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的他-第七章

拿著瓶子，青峰心裡不上不下的。

「青峰君，你知道嗎，每次當我在打掃時，看你在練習籃球，就覺得你天生就像跟籃球融為一體似的…」黑子不斷地給青峰做催眠，他看得出青峰的困難以及不安。

聽到黑子的安慰，青峰就像是回到中學時代。對啊，即便今日的對手再怎麼的無聊，有了黑子的安慰，青峰還是會稍作振作。

「畢業時沒來，真的很抱歉。」都聽到黑子這麼說了，青峰回想畢業當時，他道歉。

「沒關係。」黑子雙手撫上青峰的手，讓青峰更為安心。

打開那個簡單的時空瓶，取出裡面的紙條以及看似不知道什麼的小信封。青峰打開它們。

上面大大寫著：

——王x蛋、混蛋、下三濫，會打籃球有什麼了不起？

——既然這麼厲害，你就繼續孤單到死去吧，笨蛋笨蛋青峰！

另外信封裡是一張照片，放的並不是青峰本人，而是黃瀨。是一張黃瀨在練習打籃球的照片。後仰投籃，模仿青峰的後仰投籃，姿勢漂亮也完美，黃瀨照片裡笑得可愛。

『這什麼東西？！』頓時青峰無語，這真是黑子留給自己的？不是什麼浪漫留言或是愛語之類的？

青峰與黑子在帝光時，一起的時間雖不是很長，先鬧彆扭的是自己沒錯，其實他還是會有想要浪漫的時刻啊？！

看完這些東西後，青峰額頭的青筋吱吱作響，他再翻過照片，後面並沒寫什麼。

「哲，就這樣了嗎？還有東西給我嗎，可以一併拿出來。」看著黑子的微笑，青峰覺得他應該要向黑子討要之前的慚愧，趁他還沒毀了這些東西之前。

尤其這張照片最讓他不爽。

「沒了，就這樣。」黑子誠實的說。

「喔~知道了。」將物品放下，青峰想著，果然今天籃球是打不成了，吵架還是會發生。

「你知道嗎，哲。我突然想到另外一種訓練籃球的方式很適合你。比賽完，你的傳球是該進步一下。」這次換青峰牽起黑子的手，他知道黑子不是善於投籃打球的那種選手，死投活投也投不進的。

「你真要幫我？」黑子很懷疑。

「呵…我們不是最合拍的嗎。」順手，青峰撿起地上的球不讓黑子起疑，兩人再次起起身走向球場。

青峰將黑子帶到球場角落，擺起一副教練姿態「首先呢，因為你是傳球選手，請先站在這。」青峰開始對黑子身體「略做」矯正，一副煞有其事。

再故意與黑子離一段距離後，拋球，「你先試傳一球過來。」黑子也不疑有他，青峰接下黑子的球是輕輕鬆鬆。

這樣幾回，先讓黑子放鬆後。青峰帶著球走去黑子身邊。對於青峰靠過來的距離，黑子突然感到有些壓力，「你…太靠近了。」

手抓著黑子，控住對方行動「你不是想打球嗎…？教你啊。」青峰開口道，一方面，另一手慢慢地、輕輕地撫上黑子的臉。

因為那個時空瓶，兩人不知何時從籃球架下打到籃球場外。

「青峰君，我傳球應該不需要學到這樣…」黑子有些想擺脫，但青峰整個人已經「纏」上來了，甩不掉。

「黑子…」身高差的關係，青峰將對方擁在懷中。他生氣於黑子做的那什麼爛時空瓶，裡面罵他什麼他都可以接受，因為他真的有錯。只是奇怪，看到一張跟自己那麼像的照片會生氣？到底是氣自己還是氣黃瀨？

