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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被附身的妈妈和女友,1

小说:被附身的妈妈和女友 2025-09-10 22:03 5hhhhh 1320 ℃

高档别墅的恒温系统隔绝了初冬的寒意,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王老五灵魂深处的腥臊气息。苏婉晴——或者说,占据着这具高雅躯壳的流浪汉王老五——慵懒地陷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赤脚搭在光可鉴人的水晶茶几上,脚趾上猩红的蔻丹与茶几边缘残留的、昨夜陈志远留下的精液干涸痕迹形成刺目的对比。苏婉晴的手指正百无聊赖地捻着一颗乌黑油亮、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药丸,眼神浑浊而贪婪地扫视着落地窗外精心修剪的草坪。

“汪!汪汪!” 一阵兴奋的犬吠声由远及近。一条脏兮兮的土黄色流浪狗,毛发板结,沾满泥污,兴奋地摇着尾巴冲进客厅,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串污浊的爪印。这是王老五还是流浪汉时,在桥洞下唯一对他摇尾乞怜、分享过发霉面包的“伙伴”,他叫它“癞皮”。

“啧,吵死了!” 苏婉晴不耐烦地皱眉,属于苏婉晴的美丽脸庞上浮现出底层男性的粗鄙。但随即,一个更加扭曲、充满恶意的念头在她浑浊的眼中滋生。她低头看着脚边兴奋蹭着她小腿的癞皮狗,又抬眼望向玄关处悬挂的一幅巨大艺术照——照片里,儿子林哲搂着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女孩笑容明媚,眼神清澈,正是林哲交往半年的女友,周晓雯。

“呵……乖儿子……妈给你女朋友……换个‘芯’玩玩?” 苏婉晴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淫邪的笑容,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她想起了自己占据苏婉晴身体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种彻底占有、亵渎美好事物的扭曲满足。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苏婉晴蹲下身,不顾昂贵的丝质睡袍拖在地上,用那只戴着钻戒、保养得宜的手,粗暴地揉了揉癞皮狗脏兮兮的头。“癞皮,想不想……当人?当个漂亮小娘们儿?”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蛊惑。

癞皮狗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更加卖力地摇着尾巴,伸出舌头想去舔舐那只散发着高级护手霜香气的手。

“嘿嘿……好狗……” 苏婉晴狞笑着,毫不犹豫地将那颗乌黑的药丸塞进了癞皮狗沾着口水和泥污的嘴里!癞皮狗本能地吞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轻响。林哲和周晓雯并肩走了进来。周晓雯穿着米白色的羊绒大衣,围着浅粉色的围巾,小脸被寒风吹得微红,更显清纯可人。她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显然是给“未来婆婆”带的礼物。

“妈,我们回来了。” 林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麻木。自从母亲“变”了之后,家就成了地狱,只有和周晓雯在一起时,他才能短暂地逃离那令人窒息的恐惧和恶心。他下意识地将周晓雯护在身后半步,警惕地看着沙发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母亲”。

“阿姨好。” 周晓雯乖巧地打招呼,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眼神清澈,毫无防备。她注意到了沙发边的癞皮狗,有些惊讶:“咦,阿姨您养狗了?”

“养?呵……” 苏婉晴慢悠悠地站起身,脸上瞬间切换成苏婉晴式的温婉笑容,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在周晓雯青春洋溢的身体上逡巡,尤其在女孩包裹在紧身牛仔裤下的挺翘臀部和饱满的胸脯上停留。“晓雯来啦,快坐。这啊,是妈刚收留的流浪狗,看着可怜。” 她的声音清润柔和,完美无瑕。

林哲的心却猛地一沉。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那绝不是母亲看儿子女友应有的眼神,而是王老五在桥洞下盯着路过的高档女人时,那种混合着贪婪、淫邪和毁灭欲的野兽目光!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周晓雯的手,想把她拉走。

但已经晚了!

吞下药丸的癞皮狗,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浑浊的狗眼瞬间变得赤红,充满了原始的兽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渴望!它不再看苏婉晴,而是死死盯住了几步之外、散发着青春甜美气息的周晓雯!

“汪——呜!” 一声不似犬吠的、如同野兽扑食前的低吼从癞皮狗喉咙里迸发!

“小心!” 林哲惊骇欲绝,猛地将周晓雯往自己身后一拽!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异变陡生!

