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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权力的裂痕,你的后宫都是我的分魂,2

小说:你的后宫都是我的分魂 2025-09-10 22:03 5hhhhh 5430 ℃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一段她刻意想要遗忘的记忆,却被赵寻强行地、以最清晰的格式,在她脑中播放。

那是上周三的晚上。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她特意提前下班,准备了烛光晚餐,甚至穿上了他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袍。

而她的丈夫,只是心不在焉地吃了饭,给了她一个公式化的拥抱,然后在床上……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完成了一次他自以为是的温存。

她记得自己当时的感觉,记得他那根毫无激情、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小蚯蚓,在她体内敷衍地进出。

她记得自己为了不让他失望,而闭上眼,用尽演技,发出破碎的、伪装的呻吟。

她记得,当他满足地结束,翻身睡去,发出均匀的鼾声时,自己躺在黑暗中,感受着身体和内心那双重的、巨大的空虚。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像个妻子,更像一个……免费的、还要自己付小费的充气娃娃。

【……】

然后,今晚的画面,又猛地插了进来。

秦峰那因为愤怒和震惊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时,那强壮手臂上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揉碎的力度,以及他低头时,眼中那份混合了欲望、猜忌与依赖的、如同风暴般的复杂眼神……

虽然那一切都是她亲手导演的戏,但那份被一个强大的、充满生命力的雄性所需要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滚烫。

【这……不是我的错。】

她的逻辑,在赵寻的引导下,找到了最完美的突破口。

【不是我水性杨花。是那张床……太空了,太冷了。是我的丈夫……他亲手把我们之间的火焰给浇灭了。】

她睁开眼,眼神中充满了被亏欠的、理直气壮的怨怼。

【像我这样的女人,像我这具……依然渴望着被点燃的身体,本就不该在寂寞中枯萎。如果我的丈夫,给不了我想要的火焰……那么,我的身体,自然会去寻找别的、能让它燃烧起来的火源。这不叫背叛,这叫……自我拯救。我只是……在寻找我应得的、那份被剥夺了的激情。】

在为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找到了一个被逼无奈的、充满了悲情色彩的借口后,黄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破罐破摔的决绝。

她不再迷茫,不再犹豫。她知道自己今晚需要什么。

如果得不到秦峰那样的烈火,那么,去一场充满了酒精、荷尔蒙和陌生肉体的派对上,点燃一场廉价的、却足够温暖的篝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重新发动了引擎。这一次,她没有再看楼上那扇窗户一眼。

【等吧。】

她的内心,对着那个在睡梦中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丈夫,进行着最后的宣判。

【就在你那张安稳的、代表着你无能的床上,慢慢地等吧。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的妻子,今晚要去哪里,要去见谁,要去……被谁,用一种你永远也给不了的方式……彻底地填满。】

她猛地一踩油门,那辆昂贵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毫不留恋地,驶离了这个象征着家的、冰冷的停车场,向着城市深处那片最声色犬马的、充满了未知与放纵的黑暗,疾驰而去。

她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报复性的微笑。

【他们说,好女人,总是在深夜回家。但他们不知道……一个真正活生生的女人,只会选择,去往能让她感觉到活着的地方。】

……

看着车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一股强烈的、属于胜利者的放纵欲望不可抑制地从心底涌起。今晚,赵寻不仅成功在秦峰和黄雅之间埋下了最深的刺,更是为自己的复仇计划锻造出了最锋利的刀。

这值得一场庆祝,一场只有赵寻自己知道的秘密狂欢。

【黄雅的家?那个有她丈夫在的无聊地方?不……今晚,老子不想再扮演那个贤内助了。】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家夜店的名字——“鎏金时代”。

【鎏金时代……哼,过去的我,连在那呼吸都觉得是在犯罪。而现在,我将作为女王,重新降临,看你们这群狗杂种如何在老子面前摇尾乞怜。】

她驾驶着车,方向盘一转,径直驶向了市中心最高档的购物中心。穿着黄雅这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裙去夜店,显然不合时宜。她需要一套全新的战袍。

