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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 楚襄英雄會,《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1

小说:《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 2025-09-10 22:03 5hhhhh 9880 ℃

第一節:紫衣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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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國,楚襄城。

 自從數十年前,燕國揮軍南下,攻下當時的首都大梁城後,這座楚襄城便成為趙國最後的關隘。當時燕軍趁勝追擊,好在當時的天下第一出面號召武林人士,集結眾多俠客於楚襄,後又屢出奇謀大破燕軍,才將險境扭轉成當今燕趙對峙的局勢。

 楚襄一戰後,當時的天下第一便逐漸退隱,居民們自發為其建立雕像,稱其為大英雄,而後每過數年便會召開英雄會,吸引江湖上無數少年才俊前來比武,準備一舉成名。

 

 這幾日,楚襄城熱鬧非凡,街頭巷尾人聲鼎沸,原來一年一度的「英雄會」將至,消息如驚雷傳遍五湖四海,惹得江湖上無數好漢、豪俠、奇人異士紛紛趕來,將整座城的客棧都擠得水洩不通。只要是能落腳的地方,連柴房、閣樓都成了寶地。

 但你若以為,這些人都是奔著比武而來,那可未免天真了些。咱們這江湖,光是擂台上的風沙還不夠看,真正的熱鬧,可是在酒桌旁、茶盞間。古時傳訊不便,英雄會這等大事,自然成了群英薈萃的絕佳時機。有人是為打探天下風雲,有人是來物色幫手結義,有人乾脆趁此機會,了結一樁舊怨、結下一筆新緣。

 再說那些大派世家,怎會輕易放自家弟子單槍匹馬來這腥風血雨之地?自是派了長老隨行。一來可為弟子壓陣,二來江湖恩怨,門牆之間,豈是一句「公道自在人心」了得?若是能在酒後夜話中,把某些是非先談妥了,總好過日後刀劍相見,鬧得滿城風雨、兩敗俱傷。

 說遠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這英雄會未開,楚襄城已擠得如同鬧市,而就在這喧囂當中,城中最熱鬧的福臨客棧,其大堂裡竟出現了一件奇事。

 只見一名紫衣女子,容貌傾城,氣度非凡,竟獨坐一桌,閒若無人。四周賓客摩肩擦踵,叫茶聲此起彼落,唯她那桌旁邊空無一人,彷彿周遭的熱鬧都與她無關似的。

 照理說這種日子,店家為了生意應該會請客人併桌,況且她外貌莊嚴清冷,身穿一襲幽紫道袍,內搭一件齊胸交襟濡裙,若是坐在對面,便能看見她誘人的鎖骨。

 稍稍低頭,更能看見那撐起濡裙的挺拔乳峰,還有在胸口交會的衣襟露出的大半乳溝。腰間束著一條墨金綉邊的細帶,將那細腰襯得堪堪一握,讓人不禁懷疑如此柳腰如何撐住那胸前豐乳。

 她的神情冷若霜華,眉如遠山不語,目似秋水無波。從進到客棧坐下後未言一語,只獨自飲著酒,白玉般的手指端著杯盞,斟酌間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優雅與距離感。

 如此妙女,好似那山上清修多年的道姑,聚集此地的江湖人士怎麼會不趁機上前搭訕,甚至刻意將眼神避開她?這就必須從稍早之前說起……

 「黃兄這次英雄會打算爭個第幾名啊?」

 「誒~你怎麼這樣說呢?黃兄可是三教中人,來這自然是要爭第一的。」

 「是極,是極。」

 幾位儒生打扮的人正走進客棧,言語間盡是吹捧那黃姓書生,領頭那人手持鐵扇,腰間配有君子玉,微笑聽著同伴對自己的吹捧。

 他眼神掃過人山人海的大廳,隨即被那襲紫衣吸住目光,看到那桌旁空置的座位,好似是為自己所留,轉頭向同夥稍微交代一下後,便走向那名女子。

 其實如若他再仔細觀察一會,就會發現這道姑周圍的人士都將桌椅搬離她,才讓她所在的座位極為顯眼,況且在座的人士也不乏一些略有名氣的江湖老手,怎麼就沒人敢上前搭訕呢?

