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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森侣奇缘(下)(Sam and Serendipity),翻译与其他,1

小说:翻译与其他 2025-09-10 22:03 5hhhhh 4420 ℃

第三节:双足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们敲敲打打,用了许多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工具,终于让妈妈心心念念的客房成型了。天还是热得能把人烤出水泡,但我们做足了应对措施,这不仅包括大量的冰饮,也包括阿森——他当然不用再穿那件厚卫衣了。柏叔叔经常给我们俩分配共同作业任务,和能插科打诨,逗趣取乐的人一起,时间总会过得很快。自从中暑后的那次谈话,阿森没有再提起哪怕一丁点与小潘或挠痒沾边的话题。实际上我都不太确定那次疯狂的谈话究竟有没有真的发生过,对我来说,只要阿森陪在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已经占过了他的便宜,所以就算他真的需要我的“帮助”,我也决定等他主动开口。

这之后的周五,阿森问我能不能在我家睡一晚上,和我看场电影。我冲他挑眉:首先,阿森从未和我一起玩过;其次,“在我家睡一晚”听起来充满了某种我都不愿去想的暗示。他迎着我的目光,严肃地点了点头。我们突然大笑起来——笑死,都是大学生了,我们居然还会本能地为了把人邀请来家里玩找借口。

“今晚好得不行。我妈下班后要和她闺蜜出去玩,所以她不会突然冲进地下室然后看到你被绑成那副德行。”我实事求是地说。

阿森惊得瞪大了双眼,他立刻四处看了看,确保没有人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你这狗东西……我们低调点,好吧?”

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阿森敲响了我家的前门。

“所以,你带了什么电影过来?”我问。

“呃……我们还真的要看电影吗?直接上手吧。”

“啊?你不用渲染一下气氛什么的?”

阿森尴尬得脸颊微微发红,但他很快就利落地拽掉了他的T恤。现在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工装短裤。“我觉得,我们今天就处理我的下半身吧。”

“你应该知道‘下半身’这个词指的是腰部以下的部位吧。所以你没必要脱衬衫的,兄弟。”

“我快热死在这了,兄弟!”

我耸了耸肩,朝地下室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阿森转过身去,把衬衫塞进口袋。我注意到,他背部偏下的位置生着一小撮毛发,恰好落在他的腰线上。“地下室里有一些绳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应该是用得上的。”

“不,自愿是很重要的。既然我要锻炼自己的精神耐性,我真的不觉得我需要被绑起来。”

“行吧。但如果你敢打我,你的小菊花就是我的了。”

“那你可巴不得呢,是吧?”

进了地下室,阿森爬上那张从我家餐厅淘汰下来的破餐桌。他三两下便把脚下踩的人字拖甩到一边,递给我一把鞋带。

“用鞋带把我的大脚趾绑一起吧。这样一来,我的脚没法动得太厉害,你就可以弄到我的脚趾下面那块。”

我又看了阿森一眼。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最奇幻的事,不仅是我正要把阿森挠得一塌糊涂,他还在教我该怎么对付他自己。

阿森继续说道:“那么,我们接下来以十五分钟为一组。只要我把脚抽走,你就加一分钟。明白吗?”

我冲他笑了笑,坐在一边的工作台上,面朝餐桌。

阿森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躺了下来。“你随时都可以开始……呃……挠我了。”

我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我向后靠,倚着地下室的墙,让阿森用紧张和恐惧折磨他自己。他闭着眼,看不到我,我便让自己的目光攀上他毛绒绒的胸膛,在上面游弋、逡巡。他的双手撂在身体两侧,腋毛夸张地从胳肢窝中探头。阿森试着保持一种平稳的呼吸节奏,我看着他同样毛茸茸的肚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终于,我从工作台上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朝他走去,直到我离他大约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我真是谢谢你了,磨蹭这么久,狗逼。”他喊道。当他听见我回复的声音从他身边响起时,他吓了一跳。

“闭上眼睛对你真的有帮助吗?”

