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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爱,2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4290 ℃

 “啊!” 林婉的身体触电般猛地一颤,双腿不自主地剧烈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带着尖锐哭腔的呜咽:“不要…求你…别…” 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可那哭腔深处,那被压抑的、几乎破腔而出的渴望已无法掩饰。长久的空虚感被这精准而野蛮的挑逗无限放大,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滚烫潮热,背叛了她的意志,让她双腿间的秘地泛滥成灾。

 李强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志得意满的弧度。他站起身,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一把扯掉自己湿透的衣物,随手扔在地上。那具雄壮如古希腊战神雕像般的躯体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块垒分明,贲张虬结,像覆盖着青铜的岩石,充满了爆炸性的原始力量。而身下那根早已昂然怒挺的阳物,更是狰狞骇人——粗如成年男人的手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鸡蛋,青黑色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盘绕在柱身上,散发着腾腾热气,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凶器,昭示着纯粹的征服欲与破坏力。他故意不急于进入,而是将那滚烫、坚硬如铁的凶器顶端,带着粘腻的前液,轻轻地、带着强烈暗示地抵在她早已泥泞不堪、花瓣微微开合、不断翕动的入口处,反复地、带着羞辱意味又充满挑逗性地摩擦。粗糙的冠状沟温柔而残酷地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花瓣边缘,龟头时而极其缓慢地、浅浅地顶入一个指节,每一次浅浅的侵入都让她小腹猛地一抽,“呃啊…”带来一阵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胀痛,又迅速残忍而充满诱惑地退出,只留下空虚的瘙痒和更深的渴望。他像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精准地拨弄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那根弦,让她在痛苦与渴求的夹缝中濒临崩溃。 每一次浅尝辄止的顶入和抽离,都让林婉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剧烈渴求的呻吟,心底的羞耻感与那被强行点燃的、无法扑灭的生理性渴望疯狂撕扯,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成两半。林婉在半清醒半迷醉的状态下,神智被欲望的洪流和残存的理智撕扯得支离破碎。她的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岩石般坚硬滚烫的胸膛,指甲徒劳地划过他紧绷的皮肤,留下几道微不可见的白痕,那动作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绝望的、欲拒还迎的哀鸣。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别…别这样…求你…” 声音细弱游丝,像是最后的哀求,又像是无力的、半推半就的妥协。

 李强眼中燃起嗜血的、掌控一切的光芒。他知道,这具美丽的猎物,终于到了彻底臣服的时刻。他不再犹豫,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腰胯如同拉满的劲弓,猛地向前一送!那根蓄满力量的、粗壮无比的凶器,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强硬无比地挤开了她紧致湿滑、不断收缩抗拒的甬道入口,狠狠地、深深地、一插到底!

 “呃啊——!!!” 林婉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仿佛灵魂被瞬间刺穿碾碎的惨烈痛呼!秀美的眉头瞬间拧紧,整张脸因剧烈的、撕裂般的痛苦和极致的羞辱而扭曲变形!那种被强行撑开、贯穿、塞满到极限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捅进了身体最深处,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指甲本能地深深掐入李强手臂虬结如铁的肌肉里,几乎要抠下一块肉来!眼角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汹涌滚落!双腿像濒死的鱼一样拼命夹紧,想要将那带来剧痛的入侵者挤出体外!然而,与此同时,一种久违的、可怕的、被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饱胀感也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了她空虚已久的身体最深处!那种被强行塞满、撑开到极限的奇异满足感,混杂着无法言喻的羞耻和深深的无力感,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混沌的死寂。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内壁的软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绞缠住那根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的颤抖中,却又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液,试图缓解那可怕的摩擦。一股陌生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快感电流,如同岩浆冲破冰层般从被贯穿的深处猛地炸开,瞬间窜向四肢百骸!

