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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逃至俾斯麦宿舍,竟遭俾斯麦和腓特烈大帝一起淫语玩弄,还被前后对插侵犯口穴和小穴。,表面对指挥官十分尊敬的舰娘们,实际上却谋划着如何把指挥官肏成港区的淫荡精液便器,1

小说:实际上却谋划着如何把指挥官肏成港区的淫荡精液便器表面对指挥官十分尊敬的舰娘们 2025-09-10 22:03 5hhhhh 7490 ℃

春日的午后,港区铁血宿舍区的空气中弥漫着海风与金属的冷冽气息,混糅了淡淡的机油味,诉说着独属于舰船的坚韧与肃杀。

夕阳如金色薄纱从落地窗倾泻在地,沥洒深灰墙壁上,铁血阵营的鹰徽于光影中显得愈发威严。赤红地毯与纯黑木质家具相得益彰,透出一股庄重却隐含压迫感的氛围。

两张宽大的红色真皮沙发对称摆放在大厅中央,中间一张三米长两米宽的木质长桌上,散落着叠放整齐的政务公告、舰船维修报告和战略部署图,纸页边缘染上夕阳暖色,微微泛黄。

俾斯麦同腓特烈大帝并肩坐在一张沙发上,好像是在低声商议些什么。俾斯麦的苍蓝瞳孔冷峻如冰,金色长发在她动作间轻飘晃动,铁血军服熨贴着她那结实的腹肌,金属服扣在夕阳下散发出冷光;腓特烈大帝则一派优雅姿态,暗金色眼眸透着柔和神色,赤红大角被映照得熠熠生辉,黑长直长发如飞瀑垂至腰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有一种母亲般的威严与包容。

楼上卧室里,娇小的指挥官千羽蜷缩在床心,接连动作使得她身上薄被滑落,露出白皙如瓷的雪肩和胸前饱满的两团丰盈玉乳,粉白乳肉在落日余晖下泛有淡淡柔光。

额头上渗出的细密冷汗说明了女孩睡得并不安分,朱红秀发凌乱微贴与颊侧,遮住了她那绝美却又有些稚嫩的面容。

噩梦中,胡滕的冷笑尖锐刺耳,鲁梅的粗暴似潮席卷,她们的肉棒在体内肆虐的画面刺入女孩的意识——胡滕青筋虬结的巨根撕裂她的蜜穴,鲁梅弯翘的肉棒顶入她的深处,交合水声与无力哭喊组成噩梦旋律回荡在脑中。

噩梦惊醒了千羽猛地坐起,樱色唇瓣几乎被深咬得渗出血丝,粉白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意图以疼痛驱散心中的恐惧,却无法平复胸口剧烈的起伏和此刻急促的呼吸。“俾斯麦姐姐……”她下意识低声呢喃起如今值得她信任的舰娘名字。

赤裸的精巧玉足踩在冰凉木地板上带来刺骨寒意,踉跄推开房门,千羽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木质楼梯在急促脚步下发出轻微“吱吱”响动,犹如低语女孩的不安。

夕阳倾泻在女孩单薄的纯白连衣裙上,轻飘飘的布料衬托出了她丰满的胸脯和纤细腰线,短小裙摆在奔跑中微微掀起,露出可爱桃臀下沿弧线,看起来诱惑十足。

转身下楼,一见到沙发上的俾斯麦和腓特烈大帝,千羽紧绷内心顷刻就如崩塌堤坝,两行委屈泪水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滴落的晶莹泪珠在空中折射出破碎光芒。恐惧让她本能地扑向沙发上的舰娘,径直跌撞进俾斯麦怀抱,立即哽咽着道:“俾斯麦姐姐…大帝妈妈……我好害怕…”

被女孩这突然的动作惊得微微一怔,俾斯麦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了扑来的女孩,手中文件滑落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皮革衣料与金属排扣的冷冽气息因女孩体温而变得温暖。