黄雅昂首走进了购物中心。她没有直奔某个品牌店,而是像个被放出来的野兽,一间接一间地扫荡着那些高档女装精品店。香奈儿的最新款连衣裙,古驰的限量版手袋,普拉达的细高跟鞋……她看中什么就直接买下,甚至都不看一眼价格标签。

店员们殷勤地跟在她身后,嘴角的笑容都快裂到耳根。黄雅的信用卡在她手中像是没了上限,每一次刷卡都伴随着奢侈品的纸袋被塞满,然后被送上车。她眼中只有对财富的冷酷占有和对这具身体的肆意支配,那份挥霍的快感,远比购物本身更让人愉悦。

最终,她在“维多利亚的秘密”门口停下了脚步。

【是时候给自己来点真正的奖励了,这骚货的身体,值得更好的玩具。】

她走进店里,径直走向了最挑逗的区域,一眼就看中了一套极其性感的红色蕾丝套装内衣。

那是一套由最纤细的红色蕾丝和几近透明的薄纱构成的艺术品。

上身是件半罩杯的文胸,薄如蝉翼的红色蕾丝勾勒出乳房诱人的弧度,两点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几乎能看到清晰的轮廓。

下身则是配套的丁字裤,仅仅是一条细细的红色蕾丝带,堪堪遮住私密之处,两条纤细的带子分别延伸至胯骨,将圆润的臀部曲线完全暴露,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套装上点缀着几颗细小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芒。

她拿着那套内衣走进了更衣室,反锁了门。

在柔和的灯光下,她脱下黄雅那身端庄的套裙,看着镜子里这个拥有着完美身材的女人,她换上了那套红色蕾丝内衣,布料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身体。

她看着镜中这个完全陌生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自己,一股奇异的热流从下腹升起。她伸出手,隔着布料,轻轻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丰满。

【黄雅啊黄雅,你这具身体,可比你那无趣的灵魂带劲多了……】

他的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了内裤与耻丘的缝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秘境早已一片泥泞。

他毫不犹豫地,用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嗯啊……”镜中的美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磁性的呻吟,双腿忍不住轻轻摩擦。在狭小而私密的试衣间里,黄雅靠着冰冷的墙壁,一边欣赏着镜中自己情动的淫荡模样,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便迎来了一阵剧烈的、羞耻的战栗。

当那股极致的快感袭来,黄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温热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瞬间将那薄薄的蕾丝丁字裤完全浸湿,甚至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更衣室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湿润的痕迹。

那件红色蕾丝套装内衣,被她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更加勾勒出私处的轮廓,透着一股被情欲蹂躏过的狼藉美感。

【呵,看看这骚货的身体,真是贱啊。才这么点刺激就湿成这样,简直是天生的骚货。】赵寻的内心充满了冷酷的鄙夷和变态的快感。

在所有的战利品里,他最终决定了自己的装扮:真空上阵的无袖吊带紧身连体衣,下半身则是超短热裤,搭配着那双充满禁忌意味的、开档的黑色渔网袜。他将换下的、那套价值不菲的职业套裙,毫不留恋地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黄雅驾驶着车,来到了“鎏金时代”的门口。她将车钥匙随意地抛给泊车小弟,径直走向入口。门口的保安看到她,眼神瞬间变了,不仅没有阻拦,反而主动为她拉开了厚重的大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将他吞没。黄雅走到吧台,点了一杯最贵的香槟,然后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坐下。很快,两个打扮得油头粉面的夜店玩咖,端着酒杯,不请自来地坐到了她的对面。

“美女,一个人啊?是不是看这儿气氛太热,想找人一起燃烧啊?”其中一个黄毛开口了,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前的凸起上扫来扫去,贪婪得像条狗。

黄雅懒得跟他废话,她舔了舔自己那涂着性感口红的嘴唇,眼波流转,声音略带沙哑,充满了磁性,带着一股赤裸裸的侵略性:“小弟弟,老娘可不是随便什么货色都能入口的。你们俩谁的货色更硬,谁的根茎更粗,谁能把老娘操得服服帖帖,让老娘叫得像个骚浪蹄子?”