 李强开始了他缓慢而极具力量感的、如同打桩般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红肿的入口,每一次深入都凶狠地直捣黄龙,顶到最深处的娇嫩花心。他的动作充满了原始的力量,却又带着令人恐惧的节奏感和技巧性。 他时而九浅一深,撩拨得她欲罢不能,每一次深顶都让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啊——!” 时而又狂风骤雨般连续猛攻数十下,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磨着内壁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尤其是那个能让她魂飞魄散的G点,用粗大的龟头反复刮蹭、顶弄。“唔…啊…啊…!”密集的撞击下,她破碎的呻吟几乎连成一片,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颠簸。他甚至故意停下来,欣赏着她在他身下痛苦喘息、浑身痉挛颤抖的可怜模样,低头在她汗湿的鬓角,用沙哑而充满羞辱意味的声音逼问:“舒服吗?嗯?说啊!想要哥更用力点不?操,你这身子,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 林婉紧闭着眼,拼命摇头,泪水汹涌,嘴唇哆嗦着,却在他又一次猛地向上顶入、精准地撞击到那一点时,“啊!!” 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起,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极致快感的尖叫,像是某种绝望的、无法否认的回应。 林婉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口,更不肯回应,只是拼命摇头,泪水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打湿了凌乱的发丝。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任何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混乱,如同拉动的风箱,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背叛了意志,像柔韧的藤蔓般紧紧缠上了他粗壮如柱的腰身,赤裸的足弓绷紧如弦,脚趾死死蜷缩。她的手指死死抠着破旧的沙发垫,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几乎要将布料抠破。破碎而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啊…嗯…不…别…啊…” 那叫声时而尖细如丝,带着哭腔,时而低沉如泣,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无法抑制的、仿佛灵魂崩溃般的哽咽,像是长久压抑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缝隙。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沉重撞击都带着要将她纤细骨架撞散的狠戾,胯骨撞击在她柔软的耻骨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那种最初撕裂般的剧痛,竟渐渐被一种排山倒海般的、无法言喻的极致愉悦感所取代、所吞噬。她的意识开始被这汹涌的、灭顶的快感一点点蚕食、剥离,眼神逐渐涣散迷离,瞳孔失去了焦距,如同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茫然地半睁着,像是陷入了某种光怪陆离的幻境。汗水浸透了她的额发,黏腻地贴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双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吐出一串串破碎的音节。她原本徒劳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无意识地、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攀上了他汗湿的、宽厚如岩石般起伏的脊背,指尖划过紧绷贲张的肌肉线条,仿佛在绝望的深渊中,本能地寻找着唯一的、可悲的依靠点。最终,在他一次用尽全力、如同猛兽扑食般的凶猛冲刺中,粗壮的阳物深深楔入花心最深处,狠狠碾磨!

 “呃啊——!!!!!”

 林婉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即将崩断的强弓!脖颈向后仰出一个绝望而凄美的弧度,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叫声穿透了风雨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羞耻,以及一种令人心悸的、纯粹的、被强行推上的生理性狂喜!

 高潮如同灭顶的海啸,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将她彻底吞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身体最核心处猛烈炸开,如同无数绚烂的烟花在脑中轰然绽放,又化作亿万滚烫的电流,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剧烈的痉挛如同电流过载般席卷全身,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仿佛要将自己钉死在对方的凶器上,双腿失控地剧烈抽搐,脚趾死死蜷缩,连呼吸都在那极致的巅峰瞬间彻底停滞!那是她短暂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颠覆认知的极致巅峰,一种灵魂被彻底抛向无垠云端、又被狠狠掼回冰冷地狱的极致感受,仿佛整个身心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又在毁灭的灰烬中诡异地、剧烈地重塑。

 当那毁天灭地的浪潮终于带着轰鸣的余响缓缓退去,她像一具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头、血肉和灵魂的破布娃娃,瘫软在散发着霉味、汗味和浓烈男性气息的旧沙发上,四肢无力地摊开,连动一根手指、眨一下眼皮的力气都已耗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溺毙的深海挣扎着爬回岸边。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汗水与屈辱的泪水,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可那原本写满痛苦和屈辱的嘴角,竟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微微地、神经质地向上牵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空洞的弧度。眼神空洞地投向布满蛛网和灰尘的天花板,仿佛灵魂还未从那场由绝对力量主导的、将她彻底贯穿与重塑的风暴中归位。

