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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纷乱,州郡列传

小说:州郡列传 2025-09-10 22:03 5hhhhh 8970 ℃

巴州,位于南疆之地,乃是大桓王朝最东南的一个州。由于这里邻近苗疆和南蛮之地,远离王朝中心,所以长年以来一直是处于王朝控制力的边缘。巴州的官员相对有较为自主的管理权,其主要职责是统治住大桓最东南地区的稳定。

巴州以南的地区大约上可以分为苗疆地区和更野蛮没有开化的南蛮地区,苗疆地区的居民经过长期的统治和融合,两地的居民已经变得比较融洽,文化交流十分频繁。而更南部丛林里的南蛮居民则十分危险和野蛮,他们不受王法所管制,自立为王,虽然相对大桓显得较为野蛮和原始,而且彼此争战不断,但如果巴州处理不当的话,历史上也发生过多次南蛮地区的暴乱,甚至会影响到巴州的稳定。

特别是在每个王朝的末年或是衰弱期更是如此。

晨雾从山谷间漫出,将整座府邸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远处的山影隐没在雾气里,只余几道青灰色的轮廓,如同浸了水的墨迹。园中的池水泛着幽绿,几尾鱼影在浑浊的水下游弋,偶尔搅动水面,荡开一圈圈细碎的波纹。

庭中的老梅枝干虬曲,苍黑的树皮上凝着露水,在晨光中泛着微光。风过时,枝头的残花簌簌而落,飘在青石板上,又被雾气浸湿,黏成暗红的斑点。

巴州军镇使严韬此时正立在临水的亭中,只见他已见白发,但身形仍然如峭壁般冷硬。湿气气在他的衣袍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顺着织锦纹路缓缓滑落。他的目光如鹰一般,扫过园中每一寸角落,最终停在池畔那道高大的身影上。

长子严焕正蹲在青石边,他身形魁梧,本该是个英武的将军模样,可此刻动作却像个孩童一样笨拙可笑。他将手指浸在池水里,无意识地拨弄着浮萍,眼神空洞地望着水面,嘴角偶尔抽动,牵出一丝痴傻的笑意。他的衣袍华贵,却沾满泥污,发髻松散,几缕灰白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

长子妻任瑶此时端着茶盏,缓步穿过回廊。她的衣裙被雾气洇湿,贴在纤细的身形上,如同裹了一层水雾。眉眼低垂,并不抬头,只将茶盏轻轻置于案上,而后退至一旁,乖巧贤淑,惹人怜惜。

巴州别驾张攸静立亭柱旁,他的身形瘦削如枯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光在几人之间游移,如同在审视一盘未落子的棋局。

远处的山雾中,传来几声鸟啼,划破沉寂。池畔的严焕忽然浑身一颤,手指猛地攥紧,整个身子扑进水池,想去抓鱼,结果鱼没有抓到,反而落的浑身湿透。浑浊的水面荡开波纹,倒映出灰蒙蒙的天,和亭中那道如山般沉重的身影。

“大人,还在看着这山水呐。”

“子季,你觉得如今这大桓的气数如何?”

张攸站在严韬身后,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型俊朗的老人。严韬本是礼州人士,入巴州为官已经数十年,此人看似仙风道骨,颇有长者之姿,但实际阴深诡诈,暗藏野心。统治巴州的数十年间,他经过各种明争暗斗,已经牢牢控制住了巴州的政治生态,将当地的各个世家豪族都掌握在手心,如果大桓再乱,南部地区再一次失控制的话,巴州必能割据一地,自立为王。

然而,上天给予了严韬无比的野心和阴深的谋略,却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和运气。大桓王朝气数不佳,庸帝之后,虽有武帝复兴,然而武帝早死,之后历经昏帝和疯帝两位皇帝之后,如今朝纲已乱,灾星升起。但此时严韬已然垂垂老矣,大桓王朝虽然衰落,但仍然未见彻底的亡国之兆。

数年前的南境叛乱,虽然席卷了士州,平州,乐州,永州等诸州,一度声势浩大,气势滔滔,但最终还是被官军剿灭,如今只有零星的叛乱存在于各州,南部各州虽然局势不稳,贼盗四起,但终究这点力量还是远远无法撼动整个王朝。