她说着,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摩擦着酒杯边缘,眼神却像钩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下身的位置,脸上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这句石破天惊的开场白,让两个自诩情场老手的玩咖当场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尤物脸上那不似开玩笑的、充满侵略性的笑容,下半身瞬间就起了反应,裤裆里高高隆起,几乎要撑破布料。

黄毛的胆子显然更大,他淫笑着回答:“姐姐,大不大,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的这根,保证让你爽得叫爸爸!”他把酒杯重重一放,身体前倾,眼中充满了征服欲。

“是吗?”黄雅吃吃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她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过上唇,那动作充满了性暗示。

“叫爸爸?呵,我可不喜欢叫爸爸。我只喜欢……让别人叫我妈妈。小弟弟,你这么急着表现,是不是早就想喝妈妈的奶,想让妈妈的骚逼把你吸干了?”

她说着,胸前的丰满随着轻笑微微颤动,乳尖的轮廓在紧身衣下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三人聊得越来越骚,黄毛又叫来了几个同伴,酒水像流水一样被端上来。黄雅坐在卡座里,来者不拒,香槟、威士忌、特调鸡尾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

可是黄雅的酒量太好了,一阵过后也只是微醺。

【他妈的,老子以前酒量烂得跟狗屎一样,三杯啤酒就倒。现在这黄雅的身体,简直是千杯不倒的酒桶!这酒液流淌过她温热的喉咙,滑入胃中,带来的却仅仅是微醺的快感。这种窃取身体天赋的感觉,真是他妈的太爽了!】

黄毛最终按捺不住,一把拉起黄雅的手,将她拽向了舞池中央。

“光说不练没意思,来,姐姐,让弟弟看看你的骚浪功夫!”

黄雅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走进了那片由汗水和荷尔蒙构成的滚烫海洋。强劲的贝斯声像战鼓一样敲击着他的心脏。

她被黄毛拉着,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人群疯狂地扭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根因为兴奋而硬如铁棍的肉棒,正毫无顾忌地,隔着薄薄的热裤,紧紧地抵着她那早已湿润的臀缝,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每一次摩擦都带着粗暴的暗示,仿佛要直接捅穿她的身体。

她扭动腰肢,任由黄毛那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大腿、腰肢、甚至丰满的臀部上肆意游走,粗粝的指腹隔着布料,碾压过她圆润的臀瓣,带来阵阵酥麻。

黄毛将手探入她的超短热裤下方,粗暴地揉捏着她渔网袜下的私密大腿,指尖甚至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大腿根部那片被情欲滋润得泥泞不堪的花穴。

黄雅的双乳随着剧烈的摇摆在紧身衣下颠簸晃动,两点清晰的乳尖不断摩擦着布料,带来的酥麻感直冲脑门。

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带着酒精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然后他的舌尖轻柔地舔舐上她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这婊子的身体……真他妈的敏感。】

就在这时,赵寻的脑中,黄雅的记忆深处,一段不堪的画面浮现。

那是她与丈夫的床笫生活。每次都那么短暂,那么仓促。

她的丈夫,那个在外面斯文有礼的男人,回到卧室却总显得笨拙,那根玩意儿也像根软趴趴的小蚯蚓,每次都无法让她尽兴。

黄雅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夜晚总是辗转反侧,她看着丈夫安然入睡的脸,心里涌上的是无尽的空虚和一丝难以启齿的欲求不满。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被一个真正强壮、持久的男人粗暴地占有,撕碎她所有的矜持,让她在纯粹的肉体欲望中彻底沦陷。

这份深埋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淫荡渴望,此刻却被赵寻翻了出来,并加以利用。

【秦峰那个蠢货不知道,他最信任的女人,骨子里早就骚透了,只是缺一根够劲的棒子来操翻她而已。而老子,今天就替黄雅这骚货,彻底满足她。】

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控制下,黄雅的大脑,第一次,有了一丝属于这个身体的本能冲动。

她猛地转过身,面对着那个同样被欲望支配的黄毛,踮起脚尖,主动地、用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法式深吻,堵住了对方的嘴。

她撬开对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与对方的舌头疯狂地搅动、吸吮,两人的口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色情到了极点。