癞皮狗那肮脏佝偻的身体,在扑向周晓雯的瞬间,竟然像被投入强酸的蜡像一样开始剧烈地“融化”!黑色的、油腻的、仿佛污泥和狗毛混合构成的粘稠物质,从它的皮肤下汹涌渗出,迅速蔓延!那物质如同活物,带着浓烈的狗骚味和垃圾堆的腐臭,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扑向了猝不及防的周晓雯!

“啊——!” 周晓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那恶心的黑色物质包裹了脚踝!

“晓雯!” 林哲目眦欲裂,冲上去想拉开女友,却被一股无形的、冰冷粘稠的力量猛地弹开,踉跄着摔倒在地!

周晓雯那双穿着精致小皮靴的脚,正被那恶心的黑色物质迅速覆盖、吞噬!皮靴发出“滋滋”的微响,仿佛在被腐蚀溶解!更可怕的是,那黑色物质如同无数细小的黑色蛆虫,拼命地往她裸露的脚踝皮肤里钻!周晓雯的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般的怪响。

癞皮狗的头颅也在融化,那张污秽的狗脸在黑色物质的包裹下变形、塌陷,最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极致兽性贪婪的轮廓,狗眼中最后的光芒死死锁定在周晓雯惊恐的脸上,仿佛在宣告猎物的归属。它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呜……汪……” 随即,整个“融化”的躯体如同决堤的黑色泥浆,汹涌地、彻底地“流”进了周晓雯的身体!

“不——!” 林哲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挣扎着爬起来扑向女友。

周晓雯的身体停止了颤抖,软软地向后倒去。林哲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晓雯!晓雯!你怎么样?醒醒!” 林哲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摇晃着怀中的女友。他刚才目睹的一切,比母亲被占据时更加诡异恐怖!一条狗!一条肮脏的流浪狗,钻进了他心爱女友的身体里!

怀中的女孩缓缓睁开了眼睛。

林哲的心瞬间沉入冰窟。

不再是周晓雯惯有的清澈、温柔或俏皮,而是一种……林哲无法形容的眼神。浑浊、呆滞,带着一种初生野兽般的茫然和好奇,还有一丝……属于犬类的、对陌生环境的警惕和原始的欲望?这眼神在周晓雯清纯美丽的脸上出现,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晓雯?” 林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晓雯?” 怀中的周晓雯歪了歪头,动作僵硬而笨拙,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呜……?” 声音干涩,完全不是周晓雯清脆的嗓音,更像是喉咙被堵住的呜咽。

林哲如遭雷击,浑身冰冷,抱着女友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

周晓雯失去了支撑,却并没有摔倒。她以一种极其别扭、仿佛刚学会站立般的姿势,四肢着地,踉跄了一下,然后才勉强用双腿站了起来,但身体佝偻着,重心不稳,像一只刚学会用后腿走路的狗。她低头,用一种全新的、充满占有欲和惊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双属于人类的、纤细白皙的手。

她抬起手,那是一只属于青春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手。她反复看着,然后猛地将手凑到鼻子前,像狗嗅闻气味一样,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原始满足的表情:“嘶……香……人味……” 这动作和神态,与刚才癞皮狗嗅闻苏婉晴的手如出一辙!

接着,她的注意力被自己胸前的隆起吸引。隔着柔软的羊绒衫,她好奇地、毫无章法地用双手抓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那力道之大,完全不是爱抚,更像是动物在探索新奇的物体。“软……弹……汪!” 她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一声短促的、类似犬吠的声音,脸上泛起一种怪异的红晕。

“你……你对晓雯做了什么?!你这个怪物!” 林哲看着眼前这诡异、亵渎的一幕,目眦欲裂,恐惧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他猛地转向沙发上好整以暇、带着淫邪笑容看戏的苏婉晴!

“做了什么?” 苏婉晴慵懒地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走到周晓雯身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佻地勾起周晓雯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一种掌控的欲望。“乖儿子,看清楚了,这是你女朋友周晓雯啊!如假包换!从里到外……嘿嘿……连魂儿都更‘鲜活’了呢!” 她故意拍了拍周晓雯被揉得发皱的胸脯,“以后……你这小女朋友,会更‘听话’,更‘热情’的……对吧,癞皮?哦不,现在该叫你……晓雯了?嘿嘿嘿……” 那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邪恶的欢愉。

周晓雯——或者说,癞皮——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讨好声,甚至试图像狗一样去舔苏婉晴的手。

林哲看着“女友”脸上那完全陌生的、属于犬类的呆滞和讨好表情,听着那亵渎的话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踉跄着后退,胃里翻江倒海。他最后的净土,他心爱的女孩,被一条最肮脏的流浪狗的灵魂……彻底玷污、取代了!