黑子身體不斷的在青峰懷裡扭動，青峰一下親耳朵、一下親額頭，一下將自己的手腕拉起來親吻，而他就是不親吻自己的唇。黑子與青峰雙目對視，都快不清楚青峰在想什麼了。

「你知道嗎，黑子，你真的是知道怎麼讓我興奮。」青峰輕舔著黑子的耳窩說道，他正在一處處留下畢業後給黑子新的痕跡。

黑子聽的身體只有微微發瑟，因為升上高中後的青峰給人更有壓迫感。

是怪挑戰他的自己本就錯誤抑或是野獸真的是這樣？

考慮兩人是在戶外，青峰並沒對黑子有多餘動作。只是輕微的拉開了他的褲子，將手伸進黑子的褲襠裡摩蹭。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從黑子的另外一隻口袋響起，引起青峰注意，此時的黑子是連反抗都有些無力，青峰趁亂快速掏出。

螢幕顯示—黃瀨涼太

青峰『這死小子。』

「手…手機…」黑子伸手想去接電話，早就上氣不接下氣。

『對了，是好時機啊。』並不需要自己開口，由黑子自己說不是更好？青峰壞想。

於是他蹂躪黑子底褲的手再加重些力道，手機直接按接聽拿給黑子。

「別…！嗚…」看著青峰的舉動，黑子摀住自己的嘴，盡量不讓聲音溢出，青峰也不為難他，因為他知道光是輕微的喘息聲，對方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手機不能摔壞…』黑子只好拿著，哭著看向對方，像道出「拜託，求求你，放過我。」

空氣裡，彼此的喘息聲交換。還有一位聽眾，不到兩分鐘，傳來“嘟——嘟——”的聲音。

隨著電話掛斷，青峰也結束他與黑子之間的「動作」。將手從黑子底褲伸出來，青峰的手指，因剛剛折磨黑子過後沾上的透明液體。

彼此都不說話，只剩電話聲還在響。

青峰「我不道歉…」知道此時的黑子應該是生氣的，所以即便他說了什麼也會被黑子反駁。

黑子看上去臉些微潮紅，青峰走去旁邊洗手台洗手。

回頭將黑子的衣服整理好，「可以回家嗎？」

黑子點頭，膽小的手緊緊握著，有些害怕。

「嘖，過來！一起走。」看見黑子還是那個樣子就不放心，即便心裡再強大又怎樣。

算是欺負黑子的自已有錯好了，青峰又和黑子兜在一起走路回家。

另一頭

兩分鐘過後的黃瀨「什麼啊…」

心情真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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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他-第八章

那通電話過後，黃瀨心裡大概有個底，此時的他正忙於模特兒打工。

「黃瀨，最近有個拍照想麻煩你可以嗎？」突然有個小助理從他身旁竄出。

「？」什麼事。但他身邊的人七手八腳的，黃瀨只好用疑惑的眼神表達。

「就是那個啊…你最近在女孩子圈裡人氣不錯，想多知道你日常的生活。聽說你有在打籃球吧？之前還是一個很厲害的校隊？黃瀨有人可以一起拍嗎？像是練習那樣。」小助理繼續說。

「是有在打籃球啊，這次要拍日常照嗎？」這麼突然？！連之前的校隊都提出來了？

「是啊是啊，你現在的照片普遍都有了，就是想知道一些之前的。那個什麼…帝光籃球隊聽說有個跟你並駕齊驅的人不是嗎？」呆呆小助理繼續說。

「別說了…我知道了。」黃瀨阻止對方說下去，“並駕齊驅”是有，但不是對方，自己因仰慕青峰才加入帝光。

黃瀨雙手摀著臉，請助理把雜誌拿來，他細看內容，「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雖然旁人看了不解，但明顯黃瀨是臉紅的。

也因為之前黑子電話的關係，黃瀨想再確認一次，所以提起勇氣再打。

這次沒之前那種怪怪的聲音了。

黑子『喂。』

黃瀨「黑子？」黃瀨的手有些緊張，很怕又有“怪聲音”

黑子『是我，怎麼了？』

「沒~就…想問一下，那個…你，小黑子，小黑子能幫我約小青峰嗎？」黃瀨問。

『為什麼？』因為黃瀨的笨拙，黑子也只是提問。

黃瀨“果然被拒絕…”