“你就赶紧开始吧。”

我坐上桌,把他的双脚抬到我的大腿上。他在来之前应该是洗过澡的,但他的脚已经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咸咸的汗味。我不禁莞尔:他肯定很紧张吧。

我把手掌放到他的膝盖上,慢慢地沿着他的小腿向下抚摸。我的手掌感受着他肌肉发达的小腿,他粗糙的,深棕色的腿毛从我的指尖流过。我又向上抚摸,手掌靠近他的大腿。阿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将手拿开,停顿了几秒钟(对他来说可能过去了一个世纪),然后突然将一根手指落在他那双毛茸茸的大腿的外侧,短裤的下沿处。我慢慢地向上深入,经过一层逐渐加厚的卷毛丛,探索着阴暗潮湿的禁地。我抵达了一处距离他的裆部只有几公分的区域,开始轻柔地抓挠这块毛茸茸的皮肤——这还不算挠痒呢。在我真正开始胳肢他的大腿内侧的时候,阿森的腿从我的腿上猛地弹了起来,差点踢中我的下巴。

“啊噢,哥们,你要挨罚了。小心点。”

阿森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脚放回我的大腿上。我立刻把手插进他的脚趾缝,弯着手指,在他的前脚掌抓挠起来。阿森发出一声惊讶的怪叫,差点把他自己从桌子上甩了下去。

“恭喜你,现在我们又要从十五分钟重新计时了。”

我将手指抵着他的脚跟,一路划到他的脚趾,看着他的脚趾头努力挣扎着,从我的魔掌中保护它们自己。我加快了动作,阿森也随之颤抖起来。显然,他又在采取“憋着不放”的策略。既然如此,我就弄点花样,打他个措手不及吧。于是,我先用右手在他的右脚上狂舞,左手则轻轻抚摸着他另一只脚上呈扇形张开的细毛。我突然交换了双手的动作——阿森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再次把腿从我的身上弹走。

“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我们一辈子都别想从这出去了。”

“闭嘴吧你。你不就好这一口吗?”他咧嘴一笑,我也不禁回了他一个笑容:我们都知道这是真的。

我和他保持着对视,慢慢地把手虚握成拳,贴到他的脚上。我的指节抵着他潮湿的足弓,感受着他因为紧张分泌的汗水。阿森忍不住了,大喊道:“你还等什么,狗东西?”我也只是继续回以微笑。我趁他不注意,又把手偷偷伸进他的短裤,挠他毛茸茸的大腿,这次他差点把我一起甩出桌子。虽然他已经要因为把脚收回而受罚了,但我不仅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在他的短裤里肆虐,让他左摇右晃。我干脆坐上了他的膝盖,继续挠他敏感的大腿根——我根本停不下来。我挠了他整整十分钟,到最后,他完全筋疲力尽了,甚至没有力气把脚从我恐怖的手指旁挪走。

这时候,阿森的全身都闪着新鲜汗水的光泽。我再次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他的腿毛湿漉漉的,像是被发胶贴在了他的皮肤上一样。出于好玩,我一边懒洋洋地挠着他的膝盖窝,一边把他的腿毛捻成一组一组的小刺。当然了,我没打算放过他:我很快又全力攻击他的脚底,让他狂暴地嚎叫起来,并为我们的“疗程”再加一分钟。他的脚现在闻起来简直让人发狂,所以我……不得不做点什么。确保阿森仍然紧闭着双眼之后,我含住阿森的大脚趾,用舌头开始舔弄他的左脚。

我的舌头贪婪地掠过他脚趾间的每一个潮湿的缝隙;阿森不会将那东西认作我的手指,但他只是继续大笑着。他脚趾头上的小绒毛擦过我的嘴唇,我甚至能品尝到他脚背上那些浓密的毛发附带的咸味。我将鼻子埋进他的脚底,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脚闻着很干净,稍微带着点汗味,让整体味道更加醉人。我恋恋不舍地把鼻子从他的脚边挪开——那时候,我的鼻子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阿森看上去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他满脸通红,努力从桌上把自己的身子撑起来,留下一大摊满是汗液的肢体轮廓。我让他喘了口气,然后突然伸了一根手指进他滴答水的腋窝,在他浓密的腋毛中舞动着。阿森这次终于慌张得把他自己从桌上甩飞了。

“嘿,据我所知,那个部位不在下半身的定义里吧?”