朝廷之上,疯帝疯政,常伦不可测,不仅其行为淫乱之极,而且还宠幸太监,听信奸臣,弄得整个朝堂怨声滔天,人心惶惶,但整个王朝的军镇力量和商业贸易并未中断。洛州军镇使董越极为强势,拒楼胡之民于洛州,同时安州王方,华州冯珣虽然拥兵自重,但目前皆无反意。

北方骏州,大桓的海商重地以及优质战马之所在地,目前局势平稳,和西部的骑士联合王国关系甚好。另一边的海州更是凭借着和帝国的贸易,发展的极为繁荣,仅一州之财富就可匹敌数州。

至于泷州,礼州和韵州这几个繁荣的人口大州也局势太平,只要这些个重州都相对平稳的话,大桓确实还没有灭亡之相。

但留给严韬的时候已经不多了,更重要的是,其子严焕虽然长相英俊,擅武勇,但本该是继承人的他却因为数年前的一场大病,整个人变成了痴呆,心智如幼儿一般,几乎没有可能继承严韬的野心。

而次子严昀生性懦弱,善良,虽然善待他人,但是全无野心,根本不可能继承他的心愿。而且更重要的是,由于严焕本应为继承人,所以当时为了安抚南蛮诸部族,于是让严昀娶了南蛮一个强大部落的公主阿黛鸠,以示巴州和南蛮的友好。如果让严昀成为继承人,南蛮诸邦就会可以将来的隐患,同时原本那些巴州的地方豪强也会发生不满。

而这才是目前严韬要处理的大事,如何决定好继承人。

别驾张攸只能坦言:“目前大桓虽有混乱,但恐气数未尽。“

只见严韬抬起头,看着远方的群山和深森,长叹一口气:“罢了,那么既然如此,我就当一回大桓忠臣,依你看,严焕,严昀,二子谁可当严氏族的继承人。“

张攸听罢,立刻沉默不语,这事儿说出来,主公必不乐意听。不过好在严韬虽然野心勃勃,阴深狡诈,但并非残害下属之人,不然也不会在这巴州之地统治这么多年。

“依我看,两人都不可,长子严焕少年英俊,但如今………..如果真的将家主之位给他,严家必被人取代,至于次子严昀,虽然他温厚善良,但有南蛮女为妻,如果成为家主,那些势必会引蛮入巴,招致巴州世族不满。“

“这可真是难啊。“

严韬抬起头,长叹一声,身后的张攸也摇头不语,只得沉默。

这时候长子妻任瑶回到亭前,给公公寄上新的茶水,然后乖巧的退到一边。想来这任瑶也是不幸,本来是冲着巴州刺史兼军镇史的严家公子嫁过来的,结果没有想到却嫁了个痴呆,完全没有办法正常行房事,直到现在也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不过这任瑶倒是长相标志,年轻貌美,而且温顺柔美,是个活脱脱的大美人,嫁进严家早就看过,是个能生孩子的女人。可惜由于丈夫严焕痴呆的原因,她更多是陪在公公严韬身边随身伺候,导致流言纷纷。

严韬用极其鹰锐的目光在任瑶身上流转了几下,这不像什么公公对儿媳的眼神,更像是对情人的眼神。然后他挥手让任瑶退下,转身对张攸道:“子季,召昀儿来见我。既是严氏子嗣,总要给他一个机会。”

张攸点头,心中却暗自揣测:主公这是要试探严昀,还是另有打算?严昀虽懦弱,但若有阿黛鸠相助,未必不能成事。只是,阿黛鸠的南蛮血统,注定会成为巴州世族的眼中钉。严韬若真选严昀为继承人,恐将引发更大的风波。

不多时,严昀步入庭院。他身形微胖,显然生活良好,甚至可以说过于太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见到严韬便恭敬行礼:“父亲。”

严韬打量着他,目光中带着几分失望。严昀的温和,恰是他最不喜的品质,他严韬是靠着这阴狠才在巴州站稳脚跟,在这地方仁厚何用?唯有铁腕与心机,方能保住严氏的基业。他沉声道:“昀儿,南蛮诸部近来可有异动?”

严昀一愣,似未料到父亲会问及此事。他迟疑片刻,低声道:“阿黛鸠曾提及,乌蛮部族近来颇有怨言,似是对巴州的赋税不满。但她已安抚,应当无碍。”

“应当?”严韬冷笑一声,“南蛮之人,野性难驯。你既娶了阿黛鸠,便该明白,她身后是整个乌蛮部族。你若连她都管不住,如何担得起严氏的重担?”

