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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线番外 尘封往事与轮回,【双女王百合淫虐】社会姐与女军官荒淫暴虐的恋爱日常

小说:【双女王百合淫虐】社会姐与女军官荒淫暴虐的恋爱日常 2025-09-10 22:03 5hhhhh 3950 ℃

  这个世界线,无敌之人们取得了胜利。

  “君以此兴,必以此亡。”原子化的社会极限压榨着每一个人的身体与精神,最后不可避免地迎接全面原子化叛乱,在这场战争中,政府军的飞机大炮显得毫无优势。

  

  维持一个秩序需要的成本大于秩序产生的收益时,这种秩序就必然瓦解。

幽冥双姝:血月下的不死虐宴

  枪决那天,天空阴沉得像是要滴血。

  我和陈飒被反绑双手,跪在刑场的泥地上,四周站满了愤怒的民众。我们挂着的牌子写着“杀人犯伪旗队长陈飒”、“杀人犯特务头目苏燃”,打着大大的红叉,那些人举着标语,高喊着"血债血偿",望着我们凌厉的眼神,却不敢亲手撕碎我们。

  “这就是前伪的两个魔女吗?听说她们各自都杀了几百人。”

  “看着确实瘆得慌,那肌肉那眼神,我估计打不过她。”

  我们已经被五花大绑,即将枪决,他们还在露怯。我们两个是尽力了,我不明白上面是怎么在精锐几乎没有被成建制歼灭,制空权绝对的情况下,就这样输掉的。

  陈飒侧过头,染血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对我露出一个熟悉的、病态的微笑。

  "燃燃,怕吗?"

  我嗤笑一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怕?我们早就该下地狱了。"我豪气地说“这帮废物连端枪的手都在抖。”

  行刑队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们的后脑。

  "飒飒," 我突然开口,"下辈子还爱我吗?"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燃烧的鬼火。

  "不止下辈子," 她轻声说,"永生永世。"

  "砰!"

  子弹穿透颅骨的那一刻,我们的血溅在一起,像一场迟来的婚礼。

  ……

  我以为死亡会是永恒的黑暗,但我错了。

  再睁眼时,月光是血红色的。

  我漂浮在半空中,皮肤苍白如纸,指甲变得锋利尖锐。陈飒飘在我面前,没有一丝血色的躯体泛着青白幽光,但猩红的嘴唇和指甲比生前更艳丽。她穿着生前的破烂军装,身上的弹孔还在汩汩冒黑血,却笑得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我低头看向自己,披着军装外套,依然是完美的身材,修长的美腿,脏兮兮的脚底,我看到刑场上,我们的尸体已经被泼汽油焚烧,焦臭味引得乌鸦盘旋。

  陈飒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凌乱的长发无风自动,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露出一口锋利尖牙。

  "燃燃," 她伸出手,指尖冰凉,"我们好像……变得更完美了。"

  我抓住她的手——或者说是爪子,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身体轻得像一阵烟,却又充满力量。

  "看来……死亡只是开始。"

  我们很快发现,作为鬼魂,我们比生前更强大。

  我们可以穿墙,可以隐形,可以操纵恐惧,甚至可以实体化,用利爪撕开活人的血肉。

  了解新身体以后,我们差不多也饿了。

  不远处传来醉汉哼歌的声音。一个落单的新军士兵正对着墙角撒尿,完全没注意到背后飘来的两道影子。

  陈飒的指甲突然暴长,像十把弯曲的剔骨刀。

  "燃燃,饿了吧?"

  那个士兵到死都没能系上裤带。

  陈飒从背后掐住他的喉咙,我则一口咬穿他的颈动脉。温热的血喷进喉管的感觉比想象中还美妙,他的惨叫被陈飒堵在嘴里,变成沉闷的呜咽。

  "飒飒," 我舔着牙缝里的肉丝,用指尖划开他的肚皮,"内脏要趁热吃。"

  陈飒掰开他的肋骨时像在拆礼物盒,我们轮流把手伸进胸腔,掏出还在抽搐的心脏和滑腻的肝脏。他的眼球被我用指爪挖出来,像两颗弹珠在我们口舌之间传来传去,最后被她含在嘴里咬爆。

