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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 燃飒客串明星玩弄粉丝,游艇度假血虐黑鬼后走入婚姻殿堂,彻底过上淫欲放纵的性福生活,【双女王百合淫虐】社会姐与女军官荒淫暴虐的恋爱日常

小说:【双女王百合淫虐】社会姐与女军官荒淫暴虐的恋爱日常 2025-09-10 22:03 5hhhhh 2370 ℃

  一段时间后,秩序得到好转,陈飒终于可以放松了。

  而放松的方式,自然是——彻底堕落。

  屋里,只有我和她,只有欲望、污秽、暴虐的交融。我们跌进沙发,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唇舌交缠,唾液拉丝。

  "燃燃,"她喘息着,嘴角溢出黏稠的唾液,"我要你吃我的痰。"

  她喉咙滚动,蓄积了一口浓痰,然后——"咳——呸!"

  

  黏稠痰液直接吐在我脸上,像蜜汁一样缓缓滑落。我伸出舌头,舔舐着脸上的痰液,咸腥、苦涩、带着陈飒口腔的腐臭,但我甘之如饴。

  "真恶心……"我笑着咽下去,"再来。"

  她喘息着,又吐了一口,这次直接糊在我脸上,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鼻梁滑下。

  "到你了,飒飒。"我仰头蓄痰,然后——"噗嗤!"一口浓痰直接吐进她张开的嘴里,她毫不犹豫地咽下,喉咙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再来!"她狂笑着,我们疯狂交换着唾液和浓

痰,直到两人的脸都被黏稠的液体覆盖,呼吸间全是腐臭的痰腥味。

  "我想尿在你脸上。"陈飒突然说。我们脱光衣服,面对面跪坐在浴室的地板上。

  

  "憋了很久吧?"我抚摸着陈飒的小腹,晃的鼓胀。

  

  她咬着嘴唇点头,"专门留给你这个小贱货的……”

  

  我仰起头,张开嘴,"来,主人,浇透我。"

  

  "哗——"滚烫的尿液像瀑布一样冲刷下来,灌进我的喉咙,浇在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脖子流遍全身。

  "咳!咳!"我呛得咳嗽,但依然张大嘴接住每一滴,"继续……别停……"

  陈飒的尿液又骚又浓,带着微微的酸味,像腐烂的啤酒。

  到我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接好了,贱母狗。"

  她虔诚地仰头,像信徒迎接圣水一样,准备迎接尿液冲刷她的脸和身体。

  "张嘴。"我命令道。

  

  她顺从地仰头,红唇微张,眼神迷离。

  我放松膀胱,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我的尿液更加浑浊,深黄色,带着浓烈的酸臭,直接喷射在她张开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浇灌在她脸上、胸口。

  "咕噜……咳咳……"她呛得咳嗽,却仍然贪婪地吞咽,双手捧住我的大腿,渴求更多。

  "贱不贱?"我揪住她的头发,尿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喜欢吗?"

  "喜欢……"她痴笑着,"燃女王的尿……是圣水……"

  我扇了她一个巴掌,继续舒爽地朝着她脸上尿,尿柱精准冲击她的五官。

  "又该你了,婊子。"陈飒见我快要尿完了,把我扔到地上,喘息着揪着我的头发朝下体塞去,尿液像暴雨一样冲刷我的五官,"喝下去!"

  我大笑着张开嘴,任由腥臊的液体灌进喉咙,吞咽声淫靡而响亮。

  “我苏燃是骚婊子,最爱喝飒女王的圣水!”

