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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嘉 庆功宴,抹布提瓦特,2

小说:抹布提瓦特 2025-09-10 22:03 5hhhhh 2950 ℃

药液灌入后,钱哥又注入了一小瓶利尿剂,冰凉的液体让嘉明迅速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难受又无法放出,被尿意折磨的他甚至没有察觉到钱哥拿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涂上润滑液后,缓缓插入他的尿道。

冰冷的金属棒挤开狭窄的尿道,带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和刺痛,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别动,这是控制你排泄的工具。”钱哥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骚病容易从膀胱扩散,这能帮你锁住不好的东西。”

嘉明的意识已经被尿意和高潮冲散,他现在只能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却因为尿道棒的堵塞无法排泄,痛苦和羞耻感交织,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折磨到崩溃的边缘。

“好了,接下来得让你好好休息一下。”钱哥取出一个黑色眼罩,套在嘉明的眼睛上,随后将他的双手双脚用绳索绑住,悬吊在按摩台上方的横梁上。

嘉明的身体被完全固定,悬在半空,臀部依然翕合着,肛珠在他的后穴中散发着微妙的刺激,尿道棒又堵塞着他的尿道。

“这一小时,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巩固疗效。”钱哥拍了拍嘉明的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然后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嘉明的意识在药效、熏香和身体的各种刺激下越发模糊,膀胱的胀痛、后穴的饱胀、尿道的堵塞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尽的快感漩涡中。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汗水顺着身体滑落,滴在按摩台上。

一小时后,钱哥解开绳索,将嘉明放下来。

嘉明充满快感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瘫倒在按摩台上,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之前的液体,格外的色情。

钱哥托起嘉明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强势地侵入嘉明的口腔,掠夺着他的气息,手则抽出了尿道棒,带着几分侵略性的舌吻与无法控制的失禁让嘉明的身体再次轻颤。

嘉明的意识早已模糊,他本能地回应着钱哥的吻,舌头笨拙地纠缠在一起,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嘴唇湿润而艳红,显得格外色情,钱哥的舌头在嘉明的口腔中肆意探索,吮吸着他的舌尖,直到嘉明几乎窒息才松开。

“怎么样,嘉明小弟,今天的疗程感觉不错吧?”钱哥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轻轻抚过嘉明的脸颊。

嘉明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膀胱的残留钝痛和后穴的快感刺激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该给你换个更合适的道具了。”

他从拿出一个更小的贞操锁,金属环比之前的更加狭窄,笼也更加小巧,嘉明的阴茎早已疲软,但被强行塞入这狭小的空间时,依然感到一阵刺痛。

他皱起眉头,低声呻吟,但钱哥只是轻笑一声,将锁扣上,钥匙却被他直接收进口袋。

“这钥匙,钱哥替你保管。”钱哥的声音不容置疑,“你这骚病还没好全,可不能再犯规了。”

嘉明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然后在钱哥的帮助下穿上衣服,再次被小厮送回镖局。

深夜,胀痛的膀胱和后穴的刺激让他辗转反侧,却因为尿道棒和钱哥的命令无法排泄,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体的折磨,等待着下一天的治疗。

次日清晨,嘉明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来到钱家。

他的步伐有些踉跄,膀胱的胀痛和后穴的异物感让他整夜未眠,肛珠在体内随着走动微微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痒意和快感,贞操锁的金属环紧紧箍住他的下体,每一步都像是对身体的折磨。

钱哥早已在院中等候,他没有带药罐子,嘉明还没有发问,钱哥便命令道:“跪下,张嘴。”

嘉明听话地跪下,张开了嘴,钱哥也解开裤子,亮出阴茎,直接尿到嘉明的嘴里,嘉明只能乖乖接下,尿液溅射出来,溅出不少到嘉明的脸上和衣服上。

“这就是药液的原料,好喝吗?”钱哥抖了抖阴茎,更多的尿液溅到嘉明的脸和唇边。

嘉明伸出舌头舔走唇边的尿液回道:“好喝,钱哥。”