“那你脱什么衬衫呢?所以,在下一个疗程里,你要脱裤子吗?”

阿森翻了个白眼,走向楼梯。

——————————

第四节:问答

一整个星期——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之后,我回家时听到了阿森发到我家电话答录机上的留言。

“嘿,你接下来几天有没有空啊,我想请你帮我搬点东西去我宿舍。呃……这还蛮重要的。之后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自从我们上次在地下室进行的“疗程”之后,我一直在期待阿森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我想,强迫他开口真的很让人兴奋,哈哈。

柏家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阿森接了电话。

“嘿,哥们,怎么了?你需要我帮你搬东西?”

“呃……等一下。*杂音*不,爸,是找我的,我在房间里接。”

我面带微笑,听着阿森拿着子机冲上楼梯。

“抱歉,兄弟,我爸在客厅,所以我不能直入主题。”

“你爸对你要我帮忙搬东西有意见吗?那还挺怪的。”我知道我其实不该这么逗他。

“呃,不……嗯,更像是……我想让你帮我解决我的问题……你懂的。”

“哦,这事啊。你是说,当有人一根一根地数你的肋骨的时候,你差点尿裤子?还是说,在别人玩你的脚时,你会控制不住地大叫?或者……”

“好了好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即使在电话里,我也能完全想象到阿森的脸涨得通红。

“所以我们真的要去你的宿舍吗?还是那也是某种暗号?”

“呃,不是暗号,是小潘总是在那里折腾我,所以我想,如果我们在那个权力关系动态的环境中开展疗程,会对我更有帮助。”

“啥?我可不懂你们心理学的专有名词……诶算了,你也别解释了。”

第二天,我来到了阿森的那栋四层高的大学宿舍楼前,他通过前门对讲机把我放了进去。阿森刚一打开宿舍的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放坏了的啤酒、臭汗和方便面的味道:典型的学生宿舍气味组合。

“噫呃,阿森,你这地方臭死了。灯上挂着的那个是条内裤吗?”

“又不是所有发臭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只是这周还没洗我们的衣服而已。”

“‘我们’的衣服?”

“呃……是这样,小潘让我洗他的衣服。我甚至也要洗亚哲的,虽然他现在还和他父母在东海岸。”

“唔,我猜……如果你不照做,会有……好果子吃?”

阿森皱起眉:“上次我拒绝洗小潘的衣服时,我被他和亚哲捆成驷马攒蹄的样子,捆猪似的。小潘用他的脏袜子贴着我的鼻子和嘴。那之后我的胳肢窝疼了好几天。小潘那混蛋还一根一根地拔我的胸毛,直到我投降为止。”

“辛苦你了,兄弟……这大概就是本神医专程来帮你调理的病根了。”

阿森领着我走向他的房间:“有点乱,不过我已经稍微收拾了一下。”

“阿潘还没那么快回来吧?”

“不会。他周三会在学校的书店打工,通常还会接晚班。”

把床上的一堆纸移开后,阿森开始脱他的衬衫。

“哇,慢点,哥们。我们还不着急脱衣服呢。”

阿森一脸困惑。“我以为我们上次已经结束对我的脚的疗程了?”

“是这样没错,不过这次我想给你一个全身服务。等我让你脱的时候你再脱衣服吧。”

“唔,行吧。”阿森慢慢地躺回了床上,完全准备好要任我摆布了。这个宿舍里应该有什么让阿森变成这么一个‘乖宝宝’的东西,我想。也许阿潘懂巫毒魔法?

“总之,我认为我们可以玩个游戏。我会问你一系列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你只需要说‘我宁愿你挠我’,这样我就可以挑一个部位挠两分钟。如果你回答的内容我不满意,我就脱掉你的一件衣物,然后挠你五分钟。如果你既不回答,也不说那句神奇的咒语,我就直接开始挠。”

我停顿了一下:连我自己都要被自己的鲁莽无畏吓到了。在来宿舍的路上,我已经被这一‘用问答的方式对抗阿潘施加给阿森的控制’的想法迷住了,但听见自己亲口制定出这些规则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而且,我再次确认到了这个宿舍的空气里有什么东西:我感觉自己对阿森有股强大的控制力,我肯定他会接受我制定的这个游戏。

