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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勃起

小说: 2025-09-10 22:03 5hhhhh 4880 ℃

爱斯特拉冈只穿着一件粗布衫,赤裸着下半身走上舞台。他的牛子软塌塌地看着地上的石头,杂毛乱生。爱斯特拉冈在台上左右巡逻几步,有意地将他的牛子暴露给观众席,好让每个人都能看清他现在的窘境。演员没有一丝的慌乱与尴尬,他能听见台下的观众一齐欢乐地大嘘,那些最淑女的女士此时也没有遮住她们的眼睛并显示出厌恶之情。

在确保每位观众都看清了他的牛子后,他坐在书旁的石头上,开始专心用右手拨弄他的牛子。

扮演弗拉基米尔的演员气喘吁吁地从推开剧场的大门,他同样赤裸着下半身,挤过观众席,从台下爬上舞台。

他很快进入状态,故意叉开两条腿走动,得以让他蔫的牛子随着步伐晃荡。他如此行走,并说:“我应该要勃起咯。以前常感受到的…那是热流。哦,戈戈,你在这里,我找到你啦。”

爱斯特拉冈抬起头,盯着弗拉基米尔的牛子,确认他并没有勃起,于是接着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牛子上。

弗拉基米尔说:“你还没有勃起吗?”

“没有。”

弗拉基米尔接着说:“勃起是挺难的,不过我觉得我快要勃起了,瞧,它在动弹。”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将牛子正对着观众席,扭动自己的胯,让牛子像风车一样转起来。这个举动引起观众的哄笑。

爱斯特拉冈冷冷地转了转身子,好让弗拉基米尔从自己的余光中消失。他还在一心一意地拨弄自己的牛子,喃喃说道:“真怪,真怪,它应该是可以站起来的…”

“希望迟迟不来——”弗拉基米尔停止他那怪异的举动,若有所思地说,“下一句应该是什么?如果我现在就说苦死了等的人,是不是太早了些?”

爱斯特拉冈愤怒地打断了他的沉思:“你应该想法子让你那家伙立起来。”

弗拉基米尔顺从地拨弄他的牛子,他拉扯自己的包皮,将牛子翻出来,扣出里面的包皮垢,弹向观众席,也许是弹在了哪位不幸的淑女身上,引起她的尖叫。而扮演弗拉基米尔的演员对此毫无反应,只是将牛子重新包回包皮。这期间牛子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弗拉基米尔说:“这家伙,它也许睡得有些久了。它没见过女人。这世道有些…是什么呢?唉,真叫人寒心,我什么都忘了。也许我应该去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脑袋。”

说完这话,弗拉基米尔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愣在原地发呆。舞台上只有爱斯特拉冈拨弄自己的牛子的声音。

隔了一阵,弗拉基米尔“啊”地一声,又恢复了清醒,他对着观众席说:“我想到了。”

“什么?”

“你不知道?”

“你没有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好吧……我们原来是阳痿了。”

底下的观众轰地大笑。

爱斯特拉冈长长地叹气:“唉——是的,是的。我们阳痿了,而且毫无办法。”

“为什么我们会阳痿呢?几个月,也许几年之前,我还能冲许多发。戈戈,我前几天……也可能是前几个月,一天就冲了十三次。”

爱斯特拉冈很明显对此不感兴趣,他用冷漠的语气说:“也许你是因为这个阳痿的。”

“为什么?”弗拉基米尔猛地回头,盯着爱斯特拉冈,将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后者也跟着抬头,茫然地回答:“为什么?”

“我为什么阳痿?因为手冲?”

“你瞧,你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觉得一切都毫无意思,书架上落着灰尘的书吸引不了你的注意力,摆在床边的哑铃吸引不了你的注意力,电话簿里面约你出去的朋友吸引不了你的注意力…”

“别告诉我。”弗拉基米尔要打断这个话题。

但是爱斯特拉冈仍然絮叨叨地说着:“你觉得身体空落落的,而又沉重无比。你只能通过一些最简单的刺激来寻求活着的快乐,比如手机,比如暴饮暴食,比如手冲…”

“别告诉我!”

“是你要问我的。”爱斯特拉冈第一次停止拨弄自己的牛子,瞪了一眼对方,“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戈戈,我受不了这个回答。”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着,四只手都握着自己的牛子,但并不动弹。他们的视线四处游荡,期盼什么的到来。

爱斯特拉冈率先打破沉默:“狄狄?我想到了。”

弗拉基米尔不搭理对方,开始站着拨弄自己的牛子。

爱斯特拉冈从石头上站起来,靠近弗拉基米尔:“狄狄?”

“没有什么好说的,都已经勃起不了了。”弗拉基米尔远离爱斯特拉冈几步。

“我想到,也许用绳子勒住它们,就能勃起了。”

“除非你不想要它。”弗拉基米尔顿了一下,“我想撒尿。”

“尿吧,这里有棵树。”爱斯特拉冈指了一下他刚才坐过的地方,用夸张的语调说:“给——树施肥,也许过几年它能长成参~天大树。”

“这话说得很没意思。”弗拉基米尔于是走近这颗树,腰部前凸,摆好撒尿的姿势,等了一会说:“戈戈,别看这里,我尿不出来。”

“好,好。”爱斯特拉冈转向另一个方向,去看那边的观众,说:“你们瞧,这人尿尿都要这么讲究,被人看着都尿不出来。”

在观众的哄笑中,弗拉基米尔确确实实撒出尿来,尿在道具树的脚底,有几滴飞溅在爱斯特拉冈刚才坐过的的石头上。他撒完尿后将自己的牛子抖抖,站直身子。接着说:“我真希望能多尿一些。”

爱斯特拉冈这时候转过身来,问他:“为什么?”