“叫什么钱哥,叫主人。”钱哥纠正嘉明的称呼错误。

在药物的影响下,产生错误认知的嘉明听话地改了称呼:“是的,主人。”

“嗯,真听话,”随后他转身对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走了进来,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们的手摸上嘉明的身体脱下他的衣服,嘉明的意识在手的抚摸下越发模糊,但他还是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嘉明小弟,你的骚病需要更多人帮忙治疗。”钱哥的声音带着戏谑,他退到一旁,示意家丁上前。

一名家丁走近,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嘉明将他以把尿的姿势架了起来,臀部的小穴被暴露出来,肛珠的尾端从后穴露出一小截,微微晃动,引来一阵轻微的快感。

另一名家丁则站在嘉明身前,蹲下来,手指轻轻捏住肛珠的尾端,缓缓拉动,第一颗珠子被拉出时,嘉明的后穴猛地一缩,发出低低的呻吟,珠子摩擦肠壁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颤。

家丁的动作并不急促,一颗接一颗地拉出,每一次都让嘉明的呻吟更加清晰,肠道的敏感点被珠子反复刺激,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舒服吧,嘉明小弟?”钱哥的声音带着戏谑。

嘉明迷糊地回道:“舒…舒服。”嘉明的意识早已被药效和快感冲散,羞耻感在熏香的作用下几乎消失。

钱哥手掌轻轻拍了拍嘉明的脸,满意地说道:“好孩子,干得不错。现在,主人给你加点新装饰。”

他从一旁拿起两根乳钉,尖端闪着寒光,他涂上少许精油,蹲下身,捏住嘉明早已充血硬起的乳粒,力道时轻时重,引来嘉明一阵低吟。

“忍着点,嘉明小弟,这是为了治你的骚病。”钱哥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

他将乳钉对准嘉明的乳头,缓缓刺入,尖锐的刺痛让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双手本能地想推开钱哥,却被钱哥一巴掌狠狠抽在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内间回荡,嘉明的脸颊迅速泛起红痕,疼痛和羞耻让他眼眶泛红,也让他清醒。

“这是什么……”嘉明只觉得近日浑浑噩噩,此次刺痛唤醒了他,嘉明用力挣扎,但在没有着力点发力的情况下,他的挣扎毫无用处。

“这时候清醒了,晚了。”

他将乳钉对准嘉明的乳头,缓缓刺入,冰冷的金属刺穿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但他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这异样的刺激。

另一边的乳粒也被同样刺入,金属钉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嘉明的胸前多了两点淫靡的装饰。

“真好看。”钱哥低笑一声,手指轻轻弹了弹乳钉,引来嘉明一阵颤抖。

但还没有结束,钱哥又在嘉明的嘴里丢入一片药片,药片很快融化在嘉明的嘴里,连吐都吐不出来,药效很快起了作用,剧烈的骚痒从后穴蔓延开来,与胸口的刺痛呼应,竟然令嘉明的下身勃起,却又因为贞操锁而被勒得生疼,但身体不知何时已适应这种疼痛,反倒成为了快感。

钱哥将阴茎瞄准嘉明的小穴,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嘉明被快感刺激得直接高潮失神,钱哥抽出嘉明鸡鸡里的尿道棒,精液从贞操锁里流了出来,滴到钱哥的鸡巴上又在抽插的动作下成为润滑剂,操出白沫。

钱哥捏着嘉明的下巴,看着嘉明那张因为情欲而发红的脸,笑道:“嘉明小弟,喜欢被主人这样治病吗?说说,哪个地方最爽?”

