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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两百年的时光,1

小说:两百年的时光 2025-09-10 22:03 5hhhhh 3090 ℃

晨曦的微光艰难地穿透组成帐篷的蜥蜴皮革,使得沉睡的金精灵从梦境中惊醒。她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就感觉到胯下传来的疼痛,每一次呼吸似乎都牵动着那片饱经蹂躏的媚肉,提醒着她昨夜那场漫长而酷烈的风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那场仿佛永无止境的侵犯中活下来的,也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绳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意识在极度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中早已支离破碎。也许是圣树的庇护,或是父神垂怜,脑海中掠过这些念头时,连她自己都感到一丝荒谬的苦涩。

希雅的身下是温热而坚实的触感,带着浓密的毛发和粗粝的皮肤。她猛地睁开眼,翠绿的美眸瞬间聚焦,发现自己正赤裸地趴在卡卡普那如同小山般起伏的胸膛上。豺狼人酋长仰面躺着,巨大的狼嘴微张,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哪怕呼吸并没喷在她五官精致的俏脸上,也能闻到浓烈的羊肉膻味随着这家伙的每次呼吸而扩散开来。

屈辱和愤怒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尽管希雅仿佛由黄金拉丝铸造的遮臀美发并未竖起,可怒发冲冠却是她当下最贴切的状态。

昨夜种种不堪的画面在脑中翻腾:那粗暴的占有,那将她视为玩物的戏谑,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和让她羞愤欲绝的崩溃……这一切的源头,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躺在她身下,熟睡得像一头真正的野兽。

杀了他!

这个念头瞬间充斥于希雅的脑海,压倒了所有理性的考量。精灵的漫长寿命可以让她慢慢等待逃脱的机会,可杀死眼前的野兽,然后被其他野兽撕碎,从而避免漫长的折磨受辱,同样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也是神之次子的骄傲。

希雅小心翼翼地撑起伤痕累累的娇躯,尽可能不牵动下身那可怕的疼痛,从帐篷帘门窜进来的冰凉晨风拂过她布满吻痕和抓痕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金精灵锐利如刀的目光,死死盯着卡卡普那粗壮的脖颈,蓝色静脉血管在皮肤下有力地搏动着,象征着强大的生命力。

希雅无声地伸出自己纤细的葇荑,十指张开,虚悬在卡卡普的脖子上方比划着,随后发现目标太粗壮了,她的手指根本无法合拢,而且她回想起昨夜那绝望的一咬,连他的舌头都未能伤及分毫,那坚韧如皮革的触感记忆犹新,想要徒手掐死他无异于蚍蜉撼树。

金精灵随即将视线投向帐篷各处,角落里堆着卡卡普的装备和一些生活用品,但那是按照豺狼人那超过两米身高打造的战斧和狼牙棒,在魔力被封印而无法给自己加持上增益法术的情况下,她哪怕能拽动这两件兵器,也难以自如挥舞,只怕平白惊醒卡卡普,白白浪费这个宝贵的机会。

这里应该有什么更趁手的东西……带着这个念头,金精灵的视线最后落在火塘上,昨晚的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堆暗红的余烬,散发着微弱的热量。周围丢弃着几根昨晚用来沾满油污和焦黑痕迹的铁钎,当时卡卡普就是用这几根铁钎来烤羊肉,其中一根足有她小臂长,一端被烧灼得有些弯曲,另一端却依然尖锐。

就是它!

希雅屏住呼吸后悄无声息地从卡卡普身上滑落,像是一只优雅而致命的橘猫。赤裸的足尖点在地毯上。每一步都牵扯蜜穴持续传来的伤痛,但她银牙咬紧关,强迫自己忽略。最后蹑手蹑脚地挪到火塘边,握住了那根铁钎粗糙的触感和轻细的重量,与她惯用的精金附魔双手剑有天渊之别,却是此刻她唯一能抓住的力量。

金精灵旋身张望,美眸中燃烧着炽热的杀意,卡卡普依然鼾声如雷,胸膛规律地起伏,对逼近的危险毫无察觉。

“呃啊……”似乎是这一番动作的缘故,蜜穴传来的疼痛变得强烈了,疼得希雅差点失声尖叫,幸好还是强忍下来。她爬回到卡卡普的身上,跨坐着这个野兽比水桶更粗的腰腹,双手紧握着铁钎高高举重,将全身的重量和所有的恨意都灌注于双臂,对准卡卡普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咽喉,用尽全力狠狠刺下!