面前铁血舰娘金色的长发拂过千羽脸颊,皮革气息与她身上的玫瑰淡香,带来了一股熟悉的安心感。

俾斯麦流露出一股复杂情绪,眼神温柔又有些克制,甚至有股不易察觉的暗流涌动。手心轻抚着女孩肩头,她的指尖在女孩光洁的玉背上悄然滑动,动作轻巧而好似试探,安抚起这只受惊的小猫咪,随即问道:“指挥官别哭,我和腓特烈都在。你怎么了?能不能仔细跟我们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腓特烈大帝也同样侧过身来,暗金邃瞳温柔看向千羽。她伸出修长玉手,轻轻梳理起千羽朱红的长发,手指在发丝间轻柔顺抚,深沉威严的音线却如春风般温暖:“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会哭成这样?啊啊,连这双这么漂亮的眼睛都哭红了,简直像是可怜的小兔子。是谁欺负了你?快说吧,妈妈来替你做主。”

夕阳映衬大帝头上的大角,显得更加鲜红,增添了几分神秘的压迫感,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揉搓女孩耳垂,沉声安抚道:“别怕,有妈妈在这里,没人能再伤害你了,我的孩子。”

身材娇小的千羽完全埋入俾斯麦怀中,两人身体紧贴,泪水打湿了俾斯麦胸前的衣服,胸前巨乳在结实的小腹上挤成了两朵乳饼,腹部那股柔软触感让俾斯麦呼吸都为之一滞。

闻言抬首的千羽泪眼朦胧,密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泪珠,娇软语气恳求意味十足:“你们……你们要先保证,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讨厌我,不会抛弃我……好吗?”不放心的她用小手紧抓着俾斯麦的军服,指甲扣入皮制外衣留下浅浅痕迹,透露出她的无助与紧张。

此刻女孩身上那股恐惧与不安好像要溢出,樱色唇瓣忍不住微微颤抖,宛如一只受伤小兽渴望庇护却又害怕被拒绝。俾斯麦郑重地点下头:“指挥官是我们的家人啊,姐姐怎么可能会讨厌你?说吧,无论是什么姐姐都会在这儿一直保护你的。”她轻拍着千羽后背,葱指滑过千羽腰间片刻停留,千羽身上那股沁人的青幼体香,以及如今的娇怜模样拨动一丝隐密占有欲于俾斯麦心中悄然浮现,她苍蓝瞳孔内闪过微妙光芒,竟似有几分期待!

腓特烈大帝则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千羽脸颊,软嫩脸蛋上传来属于舰娘的温热触感:“傻孩子,妈妈对你的爱什么时候有改变过?快告诉我们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话虽如此,她嘴角微微上扬出的一点弧度看起来却隐隐有些不怀好意。

得到两人承诺,千羽安心下来正启唇欲言,不过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又立马变得支支吾吾,可爱小脸涨红如熟透樱桃,犹豫言语时眼神不敢看向她们,声音细若轻风几近低不可闻:“是……是胡滕,还有鲁梅,她们…她们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不过两句,千羽后面的话语便哽在喉头,因为其中内容令她羞愤交加以致难以启齿。

见此,大帝俯身更加凑近,故意用温热吐息吹拂千羽脸庞,浮起些灼热温度,贴近的声音低敛如耳语蜜言:“孩子,妈妈最不忍心看到你哭了,继续说吧,别让妈妈担心。”

抹了抹眼泪,千羽狠心咬了咬唇,略微平复内心又鼓起勇气小声说道:“胡滕……她那天晚上把我按在床上,用…用她那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我不想的!可她还是硬插了进来,还录了视频威胁我……”然而作为受害者的千羽本应理直气壮,可她此刻讲述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底气,说完整个人还想继续往俾斯麦怀里蜷缩,想把自己给藏进俾斯麦的怀抱中去。