 不過這名書生向來自負,不知仗著三教弟子的身分討過多少好處,經常和同伴狼狽為奸,他想這次和這貌美道姑交好應該也是手到擒來,於是毫不客氣地直接坐在她對面。

 「在下黃文秉,是儒聖館一介書生,不知能否在姑娘這討一杯酒?」

 他言詞間彬彬有禮,心中自發評價起女子:『看她這年紀,武功估計也不太厲害,道袍的樣式沒看過,大概是哪間小道觀的女弟子罷了,身段倒是養得不錯。』

 『等等在她面前露幾手,鐵定能引起她注意,再靠著儒聖館的名頭邀她隨行,之後就有大把時間和她相處。』書生坐在女子對面構思計畫,空氣中一股淡淡的幽香如春雨入泥、無聲無息,不過他未加多想便開始行動,口中打著官腔:「這位姑娘…」

 話未說完,他忽然眼花繚亂,竟看見眼前女子臉上多了些紅暈、眼神帶笑,輕輕撥開內襟領口,似是在邀請他一探究竟。

 在這不知虛實的場景中,他像是被某種力量牽住了魂魄、渾身發燙,本要說出的話語也吞入腹中,猥瑣的目光屢屢掃向冷豔女子敞開的道袍,那讓人血脈賁張的淫熟肉體,還有交襟處的深邃乳溝,無數的妄想在腦海中滋生:

 『這奶子…得有兩把抓吧?要是她在床上還擺這副冷臉,我定要肏的她哭著求饒、舔我腳趾,叫她一聲母狗,她也得乖乖應著……』

 妄念不停滋生,使得他渾身氣血滾燙。無法分清虛實的他咬緊牙關,努力克制自己,將近乎要瞪出的雙眼斜向一旁,直盯著那紫色道袍,卻還是無法阻止淫念:

 『這道袍真他娘的邪門,穿得像是清修,卻讓人越看越想扯開,再一口咬在奶頭上,看她還能不能擺出這幅冷臉…嘿嘿,要是她肯上鉤,今晚就讓她穿著這身道袍趴在我床上挨肏,調教好後再帶去道觀,把她做成肉蒲團,奸的她淫水直流……』

 沒想到轉移視線後,腦中妄想不減反增,書生周身氣血愈發沸騰,終於忍不住伸手探向對方時…

 「砰!」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猛然一驚,整個人身子一晃,差點撲倒在桌上。原來是店小二從一旁走來,屏住氣息在他桌上放下杯盞,隨後快步離開,彷彿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此時,他定睛一看,哪還有剛剛那撩人心弦的畫面,面前的道姑衣衫整齊,依舊低頭獨飲,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既然姑娘不答,那在下就斗膽先倒一杯酒。」

 若是平時,書生定會察覺店小二閉氣的古怪行為,但此刻卻因為炙熱的慾望無暇深思,先前伸出的手順勢拿起桌上的酒壺,倒滿杯盞後一飲而盡。

 「姑娘…唔…」

 喝完酒後,他本想趁勢向女子搭話,但當酒液落入腹中,一道奇特的真氣頓時竄入經脈,引的他渾身內力失控,發出一道悶聲後就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喂!怎麼回事?」

 「黃兄該不會是醉了吧?」

 先前與書生同行的友人見狀,連忙聚到桌旁查看,其中一人探查書生的狀況後,氣的破口大罵:「這不是醉了,這是中毒了!」

 「什麼!?」

 書生的同伴見狀,也不想想從頭到尾這女子都沒理他們,又是要如何下毒的問題,只是像過往聚在這書生身旁時,先佔據道德高處指責對方:「黃兄好意結交於妳,沒想到妳卻下毒暗害。解藥在哪?還不交出來。」

 面對幾人的指責,那道姑只是不緊不慢的喝著酒,連抬頭看一眼都不屑。

 見女子不聞不問,當下也不知對方實力幾何,幾人交頭接耳討論對策,就在此時,客棧內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凶狠男子站起身來,對這群鬧事的人說道:「還以為是哪來的猛人敢言爭魁,原來就是群楞頭青。那酒不會死人,回去躺個幾天就行,趕緊把這傢伙抬走,免得留在這礙眼。」

 聽聞這大漢的話,幾人本想順坡下驢,將書生帶去客棧找大夫,但他們並未注意到,當他們靠近後,那股縈繞女子的幽香愈發濃郁,而他們先前在此爭論也有一會,現在是想走也晚了。

