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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下),黄色废料,3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22:03 5hhhhh 9980 ℃

“遥!等等我!”佐藤翔太气喘吁吁地追上正准备快步离开的原田遥。他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和一丝紧张,眼神热切地注视着眼前高挑靓丽的少女。165公分的遥穿着合体的水手服,饱满的胸脯将上衣撑得鼓鼓囊囊,勾勒出浑圆诱人的曲线,走动间乳浪暗涌,引得周围男生频频侧目。短裙下笔直的长腿包裹着纯白的过膝袜,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吸引着无数目光。

“遥,今天是我校队篮球赛决赛!很重要!”翔太拦住遥的去路,语气带着恳求和志在必得,“我…我想请你去看!给我加油,好不好?有你在,我一定能赢!”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希望能用这场重要的比赛挽回上次被拒绝的颜面,更希望能获得女神的青睐。

遥停下脚步,脸上挂着惯有的、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她看了一眼翔太,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翔太君,”她的声音清脆,却像冰珠砸落,“对不起呢,今天不行。”她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翔太脸上的期待瞬间僵住,急切地再次拦住她:“为什么?遥!就一场比赛!很快的!我真的很需要你去看!你去了我一定能…”

“我说了,不行。”遥打断他,脸上的笑容淡去,眼神冷了下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决绝。“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回家。”她刻意挺了挺胸,饱满的乳峰在水手服下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弧线,乳尖隔着布料微微顶起,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任何事,都不能耽误我回家!再见,翔太君。”说完,她不再看翔太瞬间变得煞白、充满错愕和羞愤的脸,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轻快甚至带着一丝急切的步伐,迅速汇入放学的人流,短裙随着步伐微微飘起,露出包裹着白袜的修长小腿和一小截绝对领域,留下一个冷漠而充满诱惑的背影。

翔太站在原地,望着遥决绝离去的背影,拳头死死攥紧,指甲嵌进掌心。重要的比赛?比他的决赛还重要?!一股被轻视、被背叛的怒火混合着少年强烈的自尊受挫感,在他胸中熊熊燃烧。他铁青着脸,猛地转身,朝着体育馆的方向大步走去,背影充满了戾气。他输了。在遥心中,他连一场比赛的分量都没有。这个认知像毒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遥几乎是跑着回家的。心脏在胸腔里兴奋地鼓噪,脸颊因为奔跑和期待而染上红晕。她一把推开家门,书包随意甩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玄关响起。

“爸爸!我回来啦!”她清脆的声音带着雀跃,目光急切地在客厅里搜寻着父亲的身影。

拓也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几罐空了的啤酒。他脸色阴沉,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指无意识地捏扁了一个空罐。听到女儿的声音,他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惊醒。他抬起头,看到遥因为奔跑而微微喘息、泛着健康红晕的脸,以及水手服下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那对乳鸽仿佛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眼神复杂至极,充满了挣扎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浑浊欲望。

遥没有察觉父亲的异样,或者说,她自动忽略了。她像只欢快的小鸟扑到沙发边,跪坐在拓也腿边的地毯上,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爸爸,我拒绝了翔太哦!他的比赛我才没兴趣看!”她的语气带着邀功般的得意和一丝撒娇,“你说有重要的事…是什么呀?”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细的手指,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抚摸着拓也放在膝盖上的手背,然后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探去,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他西裤下已然微微隆起的敏感部位。

拓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女儿主动的触碰和那充满诱惑的眼神,像火星掉入了干柴堆,瞬间点燃了他压抑的欲火。巨大的罪恶感和即将把她推入深渊的认知,反而在此刻诡异地化作了更加暴虐的欲望。他需要发泄!在这最后的时刻,再次彻底占有她!证明她是他的!

他低吼一声,像被点燃的炸药,猛地将跪坐在地上的遥拽了起来,粗暴地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动作之猛,让遥的惊呼声卡在喉咙里。

嘶啦——!

