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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 楚襄英雄會,《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3

小说:《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 2025-09-10 22:03 5hhhhh 4230 ℃

第三節:游龍神捕

字數:12241

 將時間拉回英雄會剛結束的時候,此時凌夢蝶正在台上發表感言,之後由楚襄城的丁員外出面,邀請各大門派前去參與宴會。

 前面提過,這英雄會不僅是少年才俊比試的場地,更是江湖中人交際的場合。而這結束後由主辦方舉辦的宴會更是重中之重,除了江湖上知名的大門派外,還會邀請英雄會上的後起之秀,對於那些獨自參賽的選手,無論是趁機和各派結識,亦或是認識其他才俊都是個難得的機會。

 不過對於洛千雪來說,因為神捕門近年衰敗,加之最近有不少案件要調查,所以這次宴會,便交由身為門主妹妹的她代表。

 正值二八年華的她,平時苦練武藝,還要精進辦案技巧,如今在江湖上成為公認的神捕,還得了個「游龍」的名號,自然絕非浪得虛名。但在經過比試後,又勞心費神的與各派交際,對她來說也是頗重的負擔。

 「諸位辛苦了,千雪在此謝過諸位。」千雪略為疲憊地說道:「接下來沒有要事,就在城中待上一會,三日後再啟程回返,各位接下來自由行動即可。」

 「師姐才辛苦了。」「多謝師姐。」……

 神捕門弟子紛紛向千雪謝道,而她點頭示意後便獨自離去。

 等到千雪走後,這些弟子才小聲討論起來:

 「本來想這次洛師姐帶隊會不會太勉強,沒想到居然沒出什麼差錯,真是太好了。」

 「唉…話不是這麼說的,要不是大梁城的商家掌櫃突然失蹤,裘神捕為了調查沒法帶隊,搞不好師姐專心備賽就能奪魁了…」

 「好像也是…希望師姐不要因此留下遺憾。」

 ……

 另一邊,離開的千雪並不知曉同門的擔憂,她獨自走在街上,刻意彎進一些人煙罕見的小巷,確認無人跟蹤後,悄悄從後門走進一間客棧。

 這間客棧位處小巷、前門緊閉,大廳內僅有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斜倚著櫃檯,素手托腮,櫃上雖攤開一本書籍,她卻並未低頭細看,指尖懶散地繞著髮絲,眼神望著空處,像是在打發時間。

 她身穿素白齊胸裙裝,腰間高束的絲帶勒出飽滿乳峰,外罩的紅褙子略微敞開,隨著她撐頭的動作滑落一邊,露出一截粉肩與鎖骨。眉目間依稀可見曾為閨秀的清雅底蘊,雖年歲雖不再青澀,卻別有一種由歲月釀成的醇香嫵媚。

 聽見腳步聲從後門傳來,她才回過神來,柔而不媚的桃花眼看向千雪,柔聲說道:「小雪,妳來啦,要我做點吃的嗎?」

 「多謝花掌櫃好意,一壺清茶即可。」千雪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說道。

 「這樣啊…不過小雪還真正經,是因為剛剛結束公務嗎?」花掌櫃起身泡茶,同時說道:「大家都是百花閣的姐妹,私底下叫我四娘就好。」

 「啊…剛剛一直這樣說話,有點習慣了。」千雪疲憊地說道:「閣主已經到了嗎?」

 「早就到了,不久前還在上面看妳比賽呢。」四娘說道:「不過現在…妳聽聲音就知道了吧?」

 千雪淺嚐一口熱茶,作為捕頭,那頂樓客房中毫不遮掩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她的耳力自然能捕捉到。

 「那傢伙已經到了?」千雪問道。

 「妳們還是一樣針鋒相對呢…」四娘說道:「雖然沒看到人,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是小青翻窗進去找閣主,然後…她的個性妳也知道的。」

 「呵…上次還說要『一較高下』的,賊就是賊,言而無信。」千雪先是低聲自語,隨後靜靜地喝起茶水。

 一旁的四娘聽千雪說話有氣無力,似乎略顯疲態,於是關切道:「反正你們神捕門也不是今天就要回去,要不妳先回去休息?我等會跟閣主說一下,他應該也能理解。」

 「沒關係,四娘不必擔心。」千雪說道:「我答應閣主今天就是今天,況且…那事我也不用出太多力,搞不好還能順便恢復精神。」

 「好吧,那就祝小雪雙修愉快啦~」四娘輕笑道:「閣主和之前一樣,在頂樓那間客房。要是辦完事,可以下來找姐姐喔~」

 「嗯,之後就麻煩四娘準備飯菜了。」

 千雪喝完熱茶後,稍稍恢復精神,便起身向樓梯走去。走到頂樓的客房,一門之隔的浪叫聲清晰無比。

 「齁齁哦哦哦~~要、要壞掉了!啊啊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千雪面無表情地伸手推開房門,門軸未曾吱響,似早已習慣有人來去。

 她走入的瞬間,濃濃的體液味與悶熱騷氣一股腦撲面而來,像是躍入一池尚未散去的春夢,室內曖昧的濕潤空氣幾乎讓人窒息。

 一名嬌小的少女正被男子頂在牆上,兩腿被他高高抬起,雪白稠襪早已濕透,連膝彎都能見水痕滑下。男子雙手握著她膝彎,向兩側撐開,讓那嬌柔身軀如嬌花盛放般完全展露。

 少女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香舌歪斜、眼角濕紅,美眸翻白之際,嘴角仍殘留著一絲蕩笑,那副又騷又媚的模樣,與她平日嬌蠻無禮的個性重疊起來,令人忍不住發顫。

 千雪看著眼前這一幕,眉頭輕蹙,心中泛起一絲難以言明的情緒。

 ——這傢伙…還是一樣放蕩。

 她厭煩青青不守規矩的行為,每次當對方盜竊寶物時,總是需要耗費無數人力追查。但看到此刻那一副全然無拘的模樣——任情任性、毫無顧忌地沉溺於快樂中——她卻又有些說不出口的羨慕。