  两个人都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后,我们在对方的嘴里洗脚。

  我的脚已经几周没洗,脚趾缝里积满黑泥,脚底结着厚厚的污垢,散发着腐败的酸臭。陈飒的脚也好不到哪去——这一阵她那双长靴从不脱,闷出的汗液和死皮混合,恶臭堪比腐烂的奶酪。

 

  "你的脚……多久没洗了?" 陈飒喘息着,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赤脚拽到她的脸前。我的脚底早已黑得发亮,污垢和死皮结成硬壳,散发着腐烂的酸臭。

  "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我狞笑着,脚趾狠狠插进她的嘴里。

  "舔。"我把脚趾插进她的喉咙,脚掌粗暴地踩踏她的舌头。

  "呜——!" 她闷哼一声,却疯狂地吮吸起来,舌头在我的脚趾缝里搅动,舔食着积攒多日的污垢。

  "好吃吗?" 我用力踩着她的脸,脚底在她鼻子上碾磨,让恶臭的污垢糊满她的呼吸。

  "太棒了……" 她痴迷地喘息,突然抓住自己的靴子,猛地拽下来——

  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瞬间炸开。

  她的脚比我的还要恶心——靴子里闷了整整两周,脚趾缝里全是黑绿色的霉菌,脚底黏腻发黄,散发着死鱼般的腥臭。

  "臭母狗" 她狂笑着,一脚踹在我脸上。

  "啪!"

  她的脚底狠狠扇在我脸上,恶臭的脚垢直接糊进我的眼睛和鼻孔。

  "咳!呕——" 我干呕着,却兴奋到发抖,抓住她的脚疯狂舔舐,把那些发霉的污垢全部吃下去。

  "贱货……" 她居高临下地踩住我的头,脚趾插进我的嘴里,狠狠搅动。

  "呜……呜……" 我几乎窒息,却死死含住她的脚,用牙齿啃咬她的脚趾,直到脚垢把我的舌头沾满。

  我的舌头被迫舔舐她的脚底,污垢、汗液、死皮全部咽下,喉咙被她的脚趾插得干呕,但她毫不留情,甚至把整只脚都塞了进来。

唾液和脚汗混合,从嘴角溢出,我几乎窒息,但快感却疯狂攀升。

  "爽吗?"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脚底在我脸上摩擦,"被本女王的臭脚踩脸,是不是很兴奋?"

  "是……飒女王……" 我喘息着,抓住她的脚,狠狠咬了一口,"但我更想看你被我踩到哭!"

  我一转攻势,把她按在地上,赤脚直接踩住她的嘴,脚趾再次插进她的喉咙。

  "呕——!" 她干呕着,但眼神却更加疯狂,甚至主动吮吸我的脚趾,把上面的污垢全部吃下去。

  "真贱啊。" 我冷笑着,另一只脚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你就这么喜欢本小姐的臭脚?"

  "喜欢……" 她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我的脚泥,"踩死我……用你的脏脚……"

  我们像野兽一样纠缠,用脚践踏对方的脸,互相把肮脏的脚趾插进对方喉咙,

  玩累了,中间休息,陈飒坐在我的小腿上,脚底轻佻地踩在我脸上,"承认吧,你就是个恋足的变态。"

  "那你呢?" 我也踩住她的脸,"你不就爱被我踩成烂泥?"

  她狂笑着,伸出舌头舔我的脚心,"对,我就是你的肉便器呀……再踩狠点!"

  我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我脚底,让她彻底淹没在我的污秽里……

  天亮时,我们瘫在腥臭的床榻上,浑身黏腻,嘴里全是对方的脚垢和痰液。

  陈飒懒洋洋地把脚搭在我脸上,“燃燃,我爱你。”

  我狂舔一口,脚趾拧了一下她的乳头,“飒飒,我也爱你。”

  在这污秽的圣殿里,我们就是彼此的神。

  ……

  生活有些无聊,我和陈飒决定玩个新游戏。

  ——成为对家网红,煽动粉丝战争。

  陈飒签了一家主打“高冷女王”人设的MCN,内容全是踩着高跟鞋俯视镜头、用轻蔑语气点评一切,配上凌驾俯视的文案。

  我则选了“不良拽姐”路线,整天化着厌世妆,直播时动不动就翻白眼:“这种是不是傻逼啊 你说你妈逼呢?”

  我们故意在同一个商圈拍视频,擦肩而过时“不小心”撞到对方,然后镜头前瞬间变脸——

  我冷笑:“长眼睛了吗?”