  ……

  人肉的味道比想象中更鲜美,第一餐,我们把人拖进乱葬坑深处,慢慢撕开他的皮肉,吮吸他的血液,挖出他的内脏,一点一点品尝。天亮时,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只剩一副挂着碎肉的骨架。

  很快,我们发现————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归来者”。

  大批前政府军警、特务、黑恶分子和食利者在战争中阵亡,或者被新军和愤怒的民众处决,他们中杀业深重,怨气冲天的那部分,亡魂也在世间徘徊,不入轮回,无处可去。

  “长官,您两位也在……”一个脑袋被炸的只剩半边的鬼爬过来抱住陈飒的靴子,他身上还穿着空输旅团的制服。“再带我们跟他们打…我不甘心啊!”

  “长官,收下我吧…我还是您的人……”一个戴着军帽的帮会分子跪在我脚前磕头,生前应该是被封官许愿的炮灰。

  这些鬼魂的数量比我们想的还要多,我和陈飒在战火摧残的城市边缘游荡了一会儿,就收拢了一支模样、装束五花八门的队伍——当然全是死人。

  我们把他们带到了城外,鬼军在血巢王座下狂热朝拜着他们的女王。这是一个掩藏在密林深处山体里的永备工事,曾是前政府的秘密掩体。旧秩序灭亡后,这里在新世界永远失落,无人知晓。

  阴暗,潮湿,电路早已损毁,暗不见光。

  生锈的防爆门发出阵阵惨叫,困死在里面的前政府军警拖着残缺的鬼体,迎接朝拜我们。

  ……

  我和陈飒坐在腐朽掉漆的沉重扶手椅上,脚下是刚吃剩的人骨,我一挥手,黑暗的大厅内此刻被惨白的幽光照亮,那是不属于阳间的光。走投无路的鬼军们列阵面前,沐浴在“女王”的光辉下,挥舞着残破的肢体和损坏的装备,山呼万岁。

  他们跪在我们面前,腐烂的脸上写满狂热。

  "女王……带我们继续征战吧!"

  "长官……" 一个满脸是血的士兵鬼魂低声说,"我们……听您调遣。"

  陈飒大笑,笑声在空荡的基地里回荡。

  "很好," 她抬起下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的亡灵军团。"

  基地被我们改造成了恐怖宫殿。墙壁上挂满残肢,头骨做成吊灯,人皮编织成地毯。

  每天晚上,亡魂士兵都会抓来活人——有流浪汉,有叛逆的少年,甚至还有直接从公路上抓来的乘客。

  我和陈飒高坐在由骸骨堆成的王座上,脚下是瑟瑟发抖的猎物。每天吃下血肉,我和她的容貌更加美艳,不再是死去的凌乱模样,而是比生前还要精致娇美,皮肤也红润得仿佛活人。

  "今天想怎么玩?" 陈飒歪着头问我,手指玩弄着一把生锈的军刀。我赤脚踩在一个年轻女孩的背上,脚趾陷进她的皮肉里。

  "先剥皮,再慢慢吃她的内脏。"

  女孩崩溃大哭,拼命求饶,但她的声音只让我们更加兴奋。

  陈飒亲自执刀,从她的脊椎开始,一点点把皮肤剥下来,像脱一件紧身衣。

  "啊啊啊!!救命!!救命!!"

  "叫大声点," 我捏住她的下巴,"我喜欢听。"

  当她的心脏被掏出来时,还在微弱地跳动,我和陈飒分食了它,像分享一颗甜蜜的糖果。

  我们发明了比生前更精致的玩法。

  把活人的皮整张剥下来当毯子,往颅骨钻孔灌入滚烫的铅水,用肠子当绳直到它们断裂——最妙的是鬼魂不会疲惫,可以一直享受猎物从挣扎到崩溃的全过程。

  某个满月夜,我和陈飒穿着血染的婚纱。

  鬼火森森的礼堂里,被开膛破肚的活人们被迫唱颂歌,他们的脏器连着血管垂在地上,像红毯上的装饰穗。当她把还在跳动的心脏塞进我嘴里时,所有鬼军发出祝福。

  "永世不离。"她舔着唇边的血。

  "生死与共。"我咬破她的锁骨处,啜饮阴冷的魂血。

  鬼兵把十几个活人的声带割断一半,让他们只能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惨叫,然后指挥他们"合唱"。