 相比之下,她這些年為門中奔走,為案件埋首,習慣了克制與節制,也習慣了將情感深鎖心中。

 可自從那人闖入她生命,她便明白——這扇心門,早晚會打開。

 她走入房中,關上門,將鞋襪褪下後,盡量忽視腳下地毯被濕潤液體浸淫的觸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莫名悸動,對男子微微躬身:

 「見過閣主。」

 眼前正交纏著的男女,正是白雲心與華青青——英雄會結束不久,他們便已陷入一場場瘋狂交媾之中;當她在下方宴席周旋交際,這名她素來看不順眼的死對頭,卻在這頂樓之上被操得淫聲不絕、神魂顛倒。

 如今,她也將加入其中。

 那曾令江湖無數少年仰望、眾門派敬重的「游龍神捕」,如今也將展現出連她自己都不敢直視的模樣——香汗淋漓、粉膝微顫、吐息含糊地喚著男子之名。

 這一面,不屬於江湖、不屬於傳說,只屬於這張床,這間房,屬於——他。

 「喔,小雪啊,妳來的正好,幫我把她的面紗戴上。」雲心保持著抽插,轉頭向千雪說道。

 「是。」

 千雪赤足踏過濕滑地毯,彎腰撿起那張沾上些許白濁的面紗,撲鼻而來的雄性氣味讓她心神蕩漾、下意識夾了夾腿。

 另一邊,雲心以插入青青的肉棒為支點,將她旋轉半圈,再抓住膝彎形成嬰兒把尿的姿勢,隨後將其帶到千雪身前。

 千雪看這死對頭如今被弄得欲仙欲死,就連自己來到近前都未發現,稍稍低頭便能瞧見猙獰巨物在其穴內進出,其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正裝滿閣主的精液,不知被中出過幾次。

 這畫面,無論看過幾次仍讓她驚嘆。唯有像閣主這樣的男人,才能次次將濃精灌滿子宮,若非雙修前早選吉日,只怕她們早就懷胎數月、無法遮掩這荒唐秘事了。

 千雪微顫著身軀,將浸滿淫液的面紗給青青戴上。而雲心自然也察覺到她的異樣,於是出言安慰道:「等等就是小青最後一次,就麻煩小雪稍等一下了。」

 「是…」千雪低聲回應。

 她本想如往常那般冷靜應對,卻在近距離看到閣主執掌這熟悉身軀時,心中某根弦突然被猛然扯動——好想被閣主內射!用空虛的子宮裝滿閣主的陽精!

 而雲心在青青戴上面紗後,便將其以把尿姿勢帶到窗邊,隨後將她壓在床沿上,半遮半露的俏顏在窗外一覽無遺。

 此刻,這江湖知名的神偷恍若青樓招客的妓女,清晰可聞的呻吟聲、騷媚的上吊白眼,如若有行人有幸得見此景,也許會情不自禁地期望大風吹來,揭露那面紗下的騷淫神顏。

 不過對於這些行人只存在幻想的場景,對於雲心來說不過是唾手可及的事物。經過多次雙修、調教,這名神偷就像被馴服的野貓,任他扯下面紗、撕開衣物,甚至是淫玩嬌軀、肆意中出。

 「呀啊啊~~又要去啦!!」青青高聲浪叫,毫不在意是否會被小巷外的行人聽見。

 身後的雲心將陽具深深頂入小穴,肉棒再度怒脹。隨後,滾燙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子宮,渾厚的陽氣同時灌入經脈,就連這次絕頂時泄出的陰氣都無法完全調和。

 多餘的陽氣迅速充滿青青體內,並化作一道混一的先天之氣,從下陰猛然衝起,行經氣海、膻中、百會與命門等要穴,繞行全身一周,最終回歸會陰,徹底打通任督二脈。

 完成雙修後,雲心用力將依舊硬挺的男根從青青的名器中拔出。失去肉棒支撐的她從窗沿滑落,無力地趴倒在地毯上,當場昏厥。

 微微張合的幽徑中,仍緩緩滲出乳白色的精濁,體內飽脹的陽氣激得她在肉棒離體後依舊不停微顫。

 這些陽氣將在她體內逐漸融入陰氣,最終化為先天之氣、溫養經脈。這才是正常雙修的流程,但由於雲心身負頂尖雙修功法,且已達無需陰氣輔修的境界,他便以陽具將青青排出的陰氣回撞,進一步加速陰陽合一的效率,極大提升了她的雙修效益。

 雲心讓青青躺在地毯上,自己坐到主座上,向站在一旁的千雪說道:「妳這次表現不錯,之後幾年應當會逐漸接過神捕門,也算是達成妳的願望了吧?」

 「都是閣主栽培的好。」千雪先是恭敬回覆,隨後突然解下腰間佩劍,下跪托劍說道:「但這次比賽未能奪魁,千雪有負期望,還請閣主責罰。」

 「妳啊…」雲心無奈地搖了搖頭:「沒關係的,這次魁首的劍賦連我都自嘆不如,況且她也是閣內成員,未來妳們可要好好相處。」

 「這樣嘛…」千雪低聲自語,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依然跪著說道:「但是千雪沒有達成諾言奪魁,還請閣主責罰。」

 「好吧。」雲心接過她的佩劍說道。

 對於千雪來說,或許是從小就被嚴格教育,一直以來循規蹈矩的她其實極度壓抑,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犯錯。

 不過加入百花閣後,發現自己是受虐體質的她,或許是為了釋放壓力,常會以一些名義讓閣主「懲罰」自己,既能從中享受快感,也能體會「犯錯」的感覺。

 「既然妳是因為未能奪魁一事受罰,那便褪下衣裳、裸身劍舞。」雲心將利劍拔出,將其平放在桌上,手裡只攢著劍鞘道:「若是露出破綻,我便會用這劍鞘抽打妳的身體,如何?」

 「千雪並無異議。」

 說罷,千雪仍雙膝跪地,手起一繞,便解開了衣袍束帶。而當她緩緩起身、衣裳滑落,那具如雪雕般的身軀便毫無遮掩地顯現於眼前。

 她的肌膚潔白如初霜,仿若潛藏水底的白龍一躍而出,乍然現身,便令人移不開目光。然而這冰清玉潔的外表之下,卻是一具熟透欲滴的肉體,乳峰隨著呼吸微顫,後臀渾圓挺翹,腰若約素,雙腿筆直如劍,交匯處的幽痕間,已有些許濕潤光澤,映出一絲難掩的情潮。

