她无法抗拒。

“呵…”一声带着浓浓自嘲和决绝的轻笑逸出她的唇瓣。

几乎没有犹豫,她捏起那颗妖异的粉红色药丸,仰头,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甜腥与冰冷气息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炸开!这股味道如同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最深处的闸门!噩梦中的一切——冰冷的金属台、复杂的机械臂、全身涂抹药膏的极致快感、被校长粗暴侵入的剧痛、无数陌生男性的轮番侵犯、以及那清醒着承受一切却无法动弹分毫的永恒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前所未有的真实感,轰然涌入她的意识!

同时涌入的,还有一个冰冷的认知:所谓“正常的天柱大学”,所谓“普通的校花虚名”,所谓“回到评选前夜的现实”…这一切,才是镶嵌于的异常中的异常!一个巨大的、精巧的、镶套在残酷怪谈之内的集体梦境!一个由庞大异常力量编织的、专门提供给她们这些活体标本的…精神止痛剂!一个让她们在承受永恒侵犯的间隙,能获得一丝喘息、一点虚假“正常”的集体幻觉!

而那个她以为的“噩梦”,才是真实!

药效发作得极快。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褪色。宿舍楼的轮廓、脚下的泥土、远处的路灯…如同被水洗掉的油彩,迅速模糊、消失。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将她从那虚假的“现实”梦境中狠狠拽出!

眩晕。坠落。

当意识再次清晰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后颈和脸颊紧贴着冰冷坚硬的金属桌面带来的刺痛感。然后是腰肢被强行塌陷、臀部被高高抬起固定带来的肌肉撕裂般的酸痛。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同样冰冷的地面上,另一条腿则被无形的力场强行向后、向上拉伸,脚背绷直指向虚空,韧带传来不堪重负的呻吟。

视野是倾斜的、模糊的。只能看到篮球场粗糙的水泥地面,还有不远处饮水机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尘土味、消毒水味,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男性精液和女性爱液混合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这气味钻入鼻腔,却像点燃了引信。

身体深处,那被药物彻底改造的生理本能,瞬间被激活!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喷发!

乳头在冰冷空气中瞬间硬挺如石子,摩擦着粗糙的金属桌面,带来尖锐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扭曲的快感。蜜穴深处像打开了闸门,大股温润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阴蒂剧烈地肿胀、搏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空虚和渴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就在不远处,有男性的气息在靠近!不止一个!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声、下流的调笑声…如同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恐惧?绝望?不!

在吞下粉色药丸、洞悉了“现实”本质、并主动选择回归的这一刻,当真实的感官冲击如同巨浪般将她淹没时,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邪恶的花朵,在她被禁锢的灵魂深处轰然绽放!

是喜悦!一种扭曲的、自毁式的、终于回到“家”的狂喜!

是渴求!一种源自生理深处、被药物无限放大、如同毒瘾发作般对侵犯的极致渴求!

“来了…终于来了…”一个无声的念头在她意识中疯狂滋长,带着病态的满足。

脚步声停在了她身后。她看不到是谁,但能闻到那股浓烈的汗味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一只粗糙、滚烫的大手,毫无征兆地、重重地拍在她高高撅起、毫无遮掩的臀瓣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篮球场边缘格外刺耳。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却像点燃了引线,让她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又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

“嘿,小丽学姐?等急了吧?”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紧接着,是皮带扣解开、拉链拉下的金属摩擦声。然后,一个滚烫、坚硬、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钝物,粗暴地抵上了她那因药效和期待而异常湿润、敏感、微微开合翕张的娇嫩穴口!

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前戏。

那根熟悉的、带着汗味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撕裂一切的蛮力,狠狠地、齐根捅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呃——!!!”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被固定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又被僵直的肢体死死拽回!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被瞬间填满的、扭曲的极致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贯穿了她的脊髓!

“啊…啊…啊…”破碎的、无声的抽气在她喉咙里滚动。她的身体在本能地剧烈痉挛,蜜穴内壁疯狂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异物,贪婪地榨取着一切可能的快感。脸上,那副被永远定格的表情——混合着骄傲、迷醉、放荡和极致渴求的媚态——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显得更加生动而诱人。

那男生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开始在她体内狂暴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身体被穿透般的剧痛和灭顶的生理快感。

每一次粗暴的抽出,都带出混合着血丝和润滑液的粘稠汁液。

每一次深深地顶入,都让她的子宫颈被重重撞击,带来灵魂出窍般的眩晕。

然而,在这暴风骤雨般的侵犯中,林小丽残存的意识深处,翻涌的却不是噩梦初醒时的恐惧和绝望。

而是…感激。

对这份粗暴填满她空虚躯体的感激。

对这份将她重新钉回“荣耀”祭坛的感激。

对这份彻底确认了她作为“永恒欲望容器”身份的感激。

“继续…用力…填满我…”一个无声的、彻底沉沦的念头,在她被快感和痛楚撕扯的灵魂碎片中升起。她微微扭动着被禁锢的腰肢,用身体每一寸被改造过的、渴求侵犯的敏感肌肤,去迎合那粗暴的入侵。一滴混合着屈辱、痛苦、极致快感和病态满足的泪水,从她凝固着媚态的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瞬间消失不见。

篮球场的饮水机旁,新的“校花”标本,开始了她永恒的、被万众“瞻仰”与“享用”的“荣耀”生涯。这一次,她的灵魂深处,盛开着自毁的喜悦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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