拓也双手粗暴地抓住遥水手服上衣的领口和肩部,用尽蛮力向两边狠狠撕开!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纽扣崩飞!那对饱满挺翘、远超同龄人尺寸的C罩杯雪乳瞬间弹跳而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下剧烈地晃动,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粉嫩的乳晕小巧可爱,硬挺的乳尖如同熟透的莓果,暴露无遗。少女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啊!”遥短促地惊呼一声,眼神却迅速被兴奋和期待取代。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脯,让那对青春的果实更加诱人地、颤巍巍地呈现在父亲眼前。“爸爸…”声音带着媚意。

拓也双目赤红,没有任何废话,粗暴地扯下遥的短裙和早已被爱液濡湿的小巧内裤,将她两条笔直修长、肌肤光洁如玉的玉腿大大分开。他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那根粗大狰狞、早已蓄势待发、顶端渗出粘稠前液的肉棒弹跳而出,在灯光下闪着淫光。他挺起腰身,用尽全身力气,对准女儿那早已为他湿润、微微开合、如同等待采摘的蜜桃般粉嫩的穴口,狠狠地、带着一种毁灭和告别的疯狂,一插到底!

噗嗤——!

更加粘稠响亮、饱含汁液的水声在客厅里炸开!

“呃啊——!”遥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痛楚的呻吟,身体被撞得在沙发上弹动了一下,胸前那对失去束缚、悬垂的乳鸽剧烈地甩动、弹跳,划出汹涌的乳浪。剧烈的饱胀感和被父亲粗暴填满的冲击让她瞬间失神,随即而来的是那熟悉的、灭顶的快感电流。

拓也双手死死掐住遥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沙发上,开始了狂暴到极致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结实的大腿肌肉狠狠撞在遥挺翘的臀瓣上。

啪!啪!啪!啪!啪!

沉闷到令人心悸的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激烈回荡!每一次撞击,那雪白细腻、充满弹性的臀肉都剧烈凹陷又迅速弹起,臀浪翻飞,臀瓣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痕。每一次深入都顶到稚嫩的宫口,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粘腻的汁液和被操得外翻的粉嫩媚肉。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粘稠的、如同捣浆般的水声密集响起。遥的身体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船,被撞得在沙发上剧烈起伏。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乳鸽疯狂地上下左右甩动、弹跳,乳浪滔天,乳尖在空气中摩擦得愈发红肿。痛楚和灭顶的快感交织,让她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哭喊和呻吟:“啊…!爸爸!好深…撞…撞坏了…呜…要…要去了… 里面…被爸爸的大东西…顶得好舒服…啊——!” 她的双腿本能地紧紧缠住拓也的腰,花径深处传来失控的、剧烈的痉挛和吸吮!

就在两人即将攀上情欲的巅峰,客厅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压抑的抽气声。

拓也和遥的动作同时僵住!

两人衣衫不整、肉体紧密交叠、下体相连在沙发上的淫靡景象,如同最不堪的画卷,完全暴露在刚刚走下楼梯的美咲眼中!她手中原本拿着一个空的水杯,此刻水杯“哐当”一声掉落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滚烫的热水溅湿了她的赤脚和睡裤裤脚,她却浑然不觉。

时间仿佛凝固了。

美咲站在楼梯口,175公分的身形像一尊瞬间被冰封的玉雕。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裙,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失去了所有颜色。那双曾经璀璨、如今只剩下死寂的眸子,此刻正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钉在沙发上那对父女身上。

她的目光扫过女儿敞开的衣襟下剧烈起伏、布满指痕、乳尖挺立的青春乳峰(乳浪仍在余震中微微荡漾),扫过她被父亲分开按在沙发上的赤裸双腿间,那根狰狞的、属于丈夫的粗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女儿稚嫩的体内!扫过女儿脸上那未褪尽的潮红和迷离,扫过丈夫拓也那写满惊恐、慌乱和羞耻的脸…

没有尖叫。没有怒骂。

那是一种比任何激烈反应都更可怕的死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彻底碎裂了。她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和绝望。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身体晃了晃,却奇迹般地没有倒下。只是那空洞的眼神,让客厅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妈…妈妈…”遥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恐的、带着哭腔的呼喊,下意识地想推开身上的父亲,用手臂徒劳地遮掩自己赤裸的胸脯和下体。

拓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撞破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女儿身上翻下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遮住自己依旧半硬的污秽之物。“美咲…你…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美咲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她的目光空洞地掠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溅开的水渍,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人。她没有说一个字,没有流一滴泪,只是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重新走上楼梯。每一步都踩在虚空里,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地狱。宽大睡裙下,F罩杯的巨乳随着她沉重的步伐微微晃动,乳浪无声,却沉重得如同哀悼。

拓也看着妻子那死寂绝望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猛地想起佐藤派来的车!时间快到了!

