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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农」并非潜规则,1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7190 ℃

*futa预警,乐奈futa

*ooc,本来想写正常校园猫农的,结果和朋友聊的时候,朋友一直让写霸总乐奈,笑得不行,最后还是写下了。由于是私设,所以不可避免的ooc。

*大概算霸总乐奈x社畜爱音,还没想好下一篇写什么。

  千早爱音,二十八岁,普通上班族,人生信条是「不给人添麻烦」,最大的愿望是升职加薪,然后在东京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地段买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公寓,养一只不闹腾的猫。

  这是个非常朴素且现实的愿望。

  但是,很遗憾,她的人生,似乎从三个月前,就朝着一个无法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她新公司的顶头大Boss,要乐奈。

  在千早爱音的认知里,Boss、CEO这种生物,要么是财经杂志上那样,西装革履、眼神犀利、头发恨不得打理的发光的精英男性;要么就是那种穿着精致西装,踩着高跟鞋,气场两米八、说话滴水不漏的职场女强人。

  但是,要乐奈,哪一种都不是。

  她的CEO,今年同样是二十八岁,甚至比她还要小几个月,却独自创办了业内顶尖音乐软件公司。

  简直是天才!

  然而,这位天才的日常画风,和“霸道总裁”这四个字,除了“有钱”“有权”这两个属性沾边外,其余的可谓是毫不相干。

  要乐奈很少穿正装,最常见的打扮就是宽松的T恤搭配工装裤。白色的短发也总是随意的收拾几下,有时候甚至会翘起一两撮,和只没睡醒的猫一样。

  她不喜欢开会。每次高层会议,她通常只会出现几分钟,扔下一句“嗯,你们自己看着办”,然后就消失不见。

  她像一阵风,或者说,像一只猫,在公司办公楼里随机游荡。有时候,她会缩在茶水间的沙发上睡觉,有时候,她会站在某位程序员的身后,盯着人家屏幕上的代码看一整个下午,一句话不说,直到把那可怜的员工盯得浑身发毛,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开除。

  很不幸的是,千早爱音就是那根被新盯上的可怜逗猫棒。

  “早安,千早小姐。”

  “早安,青木前辈。”千早爱音笑着和路过的同事打招呼,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开启了新一天的工作。

  她目前所在企划课,负责新产品的市场推广方案,最近正好有个新的大项目,忙的晕头转向。

  千早爱音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准备和成堆的数据决一死战。

  一个身影悄然无息的出现在她的办公桌旁。

  千早爱音的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衣角,心脏猛地停了一拍。她僵硬的,一点一点转过头,果然看到那张精致,但在此刻却让她压力山大的脸。

  要乐奈就站在那里,微微歪着头,像是在研究什么新的玩具,没什么情绪的盯着她。

  “社...社长好。”千早爱音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的键盘敲击声和点击鼠标的声音都默契地停了下来。

  要乐奈没有回应她的问候。她的视线从千早爱音的脸上缓缓下移到她的办公桌上。

  准确的说,是落在了千早爱音今天早上顺手买的早餐——一个猫爪形状的奶油面包上。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那个面包。

  “这个。”

  “诶?”千早爱音愣住了。

  “我要吃。”要乐奈的语气不是商量,也不是请求,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陈述。

  “啊...好的,请用。”千早爱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面包双手奉上。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同情又八卦的目光。

  要乐奈接过面包,没有道谢,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了上去,小口小口又满足地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千早爱音,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社长,坐在我的桌子前,吃掉了我的早餐。

  这件事,不管怎么想,都很诡异吧?!

