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的他-第四章

與秀德高校比賽也正式進行了，也確定晉級。對於誠凜來說是跨了一大步，畢竟對手有綠間。

「黑子，你來一下。」不多說，雖然輸了比賽難過，但綠間不是一個囉嗦的人，他開誠佈公地找上黑子。

△後台

綠間「你知道之後的比賽行程吧。」

黑子「知道。」黑子默默應答，並沒有多做回應。

綠間輕嘆一聲，手指輕撥一下眼鏡，「你們要怎樣無所謂，現在青峰就是那樣。赤司也拿他沒轍，就這樣。」不說死，因為還有黃瀨與青峰有一場，到底誰能勝出也不知道。

就像是說出：早就知道你們有關係，不想點名而已。

「青峰還有打籃球嗎？」黑子輕輕問道。

「蛤？」綠間聽黑子問的話感覺這什麼廢話。

「那你看出賽表是假的嗎？」綠間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不花言巧語。

想了一下，沒錯，是有著「青峰大輝」的名字，只是自己不想承認而已。問綠間，也許是想尋求別人會說出『唉唷~怎麼可能。』好讓自己不用再去面對那個人而已。

結果事實沒有變，是真的…

△桐皇高校

「大輝，這次比賽是對上海常，不要遲到喔！」一個可愛的女聲從青峰的頭上響起，打擾了他悠閒的午覺時間。

『怎麼那麼煩啊…』一個轉身，他誰都不想理

「大輝！」桃井奮力的搖醒青峰。

「做什麼啊！？」要不是看在青梅竹馬的份上，青峰可能早就把這個小女生給狠狠踢走了吧。

「海常高中有黃瀨耶！」桃井報出黃瀨的名字像報出一個寶來似的。

「黃瀨…那又怎樣？」青峰聽完想了一下，反應了一會兒，想倒頭繼續睡。可看在桃井眼裡實在很生氣。

「噗~~總之，比賽當天你一定要給我準時！不管你了！」說完後，桃井輕踢了一下青峰的屁股掉頭就走，只覺得青峰不知從何時開始變了，變得這麼無法無天。

被桃井踢了一下屁股的青峰也沒反應，但心中卻想著『黃瀨那小子啊…』

隨著比賽時間一點一滴的靠近，青峰並不是不在意。而這場比賽還有另一位觀賽者—黑子哲也。

△桐皇V.S海常勝者桐皇

兩隊的王牌one on one (一對一)，青峰以孤傲的姿態壓倒性的完封黃瀨。

青峰眼神看著黃瀨，「少玩那種把戲…」說完後，青峰注意到了黑子並示意要黑子出來。

「這就是你的籃球嗎…」黑子不祝賀青峰，甚至有些不悅。

「能贏我的，就只有我自己。和黃瀨這一戰你不也看到了？」青峰說的很冷靜。

「那不是籃球。」黑子反駁，籃球應該是與隊友之間相互合作。

聽到黑子的反駁，青峰就火大，很快拳頭「咚—」的一聲，敲在牆上。

黑子只是緊張的避著眼，忍受著驚嚇，以及青峰狂風似的怒吼及質問。

「不是籃球？什麼是籃球？一個連投籃都投不進的人跟我說籃球？黑子你到底要玩什麼把戲？！」除了將黑子逼到角落，青峰完全找不到任何能發洩情緒的出口，而黑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躲避這頭兇猛的野獸。

而質問到一半的青峰似乎像想到什麼似的，又轉了一個話題，「啊~是那個黃瀨吧？他以前就老愛阻攔我，這次他表現不錯，是不是他無聊給你灌了什麼迷湯？」青峰將黑子個人困在牆壁與自己手臂可控範圍之間，質問已經開始越發離題。

「我聽不懂你說的…」現在，黑子只有想推開眼前這個人的想法。籃球他的確技不如人。但從沒想到從青峰嘴裡聽到還是會有那麼點「傷心」的感覺。但與黃瀨之間是完全沒有任何關係，青峰怎麼會這樣胡亂編織呢？