“快!遥!快穿好衣服!”拓也的声音因为极度紧张而变调,他粗暴地将遥从沙发上拽起来,将她被撕坏、几乎无法蔽体的水手服上衣胡乱拢在她身上,勉强遮住那对晃动的乳峰,又抓起地上的短裙和内裤塞进她手里。“动作快!司机马上就到楼下了!”

遥被父亲突如其来的粗暴和紧张吓懵了,加上刚刚被撞破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爸爸…去哪里?妈妈她…”

“别问那么多!”拓也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神因为恐惧而狰狞,“听话!穿上!快点!”他粗暴地帮遥套上短裙,甚至顾不上她是否穿好了内裤,只是胡乱地将裙子拉下来遮住她赤裸的下身和腿间残留的狼藉。“是为了爸爸的前途!是为了我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你懂不懂!”他语无伦次,试图用空洞的许诺安抚女儿,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乖乖去,只要…只要听话…我们以后就…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爸爸会对你更好…” 他的手颤抖着,试图整理遥凌乱的头发。

遥被父亲扭曲的表情和话语吓住了。她隐约明白了什么,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不…爸爸…我不去…我害怕…”她摇着头,眼泪终于涌了出来,身体向后缩。

“由不得你!”拓也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司机即将到达的信息,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抓住遥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不顾她的挣扎和哭泣,半拖半拽地将她拉向玄关。

“不!爸爸!放开我!我不去!”遥哭喊着,试图抓住门框。

“闭嘴!”拓也低吼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捂了一下她的嘴,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他猛地拉开大门,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果然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口,穿着制服的司机面无表情地站在车旁,拉开了后座车门。

“进去!”拓也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哭得浑身发抖、衣衫凌乱不堪(上衣撕裂的衣襟勉强掩着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只乳尖若隐若现;短裙皱巴巴地歪斜着,一只白色过膝袜滑落到脚踝,露出纤细的脚踝和光洁的小腿)的遥,狠狠地推进了冰冷的、如同囚笼般的后座!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遥绝望的哭喊和拓也最后一丝人性。轿车无声地滑入夜色,如同吞噬祭品的怪兽。

吱呀——!

凳子倒地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是身体下坠被绳索猛然勒紧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以及喉骨受压的轻微脆响。美咲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双手本能地抓向颈间索命的绳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窒息声。脸色迅速由苍白转为骇人的青紫,眼球因为极度痛苦而微微凸出。

就在这濒死的挣扎达到最剧烈的时候,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拓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便利店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罐装啤酒。他脸上带着酒精带来的麻木和一丝解脱的轻松,嘴里嘟囔着:“妈的…终于有酒了…”

他的话音和脚步同时僵住。

他的目光,瞬间被储藏室门口那悬挂着的、剧烈抽搐的身影牢牢吸住!时间仿佛凝固了。他眼睁睁看着妻子美咲在绳索上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看着她因极度痛苦和缺氧而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温热的尿液如同开闸般,猛地从她腿间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睡裤裤裆和大腿内侧,形成深色的水渍,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翻倒的凳子和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拓也手里的塑料袋“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啤酒罐滚了一地。他像被钉在原地,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悬挂的躯体。看着那绝望的踢蹬越来越微弱,看着那抓挠绳索的手指无力地垂下,看着那青紫脸上的痛苦表情逐渐凝固,看着那失禁的尿液还在顺着裤管滴落…最终,所有的挣扎停止了。悬挂的身体只剩下极其微弱的、无意识的晃动。那双曾经璀璨的眼睛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睁着,微张的嘴角挂着唾液和一丝血沫,舌头微微伸出。

她死了。就在他眼前完成了死亡的过程,并在最后时刻失禁。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震惊、扭曲兴奋和病态占有欲的洪流冲垮了拓也酒精麻痹的神经。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冲了过去!

他粗暴地抱住美咲尚有余温的尸体,用力向上托举,减轻绳索压力。另一只手颤抖着去解那个粗糙的死结。尼龙绳深深地勒进皮肉,冰冷而顽固。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指甲都劈开了,才终于将绳结解开。

噗通!