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别墅死寂,只有窗外呜咽的风声。林哲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死死蒙住头,试图隔绝客厅里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那是周晓雯像狗一样在光洁的地板上爬行、嗅闻,以及舔舐狗食盆发出的“吧嗒”声。每一次声响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神经上。

突然,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苏婉晴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袍,丰满的胴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她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淫邪、掌控欲和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容。她身后,站着穿着那件性感暴露黑色蕾丝吊带睡裙的周晓雯。此刻的周晓雯眼神浑浊呆滞,脸上扑了层粉,嘴唇涂得鲜红,与她清纯的气质形成惊悚的对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不安的呜咽,像一条被牵到陌生环境的小母狗。

“乖儿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苏婉晴的声音甜腻得发齁,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妈给你送‘温暖’来了。” 她一把将身后的周晓雯粗暴地推进房间!

周晓雯踉跄着扑倒在林哲的床边地毯上,没有立刻站起,反而像受惊的动物般四肢着地,蜷缩着发出恐惧的“呜呜”声,身体微微发抖。

“妈!你要干什么?!” 林哲猛地坐起身,惊恐地看着门口的母亲和地上姿态怪异的“女友”,一股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干什么?” 苏婉晴嗤笑一声,反手关上了房门,甚至还“咔哒”一声上了锁!她扭着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儿子,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妈看你最近心情不好,特意让你女朋友来陪陪你啊。怎么,不乐意?” 她用脚尖踢了踢地上四肢着地的周晓雯,命令道:“去啊,晓雯,好好‘伺候伺候’你男朋友!就像……就像你以前发情时,找公狗那样!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呜……汪!” 周晓雯似乎被“发情”、“公狗”、“趴好”这样的词汇强烈刺激,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兴奋的吠叫。她浑浊的眼睛看向床上的林哲,带着一种原始的、本能的欲望和一丝被命令的服从。她立刻笨拙地、但目标明确地手脚并用爬上床,完全模仿着街头母狗等待交配的姿态——塌陷着腰肢,高高撅起包裹在黑色蕾丝和破洞渔网袜里的臀部,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将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她的头低伏在床单上,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带着渴望的“嗬嗬”喘息,像极了发情期躁动不安的母犬,等待着身后“公狗”的进入。 这姿势与周晓雯清纯的面容和身上的性感睡裙形成了令人作呕的、极致的反差。

“滚开!别过来!晓雯!醒醒!你不是狗!你是周晓雯啊!” 林哲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向后缩,用脚去蹬踹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他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女孩,此刻像最下贱的野狗一样,撅着屁股等待他的侵犯!

周晓雯被踹得身体一歪,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但立刻又固执地摆回了那个耻辱的姿势,臀部甚至撅得更高,急切地摇晃着。苏婉晴的命令如同鞭子:“废物!连个男人都搞不定?给老娘上!咬他!舔他!让他硬起来!自己动!”

“汪!” 周晓雯似乎被激发了凶性,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兽性的光芒。她猛地扭过上半身,力气大得惊人,将试图后退的林哲死死拖住!属于周晓雯的、带着淡淡体香的身体,此刻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狗骚味和廉价香水的诡异气息。她像狗一样,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胡乱地、带着口水地舔舐着林哲的脸、脖子、胸膛,甚至试图去舔他的嘴,口水沾了他一脸一身!同时,她的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林哲的睡衣,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啊!放开我!你这个怪物!妈!让她停下!求你了!” 林哲拼命挣扎,巨大的恐惧和恶心让他浑身冰冷,胃里翻江倒海。被“女友”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舔舐、撕咬,这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最肮脏的污秽玷污!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 苏婉晴靠在门边,欣赏着眼前这幕扭曲到极致的“活春宫”,脸上是极致的享受和一种病态的满足。她甚至用手隔着睡袍揉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发出满足的呻吟。“你看,晓雯多‘热情’啊……她多‘爱’你啊……儿子,好好享受吧,这可是妈特意为你准备的‘洞房花烛夜’!哈哈哈!” 她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夜枭的嘶鸣。

周晓雯在林哲的挣扎和嘶吼中,终于笨拙地扯开了他的睡裤。她浑浊的眼睛盯着林哲那因为极度恐惧和屈辱而半软的下体,似乎有些困惑,喉咙里发出不解的咕噜声。但苏婉晴的命令再次响起:“舔!像你舔自己那样舔!让他硬起来!用你的狗嘴!”

