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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淫乱的游戏,2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2320 ℃

这具身体的记忆,属于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子爵夫人伊莎贝拉的记忆,正在这持续的、高强度的刺激下被彻底唤醒并无限放大。它贪婪地吸收着“初蕊”带来的每一分魔力脉冲,将其转化为更深的渴求与更本能的反应。林默作为男性的意志,在这汹涌的生理本能面前,更像是一个冷眼旁观的指挥者,带着一丝扭曲的欣赏,看着这具完美的躯壳在欲望的熔炉中逐渐呈现出它最本质的、被贵族礼仪精心包装过的妖冶形态。

他(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矛盾——男性头颅的冷峻思考,与女性身体在魔法棒驱使下

不自觉流露的、深入骨髓的娇媚风流体态。这是一种独属于他的、荒诞又刺激的掌控感。

就在这时,胸前传来一阵熟悉的、难以抑制的微胀与湿热感。

“唔.……”

林默(伊莎贝拉)低头。只见那被深金色锦缎“心形帘”巧妙覆盖却又因步伐晃动而若隐若现的饱满雪峰顶端,两枚秘银塞栓的边缘,正悄然沁出几滴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甜腥奶香的液体。那液体迅速汇聚成珠,拉出细长的银丝,无声地滚落,在浅金色的薄纱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带着诱惑光泽。

又溢乳了。

这具身体在“初蕊”持续的、高强度的魔力脉冲刺激下,如同被彻底唤醒的甘泉源头,乳汁的分泌变得异常汹涌澎湃。那两枚由艾莉诺亲手嵌入的秘银塞栓——“星火”炽烈,“深蓝”深邃——如同尽职的封印,死死堵住源头。然而,内里积蓄的压力实在太大,总有不安分的甘泉寻找到微小的缝隙,突破封锁,汨汨渗出。空气里,那股属于母亲的、最原始的甘美气息,混合着林默(伊莎贝拉)自身情动时分泌的独特体香,以及“初蕊”魔力波动带来的微光气息,交织成一种复杂而诱人的芬芳。玛丽安如同最精密的影子,无声地出现在林默(伊莎贝拉)身侧。她穿着浆洗得笔挺的米白色女仆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情刻板平静。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那几滴滚落的乳汁和薄纱上的湿痕。

“夫人,该疏解了。”玛丽安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每日例行的梳洗事务。她甚至没有等待回应,便已微微倾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边缘绣着鸢尾花纹的、吸水性极好的细软棉帕。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专业和效率,精准地用棉帕边织心吸掉塞栓边缘溢出的乳汁,避免弄脏礼服,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饱满雪白的边缘肌肤。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感清晰而稳定,与那冰凉丝滑的锦缎内衬、温热的肌肤以及微微溢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感官刺激。

林默(伊莎贝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在那持续的内部嗡鸣中放松下来。他(她)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黑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被服侍的舒适,生理反应带来的细微电流,以及一丝…….隐秘的、属于男性的被窥视与掌控的兴奋。

玛丽安处理完溢乳,收起棉帕,目光平静地扫过林默(伊莎贝拉)扭动的腰肢和后背那片毫无遮掩的、一直延伸到臀沟的赤裸肌肤。她的语气依旧刻板,却带着一种仆人特有的、点到即止的提醒:

“夫人的仪态,较之前日,更显流畅了。”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目光落在那因体内震动而自然摇曳生姿的腰臀曲线上,“

这风流体态,是克莱蒙家女子刻在骨血里的优雅,是经年累月熏陶出的自然风韵。只需稍加引导,便浑然天成。”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分,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对比:“那些下城区的流莺,扭腰摆臀,不过是为几个铜板刻意卖弄的粗鄙风骚,空有皮相,毫无底蕴。夫人切莫混淆。”

林默(伊莎贝拉)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玛丽安的话,精准地点破了这个贵族世界的虚伪本质。