 她的裙摆早已在挣扎中被彻底掀开、丢弃。赤裸的身躯莹白如玉,此刻却如同被精心把玩后又随意丢弃的珍贵瓷器,光滑的肌肤上不见狰狞的暴力痕迹,却布满了另一种更深入骨髓的印记——那是被滚烫的唇舌寸寸膜拜、被不容置疑的力道反复揉捏、被宣告式地烙下所有权后留下的、无处不在的温热与触感残留。 细腻的皮肤泛着一层异样的、情欲蒸腾后的潮红,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占有。双腿间一片狼藉,粘腻的体液混合着丝丝缕缕象征纯洁彻底破碎的殷红,在肮脏的沙发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无法磨灭的污迹。身躯偶尔还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像是神经仍在传递着那令人战栗的、毁灭性巅峰的余波,又像是灵魂深处对那掌控者烙印的无声回应。

 她嘴唇翕动,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是“畜生”,或许是“魔鬼”,但更多的,是某种她内心深处最不愿承认的、被那毁灭性的力量和同样毁灭性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所留下的、深入骨髓的冰冷烙印——一个无声宣告着她彻底归属权的、由他亲手刻下的灵魂印记。

 七

 林婉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的余波中微微抽搐,如同暴风雨过后依旧波澜起伏、无法平静的海面。她瘫在冰冷粘腻的沙发上,眼神迷离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蒙尘的、光线昏黄的灯泡,心跳依旧像脱缰的野马,在死寂的房间里狂烈擂动,震得她耳膜嗡鸣。汗水混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液体,在她泛着异样红晕、如同醉酒般的脸上交错流淌。赤裸的身躯莹白如玉,此刻却如同被一场激烈的春雨彻底浸润、冲刷过的土地,光滑的肌肤上不见狰狞的暴力痕迹,却布满了另一种更深入骨髓的印记——那是被滚烫的唇舌寸寸膜拜、被不容置疑却又带着奇异技巧的力道反复揉捏、被宣告式地烙下所有权后留下的、无处不在的温热与触感残留,如同精心绘制的、象征占有的神秘图腾。 细腻的皮肤泛着一层情欲蒸腾后的、珍珠般的光泽,尤其胸前和大腿内侧,那被重点“关照”过的区域,敏感得仿佛仍在无声地颤栗。

 李强就坐在一旁冰凉的水泥地上,赤裸的上身肌肉在昏黄光线下依旧贲张有力,线条流畅如猎豹。汗珠沿着古铜色的皮肤缓缓滑落,勾勒出力量的美感。他脸上挂着餍足的、如同征服了最珍贵猎物的慵懒笑容,嘴里叼着一根刚点着的香烟,烟雾在他周身袅袅升起,将他笼罩在一层朦胧而充满压迫感的光晕里。这烟雾,像一道无形的、由他的气息织成的网,无声地宣告着他的胜利和她的彻底归属。

 他侧过头,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瘫软的身体,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哼笑,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婉儿…感觉如何?哥没骗你吧?是不是…比什么都舒坦?”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小钩子,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每一个字都让她身体深处残留的悸动再次被唤醒。林婉死死咬住微微红肿的下唇,眼中交织着羞耻、迷惘和一种被彻底洞穿的无力感。她想反驳,想咒骂,可身体深处那尚未平息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和饱胀感,让她连凝聚一丝怒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齿缝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你…走开…”

 李强对她的虚弱抗拒不以为意,反而掐灭烟蒂,动作带着一种从容的优雅。他靠近沙发,半跪下来。他那带着淡淡烟味和汗味的大手,没有拍打,而是用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力道,轻轻抚过她冰凉汗湿、泪痕斑驳的脸颊,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意味:“啧,还嘴硬?你这身子,可比你那倔强的小嘴…诚实一万倍。” 他的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能直视她灵魂深处那刚刚被唤醒的、沉睡的火山,“刚才…它可没少告诉我,它有多喜欢,多…需要我。”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系好皮带,金属扣发出沉稳的轻响。随后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小半碗酒,姿态从容地抿了一口,喉结滚动。他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眼中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志在必得的幽深光芒,如同暗夜中锁定猎物的顶级掠食者,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外头雨势正酣,雷鸣电闪…婉儿,哥今晚,不走了。我们…得好好聊聊‘家事’。” 他刻意加重了“家事”二字,尾音带着一种缠绵的、却如同锁链般沉重的暗示,宣告着更深层次的占有和掌控才刚刚开始。