听完千羽的话,俾斯麦眉头微皱佯装不解,重复询问的语气平静得好像真是在帮她梳理受害情节:“那个东西?指挥官你要说清楚点,我好像没听懂你刚刚说的话。那胡滕到底是用了什么插你?而且插进哪里了?具体是怎么做的?指挥官,我需要知道细节才能帮到你。”但俾斯麦话里话外的意思,配合那一层明显引导的语气倾向却出卖了她的目的。宽大的手心沿抚轻揉女孩香肩,指尖在细腻肌肤上划出跳跃轨迹,引起了女孩轻微的不适感,在俾斯麦怀里拧了拧腰肢。

这位铁血旗舰不怀好意的眼神颇有压迫感,千羽被她问得脸蛋发烫双颊红透,内心羞耻感滚涌如潮,但还是依照俾斯麦的要求,继续声音细弱地补充讲述起胡滕的‘犯案细节’:“就是…她胯下的那个,那个很粗、很长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她把那根棍子插进我的…小洞洞里……”可惜言未一半她的声音就已是给羞耻吞没,以至于不得不以手捂面来掩饰她现在的窘迫情绪。

低首垂落的朱红长发隐藏女孩美眸透露出的羞涩与不安,细长睫毛微微轻颤,可见有些委屈泪水在她微红眼眶里悠悠打转。

难耐羞感的千羽忍不住小声嘀咕:“姐姐别让我说这些……好羞人~”娇嗔完她还用小粉拳轻捶了捶俾斯麦鼓囊的胸口,脸颊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附近。

要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她就肯定咬死不说了,现在,千羽就想赶紧摆脱这令她羞耻不已的逼问,不然她可能真的会被羞杀在这里的!

腓特烈大帝轻笑一声,调整坐姿从女孩身后单手握牢了她捶打着俾斯麦的一双小手,神色玩味地凑近她耳畔,有意将一股暖流湿风吹入女孩耳道。

大帝充满磁性的温沉音线在千羽耳畔发出撩人低语:“小洞洞?孩子你可是大人了,怎么能用这些这么幼稚的词来说明?应该要说小穴或者小逼这样才够清楚,还有那根棍子要叫肉棒或大屌才对哦~来跟妈妈重新说一遍,小姨是怎么用她的肉棒插进你的小逼里的?”话语带有着强硬的命令语感,她另一只手撩过千羽柔软腹侧,翻进连衣裙边缘探入裙中,宽厚手掌下探触碰女孩那充满盈腴肉感的软糯大腿,还悄悄地折伸进大腿内侧连揉把捏,环起臂弯顺势从俾斯麦怀里捞出女孩的纤细软腰,搂近后压身贴靠抱住了女孩。

大帝的话让千羽发了发愣,一脸震惊地抬头看向大帝,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的惊愕表情。毕竟她可是从未听过,这位如母亲般温柔体贴的端庄舰娘说出如此露骨话语,而且这次话里的意思还露骨到让她都感觉难以入耳,虽然不及鲁梅曾经说过的那些就是了。

这番粗俗言论吓得千羽张唇乞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帝妈妈你们别让我再说这些了!我…我说不出口!”以至于这位母亲口中的下流言论惊得她尾音都带上了细微哭腔。

而大腿上传来的那种别扭触感让千羽不禁扭了一下身子,想躲开那只正在吃自己豆腐的坏手。可那只手掌不仅没有退去反倒更加贴近了她的腿根,手指摆放的位置令千羽越发觉得尴尬。狡黠暗光从大帝脸上一闪而逝,快意双眸微眯,她可很是享受女孩这种可爱的羞涩反应。

被戏弄得娇羞不已的女孩扭起细腰想赶紧缩回俾斯麦怀里,但又被腓特烈大帝搂紧了腰臀而动弹不得,大帝笑意更深,低头压近女孩后颈不容拒绝地说道:“孩子,妈妈只是想了解清楚情况,不了解完整过程妈妈怎么能更好地保护你呢?你难道还不相信妈妈吗?说吧,小姨的肉棒是什么样的?插进去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从颈侧传来的吐息带有与胡滕身上相似的幽兰香气,千羽又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的胡滕,闻到这个气息便下意识害怕地打了个寒颤,没有回答大帝的问题。