同样的动作,在她们身上是“风韵”,在平民女子身上就是“风骚”。界限只在于身份与血统的印章。他(她)甚至恶意地想,若论起对欲望的探索深度和对刺激的耐受阈值,那些为生计奔波的妓女,恐怕远远不及这些用尽一切手段(包括交换身体、大脑)追求极致愉悦的王室公主和高等贵妇们。她们只是披着更华丽、更“优雅”的外衣,在更广阔的舞台上,进行着更荒诞、更无底线的堕落游戏。

玛丽安的话音刚落,胸前那股饱胀的压力感再次汹涌袭来,比刚才更为强烈。显然,仅仅吸掉表面的溢出,根本无法缓解内里积蓄的洪流。两枚秘银塞栓被内部汹涌的乳汁顶得微微凸起,边缘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被强行撑开的痕迹。

林默(伊莎贝拉)眉头微蹙,身体内部持续的震动嗡鸣似乎也因为这压力而变得更为清晰、更为扰人。他(她)的目光投向玛丽安。

无需言语。玛丽安已然会意。她沉默地上前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唯有那双低垂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那是被“存在修改”强行扭曲的忠诚与眼前这荒诞现实碰撞出的、无法解读的碎片。

她伸出手,带着薄茧却异常稳定的手指,精准无比地捏住了那枚镶嵌着细碎红宝石微粒、如同凝固燃烧余烬的“星火”塞栓。没有犹豫,指腹用力,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虔诚,猛地向外拔起!

“啵!”

一声带着粘稠湿意的轻响。温热、甜腥、饱含魔力的乳白色液体瞬间从那个被强行撑开、微微翕张的细小孔洞中泪涌而出!空气中那属于母亲的气息骤然浓烈了十倍!玛丽安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如同执行神圣的仪式。她低下头,略显干燥的唇瓣带着不容置疑的吸力,精准地覆盖、包裹上去,开始用力地吮吸、吞咽。她的动作带着女仆特有的高效,没有索菲亚那种狂热的痴迷,更像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工作,清理掉阻碍夫人仪容的“多余之物”。然而,那滚烫的包裹感和乳汁被强力汲取时带来的、如同灵魂被抽离般的极致释放感,依旧如同最猛烈电流,狠狠冲刷过林默(伊莎贝拉)的神经末梢!

“呃啊——!”

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强烈快感与奇异痛楚的闷哼终于冲破喉咙的束缚。林默(伊莎贝拉)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脊背撞击在冰冷的穿衣镜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她)不得不伸手扶住镜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胸前那沉甸甸的饱满随着玛丽安吸吮的节奏而剧烈起伏晃动,浅金色的薄纱和深金色的心形帘锦缎随之摇曳,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后背上那片赤裸的肌肤因这剧烈的动作而绷紧,腰窝的凹陷更加深邃,臀沟的阴影也随之颤动。体内,“初蕊”的震动嗡鸣似乎也因为这外部的强烈刺激而变得更加狂暴。两股力量——

内部的魔力脉冲与外部乳汁被汲取的极致释放——在林默(伊莎贝拉)的身体里疯狂交织、对撞,将他(她)的意识抛向一个眩晕与极乐交织的混乱漩涡。

那张属于男性的面孔上,血色褪去又涌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薄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喘息不受控制地逸出。玛丽安如同最精密的机器,高效地清理一侧的源泉,又立刻转向另一侧,拔下“深蓝”,重复着吮吸吞咽的动作。空气里只剩下乳汁被吞咽的咕哝声和那压抑不住的、濒临崩溃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汹涌的压力终于稍稍缓解。玛丽安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一丝乳白色的痕迹,被她面无表情地用袖口拭去。她的呼吸依旧平稳,仿佛刚才只是喝了一杯水。

“清理完毕,夫人。”她的声音依旧刻板无波。

林默(伊莎贝拉)靠在镜子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震动嗡鸣似乎也因这彻底的释放而平息了一些,却依旧顽固地盘踞在深渊深处,如同永不魇足的背景音。