激吻过后,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欲望的火焰彻底点燃。黄毛拉着黄雅,跌跌撞撞地冲向了夜店那肮脏的、散发着尿骚味的厕所。

一进隔间,黄毛就急不可耐地为黄雅解开了热裤的纽扣。

当他褪下热裤,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内裤,而是那双黑色的、开档的渔网袜,以及连体衣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完全真空的、毫无遮挡的骚逼。

黄毛的眼睛瞬间就直了,他吞了口唾沫,用沙哑的声音赞叹道:“我操……姐姐,你真他妈会玩儿啊。”

【会玩儿的还在后头呢,小杂种。】

黄雅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转身,双手撑在马桶的水箱盖上,将自己那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对成熟的、至少有34C的奶子,因为这个姿势,被冰冷的马桶盖压得变了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已经被淫液浸透,火热而肿胀,饥渴地等待着被填满。

她甚至主动将屁股扭了扭,将那片淫荡的花穴,更直观地暴露在黄毛的视线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黄毛见状,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一把撕开自己裤链,掏出那根滚烫的肉棒,带着一股腥臊的雄性气息,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对准那片泥泞的花穴,一插到底。

“噗嗤——”

“啊——!”

一声混合了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粗硬的肉棒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黄雅的私处瞬间被撑开,传来撕裂般的胀痛,紧接着便是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黄毛的肉棒在湿滑的穴肉中抽插,发出黏腻的“噗嗤”水声,以及“啪嗒”的撞击声,每一次都带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水花,甚至溅到她的大腿内侧。

黄雅被撞得腰肢前倾,胸前两团丰满的乳房也随之疯狂颤动,乳尖摩擦着紧身衣,带来阵阵酥麻。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属于文明世界的铃声撕裂了这片混沌。

是黄雅放在水箱盖上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老公”。

黄毛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感觉到黄雅的身体瞬间绷紧,然后又诡异地放松。

黄雅却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她示意黄毛继续,然后就那么一边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公?”黄雅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湖水,听不出任何波澜。她的喉咙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压抑而变得有些沙哑,但她完美地用平时温和的语调掩盖了这一切。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而关切的男声:“小雅?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我听着有点吵,你在哪儿呢?”

黄毛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弄得更加兴奋,他扶着黄雅的腰,开始用尽全力地、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抽插。

每一次冲撞都让黄雅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臀部和私处被撞得发出淫靡的响声,肉棒在穴道深处疯狂搅动。

“啊……我跟同事,在、在外面……”黄雅的话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有些零散,但她立刻稳住了,她甚至下意识地配合着黄毛的抽插节奏,将那声原本压抑的呻吟伪装成了一声不经意的轻咳。

“在一个清吧,嗯,就是聊聊天。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她说着,身体微微颤抖,汗水从额角滑落,融入发丝。

【妈的,这骚货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这种极致的体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黄雅的私处被粗暴地贯穿着,前端不断被磨蹭刺激,淫液随着每一次抽插疯狂涌出,打湿了黄毛的肉棒和她的腿根。

她能感觉到高潮的电流正在全身乱窜,但她紧咬着牙关,将那即将溢出的、带着情欲的低吼,硬生生压回了喉咙深处,只偶尔发出几声似有若无的鼻音。

“嗯?清吧?怎么背景这么吵?”电话那头的老公疑惑地问。

黄雅身体猛地一颤,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黄毛更猛烈的顶弄。

她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用尽全力,调整呼吸,让声音听起来自然而疲惫:“啊……这边今天有乐队表演,所以有点吵。我喝了点酒,有点累了,可能声音有点大,没事的,老公,你别担心。”

她说着,身体被黄毛撞得更深,臀部被迫高高撅起,私处在猛烈的抽插下发出不堪的肉搏声。

她甚至在说话的同时,故意夹紧双腿,让私处紧紧绞住黄毛的肉棒,感受到他更加猛烈的冲刺,那份极致的痛快让她几乎要当场高潮。

“哦,那你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别喝太多。”电话那头的老公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嗯,知道了,老公,拜拜。”黄雅的声音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娇嗔,完美掩盖了她身下正在进行的荒淫。她带着一丝冷酷的满足,挂断了电话。

【哈哈哈哈!家里的废物老公是真废物!这绿帽戴得,真他妈的稳!愚蠢的狗东西,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最爱的女人,正在为你表演一场最淫贱的活春宫!】

就在这时,厕所隔间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黄毛!你他妈干啥呢!这么久?”是他的一个同伴,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和疑惑。

黄毛在黄雅身后,肉棒还在她体内抽插着,听到声音,他喘着粗气低吼:“来了来了!等老子爽完这一炮!”