“呜……” 周晓雯喉咙里咕哝着,竟然真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像狗舔舐自己的生殖器一样,笨拙地、带着湿漉漉的口水和粗糙的舌苔,去舔舐林哲的性器!那感觉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强烈恶心和一丝诡异生理刺激的冲击!

“呕——!” 林哲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侧过头,剧烈地呕吐起来,酸涩的胆汁灼烧着他的喉咙。极致的屈辱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他淹没。他放弃了挣扎,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任由身上这具熟悉又恐怖的躯体对他进行着最原始、最亵渎的侵犯。

周晓雯舔舐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身下的“公狗”有了反应。她凭着动物交配的本能,急切地重新摆好四肢着地、塌腰撅臀的母狗姿势,笨拙地、几乎是拖拽着试图将那根半硬的肉棒纳入自己体内。 她的动作生涩而粗暴,毫无前戏,只是凭着本能向后坐去,像母狗迎接公狗的爬跨!

“呃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林哲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也刺激得他下体瞬间完全勃起!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紧致、温热却无比陌生的甬道——那属于周晓雯的身体,此刻却被一条狗的灵魂占据着,正以最野兽的姿态接受着他!巨大的亵渎感和生理上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击。

“汪!呜……嗷!” 周晓雯似乎也感到了疼痛,喉咙里发出类似犬类交配时的呜咽、短促吠叫,甚至是一声吃痛的哀鸣。但她没有停下,反而像母狗一样,开始本能地、毫无技巧地前后耸动起腰肢!睡裙被卷到腰间,包裹在渔网袜里的臀部笨拙而用力地起伏、摇晃着,每一次向后坐都带着要将身下男人彻底吞没、钉死的力道,每一次向前又带着一种原始的、邀请更深入侵犯的抽离。

“啪啪……噗嗤……”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伴随着周晓雯喉咙里发出的、意义不明的呜咽、喘息和短促的吠叫,以及苏婉晴在门边压抑的、兴奋的呻吟,构成了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林哲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他不再看身上那张属于女友、此刻却扭曲着兽性欲望的脸,不再看那像母狗一样在他身上起伏摇动的臀部。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拖入一个无底的深渊,灵魂被最肮脏的污秽反复践踏、玷污。他被迫与一个披着爱人皮囊、行为却如同街头野狗的动物交合,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那同样被恶魔占据的母亲,正在门外欣赏着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针对亲生儿子的终极亵渎!

不知过了多久,在周晓雯一阵毫无预兆的、如同犬类高潮般剧烈的颤抖和一声尖锐到撕裂的“汪呜——嗷!!!”声中,林哲也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直冲下腹。屈辱、痛苦、生理刺激和巨大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呃啊——!” 他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猛烈地灌入那具被狗的灵魂占据、此刻仍保持着交配姿势的躯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中,周晓雯像一滩彻底脱力的烂泥般瘫软在林哲身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类似犬类吃饱后的沉重呼噜声,那高高撅起的臀部终于塌陷下去。林哲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苏婉晴这才意犹未尽地走上前,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儿子惨白的脸、身上被抓挠的红痕、混合着口水和不明液体的污迹,以及瘫在他身上、眼神呆滞满足、姿势仍残留着犬类交配后疲态的周晓雯。她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淫邪、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儿子?妈给你挑的‘媳妇儿’,够不够‘带劲’?瞧这母狗样儿,多会伺候人?” 她的声音甜腻,带着赤裸裸的嘲弄和掌控的快感。“以后啊,晓雯会经常这样来‘陪’你的。好好享受吧,我的乖儿子……这才是真正的‘家’啊!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地狱的丧钟。林哲闭上眼睛,最后一丝光芒彻底熄灭。他知道,他的地狱,将永远伴随着这具被狗占据、行为也如母狗般的“女友”躯壳,和门外那个占据着母亲身体的恶魔。

几天后,周晓雯身上发生的变化,并非变得像人,而是那条名为癞皮的流浪狗,正在笨拙地披上周晓雯的人皮,模仿着记忆中属于这个人类女孩的一切,却始终无法掩盖其内核的兽性。