美咲的身体像一袋沉重的沙包,直直地坠落下来,重重砸在拓也怀里。温热的触感和失禁的尿臊味扑面而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一个趔趄,两人一起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美咲的尸体压在他身上,头颅无力地歪倒在他颈侧,长发散乱地盖住了他的脸,带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死亡气息、冷香和新鲜尿液的复杂气息。

拓也喘着粗气,推开压在身上的温热躯体。美咲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空洞地睁着,嘴唇微张,舌头微伸,脸色是骇人的青紫,但身体还是暖的。那对F罩杯的巨乳因为仰躺的姿势向两侧摊开,在薄薄的睡裙布料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失去弹性的垂坠感,尚带着生前的柔软温热。腰肢依旧纤细,但平坦的小腹下,似乎已经失去了活力。睡裙的下摆被蹭到了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却开始僵硬的玉腿,裤裆处深色的尿渍面积扩大,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新鲜的骚味。

拓也的目光扫过美咲失禁的下身,落在她微张的唇和伸出的舌尖,最后停留在那对尚有余温的巨乳上。一股混杂着酒臭的、亵渎与占有的狂暴欲望瞬间吞噬了他!他像一头发现温热血肉的鬣狗,猛地扑了上去!

他粗暴地分开美咲尚有余温、但已开始僵硬的嘴唇,将自己的嘴狠狠地覆压上去!舌头带着狂暴的占有欲,强行撬开她毫无反应的齿关,探入那温热却死寂的口腔深处,疯狂地搅动、吮吸!唾液混合着酒气,发出“啧啧…滋溜…”的淫靡声响。他吸吮着,啃咬着那温热的唇瓣和微伸的舌头。

“呃…呃…”拓也一边粗暴地吻着,一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的一只手用力抓住美咲摊开的一只尚带温软的巨乳,隔着被尿液濡湿的睡裙布料死命地揉捏、挤压,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绵软在掌心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掉她那湿透的睡裤和内裤!手指直接抠挖进那尚有余温、却毫无反应的蜜穴入口!指尖沾到了新鲜失禁残留的温热尿液。“滋…滋…” 他毫无怜悯,手指粗暴地开拓着那温热的甬道。

“贱人…让你死…让你尿…”拓也喘着粗气,双目赤红。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链,那根被酒精、眼前亵渎景象和尿液气味刺激得异常粗硬狰狞的肉棒弹跳而出。他分开美咲开始僵硬的双腿,将沾着尿液的手指胡乱涂抹在自己的肉棒和她的穴口,然后对准那被手指粗暴蹂躏过、尚带温热湿滑的穴口,用尽全身的蛮力,狠狠地一捅到底!

嗤——!

一种粘腻而沉闷的摩擦声响起!尚有余温的甬道被粗大的凶器强行撑开!美咲的尸体被撞得向上弹动了一下。拓也感受着那份温热紧致的包裹,尽管毫无回应,却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他双手死死按住美咲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混合着体液和尿液的气味。他变换着姿势,将尸体翻过来,从后面插入,粗暴地抓捏她臀瓣,凶狠撞击!那对巨乳随着撞击在冰冷地板上沉重晃动。

黑色的轿车如同裹尸布,在沉沉的夜色中滑行。后座上,原田遥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雏鸟。身上那件被撕烂的水手服上衣被司机“好心”地盖在她身上,勉强遮掩着布满青紫淤痕、指印、咬痕和干涸精斑的肌肤。撕裂般剧痛的后庭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带来一阵钻心的撕裂感。前穴更是如同被塞满了烧红的木炭,红肿灼痛,混合着父子二人残留的污秽精液,正沿着她麻木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粘腻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精液的腥膻和排泄物的恶臭。她双手死死地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喉咙里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噎。

“呃…呜…”每一次抽噎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像冰冷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溺毙。但那个微弱而扭曲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唯一一根漂浮的稻草,依旧死死地抓住了她濒临崩溃的意识:

为了爸爸…我做到了…我忍下来了…爸爸说…以后会更好…他会来接我…会对我好…

这个念头被她反复咀嚼,像自虐般强化着。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催眠自己:承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爸爸会知道她付出了多少,会因此更爱她,会像他承诺的那样,带她离开这个地狱,过上好日子。这个渺茫的希望,支撑着她没有在车上就彻底崩溃发疯。

轿车终于在她熟悉的街口停下。司机冷漠地示意她下车。遥颤抖着,用那件破布般的水手服上衣紧紧裹住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咬着牙,忍受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一步一挪地挪下车。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住她赤裸的双腿和遍布伤痕的肌肤,让她打了个寒噤。她甚至能感觉到后庭的伤口在寒风中微微收缩,带来一阵新的刺痛。

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向那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她多么渴望推开家门,就能扑进父亲怀里,得到他的安慰,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句“辛苦了”,都能让她觉得这地狱般的折磨有了意义。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门开了。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气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和腐败混合的腥膻气味扑面而来。客厅的灯光亮得刺眼。

遥的脚步僵在了玄关。

她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无法理解的景象而瞬间放大!