嘉明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药效和羞耻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低声呢喃:“后…后面……”

“哈哈,果然是个骚货。”钱哥冷笑一声,向抓着嘉明的家丁示意,“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再加点料,双龙入洞,保准你爽翻。”

家丁对视一笑,将阴茎对准嘉明的后穴,缓缓推进,嘉明的后穴早已被开拓,但两根粗大的阴茎同时进入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又无法逃脱。

双龙的进入让嘉明的后穴被撑到极限,肠道的内壁被两根阴茎同时摩擦,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饱胀感和快感交织的刺激,他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哭腔,身体在两个鸡巴的猛烈抽插下不住颤抖,撑开到极限的肠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与诡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另一名家丁走上前来,粗糙的大手掐住嘉明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露出嘉明那张因情欲和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嘉明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急促,嘴角还残留着之前钱哥留下的液体,艳红而湿润,散发着一种无意识的诱惑。

“瞧瞧这小家伙,脸都红成这样了。”

这名家丁凑近嘉明的脸,随后俯下身,嘴唇猛地贴上嘉明的嘴,强势地吻了上去,湿热的吻带着侵略性,舌头在嘉明的口腔中肆意搅动,吮吸着他的舌尖,堵住他所有的喘息,嘉明的喉咙被吻得几乎窒息,呜咽声被闷在口中,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家丁的吻愈发深入,唾液从嘴角溢出,滑过嘉明的下巴,增添一抹淫靡。

窒息感让嘉明的意识更加涣散,身体却因后穴的双重抽插与乳钉的刺激而剧烈痉挛,两根阴茎的摩擦与家丁的湿吻形成三重折磨,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嘉明的呻吟被吻声吞没,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达到高潮。

家丁终于松开嘉明的嘴唇,猛地抽离的瞬间,嘉明大口喘息,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声,嘴唇湿润而艳红,带着被蹂躏过的痕迹,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显得格外色情。

“味道不错。”亲吻的家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咧嘴一笑,他拍了拍嘉明的脸颊,语气戏谑,“小家伙,嘴这么甜,怪不得老板这么喜欢你。”

嘉明的意识早已模糊,他甚至无法回应家丁的话,只能低低地喘息着,身体在后穴的双重抽插和窒息的余韵中颤抖不止,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两根阴茎几乎同时深入嘉明的后穴,狠狠撞击着敏感点。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两人同时低吼,浓厚的精液灌入嘉明的后穴,温热的液体填满肠道,顺着穴口溢出,滴在地上,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即瘫软,意识几乎完全涣散。

钱哥站在一旁,拿出留影机拍摄嘉明的这副骚样,就这样对准嘉明的身体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咔嚓声令嘉明感到害羞,他本能地想移开脸,却被家丁强行掰过来,强迫他面对镜头。

嘉明的眼神迷离,脸颊因羞耻和药效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湿润的嘴唇闪着诱人的光泽,他的身体仍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后穴的精液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地面上,留下一片湿腻的痕迹。

钱哥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示意家丁调整嘉明的姿势,家丁粗暴地将嘉明腿折上去,让他嘉明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被精液润湿的后穴,乳钉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嘉明小弟,笑一个,给主人比个耶。”钱哥举起留影机,语气戏谑。

在药效和快感的操控下,嘉明意识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听从指令,嘴角勉强扯出一丝颤抖的笑,双手比出一个僵硬的‘耶’。

“咔嚓!”留影机定格了这淫靡的一幕,嘉明的色情姿态被永久记录,钱哥满意地笑着:“好,真听话,这照片可是你骚病治疗的纪念。”

“这些照片,可得好好保管,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你可就没脸见人了,是不是?嘉明小弟。”钱哥笑着拿照片打了打嘉明的脸。

……

和记堂重新恢复了接镖业务,嘉明是最先收到委托的,而雇主自然是钱哥。

钱哥迎面而来,他看似打招呼向嘉明的屁股拍了一下,又顺手捏了一下,嘉明的脸上泛出些许害羞的红。

钱哥语气‘担忧’地问:“嘉明小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阿。”随后又低声补了一句话:“上轿等去,骚货。”

嘉明把柄还在钱哥手上,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低声回了句好,便乖乖跟上钱哥。

当嘉明登上马轿,他便熟练地脱下衣服,外表整齐的衣服下是红色细绳捆出的龟甲缚,为了更有效地刺激嘉明的敏感点,两枚绳结拽着乳钉,一颗大的绳结卡在嘉明的后穴中,还特地在贞操锁那多缠了几圈。