 林婉的心猛地沉到了无底深渊,寒意瞬间浸透四肢百骸。她知道,这头刚刚品尝到极致美味、掌控欲膨胀到顶点的雄狮,绝不可能就此满足。她强忍着身体深处那奇异的、混合着酸痛与酥麻的余韵,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颤抖的手指慌乱地想要拢紧早已被剥离、根本无法蔽体的破碎衣襟,试图抓住那早已被碾碎的、名为“尊严”的幻影。然而,双腿间那清晰的、被彻底撑开贯穿过的饱胀感和不断涌出的、温热粘腻的湿滑,却像无声的烙印,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让她无地自容。她低声啜泣,声音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虚脱和一种连自己都厌恶的软弱:“不…不要…求你…” 这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绝望的哀鸣。

 李强低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醇厚的酒,带着醉人的危险。他俯下身,粗糙却带着奇异热度的手指,稳稳地、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眼神迷蒙脆弱的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眸子。“不要?”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滚烫的、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婉儿,你的身体告诉我…它在渴望更多。它在呼唤它的主人…” 他的目光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被泪水浸湿的眼睫,“…别抗拒它,也别抗拒我。顺从你的身体,它比你更清楚…你需要什么。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事’。” 话音未落,他那滚烫的、带着不容抗拒魔力的唇,便带着一种既温柔又霸道的力度,再次覆盖下来,精准地捕捉了她微张的、颤抖的唇瓣,将她所有虚弱的抗拒、无措的呜咽和灵魂深处的悸动,尽数吞没在他滚烫的、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之中。

 八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夕阳如血,将小小的院落染上一层不祥的橘红。林婉端着一盆清水,蹲在墙角洗着几根蔫了的青菜。她的神情依旧像结了一层寒冰,眉宇间锁着化不开的孤寂与疲惫。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布衬衫和一条褪色的长裙,长发随意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纤细的颈侧,透出一种脆弱的、不经意的柔美。她的动作机械而迟缓,仿佛只是为了消磨这漫长而绝望的时光。那一夜狂风骤雨般的侵犯和之后身心的剧震虽已过去,但余韵却像跗骨之蛆,缠绕在她心头。指尖偶尔会不受控制地一颤,水花溅湿了裙摆也浑然不觉。

 院门老旧合页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李强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像回自己家一样自然。他手里拎着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表皮发皱的廉价苹果,脸上堆着那副令人作呕的痞笑,声音洪亮而刺耳:“哟,弟媳!忙着呢?哥来看看你,顺道捎点‘心意’,一家人,别总板着个脸嘛!” 他的“心意”二字说得轻佻无比,眼神却像黏腻的油漆,直勾勾地刷过她蹲伏时凸显出的腰臀曲线。

 林婉猛地抬头,看清来人,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顿在砧板上,刀刃在夕阳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她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厌恶:“你又来干什么?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

 李强对她的排斥视若无睹,径自走到院子中央,把塑料袋往那张破旧的小木桌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踱到林婉身边,也蹲了下来,庞大的身躯像一堵墙,挡住了夕阳最后的光线。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带着浓重体味的气息喷在林婉脸上:“瞧你说的,见外了不是?哥这不是心疼你孤单嘛,一个人守着空屋子多没劲,哥来陪你说说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贴近,那混合着汗臭、烟味和劣质酒气的味道熏得林婉胃里一阵翻腾。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手掌撑在潮湿的泥地上,试图拉开距离。可李强却顺势一把抓住了她沾着水珠的纤细手腕,指腹粗糙地、带着狎昵意味地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笑得意味深长:“手咋这么凉?哥给你暖暖。”他的触碰带着赤裸裸的侵略性,林婉像被毒蛇咬到一样猛地抽手,怒目圆睁:“别碰我!滚!”可她的手臂刚抽回,立刻又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更用力地攥住,这一次力道大得让她腕骨生疼,几乎无法动弹。

 “装啥装?弟媳,” 李强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的暧昧,“上次在沙发上…你那小模样儿,可没现在这么硬气。水儿流了一沙发,叫得屋顶都快塌了,忘了?” 他的话像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她最不堪的记忆。林婉气得浑身发抖,可那晚被强行赋予的、灭顶般的生理记忆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身体深处竟诡异地泛起一丝微弱的、令她无比痛恨的悸动。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既有深入骨髓的恐惧,也有一种被唤醒的、扭曲的渴望。