圣树守卫的魔力虽被封印,可数百年练就的武艺却未被遗忘!

就在那尖锐的铁钎即将触及皮毛的瞬间,一只覆盖着浓密黄褐色毛发的巨大爪子,如同闪电般从旁探出。

啪的一声,铁钎的尖端在离卡卡普喉咙不到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住,好像这里的空气变成了某种看不见的硬物将铁钎拦下。

惊骇欲绝的希雅发现自己怎么也推不动铁钎,紧握着她双手手腕的那只爪子坚固得如同铁铸,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在昏暗晨光中骤然睁开的幽绿狼眼。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戏谑和难以理解的奇怪兴奋。

卡卡普咧开大嘴,露出森白的獠牙,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愉悦的咕噜声。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并双手高举铁钎却被他轻松制住的金精灵,那因惊愕和绝望而凝固的绝美俏脸,非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爆发出一阵粗嘎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好,太好了,这个起床惊喜真他娘滴不错!小娘皮,真有你滴。”

笑声震得角落里水盆中的清水都出现阵阵涟漪,豺狼人酋长手腕猛地一拧,巨大的力量让希雅痛哼出声,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了,十根玉指不由自主地松开。

铁钎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当啷几声的闷响。随后卡卡普另一只爪子则毫不客气地在金精灵赤裸的臀丘上重重拍了一记,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留下几道清晰的爪痕。

“有够味儿!”卡卡普幽绿的眼眸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满意和玩味,仿佛欣赏一件终于展现出期待中特性的珍宝。“俺就说嘛,要是被操了一晚上就老实了,像滩烂泥一样任由俺摆布,那还有个屁的意思?”

豺狼人捏着希雅的皓腕,把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提溜起来,像摆弄一个精致的玩偶,让她跪坐在自己身边的地毯上。他坐起身,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希雅完全笼罩。他凑近金精灵的螓首,将带着浓烈体味的鼻息喷在希雅愤恨又无可奈何的俏脸上,他舔了舔自己厚实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希雅这徒劳而激烈的反抗带来的刺激:“不敢亮爪子挠人滴小猫,怎么配得上俺这头‘沼泥牛’?”

希雅沉默不语,就像昨晚那样扭头看向另一边。卡卡普期待的大骂大吵没出现,也暂时失去了逗弄她的想法,把她的双臂反掰到她背后,拿起昨晚交欢时解开就随手丢到地上的绳子,将金精灵重新捆绑起来——酋长明知金精灵不怕死还时刻想着弄死自己的情况下,也敢如此逗弄她,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不可能一直盯着希雅,为了其他族人的安全,必须把这只随时会挥舞爪子杀人的橘猫捆好。

“呃啊、疼……”

没过一会,希雅被捆成后手交叉缚,豺狼人的捆绑手法十分粗糙,完全没考虑过被捆绑的女奴的感受,双手被绳索紧绑牵拉,她不由得嘶嘶地倒吸着空气。

接着卡卡普将希雅的十根玉指分别攥成两个小粉头,然后套进两个小皮袋,在手腕处把小皮袋的袋口扎紧,防止她利用手指摸到什么东西用来割绳或伤人——不能对任何一位实力达到大师阶及以上水平的武技者掉以轻心,虽说他们不至于夸张到飞花摘叶都能杀人,但拿到点什么东西,再用来割断绳子或将没防备的人打成重伤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刚才起床惊醒,换作是外面那些实力最多只到高阶战士的族人,早已魂归三趾之父(豺狼人守护神战猎之神的、只由豺狼人使用的尊名,其他人一般称呼他的另一个尊名狩猎主宰)的永狩草原(战猎之神的神国)。

将金精灵捆好后,卡卡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壮如铁塔般的巨大身躯发出噼啪的骨骼声响,然后开始穿起披甲。

帐篷外,营地已经开始苏醒,豺狼人的呼喝声、女奴的啜泣声、牲畜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

等到卡卡普披挂完毕,他一手把希雅扛到肩膀上,撩开帐篷的帘门走出。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钻出地平线,驱散了绿洲内残留的雾气,豺狼人营地如同蛰伏的巨兽苏醒过来,喧嚣取代了之前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燃烧的烟气、烤肉的焦香以及牲口特有的膻臊气味。

“拆营!动作麻利点!”