紧接着,隔间的门被直接推开。黄毛的三个同伴,一个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站在门口,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都露出了兴奋到极点的淫笑。

“我操!黄毛你他妈吃独食啊!不叫兄弟们一起享用?”一个男人淫笑着骂道,同时裤链已经滑落,那根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哦?我的天,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反正也不是老子的身体,乱搞也不会承担任何责任。既然你们这群畜生想玩,老子就让黄雅这具身体,把你们操个精尽人亡!】

赵寻的内心狂喜。他感受到黄雅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颤栗,小穴深处传来阵阵酥麻。

黄雅没有拒绝,她转过头,潮红的脸上勾起一抹淫荡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极致的挑逗:“怎么?就凭你们这些小鸡巴,也想让老娘爽翻天?来啊,谁的活儿好,谁能把老娘操得服服帖帖,老娘就奖励他!”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酒精和情欲的混合,每一个字都像钩子一样,直勾勾地勾引着眼前这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

另外三个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一人直接挤进隔间,粗暴地将黄雅按在马桶盖上,将她那双穿着渔网袜的大腿掰开,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身前,迫不及待地用嘴巴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骚嘴,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搅动。

黄毛的肉棒还在她体内深处猛烈抽插,另一个男人则直接扒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粗硬的肉棒抵在她已经红肿的小穴口,等待着机会。

黄雅的右手被一个男人抓着,被引导着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指尖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和勃起的血管,她甚至主动地揉捏起来。

她的左手则被另一个男人掰开,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肉棒含入口中,笨拙地吸吮起来,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唔唔”的含糊声,带着被塞满的痛苦与快感。

厕所隔间瞬间变成了淫靡的肉场,五个人的喘息声、肉体撞击声、水声以及黄雅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酒精、汗水、精液和淫液的腥臊气味。

黄雅的身体在这四根肉棒的轮番轰炸下,被操弄得上下翻飞,小穴被撑开到极致,乳房在剧烈晃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吼。

隔间里,浓烈的酒精味、男性粗犷的汗臭、精液特有的腥甜、以及黄雅私处散发出的潮热淫液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原始欲望的混浊芬芳。

每一次肉体摩擦,每一次抽插,都让这股气味更加浓烈,像一团无形的、淫靡的泥沼,将赵寻和这些男人彻底吞没。

他甚至能分辨出其中属于黄雅身体特有的、带着成熟女性韵味的骚动,让这份极致的混乱充满了倒错的快感。

【看吧,黄雅。你这具身体,现在不过是我的一只手套。手怎么动,手套就只能怎么动。你的灵魂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在这具手套里,乖乖地发出我想要的声音。】

他自顾自的演起了戏。

“啊……不!住手……你们这些畜生!赵寻!你这个该死的恶魔!滚出我的身体!”

黄雅的声音因极致的刺激和被迫的顺从而变得沙哑颤抖,带着哭腔,却又被快感撕扯得格外淫靡。

“我在尖叫!我的灵魂在哭泣!我看着自己被玷污……看着我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你们轮流操弄!”

“这是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我受够了……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听我的话?!”