  她抱臂嘲讽:“哪来的糊逼碰瓷?”

  粉丝当场就炸了。

  第一次连麦PK,我们直接开启巅峰对决。

  我翘着腿,红唇勾起:“听说对面靠擦边涨粉?建议直接转行夜场。”

  陈飒对着镜头掰手指关节:“某些野鸡除了P图还会什么?哦对了,会舔金主。”

  弹幕瞬间疯癫:

  “燃姐杀疯了!!飒狗滚出网红圈!”

  “飒爷骂她!这贱人就是欠扇!”

  “两边粉丝别吵了……(其实打起来打起来)”

  PK结束,陈飒“输”了,按惩罚要喝酒。她仰头灌完,突然把剩下的泼向镜头:“赏你们的,酸鸡。”

  当晚,#飒燃撕逼# 冲上热搜。

  我们的粉丝群体迅速分化成两大邪教:

  “燃门”:人均原教旨太妹,到处刷“恭迎女王”,在陈飒视频里刷“糊逼别蹭”。

  “飒家军”:受众是太妹出身的伪精致名媛,P我遗照,造谣我“被包养”。

  我们每天分享粉丝的弱智发言

  “燃姐,飒婊昨天直播说你脚臭!气死我了!”

  “飒女王,燃婊粉丝说你长得像外围!已举报!”

  陈飒边笑边念给我听,我差点把红酒喷她脸上:“这届粉丝怎么比我们当年还疯?”

  为加把火,我们策划了“线下撕逼”戏码。

  某天在网红餐厅“偶遇”,我故意撞翻她的奶茶,她反手就把沙拉扣我头上。

  粉丝偷拍的视频里,我们互相揪头发、骂脏话,最后被保安拉开。

  实际回家后——

  陈飒趴在我腿上,我给她揉头皮:“扯疼了没?”

  陈飒休假了。我们决定玩点更刺激的。

  一个低成本网剧剧组正在招募演员,剧情狗血、台词浮夸,但正合我们胃口。

  我演一个野心勃勃的黑道千金——苏璃。

  陈飒演一个堕落腐败的女警官——林飒。

  剧情大纲是:苏璃为了扩张家族势力,盯上了警界新贵林飒,用金钱、美色、权力一步步腐蚀她。林飒表面刚正不阿,实则贪图享乐,最终沦为苏璃的“保护伞”兼“私人玩物”。两人在权色交易中越陷越深,最终正义不会迟到的大团圆式结局。

  ——完美符合我们的恶趣味。

  导演是个三流网大出身,对演技毫无要求,只求“够劲爆”。

  我们直接放飞自我。

第一场戏:

  夜店初遇,我穿着高开叉旗袍,踩着细高跟,端着红酒走向她,指尖轻佻地划过她的脸颊。

  “警官,一个人?”

  她冷着脸推开我,但眼神已经黏在我腿上。

  “滚开,别妨碍公务。”

  我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公务?还是……私务?”

  导演喊“卡”后,陈飒掐我腰:“他妈台词不是这么写的!”

  我咬她耳朵:“即兴发挥,效果不好吗?”

第二场戏:

  权色交易,剧本里只是“暗示性贿赂”,但我们直接加戏——我跨坐在她腿上,扯开她的制服领口,红唇印在她锁骨上。

  “林警官,我的‘诚意’……够吗?”

  她呼吸粗重,一把扣住我的后颈,咬牙切齿:“苏璃,你他妈玩火。”

  导演目瞪口呆,但没喊停——因为镜头里的性张力已经炸了。

  网剧上线后,因为剧情狗血、演技浮夸,意外小火了一把。但真正引爆舆论的,是我们的角色设定。

  苏璃(我)——“心机婊、卖身上位、黑莲花本莲”

  林飒(陈飒)——“人前高冷警花,人后跪舔黑道的反差婊”

  粉丝迅速分裂成两派,一派认为苏璃是野心家,为了权力不择手段,连身体都能当筹码。另一派痛骂林飒是“警界之耻”,表面正义凛然,私下却甘愿做黑道的性奴。最搞笑的是,他们骂的是角色,却代入真人。

  我的私信被刷爆:

  “燃姐,你演得太贱了!但好带感!!”