“婆娘们,快做饭,老少爷们都饿坏啦!”

“把人族小娘皮赶去洗澡,快点!”

“干你娘,割草料的人干啥去了?赶紧给牲口们喂食,几小时后就要出发了!”

……

各级头领粗野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强壮的豺狼人战士们熟练地解开固定帐篷的绳索和木桩,一个个蜥蜴皮帐篷如同被剥下的鳞片,哗啦啦地倒下卷起,他们动作迅速高效,将营地的痕迹从绿洲的地面上快速抹去。

另一边,女性豺狼人忙碌着,她们在重新点燃的篝火上架起铁锅,煮着浓稠的肉汤,翻滚的气泡带起阵阵白雾和肉香。整块的羊肉、骆驼肉和来自湖泊的鲜鱼被串在铁钎上被烤得滋滋作响,渗出的油脂滴落火中爆起一簇簇火星。

绿洲湖泊边上则是另一番景象。上百个赤身裸体的人族女奴被驱赶到这里,在女性豺狼人的监视下清洗身体。积累了一夜寒气而变得冰冷的湖水让她们瑟瑟发抖,银牙打颤,却没人敢抱怨,她们麻木地用粗糙的布片或手撩起水花,搓洗着身上的沙尘和污垢,以及昨夜被豺狼人狠操留下的痕迹。水珠顺着她们或丰腴或纤细的身体滑落,在晨光下闪着微光。她们大多螓首低垂,美眸空洞,只有偶尔投向营地的目光才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对食物和温暖的渴望,以及对未来的恐惧。

扛着希雅的卡卡普大步流星地穿过忙碌的营地,无视周围族人投来的敬畏的目光,径直走向湖边。他将肩上的希雅像卸货一样,放到一个灰色毛发的女豺狼人面前,便吩咐道:“阿莎,把这尖耳朵洗干净,别弄死了。”

名叫阿莎的女豺狼人咧嘴一笑,露出用黄牙,审视的视线在希雅赤裸的娇躯上反复回来数遍,最后停留在金精灵红肿的蜜穴上:“放心,俺滴酋长,保证洗得干干净净,让她身上滴骚味儿少点。”

卡卡普点点头,旋身离开,吆喝着一个个战士头领的名字,给他们分派任务。而阿莎则一把抓住希雅被反绑手臂上方的绳索,拖拽着她走向湖边。

希雅被拖得踉踉跄跄,下身的剧痛让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蜜穴的撕裂感和摩擦带来的刺痛让她洁白宽阔的玉额渗出细密的冷汗,但她紧咬着下唇,不让一丝呻吟溢出,维持着神之次子该有的尊严。

阿莎把希雅拖到湖边,忽然一脚踢到金精灵肥嫩的翘臀上,这具猝不及防的丰满肉体立即扑进湖水,溅起大片的水花。

“呜啊……”湖水瞬间淹没了希雅全身,琼鼻呛水的她在求生本能下想要站起,可脑袋刚钻出水面,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爪子捏住天灵盖,重新按回水里。

“来,小娘皮,俺给你洗洗身子。”带着女性之间雌竞的醋意,阿莎狞笑着用空闲的右手拿起一个用硬毛和兽皮扎成的粗糙毛刷,毫不留情地开始在希雅身上刷洗起来。

“呃啊……咳、咳……啊……咕……呜啊……咳……”反复溺水让跪在水中的希雅不断挣扎,奈何在没有增益法术加持的情况下,金精灵可没有匹敌豺狼人的力量。粗糙的硬毛刮过她细嫩的肌肤,如同无数细小的砂纸在摩擦,瞬间在希雅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特别是刷过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丰硕果实和昨夜被反复侵入的蜜穴附近时,剧烈的疼痛让希雅全身猛颤,几乎跪都跪不稳。

女奴们在湖边的清洗还在继续,但气氛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些原本麻木清洗的人族女奴,听见希雅溺水和吃水的呼喊后纷纷抬头,目光聚焦在这个金精灵的娇躯上。她们看到了希雅那即使在狼狈中依旧惊心动魄的美丽,看到了她不同于凡俗的金发和尖耳,看到了她即使遭受如此对待,眼神中那抹挥之不去的高傲。