 這般情景,若落在外人眼中,絕無人會將她與「神捕」二字聯繫——她此刻既非公門中人,也非冷面執法者,而只是一名願為「懲罰」袒露身心的女子。

 此刻,她毫無羞赧之色,反而神情平靜,抬手從桌上取回佩劍,向雲心低頭一拜,便輕步走向室內一隅。

 那處鋪著雲紋地毯,地面尚殘留先前雙修留下的絲絲濕痕。空氣悶熱濕濡,混雜著汗意與愛液的氣味,如一鍋沸騰未息的藥湯,薰得人心浮氣躁、氣血翻湧。而她,這位平日裡儀態端正、言行拘謹的神捕,卻在這樣一片騷靡淫濁之中,赤身持劍,準備起舞。

 初時,劍勢宛若游龍,步伐沉穩如松,望之好似蟠龍繞柱,沉靜而有力。稍後,她纖腰一擺、赤足微旋,劍鋒帶起陣陣氣浪,似要乘風而起。

 雲心端坐主位、手持劍鞘,目光緊盯那白龍般的身影。千雪先前比武時施展的攻勢猛烈,而此刻舞劍卻如築起堅固防線,招式密不透風,然而——

 「啪!」

 雲心手中劍鞘輕抬,真氣一注,猛然一擊,準確落在她飽滿的乳間。那裡瞬間泛紅,一縷熱流隨著真氣灌入經脈。

 「唔…」

 千雪輕聲低哼,劍勢頓時微微一滯,但她咬牙硬接,迅速轉招。這一瞬間的遲滯,在雲心眼中,正是致命的破綻。隨即,劍鞘又狠狠抽向她挺翹的後臀,「啪」地一聲脆響,打得她嬌軀輕顫、肉浪翻騰。

 自此,千雪在抽打下屢屢露出破綻,遂遭更猛烈的懲戒。雪白的肌膚上逐漸遍佈紅痕,灼熱真氣隨著每一次擊打滲入經脈、緩緩盤旋,尤其胸前兩峰受創最甚,早已酥麻難耐,挺翹的紅梅微微跳動,似渴求再次被擊中。

 「啪!啪!啪!」

 「唔…啊…嗯…」

 千雪在這場肆意的懲戒中步步敗退,嬌軀輕顫,劍勢搖搖欲墜,宛如受到嚴刑拷打的女囚,難以支撐。不過就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今日比賽上,那令她驚艷的一劍——

 『這一劍,不能多想,亦不能重來。念若遲疑一瞬,便失了靈光。』

 她緩緩閉目,手中劍不再刻意追隨劍鞘的節奏,任由其落於己身,全心沉浸於舞動之中。

 漸漸地,劍勢再起輕風,不僅如此,風勢愈發洶湧。最終,隨著她睜開雙目、一躍而起,好似飛龍在天,踏風凌空、自在翱翔。

 「妳做的不錯,靠著這劍舞,妳已能成為一流高手。」雲心起身,凝視著眼前這既危險又優雅的舞蹈,認真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留手。」

 目光銳利如鷹隼,雲心緩緩舉起劍鞘,電光一閃,竟在剎那穿透氣浪與劍影,精準點在她挺立的乳尖上!

 「唔啊…!」

 細細的悶哼像是自心底擠出,聲音尚未完整吐出,千雪的身軀便先一步做出回應。那原本盤踞體內、灼燙難馴的真氣,在這突如其來的一點下瞬間破繭而出。

 最初只是一絲酥麻在肌膚間遊走,如羽觸般撩撥著她的神經,接著便是熱浪成團,從乳尖擴散至心口,再竄入腰間丹田。流竄全身的酥麻快感,彷彿要將這頭翱翔的白龍拖入情慾的深淵。

 她渾身一震、赤足輕顫,連帶著手中劍也晃動片刻。但那股真氣不僅帶來幾欲顫栗的快感,更奇異地提升了她的感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空氣中每一縷浮動的氣息,每一道目光的溫度,甚至自己肌膚上滲出的汗珠,也彷彿有了觸感。

 她驀地驚覺——僅是舞動的氣流,竟讓她體會到愛撫似的快感!