她确实能更稳地走路了,但步伐依旧带着一种刻意的、模仿人类的僵硬,偶尔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会突然停下,像真正的狗一样,快速而警惕地左右转动脑袋,鼻子翕动着嗅闻空气。她学会了用筷子,但动作笨拙得像用爪子扒拉,夹起的食物常常掉回盘子里。更多时候,当苏婉晴不在场监督时,她会趁林哲不注意,飞快地用手抓起食物塞进嘴里,甚至对着那盘黑乎乎的“糖醋排骨”伸出舌头舔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最让林哲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她的眼神和表情的“进步”。那浑浊的底色并未消失,只是被强行压制,覆盖上了一层模仿出来的、属于周晓雯的清澈外壳。这层外壳脆弱而诡异。当周晓雯看向林哲时,会努力牵动嘴角,试图做出那个羞涩温柔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空洞的茫然,或者偶尔闪过一丝属于犬类的、对主人的讨好和等待指令的驯服。她说话的声音模仿着周晓雯的软糯,但语调平直,缺乏情感起伏,句尾常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类似犬类低哼的尾音。

“阿哲……主人说……你回来了?” 当林哲推开家门,周晓雯立刻像听到主人脚步声的狗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几乎是四肢并用地“跑”到他面前,动作间带着犬类的迅捷和笨拙的模仿。她仰起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林哲,带着一种等待夸奖或指令的意味。“主人……让晓雯……做饭……排骨……” 她的词汇组织得有些混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但这动作并非出于害羞,更像是一种焦躁不安的、无处安放爪子的表现。

林哲的心脏被冰冷的恐惧攥紧。这比纯粹的兽性更恐怖!这是一条狗在努力扮演人!它披着周晓雯的皮,用周晓雯的声音说话,模仿周晓雯的动作,但内核依旧是那条在垃圾堆里打滚、对苏婉晴摇尾乞怜的癞皮狗!每一次看到“女友”脸上那扭曲的模仿,听到她口中吐出“主人”这个称呼,林哲都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嗯。” 林哲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绕过周晓雯,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存在。

周晓雯似乎没理解他的抗拒,或者说,她的“程序”只设定在模仿和服从主人的指令上。她亦步亦趋地跟着林哲走向餐厅,指着桌上那盘焦黑的排骨,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类似犬类邀功般的“呜”声:“吃……主人说……阿哲吃……”

林哲看着那盘散发着焦糊味的“食物”,又看看“女友”脸上那空洞的、带着一丝讨好的模仿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这笑容背后,是癞皮狗叼回一根发臭骨头时摇动的尾巴!他拿起筷子,手在微微颤抖。

“好吃?” 周晓雯凑近了一点,鼻子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嗅闻食物的气味,眼神里是纯粹的、属于动物的好奇和一丝对主人命令完成的期待。

“……嗯。” 林哲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胃里翻江倒海。

“嘻嘻!” 周晓雯立刻咧开嘴,模仿着周晓雯开心时的笑容,但这笑容僵硬而夸张,甚至露出了过多的牙齿,更像是一种呲牙。她的喉咙里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呼噜”声。这扭曲的“开心”,让林哲几乎要夺路而逃。

深夜,别墅死寂。林哲躺在床上,隔壁主卧传来的不再是苏婉晴自慰的呻吟,而是她用一种粗嘎的、命令式的口吻在低声说话,对象显然是周晓雯。

“……过来,癞皮……哦,晓雯……主人给你看个新玩意儿……”

接着是周晓雯带着明显兴奋和讨好的呜咽声,以及在地板上快速爬行的窸窣声。

林哲的心猛地揪紧。他悄悄挪到门边,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门外传来金属搭扣的轻响和皮革摩擦的声音。

“抬头!对……好狗……” 苏婉晴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的愉悦。接着是“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扣环锁死的声音。“嗯,真合适……我的小母狗……” 她似乎很满意。

林哲的心沉了下去。项圈!他几乎能想象出那画面。

门被打开了。林哲屏住呼吸,透过门缝看到苏婉晴牵着一条……皮带?皮带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地箍在周晓雯纤细的脖颈上!更让林哲血液几乎冻结的是——周晓雯身上,竟然只套了一件敞开的、长度勉强遮住臀部的薄风衣!风衣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里面空空如也!月光和走廊的灯光勾勒出她赤裸身体的轮廓,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双腿间隐秘的阴影……一览无余!她像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被项圈和皮带牵引着,脸上带着一种茫然的、被驯服的顺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溜溜!” 苏婉晴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恶意,像在招呼一条宠物狗。她穿着昂贵的丝绸睡袍,外面随意披了件大衣,与周晓雯的赤裸和项圈形成惊悚的对比。