没能得到满意答复的大帝又撩抚起千羽的一双美腿,动作轻巧,充满了十足侵略性,更是继续开口低声诱询:“来,乖乖告诉妈妈,小姨的肉棒是不是很粗?她是怎么样干你的?” 在大帝的一再逼问下,千羽只能咬唇硬着头皮回答:“是……很粗,上面…上面还有很多青筋凸起,烫烫的,像根烧红的铁棍……表面还有点,粗糙。她把我按在床上,强行分开我的腿,然后……然后就插进去了……好痛,好像要被撕裂一样……”

由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下流词汇羞蒸了千羽,整个人都快红成了只熟透小虾,连雪白肌肤也泛起层可爱蜜粉颜色,紧张跟羞耻激凸了她丰盈乳房顶端的两点玉蕾,隔着薄薄连衣裙也能突兀立显出色气乳珠外形。千羽眼神迷乱地不知往何处看,就是丝毫不敢对上两人热切的注视目光,因为这只会令她显得更加无助难堪。

事到如今,千羽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停下这色情话题,不由得又开始可怜兮兮地哀求起俾斯麦和大帝,想让她们不要再用这种话题来刺激她:“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的,你们别让我再说这些了好吗?”

但可惜的是,俾斯麦还是对她的哀求视而不见,反而语气还越发轻薄,张口戏言道:“哦?这么粗的肉棒?指挥官你这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吗?她插得深吗?你的小逼里有没有流出很多水?”这位往日正经严肃的铁血旗舰,现在嘴里说出的话语可谓是既下流又粗俗,甚至还能明显能听出她言语内容的隐藏不住的深切兴奋感。

糟糕粗俗的接连色情词汇轻易捅破了千羽那层薄薄的内心防线,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俾斯麦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滑至了她的腰窝,两根手指正在她娇气敏感的后腰窝肉停留搔拧,而且指间捏提掂玩的动作触发的酥麻触感简直难以抵挡,只有几个简单动作就把她的身子给玩到快要酥软瘫倒在大帝身上。

俾斯麦的苍蓝邃瞳燃烧起暗密欲望火焰,接着用言语调戏起千羽:“别害羞啊指挥官~告诉姐姐,你的小逼是不是被胡滕给操得很湿、很爽?你也很喜欢被她那样做是吧?” 千羽都要给她这低俗问题问得快要大声哭出来了,不停摇头反驳:“我……我不知道…她只是插得很深,疼得我都哭了……”可她反驳俾斯麦的声音都低得快听不见了,一方面是因为确实难以启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俾斯麦正玩弄着她敏感的后腰窝,扭腰动作引起两瓣肉臀轻磨身后大帝的大腿,然而这副娇羞模样只会显得她的抗拒是在欲迎还羞。

越来越下流的赤裸问询让千羽无法忍受,以至于慌乱地开始口不择言的转移话题,但很明显,她转移的话题内容貌似并不太对:“还有鲁梅!她今天早上在指挥室,把我按在柜子上,用她的肉棒插、插进我的小逼,她插得很用力很深,我感觉…感觉里面要……坏掉了………”说着说着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音量渐渐越说越低,终于折羞到把耳根都烧红熟透了。

大帝眼神愈发深暗灼炽,火热目光直勾勾侵视千羽,手上动作很是温柔地摸了摸千羽的小脑袋,好似安抚她的情绪,但口中的粗鄙言辞却还在有意诱导:“那,鲁梅的大屌是怎么样的?比小姨的粗还是细?插进你的小逼时,有没有让你感觉到舒服?别害羞孩子,妈妈只想听你说实话。” 磁性低沉嗓音说出的话语迷丝缠绕般,一点一点挑逗千羽说出更加淫靡的重点细节。