 雲心見狀,唇角微勾,旋即再度刺出劍鞘,毫不留情地點在她另一側乳尖。

 「呃…嗯啊…!」

 這一擊將她體內的真氣重新引爆,熱浪盤旋於胸口與下腹之間,如渦流翻湧,牽引著她整個人向下沉墜。下腹一陣炙熱翻湧,蜜穴不自覺地抽動收縮,一股潤澤順勢流出、濺於腿間。

 然而,這真氣仿佛重鑄了她的肉身與五感。每一次呼吸、每一道風的走勢,都透過更銳利的感官傳遞進她的意識,令她彷彿與天地交融,而手中的長劍,也隨之喚醒了真正的靈性。

 她的身影仿若白龍破空,無拘無束。劍鋒游走間,空氣流轉的軌跡被她盡數捕捉。

 『這感覺…身體變得敏感,卻也因此更強了。』

 她嬌喘不止,汗意和愛液同時滑落腿間,但劍勢卻愈發洶湧,如風勢漸起、浪濤成形。

 雲心注視著她這場舞劍,心中暗自點頭。先前,她在自己的抽打下臨陣突破,悟出的是「逍遙之意」,而如今這式以游龍為名的劍舞,若僅止於自由與靈動,尚不夠深透——

 因為龍,不止逍遙。

 「龍性本淫」。

 這正是她此刻逐漸體悟到的真意。

 在淫性的催發下,她如鯉躍龍門、一飛沖天,在強烈快感與真氣交纏之間,她的力量不斷提升,體態更見妖媚,卻也蘊藏致命殺意。

 然而,在這無邊快意與劍勢大成之際,她卻未曾察覺——

 那完美的劍舞中,漸漸露出一道破綻。

 雲心凝視著她曼妙飛舞的身影,忽然輕聲道:「小雪呀,凡事過猶不及…」

 他微微一笑,看準那道悄然張開的破綻,劍鞘驟然一點,如驚雷破空,直刺千雪雙腿交會之處——

 劍鞘末端恰如其分地點上她那一點柔嫩突起。

 「齁齁哦哦哦~~!」

 千雪整個人彷彿被雷霆擊中,身體驟然一震,赤足踉蹌後退,卻已無法支撐。方才盤旋體內的真氣被這一擊引爆至極限,自陰戶如決堤洪流般湧出,瞬間竄升直衝腦門,意識宛如遭熱浪蒸乾。

 「咿呀呀啊啊啊…!」

 一片白茫茫的光,炸裂在她腦海之中。她的雙目猝然放空,長劍自指間滑落,劍尖垂直墜下,正落在雙膝之間,與地面「鏘」然一聲作響,清脆刺耳,彷彿是在宣告她的敗北。

 緊接著,一股炙熱潮流自腿間迸發,愛液猶如泉湧般潑灑而出,正巧濺落在剛墜地的劍身之上,沿著劍鋒緩緩流淌,閃著光澤,猶如一道無聲的羞辱。

 那閃爍的液珠映在雲心眼中,他並未顯露嘲諷之意,只是微微搖頭,緩步上前,低聲道:「…此劍,若無淫性則有形無神,若溺於淫性則罩門大開。」

 他半蹲身子,指尖輕觸她濕潤的花穴,語氣平穩地說道:「妳體內真氣未穩,情慾一盛,便自曝其短。若敵人懂妳的劍意,只需一指此處,便可讓妳破功倒地,如妳此刻這般。」

 千雪癱跪在地,渾身仍顫抖不止,丹田如同被灼火焚燒,乳尖酥麻作痛、陰蒂餘悸未歇,氣息紊亂、雙腿微張,愛液尚在淌出。可她神情卻異常複雜,帶著羞恥、快意與…不可抑制的滿足。

 她並未說話,只是艱難地抬眼看向雲心,眸中光芒搖曳,如欲火餘燼未熄,又似初醒的白龍,蘊藏著剛覺醒的某種本能。

 而在那屏風之後,一直潛伏的紫煙,此刻止不住輕顫。

 她一手捂著嘴,忍住喘息,一手卻早已探入裙底,指尖微顫,沾染著早已泛濕的蜜液。

 事實上,她在稍早雲心與青青雙修時便情難自禁,於暗處數度高潮。直到千雪入房,她才慌忙收手、隱藏氣息——只是,那份空虛與渴望並未真正消退。

 起初,當她見到雲心責罰千雪裸身起舞,心中還泛起一絲不屑與嫌惡,暗道這男人果然好色無度,連堂堂神捕也能如此羞辱。

 但隨著劍舞展開,千雪在雲心鞭打懲戒下竟臨陣頓悟,劍勢從潰散混亂,到後來如游龍出海、勢若乘風——紫煙的神情慢慢變了。

 她忽然明白,雲心並非羞辱,而是在教導、磨練,更可稱為「因材施教」。

 『那我…現在這樣偷窺,會不會…也是他安排的修行?』

 念頭初起,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但這想法像火種一樣,在她心底愈燒愈烈。

 她搖搖頭,試圖驅散這股瘋狂的臆想,卻忍不住又探手摳弄那濕潤穴口。她不敢再放肆高潮,只是輕輕撫慰自己,像是在替接下來的春宮艷景預熱。

 她的目光,仍緊盯著外頭的兩人。

 雲心此刻已俯身抱起千雪,朝床邊走去,步伐穩重從容,像帶回一名剛受調教的婢妾,從容地將其抱回臥榻,準備賞她一夜恩澤。

 紫煙的心跳微亂,手下動作也漸漸急促,臉頰泛紅、喘息輕顫,一股燥熱從下腹升起。

 『他們…要雙修了嗎…』

 這念頭像毒一樣滲入她腦海,促使她無法挪開視線,甚至連手指都不自覺探得更深,像是在為即將上演的春宮艷景預熱。

 她沒注意到,她對於雙修的排斥,早已被渴望吞沒殆盡。

 千雪被輕放於榻上,身軀柔若無骨,微微喘息間,猶如細浪起伏。這張床榻,是房中少數未曾沾染青青淫液的淨地,非屬巧合,實出有意。

 經過數度雙修,雲心早已瞭然兩女體質與長處,自她們受喚而來,便已籌劃妥當,各施其法、各盡其妙。

 青青輕靈迅捷,宛若飛燕,最宜抱於懷中、肏於動勢之間。是以先前交合時,他便挾她起落,窗邊、几案、地面皆留下斑斑水痕,香氣縈繞不散。

 至於此榻,則為千雪所備。

 飛燕者,輕靈也;游龍者,柔婉也。千雪體態纖婀,腰肢無骨,最適合置於榻上綑綁擺弄,萬般淫態皆能承受。

 而此榻本身亦非凡物,整座床架高挑寬厚,頂梁垂下數條雲羅軟帶,絲綢細長柔韌,彷彿舞姬裙帶。每條綢帶尾端皆繫有暗扣,能纏於手腕、足踝乃至肘膝關節,只需一拉一轉,便能將女子四肢懸束空中,姿勢猶如傀儡受控,任人翻弄擺布。

