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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被附身的妈妈和女友,1

小说:被附身的妈妈和女友 2025-09-10 22:03 5hhhhh 3720 ℃

高档社区特有的静谧被初秋的凉意浸透,空气里飘着昂贵的香氛和修剪整齐的草坪气息。苏婉晴刚结束一场慈善晚宴的线上会议,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她身着一套剪裁完美的米白色羊绒家居服,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莹润,岁月似乎格外优待这位四十出头的女人,只在她眼角留下几道极淡的、更添风韵的细纹。她起身,走向儿子林哲的房间。

林哲正戴着耳机,手指在游戏手柄上飞快地操作,屏幕光影在他专注却略显阴郁的脸上跳跃。他十七岁,继承了母亲姣好的轮廓,却总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疏离和叛逆。

“小哲,十一点了,该休息了。”苏婉晴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她轻轻摘下林哲的耳机。

“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林哲被打断,烦躁地甩开母亲的手,语气冲得像头小兽,“你除了管我还会干什么?爸在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整天就知道你的慈善、你的社交!”

苏婉晴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丈夫林建业三年前意外离世,是她心中最深的痛,也是儿子性情大变的根源。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小哲,爸爸的事我们都很伤心,但生活还要继续。妈妈希望你……”

“希望我什么?希望我像你一样,做个完美的花瓶?还是希望我像爸一样,最后死得不明不白?”林哲猛地站起来,少年单薄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一种苏婉晴看不懂的、更深沉的东西,“你根本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只在乎你的面子,你的‘苏女士’形象!”

“林哲!”苏婉晴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严厉,眼圈却红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我?哈!”林哲冷笑一声,打断她,“省省吧!你只是为了你自己!你怕别人说你没教好儿子,怕丢了你的脸面!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母亲,力气之大让苏婉晴踉跄了一下,撞在门框上。

“小哲!”苏婉晴扶着门框,看着儿子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背影充满了决绝的愤怒。委屈、疲惫、还有对儿子未来的深深忧虑瞬间淹没了她。她靠着门框滑坐在地,无声的泪水终于决堤,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她不明白,曾经那个依恋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充满攻击性的陌生人。

城市的另一端,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恶臭弥漫的桥洞下,一个身影蜷缩在破败的硬纸板和散发着馊味的棉絮里。王老五,一个被生活彻底碾碎的名字。他头发板结油腻,脸上覆盖着厚厚的污垢,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偶尔闪过野兽般的精光。一件辨不出颜色的破棉袄裹着他佝偻的身体,脚上是一双露着脚趾、沾满泥泞的破胶鞋。饥饿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胃,寒冷则深入骨髓。他刚刚被另一伙流浪汉抢走了半块发霉的面包,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桥洞外灯红酒绿的世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哝:“妈的……有钱人……都该死……凭什么……老子也要……也要……”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他贫瘠的脑海里疯长。凭什么?凭什么那些女人可以光鲜亮丽,喷着香喷喷的玩意儿,穿着丝滑的布料,被男人捧在手心?他浑浊的眼睛里燃烧起一种扭曲的、混合着极度渴望与毁灭欲的火焰。他不要钱,他想要……想要成为她们!占有那具身体,享受那一切!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无法遏制,像病毒一样侵蚀了他仅存的理智。

几天后,一个阴冷的傍晚。苏婉晴因为儿子持续的冷战和一场重要的慈善拍卖筹备而心力交瘁。她拒绝了司机,想独自走走散心。高档社区边缘,连接着一条相对僻静、通往一个小公园的林荫道。她穿着驼色的羊绒大衣,内搭真丝衬衫和及膝裙,脚上是精致的平底鞋,手里拎着包,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修长而优雅。

王老五已经在这里蹲守了两天。他像一头潜伏在阴影里的鬣狗,贪婪地、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太美了……那身段,那气质,那包裹在丝袜里若隐若现的小腿线条……比他偷看过的所有杂志女郎加起来还要诱人百倍!他认得她,电视上、报纸上,那个总是光鲜亮丽、被称为“慈善名媛”的苏婉晴!就是她!占有她!成为她!

当苏婉晴走到一处路灯损坏、树影格外浓密的路段时,王老五像一道肮脏的闪电般扑了出来!