「因為打工的關係，這次拍攝有想拍日常照，可能會拍一些打籃球的照片。因為我打工的地方有問以前學校的事情，所以想問問小黑子是否幫我約小青峰，因為覺得小黑子約小青峰比較容易一些。」黃瀨一五一十的道出話來，小黑子是不能騙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幫你問問。』而黑子也不是那麼難溝通的人，就只差青峰了。

「等一下！小黑子。如果可以，希望小黑子你也來好嗎？只是來看一下也好。當玩嘛~」黃瀨也不是很在乎青峰，只要拍攝順利，有黑子在旁邊就好。

『如果有的話，會去看看的。』說完，黑子就將電話掛了。

又只剩嘟—嘟——的電話聲。

「小黑子一向都很乾脆呢…」黃瀨看著手機，丟到床上，自己也順勢倒

在床上，一個人繼續聽著那種手機掛斷的嘟嘟聲……

過幾日

人順利的約到了，就在公園的籃球場。簡單的搭起一些工作設施，工作人員講解流程。

「怎麼那麼麻煩。」青峰無奈的說。

「不知道，就當練習了。」黑子也湊熱鬧的來了。只是他一直沒發現，遠方還有個人瞧瞧的在盯著他看。

「喂，黃瀨，你不是說打球而已嗎？你搞那麼麻煩？」青峰直接推掉梳化，他不想等了。

「啊啊，小青峰，就快好了，馬上來！」黃瀨示意，也不多做解釋。其他人只覺得黃瀨真的是很平易近人的好相處，反而是走過來這個不認識的“黃瀨的朋友”很兇。

工作開始，兩人開始一對一的練習，攝影機也上架。

黃瀨「就像平時那樣就好，小青峰。」

青峰「知道。」說完，青峰也沒麼的就先進一球。

這次的邀約，青峰只當是一個練習沒什麼，在投籃運球都是很放鬆，一旁的攝影機在拍他也無所謂。

黃瀨偶爾的截球，他也只當失誤，因為他知道黃瀨的球風。

對於自己，他說過“能超越我的只有我自己！”

這場練習沒有時間限制，因為只是取照片而已。兩人本來就是頂尖球員，旁人除了拍照外，看了也覺得心跳緊張。

就在黃瀨起跳起拍球阻止青峰不讓他隨意進球的同時，因為速度越打越快，球是拍掉了，但方向正好是往黑子的方向用力拍去。

黃瀨『小黑子！』

青峰『哲！』

兩人同時都注意到了。

不過黃瀨更快一步跑去擋住那顆要砸向黑子的球，他抱住黑子。因為他跳的沒有青峰高。

一顆大球突然高速砸來，旁邊的人都躲開了，先被兩人的球技驚豔，再來被球嚇一大跳。

「黃瀨君…？」黑子輕輕的問，球打到應該很痛吧？

「這次，你有看到我了嗎，小黑子？」黃瀨在黑子耳朵旁小聲問道，其實籃球打到是有痛，但是黃瀨更在乎黑子能看到自己。

他忘記場上還有個情敵存在。

青峰緩緩走來，用力將黃瀨拉起「走開！」力度很猛，衣服還聽得到“嘶——”的聲音。

「回去。」青峰拉起黑子說。

也不等黑子應答，這場拍攝就這樣草草結束。

回去路上，黑子看著青峰。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是自己邀約的，如果去狡辯好像又不太對，可不澄清又好像也不對。

「到家了，進去。」青峰推著黑子回家，像是警告他不准再出門一樣。

「很痛…」想表達自己意見的黑子卻在下一秒被青峰的回答截斷。

「叫你進去。」黑子看著青峰的樣子很認真，所以他乾脆放棄解釋的機會，只有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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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他-第九章end.+番外