两人言语所挑拨起的强烈羞耻感压迫女孩快要崩溃,她呼吸急促,联合胸口起伏的节奏带着丰盈乳球上下颠簸,两人温柔的“关切”目光强迫女孩继续诉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靡话语,只是声音就和她的小脑袋一样,低得不能再低罢了:“鲁梅的……稍微短一点,但很弯,前面还特别大,顶得我里…里面好胀,她插得很猛,弄得我小穴流了好多水……”说到最后,女孩发红眼眶里的屈辱泪水终究没有忍住,豆大泪珠砸滴到真皮沙发表面,溅散破碎,悄然绽开一朵泪花。

千羽示弱娇泣的模样确实让大帝心有怜意,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停下。大帝依旧紧追不舍地贴附千羽耳边层层盘问:“哦~我的孩子一定让她们干得很舒服对吧?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湿呢~” 羞愤感使千羽全身都要立即燃烧起来,身体因两人言语挑逗止不住颤栗发抖。玉乳前端的两点蓓蕾甚至在颤栗之下,不知不觉就顶开了连衣裙的遮蔽,樱粉乳晕侧漏连衣裙的衣料间隙,黏住了笑意盈盈看着她的俾斯麦的视线。

下体跟之前一样的难耐瘙痒而令她紧收双腿交磨止痒,黏连蠕动的蜜穴花心涌溢出包含幼雌费洛蒙气息的甜腻蜜汁,蜜穴淫涌程度高涨致使蜜道深处的精水也都伴随穴内媚肉蠕动,渐渐点滴挤出穴口,排出污秽浊精玷污了纯洁的白色小内裤,渲染成一道湿意浊痕。

“妈妈……我、我不是!不要说了!”千羽又一次试图缩回俾斯麦怀里,这回大帝没有再阻挠她的动作。

迎回女孩的俾斯麦看了眼大帝,短笑一声顺势把女孩抱起来,放坐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伸手抬起女孩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调侃道:“流了很多水?看来指挥官下面的小嘴很贪吃嘛~真想听听指挥官那时候发出的声音究竟有多骚。”现在她的话语已经不需再加以掩饰,就是在赤裸裸地挑逗女孩。

闻言,千羽抱住了俾斯麦的一边手臂,脑袋摇成了个小拨浪鼓,立刻就想否认俾斯麦的话语。因为哪怕俾斯麦说的就是事实,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种淫乱的家伙!

看穿了这一点,俾斯麦挑握住女孩下颚将手指伸进她湿热的小嘴左右搅动:“别否认,姐姐看得出来,你肯定爽得不得了对不对?”小巧舌尖被俾斯麦双指夹住,千羽就只能这样口齿不清地进行反驳:“呼,呼系那样的!窝没…窝真的没有!”一副哭得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破碎怜人,那么地能引起舰娘内心的侵犯欲望,她的抗拒亦沦为了这两位铁血舰娘的调情乐趣。

眼见两人所做行为越发粗俗直白,女孩现在是越来越害怕了,一如面前这两位舰娘,已经不再是她那可以托付信任的姐姐和母亲。

面对俾斯麦的一脸坏笑,千羽继续用言语驳斥她刚刚的那番暴论,好证明自己不是那样淫乱的女孩:“姐姐…泥不能这么说,窝呼系那样的……窝系被迫!”然而胸前勃起的两粒肥硕乳首与浸透了淫水的小内却背叛了她自己。

这位铁血旗舰眼中温柔也逐渐被扶她肉棒产生的原始欲望所取代,一只大手悄然滑至女孩的肥沃玉臀肆意挑揉,动作透着火热的侵略意味,前段指腹下流送进女孩的蜜桃臀缝,接连勾抹撑张。大帝温热的手心紧贴女孩小腹,淫靡揉摸软绵的肚肉,不时推按进去,对藏于肚肉深处的幼女子宫只隔着肚皮发动色情按摩。

种种危险迹象促使千羽背后生出一股寒意,隐约察觉到情况不对,吓得她赶紧扯了个谎:“窝……窝想去上个次所…!”随后慌张挣离俾斯麦的怀抱,爬开起身想逃离这危机四伏的“凶险”环境。

