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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苏惜妍的访客,3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1330 ℃

  多少个夜晚,周益延深陷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中,像一尊被欲望腐蚀的雕像。他的指尖在冰冷的控制面板上无意识地滑动,最终定格在一个加密文件夹上。里面是他视若珍宝的「收藏」。

  指尖轻点,屏幕上首先跳出来的是谢凯在办公室里对文梓柔施暴的录像。画面晃动,夹杂着压抑的哭泣和野兽般的喘息。接着是李峰在昏暗演播室里粗暴撕裂丁依彤衣衫的片段,女孩绝望的挣扎被无情地压制。然后,是童小熙在SPA 床上被下药迷奸的画面,少女迷蒙的眼神和痉挛的肢体成了他反复品味的「艺术品」。这些录像,如同浸泡在毒液里的标本,是他每个漫漫长夜用以自渎、用以确认自身「掌控力」的扭曲食粮。他贪婪地凝视着那些凝固的泪水、屈辱的表情和被暴力侵占的身体,喉结滚动,发出满足而低沉的叹息,手指甚至无意识地模仿着画面中的动作。

  「完美……多么美妙的杰作……」他对着屏幕低语,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迷恋。每一个画面,每一声哭喊,都如同最醇厚的毒酒,滋养着他内心那头名为「控制」的怪兽。

  然而,当他的思绪不可避免地飘向当前在他身下哭泣的苏惜妍——那个他觊觎已久、气质如兰的美人老师时,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暴怒瞬间冲垮了病态的满足感!

  前一秒还沉浸在征服「女神」的扭曲快感中,下一秒这残酷的现实就如同一记重锤,将他所有的得意与掌控感砸得粉碎,瞬间化为滔天的羞辱和毁灭性的暴怒!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因用力而青筋暴起,仿佛要捏碎这块象征着他失败与耻辱的骨头,另一只手则更加狂暴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撕扯、揉捏、留下道道红痕,纯粹是为了发泄那无处安放的怒火。

  这个发现,无异于将一桶滚烫的汽油狠狠浇在他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轰然引爆了他灵魂深处最阴暗、最暴虐的兽性!他感觉自己身为校长、身为男人的绝对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赤裸裸的挑衅和侮辱!他以为即将采撷的是一朵从未被人染指、纯洁无瑕的稀世白玉兰,精心呵护着等待自己来享用,结果却发现这朵花早已被人粗暴地攀折、踩踏,只留下残破的躯壳!这不仅仅是情欲的失落,更是对他权力、尊严和掌控欲的致命一击!

  「她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带来尖锐的痛楚和疯狂的嫉妒。最关键的是——「他妈的!是谁?!到底是谁?!!」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咆哮,声音在封闭的邪恶内心里回荡、碰撞。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不堪的画面:是那个她大学时照片里搂着的、笑得一脸阳光的初恋男友?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含羞带怯地将自己献给了那个男人?还是……她像文梓柔、丁依彤、童小熙一样,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被某个不知名的、肮脏的饿狼强行占有了?她被撕碎衣服时是怎样的表情?她哭泣求饶的声音是怎样的?她被破开时那瞬间的痛楚和绝望……他全然不知!一无所知!!

  周益延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蒙蔽、被玷污、损失惨重的受害者。

  苏惜妍悲愤地将脸侧向冰冷的沙发靠背,长发如海藻般凌乱地披散在赤裸的肩背。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洇湿了昂贵的皮革,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屈辱的印记。周益延那赤裸裸的、充满污秽的谩骂,以及下体被粗暴插入后那刺眼的、没有一丝血迹的「干净」现实,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将她脑海中那不愿触碰的、由张曦手中照片所凝固的恐怖瞬间,再次狠狠地烙印在灵魂深处。她无法接受!那场被张曦强行夺取的噩梦,那不堪回首的第一次,此刻竟以如此残忍的方式,被另一个施暴者再次揭开、确认!

  「老师……学生要来干你了……」一个完全陌生、却又带着某种刻骨熟悉感的、充满了恶意、猥亵和绝对支配意味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骤然在她混乱的耳边嘶鸣!这早已成为她梦魇魔咒的烙印,此刻竟成了现实中凌辱她的冲锋号角!

  苏惜妍惊恐地、用力睁大那双被泪水彻底模糊的双眼。眼前,周益延那张因暴怒而布满横肉、狰狞可怖的脸庞,竟在瞬间如同被无形巨手撕扯的画布,剧烈地扭曲、变形、剥落!取而代之的,是张曦那张油腻肥胖、毛孔粗大、此刻正挂着极度狰狞与满足奸笑的脸!他那双绿豆小眼在幻象中闪烁着捕食者般贪婪、残忍、又带着变态兴奋的幽光,死死地锁定了她!