回程路上，青峰心情很糟。但還不至於到暴躁，又走到了剛剛的籃球場，發現那些人都走光了。

「不過就打個球而已，怎麼會變成這樣…」青峰手指抓無意識地抓著鐵網，想著剛剛的場景，尤其是黃瀨抱著黑子那一幕，他陷入苦思。

「小青峰。」就在他腦袋轉啊轉的同時，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

『嗯？』黃瀨？

「今天，謝謝你了，願意出來一起打球。」黃瀨從青峰後方走來跟他道謝。

「你為什麼還在這？」青峰不明白。

黃瀨「沒啊，只是路過。」的確，他真的只是路過，碰個運氣而已。

隨後黃瀨就像好朋友般地將手搭在青峰肩上說「小黑子，真的很可愛呢。」

「你故意的嗎？！」青峰也很快地拍掉黃瀨的手，將他整個人架在鐵網上，拽著對方的衣領，讓黃瀨突然不太好呼吸。

因為被青峰架著的關係，所以黃瀨視線以上對下，無行中有種“睥睨”樣

「是又怎樣？」黃瀨繼續挑釁，反正籃球都贏不了了，對於這些“小事情”應該不為過吧？

「你…」青峰將黃瀨衣領越拽越緊，甚至想出手打對方。但礙於還得出賽，他暫時壓下這股鳥氣。將黃瀨推向旁邊，黃瀨也只是跌倒而已。

「你給過小黑子什麼？失望？眼淚？」跌坐在地上的黃瀨繼續說，因為他看不慣，看不慣他自己超越不了但又給不了的無奈…

青峰只是聽著，對啊。在帝光的時代，黑子漸漸地因為自己也不怎麼笑了。

「甘你什麼事，他也是因為我才存在的。」青峰對黃瀨拋下這一句，就走了。

其實，青峰心裡明白，救贖自己的應該是那個名為影子的黑子，是他想霸佔他。

幾日過去因為各別都讀不同校

所以先傳了封簡訊給黃瀨“你還好嗎，不痛了吧？”

看到簡訊的黃瀨特別高興，“還是有點痛，小黑子”

黑子回了一則想在某個地方碰面的訊息，雖然沒特別關心，但黃瀨還是答應。

△傍晚

就在熟悉的公園籃球場旁

「小黑子~！」黃瀨比黑子先到

黑子則是慢條斯理的走去。

「黃瀨君。」站在黃瀨面前，黑子有想說個明白的意思。

「？」黃瀨並沒有想明白的意思。

看著這樣的黃瀨，已經接到桃井來電說青峰又不知為何鬧彆扭了。

黃瀨看黑子沒說話正想上前關心，正好他這一個動作讓黑子怯步。看到怯步的黑子，黃瀨也不是沒有反應，只是先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小黑子？」

本來心情愉悅的黃瀨，看到黑子的怯步真像是一盆冷水澆到臉上。

「黃瀨君，謝謝你的關心，你知道的，和你不可能…這跟打籃球不一樣。」黑子想跟黃瀨說清楚，不能像蹺蹺板一樣，對誰都不公平。因為並沒有跟黃瀨在一起，就不能跟他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至少對自己是負責的。

「小黑子…為什麼？我還不夠好？」黃瀨低頭仰望黑子，不斷的使出柔情攻勢，這樣的黃瀨可算是少女殺手了。

推一推靠過來的人，黑子說，「你明明知道的。青峰君只有籃球，他什麼都沒有。黃瀨君你擁有著非常多，而且可以成為一個完美的人。你只是好玩，看到了一個玩具搶不到在生氣而已。」