 這般設計,搭配上千雪婉若遊龍的身段,不難想像稍後她會在這榻上展現出何種風姿。

 此外,床頭更懸一古銅鏡面,正對榻心,交合之時可將女子身姿與淫態映得一清二楚,連穴口吞吐之景亦是歷歷分明,使女子目睹自身淫態,羞中更生欲火。

 雲心俯身替她理順汗濕亂髮,再將綢帶仔細地纏上,彷彿在創作一件上好的藝術品。

 「小雪,這次表現不錯。」他語氣帶著一絲溫柔,卻更多是賞玩之意:「以往總是妳自己纏上來,今日就讓我來慢慢伺候妳。」

 千雪輕抿紅唇,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粉頰飛紅,眼神似羞似慾。她玉體伏臥,香肩微縮,吐氣如蘭,已然一副任君享用之姿。

 雲心手指順著玉腿滑過,來至幽谷之處,觸指微探,穴口已是濕潤一片。他輕輕一按,便感內裡緊如幽谷,微動間,竟有纏指之意。

 他不急著進入,只緩緩按壓、揉弄,彷彿在熟悉一處早已烙印於心的地圖,隨著指尖推進,千雪漸漸顫抖、腰背微弓。

 忽然,他似是觸及某處機關,指尖一沉、一挑,千雪便猛地驚喘一聲,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緊,整個人仿若被電流貫過,喉間逸出一聲高鳴:

 「啊──!」

 雲心低聲笑道:「這《游龍藏珠》之妙,當真叫人玩味…只憑一指,便讓妳如斯動情。」

 他抽出手指,牽出幾縷透明淫絲,旋即將陽具抵至千雪臉側,聲音低沉而帶挑逗之意:「若是換成這根…妳猜,又會有什麼反應?」

 千雪瞪大眼眸,視線掠過陽根,眸光微顫,竟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那根怒脹之物近在咫尺,散發著炙熱氣息,彷彿只要一觸,就會將她徹底貫穿。

 雲心笑意更深,卻未急著品嘗眼前佳人,而是伸手扯動一旁綢帶。早已纏繞千雪足踝的絲帶隨著機關「咔」地一聲輕響,瞬息收緊,將她雙腿硬生生拉起、向兩側吊開。

 「呀——!」

 千雪驚呼一聲,整個身子瞬間向上吊起,雙腿倒垂分張,宛如風中柳枝。長髮披散如瀑,滑落床面,而那片蜜穴微微張合,宛若花苞欲開。

 她抬頭望向銅鏡。鏡中,女子倒吊之姿清晰映現,雪膚玉體宛如畫中仙姬,卻在鏡中被巨物半遮面容,含羞玉顏映著淫器。她喘著氣,癡癡望著倒懸鏡中的自己,唇邊幾欲貼上陽具,卻又不敢輕動,整個畫面既羞且媚,淫靡至極,比什麼仙子都更加勾人

 雲心見狀,用陽具輕拍她的臉頰,笑道:「小雪呀,別光顧著看,要回答問題啊。妳說——這玩意兒插進去,會怎樣呢?」

 「哈~哈~會、會變成…」她嗓音嬌顫,吞了口口水,氣息凌亂地低喃:「…大肉棒的俘虜。」

 「喔?」

 雲心挑眉輕笑,陽具在她唇邊輕輕一擦,彷彿留下無形的誓言。隨後,他站起身,步步走向她敞開的玉腿之間。

 綢帶輕響,千雪懸吊之姿宛若待獻之仙,雪膚玉腿拉成柔軟弧線。雲心低頭,凝視那早已濕潤泛蜜的花穴,粉嫩微張,花瓣一張一翕,彷彿期待填補的渴望正在逐寸擴大。

 他以龜頭沾取晶亮愛液,緩緩對準穴口磨蹭,拇指還故意撩撥陰唇邊緣,惹得蜜珠又滴下兩串。

 他輕嘖一聲:「妳這副模樣,真像一條自動獻穴的小白龍呢。」

 說罷,他忽地挺腰,將肉棒直直插入花穴,猛幹到底——

 「唔啊——!」

 她驚叫一聲,懸空的軀體因衝擊而搖晃,綢帶唰唰作響,猶如風過枝頭。

 陽具狂抽猛送,每一下都狠狠撞上花心深處,沿穴壁來回碾壓,每次深入,皆精準刮過一點隱秘敏感之處。

 「哈啊——不、那裡…嗚嗚、唔啊啊啊!」

 她聲音顫抖,難以言語。自身名器特有的「龍珠」似也受刺激浮現,主動刮蹭著陽具前端。那細微觸感彷彿在索求,渴望從龜頭處引來一股陽精的灌溉,將深藏的慾焰徹底澆熄。

 「看來小白龍已經捧著龍珠,想要獻給我了啊。」雲心語帶調戲,腰間動作卻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直插深處,精準撞上敏感的珠核。千雪只覺一股熱浪自丹田翻湧而出,穴口痙攣抽搐,不斷激蕩細小淫潮,將交合處濺得一片狼藉。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竄入腦海,雙眼被幹的頻頻上吊,視線無意間再度投向銅鏡——