“啊——!”苏婉晴的惊叫只发出一半,就被一只散发着恶臭、布满老茧和污垢的糙手死死捂住了嘴。巨大的力量将她拖向路旁更深的灌木丛。她拼命挣扎,昂贵的羊绒大衣被荆棘勾破,真丝衬衫的扣子崩开,露出里面蕾丝花边的胸衣。恐惧让她浑身冰冷,她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汗酸、垃圾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

“别动!再动……掐死你!”王老五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难听,像砂纸摩擦。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裙子,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狠狠揉捏她丰满挺翘的臀瓣,甚至试图抠进那隐秘的缝隙。“妈的……真软……真弹……有钱女人的屁股就是不一样……操!”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下体那根许久未曾硬起的玩意儿,竟然在恐惧和暴力的刺激下,隔着破烂的裤子顶起了一个丑陋的弧度,死死抵在苏婉晴的腰臀之间。

“唔……唔唔……”苏婉晴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肮脏和绝望。她拼命扭动身体,高跟鞋在泥地上蹬踹,却无法撼动身上这具被疯狂和欲望驱动的沉重躯体。

就在王老五试图进一步侵犯,手指即将扯下那最后的屏障时,一道强光伴随着一声怒吼撕裂了黑暗:“住手!放开我妈!”

林哲!他因为白天和母亲的争吵,心里憋闷,也出来散心,远远看到母亲被拖入黑暗,立刻狂奔过来,手里还抓着一块路边捡的板砖。

王老五被强光一照,又被怒吼惊到,动作一滞。苏婉晴趁机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用高跟鞋的细跟狠狠踩在王老五的破胶鞋上!

“嗷——!”王老五痛得发出一声惨嚎,捂嘴的手下意识松开了。

“妈!”林哲冲上前,看到母亲衣衫不整、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样子,一股暴怒直冲头顶。他举起板砖,就要朝那个肮脏的流浪汉砸去!

“不!小哲!别!”苏婉晴尖叫着阻止,她怕儿子惹上人命官司。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异变陡生!

王老五被苏婉晴踩得剧痛,又被林哲的杀气震慑,在摔倒的瞬间,他眼中那疯狂的光芒达到了顶点。他不再看林哲,而是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苏婉晴,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淫邪,而是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和贪婪。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乌黑油亮、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药丸——那是他几天前在一个废弃的、据说闹鬼的旧货摊角落里,用偷来的半瓶劣酒换来的“宝贝”,摊主神神叨叨地说是什么“移魂换魄”的邪物。他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塞进自己嘴里,然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野兽扑食般,猛地抱住了因惊吓和脱力而有些站不稳的苏婉晴!

“我的!你是我的了!”他嘶吼着,声音扭曲变形。

“啊——!”苏婉晴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粘稠、带着浓烈恶臭的“东西”瞬间包裹了自己。那不是物理的拥抱,更像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污染和侵蚀!

林哲的板砖停在了半空,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毛骨悚然的一幕:

王老五那肮脏佝偻的身体,在接触到母亲身体的瞬间,竟然像高温下的蜡像一样开始“融化”!黑色的、油腻的、仿佛污泥构成的物质,从他的皮肤下渗出,迅速蔓延,如同活物般缠绕上苏婉晴光洁的脚踝、小腿。母亲那包裹在高级丝袜中的、线条优美的小腿,正被那恶心的黑色物质迅速覆盖、吞噬!丝袜发出“滋滋”的微响,仿佛在被腐蚀。更可怕的是,那黑色物质似乎还在拼命地往母亲的皮肤里钻!

“妈!!”林哲魂飞魄散,扔掉板砖,冲上去想拉开那个正在“融化”的流浪汉。

但已经晚了。

王老五的头颅也开始了融化,那张污秽不堪的脸在黑色物质的包裹下变形、塌陷,最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极致狂喜和贪婪表情的轮廓。他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啊……好香……好软……值了……” 随即,整个“融化”的躯体如同黑色的潮水,汹涌地、彻底地“流”进了苏婉晴的身体!