他(她)闭了闭眼,强行将翻腾的意识和生理反应压下。黑色的眼眸再次睁开时,里面的迷离水光已被一种冰冷的、目标明确的光芒所取代。

透过巨大的拱形窗户,远处,王立魔法学院“奥术之辉”那几座高耸入云的尖塔,在穿透薄雾的晨光中清晰可见。塔尖巨大的魔法符文明灭闪烁,散发出不同属性的元素光辉,冰冷而强大。空气中弥漫的魔力脉动也愈发清晰可感。

那就是目标。掌握力量,真正掌控自身命运的门槛。这股强烈的渴望,如同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身体深处因欲望而升腾的迷障。

林默(伊莎贝拉)缓缓站直身体,尽管双腿内侧的肌肉仍在因方才的极致刺激而微微颤抖。他(她)无视体内那持续不断的嗡鸣震颤,无视胸前锦缎内衬与敏感蓓蕾的冰凉摩擦,也无视后背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他(她)伸出手,指尖优雅地搭在玛丽安及时递过来的、包裹在米白色袖口下的小臂上。

在强大的认知滤网作用下,这个动作在玛丽安眼中,只是一个寻常的贵族夫人接受女仆搀扶的优雅姿态。而在林默(伊莎贝拉)的感知里,这却是他(她)此刻稳住身形、对抗身体内部那疯狂蜂鸟的唯一支点。

“走。”林默(伊莎贝拉)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方才极致喘息留下的痕迹,却也奇异地糅合进一丝属于伊莎贝拉的、慵懒而危险的意味。

他(她)迈开脚步。腰肢在体内“初蕊”持续的疯狂震动下,再次本能地扭动起那风流体态,带动着前幅的薄纱在塞栓上晃动,也牵引着后背那片从肩胛到臀沟的赤裸肌肤在晨光下流转着惊心动魄的光泽。每一步踏出,都伴随着深渊深处那永不停歇的嗡鸣震颤,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欲望的刀锋与通往力量的荆棘之路上。

黑色的眼眸平静地望向窗外,越过王都清晨的薄雾与权力交织的冰冷气息,牢牢锁定着

魔法学院那高耸的尖塔。

马车已在楼下等候。通往“奥术之辉”的道路,就在脚下。游戏的下一个回合,即将在魔法的殿堂拉开序幕。

第十七章

艾拉妮丝(阿莱莎)离开琉璃梦境时,长姐塞蕾娜(红蔷薇)那混合着妓女轻浮与公主傲慢的狂言,如同黏腻的毒液,不断侵蚀着她内心那点摇摇欲坠的“相对检点”。大公主对魔法棒的轻蔑,对索菲亚“改善血统”计划的嘲弄,乃至对女王母亲那惊世骇俗的“大脑交换”的爆料,都在无情地撕扯着阿莱莎最后一丝矜持的薄纱。她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远远抛下的焦躁和…….被点燃的、更深层的饥渴。

“厌倦?阈值?”阿莱莎赤足走在通往皇家御用马厩的冰凉玉石回廊上,哑侍女如影随形,却更像一个沉默的背景板。她回味着塞蕾娜的话,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大公主错了,她并非厌倦魔法棒,而是那东西对她这副被王室秘药和极致享乐深度浸染的身体而言,已然成了隔靴搔痒的玩具。她需要更原始、更野蛮、更能将她灵魂都撕裂的刺激,才能触及那早麻木的感官深处。

目标明确——夜影。

空气中干草、皮革和顶级种马特有的浓系耐香越来越近,像无形的钩子,牵引着她走向那最深处、单独隔开的奢华马厩。隔间的门被无声推开,哑侍女留在门外,如同守卫一桩肮脏秘密的石像。

夜影,那头肩高近两米、通体漆黑如墨玉的庞然巨兽,正优雅地甩着浓密的尾鬃。它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到来,打了个响鼻,乌黑深邃的大眼睛转向阿莱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驯服,以及…..一种近乎通灵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微妙期待。后腿间那远超寻常公马的、如同成年男子小臂般粗长、色泽深沉的雄性象征,此刻已半勃起,显露出令人心悸的轮廓和长度,散发着纯粹而野蛮的生命力,像一柄蓄势待发的战锤。