 鏡裡,女子雙腿高懸,嬌軀因抽插而微微搖擺。小腹隨每一下挺送起伏不止,蜜穴吞吐間陽具清晰可見,淫液如絲牽連不斷。那副姿態,淫艷又羞恥,令她嬌喘連連,欲罷不能。

 「這樣看著,是不是更清楚…妳是怎麼被我幹的?」

 「不、不要說…那麼下流的話……我、我會忍不住的……」

 她話語斷斷續續,就在高潮邊緣搖搖欲墜之際,雲心忽然鬆開一邊綢帶——

 千雪一腿隨之落回床面,另一足則被他輕托起,向其嬌軀壓去。懸空的嬌軀順勢翻轉斜臥,一足舒展平躺,一足高高擱於肩上,猶如盛放的花朵,蕩漾著驚心動魄的美豔。

 陽具仍未抽離,隨著姿勢的轉變,插入角度也發生改變——

 從上而下的抽插,轉為側入而深抵,龜頭不斷頂撞那顆柔脹的「龍珠」,每一下都如擊鼓震心,快感層層疊疊、越掘越深。

 「小雪這副婉若游龍的身子,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就讓我親自來試試吧。」

 「嗚啊——我、我不行了——!」她一聲顫鳴,十指緊攥床被,花穴猛烈痙攣、淫液如泉,已然陷入無邊欲海。

 「嗯?真的嗎?」

 雲心抓著她膝彎,稍一用力,那懸腿便再向上抬高數分。蜜穴因此被強迫拉撐得更開,柔嫩的穴珠也因此愈發活躍起來,彷彿一顆渴求滋養的靈珠,不斷輕蹭陽具前端。

 「可是妳下面這張嘴怎麼說得不一樣呢?」

 怒脹的肉棒被蜜肉死死包裹,隨著每一下推入,都能感受到那龍珠宛若嬌小靈舌,細緻地舔弄著棒身與龜頭,如同情人獻吻、纏綿不休。

 「哈啊~那是身體自己…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千雪搖頭否認、語帶哀求。然而那羞處卻像刻意作對般,更加賣力地吸附舔弄,緊緊纏繞著陽具不放。

 「這樣呀…」

 雲心體內真氣流轉,沿著下腹灌注至陽具,那根怒脹之物似灼鐵般滾燙,將千雪被拉開的小穴再度塞滿,並隨著每一下深入,連帶將陽氣灌入她體內。

 「看來小雪是剛剛操勞過度了,需要好好『回氣』才行呢。」

 他身軀前壓,將千雪整個壓入床榻,連帶將她的玉腿拉得緊繃、幾乎成一直線。隨後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重,灼熱的陽氣也隨之注入丹田。千雪只覺花心如被利矛擊中,龍珠也在陽氣灌溉下愈發腫脹,緊接著高潮如潮水猛然淹沒意識——

 「唔啊——啊啊啊——!」

 她尖聲浪叫,蜜穴劇烈痙攣,將整根陽具死死箍住,一波高潮猛烈綻放,蜜液奔湧而出,濕透了床單,也濕了他的陽根。

 待高潮稍歇,雲心將千雪高懸的玉腿向身側引落,順勢一推,千雪便在他導引下翻身趴臥。陽具始終深埋穴內,隨著姿勢變換而在體內微微攪動,引得她又是一陣低喘。

 她腹部貼床、玉臀微拱,蜜穴濡濕飽滿,柔嫩穴珠仍在痙攣顫抖,如同嬌弱花心,對剛才的灌注仍戀戀不捨。肌膚泛著紅潤潮光,渾身都還殘留著高潮後的餘韻。

 雲心見狀,拉起纏在千雪手腕的綢帶,將她雙手向上吊起,連帶上身也被帶離床面。

 先前她的玉頰緊貼枕面,喘息未歇,嘴角尚掛著幾縷透明唾液,如今卻被迫直視前方銅鏡——

 鏡中女子雙手高吊、跪坐前傾,胸前雪乳因重力自然垂落,尖端泛著高潮後的粉紅濕澤,顫巍巍地輕輕晃動。她的唇瓣微張、氣喘吁吁,眼神迷離、玉頰泛紅,髮絲貼在額側與頸間,整個人宛如剛被「拷問」的俘虜,又羞又媚,欲仙欲死。

 然而,那陰道與陽具交合的畫面,卻因為角度而無法映入鏡中,只能看見女子弓腰翹臀、姿態淫靡,彷彿仍在迎合著某種深藏其體的巨大異物。

 千雪能感覺那硬熱巨物充滿穴內,緊貼花心不動,卻將快感迴盪至四肢百骸。她只能看著鏡中自己微顫的唇、羞紅的頰,以及隨呼吸輕顫的乳房,想像那看不見的交合之處,此刻究竟是一副多麼淫靡的光景。

 這種「看不到,卻清楚知道自己正被插著」的狀態,更添羞恥,也更令人渾身發燙。

 千雪呆呆望著鏡中身影,那副模樣與「神捕」二字格格不入。她本該羞恥萬分,卻在這樣的落差中,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鬆弛。

 彷彿卸下了責任與名分,不再需要時時自律、慎言謹行,可以盡情表達自己,也終於…被允許犯錯。

 雲心在她耳畔低語:「剛才沒讓妳看到自己高潮的模樣…這次,可要看清楚了。」

 他緩緩退出數寸,僅留龜頭卡在穴口,熱氣尚未散去,便驟然一挺——整根肉棒重重貫入,直抵花心,狠狠撞上腫脹的龍珠。

 「齁齁哦哦哦——!」

 千雪嬌軀一震、美目翻白,發出高亢浪叫。雙手被高高吊起,整個上半身隨著撞擊拋向前方,又被雲心抓住柳腰拉回。

 銅鏡中,那對早熟豐挺的乳房佈滿濕黏汗液,泛著晶瑩的光澤,乳尖泛紅濕亮,像是剛被含弄過般水潤迷人。千雪瞪著那晃動的雪乳,才發現自己身體的淫靡遠遠超出想像。

 雲心俯身貼近,低聲呢喃:「小雪剛滿十六,這奶子就這麼大,晃得我都忍不住了。」

 他雙手前探,像是要摘下那雪果,手指大膽揉搓,指腹故意在乳尖盤旋挑逗,惹得千雪嬌喘不止。

 「明明是神捕,卻有這麼下流的奶子,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哦哦喔——!」

 就在千雪開口之際,雲心捏住乳尖,將玉乳拉成水滴狀,激得她吐舌浪叫,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牽出一道晶瑩銀絲。

 「嗯?小雪剛剛想說什麼?」雲心三點齊攻,幹得千雪嬌啼連連:「這問題可得想清楚再回答。」

 「哈啊…哈啊…齁哦哦~~」

 千雪被肏得神魂顛倒,先前想吐出的話語也忘得一乾二淨。空白的意識中,她突然想起剛剛的劍舞——

 當時,自己沉浸在「龍性本淫」的體悟中,若非閣主打斷,自己恐怕早已在這道路上一去不返,直到某次出差,以高潮破功的可笑姿態,敗在哪個窮凶惡極的罪犯手中,淪為只知交歡的淫囚。

 那正確的道路是什麼?