「這次他腳用過度了，正好你可以去照顧他。」青峰說話很酸，簡直像是個醋罈子。

「啪——」巴掌聲，這次黑子不忍了，因為距離相近，他一掌打在青峰臉上。一時之間，空氣很寧靜。

黑子與青峰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應該是他們之間第一次除了口頭爭吵之外的意外吧。

「青峰君，恭喜桐皇贏得勝利。」說完，黑子摸摸自己剛被青峰拉扯著過痛的肩膀，推開人、走離開。

青峰則是沒有說話，摸摸剛被黑子打痛的臉龐，好似在確認是真是假。然後他摸摸胸口，原地停了幾秒，不說話。離開了現場，好像剛剛兩人的爭吵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那麼的安靜、自然…

「控——咚—」又是一聲敲牆聲。是青峰悶氣搥牆的聲音，『明明…並沒有想對他這個樣子的啊。』

△畢業當時時空瓶，青峰並沒有熱情參與製作。

『小黑子，你真的要離開嗎？別走嘛~』黃瀨像個孩子般一直黏著黑子。

『……。』微笑，黑子只是專心的製作帝光的時空瓶，黃瀨則像個孩子一直吵，黑子就由著他去。而當時少了一個人—青峰大輝。

“在這裡放下這些，再放這個，寫上這些…”黑子做的很專心。

『小黑子~你到底放什麼？』無聊的黃瀨也湊過來看。

『小黑…』再來是紫原。

『哲也~~~~』還有愛慕黑子的桃井。

不知為何，黑子只是想默默地做一個自己的時空瓶，到最後卻變成大家都來參一腳。雖說他本人感覺很透明，但團隊裡他是個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漸漸地，有黑子在的地方就形成了一種自然的和諧。

黑子『做好了！可以埋起來了。』

赤司『就挑XX的框架下吧，別管青峰了，他也叫不動。』赤司帶著其他人一起到指定地點，將一起做的時空瓶埋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玩起這種小淑女遊戲了。不過與大家在一起的感覺，不賴。