  「啊!怎么是你!等等!不——!!!」极度的恐惧如同万载寒冰融化的冰水,从头顶瞬间浇灌至脚底,苏惜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双手不顾一切地胡乱推搡、捶打着身上那具沉重如山的、散发着浓烈汗臭和暴戾气息的躯体,双腿如同被电击般死命地、毫无章法地蹬踹着空气和沙发!

  但一切挣扎在暴虐的力量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

  幻象中,张曦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仿佛凝固成了永恒。他下身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机,用尽全身的蛮力,带着摧毁一切、践踏一切的残忍快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一挺到底!

  「噗嗤!」

  那根狰狞粗壮、象征着绝对暴力的肉枪,带着撕裂一切的恐怖力量,又一次贯穿了她精致娇嫩、饱受蹂躏的花径!硕大的龟头像一枚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楔,狂暴地撑开脆弱的内壁,直捣深处!剧烈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要将她从内部彻底撕裂!

  「呃啊……啊……!!!」苏惜妍的惨叫声在巨大的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沙哑的、不成调的呜咽。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在这撕裂般的剧痛之中,一股源自身体深处、被强行唤醒的、违背意志的强烈快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缠绕上来!少女那千娇百媚、此刻却被迫大张到极限的肉唇,本能地死死箍夹住入侵者的龟头冠部,火热烫人的粘膜嫩肉和娇软湿濡的穴壁,如同无数张小嘴,紧紧缠绕、吮吸着那粗粝的肉棒,将入侵者更深地拖入那幽暗深遽、已然失守的娇小肉穴内。

  这矛盾的感觉——极致的痛苦与被迫的快感——将她推向了更深的深渊。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不仅贯穿了她的下体,更狠狠捅进了她的灵魂!痛得她眼前彻底陷入一片漆黑,金星乱舞,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彻底模糊了整个世界,也模糊了现实与幻境的边界。

  剧烈的痛楚引发了全身的连锁痉挛!身体像被无形的、高压的电流反复贯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抽搐!那深入骨髓的、无处可逃的委屈和足以焚毁理智的剧痛,瞬间化作了最原始、最绝望的本能反抗——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扭曲成痛苦的姿态;双腿如同溺水者般疯狂地向外踢蹬、踹动,仿佛要踹开压在身上那无形的、名为命运的巨石;双臂失序地、狂乱地在空中挥舞、抓挠,指甲在虚空中徒劳地划动,如同即将溺毙之人绝望地拍打着吞噬一切的海面。每一次竭尽全力的挣扎,都是对那噬心蚀骨之痛的无声嘶吼,都是灵魂被逼入绝境后,发出的最后悲鸣!

  那在她体内不断粗暴抽插、仿佛要将她捣碎的肉棍,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新的撕裂感。身体的剧痛与心底翻涌的滔天仇恨杂糅在一起,如同最烈的毒药在血管里奔流。她只恨不能在这一刻彻底昏死过去,甚至……就此死去,逃离这无边地狱!

  「啊——!!!!!!!」一声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惨嚎,终于从苏惜妍被撕裂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是一种灵魂被瞬间撕成碎片、被肮脏的欲望彻底玷污、被残酷的现实无情碾碎的剧痛!下体传来的不仅是肉体被反复蹂躏、撕裂的尖锐痛楚,更有一种冰冷黏腻的、令人窒息的、足以冻结灵魂的绝望感和深入骨髓的恶心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吞噬!

  而在房间那厚重的窗帘缝隙后,一双充满血丝、闪烁着兴奋与变态快感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沙发上这残酷的一幕。张曦屏住呼吸,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极度扭曲得意的笑容,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一幕幕场景在他眼前浮现:那一天在泳池的休息室,张曦下意识更加朝前挺腰,将他那巨大、壮硕的肉棒塞满苏惜妍的嘴巴,并往喉咙深处捅入,他能清楚地感到龟头被一个肉洞紧紧包裹住,像他第一次给诗雅破处时,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少女腔壁里时被包裹的情景,但有一种更加强的吞咽感所带来的吸力,让他的马眼死死抵住了苏惜妍的扁桃体,那种娇嫩的感觉不断的摩擦着他的马眼,突然加强的刺激一波波地传上大脑。原本还想克制住让第一发全部射入苏惜妍子宫的张曦再也忍不住了,他觉得整个马眼的酸痒感达到了极端,只觉得腰间一麻,一种仿佛憋了一天尿的快感从马眼处炸裂迸发而出,他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一下一下的朝着敬爱的苏老师喉间射了进去。这时身后似乎传来一阵声响。张曦大惊,一下子将肉棒从苏惜妍口中拔出,但几周来积累的精液实在太多太浓,剩余的部分全部浇在了苏惜妍那清澈知性的脸上,连带那副斯文的无框眼镜都被浓稠的白色精液涂满。