  吃完面包,要乐奈伸出舌尖,舔了舔粘在唇边的奶油,然后抬起眸子,用那双漂亮的金蓝色眼睛看着千早爱音,说了一句让她更摸不着头脑的话。

  “爱音ちゃん。”

  这个称呼让千早爱音的后背泛起一阵凉意。全公司上下都没人敢用昵称叫这位社长,这位社长,也从来没有用昵称称呼过任何人。

  “是...是的、社长。”

  “头发,”要乐奈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千早爱音的发梢,“翘起来了。”

  千早爱音的身体瞬间僵硬地像块石头,她能感觉到要乐奈的指尖划过自己额头的触感,有些痒。

  周围的同事们已经不是在偷看了,他们简直是在光明正大的围观。有人在用口型无声说着“天哪!”,有人在拼命给朋友发短信现场直播。

  “...谢、谢谢社长提醒!”千早爱音欲哭无泪。

  要乐奈收回手,似乎对自己做出的举动满意极了,她点了点头,转身,又像刚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一走,办公室里的空气立刻重新流动起来。

  离千早爱音最近的同事,她的同期好友,立刻滑着办公椅凑了过来,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着她。

  “千早!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给社长送礼了?还是说你偷偷给她家的猫铲了一年的屎?”

  “我哪有?!”千早爱音快崩溃了,“我连她家住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猫了!”

  “那这怎么解释?”好友指了指要乐奈离开的方向,“这位祖宗,可从来没对哪位员工这么平易近人过。上一个被她多看几眼的员工,是因为他闲得无聊用bug报告做了一个猫咪表情。结果社长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后一整天!一句话不说,差点把人吓进icu。”

  千早爱音捂住了脸,她完全无法理解。

  她和要乐奈只接触过一次,是在上个月的月度总结会上。作为企划课的新人代表,她被推上去做一个关于市场分析的报告。

  她紧张的要死,准备了好几个晚上,PPT都改了十几版。

  轮到她上台时,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开始汇报。高层们都在下面坐着,表情严肃的听着。而那位要乐奈社长,则缩在自己的椅子里,看起来昏昏欲睡。

  千早爱音讲的口干舌燥,心里忐忑不安,她觉得自己的汇报可能要被毙了。

  就在她准备结束汇报时,对面的要乐奈突然抬起了头。

  “那个颜色。”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诶?颜色?”千早爱音有些茫然。

  “像我以前养的猫。”要乐奈指了指投影布,千早爱音扭头一看,是自己PPT右下角的一片粉色。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千早爱音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活力粉衬托配色,脑子里一阵空白。

  ——猫?什么猫会是这个颜色?变异的吗?

  “嗯。”要乐奈说完,又缩回了椅子里,仿佛刚刚只是她随口说的一句梦话。

  会议结束后,企划课的课长拍了拍千早爱音的肩膀,表情复杂的说:“千早....干的不错,至少、社长记住你了。”

  于是从那天起,千早爱音的“好日子”就到来了。

  比如,要乐奈会随机刷新在她的工位旁,有时候是为了拿走她桌上的零食,有时候就只是站在她身后看她工作,却从不多说什么。

  又比如,千早爱音在茶水间抱怨新来的实习生总是把咖啡液洒的到处都是,第二天茶水间就贴出一张由社长办公室亲自签发的“关于保持茶水间清洁”的通告。

  再比如,她不过是在公司楼下的花坛里逗弄一只流浪猫,喂了它一点自己的午餐,当天下午公司就以“提升员工幸福感”为由,收养了这只猫,并且指定由企划课的员工负责它的日常。

  千早爱音觉得,自己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如此真切的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真谛。不,在她这里,得是伴君如伴猫。

  一只永远不知道它下一秒是蹭你,还是给你一爪子的猫。

  

  

  今天是公司成立五周年的纪念酒会。

  千早爱音为此特地去买了一条得体又不会特别隆重的礼裙,化了个精致的妆,希望自己能像个普通的职场女性一样,在酒会上安然度过。

  酒会现场觥筹交错,她端着一杯香槟,尽量缩在角落里,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千早爱音稍一偏头,忽然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要乐奈。

  这位社长今日难得的穿了一件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但里面却配了一件印着猫咪图案的白色长袖,将那仅剩的正式感破坏地完完全全。

   她没有像其他高层一样,去和重要的合作公司应酬,而是独自一人,站在甜品区,专心的...往自己的餐盘里堆抹茶蛋糕。

  虽然但是。

  老天!为什么酒会里会有抹茶蛋糕?!