苏婉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通了高压电。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怪响。她身上被王老五触碰过、撕扯过的地方,那些肮脏的指印、污渍,此刻仿佛活了过来,如同黑色的纹身,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蔓延、扭动,最后又诡异地渗入皮肤之下,消失不见。只有她脚踝处,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仿佛被淤泥浸泡过的痕迹,与她身上昂贵的衣物和气质形成惊悚的对比。

几秒钟后,一切归于死寂。

苏婉晴的身体停止了颤抖,软软地向后倒去。林哲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妈?妈!你怎么样?妈你醒醒!”林哲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摇晃着母亲。他刚才目睹的一切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那绝不是简单的袭击或昏迷!

怀中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林哲的心猛地一沉。

那眼神……完全变了!

不再是母亲惯有的温柔、疲惫或严厉,而是一种……林哲无法形容的眼神。浑浊、贪婪、带着一种初生野兽般的好奇,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底层男性的猥琐和得意?这眼神在林哲熟悉的、属于母亲的美丽脸庞上出现,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妈?”林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妈?”怀中的苏婉晴歪了歪头,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古怪、完全不符合她优雅气质的笑容,声音也变了调,不再是苏婉晴清润的嗓音,而是夹杂着一种嘶哑、油滑的底层腔调,像是王老五的声音在通过她的喉咙发出,“嘿嘿……乖儿子……叫得真好听……”

林哲如遭雷击,浑身冰冷,扶着“母亲”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

苏婉晴失去了支撑,却并没有摔倒。她以一种极其别扭、仿佛刚学会走路般的姿势,踉跄了一下,然后自己站稳了。她低头,用一种全新的、充满占有欲和惊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她抬起手,那是一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圆润、戴着钻戒的纤纤玉手。她反复看着,然后猛地将手凑到鼻子前,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淫邪的满足表情:“嘶……真他妈的香啊……有钱女人的手……就是不一样……嘿嘿……” 这动作和话语,与刚才王老五嗅闻她靴子的行为如出一辙!

接着,她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摸向自己的身体。隔着被撕破的真丝衬衫,她用力地、毫无章法地揉捏着自己高耸饱满的胸脯,那力道之大,完全不是爱抚,更像是蹂躏一件刚抢到手的玩具。“哦……哦……好大……好软……比隔着衣服摸爽多了……操……” 她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这具新身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中。她甚至试图将手指从衬衫破口处伸进去,直接触摸那滑腻的肌肤。

“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妈怎么了?!” 林哲看着眼前这淫靡、诡异、亵渎的一幕,目眦欲裂,恐惧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明白了,那个肮脏的流浪……他……他钻进了妈妈的身体里!占据了妈妈!

“我是谁?”苏婉晴停下揉捏胸脯的手,转过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林哲,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得意、残忍和淫猥的笑容,“乖儿子,看清楚了,我是你妈啊!如假包换!从里到外……嘿嘿……连魂儿都是你妈了!” 她故意挺了挺被揉得发红的胸脯,扭了扭包裹在破损裙装和丝袜里的丰臀,动作充满了下流的暗示。“以后……妈会好好‘疼’你的……用这具新身体……嘿嘿嘿……” 那笑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林荫道上回荡,如同夜枭的嘶鸣。

林哲看着“母亲”脸上那完全陌生的、属于流浪汉的淫邪表情,听着那亵渎的话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胃里翻江倒海。眼前这个占据着母亲躯壳的怪物,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他最后的亲人,他记忆中那个优雅美丽的母亲,被一个最肮脏、最卑劣的灵魂……彻底玷污、取代了!

苏婉晴——或者说,王老五——却完全不在意林哲的反应。她正沉浸在巨大的狂喜和新鲜感中。她低下头,目光炽热地看向自己穿着丝袜的双腿,以及那双沾了些泥泞却依旧精致的平底鞋。她抬起一只脚,笨拙地模仿着记忆中苏婉晴优雅的姿态,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林哲几乎崩溃的动作。

她竟然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舔了舔自己丝袜包裹的脚背!舌尖划过光滑的丝袜表面,留下一道湿痕。

“嗯……丝袜……高跟鞋……嘿嘿……老子……不,老娘……现在也有了……” 她陶醉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这动作,这神态,与王老五在楼道里舔舐苏婉晴靴子的行为何其相似!只是现在,他舔的是“自己”的脚,用的是苏婉晴的舌头!

“呕……” 林哲再也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胃酸一起涌出。他亲眼目睹了最神圣的母亲形象被最污秽的灵魂亵渎、玷污的全过程。这比任何噩梦都要恐怖百倍!