阿森皱起了眉,但在我把一根手指伸进他的衬衫袖子,开始拨弄他卷曲的腋毛时,他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但是,兄弟,我穿的东西不多。而且我绝对不会给你看我的大宝贝的。”

“没人想看你的小老弟。但你提到了个不错的点,所以回答问题的时候留心噢。”我仔细看了看阿森今天正穿着什么:宽松的Polo衬衫,背心,工装短裤,滑板鞋。

“哦,为了确保你不会乱动,如果你在被挠的时候试图阻止我,我有权增加惩罚挠痒时间。”

阿森对此保持了沉默。他没被绑起来,能否保持不动就全看他自己了。

我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好了,让我们从一个你能轻松回答的问题开始。第一个问题:你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

阿森的脸涨得通红。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他可能以为我会问澳大利亚的首都是哪里之类的问题吧。

“你知道是哪儿的,哥们。”

“不好意思,我估计你自己也知道刚才那个回答不够好吧?”我直视他的眼睛,慢慢解开他左脚的鞋带,把鞋扔到房间的角落里。然后,我把手放在他毛茸茸的膝盖下,开始在潮湿的膝窝里懒散地画着圈圈。阿森大概没想到他的“膝窝”也怕痒,他立刻咯咯笑了起来。

五分钟后,我收回湿润的手指,在他的衬衫上擦了擦。

“第二个问题:有没有什么,你怕痒,但我还没机会挠到它,这样的身体部位?”

阿森的脸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变得更红了:“嗯……这个……呃……”

我咧嘴一笑,开始拉他另一只脚的鞋带。

“等等!嘿,好吧,我告诉你。我是说,该死的,你已经舔过我的腋下了,实在是很难再更私密了。”

我继续解鞋带。

“嘿,哥们,我说了我会告诉你的!先停下!”

我停下来,冲他挑起眉。

阿森把脸侧到一旁。“所以,呃……我的,蛋蛋……它们真的很怕痒。”

我真庆幸自己那天穿了宽松的牛仔裤。

“能详细说说吗?”我一边问,一边沿着他毛茸茸的小腿描画他健美的肌肉线条。这时,我已经脱下了他的另一只鞋。不过阿森似乎没注意到。他的袜子释放出了更多的气味,让我不自觉地闻了闻。

“兄弟啊,这有点不太好……总之,呃……奚韶以前喜欢把我绑起来,她最喜欢挠的地方之一就是我的蛋蛋。那种感觉真的会让我发疯,就是我被绑成大字型,除了徒劳地扭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不能保护你的命根子真的……很让人心神不宁。”

“‘心神不宁’是个挺严重的词啊,看来你还记得你的SAT词汇表。好吧,你放心,今天我不会去碰那些宝贝的。”

阿森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真的以为我会越过那条线吗?

“第三个问题:如果有机会,你会和我妹妹约会吗?”雅琳(译注:原文为Annemarie,此处翻译为雅琳)和阿森在同一所大学,她总是跟我说,阿森经常找借口去她工作的校园图书馆。

“我……我宁愿你……【我宁愿你挠我】。”真可爱。我其实并不在乎阿森会不会和雅琳约会,不过嘛,我还是得利用他以为我在乎的这一点。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说着,又把手伸进他的左袖子里。

“干!”我的手指滑过他的腋下:阿森才刚喊出这一声,就被笑声呛住了。在第一分钟里,我只挠了那两片棕色的毛发:一片湿漉漉地卷在他的三头肌上,另一片融入他的胸毛。我故意避开了毛发间的白色皮肤缝隙,把它留到最后一分钟。当我终于挠到那片苍白的凹陷,用指甲刮过它时,阿森的笑声达到了这次挠痒的最高潮。

在最后的一分钟结束时,阿森已经开始喘起粗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他的房间早就充满了我熟悉的气味,但现在,一股新的酸味像雾一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流程继续!”我欢快地说。“第四个问题:那你喜欢我妹妹什么?”