客厅中央,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父亲——拓也!正赤着下身,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地耸动着腰部!那个女人…是妈妈!美咲!

妈妈仰面躺着,身上的旧睡裙被撩到了胸口以上!那对巨大的、毫无生气的F罩杯乳房完全暴露在刺目的灯光下,随着父亲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沉重地、毫无生气地晃动、弹跳着,划出令人心胆俱裂的死寂乳浪!妈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空洞地睁着,嘴唇微张,舌头微微伸出,脸色是死人般的青白!而父亲,双目赤红,布满血丝,脸上是扭曲的、沉浸在兽欲中的疯狂!他粗重的喘息(呼哧…呼哧…)和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啪!)在死寂的客厅里激烈回荡!他甚至没有察觉到女儿回来,完全沉浸在对妻子尸体的亵渎之中!

噗嗤…嗤… 肉体摩擦的干涩声音像毒蛇钻进遥的耳朵。她看到母亲双腿大张,下身一片狼藉,甚至能看到父亲粗大的肉棒在那毫无生气的穴口里进出的恐怖景象!她以为母亲只是被动承受着…

为了爸爸?

为了爸爸的前途?

她刚刚在那个地狱里被父子轮番凌辱,被爆肛,被操得几乎死去活来!她忍着撕心裂肺的屈辱,用“为了爸爸”这个可笑的念头麻痹自己,支撑着自己爬回来…

结果呢?

她的爸爸!就在这里!在她刚刚踏进家门的这一刻!正压在她妈妈的身上!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操得忘乎所以!连她回来都不知道!而妈妈…竟然也…?

巨大的被欺骗感!被背叛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遥最后一丝理智!支撑她的那根虚幻的稻草,瞬间化作了焚毁一切的业火!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从遥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屋顶!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伤痕累累的母兽,猛地将身上那件破水手服狠狠摔在地上!赤裸着布满淤青、精斑和干涸血迹的上身,挺着那对同样饱受蹂躏、剧烈起伏的C罩杯乳峰,乳浪因愤怒而汹涌,双目赤红地冲向客厅中央!

“骗子!爸爸是骗子!!!”遥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嘶吼而完全变调,充满了血泪和刻骨的仇恨!她指着地上父亲和看似承受着的母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你骗我!你让我去给那个老男人和他儿子玩!他们连我的。。。。屁股都不放过!就是为了让你在这里操妈妈?!你这个骗子!魔鬼!你不得好死!!!” 她以为美咲只是沉默地承受着丈夫的暴行。

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啸和怒骂猛地惊醒!他动作一僵,愕然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睛对上了女儿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充满了刻骨仇恨和鄙夷的眼睛。酒精和刚刚奸尸带来的扭曲快感尚未褪去,巨大的羞耻感瞬间被更强烈的暴怒取代!像一把尖刀捅进他敏感的自尊!

“婊子!闭嘴!”拓也猛地从美咲冰冷的尸体上翻下来,那根沾着尸液和精液的污秽肉棒还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是恼羞成怒的狰狞,指着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遥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谁操不是操?!装什么清高!在老子面前装纯情,转头就去给佐藤父子舔屁眼!贱货!跟你妈一样!人尽可夫的烂货!滚!”

“你胡说!!”遥被父亲恶毒的污蔑彻底点燃了!巨大的委屈和愤怒让她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她像疯了一样,赤着脚,不顾下体的剧痛和全身的伤痕,猛地转身冲向开放式厨房!她的目标清晰无比——那把插在木质刀架上、闪着寒光的锋利料理刀!

“我杀了你!!”遥发出一声泣血的嘶吼,一把抽出那把沉重的料理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但随即被更汹涌的杀意取代!她双手紧握刀柄,刀尖直指拓也,像一头复仇的雌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乳鸽随着她冲刺的动作疯狂地甩动、弹跳,乳浪汹涌!

拓也看着女儿握着刀,状若疯虎般冲过来,酒精麻痹的大脑瞬间被死亡的恐惧攫住!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躲避,脚下却被一个滚落的啤酒罐一绊!