聽到黑子這麼說，黃瀨有些困惑又有些惱火，卻又無法去反駁。

黃瀨皺眉『搶不到玩具？』偶爾的確是有那麼一丁點感覺啦…

「小黑子，我…」想說些什麼，黃瀨欲言又止。

「我們會是好朋友吧？」黑子先開口，也不容黃瀨拒絕。

「耶…朋友？…會吧。」面對黑子，黃瀨還是那樣無法拒絕。

就奇奇怪怪的被黑子給拒絕掉了，只介於朋友這條線。

「哲！」熟悉的低沉男音從後方響起，是青峰！

黃瀨與黑子兩人一同往聲音的地方看去，看到青峰的黃瀨雙手很識相地舉起像是在說“我沒碰喔”。

兩人也很奇怪青峰為何會出現在這。

「走了…」青峰牽起黑子的手，小聲地說道，他只想快步離開。

看著青峰與黑子兩人的背影，回想剛才黑子說自己是因為搶不到玩具而生氣，黃瀨不由得心裡一股酸酸的羨慕又忌妒。

就這樣，視線裡那兩人越走越遠、越走越遠…黃瀨也只好摸摸鼻子回家繼續當一條單身狗。

△晚上

被黑子清楚拒絕後的黃瀨也沒理由再死皮賴臉的纏著黑子了，因為都會被打回馬槍。遙控器很無聊的隨便亂按電視頻道，他是真的很無聊，但是也沒無聊到會不小心按到“某些頻道”。

突然某種高音音頻就這樣從他客廳的音響傳出來，嚇得黃瀨喝得飲料不小心灑出來一些。

雖然美女看不少，但正值青春熱血少年黃瀨聽到這“奇奇怪怪”的聲音，如果沒有點反應，那就不對了！

傻子都知道這是俗稱的「彩虹頻道」，只是乖寶寶黃瀨沒空去看而已。

他視線偷偷瞄向電視，電視裡那位女主角長得特別像黑子，眼神顯得很無辜。

『都怪青峰老是喜歡帶些奇怪的雜誌…害我想到那個。』現在有反應的黃瀨開始怪起青峰。

黃瀨「怎麼還在想黑子…」黃瀨的臉開始潮紅，手又不由自主的去摸自己的。

隨著電視裡的女主角聲音音頻越高，黃瀨摩擦自己的手速度就越快。他覺得那個長得像黑子的女生好可愛、好可愛，而這樣的快感讓他甚至能暫時忘記站在黑子身旁的青峰。

同樣身為影視工作者的一員，雖然他只是兼職，黃瀨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親身使用上，到底是該感謝還是覺得感傷？

黃瀨「小黑子…」很快地，就在電視裡的女主角高潮的那一刻，黃瀨也釋放他手裡的精華。

最後，只剩下電視機的聲音…

「知道嗎，妳畢竟不是他。」黃瀨倒在床上說。

埋頭在被子裡，這次換黃瀨哭了……

△隔幾日便利店

「喔~黃瀨。」一名不速之客，綠間。

「喔……」黃瀨招呼打得意興闌珊。

綠間「是想問你與青峰之間的結果如何，送個幸運物如何？」

黃瀨「不要，你的東西都很爛。還有，別問了。」

看黃瀨的態度，明顯應該是輸了這情場。

“嗶—嗶——”手機的訊息聲響起，是綠間的，他翻看。

「……。」不說話，但他臉都僵了。只覺得這舉動有點幼稚，在想這發訊息的人到底還發送幾個人？

「又怎麼了？」不就個手機嗎。

「想看嗎？」綠間先退了一步，以免到時候手機遭殃。

黃瀨很是不解，為什麼綠間的手機會問自己要不要看。

「我想，這就是原因吧…」綠間給黃瀨看過手機，是張照片。青峰發了一張照片給自己，他得意地抱著黑子，但將黑子用被子裹著很緊，密不透風。黑子躺在他懷裡睡著，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看完照片的黃瀨也沒說話，只是推開手機。

「我知道他幼稚…」綠間想說些什麼。

黃瀨「不用說了，小黑子已經跟我說清楚了，他還說想繼續當朋友。」

綠間聽到後只覺得，戀人做不成怎麼可能當朋友，黑子反應也太差了吧？！

「小黑子真的很狡猾呢…」黃瀨自嘲的說。

『原來你這麼喜歡他。』綠間心想但是又何奈？比賽總是會有輸贏。

綠間「抱歉，幫不了你什麼。」

「算了~至少小黑子說我很完美就夠了！得到了稱讚。」黃瀨笑說。

「你也真傻，哼~」綠間推推眼鏡。

為了達到更好，他努力學習、模仿再達完美，而第一次被人稱讚完美，也有完全開心不起來的時候，當某一日有個自己最喜歡的人稱讚自己卻又不能與自己在一起時，那叫做什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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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他】-番外