  血宴之后,作为休闲,我指挥鬼魂们把二十个肉畜关进迷宫般的隧道。我和陈飒穿着婚纱,举着蜡烛玩捉迷藏。每当找到一个,就先活活撕碎,再取下不同的部位当纪念品。游戏的结尾,我掀开通风管盖板,最后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吓得失禁。他的大腿肉最后被做成了人肉寿司,沾着脑浆当芥末。

  我们成了真正的幽冥女王。

  血月下,陈飒拉着我飘到基地顶端,俯瞰着远处城市的灯火。

  "燃燃," 她靠在我肩上,"我们会永远这样下去吗?"

  我搂住她的腰,在她冰冷的唇上印下一吻。

  "当然。亲爱的," 我捧起她没有人气却依然美艳的脸,"我们要永远……永远这样快乐下去。"

  ……

  反抗者们推翻了旧政府,却没能建立新世界。

  他们高喊着“自由”和“正义”,却只擅长破坏。缺乏有效管理的城市很快陷入权力真空状态,帮派割据,暴徒横行,街道上充斥着抢劫、强奸和虐杀。那些曾经高呼“救世”的头目们,如今躲在豪宅里,醉生梦死,对满目疮痍的城市视而不见。

  “他们以为推翻我们就能迎来光明?”陈飒飘在高楼顶端,俯瞰着燃烧的街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结果呢?他们连自己人都管不住。”

  我舔了舔指尖残留的血迹,感受着夜风里飘来的焦臭味和血腥气。这座城市已经彻底腐烂了——而腐烂,正是我们最爱的味道。

  那些侥幸逃脱清算的前政府残余,如今像老鼠一样躲在阴影里。他们改头换面,混迹于新政府底层,或是投靠帮派苟活。

  “女王回来了……求您庇护我们……” 一个乔装隐藏的特务,跪在我们面前,额头抵着地面,浑身激动地发抖。

  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锋利的趾甲轻轻划过他的喉咙,吓得他颤抖不止。

  他们成了我们的奴仆,帮我们围起猎物、封锁街道,甚至主动献上活人供我们玩乐。

  夜晚的城市,成了我们的猎场。每当月亮升起,我和陈飒便带着鬼军横行城市,在街头巷尾展开一场又一场的虐杀盛宴。

  我们飘到半空,破旧的军服大衣像披风一样在夜风中飘荡,我张开双臂,尖锐的笑声刺破夜空。

  “出来吧,不朽者们~”

  鬼军们从黑暗中涌出,像潮水般扑向街道。活人们尖叫着逃窜,却被无形的力量拖回,摔在我们脚下。

  我们把人钉在墙上,用刀一片片削下他们的肉;我们把活人的头按进点燃汽油的铁桶,听着他们的颅骨炸裂;我把孕妇的肚子剖开,把未成形的胎儿塞进陈飒的靴筒里……

  陈飒喜欢把人的四肢一根根扯下来,像拆玩具一样,而我则偏爱剖开他们的肚子,让肠子像彩带一样滑落。

  “女王……求您……杀了我……” 一个被腰斩的男人在地上爬行,拖出长长的血痕。

  “急什么?” 我踩住他的后背,俯身捏住他的后颈,扯下血液喷涌的头颅。

  陈飒则撕下他的手臂,像啃鸡翅一样咀嚼,嚼了两口就把残肢捅进他自己的肛门。

  “女王,这个怎么处理?” 一个鬼军拖来一个吓得失禁的少年。

  我歪着头打量他,突然有了灵感。

  “把他倒吊起来。” 我微笑着,“我要用他的血……画一幅画。”

  陈飒兴奋地拍手,看着我裸足的趾甲划过少年的脖子,轻轻一划——

  鲜血喷溅在我的美腿上,像盛开的彼岸花。

  玩够了,整条街已经铺满碎肉和内脏。

  我和陈飒手牵着手,在血泊中跳起了华尔兹。我们的舞步碾过地上的残骸,把血肉踩成烂泥。

  我赤脚踩在血泊中,黏腻的触感让我愉悦地眯起眼。陈飒跟在我身后,高跟鞋踢开一颗死不瞑目的头,咯咯笑着。

  “赏给你们了。” 我懒洋洋地挥手,鬼军们立刻扑向满地残肢,像饿狼般撕咬啃食。

  一个独眼鬼兵跪在我脚边,贪婪地舔着我脚底的血泥。

  “谢……谢女王……”