 『等等,我們可是有三個人,還有儒聖館在背後撐腰,幹嘛怕了這娘們?』

 此刻,冒犯的狂想在三人心中湧現,滾燙的血液驅使著他們,情不自禁想仗著武力強迫她,心想要是後續情況合適,搞不好能跟以往欺男霸女時一樣,藉著賠罪的藉口,將這清冷道姑帶回去「私下處置」。

 不過他們在動手前,還是先一搭一唱,為自己的行為做好鋪墊:

 「你說沒毒就沒毒?明天英雄會就要開始了,怕是有人算計,讓黃兄錯過這次大會。」

 「就是~這人涉嫌算計三教弟子,得帶回去好好審問,免得還有其他人受害。」

 「我們兄弟幾人知書達禮、鮮少動武,不過這次為了討個公道,怕是不得不出手呀。」

 這大漢也是個老江湖,聽了這些人的話,自然也清楚他們打的主意,不過他並未出手阻止,只是坐下後搖了搖頭,不再關注他們。

 這三人以為這大漢怕了自己,暗自嘲諷對方也只是個光說不練的樣子貨,心中對於接下來的艷福愈發期待。

 『等會將這道姑擒下,就把她帶回房內,好好搜身一番,再叫她把這礙事的衣服脫了,好好檢查哪裡有藏解藥,最後隨便找個藉口,讓她用這騷淫的肉體賠罪。嘿嘿,正好黃兄昏迷,我們兄弟三人正好先開發一下,肏的她三洞齊開,渾身沾滿白濁精液,一邊呻吟一邊賠罪……』

 沉浸在幻想的三人血液逐漸沸騰、越演越烈,最終腦海彷彿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七竅流出鮮血,隨後失去意識、倒地不起。

 而那道姑自始至終都沒理會這群小丑,依舊自顧自的喝酒,而周圍的客人也是見怪不怪,店小二則招來幾個壯丁把人拖出去,順便把先前拿給書生的杯盞收走。

 其實自從英雄會召開的前半月,這名女子便每日帶著一壺酒到客棧,然後便如今日自顧自飲酒。

 初時也有不少人上前搭訕,多數無名小卒都如今日一般,有的喝了杯酒倒下,有的在靠近她後昏倒,更有的想出手引起注意,卻被她一掌打倒,這些人絲毫沒有引起她的注意,連一個眼神都未得到。

 而有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少年才俊,聽到這個傳言便前來相會,這時才能引起她些許關注,讓她親手為對方斟酒。不過這些人只是靠著優秀的內功強行硬撐,最多也撐不過三杯黃湯,只能讓隨行友人帶自己回房調息,免得露出醜態。

 關於這名神秘的道姑,也有不少門派的隨行長老根據弟子的情況作出推測,那壺酒應當是需要某種配套內功才能消化的奇珍,而她周身的幽香應當是功法所致,久聞之下似乎會放大慾念,最終慾火灼心而昏去。此行應當是趁著英雄會召開,想找某個與她功法契合的人選。

 就這樣,一晃數天過去,直到英雄會召開前一日,這名道姑都未找到心儀的人選,而那些有志於在賽場上表現的人,也都專心在調整狀態,自然也不會來這地方,只剩下一些想看熱鬧的江湖人士,聚在此處喝茶閒聊,作為英雄會前的消遣。

 不過這項消遣很快就要發生變數,在幾個不自量力的傢伙被拖出去不久,一名斜背藥箱的少年走入客棧,徑直坐到女子對面。

 不等店小二拿來杯盞,少年拿起酒壺一飲而盡,隨後看著女子笑道:「接下來,是不是該換個地方聊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女子放下抿了幾口的酒杯,狹長的丹鳳眼直盯著少年,似是在審視對方。不久,她將手指在杯緣輕敲幾下,隨後將沾有唇印的杯盞推到對方面前,示意對方喝完杯酒。

 少年拿起杯盞細聞,這一杯酒自然是暗藏玄機,女子在杯緣輕敲便將藥粉灑入杯中,而且其在杯口留下的唇印,更是藏有其部分毒功。

 他自然清楚這是對方的測試,畢竟自己就是為此而來,於是特意將杯口轉到留有唇印的一側,如同間接接吻,一舉飲下杯中酒。

 與女子散發的幽香相比,這剛留下的唇印還帶有唇齒間的芳香,如若心性不定,必然會陷入旖夢、當場失態,而剛剛撒入的藥粉更是激發出酒液的功效,入腹的真氣不再散入體內,反而一舉鑽入丹田,如若不慎便會破功倒下。