  还堆的简直像座小山。

  千早爱音觉得这画面太滑稽,一时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就在这时,要乐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视线精准地穿过人群,锁定了她。

  千早爱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要乐奈端着那盘抹茶山,朝她走了过来。

  人群自动为她分开一条道路,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位特立独行的CEO,以及她前进的终点——一个看起来快要石化的可怜女职员。

  “爱音。”要乐奈在她面前站定。

  “社、社长。”千早爱音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

  要乐奈将那盘子抹茶山往她面前推了推。

  “吃。”

  “诶?不、不用了,我....”

  “吃。”要乐奈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

  千早爱音看着那盘抹茶蛋糕,又看了看要乐奈那故作可怜仿佛在说“不吃掉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只好认命的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很甜,谢谢社长。”她含糊不清地道谢。

  要乐奈似乎是终于满意了,嘴角像喵咪一样微微翘起来,自己也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于是,在整个酒会最中心的位置,公司的最高统治者和一个普通的小职员,两个人,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地吃着一盘抹茶蛋糕。

  周围的人想过来敬酒,看到这气氛,又默默地退开了。

  千早爱音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给谋杀了。

  为了打破这份尴尬的要死的气氛,她开始没话找话。

  “社长...今天穿的..呃、很..帅气呢!”她硬着头皮夸赞。

  要乐奈歪头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点点头说:“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算什么?!千早爱音沉默了,和这位社长的交流,简直比破解国家机密还困难。

  就在她准备找个借口溜走的时候,几个分公司的负责人端着酒杯走过来了。

  “要社长,恭喜公司五周年,我们敬您一杯!”

  要乐奈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抹茶蛋糕,眉毛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她似乎不喜欢应酬。

  就在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她身边的千早爱音,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被这诡异的气氛逼到了极限,她脱口而出:

  “那个....社、社长她酒精过敏!我替她喝!”

  说完这句话,千早爱音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在干什么?!!我疯了吗!!!

  那个负责人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然的笑。哦,原来是霸总身边的挡酒小秘书之类的角色吗?看来这个女职员很受重视啊。

  于是,他们热情的将矛头转向了千早爱音。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辛苦...”

  “啊,我姓千早。”

  “真是辛苦千早小姐了!来来来,我们敬你一杯!”

  千早爱音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举起自己的酒杯。

  而从始至终,要乐奈都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千早爱音那副强撑体面的表情,那双深邃的金蓝色眼眸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满是趣味的光芒。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人端着酒杯过来,想要和CEO套近乎,而发现了千早爱音这个挡箭牌后,便都热情的围住了她。

  千早爱音的酒量就算再好,几杯不同种类的酒混在一起下肚,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飘忽。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的声音变得嘈杂而遥远。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很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抹茶香气。

  

  千早爱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一阵轻微的颠簸感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车的后座。窗外的灯飞速向后掠去,留下一些模糊的残影。

  “这是..哪里?”她喃喃自语,脑袋昏沉地像灌了铅。

  “我的车。”一个略带兴味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千早爱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看到了坐在身边的要乐奈。

  车内昏暗的光线描摹着她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有些恶劣的玩味。

  “社、社长?!”千早爱音的酒一下醒了一半,“我...我怎么会在这?”

  “你喝醉了。”要乐奈微微凑近她,满是看好戏的语气,“吐了立石部长一身。”

  “...诶?!”千早爱音的眸子瞬间瞪圆了,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她居然...吐了...公司的二把手一身....

  完蛋了。我的职业生涯,我的人生规划,我远在梦里的小公寓和小猫...全都要完蛋了。

  千早爱音的脸色惨白,恨不得当场自杀。

  “我...我...”她结结巴巴的,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没事。”要乐奈终于笑了,嘴角上扬,像是欣赏够了她的窘态,“我让她闭嘴了。”

  千早爱音愣住了。闭嘴?怎么闭嘴?物理意义上的吗?