阿森呻吟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我把一根手指放在他的肘部,开始慢慢沿着他的三头肌向腋下移动。

“操!我宁愿你他妈的挠我!”阿森大喊——这时候,我的食指正好探到第一撮湿漉漉的腋毛。

“抱歉,但那不是正确的语句吧。我可不记得那句话里包含脏话。这里有未成年人,请注意你的用词。”我解开他的衬衫,掀开扣子,露出他起伏的胸膛。阿森出了太多的汗,把背心都浸透了。透过湿漉漉的布料,我能看到他小巧的粉色乳头和波浪状的棕色胸毛。

我把他的衬衫从头上脱下,挂在床柱上。

“帮你把它晾干吧,好不好?”

我突然抓向他毫无防备的侧腰。阿森惊讶地大叫一声,手臂猛地向下抓住我的手腕。见此情景,我悲哀地摇了摇头。

“惩罚时间。十分钟。不过,我就允许你提点意见吧。你有什么不希望我挠的部位吗?”

“……别他妈再挠我的胳肢窝了。”

“好,脏话记录+1。我知道我该挠哪里了。把手臂举起来,抓住床头。”他立刻照做,双眼盯着我,等着看我要做什么……

“在惩罚开始前,我想我得警告你,只要你再试图阻止我,惩罚的时间就会再翻倍。你知道,指数增长很快的。这可不是什么有奖竞猜(译注:原文为grandmother’s quiz bowl,一种家族里进行的、关于祖母人生轨迹的问答游戏,国内很难找到对应的词所以这么翻译了)。”

我把手悬在他身体上方几公分,假装在考虑挠哪里。当我咧嘴一笑,慢慢把我的双手目的明确地落向他伸展的腋下时,阿森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了。

“你这个混蛋!”

“我说了会让你提意见的。你也确实提了,对吧?”(译注:只说了让提,没说会照做,邪恶的作者XD)

这时,我的掌心已经擦过他那些湿润的卷曲腋毛的尖端。我将手指彻底插入他腋下的‘双子森林’,全力以赴地胳肢他。在惩罚时间的前五分钟里,我得承认,我对他的努力深表佩服。尽管我已经相当充分地在他的湿润的坑窝中挖挠了,他的双臂仍像铁棒一样笔直地伸着。他的眼睛紧闭,专注得像是在冥想,下巴紧绷。我得想办法打他个措手不及才行。于是,我停下了挠痒,大声宣布道:“好了,你也是受够了。”

阿森猛地睁开双眼。但他还没来得及喘出半句“结束了吗?”,我就已经把手指重新插回他毛茸茸的腋下。这次,猝不及防的阿森条件反射地把手缩回身侧。“二十分钟咯,小可怜。”我这么说着,继续在他夹紧的腋窝中运动我的手指。阿森使劲扭着身子,试图把我的手挤出去。因为他出了相当多的汗,我的左手真的从他毛茸茸的胳肢窝里滑了出来。但我对此并不担心。我的另一只手还愉快地被他的右臂压在他的身侧,继续我对‘多毛洞穴’的探索之旅。几分钟后,我蹲在阿森的身上,依然无情地挠着他的右腋,而阿森把自己蜷成一团,像个婴儿。虽然他的体能很好,到现在,我也感觉他到了忍耐的极限。被挠痒就像短跑,没人能撑过十分钟不筋疲力尽。我很清楚这点。

阿森双手抱头,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个脸朝下的球。我决定利用这个姿势,用我的腿弯夹住他穿着袜子的双脚。我慢慢从他脚上剥下那双汗湿的袜子,双手在他柔软的脚掌上摸来摸去。在我用舌头沿着他的脚跟边缘舔到脚趾,绕着他圆滚滚的指头画圈的时候,他的脚趾就像疯了似的甩动着。而他最强烈的反应则出现在我用指甲在他脚上耙搔的时候。

我已经闻了他那美味的汗臭好一会儿了。很快我做了个决定。趁着他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我把他翻回仰面,撬开他的左臂。阿森一开始还会抵抗一下,但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尤其是在我把食指伸进他肚脐周围的毛,戳弄他的肋骨时。只要他反抗我的动作,我就多戳几下,或者再钻一下他的肚脐。