更让她们难以忍受的是,昨夜那穿透整个营地的痛苦与极乐交织的尖叫,正是希雅发出的,还有豺狼人战士们事后谈论酋长“勇猛”时流露出的敬畏。

一个念头在她们心中疯狂滋长: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尖耳朵能受到酋长如此“特殊”的对待?凭什么她看起来还保持着那份该死的骄傲?如果不是她当初怂恿曼沙帕夏发起那场叛乱,她们此时应该还在阿内拉城的白沙宫内,由侍女侍奉着,躺在躺椅上啜饮着放有冰块的枣醴,而不是在这个绿的湖泊边上光着屁股洗澡,抠出阴道里豺狼人在昨晚射进来的残留的精液。

同病相怜是不存在的,她们对希雅这个罪魁祸首只有痛恨。

“阿莎,过来一下,南希找不到药膏在哪。”岸上的一段吆喝让正给金精灵刷身洗澡的女豺狼人停下了动作扭头张望,然后吼了回去:“没看到俺在忙吗?这可是酋长的宝贝货!”

“嘿,这尖耳朵宝贝,那苏丹陛下赏给俺们部落的几百人族女奴就不是宝贝吗?”岸上的豺狼人重申道。

“行,你这瞎眼塞鼻的烂狗。尖耳朵,好好呆着,敢逃跑,仔细你的皮!”强拗不过的阿莎拽着金精灵回到岸上,然后把希雅和手中的毛刷一并丢下,就跟着那个族人走开了。

“咳、咳、咳、咳、咳……”被溺个半死又被毛刷刷到全身痒痛的希雅直接瘫坐在地上,虚弱的她此时此刻完全没有逃跑的想法。

负责看管的豺狼人离去,保持捆绑状态的金精灵被独自留下,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一些人族女奴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几个没被捆绑并负责协助同伴洗澡的女奴朝着希雅迈步走去。

她们越走越快,距离希雅不到五米时,走得最快、身材较为高佻的女奴俏脸上带着怨毒之色,猛地从侧面扑向金精灵。肮脏而锋利的长指甲狠狠抓向希雅那即使在红痕中依然显得完美无瑕的俏脸,并爆发出一声堪比超声波攻击法术的嘶吼:“尖耳朵的贱货!”

希雅虽被反绑,下身剧痛,且双手被束缚在背后,手指还被套住,但金精灵数百年的武技锤炼早已融入本能。在对方扑来的瞬间,她娇躯如同受惊的猫咪般向侧面一翻滚,轻松避开了那带着污垢的利爪。同时她的右脚闪电般踢出,精准地踹在那女人扑空后露出的膝弯处。

“啊!”那女人惨叫一声,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草地上。

其他围上来的女奴们见状也尖叫着扑了上来,有的试图抓希雅的头发,有的想要摁住希雅的修长美腿,有的居然恶毒地伸手抓向希雅那饱受摧残的蜜穴……

希雅一个鲤鱼打挺从草地上弹起,虽然这样的大动作拉扯得蜜穴又进一步作疼,不过比起刚醒来的时候已经减弱到一个能够不影响她运动的地步。紧接着她旋身横踢一脚,一个以右脸硬接金精灵后脚跟的棕发女奴立即向后转体翻空半周后摔倒在地上,随后她纤腰后仰,让一双纤手从自己飞扬的金发中穿过,然后她扭腰一顶,金精灵圆润的香肩顿时化作一记重锤狠砸在另一个黑发女奴的肚子上,令对方在一声闷哼后变成一只蜷缩在地上打滚的美女虾米。

当希雅一个无手侧空翻避开三个不同方向扑来的女奴,在优雅稳健落地的之余,还有闲暇回头看那三个女奴撞成一团,各自抱着正在起包的螓首打滚时,再也没有一个人族女奴敢上前攻击这位有着大师阶剑士实力的金精灵。

“还有谁?”金精灵翠绿的美眸往止步于四周数米范围外的人族女奴们冷冷一扫,顿时吓得她们不约而同地倒退一步,尽管她们看向希雅的目光仍旧充满怨毒,却再无人敢上前。

这也不怪她们在希雅稍微展示一下武技就被吓住,毕竟叛军女眷当中有职业者身份的,基本早在马士革的斗兽场上死于毁颅之刑,剩下被发配流放的都没战斗力又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和夫人姬妾。

“呸!”最先扑来的棕发女奴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挣扎着坐起身,膝盖的剧痛让她面容扭曲,但眼中的恨意丝毫未减,“尖耳朵的魔鬼,你害我们还不够惨吗?”