  “她不会怎样的。”要乐奈补充道,“所以,安静。”

  听到这句话,千早爱音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她靠在柔软的座椅上,酒精的后劲再次涌了上来,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且缓慢。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要乐奈,突然觉得,这个人..也没那么可怕。

  虽然很奇怪,但是,并不坏。

  “谢谢您,社长。”她小声地说。

  要乐奈没有回答,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车停了下来,司机恭敬的打开了车门。

  千早爱音跟着要乐奈下了车,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高级公寓前,这地段、这装潢,一看就不是她这种普通社畜能踏足的地方。

  “社长,我家不...”

  “到了。”要乐奈打断她,抬步向公寓里走。

  千早爱音只好跟上她。

  要乐奈的家在顶层。一部电梯直达,门打开的瞬间,千早爱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完全大的不像话。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东京的夜景尽收眼底。室内的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但角落里放着好几把价值不菲的吉他,墙上还挂着一堆风格诡异,和环境格格不入的画——是指抹茶芭菲,到底什么人会在墙上挂这种画....

  “社长...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千早爱音站在玄关,有些手足无措,酒精还在挥发,她的大脑依旧模糊不清。

  “不要。”要乐奈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猫咪上衣。她走到吧台,接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千早爱音。

  “喝。”

  千早爱音接过水杯,脑袋就算再混沌也不敢违抗顶头大boss的命令,乖乖喝光了。温热的水流进胃里,稍微驱散了一些醉意。

  “去洗澡。”要乐奈指了指一个方向,“浴室在那里。有干净的衣服。”

  “不、不用了!太麻烦您了!”千早爱音连连摆手。在老板家洗澡?!这太超越她的认知范围了。

  要乐奈看着她,皱了皱眉。她似乎不理解千早爱音为什么拒绝。

  她一步步朝着爱音走去,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千早爱音下意识后退。

  直到背后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要乐奈停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千早爱音紧张得心跳加速,脸颊因为酒精和窘迫而涨得通红。

  “你,”要乐奈伸出手,捏住了千早爱音得下巴,低下头轻嗅,“身上有酒味。我不喜欢。”

  她的手指很凉,但动作并不粗暴。

  千早爱音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闻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抹茶香的气息,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酒精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会放大人的情绪,也会瓦解人的理智。

  此刻的千早爱音,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

  她的眼睛,真好看。

  于是,在酒精的驱使下,她做了一件让清醒后的自己想穿越回来杀了自己的事。

  千早爱音踮起脚尖,凑上去,轻轻地吻了要乐奈的唇。

  那是一个很轻、很笨拙的吻,像羽毛一样,一触即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千早爱音看着要乐奈微微睁大的眼睛, 那里面第一次流露出惊讶的情绪。

  然后,恐惧和理智如潮水般回笼。

  “我我我我我...”千早爱音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对不起社长!我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话没说完,后脑勺突然被一只手扣住,然后,一个截然不同的吻落了下来。

  要乐奈的唇瓣微凉,却很柔软,她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爱音的牙关,舌尖探了进来。

  千早爱音的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要乐奈似乎也不太熟练,只是凭着本能,在探索着这个新奇的领域。

  千早爱音的身体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墙上,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她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抓住了要乐奈胸前的衣服,将那猫咪的图案捏的皱皱巴巴的。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微喘。

  爱音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眼神迷离,嘴唇微微红肿,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要乐奈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发出满足得喟叹。

  “Anon,好甜。”

  千早爱音的理智彻底断线。她不记得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被要乐奈以一种轻松的不可思议的力道抱起,走向那间她指过的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落下,冲刷着两人被酒精和暧昧气氛弄得燥热的身体。

  水雾缭绕中,千早爱音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她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要乐奈帮她脱掉那件湿透的小礼裙。

  要乐奈的目光很专注,像等待捕食的猫。她的目光扫过千早爱音的小腹,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平坦的小腹。

  千早爱音羞耻的快要昏过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皮肤在微凉的空气和温热的水流交替刺激下,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当要乐奈的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时,千早爱音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然而乐奈却先一步俯下了身。

  这个举动让千早爱音困惑不已。

  然后,她看到要乐奈解开了自己西装裤的皮带。

  千早爱音的酒意,在这一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超现实冲击给彻底吓跑了。

  她看到了...