畢業分道揚鑣後，間接從綠間那得知青峰與黑子吵架的消息，赤司沒多做回應，只「嗯」的回應一聲，所以綠間也沒多說黃瀨。

某天黃瀨又到誠凜去堵黑子是被其他隊員看見

「黑子，你有外找！」同樣身為隊員的人對空氣喊著，雖然覺得奇怪，但黃瀨還是等著。

「黃瀨君…」幾分鐘過後，小小的聲音冒出來，黃瀨這次比較穩了，沒有嚇到。但對於像綠間或是黑子這種莫名其妙出現法他還是很不適應。

「喔~小黑子。那個…你們還要練習很久嗎？」黃瀨尋問並想邀請黑子。

黑子瞄向黃瀨再看看隊長，隊長的手擺著「去吧、去吧」的姿勢。

「今天的練習應該結束了。」黑子悄悄的答應黃瀨的邀約。

兩人收拾好東西，走在回家的路上。黃瀨覺得心情很是愉悅，因為沒什麼比跟黑子在一起更為快樂的，即使沒有對話。

「你的腳還好嗎？」黑子問道，距離上次跟青峰的對賽，黃瀨可說是使盡全力，青峰也沒放過黃瀨的意思。

「喔？喔喔…腳啊？」雖然在走路，有些疼，黑子不說，自己倒忘了。

『是有點不舒服沒錯。』黃瀨轉一下它。

「小青峰果然很厲害呢…」黃瀨也不吝嗇的誇獎「那個對方。」

再一次聽到青峰的名字，就想到兩人彼此爭吵的畫面，此時黑子停下腳步說，「我們…吵架了。」

『嗯？！』吵架？黑子與青峰不合了嗎？！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跟我說？

「跟小青峰吵架？」黃瀨故意將語調拉高，試探似地說著，當作自己聽錯般說出口。

而黑子還是站在原地不動，頭低低的「對，我們吵架了。」

突然，黃瀨發現黑子的臉龐好像有兩痕透明的淚…

身經百戰的黃瀨卻在此時一點也不知該怎麼辦。

*******************************************

不完美的他-第五章

突如其來知道黑子與青峰吵架又看見黑子傷心的樣子，到底是喜還是憂，黃瀨一時之間也亂了套。

「啊…這個，小黑子你先不要這樣嘛。小青峰他就是這樣，冒冒失失的，以前在帝光時就知道了啊。」黃瀨試圖安撫黑子，但又覺得彆扭。

黃瀨『明明錯的人又不是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要好好的戳一下小青峰嗎？！』

「這次真的不一樣…我還打他了，打了他一巴掌。」黑子繼續說道，眼淚也沒停下的意思，看得黃瀨真是心慌。

這大馬路上的，一個大男人跟著矮小個子在哭，要是別人看見了說不定還誤以為是不是黃瀨在威脅之類的，他趕緊拉著黑子走到旁邊。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用自己的衣袖逝去黑子的淚，黃瀨依舊溫柔。

『明明小青峰是情敵啊，這不是趁火打結的最好時刻嗎？』，黃瀨腦袋不斷浮出很多煩躁還有想拉黑青峰的想法，但礙於黑子，他只好等待對方冷靜下來。

此時，黃瀨偷偷地、輕輕地將黑子小心翼翼的攬進自己的懷裡。就是那麼微微的…

『原來，小黑子的頭髮是這樣的味道…』黃瀨低著頭，感覺到黑子的髮香。這應該算是小黑子與小青峰吵架時而有的一個小福利，不為過吧？

過了一段時間

黃瀨「好點了嗎？」

黑子擰了一下鼻子「好…好一點了，謝謝。」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稍微有些微紅，黑子趕緊離開黃瀨。

手放開，黃瀨也只是微微一笑。

「從沒看小黑子這樣的表情呢？」黃瀨突然調侃的說。他早知道青峰與黑子有關係，隊員也知道，只是赤司不想管而已，今天黑子自己爆出來，那他就不客氣啦。

聞言，黑子知道黃瀨的意思。而黑子第一次將感情流露出來的失態，還在黃瀨面前，自己都覺得不妥，再怎麼反駁都說不過去。

「我與青峰的確有在一起，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背對著黃瀨，黑子說的清淡。

因為他說他的籃球裡只有他，也許就因為他太強大，連影子都容不下了。

「那你有認真看過我嗎，小黑子？」在黑子離開前，黃瀨硬是拉住黑子的手腕並問道。

他直球式對決，黑子突然被問得答不出來。黃瀨的景仰出於模仿，不過他的顏質加上表白可說是一等一。

「你們倆是最佳拍檔，但我的練習你有好好看過嗎？」黃瀨握著黑子的那隻手又再緊了一些，像是要對方給一個回答般。

就這樣，黑子看著黃瀨，他一下子也說不出話來，加上又脫不了身。想著剛剛在黃瀨懷的樣子就尷尬。

「…黃瀨君，能不能先放手？」黑子突然覺得這樣的黃瀨有些可怕，不像是平時那個溫柔的黃瀨了。

像是感覺到黑子驚恐，黃瀨手只有稍稍鬆開「抱歉…」

黑子「沒事…」伸回手，黑子與黃瀨道別。道別時，兩人都有些微微的尷尬，

這一次由黃瀨主動出擊。

回家路上，黑子腦袋很亂，原本只是與青峰吵架很難過而已，沒想到突然冒出一個黃瀨？！

黑子再檢視一次賽程表，想著自己還需要多少時間，「要對上桐皇了嗎…」

自從黃瀨若有似無的「告白」後，人也就再沒出現，也沒出現在誠凜。

黑子繼續練球，生活繼續過，步調好像還是這樣沒有變…

而這次來了個意外的訪客—「桃井」

「拜託，救救大輝吧，哲！只有你可以啊！」桃井拉著黑子的衣角。

可這話聽在黑子的耳裡卻很刺，只覺得『為什麼？』但是他不說。

「青峰君比賽表現如何？」黑子問。

「很好，但哲你知道的…」後面的話，桃井沒說出口。“青峰不快樂”，是她來拜託黑子的原因。

後來，兩人都不說話。桃井出自於關心以及放不下，所以厚著臉皮來拜託當時跟青峰最好的搭檔，她完全不知道這兩人的關係現在有多糟。

「我們跟桐皇之後有一場比賽，請你叫青峰一定要參加。」黑子告訴桃井，說出來的同時也代表正式要面對。

「抱歉，還有謝謝你，哲也。」說完，桃井離開了誠凜。

時間進入倒數計時…黑子突然想起，一起做的時空瓶應該還在吧？

誠凜體育館的隊員在呼喚著黑子，讓他將思考拉回現實，這陣子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