 面對這無形中的殺機,少年依舊雲淡風輕。旁人看來,他彷彿只是喝水一般,飲完酒後隨口問道:「如何?」

 「跟我走。」道姑罕見的開口言語,清冷的聲音與外貌極為般配,彷若是從姑射山上走下的神女。

 她未將酒壺與杯盞收起,便起身走出客棧,毫不在意會不會有人從殘留酒液中分析出什麼。而那名突然到來的少年跟在道姑身後,也未有趁機留下名姓、增廣名聲的打算,給在場眾人留下一個謎題,只好記下這少年的外貌,打算之後向友人打聽亦或是找情報商賣個好價錢。

 紫衣道姑帶著少年郎中回到民宅,兩人坐在客廳,道姑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向他問道:「你就是寫這封信的人?」

 「當然。」少年回道:「這信上關於『五靈寶酒』的配方,可是我通過近年經營的人脈,好不容易拿到的。」

 「那麼…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功法需要這東西?」

 「呵呵。」少年輕笑兩聲後說道:「不只如此,我還知道妳師傅從九黎叛逃,到中原避難時收養了妳,之後更是將其一身蠱術和偷出的奇珍『引蟲香』傳承下來,這才讓妳在這年紀便有不下於一流高手的內力。」

 道姑默默看著少年,對方過於了解自己,但是她卻從未見過對方,更不知對方為何要幫助自己。她悄悄運起內功,身上的幽香逐漸變得濃郁,過了一會才開口道:「為什麼幫我?」

 「誒?我覺得我在江湖上還是挺有名氣的,那封信上的落款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解釋嗎?」

 這封突如其來的信,其落款為百花閣閣主,江湖上傳言被此人看上的女子,便會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上往往記載著如何解決她當前的煩惱,還有一段如何見到他的方法。

 至於見到他後會發生什麼事,江湖上對於這點有著眾多猜想,有人說會知曉加入百花閣的條件,也有人說會收到閣主的任務……不過所有的傳言都有個共同點,見到這位閣主後,這些女子往往會實力大漲。據傳江湖近年來聲名鶴起的眾多女俠,背地裡其實都是百花閣的成員。

 「當然,如果真要解釋的話,那就是江湖上的女子實在太少了。」少年說道:「十年前還有不少知名的女俠,像是『妙音天籟』、『天仙劍』之類的。現在能闖出名號的少之又少,我可不想之後開武林大會時,還得和一群大漢在台上爭論,多殺風景呀。」

 道姑聽聞這話,先是頓了頓,覺得對方不著調的回答下有所隱瞞,不過還是先問出她最關心的問題:「所以,那個傳言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少年說道:「妳修煉的『惑心幽香』本就需要引蟲香和五靈寶酒才能練成,僅有引蟲香的妳修成後徒具幽香,後來雖藉著毒術將其改練為『紫幽毒香』擠身一流境界,卻也導致修為就此止步。」

 他說完後深吸一口瀰漫室內的幽香,分析起道姑如今的狀況:「妳在得到寶酒後試圖將其融入功法,結果卻還原不了通過香味操弄情慾的效果,反而只能放大他人慾念,現在妳也為此所苦,渾身炙熱難耐吧?」

 「…沒錯。」道姑說道:「所以你要怎樣幫我解決?」

 「很簡單。」少年說道:「只要妳跟我雙修,就能化解體內淤結的真氣,之後重新修煉,憑妳的才能應當能結合兩者,創造出獨一無二毒功吧。」

 道姑沉默不語,雙修這事需要雙方互相信任才能達成,若是一方包藏禍心,只會淪為採捕之舉,多年苦修盡數化作他人嫁衣。就算如今受功法反噬所苦,甚至未來都要承受這種折磨,要她信任初次見面的人還是過於勉強。

 因此,過了許久她才開口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呵呵。」少年似乎早就想到這個問題,輕笑幾聲後回道:「正好英雄會要開始,我也有事要辦,妳跟我一起行動就會知道了。」

 「好…」道姑體內淤結的真氣在全身勾起灼熱的情慾,用略微顫抖的聲調答應後就準備回房調息,不過臨走前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白雲心。」

 少年看著道姑泛紅的肌膚,自然也知曉是該結束這次拜訪,於是起身告別道:「明天我會來此找妳。希望未來,能在江湖上聽到妳絳紫煙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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