他碎成了一千万片。

我把阿森的手臂拉过头顶,用我的左手压住它们。阿森用他那双湿润、无助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但我只是低下头,来到他的肚脐,把舌头伸进他的褶皱。我舔到了几缕绒毛,但我并不介意。我的舌头沿着他的肚脐往上,舔过他腹部中心的那一撮腹毛,嗦走那些晶莹的汗珠。我又用空着的手沿着他腹肌轮廓的白痕画线——阿森几乎笑不出声了。我换了个姿势,准备转而舔向他腋下的毛丛。这时,阿森又一次努力挣扎起来。

“不!兄弟,别,不行,那里不行!”他几乎是嚎叫道。我冲他虚情假意地敬了个礼,然后自下而上地仔细舔向他的左腋。当我扫过他毛发之间无毛的那处缝隙时,他叫得最响,于是我决定集中攻击那里。我把他的胳膊伸展到极致,然后再次扎进他那臭烘烘的胳肢窝。我感觉自己在玩一种奇怪的游戏:看我能成功命中这处苍白的缝隙多少次。每当我“得分”的时候,阿森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哀嚎起来。

终于,在他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的“操——!”之后,我抓起他湿透的背心填进他大开的嘴里。一声闷闷的“不——!”回荡出来。完美。我又抓他的侧腰,舔他的汗水,这样玩了十分钟。阿森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突然,我和阿森僵在了原地:我们都听见了前门锁芯转动的声音。我立刻把背心从阿森的嘴里扯了出来,他对我悄声低语:“是小潘!”

阿森跳下床,从地上随手抓起一件离他最近的衬衫。他慌慌张张的,根本没法把衬衫好好地套在身上,胳膊全缠在一起。我知道这不是做这件事的恰当时机,但我仍然停留在先前的施虐氛围中没能自拔,而且他胸口湿润卷毛中露出的粉嫩乳头看着还是挺逗的。以至于,在阿森终于想方设法把他的胳膊伸进衬衫的袖筒时,我忍不住轻轻蹭了一把他的乳头。他惊讶地大叫起来。

字面意义上的五秒后,我们听到门上传来一阵响亮的敲击声。

“嘿,森宝宝,真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开门。”

我迅速侧身躲进阿森的衣橱,刚把橱门虚掩上,小潘就自顾自地进来了。

“哦……嘿,阿潘,你的打工怎么样?”阿森结结巴巴地说。

“别提了,他们给工资给得可抠门了……我去,这里怎么这么臭!你又为什么流汗流成这样?”

我差点因为阿森脸上痛苦的表情从藏身处中暴露出来。我们那场小“问答”让他满身大汗,以至于,虽然这件衬衫是被他刚套上的,胸口和腋下的地方已经满是深色的汗渍了。而且阿森又该怎么解释床上那汗湿的人形轮廓呢?

“唔,而且……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衬衫?你应该做的是把衣服洗成干净的,森宝……而不是穿我的干净衣服。”小潘走出房间。“我马上回来。”

阿森看上去像是要被吓哭了。哪怕他已经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了,他对自己将要被小潘好好收拾也毫无办法。

一两分钟后,小潘走了回来。我看不到他手里拿了什么,但阿森露出了一副很畏惧的神色。

“嘿,哥们,我们以前商量过的……别这样……”

“脱下我的衬衫。”

阿森几乎是一边发出了一种类似哽咽的声音,一边把衬衫脱了下来。

“现在,抓住床头。我们曾经定过规矩的,你可是违规了。”

规矩?什么规矩?我纳闷。

阿森四平八展地躺在他的床上,终于和我对上视线。他无声地张嘴说:“救我!”这时,小潘往他右腋中央挤了一小团剃须膏。这是要干什么?!

噢,好吧,我终于看到小潘另一只手里的电动剃刀。阿森咬紧牙关:小潘开始修剪他腋下的浓密卷毛。剪下之后,他捡起一撮,闻了闻。

“呕,这玩意儿简直是剧毒了!”