“啊啊啊!这种贱热的骚潮,不是我……不是我想要的!我恨……我恨你赵寻!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我无法挣脱……哈啊……再用力点……该死的……快把我操烂吧……呜……”

她的话语在粗重的喘息和男人猛烈的撞击中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与迎合的矛盾。

每一个撞击,都像是锤子砸在她的灵魂上,将她仅剩的尊严敲得粉碎。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身体发出的淫靡水声,能感受到那份不属于她的、却又缠绕着她的极致快感,那是一种比任何痛苦都更让她崩溃的屈辱——她的身体,在背叛她,在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

“不要……不要再叫了……黄雅……住口……别发出那种声音……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

她在内心嘶吼,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但那被赵寻操纵的淫荡呻吟,却越发高亢,成为她耳中最大的讽刺。

【哈哈哈哈!真是他妈的太爽了!这具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被填满了,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快感!谁也想不到我一个公司高管,此刻正被一群野男人在肮脏的厕所里轮流操弄,而老子却在其中享受着极致的快感!这他妈就是报应!】

黄毛和其他三个男人根本没听黄雅在说什么,只当姐姐在发酒疯,他们一边狂干黄雅,一边又从隔间外拿来了一瓶威士忌,你一杯我一杯地对瓶吹。

黄雅的身体被四根肉棒轮流抽插,嘴里还被强塞着粗大的肉棒,即使是她那千杯不倒的酒量,也在这极致的消耗和酒精的灌入下,开始摇摇欲坠。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最终,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她眼前一黑,彻底昏睡过去。

黄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一股刺骨的凉意和浓烈的酒臭味将她包裹。

她发现自己被拖到了夜店后门的小巷,被粗暴地扔在冰冷的地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脏兮兮的连体衣。

那件超短热裤和开档渔网袜,早就被撕烂了,散落在周围的垃圾堆里。

小巷里弥漫着尿骚、呕吐物以及浓烈的腥臭味。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小穴已经完全红肿,像是被暴力蹂躏过无数次,火辣辣的疼痛中还往外渗着浑浊的汁液,黏腻地贴在大腿根部。

她的喉咙干涩,嘴里弥漫着精液和呕吐物的混合味道,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看吧,黄雅。你这具高傲的身体,现在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你的灵魂,即使被我压制着,也得给我亲口承认这份贱,给我亲口说出你的扭曲和沉沦。你现在,是我最好的玩物。】

一瞬间,黄雅仿佛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挣扎着坐起身,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惊恐、困惑与极致的耻辱。她抬起颤抖的手,看着自己污秽的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哑声。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我……我怎么会……像个妓女一样……被丢在这里……”她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自我厌恶,却又像是带着某种被强加的、无法抑制的自白。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红肿不堪的私处,那里面似乎还残存着男人的温度和浊液,一股强烈的、生理性的恶心感冲上喉咙,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我……我怎么会主动……去勾引那些人……还……还接听老公的电话……呜……我怎么会那么骚……那么下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被现实彻底击溃的绝望。她猛地抱住自己,身体像筛糠般颤抖,泪水与脸上的污秽混杂。

“赵寻……你这个该死的恶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灵魂在尖叫,在哭泣!可我的身体……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它……它还在颤抖……它还在回味那种……那种……操死我的快感!”

她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臂,试图用疼痛压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让她无法忍受的高潮余韵和背德的颤栗,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恨你……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阻止不了自己……为什么我那么贱……贱到……连我自己都唾弃……”

她喃喃自语,仿佛在向空气中那个看不见的魔鬼哭诉,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绝望的自我审判。

而这一切,却只是赵寻的自导自演。

突然,黄雅的啜泣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沾满了污秽与泪水的脸,脸上所有的悲伤和自我厌恶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其古怪的、充满了轻蔑和恶意的、小人得志般的狞笑。

她不再是黄雅。

此刻,她用一种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属于市井无赖的、粗俗不堪的口吻,对着空气,也对着自己那早已支离破碎的灵魂,嘿嘿地、恶劣地、自言自语起来:

“哭?哭你妈了个逼啊哭?”

“骚货,你他妈还真以为自己是那个穿个破西装就人模狗样的黄总啊?在老子眼里,你这身皮囊,除了被操,一文不值!”

“今天,老子就发发善心,找几个兄弟把你身体里那点可笑的上等人的臭毛病,给你彻彻底底地操出来!你应该跪下来谢谢老子!”

“给老子记住了,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一条母狗!一个只配被男人轮流上的公共厕所!听懂了没?!”

说完,她发出一阵癫狂而又满足的、不属于自己的粗野笑声。那笑声在肮脏的小巷里回荡,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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