 李强眼中闪过猎人锁定猎物的精光,他猛地站起身,不再是粗暴地将她拖拽,而是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体贴”,一把将她娇小的身躯轻松地横抱在怀里。林婉惊呼一声,本能地挣扎,但他的手臂坚硬如铁,却又像铺设着柔软的天鹅绒,稳稳地托着她的背脊和膝弯,轻松地禁锢住她。她感到自己轻飘飘地离地,被他宽阔的胸膛完全笼罩,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烟味和劣质酒气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淹没。她徒劳地挣扎着,双脚在半空中乱蹬,双手推搡着他岩石般坚硬的胸膛,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调:“放开我!李强!你个混蛋!放开!” 可她那点微弱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挡车,那推搡更像是绝望的挠痒,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和笑意。他轻而易举地抱着她,反脚“砰”地一声踹上门,隔绝了外面如血的残阳。随后,他抱着她径直来到昏暗的堂屋中央,将她轻轻放下,却让她背靠着冰冷的土坯墙,一只手如铁钳般撑在她头侧的墙壁,另一只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力道霸道却不再粗暴得生疼,强迫她抬起头,直面那双燃烧着赤裸裸欲望的眼睛:“还他妈挣扎个屁?你身子…不是早就认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林婉被迫对上那双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眼睛,屈辱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她试图扭开头,避开那令人窒息的目光,可他的手指固定着她的下颌。她的心跳如擂鼓,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可身体深处,那一夜被强行烙印下的、灭顶般的生理记忆,却像魔鬼的呓语,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软。她的双手仍在徒劳地推拒着他如岩石般的胸膛,可力道越来越微弱。

 李强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这一次,他不再粗暴地撕扯,而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近乎虔诚的耐心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技巧。

 他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了,带着粘腻汗渍的手指,如同带着魔力的毒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鉴赏般的专注,滑过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在她剧烈起伏的锁骨上流连片刻,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最终,他的指尖停在了她洗得发白的旧棉布衬衫领口第一颗纽扣上。

 “弟媳这衣裳,旧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伪装的怜惜,粗糙的指腹却极其灵活而轻柔地,开始解那颗小小的、磨得发亮的塑料纽扣。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在解开一件稀世珍宝的包装,充满了仪式感。第一颗纽扣解开,露出下方一小片细腻白皙、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肌肤。 林婉浑身剧颤,猛地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李强的手指继续向下,第二颗、第三颗…他解得很专注,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优雅。每解开一颗纽扣,那件旧衬衫就向两侧敞开一分,更多雪白得晃眼的肌肤便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在他灼热而贪婪的视线里。 他粗糙的手指不时带着撩拨的意味,轻轻刮蹭过她裸露的皮肤,引起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混合着恐惧和异样刺激的颤栗。当解开到胸前的第四颗纽扣时,那饱满圆润的、被一件同样洗得发白的棉布胸罩包裹着的双峰弧线,已经清晰可见。那微微起伏的弧度,顶端若隐若现的凸起,瞬间点燃了李强眼中更深的欲火。 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占有欲的叹息。

 “碍事…” 他咕哝着,不再满足于纽扣。 他那只撑在墙上的手也移开了,两只粗糙的大手同时抓住了她衬衫的两襟,用一种不容抗拒但又不失“温柔”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向两边彻底剥开! 那件单薄的旧棉布衬衫,如同枯萎的蝶翼般,被他轻易地从她颤抖的肩膀上褪下,滑落到臂弯,最终被完全剥除,随意地丢在了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林婉的上半身,此刻只剩下一件同样陈旧、肩带都有些松垮的棉布胸罩。 昏暗的光线下,她裸露的双肩、纤细的锁骨、平坦紧致的小腹,都泛着象牙般莹润的光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诱惑。她下意识地用手臂交叉护在胸前,身体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