  那一天在公开课后的休息室,他铤而走险,趁周校长和学校的老师都在忙着应酬市教委的人,无暇顾及这个昏迷状态的苏惜妍,给了他可乘之机。他颤抖的手,剥去了苏惜妍的衣物,握住丑陋的肉棒对准紧窄的穴口,猛地集中精神,腰腹紧绷,夹紧臀部,所有的力气都凝聚于一点。借助腰力用力往前一突,刺穿了苏惜妍坚守了二十二年的处女膜,肉棒在快速的抽插中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硬,而少女的穴壁也开始慢慢收缩温烫起来,他忍不住用手扶住苏惜妍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棒上,感受着来自少女体内一阵奇妙的收缩和吸吮,他感觉自己肉棒的坚忍也到达了极点。只觉一阵来自肉棒顶端发颤痉挛的酸刺感后,忽然一个颤抖,他觉得脑袋一阵空白,感觉到一股快感从他的后脊椎升腾起来,一下子蹦上他的脑袋,他再也抑制不住,用一边手搂住苏惜妍娇柔纤细的腰,一边手拉住她的膝盖,将自己粗大滚烫的阳具尽可能捅到了她娇滑湿软阴道的深处,狠狠的顶了进去,敏感马眼顶入到甬道深处发起一阵阵炸裂,龟头在膣道里剧烈的颤抖、跳动着,带着对少女老师长久以来的幻想和淫欲,一口气将积压了数日的的浓稠滚烫阳精,畅快淋漓的灌入到射在了她娇嫩、深邃的子宫内。一次,两次,三次,数次……一波积攒了好些日子的精液比想象中更加持久和量大,他连续往上顶了几次,让自己的肉棒深深刺入到少女老师的蜜穴之中,让硕大的龟头和那紧窄收缩的穴肉不停摩擦,让让自己的子孙精液彻底喷灌入濡热幽秘的嫩穴深处,让她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就被内射了。

  那一天在家家里补课,他粗暴地将苏惜妍拖拽起来,毫不怜惜地拖向那张宽大的床。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外衣纽扣,蛮横地将那包裹着曼妙曲线的包臀裙连同底裤一起褪下!一具毫无遮拦的、如同白玉雕琢般的女性胴体,带着惊心动魄的脆弱与美感,彻底暴露在昏暗的房间里,暴露在张曦那如同实质般贪婪、灼热的视线之下。张曦腰腹铆足了劲的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棒直冲九霄,没有丝毫停顿,长驱直入,直插花芯!伴随着苏惜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粗粝如烧红铁杵般的阳物,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地向前顶开层层叠叠、柔弱无助的软肉,更深、更彻底地撕裂了进去!这一次,是清醒状态下,毫无保留的、彻底的贯穿!前所未有的酸胀和撕裂感让苏惜妍痛苦地呜咽,她一度以为的转机,瞬间化为了更深的绝望。发力狠撞了四五十下,终于是将他的欲望发泄出,口中低吼咆哮一声,下身狠狠的压入,完全的顶到了美女老师的体内。犹如火山喷发一番,阳物兴奋的胀起,然后,体内积蓄的欲望,就在此刻,澎湃而出,狠狠的劲射到了苏惜妍体内,灼热的阳精射入,在这个美女老师的曼妙身躯内,再次留下了生命的种子,将这纯洁的身躯,再一次染上了只属于他的颜色!