  每当黎明将至,我们便带着鬼军退回掩体,留下满街的残肢和血泊,让幸存者在恐惧中度过白天…

  ……

  几十年过去。

  时间是最公正的法官,当初的混乱与疯狂渐渐沉淀,新的秩序在废墟上重建。那些只会破坏的反抗者们老去、死去,而真正有道德有才能的人陆续进入权力中心。

  人们终于明白——暴力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秩序才是生存的根基。

  当初的混乱与血腥,在史书的修订中逐渐褪去了狰狞的色彩。新一代的学者们冷静地分析那段历史,将我和陈飒的统治重新定义为“转型时代下的必要之恶”。

  “苏燃和陈飒的暴力威慑,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有效遏制了原子化叛乱的蔓延。” 教授在即将发表的手稿上写下“她们用恐怖维持了最低限度的秩序,为后续重建争取了时间。”

  我们的画像被挂在了法律、社会、心理等院系的走廊上,主流的评价只确定我们是那个疯狂年代的重要人物,对功过则没有多加评述。尽管如此,年轻的学生仍不乏有人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她们是真正的铁血女王!” 一个女生激动地评论,“在那个男性主导的世界里,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了女性的力量!”极端女权主义者在频道里歇斯底里地发癫。

  某个帮派的厅堂里,香烟缭绕中供奉着两尊神像——一尊是我踩着砍下的人头,一尊是陈飒手持染血的长刀,他们的“祖师”以及先祖的牌位,都在我们的下方。

  “求两位娘娘保佑今晚的交易顺利……” 纹满刺青的男人腰里别着管制刀具,恭敬地磕头,将一瓶烈酒洒在神像前的满桌祭品。

  更有趣的是,高中职高的不良少女们,把我们的照片当做头像或背景,旁边还配着“姐妹同心,其利断金”的标语。

  废弃仓库里,香烟和廉价香水的气味混在一起。五个穿着亚比朋克和劣质cos服的非主流女生站在墙上的海报前拍另类短视频——那是某部网大里演员扮演的“苏燃”“陈飒”,画得像三流反派。

  “飒姐燃姐保佑金山银山全都有。”

  我和陈飒飘在半空憋笑到发抖。

  “就这?” 她翻了个白眼,“连贡品都是外卖……我们当年可是收活人的。”

  看着这个逐渐步入正轨的世界,我和陈飒忽然觉得有些无聊。

  “燃燃,想不想再玩一次?” 她歪着头,唇角勾起一抹熟悉的笑意。

  我挑眉,长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怎么玩?”

  “重新活一次。” 她轻笑,“就像最初那样——不良太妹,无法无天的小疯子。”

  我笑了,静止的心脏竟因这个提议而兴奋地颤动。

  “好啊。”

  ……

  讲台上,历史老师正慷慨激昂地讲述着“大混乱时代”的两位传奇女性——“苏燃”和“陈飒”。

  “她们用极端手段维护了社会秩序,虽然争议很大,但不可否认,她们是那个时代的特殊产物……”

  台下学生认真记笔记,没人知道,最后一排那两个穿着性感、长发及腰、画着妆的少女,正用脚尖在课桌下偷偷调情。

  “女王,他们把你分析得挺透彻嘛~” 陈飒——现在叫陈小雨——用圆珠笔戳了戳我的大腿,在课本“苏燃”的名字旁画了颗爱心。课本上,我们的肖像穿着笔挺的制服,面容白皙,五官秀丽,锐利的目光仿佛穿越历史仍然具有强大震慑。

  我——这一世叫苏小夜——踹了她一脚,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夜晚的酒吧,我和陈飒并肩坐着,外面是灯火通明的城市。

  课本里,我们是历史人物,是传奇,是争议的象征。

  但此刻——

  我们只是两个无法无天的太妹,准备把这个世界,再玩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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