 看著鏡中的自己,千雪心中升起一絲感悟。

 天才、神捕、死板……這些都是外人眼中的她,最重要的,是自己眼中的洛千雪究竟是怎樣的人?而那個答案毋需多言——

 她轉頭一吻,用唇貼上雲心的嘴,小心翼翼,卻又帶著某種無法壓抑的渴望,就像是終於允許自己失控、放縱的一刻。

 不知何時,她舌尖滑入對方口中,舌與舌纏繞濕熱,唾液交纏,吻得她意亂情迷,直到產生窒息的感覺,她才回過神來,依依不捨地結束這吻,然後說道:「閣主…不對。雲心,我喜歡你!」

 ——她,洛千雪,不是什麼天縱奇才、神捕游龍,更不是某種非人情緒的冷面榜樣。她只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少女,此刻正被自己喜歡的人肏著、幹著,為此高潮、沉醉。

 她主動搖臀迎合,蜜穴微微收縮、緊緊吸住陽具,如同在無聲邀請——再狠一點、再深一些,把她徹底肏壞。

 「雲心…」她輕聲喊他名,聲音有些顫抖,卻透著一種奇異的清明:「我、我想看…想看你怎麼肏我…想看你怎麼幹我…」

 面對千雪的迎合,雲心感受到那敏感的珠核不斷溢出真氣,宛若最強烈的春藥,灌溉著熾熱的陽根。

 以往只有在雙修尾聲,千雪才會動情如斯,而今尚未中出,便已進到這「游龍吐珠」的狀態,吐出源源不絕的淫氣。

 雲心聽到千雪的告白,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微揚:「沒想到小雪長大後,原來是這等淫靡尤物…」

 話音一落,他拉動綢帶,將千雪的雙腳自膝彎吊起、朝兩側打開。隨著整個人懸空開腿,那本存於想像中的交合之景也清晰可見。

 「那麼我也不該叫妳小雪了。」雲心將頭靠在千雪肩上,和她一起望著鏡中淫景:「千雪,接下來可要看仔細了。」

 他體內真氣循環猛然加速,注入被淫氣催發的陽根,狂暴的在千雪花穴進出。

 她懸空的軀體隨著每一次深入而微微晃動,那根滾燙的陽具在她柔軟的淫穴內摩擦,更吸收著龍珠吐出的濃烈淫氣。

 這淫氣由千雪體內陰氣所化,卻彷彿烈火春藥,伴隨著一絲絲微熱氣流,從龍珠處如細絲般湧出,不只刺激著陽具,更浸潤著陰道壁,讓她的名器變得更加敏感與緊緻。

 「感受到了嗎?」雲心在她耳邊呢喃,手指輕觸她光滑的大腿,順勢滑向穴口,隨後一把捏住充血的陰蒂,蜜穴隨之緊上幾分。

 「嗯哦哦~~裡面,好熱…下面…呃啊啊——!」

 千雪嬌軀一震,雙乳在半空劇烈晃蕩,那龍珠猛然震動,大量淫氣自穴中湧出,順著陽具倒灌雲心體內,將他燒得五臟翻騰、筋脈作響。

 雲心悶哼一聲,催動功法,將入體淫氣逼回陽根,將其與陽氣混合為一,隨著抽插搗弄,逆流送回千雪體內。

 「身、身體,奇怪…唔喔喔~」

 她身懸半空,卻似著魔般主動扭腰迎合,每一次肉棒抽送,都牽動一股玄妙之氣於兩人體內翻騰往返,將那原本尚未成熟的肉體,拚命逼向某種極限。

 不多時,那玉穴竟漸有異變,內壁宛若蠶絲緊纏,細密如環、濕潤如泉,且隨著陽氣推進而變得更為靈巧——時而縮絞,時而吞吐,竟彷彿有靈。

 「好一具名器…」雲心低語,動作未停,重重一挺,撞得千雪小腹隆起,龍珠再吐真氣。

 此時的真氣,竟混合著濃烈淫意與甘甜愛液,自穴口洶湧噴出,竟似狂濤怒湧!

 「啊啊啊啊啊——!我的身體、要化了…化成水了…哦哦哦~~」

 千雪嬌軀在空中顫抖,香舌歪吐、雙眼泛紅,整個人宛若走火入魔。那穴內猶如龍王發怒、掀起驚濤駭浪,先前送還的真氣再度反衝——那一瞬,陽根根本無法抵擋這股如炸藥般的氣浪。

 「唔…!千雪妳…」

 一聲悶吼,陽精暴洩!

 濃稠炙熱的精液如水銀傾瀉,猛然灌入花心深處、衝擊子宮,打得那肉壺微微鼓漲,一股白濁體液逆流而出,又被陰道反吸而回,宛如淫龍進食。

 這一瞬,雲心清楚知道,千雪的名器已然發生變化,現在…或許該稱為《淫龍吐珠》了。

 「看來妳不只心境有所成長,連這身體也變得更淫熟了啊。」

 千雪躺在他懷中,氣若游絲,卻輕聲說道:「哈啊…不夠…雲心,我還想被填滿…想要…被你的陽精灌滿子宮……」

 雲心聞言,先是捏了捏她的乳蒂,引得她嬌喘幾聲,才微笑道:「既如此,那我便成全妳。」

 雲心擺弄綢帶,將千雪擺弄成各種高難體位。先是「雙枝朝日式」,將她雙腿筆直向上拉起,朝兩側分開,宛若分岔的樹枝;稍後,他又換成「游龍盤柱式」,放開她雙腳束縛,讓她僅憑雙腿纏繞自己腰背,同時自身不停或近或遠、來回走動,使她沿著吊繩中心旋轉飄搖,要是稍有滑落,就狠狠抽打翹臀……