说到贞操锁,钱哥还在嘉明的锁上搞了颗绣球小铃铛,这个小铃铛连接着嘉明的尿道棒,只要嘉明移动,铃铛就会响动,带动尿道棒震颤,使嘉明产生尿意,却又什么都尿不出来,此外这颗铃铛还起到提醒嘉明他现在只是别人的性奴的作用。

除了这些装饰,钱哥还在嘉明的身上写上各种秽语,两乳上写着‘骚乳’,腹部则写着

‘母狗’,‘包茎’、‘废物鸡鸡’、‘小阴蒂’等用箭头专门指向嘉明的阴茎,嘉明的后背被写上大大的‘肉便器’,穴口与臀部更是重灾区,‘狗穴’、‘荡货’、‘正’等一系列侮辱性词汇或写或画在嘉明的身上。

嘉明脱完衣服就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爬向钱哥,在钱家嘉明已经排练了数回,可以说自从嘉明被家丁轮奸后,嘉明在钱家就没有站立的权力了,只配像狗一样爬行。

爬到目的地的嘉明用嘴叼下钱哥的裤子,细细舔弄钱哥的鸡巴,钱哥一边享受着嘉明的服侍,一边将手指插入嘉明的后穴,抠出一条布满精斑的内裤,这是家丁为了堵住嘉明后穴里的精液而想出的小妙招,因为使用的次数过多,致使这条内裤发出精液、尿液与肠液混合的气味。

钱哥抽出鸡巴,命令嘉明张嘴,嘉明顺从地张开嘴,钱哥直接将内裤塞进嘉明的嘴巴里,腥涩的口味在嘉明的口腔里漫开,奇异的味道混着口水在嘉明口中发酵,构成别样的风味,竟令嘉明感到有些美味。

嘉明又在钱哥的动作下转了过去,沾满口水的鸡巴对准后穴插了进去,湿软的内里早已熟悉肉棒的形状,开始自动蠕动,渴望插进更深处,嘉明的呻吟声被内裤堵住,只有呜呜的声音传出来,像是挣扎的哭声,但身体却在抽插下擅自高潮。

钱哥将精液射入嘉明体内后,就敲了下轿墙,赶车的家丁走了进来,抱起高潮失神的嘉明,带到外面,精液顺着嘉明的腿流向地面,但还没有流多少,新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这次嘉明并不是作为护镖的镖师来护镖的,而是作为全商队的肉便器与即将卖出去的商品的。

商队行进了三天终于到了沉玉谷,这期间嘉明无时不刻都在被操,行路时在马背上被干、扎营时被按在土地上操、商队暂歇时捆在货箱上当厕所……得亏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不然嘉明的名声不用照片传播,就已经臭了。

精液替代食物成为嘉明一路上的生命维持品,在药物的作用下嘉明对精液上瘾得更重,可以说一时没有精液就会让他出现严重的戒断反应,其次,三日里嘉明没有被允许排尿,这导致了他的膀胱被装得鼓鼓囊囊,出现了小尿包,轻轻一按就能逼出嘉明的呻吟。

商队抵达沉玉谷后,钱哥以高价将嘉明卖给了一个盗宝团。

团伙头目见昔日阻拦他们的镖师,如今已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眼神迷离,身体布满淫靡痕迹,心中一喜,满意地点头付钱。

然后他们将嘉明带到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准备进一步加工这件商品,送去妓院赚一笔钱。

在地下室,嘉明被绑在木架上,双腿被高高吊起,露出湿润的后穴,盗宝团成员拿出一个巨大的灌肠器,装满温热的药液,缓缓插入嘉明的后穴。

药液混杂着刺激性的春药,灌入肠道后带来一阵强烈的胀痛,嘉明的肚皮逐渐鼓起,宛如怀孕般隆起,他咬紧牙关,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因胀痛而颤抖,贞操锁和尿道棒的压迫让他满尿的膀胱愈发不堪重负。