「為什麼又見面？」青峰邊走邊拉著黑子說。

「只是為了說清楚。」黑子淡淡說。

「要清楚什麼？」青峰又再問。

「一些事情。」黑子回答。

「需要私下見面？」青峰再問。

「我的自由。」青峰怎麼問，黑子都能對答如流。

「……。」是啊，他的自由，像戳到痛處一樣的青峰突然停下。

「是啊，你的自由。和黃瀨見面是你的自由沒錯，管不了你…是啊！」青峰有語塞，因為他笨拙。

他只是看到黑子與黃瀨搭在一起就不爽快，現在黑子就在他眼前「裝無辜。」

「跟他說清楚我們的關係。」黑子坦白的跟青峰說，這讓青峰有些愣了。所以他看向黑子，食指比畫筆畫，黑子點點頭。

相較之下，青峰如果是一名球員在球場上可以快如疾風，但一退場就像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孩子。

黃瀨有著完美無缺的模仿，退場時與大家也相處融洽，這兩人就像是賽場上的閃電一樣。

也許就像赤司所說，影子為光所存在；所以太陽只許有一個。自己可能太貪心了，貪戀光的溫暖，即便知道強光會讓影子變薄弱也想在光的身邊。

「為什麼？」青峰不懂。

「只是想說清楚而已。」黑子挽住青峰的手臂往回家的路途上，不多做解釋。

△黑子家

之前中學時兩人都是打打鬧鬧在街口就分開，青峰本來想在門口就走，但沒想到今天黑子會回應給他一個吻。

沒回應還好，這一回應讓青峰把黑子直接推到家門裡。青峰那隻大熊哪是黑子打得過的！

在玄關青峰就將黑子撲倒在地，黑子的頭撞得生疼，黑子馬上了解到為什麼大家會比較喜歡黃瀨了。

記得自己上次與青峰吵架時，黃瀨的文質彬彬還歷歷在目，對比眼前這隻大熊青峰…

手摸著自己的頭，嘴倔著不說，是真的痛，痛到想一腳踢開青峰，而那個罪魁禍首也注意到了。

「抱歉，我太急了…」青峰急忙道歉，手掌摀著黑子的頭，像是自己撞到般心疼的說。

他停下所有動作，環看四周「這裡位置不好，我們進去吧。」說完，青峰立馬將黑子抱起進屋。

避免黑子再撞到，青峰挑了房間的位置。

「哲，如果你不喜歡，告訴我。」青峰只是一名高中熱血青年，對戀愛一知半解，雖然他常看些俗稱「PLAY BOY」的雜誌，但實戰經驗還是第一次。

意外的，黑子很冷靜。他沒有小姑娘的那種哇哇大叫或是欲拒還迎，青峰看著黑子一直都保持淡淡的，偶爾發出那種小貓般的聲音，他很意外。

『也太冷靜了吧？！』青峰兩腿跨在黑子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看著。

『一般來說，到底是該怎麼做呢？書裡都怎麼寫啊？』青峰開始回想起他那些不堪入目的雜誌，是否要一一的模仿。

他開始親吻黑子的唇，其實在中學時他們就有過初吻，在這種關鍵時刻，想要有所表現又顯得他特別拙劣。

反而是黑子帶出他的耐心，「輕輕的，青峰君。」雙手撫上青峰的臉，此時的黑子反而更像是一名教練。

就像黑子的傳球一樣，無形間青峰反而是被帶領的那個人。兩人的衣物在什麼時候不見的他也不知道，青峰只覺得自己在整個過程中一路是被黑子帶領著。

很順利，又飄飄然，緊張的反倒是自己。

最後，他的確也順利的與黑子在一起了，自己確實是進攻者吧？青峰坐在床上懷疑自己。

『為什麼碰上黑子就這麼莫名其妙？！』青峰看向躺在自己身旁的黑子，黑子臉小小的，還有剛剛未退去的潮紅與汗水。

總之，他知道黑子累了，無論什麼原因，在他得知黑子選擇是自己不是黃瀨時還是有那麼一點喜茲茲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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