严昀垂下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却无言以对。亭外的雾气更浓,池水中的鱼影早已隐没,只余一片死寂。

“罢了,招那朵过来。“

那朵是苗疆雾灵寨的使者,这雾灵寨是一个主要由苗族人构成的组织,他们擅长使用毒药和蛊虫,虽然在中原人眼里看起来略显阴毒,但其实是个比较平和的组织。雾灵寨的人不仅和巴州居民相处的比较融洽,而且很多人还会前往中原,不过因为他们苗族的身份对于中原人来说比较神秘,一般都在江湖中活动比较多。

那朵步入刺史府时,晨雾已渐渐散去,阳光透过庭院的梅树枝桠,洒下斑驳的光影。她身披一袭绣着银色蛊纹的青色长袍,腰间悬着一只精致的竹筒,内中隐隐传来细微的虫鸣。她的面容清丽却带着几分野性,眉眼间透着苗疆女子特有的神秘与坚韧。随行的两名雾灵寨护卫手持藤杖,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似对这巴州刺史府的威严并不买账。

严韬站在亭中,目光如刀般落在那朵身上。他虽年老,却气势不减,宛如一头锐目的雄鹰。那朵毫不示弱,昂首迎上他的目光,行礼却不卑不亢:“严大人,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严韬挥手屏退左右,只留张攸与严昀在侧。他沉声道:“那朵,雾灵寨与我巴州向来交好,苗疆之地也多赖你寨调停,方得安稳。然南蛮近来蠢蠢欲动,乌蛮部族和峒虓部族尤甚。你既为雾灵寨使者,可知其中详情?”

那朵闻言,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大人,南蛮之事,苗疆虽知一二,却非我所能全然掌控。乌蛮部族对巴州的赋税颇有怨言,商贾欺压更令他们怒火中烧。阿黛鸠虽是乌蛮公主,却也难以平息族人之怒。大人若想南境安稳,恐需拿出些诚意。”

严韬眯起眼,语气冷硬:“巴州对乌蛮已是宽厚,若他们不知足,严某自有手段教他们服帖。”

此言一出,严昀脸色微变,欲言又止。那朵却不以为意,轻轻抚弄腰间的竹筒,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大人,乌蛮虽野,却非无智。若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巴州恐难独善其身。况且……”她顿了顿,目光扫向严昀,“阿黛鸠乃严公子之妻,乌蛮若反,严氏颜面何存?”

严韬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心中暗自掂量。那朵的话虽刺耳,却句句在理。乌蛮若真反叛,严氏不仅要面对南蛮的战火,还要应对巴州世族的非议,甚至可能引来朝廷的猜忌。他转头看向严昀,冷声道:“昀儿,你妻族之事,你作何打算?”

严昀被父亲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低声道:“儿……儿会与阿黛鸠商议,劝她约束族人,免生事端。”

那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虽与阿黛鸠同为南疆之人,却深知这位乌蛮公主的处境——既要维护部落的尊严,又要顾及严氏的颜面,左右为难。她轻声道:“严公子,劝说虽好,但乌蛮的怒火非三言两语可平。严氏若能减免赋税,或惩治不公商贾,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严韬冷哼一声:“那朵,你可知商贾背后,皆是巴州世族,若动他们,严氏根基何在?”

那朵微微一笑,似早料到此言:“大人,严氏根基虽深,却非无懈可击。南蛮若乱,世族未必会与严氏同心。苗疆虽平和,却也非全然无欲。雾灵寨愿为巴州调停,但大人须知,诚意换和平,代价虽高,却总好过刀兵相见。”

“至于峒虓部族……“那朵顿了一顿,” 峒虓部和谯氏的纷争已经结束,此番峒虓部大胜,恐怕气焰大胜,南蛮的局势必然会大变,如果峒虓部继续扩张下去,乌蛮部恐怕难以支撑,成为南蛮霸主也未必没有可能。

面对苗疆那朵的针峰相对,严韬显现出了其枭雄之姿,只见他不怒也不争,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知悉之后,便挥了挥手让那朵,以及严昀离去,只留别驾在身边。