阿莱莎湛蓝的眼眸平静得近乎

冷酷。她走到夜影面前,无视那巨兽温热潮湿的鼻息喷在脸上的感觉。优雅的指尖解开腰间繁复的束带,那件价值连城的丝绒长裙如同褪下的蛇皮,滑落在脚下铺着厚厚洁净干草的角落。仅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月白色丝绸衬裙的完美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从高窗透下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却透着一种祭品般的冰凉。

她微微分开双腿,手探入裙底深处。动作性准而程序化,没有丝毫犹豫或羞赧。指尖触及到那根深深嵌合在她最私密之处、时刻不休的魔法棒——通体由温润如玉的黑色魔法矿石雕琢而成,布满细小凸起的颗粒,此刻正在她体内疯狂地旋转、震动,发出低沉持续的嗡鸣,足以让普通人瞬间崩溃。

“啵波!”

一声带着粘腻水声的轻响在寂静的马厩中格外突兀。伴随着魔法棒的拔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如同被挤压的花蜜,从她微微张开的粉嫩甬道中喷溅而出,星星点点洒落在脚下的干草上,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那根被拔出的“小狼牙棒”在她手中不甘地震动着。

阿莱莎看也没看,随手将它丢弃在角落的草料堆里,震动声被闷住。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依旧微微开合、湿润泥泞的入口,又抬头,目光灼灼地、带着评估猎物价值的审视,投向夜影后腿间那沉睡的、蕴含恐怖力量的雄壮器官。

“试试吧。”她轻声自语,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斩断退路的决绝。

接下来的两天两夜,成为了阿莱莎·德·金雀花公主生命中最漫长、最痛苦、也最……“美妙”的时光。她动用了王室珍藏的特殊魔法道具。

一套由秘银和柔韧魔兽皮革打造的、繁复无比的束缚系统。这套系统并非用于骑乘,而是将她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祭品般,牢牢地、呈“倒U”形固定在高大健壮的夜影腹部下方!

她的双臂被反剪向后,手腕被特制的软皮铐紧紧锁在夜影强健的腹肌两侧。双腿被大大分开抬高,脚踝同样被固定在马腹更靠后的位置,使得她整个臀部被迫高高撅起,那幽深的密巢入口,正对着夜影那根因被束缚而愈发焦躁、粗壮骇人的雄性象征。她的腰肢被一圈圈韧性极强的皮带环绕,深深勒入那盈盈一握的柔软之中,将她牢牢绑缚在夜影温热、覆盖着短硬鬃毛的腹部。这套装置设计得极其精妙,既能保证她无法挣脱,又不会过分压迫夜影的内脏影响其行动,更确保了她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那根巨物之下,毫无遮挡。

然后,她服下了那瓶色泽诡异、散发着硫磷与曼陀罗花混合气息的魔药——“痛楚欢愉”。这是王室炼金术士们为了满足某些成员的特殊癖好而研发的禁忌之物。它能将身体承受的剧烈痛苦,在神经传导的过程中,强行扭曲、放大为同等、甚至更强烈的快感!痛苦越甚,欢愉越烈!

“开始。”阿莱莎的声音因倒悬的姿势而有些沉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早已得到指令的哑侍女,面无表情地走到夜影身后,手中拿着一根特制的、顶端包裹着柔软皮革的长杆。她精准地、带着训练有素的力道,在那匹本就因束缚和阿莱莎的存在而躁动不安的巨兽臀部,狠狠抽了一下!

“唏律律——!”