 在各式各樣的淫姿中,雖身為天才神捕,此刻也卸下驕傲與拘謹,甘為床上婢妾、榻間淫龍,靠著遠超常人的柔軟度,就算吊在空中也能迎合獻媚。而那原屬她的驕傲,今時全數化作了淫水與浪叫,在雲心面前盡情釋放。

 不知過了多久,千雪終被肏得神智昏沉、雙眼無神,滿肚陽精,宛如春花盛放後的嬌柔姿態。

 她最後斷斷續續呢喃:「倒著…吊起來…不要讓它流出去……這些陽精,我全都要……」

 雲心聞言,輕聲一笑,隨手一拉,將那嬌軀倒吊於床榻之上,蜜穴微微翕動,緩緩吸納穴口處的濃白陽精——那景象,宛若龍吸雲華、仙體納元。

 雲心仰望那染滿精液的嬌軀,對於自己一手栽培的游龍神捕,終於長成榻上淫龍,心中自然有說不盡的感嘆。

 不過…現在這房內,可還有一個人要處理。

 雲心裸身走向房內的屏風,隨手將其收起,挺著肏昏兩女後,依舊高高昂起的陽具看向絳紫煙。

 先前面目清冷的道姑,此刻衣衫半解,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通紅的臉頰和探入裙中的玉手,不難想像她剛剛躲在屏風後做什麼。

 紫煙眼見雲心赤裸走來,那根仍怒脹未歇的陽具上,尚帶著千雪淫液與殘精餘痕,散發出濃烈陽氣與腥甜雜陳的氣息。她只覺得喉頭微緊,丹田深處隱隱翻湧,體內淤結真氣逆竄交織,讓她胸口發悶,臉頰滾燙。

 『這味道…不好!毒功又要…』

 紫煙悶哼一聲,體內真氣再度失控,身上的幽香也隨之變化。

 「本來只是想讓妳知道,我沒必要貪圖妳身上那一點修為。」雲心道:「沒想到妳在這自瀆瀉火,反倒弄巧成拙。若妳再不疏導體內淤結,恐怕就要走火入魔、當場破功。」

 「我說過,『要是你想拖到我慾火焚身的那天,我會先對你動手』。」紫煙咬牙,倔強地說道:「那怕這樣死去,我也不會和你行那苟且之事!」

 「我不打算勉強妳。」雲心笑了笑,伸手捧住她的下巴,讓那雙含羞帶怒的鳳眸與自己對視:「妳只需用嘴,導我陽氣入體,調理妳的經脈。」

 這番話,聽來理直氣壯,卻讓紫煙耳根發燙。她低頭垂目,視線恰好落在那根貼近眼前的陽根上,皮膚微顫,連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她輕聲問道:「……真能行?」

 「要是不行,妳把我這東西咬掉都行。」雲心笑道:「況且我單方面注入陽氣,妳也不用擔心被我採捕。」

 紫煙沉默良久,手指緊握、又緩緩鬆開。

 『若只是這樣,便可壓制毒功反噬…或許真的可行。』

 她盡量裝得面無表情,刻意壓下語調,仿若真的無懼一般道:「那就來吧。」

 雲心輕笑一聲,也不拆破她,只是將陽具頂向她頰側,靜待她主動舔弄。

 『這只是為了修行…這只是為了修行…』她在心中反覆默唸,卻怎麼也壓不住羞恥與抗拒。

 她抬眼瞥了雲心一眼,那人神色淡然,仿佛只是請她飲下一碗普通的藥湯,半分貪婪也無。這反倒讓她更無所適從,原本那一絲「被強迫」的怒氣無從發洩,只剩下一個難堪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緩緩俯下身體。當那龜頭貼近唇瓣時,她下意識地一顫,微微側臉避開。她從未這樣靠近過一個男人,尤其是這樣…粗壯、炙熱,甚至還帶著他人淫味的陽具。

 一股不甘與羞辱從心頭升起,她幾欲開口拒絕,卻又在丹田深處感受到毒功的躁動,真氣開始逆衝經絡,胸口悶得幾欲嘔血。

 她輕輕咬唇,手指顫抖地撐著膝蓋,彷彿是在給自己下最後通牒。良久,她才終於閉上眼,將唇瓣湊了上去。

 舌尖輕觸龜頭時,鹹腥與異香一瞬湧入口中,她幾乎本能地想退開。但那股陽氣瞬間竄入氣海,仿若一道溫流沖散胸口悶結,使她渾身一震。

 「唔…」

 她悶聲哼了一句,不知是被氣機所撼,還是因氣味與口感刺激所致,舌頭竟不自覺地繞著肉棒旋轉,嘴唇也漸漸包裹了上去。

 雲心低聲誇道:「紫煙…妳這口舌功夫,倒也別有一番清韻。」

 紫煙耳根一紅,卻未反駁,反而更用力吞吐。她將那根陽具含入口中,一絲不苟地上下舔弄,丹田之氣也在那陽氣灌注下,慢慢平衡起來。她甚至驚訝地發現,體內那惱人的淤結真氣,竟在這陽氣引導下,逐漸溶解、化開。

 『這樣便好,只要每天清理數次,就能維持住我的功體平穩,無需…無需更進一步。』

 她在心中一遍遍安慰自己,卻沒察覺自己的手早已搭上雲心胯部,腰身也不自覺地微微挺起,似是渴求更深地含吞。龜頭不時頂撞至咽喉深處,刺得她眼角泛淚,而當被陽氣灌注的那瞬間,她的眼神甚至有那麼一絲陶醉與依戀。

 待她退出時,嘴角沾著微許濁液,唇瓣紅潤,胸膛起伏不停。

 「…好了。」她低聲說道,轉過臉不讓他看見眼裡那抹羞赧,「已經足夠了。」

 雲心不語,只笑著替她拂去眼角淚痕,淡聲道:「妳若覺得有效,明日再來便是。」

 紫煙垂首不語,僅輕輕點了下頭。只是那雙本應移開的目光,卻在掃過那尚未軟下的陽具時,悄悄停頓了片刻——而她自己,渾然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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