  她看到某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的器官。

  那根肉茎,在热气的蒸腾下,就直挺挺地立在要乐奈的双腿间。

  千早爱音,二十八年来建立的世界观、人生观、社会主义价值观...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她的大脑处理器因为接收了过于庞大的信息量而彻底死机。

  “诶....?”她发出一个单纯又愚蠢的音节。

  “诶.....?!?!”她后知后觉的提高了音量。

  “这....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大脑里只有这句话在无限循环播放。

  要乐奈抬起头,看着她那副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的傻样,嘴角略微上扬。她伸出手,拉过千早爱音的手,放在那个还在抬头,精神奕奕的肉根上,语气略带玩味。

  “我的。”她说。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

  “爱音,刚才亲它的主人了。”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直直的劈在千早爱音的天灵盖上。

  她,千早爱音,不仅强吻了自己的顶头BOSS,还发现了上司身体上的大秘密。

  今晚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她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重载一下大脑系统。

  然而,要乐奈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时间。

  她微微直起身,那根已经完全挺立、尺寸惊人的肉棒,就随着她的动作,在千早爱音的眼前晃了一下,温热的顶端,故作不经意的擦过她的大腿内侧。

  千早爱音浑身一颤,像触电一般。

  “你...你...”她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等她的大脑处理完目前的状况,要乐奈将千早爱音整个人按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拖住她的臀瓣,将她微微抬起,让她无法逃脱。另一只手,则是顺着爱音湿滑的身体一路向下,不带任何犹豫地探入她双腿间最柔软的秘境。

  “咿——!”千早爱音惊呼出声,身体本能的想要并拢腿,却被要乐奈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

  从未有过的触感令爱音浑身剧烈的颤抖。要乐奈的手指很长,指腹上因常年弹奏乐器而留下的薄茧,此刻成了致命的撩拨工具。

  那微糙的指腹,覆上那片湿润的花唇,轻轻地、缓慢地向两侧拨开,暴露出底下那颗早就因为快感而充血的小小肉核。

  “好甜。”要乐奈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因情动而变得沙哑的磁性,落在爱音的耳边。

  她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颤抖着的小核上,不重不轻的按压,打圈。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下腹深处猛地涌起,千早爱音的双腿彻底发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体重,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要乐奈身上,胸前柔软的双乳紧紧贴着乐奈的胸膛。

  “不....不行...社长...那里——哈...啊...”她的拒绝听起来破碎又粘腻,更像是在撒娇。

  “乐奈。”要乐奈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

  “乐奈ちゃん...哈...”千早爱音在灭顶的快感中意识模糊的呢喃着这个名字,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跟着对方的引导。

  “嗯。”要乐奈似乎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她轻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尖的动作从轻柔的画圈,变成了快速的挑拨。同时,她挺动腰身,用自己那根灼热的肉棒,抵在了千早爱音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那坚硬滚烫的触感,即使没有完全贴合,也清晰的传过去。

  千早爱音的呼吸彻底乱了,她能感受到,那根肉棍在她的腿缝间,一下又一下地,随着要乐奈的呼吸轻轻撞击着她湿透的阴阜,像是在急切的寻找入口,又像在享受着这种浅尝辄止的亲密。

  从那根肉棒顶端渗出的清亮液体,混杂着她自己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爱音,”要乐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哄,语气委屈的像只胆小的猫儿,说出的话却露骨至极,“想操爱音。”