  那一天在客厅地板上,他带着令人作呕的力量,粗暴地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颌骨。剧痛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因恐惧而紧抿的红唇。紧接着,那带着腥膻湿滑液体的、微微发硬的龟头,便带着一种亵渎的蛮力,强行挤开了她柔嫩的唇瓣,硬生生地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布满屈辱的泪痕,被迫张开檀口容纳自己的肮脏,那无助而绝望的姿态,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怜悯,反而点燃了更为扭曲的兴奋火焰。他脸上挂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而淫邪的「水笑」,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施虐的快意。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个粗暴的反拧,苏惜妍纤弱无力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他强行翻转,被迫以狗爬的姿态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雪白无暇,圆润美丽,大小适中的美丽翘臀就是直接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紧接着,一个更沉重、更屈辱的撞击从身后袭来!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毫无怜惜地、带着撕裂般的力道,狠狠贯入了她毫无防备、被迫门户大开的脆弱幽径!「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空气。后入这种极致羞辱的姿势,叠加着那粗大阳物野蛮捅入、仿佛要直捣宫腔的剧痛和难以言喻的生理刺激,瞬间摧毁了苏惜妍仅存的一丝神志。那叫声里饱含着灵魂被撕碎的绝望。张曦壮硕的身体紧紧压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一边贪婪地啃咬着那片细腻的肌肤,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尽情享受着阳具被温湿紧窒的阴道壁死死绞缠包裹的美妙触感。

  想起这些,张曦心中在疯狂地嘶吼:「老东西!傻眼了吧!苏惜妍这口「头啖汤」,早就被老子喝得一滴不剩了!老子拿下了她的贞操、拿下了她的第一次口爆颜射、拿下了她的第一次破处内射!还在老子自己家的地板上,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美女老师,干了一遍又一遍!现在,轮到你这老狗来捡老子的破鞋了!哈哈哈哈哈!」

  「贱人!骗子!」周益延的怒吼如同受伤野兽最后的咆哮,彻底盖过了苏惜妍的惨嚎!被欺骗的狂怒、权威被践踏的耻辱、以及张曦那无声的嘲讽仿佛都汇聚在这一刻。他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一个狠戾至极的耳光,如同铁板般重重扇在苏惜妍那早已苍白如纸、布满泪痕的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如同炸雷般回荡!

  苏惜妍被打得头猛地甩向一边,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这一记耳光,不知是打碎了她眼前的张曦幻象,让她短暂地看清了周益延那张暴怒扭曲的真实面孔,还是将她打得更加神智昏聩、坠入更深的迷乱深渊。耳朵里只剩下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嗡鸣,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颅内振翅。嘴角被打破,一丝殷红的血线蜿蜒流下,滴落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眼前是混乱的金星和不断旋转的黑暗。

  「不……我没有……骗……」苏惜妍用尽残存的力气,想为自己辩解,声音微弱而沙哑,如同蚊蚋。但仅仅吐出几个字,更猛烈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暴行已经降临!

  周益延的眼中,此刻再无半分情欲的迷蒙,只剩下纯粹的、如同寒冰般刺骨的、想要彻底摧毁眼前一切的疯狂报复欲!他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铺垫,甚至不再追求自身的快感。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用最原始、最粗暴、最痛苦的方式,在这具「欺骗」了他的身体上,尽情宣泄那被愚弄的滔天怒火!他要碾碎她!用绝对的暴力和痛苦,重新确认他凌驾于她之上的、不容置疑的权力!

  他猛地挺起腰身,像一头发狂的蛮牛,带着摧毁一切的恐怖蛮力,无视她的干涩与痛苦,狠狠地、毫无缓冲地、如同攻城锤般,再次撞进了她饱受蹂躏、紧窒得如同受刑的身体最深处!

  「呃啊——!!!」一声更加短促、更加绝望、仿佛灵魂都被撞出躯壳的惨叫声,骤然响起,随即被更猛烈的撞击碾碎在喉咙深处。

  那不是欢愉的呻吟,而是灵魂被硬生生撕裂、肉体被活生生贯穿的极致痛楚!身体像是被一柄烧红的利刃从中间劈开,剧烈的、毁灭性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绷紧,指甲深深抠进沙发皮套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痛吗?贱人!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周益延喘着粗气,脸上是扭曲的、近乎变态的快意。他无视她的痛苦哀鸣,开始了毫无章法、纯粹发泄的猛烈冲撞!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要将她捣碎的狠劲,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扯裂她的血肉。沙发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挺能装的吗?」他一边凶狠地动作,一边用最肮脏下流的话语辱骂着,「什么狗屁美女老师!就是个欠操的骚货!表面装得冰清玉洁,骨子里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吧?嗯?是不是连你那个有心理问题的学生都不放过?啊?」