 “挡什么?让哥好好看看…” 李强嗤笑一声,目光像黏腻的油漆,贪婪地刷过她护胸的手臂上方那饱满的弧度和下方纤细的腰肢。他再次俯身,双手绕到她背后,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地摸索着胸罩的搭扣。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接着,他竟无比耐心地,用指尖捏住那细细的肩带,以一种近乎亵渎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将两侧肩带一点点从她圆润光滑的肩头褪下。 每褪下一寸,林婉的颤抖就加剧一分,绝望的呜咽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

 当最后一丝束缚被剥离,那对饱满、浑圆、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白双峰,毫无遮掩地、颤巍巍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他灼热的视线下。粉嫩的乳尖因为恐惧、寒冷和某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早已硬挺如珠。 李强眼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光芒,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带着欣赏猎物般的残忍,却极其轻柔地,用指背缓慢地、如同羽毛般拂过那细腻滑腻的峰峦曲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度,最终停留在那颗颤抖挺立的蓓蕾上,用指腹带着狎昵却又不失技巧的力度,轻轻捻动、揉搓,时而用指甲边缘极轻地刮蹭。

 “唔…” 林婉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被电流击中,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屈辱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无力遮挡。

 李强的目光继续向下,落在了那条同样褪色的长裙上。 他不再说话,只用行动宣告他的主宰。他蹲下身,一只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却带着一种安抚般的暖意按在她因恐惧而微微痉挛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摸索到长裙的侧边拉链。 拉链被缓缓地、如同拆解一件艺术品般拉下的声音,在死寂中如同酷刑的倒计时。拉链到底后,他双手抓住裙子的腰际,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缓慢和掌控一切的自信,将这条最后的屏障,沿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寸、一寸地向下褪去。

 布料摩擦着细腻肌肤的声音清晰可闻。 当裙子褪过膝盖,滑过小腿,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时,林婉的身体彻底暴露无遗。昏暗的光线下,她全身只余下一条同样洗得发白的、包裹着最后隐秘之地的棉质内裤。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并拢,却无法遮掩那优美的线条和中间那诱人的三角地带。她赤着脚站在冰冷粗糙的泥地上,脚趾因极度的羞耻和寒冷而蜷缩着,整个身体如同献祭的羔羊般瑟瑟发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极致的屈辱。

 李强缓缓站起身,如同欣赏自己完美的战利品,目光贪婪地、一寸寸扫过眼前这具在恐惧和羞耻中微微颤栗、却美得惊人的胴体。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嘴角咧开一个掌控一切的弧度。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猛地直起身,双手抓住自己汗衫的下摆,向上一扯,那具如同青铜浇铸般雄壮、肌肉块块贲张的躯体再次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而身下那根早已怒昂的凶器,粗壮得骇人听闻,青筋如同盘绕的毒蛇,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怒张着,散发着腾腾热气。他故意不急于进入,而是将那滚烫、坚硬如铁的顶端,死死抵在她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处(隔着内裤布料),带着极致的羞辱意味,却用龟头那滑腻的顶端,如同最精巧的画笔,极其缓慢而耐心地摩擦着娇嫩充血的花瓣缝隙,感受着那布料下惊人的湿滑热度。

 “嗯…” 林婉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丝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却被冰冷的墙壁无情地阻挡。她的双腿微微颤抖。

 那粗糙的冠状沟带着一种磨人的技巧,精准地刮蹭着敏感的软肉,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酸麻和瘙痒。龟头时而浅浅顶入一个指节(隔着布料),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胀满感,又迅速残忍地退出,只留下令人发狂的空虚。每一次浅尝辄止的顶入和抽离,都让林婉的身体触电般猛地一颤,双腿不自主地剧烈抽搐,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别…不要…” 她的神情在迷离的痛苦和一种被唤醒的、无法抗拒的生理渴求中挣扎。

 李强低笑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弟媳这地儿,水多得都快透出来了,还嘴硬?” 他故意将龟头更加用力地、带着旋转研磨的技巧,碾压她最敏感的花蒂位置(隔着布料)。

 “呀啊——!” 林婉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脚趾瞬间蜷缩,双手死死抠住墙壁。这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她所有的抵抗意志瞬间崩塌了一角。

 “啧,真不经逗。” 李强似乎很满意这效果。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粗暴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那片可怜的布料!那早已泥泞不堪、花瓣充血微肿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灼热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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