夜影吃痛,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巨大的身体本能地向前窜动!被倒吊固定在其腹下的阿莱莎,瞬间被这股狂暴的力量狠狠向前拉扯!而同时,因疼痛和本能驱使,夜影那根早已怒胀如紫黑色石柱般的阳具,带着千钧之力,如同攻城巨锤,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撞向阿莱莎被迫高撅起的、毫无防备的密巢入口!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阿莱莎口中爆出!倒悬的姿势让这惨叫带着怪异的扭曲感。极致的、如同身体被从中劈开的撕裂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灵魂!然而,“痛楚欢愉”魔药的效果也在这一刻疯狂爆发!那足以让任何人瞬间昏死过去的剧痛,在扭曲的感官作用下,瞬间转化为一股无法形容的、足以焚毁理智的灭顶快感洪流!这股快感是如此汹涌,如此纯粹,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知,如同亿万伏特的电流在她每一根神经末梢炸开!

她的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痉挛、抽搐!眼球因巨大的刺激而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口水、泪水、甚至因巨大冲击而失禁的尿液混合着蜜汁,不受控制地从她张开的嘴角、失神的眼眸、以及被狂暴撑开的密巢中喷溅而出!倒悬的姿态让这些体液混合着汗水,糊满了她那张因极致快感而扭曲变形的、曾经精致无瑕的脸庞。但这仅仅是开始。

哑侍女如同最冷酷的监工,手中的长杆再次落下!夜影再次吃痛前冲、撞击!

“呃嗬嗬嗬..….!!!”

阿莱莎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如同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每一次狂暴的撞击,都带着碾碎骨骼内脏般的力量,将她那娇嫩的密巢和深处狠狠地顶撞、挤压!每一次撞击带来的撕裂剧痛,都在魔药的催化下转化为更加狂暴的快感浪潮!她感觉自己像一片狂风一中的树叶,被反复撕扯、抛起、砸落!意识在剧痛与狂喜的冰火两重天中反复沉沦、破碎、重组。

时间失去了意义。她不知道哑侍女抽打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夜影撞击了多少回。她只知道自己的密巢早已麻木,却又在魔药的作用下,敏感得如同被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穿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深层的撕裂和更强烈的、扭曲的快感。她的思维被这永无止境的感官风暴彻底搅碎、碾磨成粉末。支撑她存在的,只剩下那永不停歇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灭顶欢愉。她甚至在两次撞击的间隙,因极致的疲惫和魔药的副作用而短暂昏睡过去,但身体依旧被牢牢固定在夜影腹下,如同一个活着的、供巨兽使用的玩具。睡梦中,她扭曲的面容上,嘴角竟还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的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永恒。阿莱莎的意识在混沌的感官泥沼中艰难地浮沉。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狂暴的巨物顶穿了!不是错觉!夜影一次极其狂暴的、如同要将她钉穿在地狱最深处的撞击,猛地将她整个身体向上、向前顶起!那根粗长滚烫、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大阳具,竟然真的……突破了密巢入口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脆弱防御,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守和力量,狠狠地、深深地、完完全全地顶进了她身体最最深处!

“呜噗——!”

阿莱莎猛地瞪大了翻白的双眼!一股无法形容的、前所未有的、超越了她所有想象的恐怖快感混合着内脏被挤压碎裂的剧痛(瞬间被魔药转化为更恐怖的快感),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她的身体在束缚中绷紧成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更让她灵魂震颤的是,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顶到极致的、如同楔子般深深嵌入她生命核心的巨物前端,那硕大滚烫的马眼…….竟然…….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紧紧地、毫无缝隙地…顶在了她口腔深处、喉咙入口的位置!

这个认知带来的荒谬感和随之而来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让她本就濒临崩溃的意识彻底沸腾了!她甚至能清晰地“品尝”到那巨物隔着肉壁传来的搏动和灼热!一种无法言喻的、亵渎神明的、将最高贵与最卑贱完美融合的极致快感,如同最黑暗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口交……我在用我的…….用我的喉咙,隔着我的肉壶.…...给我的马……....口交..”

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她仅存的意识碎片中闪过,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灵魂深处最后一丝理智的余烬!极致的羞辱感混合着魔药催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她甚至无意识地、用那被顶得变形的喉咙和口腔深处的软肉,隔着那层薄薄的、紧绷的肉壁,对着那巨大马眼的形状,做出了一个吮吸的动作!

“嗯呃——!!!”