  污言秽语如同淬毒的钢针,伴随着身体被无情蹂躏的剧痛,一遍遍凌迟着苏惜妍的神经。她的挣扎早已无力,只剩下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下痛苦地抽搐。泪水混着嘴角的血迹,在苍白的脸颊上蜿蜒流淌。视线模糊了,意识在剧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中渐渐涣散。身体深处那被药物改造过的、该死的敏感,在这种极致的暴力侵犯下,竟诡异地交织出一种让她更加生不如死的、被强迫的、扭曲的快感电流,与撕裂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只见苏惜妍躺在沙发中,秀发披散在沙发坐垫上,绝美的俏脸因为周益延用力的抽插而疼痛的扭曲着,细细的贝齿紧咬红唇,一缕鲜血浮现在唇间,双眼满是泪花,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上方,一滴滴清泪不断的沿着眼角滑落,两条玉腿被周益延压在身体两侧,赤裸的娇躯,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的上下摇晃着,两团玉乳也不断的颤抖着,眉宇间犹如死灰一般的寂静,原本挣扎反抗的娇躯,也没有了丝毫的反抗挣扎的动静,只是泪水染湿了沙发。

  「虽然不是处女,不过还真他妈紧,小烂货,爽不爽,是不是太久没挨操了,来叫两声听听」周益延一边抽插这,一边松开苏惜妍的双腿,双手沿着雪白的肌肤,抚摸到苏惜妍那因为抽插不断颤抖的酥胸处,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苏惜妍仿佛心死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是那绝美的俏脸上,疼痛的神色,越发的明显,泪水不断的涌出,背后的两只紧拽在一起的玉手,指甲划破了手掌,丝丝的鲜血,渗透到了身下的沙发面料。

  「妈的,跟死鱼似的,又不是处女了,哭什么,来娇喘起来,叫起来,让老师听听你的叫床声」周益延感受着下身肉棒深入在那狭窄蠕动粉洞内的快感,开口淫笑着说道。

  苏惜妍扭曲着神色疼痛的俏脸,缓缓的转眸,满是泪水的双眸,看了周益延一眼,缓缓的闭上了美眸,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你叫不叫?叫不叫?」周益延看到苏惜妍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闭上了美眸,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双手用力的捏着苏惜妍的玉乳,下身的肉棒,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在苏惜妍的粉洞深处,丝毫没有一丝的怜惜,口中喊着:「叫,你给我叫,痛不痛?,痛不痛,你不叫,我就这么用力的玩你」说着加快速度的大力抽插着。

  「啊~ 」双乳的疼痛和下身敏感娇嫩的私处疼痛,让苏惜妍再也忍受不住,痛呼了起来,丝丝冷汗从洁白的额头冒了出来,被贝齿咬破的红唇间,一缕献血,缓缓的流下。

  「哈哈哈,叫就对了,小烂货,还以为多高冷呢,原来早就被人玩烂了」周益延看到苏惜妍痛呼大笑着说道,但是玩弄的力度却没有丝毫的减少,他要的就是让苏惜妍在这种凌辱中折服,开口接着说道:「小烂货,以后就乖乖的做老师的女奴,知道吗,每天给老师舔舔鸡巴,操操逼,懂吗」。

  苏惜妍睁开美眸,犹如看恶魔一样,看向这个平日里温雅的老师,此时趴在自己的身上用力耸动着,疼痛的酥胸与私处,不断的刺激着苏惜妍的神经,那晶莹的美眸中仿佛没有了生气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

  「你的逼倒是真的紧,就跟老子头回破处的时候一样,来告诉老子你有多久没做过了,第一次给谁了,那个王八蛋这么好的运气」周益延无视苏惜妍的眼神,双手玩弄着苏惜妍的娇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爽感,开口淫笑着说道。

  苏惜妍没有说话,无力的垂下脑袋,躺在了沙发上,泪水也不再流出,缓缓的闭上美眸,疼痛似的娇躯轻微的颤抖着,却没有作声,有的只是那紧咬着红唇的贝齿。

  ……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周益延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兽欲和怒火,汗水滴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周益延的肉棒肆意的在苏惜妍嫩穴里抽插,那惊人的温度令她觉得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杵在花心深处捣弄,偏偏上面鼓起的青筋,楞次分明的龟头,还有褶皱的冠状沟,都通过摩擦腔内的娇弱穴壁清晰的传入她的脑中,苏惜妍明显感知到,身上的男人呼气越来越急促,结实肉体似乎开始痉挛,体内男人的阳具像变得越来越膨大、越来越硬,愈发的饱满和滚烫,苏惜妍突然意识到,随着周益延越来越兴奋,那恶心的液体必将喷涌而出,射入自己的体内,浸满自己那育生命的子宫「不……别……够了……快停下……」