希雅只是漠然地移开视线,仿佛她们只是路边的尘埃。身体的疼痛依旧在灼烧,下身的撕裂感随着刚才激烈的动作又隐隐加剧,但她将这一切都压制在紧抿的唇线和微微颤抖的背脊之下。神之次子的骄傲,是此刻支撑她站立不倒的唯一支柱。

这场微妙的对峙没持续太久,一阵粗嘎的咆哮如同炸雷般从营地边缘传来:“你们这群懒骨头的臭娘皮!围在这里发什么呆?!还不赶紧给俺滚回湖里去洗刷干净!耽误了拔营,把你们全剥了皮当烤羊!”

阿莎回来了。

这个高大的女豺狼人大步流星地走回来,脸上带着被杂事打断后的不耐烦和暴躁。她那身灰色的毛发在晨光下显得格外粗硬,眼神凶狠地扫过湖边呆立的女奴们。

恐惧瞬间压倒了仇恨,人族女奴们如同受惊的羊群,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和啜泣,纷纷转身,连滚带爬地重新扑向湖水继续清洗自己的身体。

湖岸边只剩下双手反缚、赤裸地站在晨风中的希雅,以及那三个被她打伤打疼而难以行动的女奴。

阿莎的目光首先落在希雅身上,看到她依旧被捆得好好的,残留在肌肤上的水珠已经蒸发干净,仅有毛刷刮出的刺眼红痕,随后阿莎看向地上那几个明显受了伤的人族女奴。

“告诉俺,刚才发生了啥子事?”阿莎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黄浊的眼睛狐疑地在希雅和那几个女奴之间来回扫视,“谁准你们打架的?活腻歪了?”

希雅的嗓音清冷得如同拂过湖面的风,却清晰地盖过了女奴们压抑的抽泣。“是她们趁你离开,扑过来袭击我。我只是被迫自卫。”

金精灵的语调没有控诉,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份平静反而比任何哭喊都更有力量。

阿莎的视线立刻锁定了那几个面如死灰的女奴。一股混合着被冒犯权威的暴怒和对希雅告状的微妙不爽涌上心头。她几步跨到离得最近的那个棕发女奴面前,对方正是刚才扑向希雅的第一人。

“贱蹄子!敢动酋长的‘宝贝货’?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阿莎的咆哮震得人耳膜发麻,她那条粗壮的手臂猛地扬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油亮的皮鞭,随后皮鞭如同毒蛇般狠狠抽打在高挑女奴光洁的背上,瞬间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

“咿呀!”棕发女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丰腴的雪白娇躯在草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鞭响撕裂了空气,阿莎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手中的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接二连三地抽打在另外两个被希雅打倒的女奴身上。无论是抱着头呻吟的,还是捂着肚子蜷缩的,都没能幸免。

“咿啊……不要打了……哗啊……不要打啦……呃啊……要被打死啦……”女豺狼人鞭影翻飞,人族女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雪白的肌肤上迅速绽开一道道血痕,与泥土和草屑混合在一起。

“让你们犯贱!让你们不长眼!”阿莎一边抽打,一边用豺狼人语粗俗地咒骂着,“再敢碰这尖耳朵一根汗毛,俺扒了你们的皮做鼓面!”

抽打了十几鞭,直到三个女奴都蜷缩在草地上,痛得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和抽搐,阿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将皮鞭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她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狠狠踹了离得最近的那个一脚。

“都给俺滚去洗干净!再磨蹭就没早饭吃!”阿莎的咆哮再次响起。那几个遍体鳞伤的女奴如蒙大赦,强忍着剧痛,连滚带爬地挣扎着挪向湖水。

处理完这点突发小麻烦,阿莎这才将凶恶的目光重新投向一直冷眼旁观的希雅。金精灵的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对施暴者的恐惧,也没有对受罚者的怜悯,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冰冷,这种近乎漠然的姿态,反而让阿莎感到一丝莫名的烦躁和被轻视的恼怒。

“哼!”阿莎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步走到希雅面前,粗鲁地一把抓住她反绑手臂上方的绳索,巨大的力量几乎将希雅提离地面,“小娘皮,看什么看?她们挨打你很高兴是吧?别以为告状有功!你他娘滴也是个惹祸精!给俺下去接着洗!”

话音未落,阿莎猛地发力,将希雅粗暴地再次拖向冰冷的湖水!