阿森的右腋很快被修成了毛毛剌剌的棕色短茬,让那片白色的凹陷完全暴露在外。

“现在试试这个。”

小潘用手指沿着阿森的二头肌爬搔着。阿森开始呜咽,他努力绷紧肌肉——好像这样做就能帮他抵挡住小潘的轻触带来的感觉似的。当小潘的手指悬在阿森腋下的短茬上,一根一根地撩拨它们时,阿森脸色发白,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也太过分了。我看着小潘对阿森做出这种事情,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占有欲。趁着小潘低下头,忙于胳肢阿森的时候,我嘴里喊着战吼,猛地从衣柜中冲了出来。小潘回头看我——我用自己的右肩撞向他的身体,把他一并推下了床。我看见,他睁大的双眼中居然流露出了恐惧。我们摔进一堆衣服堆里,一股尘土味涌入宿舍的空气中。我知道,这是男人的体臭,而且绝对不是阿森的。

小潘还沉浸在被衣柜中突然冒出的陌生人撞飞的震惊之中,但阿森很快回过神来。我以几乎是摔跤的姿势努力压制着小潘,不让他甩开我,而阿森轻快地越过了我,按住小潘的其中一只胳膊。阿森试着用膝盖压住另一只胳膊,那只胳膊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打中了阿森的侧额。我努力骑在小潘的身上,用我的体重压制他。在我和阿森双人的努力之下,小潘很快意识到,他哪儿也去不了了。

“艹!你tm谁啊?!”

阿森带着一种有生以来最得意洋洋的表情回应道:“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潘崽?”

“我跟你说过我讨厌那个外号,你这贱B!你等着瞧吧,只要你的死基佬兄弟从我身上下来,你就有好看的了。”

“我可不觉得你现在处在一个能给我们取外号的立场啊。”我说。

“艹你X!”小潘一边喊着,一边试图往我脸上吐唾沫。但他被怒火冲昏了脑袋,语无伦次的,自然也没有命中。我忽然意识到小潘这人也挺帅的,他有着深棕色(几乎是黑色)的平头,不算肌肉男,但肩膀和胸肌也算结实。

在阿森的注视下,我开始解小潘的衬衫扣子。小潘自然又开始咒骂起来,但我根本没理他。他的躯干光滑白皙,肥厚的乳头边上只长着几根毛,但他肚子上的那条纵向的毛迹(“快乐线”)是我见过的最浓密的:即使是阿森看到小潘肚脐流进内裤的那撮又浓密又黑的卷毛也忍不住惊讶起来。我把手放上小潘的侧腰,他立刻闭了嘴,以一种相当不适的表情看着我。他大概很少被人挠痒吧,更别提是在这种完全无助的情况下了。很快,自我开始揉捏他的肋骨之后,房间里便充满了小潘甜美的笑声。当我把手掌轻轻擦过他的乳头时,他的笑声又高了一个八度。

我结结实实地数了十分钟他的肋骨,然后才决定让他喘口气。

“好了,阿潘。我们接下来会为阿森提供一个报复回来的机会,唯一的问题是具体要怎么做。我真的很想让他在你身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限制也不被干扰,所以我们要把你捆起来。如果你老实点,不反抗的话,阿森的报复只会持续到……”我看向阿森,“……接下来的四小时后。”

小潘猛地长大了嘴:“搞什么鬼?不,哥们,不行!”

“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我们就一直挠到你没力气反抗,然后再执行后续的捆绑和其余流程。选吧。”

小潘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选哪个?”阿森冲他邪笑。

我用手指划过他皮带扣上方的毛皮,激出了小潘“咯咯”的笑声。

“哈哈哈哈!三……三小时!哈哈。”

他提出的减少一小时的讨价还价自然被我无视了。一旦我们把他捆好,就算整夜不停他也没辙!

阿森去到走廊,从橱柜里翻找绳子。我趁这时愉快地对着小潘的肚子吹气,鼻子擦过他旺盛的腹毛,像这样挑弄他。差不多五次之后,小潘突然猛地一顶,把我从他的胯部甩了下来。我立刻扑过去抓他。虽然我的反应已经足够快了,但他还是从我的怀抱中滑脱,拽着我一起爬向门的方向。我不知道他想逃到哪里去,但病急也会乱投医。我喊阿森来帮忙,他很快带着一截粗绳赶了回来。

“我还想精挑细选一会儿,找个不那么粗糙的,但看来我的好心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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