  「噢!……我不行了……要射了……」周益延发出野兽般的嗥叫,非但没有缓下来,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红肿的阴户上,发出清脆的哼声。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

  「不……不要……嗯……不要在里面……不要在里面……」她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痛苦的摆头,真的快要达到忍耐的极限,试图逃脱,但在周益延疯狂的抽插下,她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体内宛如有一条粗壮的大蛇,在身上来回盘踞,纠缠,吐着深红的信子,在大腿、股间不断试探,研磨,勾引着花穴蜜洞深处的什么东西,在小径门扉处留下一片滚烫。

  「快了…!…唔…要射出来了!」周益延抱紧苏惜妍夹紧的幼白双腿的膝盖,整个身体向前深压,上半身向后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苏惜妍那平日里让无数男生为止渴望的的幽谷深渊,这股力量的深压,让苏惜妍的大腿都快抵到了她的肩膀。这次深压让他的龟头终于触及到少女那稚嫩清涩的子宫口,龟头马眼一阵轻跳酥麻,一阵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他背脊发麻,直冲脑门。在这同时,她的阴道内的扩约肌猛烈地收缩,从阴道深处射出一股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仿佛回应一般,周益延也在更疯狂地抽插中达到了高潮,黑色的阴茎膨胀到极点,下身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击在苏惜妍那红肿的私处上,将肉棒深深的顶在了苏惜妍的娇躯内,龟头顶在那娇嫩的子宫花蕾上。随着他一声吸气的闷哼声,一股股浓白的精华,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少女的阴道内,朝着少女花心喷涌而出,白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熔岩一样激射入苏惜妍的子宫深处,与充盈密道的阴精和爱液融汇交合在一起「嗤嗤嗤——」。

  「啊……啊……啊……不要……你在……啊……」苏惜妍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然后剧烈爆炸,在极度痛苦中她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下体深处,大量精液喷射在她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苏惜妍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她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子宫内的滚烫,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给融化,每感受到一次喷射,口中就不禁媚叫一声,而且声音逐渐高昂,等周益延神清气爽的射入完毕,最后一声叫喊声却是久久持续不停,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全身说不出的舒麻畅快,眼神中无尽的恨意也流露出了一丝迷离的媚意。粉嫩的红唇轻张,急促呼吸着,神情恍惚,略显茫然。

  高潮的快感浪潮中,周益延没有因此退缩,仍继续抽插肉棒,小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

  他喘息着从她身上爬起,嫌恶地看了一眼沙发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眼神空洞、浑身狼藉的苏惜妍。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吻痕、咬痕和指印,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血迹和浊液。

  周益延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西装和领带,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刚才施暴的恶魔是另一个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苏惜妍,声音冰冷,带着最后的威胁:「今天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如果让我听到半点风声……」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冷地说,「你搞砸公开课、私下接受心理治疗、精神状态不稳定的证据……足以让你身败名裂,甚至……。文梓柔在我那里还有录像存档……还有,我的能量,弄死你们,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好好养你的『病』,假期结束,乖乖回来上班,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他没有说完,晃了晃手中的录像机,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直起身,最后瞥了一眼沙发上毫无生气的女人,像丢弃一件垃圾,转身走向门口。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浓重体液气味和血腥味,以及苏惜妍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呼吸声。

  然而,这短暂的死寂并非终结,而是暴风雨前更深的窒息。门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声再次响起,如同毒蛇在枯叶上爬行,缓慢而坚定地逼近。

  「老师……」那声音黏腻地钻入苏惜妍的耳膜,带着一种扭曲的亢奋和不容置疑的宣告,「学生现在……要来干你了。」

  这恶魔般的低语,瞬间化作一把淬毒的冰锥,带着刺骨的恶意,猛地捅开了苏惜妍记忆深处那扇尘封着最黑暗、最屈辱的闸门!不堪回首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冰冷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张曦的身影从门后的阴影里完全显现,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志在必得的狞笑。他不慌不忙地将手机稳稳架在旁边的矮柜上,镜头冷酷地对准了沙发上蜷缩的身影。然后,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步步、缓慢地逼近苏惜妍。

  「不……不……别过来!求你……」苏惜妍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身体本能地向沙发深处缩去,试图拉开那令人作呕的距离。冰冷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怎么能不要呢?」张曦的呼吸粗重起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苏惜妍煞白的脸上,「老师,你刚才那副样子……多诱人啊!可我们……还没开始真正的『课程』呢!」他故意拉长了「课程」二字,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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