本就短小难遮玉体的连衣裙摆又因她慌张起身的动作,不经意上移些许,腰下两瓣圆润的臀丘弧度尽展于二人眼前,一头秀丽朱红长发伴同裙摆晃动,摇曳出丝丝动人红线,好似就是故意在两位舰娘面前展现自己那诱惑媚态。

她低头快步进入走廊,急匆匆奔向卫生间方向,此时的千羽指尖颤抖,莲步摇移显得是慌乱又急促,身后两道灼热视线带来的紧迫感令她心跳声咚咚作响,羞耻恐惧更是追逐得她难以冷静下来思考。

走过转角处后,趁两人处于部分视野盲区没有看着自己,女孩突然悄悄转变了方向折向宿舍玄关。只加快几步大门就已近在咫尺,逃离希望摆在眼前,她心情激动地握上冰冷的门把手用力一拧——咔嚓!宿舍大门纹丝不动…………

低头一看,锁孔钥匙早就不翼而飞,而且大门也不知何时已经反锁。顿时千羽心头一沉,层层恐惧浇透了她全身,仿佛连呼吸都要在此刻停滞了下去,只是还仍不死心地在一直拧动门把手,希望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怎么会?怎么会锁住了?!不会的……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就在她不断尝试开门的时候,身后一阵沉稳脚步声正缓缓靠近了她。

一个高大身影缓步走来,赤红大角映照着身后夕阳在地上拖出深长阴影,阴影的主人如今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戏谑和恶俗肉欲,嘴角扬移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更是令人胆寒。

身后身影伸出修长手臂轻轻搂住女孩小巧圆润的肩头,环抱女孩肩膀的大手滑至锁骨处轻点,同时一个温柔声线在女孩头顶响起:“孩子,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呢?妈妈可还没听够你的故事呢~”

大帝顷首于千羽颈侧,用温热唇瓣含住她的耳垂沾湿舔弄,舌面密苔的湿热触感撩拨得女孩双腿战战,身子发软几乎就要跪在地上。大帝顺势附耳挑言:“这就想回去了吗?可妈妈还没问你,为什么你老是这么不乖要诱惑妈妈,这就是想让我们操你对吧~”手指也渐次沿着女孩锁骨一路下抚,缓滑推开深邃乳峡,整只手裹入其中温柔搓动细腻光滑的软糯乳肉,下流动作所暗藏的目的已然不言而喻。

千羽害怕的一缩身子,更是急切拧动起门把手,可被舰娘支配的恐惧已经彻底笼罩了她,内心反抗的信念被惧意侵蚀烟消云散,娇躯也渐渐瘫软靠贴在身后舰娘的宽阔胸膛上。见状,大帝直接将小小一只的女孩单手环腰提起,紧紧搂抱在胸前,握住了她那只还在尝试拧动门把的小手收回怀里。

这时才想起来要进行反抗的千羽扭拧纤细腰肢,天真地想挣脱身后大帝的搂抱限制,不过她本就弱小的气力在这位决战方案级别的舰娘面前,压根就不值一提。挣扎动作反倒使得两人的巨乳上下挤压,隔着衣服摩擦发出些轻微嘶嘶摩擦声。

就算变成了这种情况,千羽还在妄图嘴硬为她的逃跑行为辩驳:“放开我!大帝妈妈我真的只是想上厕所啊!别这么说,人家…人家没有想走……”

但腓特烈大帝还是毫不费力就可将她抱起离地,然后被抱在空中的女孩继续做着她的无用挣扎,大帝低沉的音线吐露出令她无比恐惧的言语内容:“孩子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爱,自己送上门来为什么还会觉得妈妈会放你走?”