“呃!”希雅闷哼一声,下身被剧烈拉扯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她踉跄着被拖行,赤裸的脚踝在粗糙的湖岸碎石上磨过,留下细小的血痕。

又是一声音噗通的巨大水声,希雅再次被阿莎狠狠推搡着摔进齐腰深的湖水中,只是这次有了准备的她能够稳住下盘站在水里。

“刚才没洗完,接着来!”阿莎狞笑着,俯身捡起刚才丢下的毛刷,然后按在希雅光滑的玉背上用力地来回搓刷。

“咿啊……”这一次希雅没有溺水,却再也无法压抑住痛苦而发出吃疼的呻吟。

阿莎的动作粗暴而带着发泄的意味,仿佛要将刚才被人打断、被希雅告状、以及对这金精灵美貌与特殊待遇的嫉妒,全部倾泻在这次清洗中。她重点照顾着希雅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丰盈,以及昨夜被卡卡普的胯间巨物反复侵犯而变得红肿不堪的蜜穴。毛刷每一次刮擦都让希雅全身绷紧如弓弦,娇躯重新在剧痛下痉挛,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仅靠着神之次子的高傲而支持着双腿不至于跌坐在湖水里。

湖水的倒影里,映出金精灵狼狈不堪的模样——布满红痕和爪痕的娇躯,因痛苦而扭曲的绝美面容,以及身后那个挥舞着毛刷、带着残忍快意的灰色身影。

周围清洗的女奴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们沉默地清洗着自己,眼神复杂。有对希雅的幸灾乐祸,有对阿莎公报私仇的恐惧,那三个刚刚被鞭打过的女奴,一边清洗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和污泥,一边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在湖水中承受酷刑的希雅。她们身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而这痛苦被她们清晰地记在了那个金发尖耳的头上。

“好了,上岸。”这场名叫清洗的折磨终于在阿莎的宣告中结束,在被这个女豺狼人拽着绳子拖回岸上时,感觉自己骨头都被要洗出来的希雅借着湖水的倒影检查一下自己的外貌,然后庆幸自己的皮肤还紧贴在肌肉上,除了被刷成了粉红色以外,连一道口子都没破。

人族女奴们也完成了清洗,被其他女豺狼人驱赶回到岸上并重新捆绑起来,然后被命令岔开双腿蹲好,女豺狼人从陶罐里掏出一些淡黄色的药膏,涂抹到她们红肿不堪的蜜穴上。随着药膏覆盖在肌肤上,一股冰冷的舒畅感从蜜穴渗入体内,让希雅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吟,下身的痛楚也由此减轻了许多。

涂完药膏后,女奴们领到了一块没发酵的烙饼和一碗没有肉但漂浮着一层油脂的肉汤,而已经被卡卡普选为贴身侍女的希雅则被阿莎送回到酋长身边。金精灵沉默地坐在卡卡普身旁,看着这个庞大的豺狼人从涂上了蜂蜜与香料的烤羊腿上撕下一大块肉,放到她面前的木盘上,又把一碗泡着带肉骨头的肉汤推过来。

“不吃点肉,小野猫可没力气挥爪子,要是不够,俺还能再分你一点。”卡卡普说完拎起烤羊肉就直接大口大口地啃起来。

金精灵看了看眼前远比其他女奴丰盛得多的食物,轻轻扭动娇躯几下,被反捆在身后的一双藕臂仍旧纹丝不动,只好开口提醒身旁的酋长:“不解开绳子,我怎么吃东西?”

“解开绳子?不需要,你看看她们……”卡卡普说着一边咀嚼着撕下的羊肉一边抬起左臂指向那些人族女奴——只见这些本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开的贵女美妇,由于也是跟希雅类似双臂被捆在身后,只能像一条条训练有素的母狗那样趴伏在地上,直接用檀口撕开面前的烙饼,伸出粉色的香舌像猫咪喝水那般一舔一舔地把碗里的肉汤喝掉。“你可以学她们。”

“你这条毛狗!”希雅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哪怕在马士革的监狱里,狱卒给她送饭时都没有这样羞辱她。

“咋了?要跳起来咬俺滴鼻子吗?”看见希雅满脸怒容反而显出另一种异样魅力的卡卡普哈哈大笑,还故意俯身把脸凑近她。

豺狼人酋长的笑声未散,金精灵原地蹦起,将娇小可人的檀口张开到极限,朝着卡卡普脸上最为突出的黑色大狼鼻咬去。

同样有着大师阶战士实力的卡卡普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就在希雅樱唇即将触及那湿漉漉的黑色鼻尖的刹那,他那原本握着羊腿的巨爪闪电般抬起,精准地挡在了自己脸前。