王老五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发出更加得意和猖狂的尖笑:“哈哈哈!吐吧!吐吧!我的好儿子!以后……你会习惯的!习惯你‘新妈妈’的样子!哈哈哈!” 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邪恶的欢愉和对这具新身体的绝对占有。

她不再理会林哲,开始笨拙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试图掩盖胸前的春光和裙子的破损。那双属于苏婉晴的、曾经只用来弹钢琴、签署文件、轻抚儿子头发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粗鲁的、急不可耐的力道,拉扯着真丝面料,动作间充满了底层男性的笨拙和对这具身体“财产”的急切占有欲。

“走!回家!” 她用一种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粗嘎声音对林哲吼道,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新环境的忐忑。她迈开步子,试图走出苏婉晴那种优雅的步态,却因为灵魂与身体的不协调,以及王老五根深蒂固的佝偻习惯,走得一瘸一拐,姿势怪异而可笑,像一只刚偷到华丽羽毛披在身上的乌鸦,努力模仿着天鹅的姿态。

林哲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却感觉无比陌生和恐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知道,那个优雅、温柔、他深爱也深恨的母亲苏婉晴,在刚才那场黑暗的侵袭中,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占据着母亲躯壳的、来自社会最底层的、肮脏而邪恶的怪物——王老五。而他们的“家”,那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地方,即将变成这个怪物肆意妄为、亵渎一切的巢穴。地狱,才刚刚开始。

回到那栋价值不菲、装修奢华的别墅,王老五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又像饿狼闯入了羊圈。她的眼睛不够用了,贪婪地扫视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昂贵的手工地毯、墙上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以及那些她只在电视和垃圾堆旁丢弃的杂志上见过的奢华家具。

“操……真他妈大……真他妈亮……” 她忍不住爆着粗口,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她甩掉脚上沾了泥的鞋子,赤着裹着破洞丝袜的脚,直接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她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停住了。

镜子里映出的,是苏婉晴那张依旧美丽、此刻却带着一种诡异神情的脸。王老五痴迷地看着,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脖颈、锁骨……然后,双手猛地抓住自己高耸的胸脯,隔着破损的真丝衬衫,狠狠地揉捏、挤压,仿佛要确认这无与伦比的“战利品”的真实性。

“啊……好软……好弹……操……比想象中还爽……” 她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眼神迷离而狂热。她甚至撩起残破的衬衫下摆,试图将手直接伸进去,触摸那滑腻的肌肤。粗糙的手指划过细腻的乳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属于女性的陌生快感,让她兴奋得浑身发抖。

“你……你住手!” 跟在后面的林哲看到这一幕,羞愤欲绝,冲上去想阻止。

“滚开!” 王老五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带着底层挣扎养成的戾气,一把将林哲推开。林哲一个踉跄,撞在旁边的古董边几上,痛得闷哼一声。“小兔崽子,看清楚!这是老子的身体!老子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示威般地又用力抓揉了几下自己丰满的乳房,乳肉在指缝间变形,那画面充满了亵渎感。

她不再理会林哲,目光被镜中自己包裹在破损丝袜和裙装里的臀部吸引。她转过身,背对着镜子,努力扭过头,欣赏着那浑圆挺翘的曲线。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林哲几乎晕厥的动作——她竟然高高撅起了屁股,双手扒开残破的裙摆,试图去看自己丝袜和内裤包裹下的臀缝!

“嘿嘿……这大屁股……真他娘的带劲……以前只能偷看……现在……都是老子的了……” 她发出猥琐的笑声,手指甚至隔着丝袜和内裤,在臀缝间用力地抠挖了一下,仿佛在探索什么新大陆。

林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胃里翻江倒海。他无法再看下去,这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他母亲的尊严、身体,正在被这个占据者以最下流的方式亵渎、把玩。

王老五玩够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裙摆。她的目光又投向了客厅中央那架昂贵的施坦威三角钢琴。她走过去,不是欣赏,而是带着一种破坏和占有的欲望,用沾着泥污的赤脚在光洁的琴键上胡乱地踩踏!刺耳、混乱的噪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别碰它!” 林哲怒吼,那是母亲最珍爱的乐器。

“闭嘴!” 王老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而踩得更起劲,脸上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以前听你们这些有钱人弹,装模作样!现在?老子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这破玩意儿,以后就是老子的脚凳!哈哈!”