“瞧这骚货,肚子都鼓成这样了。”头目狞笑着,挥拳狠狠砸向嘉明的腹部。

剧烈的冲击让嘉明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住,尿道棒被压力挤出,一股尿液夹杂着精液喷射而出,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嘉明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痉挛,陷入高潮的失神状态。

盗宝团成员哄笑,轮番殴打他的腹部,每一拳都让嘉明的身体颤抖,尿液和肠液不受控制地喷出,地面一片狼藉。

随后,嘉明被清洗干净,送往遗珑埠的地下妓院,妓院老板见嘉明已被调教得毫无反抗之力,身体敏感得一触即发,满意地收下他。

作为新人,嘉明被安排在最下等的房间,身上仍带着乳钉和淫靡的字迹,每天都要接待无数嫖客,他的后穴被反复使用,药效和调教让他沉沦在快感中,呻吟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彻底沦为供人发泄的男妓。

…………

六个月后。

叶德在苦寻中偶然获得嘉明的消息,只是这消息有点过于难以置信,嘉明怎么会在窑子里,但这也是为数不多的线索了,叶德还是打算去闯一下。

根据线索,叶德选了14号牌子,在妓院老板的指引下进了房。

叶德推开房门看见正跪在门口的嘉明,他戴着眼罩,脖子上还套着项圈,下身更是只穿了两条透光的丝袜,戴着眼罩的嘉明不知道面前的客人是自己的父亲,仍按照服侍正常客人的流程。

他用手脱下叶德的鞋,随后用嘴将叶德的袜子叼下来。叶德的脸色黑如锅底,毕竟作为家长都是望子成龙的,可如今,他看到却是儿子成了骚货,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并没有现在揭穿身份,他要看看自己的儿子能骚成什么样。

脱完叶德的鞋,嘉明咬住项圈的狗绳递给叶德,叶德接过狗绳被 嘉明牵引到衣物架边,顺着嘉明的意,叶德脱下衣服,露出还算精壮的身体,嘉明确认叶德脱完衣服后,就立起身体,用脸贴上鸡巴确认位置后,用舌头舔起鸡巴。

叶德没有想到自己儿子的口活如此之好,深吞浅入,细细品尝,可想而知,嘉明吃过的鸡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叶德在嘉明的口交下泄出了一声喘息。

嘉明听见这声,不由停顿片刻,这声音太像他的父亲了,但嘉明最后还是专心舔起面前的鸡巴,只求刚刚是错觉。

叶德的阴茎颤了一下,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液射进嘉明的嘴里。

叶德自妻子病逝后,便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如今再次发泄竟是在自己的儿子嘴里,可以说是造化弄人。

嘉明咽下口中又黏又稠的精液,便转过身来,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亮出自己艳红的后穴,后穴翕张似乎在勾引叶德将鸡巴捅进去,事实上,叶德也真的操了进去。

巨大的鸡巴撞开软滑的肠道,一下子捅进结肠,强烈的快感逼出嘉明的呻吟声与高潮,肠液喷到叶德的龟头上,温热的液体淋在上面,带来的快感让叶德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儿子是个没救的骚货,于是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充满房间,叶德用巴掌狠狠拍在嘉明的屁股上,怒骂道:“骚货!”

这回嘉明想装不知道都没有办法了,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就是他的老爸,在震惊与难堪中嘉明颤抖地开口:“老…老爸?!”

“闭嘴!我没你这样的骚货儿子!”

叶德更加用力地拍响嘉明的屁股,撞击的力度与速度也加快了,这次嘉明却没有放荡地叫出声来,用嘴咬住手,憋住呻吟声。

叶德解开嘉明的眼罩,又将他如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边操边深吻着嘉明的小嘴,叶德的吻粗暴而急切,舌头在嘉明的口腔中肆意掠夺,带着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失望,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明的欲望。

嘉明的身体在父亲的怀中颤抖,羞耻与快感交织,药效和长期调教让他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的后穴被叶德的阴茎狠狠撞击,每一次深入都让肠道痉挛,发出低低的呜咽,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被父亲的吻堵住,无法宣泄。

房间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嘉明压抑的呜咽,叶德的手掐住嘉明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他猛地加快节奏,阴茎在嘉明的后穴中疯狂抽插,嘉明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乳钉在胸前微微颤动,带来额外的刺痛与快感。

“老爸……别……”嘉明的嗓音破碎,带着恳求,却毫无作用。

反而被叶德问道:“爸爸操得你爽吗?”