一声混合着巨大痛苦(瞬间转化)和极致满足的呜咽从她被堵住的鼻腔里挤出。就在她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异变陡生!

夜影那根深深楔入她体内的巨物,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灼热!一股强大而诡异的魔力波动,如同活物般从它的阳具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包裹住了阿莱莎的整个身体,尤其是那被它彻底贯穿、紧密相连的甬道!

阿莱莎惊恐(快感)地发现,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流逝!不是昏迷,而是……转移!她的思维,她的感知,她的自我……正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行从自己的大脑中抽离、挤压、然后……注入到那根与她紧密相连的、夜影的阳具之中!

“不……我的头…….我的……”她残存的意识发出无声的尖叫。她看到(感知到)自己原本美丽头颅中的思维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变得空白、呆滞。而与此同时,一股全新的、带着野性本能和刚刚萌芽的“自我”意识,正在那根属于夜影的、滚烫粗壮的阳具中疯狂滋生、壮大!那根阳具,仿佛变成了一个新的、独立的大脑!

融合开始了!

这个过程痛苦又诡异。阿莱莎感觉自己的“存在”被强行塞进了一个狭窄、灼热、充满原始冲动的容器里。她的视觉、听觉、嗅觉……所有感官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不再“看”到马厩的景象,而是“感觉”到自己(阳具)被温暖湿润的腔道紧紧包裹、吮吸。她不再“听”到夜影的嘶鸣,而是“感觉”到它(自己身体)每一次强有力的心跳和血液奔涌。她的思维变得简单、直接,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占有、征服、释放!那个正在使用她的畜生的想法不在使用他那畜生笨拙的大脑思考,而是通过她这位高贵公主的大脑思考,畜生开心她就开心,畜生充满性欲她就充满性欲。

她的“新大脑”(阳具)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原本的身体(那个倒吊着的、被束缚的美丽躯壳)正在失去“灵魂”。那张曾经精致、高傲的脸庞变得呆滞、空洞,嘴角流着涎水,湛蓝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生护的、无意识的抽搐。她的四肢无力地垂落只有那被贯穿的密巢,还在本能地、微弱地收缩着,包裹着它(阳具)的主体。

而她(阳具),正在成为夜影的一部分,也成为了这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的…….主宰。她能感觉到自己(阳具)正在贪婪地汲取着那具躯壳的生命力,通过那紧密的连接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而稳定的力量感在她(阳具)内部滋生。她(阳具)开始思考,用这匹种马赋予它的本能和属于阿莱莎残留的记忆碎片混合而成的、全新的思维模式。

“我……是……夜影……的一部分?不....我是.……夜影的….鸡巴?”混乱而野性的念头在她(阳具)的“意识”中翻腾。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浓烈到刺鼻的劣质香水味混合着脂粉气息率先涌入。大公主塞蕾娜(妓女红蔷薇的模样),顶着她那张浓妆艳抹、如同低等妓女般的脸庞,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那个沉默的哑侍女。

塞蕾娜的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过这淫靡而恐怖的场景:倒吊着、失去灵魂的阿莱莎躯壳,那具完美却空洞的肉体上布满了干涸的体液痕迹和勒痕;狂暴冲击后略显疲惫雄壮的夜影;以及……那根深深嵌在阿莱莎体内、散发着诡异魔力波动的、属于夜影的紫黑色巨物。她的目光最终精准地落在了那根巨物表面,那原本应该是紫黑色充满雄性气息的皮肤—一此刻,那里光滑细腻,如同最上等的象牙,正是不久前还属于阿莱莎公主的雪白肌肤!那肌肤甚至向上蔓延,覆盖了整个巨物的柱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非人的光泽。

塞蕾娜(妓女红蔷薇的模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她无视夜影警告的响鼻,带着妓女特有的、毫不掩饰的狎昵和贪婪,一步步走近。她伸出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赞叹的轻佻,轻轻地、抚摸着那根巨物上覆盖着的、原本属于阿莱莎的、细腻雪白的皮肤。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滑腻,却又蕴含着下方阳具本身的灼热和力量,形成一种诡异的矛盾感。