南蛮之地比苗疆之地更加偏远,那里不受王法所管制,大小部族林立,各自为王。其中较大的两个势力,一个就是乌蛮部,这个部族受中原影响较大,次子妻阿黛鸠就是来自此部族。另一个就是峒虓部,峒虓部的兀岩爪大王来自南蛮腹地,所以更加野蛮难驯,两个部族素有争斗,以前乌蛮部受到巴州支持,所以略占上风。

同时,巴州谯家素来和严家不和,自从严家长子成痴儿之后,更是不断挑衅严家,不受管制,颇有自立的姿态。然而突然间,谯家和邻近南蛮部族产生矛盾,该部族以受威胁为由招来峒虓部,谁想兀岩爪大王直接吞下此部落,成为又一个和巴州接壤的强大南蛮部族,同时和谯家产生交战,此时严家坐山观虎斗,最终谯家败于峒虓部,被抓被掳者甚多,甚至其美貌的谯家也被南蛮掳走。

此后,峒虓部气焰大涨,巴州豪族皆为震惊的同时,也加深了巴州商贾和南蛮部族的矛盾,反而让夹在中间的乌蛮部局势不稳起来。乌蛮部族和峒虓部族素来不同,长期争夺着南蛮的主导权,但此役之后,乌蛮部族同时又受到巴州豪族的排挤,局势更加不稳定起来。

这就是如今巴州和南境部族复杂的关系,如何处理这多者之间复杂的关系,是一件极为困难之事,如果严韬还年轻,或许尚有余力,然而此时他年事已高,长子痴呆,次子无力,使得严韬本人也深受影响。

那朵与严昀离开后,亭中只剩严韬与别驾张攸。严韬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如山间回响:“子季,南蛮之地,乌蛮与峒虓之争已成燎原之势。雾灵寨虽与我巴州交好,却也觊觎南蛮的药材与矿藏。若能借此乱局,令乌蛮、峒虓与雾灵寨三方相争,我严氏可坐收渔利,稳固巴州。”

张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拱手道:“大人高明。乌蛮与峒虓素来不和,峒虓部新胜谯氏,气焰正盛,乌蛮必不甘居其下。雾灵寨的那朵虽精明,却难逃苗疆对南蛮资源的野心。若有事端出现,三方必生龌龊。”

严韬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是。谯氏新败,巴州世族已生不满,正可借此机会,削弱乌蛮与峒虓,震慑世族。那朵既愿调停,便让她深陷泥潭,至于昀儿……”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若他连妻族都管不住,便不配承我严氏家业。”

说起家业,严韬顿了一顿,然后喊来一直等在外面的长子妻任瑶,只见任瑶面带屈辱,唯唯诺诺地等在那里,一见严韬召唤便走过来请安。

“公公,是否在叫我?“

只见严韬冷肃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长子妻身边,搂其腰,仿佛不是他的媳妇,反而是他的情妇,而任瑶看起来羞辱难当,但不敢反抗。任家的势力远小于严家,如果触怒巴州霸主,那必将有灭顶之灾。

这一切张攸都看在眼里,原本家主之位就该由长子严焕继承,严焕之后由严焕之子继承,所以只要严焕有子,至少可一定程度避免继承危机。但现在严焕因为痴呆无法圆房,那么只要有人能让任瑶怀孕生下一子,便可解决此事。

张攸看着主公搂着长子妻任瑶离去的身影,看着任瑶那曼妙多姿的肉体,心中倒是颇有羡慕。主公虽然已经年迈,但胯下威力看来不减啊,府中严韬亲择良媛数人,她们望严韬之姿多有脸红,以后看到新的少主出现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如有新子,继承关系仍然困难,如果选幼主为继承人,巴州豪族和乌蛮部族必有不满,所以最好的结果还是让这个漂亮儿媳怀上自己的孩子。

严韬这一边,此时他将目光落在了回廊尽头的任瑶身上。她低垂着头,手中的手帕被捏成一团,纤细的身形在湿漉漉的衣裙下若隐若现。

严韬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威压感欲:“瑶儿,随我来。”

任瑶身子一颤,眼中闪过屈辱与无奈,低声应道:“是,公公。”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颤抖,心中屈辱与恐惧交织,脑海中浮现出嫁入严氏时的憧憬,谁料却落得如此境地。任氏的存亡系于严氏,她若反抗,不仅自身难保,连家族也将万劫不复。

密室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芒映照在雕花木屏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木床置于里处,帷幔低垂,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严韬背对任瑶,解下外袍,露出仍显精壮的身形,然后转过身,对着长子妻冷声道:“脱衣,躺下。”

任瑶脸色煞白,指节泛白地攥紧衣襟,泪水在眼眶打转,她的声音颤抖:“公公……瑶儿求您……”

她的话未说完,严韬冷哼一声,目光冰冷:“少废话,严氏需要后嗣,照做!”