发泄够了,她才摇摇晃晃地走向主卧——苏婉晴和林建业的卧室。巨大的衣帽间如同一个梦幻的宝藏。她像疯了一样扑进去,把那些昂贵的定制套装、真丝连衣裙、羊绒大衣粗暴地扯出来,扔得满地都是。她对剪裁和品味毫无概念,只挑那些看起来最闪亮、最性感、最暴露的。

最终,她翻出了一条苏婉晴几乎没穿过的、极其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以及一双镶着水钻的细高跟拖鞋。她迫不及待地脱掉身上被撕破、沾着泥污和流浪汉气息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衣帽间中央的落地镜前。

林哲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镜中那个赤身裸体的“母亲”身体,那曾经在他心中象征着圣洁和温暖的躯体,此刻却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被一个肮脏的灵魂占据着、欣赏着。巨大的羞耻和愤怒让他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王老五却毫不在意,她痴迷地看着镜中那具成熟、丰腴、曲线完美的女体。她的手贪婪地抚过自己光滑的肩颈、饱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丘,最后停留在双腿之间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她的手指带着一种探索和占有的急切,拨开浓密的毛发,直接触摸到了那从未属于过他的、温软湿润的秘处。

“哦……操……这就是女人的……逼……” 她的手指笨拙地揉弄着阴蒂,探入紧致的甬道,一股强烈的、完全不同于男性自慰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末梢。“啊……好……好舒服……比撸管爽……爽一百倍……妈的……要……要来了……”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扶着旁边的衣柜。镜中的苏婉晴面色潮红,眼神迷乱,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淫靡的呻吟。

林哲再也无法忍受,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冲上去想拉开那个正在亵渎母亲身体的怪物!

“滚!” 王老五正处于高潮的边缘,被林哲一撞,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手指更深地插入了自己的下体。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顶点!“啊——!!” 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从苏婉晴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高潮的余韵中,她靠在衣柜上,剧烈地喘息,眼神涣散,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极度满足的淫靡表情。她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又看看地毯上那滩来自“自己”身体的液体,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爱液!

“嘿嘿……甜的……女人的水……原来是这个味道……” 她发出满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林哲看着这一幕,看着母亲的身体在高潮中痉挛、失禁,看着那个怪物舔舐着母亲的体液……他所有的愤怒、恐惧、羞耻,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冰冷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寒意。他像一尊石像般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他彻底失去了母亲。眼前这个沉浸在女性快感中的、下流无耻的生物,只是一个披着母亲人皮的恶魔。

王老五缓过劲来,看都没看林哲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件碍事的家具。她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新奇的享受感,穿上了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她丰满的胸型和凸起的乳头,下摆只勉强遮住臀瓣,走动间春光隐现。她又蹬上那双闪亮的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摆出各种从低俗杂志上学来的、充满性暗示的姿势。

“嗯……不错……真他妈骚……”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评头论足,语气充满了占有者的得意。然后,她的目光扫过衣帽间里林建业留下的几件遗物——一块名表,一个精致的打火机,还有一件挂在角落的、苏婉晴一直舍不得收起来的丈夫的羊绒衫。

一丝恶毒的光芒在她眼中闪过。她走过去,拿起那件羊绒衫,放在鼻子下深深一嗅,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呸!死人的味道!” 然后,她竟然将这件承载着苏婉晴无尽思念的遗物,随手扔在地上,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了上去!用鞋跟反复碾磨!

“妈——!” 林哲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是他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

“叫什么叫!”苏婉晴不耐烦地呵斥,她走到林哲面前,带着一身的香水和情欲过后的气息。她伸出刚刚自慰过、还带着湿痕的手指,轻佻地、侮辱性地勾了勾林哲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淫邪和一种掌控的欲望。

“小哲啊,” 她的声音刻意放软,却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和暗示,“以前是妈不好,不懂你……现在妈‘想通’了。你看,妈这身段……这奶子……这屁股……” 她故意挺胸扭臀,睡裙下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不比外面那些小丫头片子强百倍?以后……妈会好好‘疼’你的……用这具新身体……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味儿……嘿嘿嘿……” 那笑声如同毒蛇吐信,冰冷粘腻,充满了乱伦的暗示和赤裸裸的欲望。