“好爽!老爸的鸡巴…又顶到了…”嘉明的表情已经彻底放开,尽显骚样。

叶德听着嘉明的骚话,低吼一声,开口骂道:“接好你的弟弟妹妹!”

随后猛地一顶,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嘉明的肠道深处,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剧烈收缩,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即瘫软在叶德的怀中,意识几乎涣散,如同梦呓般开口:“好多弟弟妹妹…在肚子里…”

这样发骚的样子让叶德的鸡巴再次硬起,将嘉明翻个身放到床上,龟头碰着淫肠顶了进去,给淫肠绞着抽不出来。

嘉明正面朝向叶德,抱住他后,开始索吻,叶德边抽插边吻上嘉明的嘴,舌头缠上舌头,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叶德手上也没有闲着,摸上嘉明的乳钉捏起来,只是轻轻一拽嘉明敏感的身体就再次高潮。

叶德在嘉明体内射了数次,射到嘉明高潮昏睡过去,这场性爱才算结束。

叶德搂着昏睡中的嘉明,目光复杂地扫过他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房间内的空气仍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地上散落着被撕扯的丝袜和沾满液体的床单,嘉明的胸膛微微起伏,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后穴微微翕合,缓缓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腻的痕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水和红晕,嘴角挂着未干的唾液,显得既脆弱又淫靡。

叶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起身穿好衣服,目光冷峻地扫过嘉明的身体,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推开房门,叫来妓院老板,语气冰冷:“我要带他走,多少钱?”

妓院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男子,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搓着手走进房间,看到嘉明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他上下打量着叶德,似乎在评估对方的财力,随后笑眯眯地说道:“哟,这位客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们这儿最顶尖的货色,调教得服服帖帖,敏感得一碰就出水,五十万摩拉,怎么样?绝对物超所值!”

叶德皱了皱眉,五十万摩拉不是小数目,但他看着嘉明那副被彻底摧毁的模样,心中一痛,咬牙道:“成交。但你得把他的情况说清楚,我可不想买个废物回来。”

老板笑得更欢,忙不迭地点头,凑近叶德,低声介绍起来:“客官,您这五十万花得值!这小子,名叫嘉明,身体敏感得不得了,我给您细细说说他的特点。”

老板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唤来手下,示意手下将嘉明从床上扶起。

嘉明意识模糊,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被两个粗壮的家丁架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乳钉、贞操锁清晰可见,他的下体被贞操锁紧紧箍住,显得格外娇小,像是完全退化了一般。

老板绕着嘉明走了一圈,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开始介绍:“这位小兄弟,啧啧,真是天生的好材料!您看他这小鸡鸡,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完全退化了,现在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靠后穴发泄,敏感得不得了!”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嘉明的贞操锁,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后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溢出一丝液体。

“还有这后穴,啧,调教得太好了!”老板蹲下身,手指粗鲁地掰开嘉明的臀部,露出那艳红湿润的穴口,“稍一刺激就能高潮喷水,肠道敏感得像是专门为快感而生,轻轻一碰都能让他抖半天。您看这!”他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嘉明的穴口,嘉明的身体立刻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高潮液与精液一起从后穴喷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老板咧嘴一笑,继续说道:“还有这睾丸,经过药物的作用,只会产失活精子了,不射出来就会痒得他抓心挠肝,求着人帮他弄,只要高潮都能让他爽到失神,简直是天生的肉便器!”他拍了拍嘉明的腹部,鼓胀的小尿包在皮肤下微微凸起,“哦,对了,他现在必须靠命令才能排尿,不然膀胱里会一直憋着,轻轻一按就能让他叫出声,您试试?”