噗叽一声,希雅只觉得自己的银齿狠狠咬在了一块坚韧无比并且布满粗硬毛发和厚厚老茧的“皮革”上——那是卡卡普的手掌。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甚至能听到自己牙关因过度用力发出的咯咯声,但门牙仅仅在对方粗糙的皮肤上留下几个浅得几乎看不见的凹痕,连皮都没能咬破,就跟昨晚她试图咬断卡卡普的舌头那样。

“哈哈哈哈哈……”卡卡普爆发出更加响亮的戏谑大笑,巨大的声浪震得希雅耳膜嗡嗡作响。他轻松地将手掌从希雅徒劳的齿间抽出,上面只残留了一点香涎。“小野猫,牙口还挺利滴,可惜啊,想咬俺滴鼻子?下辈子吧。”

笑声未散,卡卡普粗壮的手臂猛地一揽,将因咬击失败而身体前倾的希雅整个搂进了怀里。希雅赤裸娇躯被强行禁锢如同岩石般坚硬结实的胸膛上,这般无力又任人摆布的感觉,仿佛昨晚被卡卡普当作布娃娃那般抱在半空狠操。

“放开我!你这肮脏的毛狗!”希雅奋力扭动着被反绑的上身,修长的美腿徒劳地踢蹬,但这挣扎在卡卡普的铁臂下显得如此可笑,反而引来周围更多豺狼人战士粗犷的哄笑声。

“急啥?早饭还没吃呢!”卡卡普毫不在意她的挣扎,狼嘴咧开得更大,露出森白的獠牙。他刚刚被希雅咬过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伸向希雅的脸。比萝卜更粗壮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希雅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紧咬的银牙。

“呜……唔……”希雅的下颌被捏得生疼,被迫仰起螓首,碧绿如玉的美目死死瞪着卡卡普那双充满玩味和征服快感的狼眼。

卡卡普另一只手拿起木盘里那块烤得焦香四溢的羊肉,直接粗暴地塞进了希雅被迫张开的檀口里。羊肉的块头不小,几乎瞬间堵满了她的口腔,浓郁的肉香和蜂蜜的甜腻在味蕾上绽放,的确不错,只是这样硬塞进来,只能引得她本能的想要呕吐。

“唔!咳、咳、咳……”奈何希雅的下巴被卡卡普的手指死死抵住,强行合拢她的嘴巴,甚至用指腹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用力揉压,强迫她咀嚼。

“给俺咽下去,这可是酋长才有资格享用的美味,别不识抬举。”卡卡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嘲弄的愉悦。

肉块堵在喉咙口,希雅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呼吸不畅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在求生本能和卡卡普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她只能小口地开始咀嚼。卡卡普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盯着希雅被迫进食时痛苦扭曲却又无法反抗的绝美俏脸,喉咙里发出狼类感到满足时的咕噜声。

接着酋长又端起那碗飘着油花的浓汤,凑到希雅唇边。碗沿磕碰着她的樱唇和牙齿,滚烫的汤汁泼溅出来,烫红了她粉颈处的肌肤,也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滑过精致的锁骨,滴落在她饱受蹂躏的巨乳上。

“赶紧喝,不许浪费。”卡卡普在发出命令的同时将碗身倾斜,汤汁强行灌入希雅口中。她不得不大口吞咽,滚烫的液体灼烧着食道,混杂着强行咽下的羊肉,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更多的汤汁顺着下巴流淌。

“哈哈哈!瞧咱们酋长,喂小野猫跟喂崽子似滴!”

“这尖耳朵小娘皮,还得酋长亲自伺候,好大滴福气!”

“啧,吃得比俺们还好,有肉有汤!”

周围的豺狼人战士们看得津津有味,粗俗的调侃和哄笑声此起彼伏。这一幕在他们看来,既是酋长权威的展示,也是一场绝妙的娱乐。

那些趴在远处、刚刚像母狗般舔食完烙饼和肉汤的人族女奴们,此刻也沉默地看着这边。看到那个害她们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如今像玩物一样被豺狼人酋长强行搂在怀里,粗暴地喂食,狼狈不堪,她们心中确实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看,你也有今天!你的骄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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