舰娘那股不容抗拒的强大力量轻易即可将她重新带回沙发,女孩被轻轻放躺入沙发,俾斯麦从一旁起身站在她面前——眼前舰娘那高挑的身形散发着强大的威严压迫感,一身整洁铁血军服裹囊出她腹部结实的小腹线条,修长流畅的腿部曲线得显于长筒皮靴紧贴。真不愧是外貌与性格都几乎完美的铁血旗舰,要是脸上笑容不像那晚强奸了她的胡滕一样可怕就更好了。

“妈妈听我解释!我、我没有想走,我只是……唏——!”尝试辩解的千羽目侧余光无意间扫过两人胯部,赫然发现她们的衣服下着鼓起了一团明显的可怖隆起,衣裙前边的布料都给里边的鼓囊内容物顶得紧绷,撑起巨大帐篷,构成帐篷的衣料表面隐隐凸显扶她阳具特有的巨型顶端轮廓。

俾斯麦的肉棒轮廓修长而粗硕,阳具前端的龟头部分略微收窄,可是往下几寸柱体却突然变得极为雄壮,看起来就极其适合开凿突刺,而腓特烈大帝的则长度和她相差无几,只是更显粗大,肉棒顶部的巨大伞部简直像个巨型攻城锤头一样,仿佛是在等待着,要锤坏一切胆敢阻挡它的弱小阻拦者。

这两根不怀好意的凶恶肉根都在一挑一挑的鼓颤着,隔着布料都能感知到它们的炽热压迫力。见识过胡滕和鲁梅胯下凶物的千羽小脸霎时变得苍白难看,惊恐神色于可爱面容上浮现,她赶紧可怜巴巴地哀求起她们:“姐姐妈妈你们要做什么?!别这样,求求你们不要……”体型娇小的女孩在宽敞沙发上不断蜷缩后退着,

俾斯麦随意挑开军服腰间的钢扣,里面的结实腹肌和紧绷鼓起的黑色内衬露出,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斥着浓厚欲望:“指挥官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我和腓特烈只是想像胡滕和鲁梅那样,释放一下压力而已。指挥官你知道一直忍耐这种感觉有多痛苦吗?特别是——每天还要看着你这副下流身子搔首弄姿!”宛如之前的温柔都是假象一般,如今还能在俾斯麦脸上看见的,只剩恐怖的肉欲渴望以及一种说不清楚的无名愤怒。

千羽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碎一地,她茫然无措地看着俾斯麦,心里泛涌出一层苦涩味道,喃喃自语:“怎么会是这样……原来你们,也是这样看我的吗………”她从未想过,原来这两位待她如妹妹、女儿一般抚养疼爱的舰娘,心里也会藏着这种邪恶欲望,甚至她们还是一直在用以这种下流目光来看待自己的身体。钳起女孩下颌强制抬高,俾斯麦对她倾诉起藏于心底已久的淫俗恶言:“姐姐会让你爽得忘掉所有痛苦的,指挥官的下面已经很习惯迎接别人的肉棒了吧?那为什么不能让姐姐也用一用呢?!”

一旁的腓特烈大帝则抓住千羽纤婉脚踝使她退无可退,同样跻身上前气息灼灼地说道:“别担心孩子,妈妈会比她们温柔得多的,来让妈妈好好地疼爱你吧~”遮羞小内被大帝随手掀到一边,深勒陷入绵密肥沃的酥媚臀肉当中,宽厚掌心完全覆盖上女孩光洁密合的白虎耻丘,包起两片沾满淫水的肥厚肉鲍按压挤弄,粗俗地淫玩两侧妩媚蚌肉。

本就被下流淫语挑逗得泥泞不堪的雌湿幼穴淫水倾吐泛滥,且还伴随手部动作溢窜流淌到大帝掌心指缝之间。大帝用中指与无名指并行拨扫开女孩鲍肉缝隙的蚌褶花瓣,拨分露出那道不足双指合缝宽度的幼女阴缝,女孩的穴口早已爱液横流。以指心点按挤开微张蜜裂,修长中指送入湿漉肉缝里侧,有着细密指纹的指肚搔刮起肉穴浅层粉润肉褶,浅扣浅送四处煽风点火挑起女孩愈发渴求情欲快感。