拓也在摔倒和恐惧中,本能地抬手格挡并试图抓住遥持刀的手腕!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在激烈的争夺和推搡中,锋利的刀刃没有刺中拓也的胸膛,却狠狠地、精准无比地在遥纤细脆弱的脖颈左侧划过!

嗤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刃切割皮肉的脆响骤然响起!

遥前冲的动作猛地顿住,双手依旧保持着握刀前刺的姿势,但刀尖已经偏离。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颈侧。

一道深可见骨的、长达数寸的恐怖伤口赫然出现!鲜红的动脉血管被精准地切断!温热的鲜血如同高压水枪般,瞬间从裂开的伤口中狂喷而出!

“嗬…嗬…”遥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漏气声。剧痛和急速失血带来的冰冷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松开手,料理刀“当啷”一声掉落在血泊中。她本能地用双手死死捂住左颈的伤口,但滚烫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从她的指缝中喷涌、飙射而出!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如纸,身体的力量像被瞬间抽空。她双腿一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软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恰好摔在母亲美咲赤裸下身的尸体旁边。

“遥!”拓也也被这意外惊呆了,看着女儿颈侧喷涌的鲜血和那双充满痛苦、恐惧和求生欲的眼睛,一股原始的、混杂着父性与兽性的冲动涌了上来。“不!别死!”他嘶吼着,几乎是扑到了遥的身边,试图用自己的大手去捂住那喷血的伤口!

但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堵住动脉的破裂!温热的鲜血依旧疯狂地从他的指缝中飙射出来,溅满了他的手臂、胸膛和脸庞!遥的身体在他的手下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眼神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乞求。

然而,这濒死的挣扎,这温热的血液喷溅在身上的触感,这少女赤裸身体在血泊中无助扭动的景象,混合着浓烈的血腥味和之前奸尸的疯狂,却诡异地点燃了拓也心中最黑暗的欲火!他将女儿濒死的痛苦痉挛和求生本能,扭曲地理解成了放荡的迎合!

“呃…你这个…骚货…都要死了…还扭…”拓也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如牛,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的疯狂。他一手依旧徒劳地、却又带着施虐意味地死死捂住遥颈侧的伤口(鲜血从指缝狂涌),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了遥赤裸的、沾满鲜血的双腿!

“爸爸…救…嗬…”遥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剧烈的失血让她浑身冰冷,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还在微弱地挣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这微弱的挣扎在拓也眼中,却成了欲拒还迎的放荡。

“装…让你装!”拓也低吼着,挺起腰身,将依旧硬挺的、沾满美咲尸液和精液的肉棒,对准遥那还在微微痉挛、流淌着血和精液混合物的前穴入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粘稠的血肉摩擦声混合着少女一声极其微弱的哀鸣响起!滚烫的鲜血从她颈侧的伤口喷溅得更高!

“呃啊!”拓也被那极致紧窄、湿热(被鲜血浸透)、内壁因剧痛和濒死而疯狂痉挛抽搐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一种混合着血腥、死亡、乱伦和掌控她生命最后时刻的极致快感冲垮了他!他一边用沾满血的手死死捂着遥颈侧的致命伤口(像是在控制她生命的流逝),一边开始了狂暴残忍的抽插!腰部凶狠地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遥的身体在血泊中痛苦地弹跳,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鲜血和粘液的污秽。

啪!啪!啪!噗嗤…噗嗤…咕叽…咕噜噜… 肉体撞击声、粘腻的摩擦声、血液喷涌的“嘶嘶”声交织成地狱的乐章。遥的身体在父亲狂暴的侵犯和急速的失血中剧烈地颤抖、抽搐!她的意识迅速沉入黑暗,瞳孔开始扩散,但身体的神经反射仍在,双腿甚至因为刺激而微微痉挛夹紧,这更让拓也确信她的“放荡”。颈侧伤口的血液喷涌渐渐从喷射变成了涌流,最后变成了缓慢的渗出。

拓也完全沉浸在这血腥而扭曲的濒死性交中。他变换着姿势,将奄奄一息的遥翻过来,摆成狗爬式,从后面更加凶狠地插入,抓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让鲜血淋漓的穴口暴露无遗,凶狠撞击!感受着她生命最后的余温在身下流逝。在这个过程中,遥的抽搐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停止。她的瞳孔完全散大,身体瘫软下去,不再有任何反应。她在父亲最后的狂暴侵犯和颈动脉破裂中,失血过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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