不完美的他-第六章

誠凜v.s.桐皇意外的勝者誠凜，是險勝。大家都把能使用的招數全使用出來了，寧可瀟灑的打一場也不想在這裡後悔，結果很意外的勝利了…

「青峰君…」黑子看向青峰，他想向他擊掌，就像在帝光時一樣，但已經累到都起不來了。

「嘖…」稍稍的不情願，但聽話的青峰還是給予黑子擊掌。他心裡還是不太想承認這是所謂『籃球』。

黑子有讓他盡興確實是真的，黑子只是微笑回應，心裡也明白。這只是一場險勝，如果再打下去，要贏可能也不太容易。

之後

「看你那麼賣力為你小心肝加油，黑子還是跟他的搭檔哥倆好喔~你看他們還擊掌呢！」森山無聊對著黃瀨說。

「小心肝」、「哥倆好」，這刺激性的用語就像是無形劍一樣的射穿進黃瀨的背一樣。像是在問：你這第三者插得進去嗎？

「…別說了。」不想聽，一點都不想聽。不過就擊個掌而已，又不能代表什麼！我黃瀨這麼多萌妹子滿天下，到底是有哪邊魅力不夠？

是啊，看到黑子與青峰相遇後就有不好預感，果然他們一個小小動作都讓黃瀨之前所做的事都前功盡棄。他到底還要多努力？

「森山，我都有些厭惡我自己了…」黃瀨輕輕的說，就像一個拿不到比賽獎牌的孩子在鬧脾氣一樣。

「啊？你說什麼？」聽者卻心不在焉，所以黃瀨也懶得再說。

賽程都結束後，社團還是沒有休息，加緊腳步練習。

而且與大家都碰過面了，雖然是在賽場上。最在意的青峰，上次比賽過後，黑子意外的主動邀約對方。

黑子主動致電青峰

「青峰君，請問你出來打籃球嗎？」黑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蛤？打球？嗯…有吧。怎麼？』漫不經心，是青峰一貫的風格。

「可以邀請你一起打球嗎？」意外的，除了社團時間黑子還找別人。

青峰若有所思地聽著黑子說，“是忘記上次那一巴掌了嗎？還是忘記我們還在吵架？黑子想做什麼…？”青峰手輕輕的摸著自己被打過的臉，又回想了一下。

但他很快回神，回答『說吧，你想在哪裏打？』

「我們到……，我拜託赤司看看。」黑子說出了一個地點，是以前帝光練習的場所。不過由於赤司是隊長，由他來說可能比較方便。

“這黑子到底搞什麼把戲？”

「那我們約在……見。」約好時間地點，黑子致電給赤司。

「是嗎，你想先拆你那份是嗎？」說話者，他有種感覺不容侵犯的沉穩感—赤司徵十郎。

「是，但因為放在之前的校園，也許需要經過隊長的同意…」黑子慢慢地說出他的難處。

「我知道了，反正那東西，也只是當時做好玩的。我會通知一聲，你過去就好。」赤司說道，但有他的答應真的方便不少。

「謝謝你，赤司！」黑子真心說出自己的感謝，赤司只是莞爾一笑。

瓶子裡裝了些什麼，根本對赤司來說不重要，他只負責帶好隊伍而已。而六個人就在對的時間點正好湊在一起罷了。黑子對他來說可算是個意外吧？

約定的時間點黑子與青峰見面

天氣很熱，青峰穿著無袖運動衫，襯托出他這個年齡以及黝黑皮膚的好身材。

青峰「要去哪打球？」

黑子「等會兒，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推著青峰向前走，黑子今日難得開心。

一路上，青峰覺得這風景很熟悉，是自己以前上學的路線。便利商店、號誌燈的設置位置還有那座兩人一起回家會去吃東西的天橋。

而黑子目前還未說話的打算，青峰撇他一眼，「…你想做什麼，哲。」不是問話，是要說個明白。

小说相关章节：黑子的籃球同人小說-不完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