  “现实里你不会也这么骚吧??”

  陈飒那边更离谱:

  “飒姐,你被苏璃睡服的样子好涩……”

  “警花堕落文学有吗?求资源!”

  终于,有清醒人发现了华点:

  “等等,如果她们现实里真不和,怎么可能一起拍戏?”

  “而且这演技……太自然了吧??”

  “花絮里她俩一直在笑……根本不像仇人!”

  眼看舆论逐渐失控,我们干脆不装了。

  当晚直播,我们直接穿着剧里的戏服出镜。我坐在陈飒腿上,手指勾着她的警徽,对着镜头挑眉:

  “听说你们骂得很开心?”陈飒搂着我的腰,冷笑。

  我凑近她的唇,挑衅般舔了一下,然后看向镜头:

  “不好意思,我俩现实里——

  比剧里还腻歪。”

  下一秒,陈飒扣住我的后脑,直接吻了上来。

  “听说有人骂我‘卖身上位’?”

  我冷笑,一把扯住陈飒的头发:“那现在呢?谁上谁?”

  下一秒,我们当众激吻,唇舌交缠到缺氧才分开。

  弹幕彻底疯狂:

  “?????”

  “我他妈磕到真的了???”

  “所以之前的撕逼全是演的??草!!”

  玩弄舆论,操控粉丝,享受他们的愤怒和震惊——这才是最极致的快乐。

……

  休假即将结束,我以为我们要回归警局,继续工作。

  但陈飒没有回去。

  她甚至没让我回去。

  某天清晨,她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塞进一辆黑色轿车,一路疾驰到码头。

  “去哪?”我问。

  她笑着吻我,手指在我唇上摩挲:“带你玩点刺激的。”

  ——然后,我看到了那艘游艇。

  她笑着牵起我的手,带我登上豪华游艇。

  “再玩几天。”她吻了吻我的指尖,“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于是接下来的几周,我们彻底放纵——白天,我们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喝香槟,对着碧蓝的海浪调情。

  夜晚,我们在船舱里疯狂交缠,汗水浸透床单,喘息声被海浪吞没。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奢靡的度假。

  直到那个清晨。

  清晨的阳光透过洒在游艇的船舱里,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去摸陈飒——

  空的。

  床单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水味,但人不见了。我皱了皱眉,披上睡袍走出船舱。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咸腥的气息。

  然后,我看到了她——

  陈飒站在甲板上,穿着轻便贴身的蛙服,长发束起,眼神冷峻。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这艘原本奢华的游艇,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隐藏的无人机平台展开,机炮从甲板下升起,我没看出那是40mm的还是25mm的,只看到船员们全副武装,站在船舷仿佛一夜多出的.50大型机枪旁,神情肃杀。

  我愣住了:“……飒飒?”

  她回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恶意的笑。

  “亲爱的,假期结束了。工作早就开始了。”

  她拉着我走到雷达屏幕前,上面显示着几个红点——几艘鬼鬼祟祟的渔船,正缓慢驶向海岸。

  “第三世界的垃圾,”她冷笑,“他们以为能靠偷渡改变命运?可笑。”

  这不是度假游艇,而是一艘伪装的袭击舰。我们不是来玩的,是来杀人的。

  陈飒告诉我,这座城市正面临一场“危机”——第三世界非法移民的偷渡潮。

  他们像蝗虫一样涌入,挤占资源,扰乱秩序,甚至组织起来,公然冲击社会单位和政府部门。

  “上面忍他们太久了,民意要压不住了,以后,决不能再有新批次活着上岸。”她轻描淡写地说,“但直接动手太显眼,所以……”

  她微笑着看向我。

  “我们需要一场‘意外’。”