林哲的恐惧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取代。他等门外脚步声稍远,立刻像幽灵一样溜出房间,远远地跟在后面。冰冷的夜风灌进他的睡衣,却比不上他心底的寒意。

苏婉晴牵着周晓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别墅,走向不远处一个深夜无人的社区小公园。林哲躲在树影和灌木丛后,心脏狂跳,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扭曲的一幕:他“母亲”牵着他赤裸的、戴着项圈的“女友”,像遛狗一样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月光惨白地照在周晓雯光滑的皮肤和晃动的乳房上,那根皮带在夜色中如同耻辱的锁链。

公园里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路灯和虫鸣。苏婉晴将周晓雯牵到一处僻静的儿童滑梯旁,松开了皮带,但项圈依然牢牢箍在周晓雯的脖子上。

“趴下!像在家那样!把屁股撅高!” 苏婉晴命令道,声音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清晰。

“呜……是,主人……” 周晓雯顺从地四肢着地,高高撅起赤裸的臀部,将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路灯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冷还是兴奋。

苏婉晴狞笑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那个让林哲噩梦连连的东西——那根粗大的双头龙!在路灯下,那硅胶的材质泛着冰冷油腻的光泽。她毫不避讳地撩起自己的睡袍下摆,露出同样赤裸的下体,然后将双头龙的一端,粗暴地、毫无前戏地塞进了自己的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唔……现在……” 她喘息着,拿着另一端沾满润滑液、湿漉漉的双头龙,对准了周晓雯高高撅起、毫无防备的入口。“轮到你了,我的小母狗……吃进去!”

“呜……主人……胀……” 周晓雯感受到冰冷的异物抵近,喉咙里发出不适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想退缩,但项圈的束缚和主人的命令让她不敢动弹。

“吃!深点!” 苏婉晴厉声命令,同时用力向前一顶!

“啊——!” 周晓雯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双头龙的另一端被强行、深入地塞进了她的体内!两个被占据的躯壳,通过这根邪恶的器物,在深夜无人的公园里,以一种最扭曲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

“对……就这样……连在一起了……嘿嘿……” 苏婉晴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笑。她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身体,带动着连接两人的双头龙在彼此体内抽插。

“呜……主人……里面……好满……好热……” 周晓雯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动物性的不适和一种被强行填满的原始生理反应。但林哲惊恐地发现,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呜咽的尾音,却比之前清晰连贯了许多!不再是纯粹的犬类哀鸣,而是夹杂着……人类的词汇和语调?!

“动起来!扭!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扭!让主人爽!” 苏婉晴喘息着命令,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

“呜……汪!是……主人……” 周晓雯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吠叫,身体开始笨拙地、剧烈地配合着主人的动作前后耸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公园里诡异地回荡,混合着润滑液被搅动的“噗嗤噗嗤”声,以及双头龙在两人体内进出时带出的、粘腻的水声!她赤裸的臀部在路灯下疯狂地摇晃起伏,像一头真正处于交配狂热中的母兽。

“啊呜……啊呜……主人……里面……好奇怪……要……要尿……” 周晓雯的呜咽声越来越高亢,带着一种动物濒临失控般的混乱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她的扭动越来越狂野,毫无章法。

“对!尿!给老子尿出来!你这骚母狗!” 苏婉晴兴奋地嘶吼着,声音完全变成了王老五的粗嘎。

“汪——呜——!!!”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如同狼嚎般的长嗥猛地从周晓雯喉咙里迸发出来!这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和一种被强行推至顶点的、动物性的极致释放!与此同时,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她失禁了!尿液混合着润滑液和爱液,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塑胶地垫上!

“哦……泄了……都给你……吃干净……小骚货……” 苏婉晴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经历着女性高潮的潮吹。

高潮的余韵中,两个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清晰。浓烈的腥臊味、润滑液的甜腻气息弥漫开来。

林哲躲在滑梯的阴影里,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呕吐或尖叫出来。他亲眼目睹了这极致亵渎的一幕:他赤裸的、戴着项圈的“女友”,像母狗一样被“母亲”用双头龙在公园里当众侵犯,达到了兽性的高潮,甚至失禁!而“女友”口中发出的,是混杂着犬吠和清晰人语的诡异声音!这场景比地狱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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