任瑶心如死灰,泪水从脸旁滑落,脑海一片混乱,屈辱不断啮咬着她的心。她缓缓解开外裙,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身躯在烛光下泛着柔光,胸前的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便能折断,圆润的臀部曲线诱人,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魅惑。

在公公的注视之下,内衫被她颤抖着褪下,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胸前的高耸更显饱满,腹部平滑,腿部修长而紧实,宛如一尊完美的玉雕。她的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内心的挣扎,仿佛在将自己的尊严一片片撕碎。

严韬目光炽热,毫不掩饰欲望。他大步上前,一把将任瑶推倒在木床上,帷幔垂下,遮住烛光。床榻吱吱作响,任瑶压抑的抽泣在密室中回荡。她紧闭双眼,身子在严韬的压迫下微微颤抖。

严韬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尽管年老,胯下仍显雄风。他分开儿媳修长的双腿,毫不犹豫地插入,动作粗暴而迅猛。任瑶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紧抓床单,身躯在公公的冲击下不住颤抖,胸前的丰盈随着节奏起伏,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过她娇美的脸庞。

“公公,瑶儿,要被公公操到高潮了,啊啊…….“

南境密林深处,峒虓部的营地隐匿于参天古木之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血腥的腥臭与烧焦的木柴味。营地中央,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火光映照在高耸的图腾柱上,柱上雕刻的狰狞兽首张着血盆大口,獠牙在火光下闪着寒光。周围堆满了白骨、兽皮与掠夺来的战利品,祭坛旁散落着断裂的刀剑与染血的布帛,散发着浓重的野蛮气息。战士们赤裸上身,涂满油彩的面孔狰狞可怖,手持骨矛与石斧,围着火堆狂舞,战鼓声如野兽咆哮,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女人们披着兽皮,腰间挂着骨饰,伴着鼓点发出尖利的呼喊,空气中弥漫着原始的狂热。

今晚的盛宴,是为庆祝峒虓部大败谯氏而举行,周边诸多南蛮部族都前来参加,所以非常热闹。在营地中央的王座上,峒虓部大王兀岩爪端坐在上面,他的腰间悬着一柄骨刀,刀柄上镶着猛兽的牙齿,身后堆满了从谯氏掠夺来的金银珠宝。

祭坛旁,数名谯氏男俘被绑在木桩上,衣衫破烂,脸上满是血污与绝望。他们是谯氏的护卫与族人,曾经手持刀剑和蛮族血战,如今却沦为血祭的牲品。只见兀岩爪挥了挥手,一名战士手起刀落,割开一名男俘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图腾柱上,引来战士们的狂呼。另一名男俘试图挣扎,怒骂着峒虓的野蛮,却被石斧砸碎头颅,脑浆与血水混杂,流淌在祭坛上,腥臭弥漫,令人作呕。

在祭坛边缘,两名谯氏姐妹——谯绫与谯玥被绑了起来然后推搡着跪在兀岩爪面前。姐姐谯绫眉眼间带着不屈的倔强,她的肤色白皙如玉,原本华贵的锦袍已被撕得破烂,露出大片香肩与修长的脖颈,胸前的衣料堪堪遮住丰满的曲线,隐约可见她傲人的身姿。

妹妹谯玥的情况差不多,残破的衣衫贴在纤细的腰肢上,腿部曲线柔美却沾满泥污,娇弱的身躯在火光下挺得笔直。姐妹二人昂首怒视,周围的峒虓战士发出粗野的笑声,目光如饿狼般在她俩身上肆意游走。

兀岩爪起身,手握骨刀,缓缓走近谯氏姐妹。他咧嘴一笑,声音粗哑如砂砾摩擦:“嘿,中原来的娘们儿,平日里高高在上,看不起咱们,今晚你们幸运,不用挨刀子,不过得好好伺候老子!”