叶德的眼神越发阴沉,但他还是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嘉明的小腹,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尿道棒堵塞的尿意让他满脸痛苦,身体却因为这刺激而微微痉挛,像是又一次被快感吞噬。

“还有这乳钉,”老板指着嘉明胸前的金属装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稍微一拽就能让他高潮,敏感点多得数不过来。您要是带回去,保管每天都能玩出新花样!”

叶德听着老板的介绍,脸色愈发难看,但内心却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在翻涌,他冷冷地挥手打断老板:“够了,五十万摩拉,我现在就带他走。”

老板笑得更谄媚了,连忙点头:“好好好!这就给您办手续!”

他拍了拍手,两个家丁找出几件衣服给嘉明草草套上,贞操锁和乳钉依然留在他的身上,还被塞了条肛珠,像是他身份的象征。

嘉明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地被家丁扶着,跟着叶德走出了妓院,被带回叶家的老宅,关上宅门后,院子里只剩父子二人。

嘉明低着头,跪在叶德脚边,双手撑在地上,像条听话的狗,乖乖地在等待着主人下的命令,叶德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蹲下身,解开嘉明的贞操锁,金属环脱落的瞬间,嘉明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叶德皱眉,手指轻轻触碰嘉明的下体,果然如老板所说,早已退化得几乎没有勃起的能力,稍一刺激便让嘉明咬唇喘息。

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嘉明,叶德的眼神十分复杂,愤怒、心疼和某种难以言明的欲望交织在一起。

嘉明的身体在这种目光下微微颤抖,赤裸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妓院调教的痕迹,乳钉在昏暗的中闪着冰冷的光泽,肛珠的尾端从后穴若隐若现,贞操锁刚被解下,露出的下体娇小而敏感,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物,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未干的唾液,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低垂的眼帘中透出一种麻木的顺从。

叶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粗暴地捏住嘉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嘉明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无助,像是完全丧失了自我,只剩一具听命于欲望的躯体,叶德咬牙切齿,低声骂道:“你这骚货,当初就不该放你出去玩什么狗屁舞兽戏!早知道你是这种货色,老子就该把你按在床上操死,省得你出去丢人现眼!”

嘉明的身体一颤,乳钉随着他的轻抖微微晃动,带来一丝刺痛,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习惯了这样的辱骂,嘴唇微微张开,声音沙哑地回应:“老爸……我…我错了……”

“错?”叶德冷笑一声,手掌狠狠拍在嘉明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声,嘉明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肛珠在肠道内微微摩擦,引来他一声压抑的呻吟。“错有个屁用!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哪还有半点我叶家的样子?就知道张开腿让人操,骚货!”

嘉明的脸颊更红了,羞耻和药效让他无法反驳,只能低头咬唇,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叶德的动作,臀部微微翘起,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叶德心底的怒火和欲望交织,阴茎早已硬起,顶在裤子上,胀得发疼。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抓住嘉明的头发,粗暴地命令道:“舔!”

嘉明没有丝毫犹豫,像是被调教得条件反射般顺从,他跪直身体,舌头熟练地舔上叶德的阴茎,腥臊的味道直冲大脑,却让他越发沉迷,舌尖沿着龟头边缘打转,偶尔深入铃口,引来叶德一声低喘。

“你这嘴…还真他妈会舔!”叶德咬牙低吼,手指掐住嘉明的脸颊,迫使他张嘴更深,阴茎直接顶进喉咙,带来一阵窒息感,嘉明的喉咙被顶得发紧,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双手却本能地抓住叶德的大腿,指甲掐进肉里,像是渴求更多的侵占。

叶德猛地抽动几下,阴茎在嘉明的口腔中进出,喉咙的紧致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头看着嘉明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嘴角溢出唾液,眼神迷离,带着一种淫靡的美感,他突然猛地抽出阴茎,拽起嘉明,将他推倒在院中的石桌上,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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