林哲看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脸,看着那熟悉的五官上浮现的、完全属于王老五的淫邪表情,听着那亵渎至极的话语,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极致的恐惧、恶心和一种被深渊凝视的绝望,彻底吞噬了他。他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顺着门框滑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王老五看着晕倒在地的儿子,非但没有丝毫关心,反而发出一声更加得意和满足的嗤笑。她踢了踢林哲的身体,像踢开一块碍事的垃圾。

“没用的东西。” 她嘟囔着,然后扭动着包裹在性感睡裙里的丰臀,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向主卧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她把自己重重地摔进那堆昂贵的羽绒被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柔软和舒适。

“爽……真他妈的爽……” 她满足地叹息一声,一只手又不由自主地探入睡裙,揉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滑向双腿之间,再次探索起那带来极致快感的神秘花园。淫靡的呻吟声,再次在曾经象征着爱情和温馨的主卧室里低低响起。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照亮着这个繁华又冷漠的世界。而这栋奢华的别墅里,一个来自社会最底层的、肮脏卑劣的灵魂,正占据着一位高雅母亲的身体,在丈夫的床上,在儿子的晕厥旁,肆无忌惮地品尝着、亵渎着这偷来的、扭曲的“新生”。属于苏婉晴的一切——她的身份、她的财富、她的社会关系、她的身体,乃至她最珍视的儿子,都成了这个入侵者狂欢的祭品。地狱的帷幕,才刚刚拉开一角,更深的黑暗和亵渎,还在后面。

林哲是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惊醒的。他头痛欲裂,浑身冰冷,发现自己躺在衣帽间冰冷的地板上,身上只盖着那件被踩脏的羊绒衫——父亲的遗物。昨夜那地狱般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胃部一阵痉挛。

楼下传来的声音并非昨夜的群魔乱舞,而是一种更诡异、更令人心悸的纠缠。有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还有一个他无比熟悉、此刻却变得陌生而放浪的女声——属于他“母亲”的声音,正发出断断续续、黏腻甜美的呻吟。

“嗯……志远……再……再深点……啊……对……就是那儿……”

林哲的心脏猛地一沉,这个名字像冰锥刺入脑海。陈志远?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林氏集团最大的合作伙伴之一。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也是……一个曾经对母亲苏婉晴流露出明显觊觎,甚至在父亲刚去世不久就试图“安慰”进而提出非分要求,被母亲严词拒绝并疏远了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母亲怎么会……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不祥的预感驱使林哲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踉跄地挪到二楼的栏杆边。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冻结。

奢华宽敞的客厅,灯光调得昏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一种陌生的、属于成熟男性的古龙水味,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属于男女性事后的腥膻气息。昂贵的靠垫散落在地,一只水晶高脚杯倒在波斯地毯上,深红的酒液像血一样洇开。

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他的“母亲”——苏婉晴,正以一种极其放荡的姿势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身上穿的,依旧是昨晚那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此刻肩带早已滑落,堆在臂弯,整个上半身完全赤裸!饱满雪白的双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起伏剧烈地晃动着,乳尖硬挺。睡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两条包裹在破洞黑色丝袜里的长腿大大地张开,紧紧夹着身下男人的腰胯。她正疯狂地上下起伏、扭动着腰肢,发出高亢而满足的呻吟。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正是陈志远!

陈志远只穿着敞开的衬衫和西裤,皮带松垮。他脸上充满了震惊、狂喜和一种难以置信的亢奋,眼神死死盯着身上这具疯狂扭动的、他曾经梦寐以求却始终无法触及的尤物身体。他的双手,一只死死掐着苏婉晴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另一只则粗暴地抓揉着她那晃动的、雪白丰满的右乳,手指深陷乳肉,用力地搓捻着硬挺的乳头。

“婉……婉晴……天啊……你……你怎么……” 陈志远的声音沙哑而激动,带着巨大的困惑和狂喜,“三年了……我……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

“闭嘴……操我……用力操我!” 苏婉晴猛地俯下身,双手捧住陈志远的脸,带着一种近乎狂野的饥渴,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是苏婉晴式的温婉,而是粗暴的、带着啃咬的、充满情欲的深吻,舌头像蛇一样钻入陈志远的口中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的臀部起伏得更加疯狂,每一次坐下都带着要将身下男人彻底吞没的力道,让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阳具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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