说完他猛地挥出一刀,割断谯绫身上的绳索,只见已经破烂的锦袍应声裂开,滑落至腰间,露出她丰满的胸脯与平滑的腹部。谯绫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光,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曲线诱人。

兀岩爪狞笑着将目光转向谯玥,一把扯下她的外衫,原本就不多的内衫被撕得粉碎,露出她娇嫩如花的胴体。谯玥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纤细,修长的双腿在火光下挺立。

“你们两个,看看周围其它人的下落吧。“

只见南蛮部族笑人哄笑起来,两姐妹转过身,发现在祭坛另一侧,那些谯氏女兵的遭遇更为惨烈。她们被剥去衣物,赤裸地压在猛虎雕刻的石台上,石台周围围满了狂热的战士。几名女兵的胴体在火光下泛着光泽,胸脯与臀部暴露无遗,纤细的腰肢在挣扎中扭曲。战士们将她们的双腿强行分开,粗暴地侵犯她们,女兵们的惨叫响彻营地,鲜血从下体流淌,染红了石台。有一名女兵在剧烈的折磨下,下体被撕裂,血肉模糊,身体不住抽搐,最终在痛苦中昏死过去。另一名女兵试图反抗,却被战士用骨矛刺穿肩膀,鲜血喷涌,惨叫声被战士们的狂笑淹没。

兀岩爪挥手,战士们将谯氏姐妹推至篝火旁,强迫她们站立。火光映照下,姐妹二人的胴体如玉雕般诱人,引来战士们粗野的口哨声。兀岩爪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野兽般的贪婪:“剥光她们!让全族瞧瞧,巴州的世家女,不过是咱们的玩物!”

战士们蜂拥而上,将谯绫与谯玥的最后遮羞布粗暴撕下,姐妹二人赤裸地站在火堆旁,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柔光,胸脯、腰肢与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此时的谯绫和谯玥已经因为周围女兵的遭遇而开始颤抖起来。两人虽然是谯家女将,但仍然只是两位少女罢了,看到这种场合几乎难以自控。

兀岩爪满意地看着姐妹二人,然后挥手道:“绑起来,送到象轿上去!让全族看看峒虓部的实力!!”

战士们将谯氏姐妹拖向营地边缘一头巨大的战象,象背上架着一座由藤条与兽骨编成的轿子,装饰着血红的图腾布。姐妹二人被粗暴地推上象轿,双手被麻绳捆在象轿两侧的骨架上,迫使她们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战士们用木棍强行分开她们的双腿,固定在轿子两侧,谯绫和谯玥丰满胸脯与修长大腿在火光下更显诱人,的娇嫩胴体则在藤条的衬托下显得脆弱不堪。

战象迈开步伐,缓缓绕着营地游行,象轿上的谯氏姐妹被公开示众,火光映照她们赤裸的胴体,胸前的饱满与下体的私密在战士们的哄笑中无处遁形。两名鼓手站在象轿两侧,敲响战鼓,鼓声低沉而急促,如雷霆般震耳,节奏越来越快,似要将整个营地推向狂热的高潮。

“姐姐,你快看,下面,下面有老虎,她们被老虎……“

突然间,谯玥吓得不断呼叫姐姐,只见两姐妹的目光扫过祭坛,看到让她们极为震惊的景象,有几个女人趴在那里,被蛮族训练过的猛虎所侵犯,虎鞭直插入下体,将她们下体插得血肉模糊,鲜血与惨叫交织,有的已昏死,有的仍在痛苦中挣扎。

姐妹二人被这残忍的景象吓傻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恐惧与屈辱如潮水般涌来。谯绫的胸脯随着鼓声起伏,汗水滑过她平滑的腹部,滴落在象轿上,在鼓声的高潮中,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失禁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象轿的藤条上。

谯玥同样无法承受这种压力,鼓声如重锤敲击她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扭动,娇嫩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鼓声达到顶点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体一阵抽搐,失禁的液体从她修长的双腿间流下,在火光下闪着微光。

战士们围着象轿狂呼,女人们抛洒兽血,涂抹在图腾柱与象轿上,血腥与羞辱交织,盛宴的狂热达到顶点。峒虓部的野蛮风俗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血祭的仪式不仅是胜利的庆典,更是对敌人的彻底征服。营地如一座沸腾的炼狱,战鼓声与哄笑声响彻夜空,预示着南境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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