“啧啧啧..…”塞蕾娜发出一连串娇媚又带着惊叹的咂舌声,目光顺着那覆盖着公主肌肤的柱体向上移动,最终停留在了巨物的最顶端——那个替代了龟头,原本属于四公主漂亮脑袋。她甚至俯身,凑近现在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属于四公主的红唇,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我的好妹妹,”她抬起头,猩红的嘴唇勾起一个邪魅而满足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根仿佛拥有了生命的巨物,仿佛能穿透血肉,直视其中那个正在挣扎、融合的混乱意识,“瞧瞧你现在……多么…….独特的美啊!”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兴奋和扭曲的欣赏,“这副模样…….可比你以前那副洁癖的公主样……迷人多了!”

她的手指沿着那覆盖着公主肌肤的柱体缓缓滑动,最终停在了那替代了马眼属于阿莱沙的水润红唇上!此刻正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呜咽。一丝粘稠的、乳白色的生命精华,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红唇的缝隙中缓缓溢出、拉丝、垂落。

“哦?还会‘说话’了?”塞蕾娜(妓女红蔷薇的样子)的笑意更浓,带着恶作剧般的促狭,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那溢出精液的公主红唇。这个动作带来的刺激,让那根巨物猛地一颤,替代马眼的红唇一阵收缩,又是一股更加浓稠的精华猛地从阿莱莎的红唇中喷射而出!

“噗嗤!”

乳白的黏液溅了几滴在塞蕾娜华丽的星辉蚕丝裙摆上,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我的四妹,你可真是个天才!把自己玩成了……..嗯…….一件活生生的、会吐精的艺术品?”她看向夜影那双似乎多了一丝灵性的乌黑大眼,用一种近乎肯定的语气问道:“现在,你就是我的新四妹了,对吧?这匹漂亮的大黑马?”

夜影,或者说,融合了阿莱莎部分意识碎片、由阳具作为主导思维的“新存在”,那双马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是某种奇异的理解。它(他?)无法说话,却缓缓地、带着一种新生的笨拙和威严感,点了点头。随着它的点头动作,那根深深嵌在阿莱莎躯壳内的、覆盖着公主肌肤的巨物也随之晃动,顶端阿莱莎的红唇又溢出一小股精液。塞蕾娜满意地笑了,笑容里充满了发现新玩具的狂喜。“很好!我的新四妹…….阿莱莎·夜影公主?或者……夜影·阿莱莎?”她对自己的命名感到非常得意。

“今晚,”她凑近夜影的耳朵,猩红的嘴唇几乎碰到那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诱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自己来我的寝殿。我们…….好好‘叙叙旧’。”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护根独一无二的巨物和那具倒吊着的、空洞的躯壳。

夜晚,金雀花王宫最深处,大公主塞蕾娜的寝殿弥漫着比白日更加浓郁的甜腻熏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动物麝香与情欲的浓烈气息。

夜影——或者说,拥有公主阳具和部分意识的“公马四公主”—一如约而至。它庞大的身躯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奢华寝殿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那双乌黑的马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属于智慧生物(尽管是新生且混乱的)的光芒,以及一种对塞蕾娜(红蔷薇)的……...本能的亲近和服从?

塞蕾娜已经换下了她那身夸张的妓女妆容,只穿着一条近乎透明的酒红色睡裙,斜倚在巨大的天鹅绒软榻上。她看着走进来的夜影(新四妹),目光贪婪地在那根覆盖着阿莱莎雪白肌肤、顶端长着公主脑袋的巨物上来回扫视。

“我的好妹妹,”她慵懒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欢迎来到姐姐的闺房。不过……”她坐起身,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夜影身边,伸出涂着深红蔻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巨物表面那被干涸体液和汗渍弄得有些的脏乱原本属于公主雪白的肌肤和属于阿莱沙那头柔顺的长发。“我们高贵的王室成员,可是很讲究卫生的。尤其是…….私密部位。”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有些冷酷的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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