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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3章 被標記的愛,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22:03 5hhhhh 8820 ℃

清晨的霧氣宛如沉睡未醒的靈魂,在長廊外悠悠蕩動。

外頭還未有正式的陽光灑下,只是些微昏白的天光,將走廊與地板渲染成溫柔的陰影。

那扇門靜靜矗立著,木質紋理古舊穩固,是整個宅邸裡唯一未曾換新的結構——也是唯一通往米雅房間的入口。

阿蘭抬手,輕輕推開門。

門軸沒有聲音。他不允許聲音存在於這裡。

門後,是米雅的專屬空間,一室靜謐,絲毫未被晨光擾動。

這裡的空氣總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氣息——就像她本人一樣。

她從阿蘭還是個小孩時就開始照顧他,從不疾言厲色,也不曾拒絕他的依賴。她是那種能記得你幾點吃過什麼、會在你受傷時把藥熬得正好的那種人。

她的聲音總是溫柔,帶著一點淺笑時的顫音;她抱過他無數次,那懷抱裡的溫度比任何寒冬爐火還真實。他曾經以為——自己會長大娶她,只要能保護她,什麼都願意學,什麼都肯練。

他曾經以為——自己會長大娶她。

只要能保護她,什麼都願意學,什麼都肯練。

他在十一歲那年就覺醒了魔力,被評定為高穩定核心體質。十四歲那年,鬥氣也隨之開啟,雙系覺醒讓長老團一度驚訝。

他白天接受訓練,夜裡靜靜坐在房門外聽米雅讀書,只為了成為一個「有資格守護她」的大人。

他跨進房門,步伐極輕,像是進入一座未經打擾的神殿。

這裡與宅邸其他區域完全不同——沒有仆役、沒有儀式,也沒有任何象徵家族階級的標誌。

這是屬於她的角落,也是他從未允許他人涉足的空間。

他的目光落在那張熟悉的床鋪上,還有她安靜沉睡的模樣。

那一瞬,他不是神選之後,也不是家族的繼承人,只是一個仍記得少年時代的阿蘭。

然後,他才真正「聞到」這個空間。

空氣中殘留著昨夜的餘熱與魔力流痕,氣味是汗液混著體液、香脂與繪印粉末的特殊調和,聞起來不濃烈,卻帶著一種奇異的親密。

床中央的米雅仍熟睡著,身體裸露在半敞的被褥中,像剛完成一場召喚儀式的祭品,未經打理,卻自帶神性。

她的皮膚白淨而平滑,彷彿經過時間的打磨與血脈的選擇——不,是他親自「維護」的結果。

胸口一對豐腴的乳房平緩起伏,頂端穿戴著細銀乳環,在微光下反射出淡淡冷意。

她的腹部刻有一枚精細魔印,線條淡紅,閃爍著極微弱的光,彷彿仍在與她的靈魂共振。

阿蘭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沒有任何動作。那並非凝視,而更像是一種檢視,一種記錄。

「她睡覺時從不防備我。也許是習慣,也許是相信我不會傷她。」

他慢慢蹲下來,指尖伸向棉被邊緣。輕柔地替她撫平一處皺起的布角,像是要把她的身體重新納入一個完整的展示狀態。

那些被摩擦、扭動留下的壓痕,仍隱隱刻在被單深處,像是一張曾經用過的印模。

棉被內側的氣味仍未消散。是體液與汗水,是她的呼吸,也包含他的印記。

他沒有命人來清洗,也沒使用任何魔法淨化空間。他特意保留這些——這些肉體與意志接觸後的證據。

他喃喃自語,聲音低不可聞,卻極為肯定,「這些也是印記,是她留下給我的痕跡。」

他記得,昨晚在她沉沉入睡前,她曾拉住他的手,聲音低而模糊:

「別洗掉了……就把這保留到早上吧。」

那不是命令,也不是請求,是一種信任。

是她親自允許他,把這段記憶收下,並保存。

他的掌心貼過棉被緣邊,從肩線到腰部,像是在確認她的身形。

「還沒有變得陌生,還沒有從他記憶裡那個溫柔的人變形。她仍是他記得的樣子——那個會抱他、會輕聲安撫他、只屬於他的米雅。」

「不需要洗掉,這就是她現在該有的樣子。」

這不是戀愛、不是憐惜,也不是什麼肉慾上的留戀。這是一種封存,一種將「當下的她」完全記錄下來的控制行為。

他並未碰她,不再做任何額外的觸摸。

他只是靜靜看著她,不碰、不驚擾,像是想把這一刻牢牢刻進腦海。

不是在檢查什麼,而是確認她還在——真實、平靜,屬於他身邊。

「她本該在這年紀開始老去,」他心中浮現一絲悶痛,「但我不能讓她那樣結束。我幫她修復時間留下的裂縫,保住她的體溫、她的聲音,還有我記得的那個樣子。」

這不是單純的符文構築,也不是什麼貴族的特權命令。這只是他對她的回應。對那個曾在他孤單、混亂、發燒時輕聲哼歌的人——的回應。

不是施捨,而是彌補。是他能給她唯一且永恆的「保留位置」。

他最後再看她一眼。

她的眉眼柔順,呼吸細長如絲,那枚乳環在她起伏中輕輕晃動,像某種持續提醒的標記。

他站起身,步伐無聲,猶如來時。

臨出門前,他輕聲說了一句話,彷彿是在蓋上某種確認印記的尾語:

「這樣就夠了。你現在是屬於我的。」

門再次關上,房間重新歸於靜止。而空氣裡仍留著他的聲音與視線,如同一道符文,烙印在她與這空間之中。

阿蘭走入宅邸深處,那間房間依舊鎖著,像一塊沒有翻新的舊疤。

這是他父親生前最後幾年居住的地方,一間阿蘭最厭惡、卻從未真正封起的房間。

推開門,陳舊的氣味撲鼻而來。不是霉,而是乾掉的酒精、過期香料、皮革脂與一絲混濁腥氣的殘留。

像是一場多年以前的罪行還未結案,屍體就在牆角腐敗。

牆邊掛著幾件華麗卻舊皺的外袍,地毯有清洗過的痕跡,但仍藏著未被處理乾淨的深色污漬。

他頓了幾秒,像要從噁心中退後一步

阿蘭站在原地,視線掃過整個空間,眼神冷峻。

「這裡就是他最自在的地方,」阿蘭輕聲說,語氣像刀劃過絲布,「一個被力量養著的凡人所築出的窩。」

從小就知道,父親不是什麼強者。他沒有超凡力量,戰鬥力不足,甚至連領地治理都多半交給長老與代理人。

他擁有的一切,不是靠自己的雙手,而是來自祖父那條堅硬冷酷的血脈。

「知道自己沒用,也不掙扎。用那副嘴臉活得很快樂,什麼花活都玩。」

阿蘭走到牆邊,掀開一條被棄置的披風,露出幾本散亂的紀錄冊與舊照片。

他並不觸碰,只是冷冷地看著它們,像在看一隻發臭的屍體。

記憶湧上心頭。

「每天不是帶一群不知來歷的人進屋,就是跑去下區妓館,還特地選那種能舔腳、會尖叫、會演哭戲的。」

「我親眼看過他帶回來的玩具,連名字都懶得問。有些還帶著疱疹印記,有些甚至連排泄都無法控制,乾脆當口袋破布在用。」

他語調平靜,像是在念報告。但他手指不自覺地收緊,關節泛白。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碰過什麼,只管怎麼把自己塞進去才快樂。」

這種噁心的回憶,他不想再提起,卻也不能忘記。

「那些人就像沒經過挑選的垃圾。他甚至得過幾次髒病,是靠祖父請藥師幫他壓下來的。」

「米雅……也在那段時間,被當成『固定牌面』拿出來陪賓客。」

他眼中閃過一道火光。

「你想想,當你愛的那個人,成了這種酒局上的展示品,你會怎麼做?」

他記得得太清楚了。

那晚,他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年。

在那之前,他從未將米雅視作「父親的女人」。

她是他的照顧者,是他靜靜喜歡、甚至幻想過未來可能娶回來的人。

他以為她就像自己生命中的一束光,是溫柔的,是獨立於所有髒東西之外的。

那晚,他只是從書房回來,想找她說句話,或像以往那樣——坐在她房間床上聽她唸書。

卻在經過父親書房時,聽見裡頭傳出異樣聲音。

門沒鎖,他下意識推開了。

他看到父親把米雅壓在書桌上,一邊交合、一邊滿嘴髒話。

「米雅沒反抗,她那時只是沉默……她不愛他,只是在履行。」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要把記憶壓下去。

「那時他正染髒病……那些女人裡,有人帶著感染,還不只一種。」

「他根本不在意。幾次宴會後,米雅就開始出現症狀——她沒說,但我看得出來:痛感、發燒、尿液帶血、身體能量亂竄。」

他握拳的手微微顫抖。

「他把她當牌面,還連基本清潔都不做,最後甚至把病傳給了她……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那是一段污穢到難以說出口的過去。

「我不是恨他玩女人。我恨的是——他毀了我心裡的她。」

「她不是他的東西,她從來不該在那些骯髒裡面出現。」

他語氣壓低,像刀壓著皮膚,一點點往內逼。

「我慶幸他那時快死了,是家族裡少數的好消息。」

「也正因如此,我才有機會——把她拉回來,清理她,修復她,重新標記她。」

「那時我就知道了——如果我不把她變成我的,那她只會再一次、再一次……被別人破壞。」

他記得那晚,米雅什麼都沒說。

她只是敲門,進了他房間,脫掉衣服,像一具還未清洗的雕像,默默趴上他的床。

「她知道,只有我會幫她清乾淨。」

他幫米雅修復身體、耗費龐大代價,分次讓她覺醒魔力,構築抵抗穢染的內結晶,讓她脫離「被污染的女體」這一身份。

「從那一刻起,她就不屬於那個廢物了。」

他轉身,看向牆上的一張泛黃照片。

照片裡,他的父親笑得燦爛,摟著年輕的米雅,像是勝利者炫耀獵物。

「他以為他贏了,卻從未真正留下任何東西。」

「權力是靠祖父賜給的,連妻子都是家族恩情來的。」

「他從來不是主人,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等死的敗家子。」

阿蘭的眼神沉下來,仿佛要把照片一同燒成灰燼,但他沒有動。

他魔力與鬥氣雙線覺醒,確認了超凡力量適性。

身為四階神選的後代,他成為血脈制度真正承認的「繼承」。

他只是將目光拉回自己身上,彷彿在自我宣告:

「而我,不會是他。我會讓她記住我,而不是隱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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