敏感淫穴遭袭立即就让女孩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娇媚低吟:“唏嗯♥……呵额哈啊啊♥~~”她的瘙痒淫穴主动迎接起大帝那根修长手指进入,湿糜肉壁贪婪攀附上手指一寸寸细细品尝,脔壁黏膜痴裹烙下手指上的各处纹路,好像要记住这根手指的模样。

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沦为两人的泻欲工具,情急之下千羽只能想想能不能推开身前俾斯麦,然后赶紧爬走逃离身后腓特烈大帝的催情亵玩。想法很好,可她刚一伸手倒反是让俾斯麦得以抓牢她的小手,极大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还连带着上身衣裙也在这位舰娘的暴力手段之下轻易化为碎片。洁白布料“嘶啦”一声随意散落,宛如纯白花瓣被随手碾碎,更是像女孩于此刻粉碎的信任、尊严。

唏噫♥~~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失去衣物保护惊起千羽俏声惊呼,连忙抽腰曲身护住自己当前裸露二人眼前的幼态媚体,不过她这半遮半掩的行为反而更能流泻出一种春光乍泄的媚意姿态

渐落夕阳映落女孩上身软润丰腴的诱人玉乳,软腻酥柔乳球饱满而布有点点薄汗,肌肤泛点淡淡媚红娇色,乳球前点的粉嫩乳尖不知是因羞愤恐惧还是被亵玩的快感而挺立发硬。女孩腰身之下蜜桃形状的诱人肥臀在大帝眼前浪颤不止,白皙臀丘上仍残留着鲁梅粗暴侵犯所留下的击撞股痕,细密鲍缝浸润淫水精液,浑腥性汁悄然在她腿间绽放出淫花性蝶,引动俾斯麦将她拽按进沙发里。

小巧玲珑的娇躯趴压在皮革沙发上发出吱吱闷响,沙发皮质外层冰凉触感紧贴上她身后细滑雪背引起一阵冷颤,双手遮拢着的两团饱满乳峦悠悠晃荡,接连泛动涟漪靡浪,俾斯麦脱掉身下束缚巨物的黑色内裤,她胯间勃起的粗硕大屌立时便直矗千羽面前,像根发红滚烫的红炽铁棍。

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惊人雄物青筋虬结好似老树盘根,而阳具顶端的那颗圆胀龟头呈现油亮发光的通红之色,油光来源正是马眼渗出的黏腻先走液,这股液体不仅粘稠恶心,而且还会不断散发出一股浑腥的雄性气味,浓郁的雄臭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直钻入女孩鼻腔先于肉棒对她的嗅觉感官进行了侵犯。

俾斯麦一手环攒握住面前千羽脑后朱发,岔开大腿坐在一旁桌上强行拉过沙发里的千羽,将她的小脑袋轻柔按送到自己胯下,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只见她一手摁着女孩后脑勺,一手钳开女孩小嘴,随后拉开腰身距离狠劲往前一送!硬硕龟头顷刻间便恶狠狠地撬开了柔软樱粉的可爱唇瓣,一派强硬动势往女孩的樱桃小嘴里粗暴挤入她那根硕长发烫的肉茎。

“不唔——!咕喔……好…难受咕唔唔唔唔!!”巨根艰难插入了千羽濡湿软乎的口穴,她那张可怜小嘴只一下就好似被这根肉棒给撑开到了极限,中段既粗又硬的肉柱柱身粗俗地在这条软滑小舌头上咕啾滑动,腥臊先走液盈满味蕾,刺激着女孩的味觉感官,口腔内壁分泌出粘滑唾液,借着布满细密舌苔的湿滑舌面接触而大量涂抹在肉茎表面作为润滑。且随俾斯麦抓住女孩头发的手突然拖拽,可怖阳物猛地冲入,立时将她软糯颊肉突兀地顶鼓出一块奇怪硕突,阳具前端的形状清晰地挺抵透显在女孩的脸颊上,让女孩发出痛苦喘息:“啊唔唔……呜呜!太大惹啊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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