  ——一场让偷渡者连人带船消失的“意外”。

  ——一场可以被归咎于“民间极端分子”的屠杀。

  陈飒的手指划过屏幕,语调轻快得像在讨论晚餐菜单:

  “上级已经默许了,但宣传不可能直接承认‘官方屠杀’,所以——”她歪头看我,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目标进入射程,陈飒戴上墨镜,坐进炮位,手指轻轻搭在机炮的扳机上。

  “准备好了吗?”她歪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我舔了舔嘴唇,兴奋得指尖发颤:“早就等不及了。”

  ——机炮轰鸣。

  穿甲燃烧弹撕裂海面,渔船的船体瞬间被打成筛子,木板飞溅,尖叫声刺破天空。

  船只失去动力,瘫痪在海上,船上的偷渡者像蚂蚁一样慌乱逃窜,有人跳海,有人蜷缩在甲板上发抖。

  但没人能逃。

  游艇靠近漂泊的船只,偷渡者们有的缩成一团,有的试图逃跑,还有的大声辱骂,甚至拿出武器朝我们射击,被迅速射杀。陈飒满意地眯起眼,转头看我:“现在,该你了。”

  她递给我一把薄刃的猎刀,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这种刀的强度无法胜任户外或者拼刺,但分割组织的效果要更好。

  “玩得开心点。”

  一个知识分子一样的男人,他跪在甲板上,用屎味的破英语求饶。称赞我是天使,女神,神明使者什么的巴拉巴拉。

  我踩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碾碎,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慢慢拉扯刀刃,一点一点割下他的头。

  鲜血喷溅,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声,手指痉挛着抓向空气,最终瘫软下去。

  血溅满我的脸,温热腥甜。

  “本小姐没考上大学,鸟语听不懂!”我故意这么想道。

  一个少年,试图跳海逃跑。

  我追上去,一脚踹在他背上,把他按在船沿,然后,踩爆他的脑子。

  玉足重重碾下,颅骨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鲜血溅满我的小腿和脚,仿佛穿了一条撕烂的红色丝袜。

  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试图躲藏在漏水的船舱里,但哭喊暴露了她们的位置。

  “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最善心的圣女骑士。”

  我歪头看她,突然笑了。

  “好啊,那我先杀你,再杀他。”

  刀捅进她的腹部,横向一拉——肠子流了出来。我把肠子扯出来,缠在她的脖子上。

  “勒紧点,会更爽。”陈飒站在游艇干舷上玩味着,仿佛高潮着我的虐杀表演,又仿佛在遗憾自己不能亲手参与虐杀。

  女人窒息而死,眼球凸出,死不瞑目。

  孩子吓得大哭,我抓起他的双腿,狠狠往甲板上过肩摔——

  “砰!”像狗肉店摔死一条肉狗般脑浆迸裂。

  “碧池,你们这些恶魔!”几个强壮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挥拳就要向我攻来。

  我故意往后倾倒,侧卧在甲板上,似乎受到惊吓一般。射界清空,枪声响起,叫停他们的是船员们青烟袅袅的枪口。

  “吓死我了~”我朝陈飒抛了个媚眼。“真是野蛮粗鲁啊,尼格尔,我只是想‘痛痛快快’送你们走,你们竟然要把本小姐吓出惊恐?”

  惹怒女神的代价是恐怖的。

  我上前揪起一个男人,抬腿重重地膝撞,击碎他恶心的生殖器,然后不由分说一刀接一刀地连环捅刺,血雾从口腔喷到我的脸上。

  接着,我走向一个中枪但没死透的男人,剖开胸膛,徒手掰断所有肋骨,然后————活活扯出还在跳动的心脏,当着众人的面捏碎。

  一个接一个,我用不同的方式虐杀他们。

  割喉、挖眼、掏心、肢解……

  每一声惨叫都让我兴奋到战栗。

  陈飒站在游艇的栏杆边,托着下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场绝美的表演。

  “真美……”她轻声感叹,“你杀人的样子,比做爱时还性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陈飒一起杀人,一起调情,一起作乐,终于,我们决定走进婚姻的殿堂。