  那个在公司里说一不二,像猫一样高傲的要乐奈,此刻正用一种可怜的语气向千早爱音请求,只是手指的速度却恶劣的继续加重。

  千早爱音颤抖着,几乎是崩溃地尖叫起来,一股热潮在瞬间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浇在那根进犯的肉棒,和要乐奈的手指上。她甚至没被真正的侵犯,就在对方的指腹下,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痉挛,要乐奈趁着她身体最顺从的时刻,将她抱起,走向旁边宽大的浴缸。

  她先一步跨入浴缸,让千早爱音面对着自己,跨坐在她腿上。这个姿势让那根硬挺的肉棒,不偏不倚的正对着爱音那刚刚经历高潮,还在一张一翕着的小穴。

  要乐奈扶着那根肉棒,让那滚烫的龟头在穴口轻轻研磨,感受着那里的湿滑紧致。

  千早爱音浑身发软,眼神迷离,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她颤抖着伸出手,环住要乐奈的脖子,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向下一沉。

  “呜——!”

  肉刃缓慢地破开湿滑的甬道,撑开内壁,一寸一寸地,向着最深处开拓,千早爱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那根肉棒的形状所占据,那种被撑到极致的饱腹感,让她既恐慌又兴奋。

  “爱音...”要乐奈喃喃道,“好温暖...”

  她托住千早爱音的臀部,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凶狠地开始操弄。每一次缓慢的抽出,都带出一截被内壁吮吸的晶亮的肉刃,然后再重重地,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直抵最深处的宫口。

  “哈啊...乐奈ちゃん、不要...太深了、不要——啊!慢点....呜...”

  浴缸里水波荡漾,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响,显得格外淫靡。

  要乐奈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在千早爱音的穴道内横冲直撞,直到撞到那个令身下之人颤抖不已的敏感点。她略微喘口气,紧接着用龟头的顶端,对着那块软肉,一次又一次,凶狠地研磨、撞击。

  “哈...啊!那里...不要!乐奈——嗯呃...不要不要...哈...”

  千早爱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反复操弄敏感点所带来的酸胀感。她想要逃走,身体却诚实的迎合着,搂着要乐奈脖子的手臂抱得更紧,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的淫水涌出的更厉害。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要克制不让羞耻的呻吟溢出,但那破碎又黏腻的喘息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要乐奈看着她迷乱的样子,那双金蓝色眼眸里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光芒。她俯下身,含住爱音的唇瓣,将她的呻吟和喘息都吞入腹中。

  在唇舌的交缠中,她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呃嗯——!”

  千早爱音的呻吟溢出,身体猛地弓起,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穴内的软肉疯狂痉挛、收缩,死死裹住那根还在作恶的肉棍,仿佛要将它也一同拉入高潮。

  要乐奈闷哼出声,呼吸越来越粗重,一直以来都游刃有余的动作,第一次出现了些许凌乱。

  “爱音...”她抱紧了怀中已经失神的千早爱音,那根灼烫的肉棒用一种近乎粗鲁的力道,在爱音的体内疯狂操弄着,每一次都恨不得撞进子宫。

  “哈啊..哈啊..”

  在几十下猛烈的撞击后,要乐奈粗喘一声,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惊人的力道,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千早爱音的最深处。

  那灼热的温度和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还在高潮中颤抖的千早爱音,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

  下意识地又挺弄两下后,要乐奈将那还在微微跳动的肉茎埋在爱音的穴内,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平复着喘息。

  浴室里只剩下水流的声音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要乐奈才缓缓抬起头,她舔了舔千早爱音浸湿的脖颈,在爱音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爱音,好厉害。”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感叹。

  而此刻千早爱音,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任由乐奈抱着她,换着姿势,从浴缸,到地板,到沙发,到餐桌,再到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

  要乐奈像一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猫,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探索、玩弄、享受着。

  而千早爱音,就是那个被玩弄的晕头转向,却又食髓知味,无法自拔的玩具。

  

  

  

  千早爱音是被阳光刺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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