  教堂的钟声敲响,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落,将我和陈飒笼罩在斑斓的光晕中。

  我们穿着纯白的婚纱,裙摆如雪,头纱轻垂,圣洁得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污秽。

  但只有我们知道——

  在这白纱之下,藏着多少疯狂与堕落。

  宾客们微笑着注视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没有人知道,这对看似优雅的新娘,曾在多少个夜晚用最肮脏的方式占有彼此。

  没人知道,我们的婚纱底下,是没穿内裤的。

  也没人知道,我们的脚,脏得能在地板上留下黑印。

  司仪庄严宣读誓词:

  “陈飒女士,你是否愿意成为苏燃女士的妻子,无论她是踩在你脸上,还是被你踩在脚下,都永远爱她、服从她、舔她的脚?”

  台下宾客哄堂大笑,但很快又安静下来,因为轮到我了。

  “苏燃女士,你是否愿意成为陈飒女士的妻子,无论她是跪着接你的尿,还是骑在你脸上扇你耳光,都永远爱她、折磨她、被她折磨?”

  我盯着陈飒的眼睛,缓缓开口:

  "我愿意。" 我凝视着陈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只有她能读懂的笑意。

  "我愿意。" 她回应着,指尖轻轻划过我的手心,暗示着今晚的狂欢。

  "现在,你们可以亲吻新娘了。"

  我们相拥,唇瓣相贴,吻得温柔而深情,仿佛真的只是一对纯洁的爱侣。

  但她的舌尖悄悄滑入我的唇缝,带着熟悉的挑逗,让我几乎颤抖。

  "晚上有你受的。"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

  我们相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深深接吻。

  ……

  回到婚房,房门刚关上,陈飒就一把扯下头纱,将我按在墙上。

  "装了一天,累死我了。" 她喘息着,手指粗暴地扯开我的婚纱,"现在,该做回你自己了——我的贱奴。"

  我反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床上,翻身压住她。

  "今天可是婚礼,女王大人。" 我咬住她的耳垂,"该换我好好‘伺候’你了。"

  她狂笑着,一脚踹在我胸口,"就凭你?"

  我抓住她的脚踝,低头嗅闻,"一天没舔了,脚臭得更厉害了。"

  "那还不赶紧舔?" 她挑衅地翘起脚趾,抵在我唇边。

  我毫不犹豫地含住她的脚趾,舌尖舔舐着趾缝间的汗渍和死皮,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却让我更加兴奋。

  "真贱。" 她喘息着,另一只脚踩住我的脸,"婚礼上装得那么高贵,现在还不是跪着舔我的臭脚?"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穿了一天高跟鞋,汗都馊了吧?"

  她哈哈大笑,直接跨坐在我脸上:"那你就好好闻!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不玩到虚脱不准睡!"

  我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趾塞进嘴里吮吸,而她俯身,一口浓痰吐在我眼睛里。

  "咳咳……混蛋……" 我眯着眼,痰液顺着脸颊滑下。

  "新婚快乐,老婆。" 她笑嘻嘻地又吐了一口,"今晚你的脸就是我的痰盂。"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房间时,我们浑身都是脚垢、痰液和干涸的污渍。

  陈飒趴在我胸口,懒洋洋地玩着我的头发:"喂,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了。"

  我捏了捏她的屁股:"嗯,所以呢?"

  她抬头,眼神突然认真:"所以……我命令你,一辈子当我的女王,也一辈子当我的母狗。"

  我笑了,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赤脚踩住她的喉咙:

  "遵命,我的贱妻。"

  从那晚开始,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疯狂,也更加甜蜜。

  白天,我们是人人羡慕的恩爱伴侣,牵手逛街、共进晚餐,在阳光下笑得温柔。

  夜晚,我们撕下伪装,用最肮脏的方式占有彼此,舔舐对方的污秽,践踏彼此的尊严,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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