“这些许和我射精的感觉差不多。”他说着这话,用手拨弄牛子,回味刚才的尿感。

爱斯特拉冈先大声的假笑,然后立刻收住,说:“不是很好的笑话。”

接着两个人一齐沉默,弗拉基米尔拨弄自己的牛子,将残余的尿液装模做样地抖擞掉。而爱斯特拉冈则四处张望,在舞台上来回走动。

等爱斯特拉冈走到舞台一侧时,从另一侧走出一位男士。他整齐地穿着衣服,以说明他正是位不容置疑的绅士。这位绅士刚上台走出两步,便看见台上二人的窘境,他鼻哼一下,小声说:“Incroyable。”(法语中的“难以置信”)

他说完这句话,便加快行走的速度,打算立刻下场。但被弗拉基米尔正好瞧见,于是他对这位绅士挥手:“你好啊。”

绅士皱了一下眉头,更加疾步前行,但弗拉基米尔走得更快,在绅士面前拦住了他,说:“你好啊,先生。”

绅士不情愿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弗拉基米尔撒完尿的牛子上还暂留着尿滴,这阵滴了一滴下来。扮演绅士的演员努力回想自己所经历过最悲伤的事情,才没有在舞台上笑出声。绅士努努嘴,问:“怎么?”

爱斯特拉冈跟到弗拉基米尔身后,也问:“怎么啦,你在等他?”

弗拉基米尔没有说话。爱斯特拉冈悄悄地——但是故意能让观众听见——说:“这场不是等待戈多……那是下一场。”

弗拉基米尔恍然大悟,仿佛要弥补自己的疏忽,急对绅士说:“你会勃起吗?”

绅士睁大眼睛,对弗拉基米尔的问题表示极度的困惑。爱斯特拉冈将弗拉基米尔拉到一旁,两人摆出说悄悄话的姿势。

爱斯特拉冈说:“狄狄!你在说什么。”

“我在问他会不会勃起。”

绅士憋住呼吸,让他的面色显得赤红,然后对着观众说:“这两个平民,真不识好歹,绅士哪有,哪有……”

说到这里,他的面色更加涨红,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弗拉基米尔见状赶忙从两人的密探中探出头来补充:“哪有不会勃起的?太妙了,老爷,原来您可以。”

绅士哼地大幅度扭过头去,不去看那俩人。

爱斯特拉冈小心翼翼地靠近绅士,问:“老爷,请问您如何称呼?”

“波卓。”

“您的幸运儿呢?”弗拉基米尔突然问道。

爱斯特拉冈用力从上拍了扮演弗拉基米尔的演员的头,用小声,但台下观众恰好能挺清楚的声音说(甚至让人无法搞清楚他是不是故意的):“你疯啦?我说了这场不是等待戈多,不要搞混了。”

台下听清楚这句话的观众都笑起来。

“哦,哦。”这位糊涂脑筋的演员总算记牢了自己是在扮演谁,说:“老爷,能让我们看看你的牛子是如何勃起的么?”

波卓老爷稍微扭过头,看见两个人殷切的目光。但他用脚空踢了几下,将两人赶远,说:“真是两个疯子,现在的世道……”

爱斯特拉冈扭动胯部,让自己垂下去的牛子摆动起来,对着波卓老爷说:“老爷您看,我们其实是阳痿了。想看一下您是如何勃起的,作为一个参考,老爷您就大发慈悲一下吧。”

波卓老爷对着观众台独白道:“这两个平民现在有求于我,作为绅士理应给予他们回应。但这事,你们瞧,真是荒唐透顶了,我作为绅士,怎么能用自己肮脏的东西侮辱了各位的眼睛呢?现在我真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靠近舞台的某位观众突然喊:“脱吧!脱吧!”

这声音好像传染病一样,一口气间感染了场内的所有人,大家都齐齐喊:“脱吧!”

波卓老爷装模做样地清清嗓子,说:“既然在座的绅士淑女们这么要求,我就略微献丑了。”

于是在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与台下观众的注视下——尤其是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他俩站在波卓老爷的左右侧,头颈努力地向前伸——波卓老爷用一种缓慢而庄重的动作解开裤腰带。

剧院内放出专门的衣服摩擦的效果音来表达波卓老爷正在脱衣服,巨大的悉悉索索声音笼罩住所有人,观众好像变成了裤裆里正在等待被掏出的牛子。现在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扮演波卓老爷的演员露出下体的那一刻。

然后无可辩驳的,波卓老爷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普通至极的牛子,这位演员的牛子与台下观众如厕时看到自己的牛子没有任何不同。但台下的观众却爆发出惊人的欢啸声。

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基米尔牵着双手,将波卓老爷包在圈内,俩人齐齐欢呼道:“是快要勃起的牛子!是快要勃起的牛子!”

等到大伙的情绪都平复下来,这俩人重新站到波卓老爷的左右侧。

“那么,老爷,请您勃起吧?”爱斯特拉冈殷切地说道,他的脸边说边凑近波卓老爷的牛子,唾沫星子溅到了波卓老爷的牛子上,还有弗拉基米尔的脸上。

“请吧,请吧。”弗拉基米尔应和着说道。

但是,这位老爷的牛子迟迟没有勃起。这出乎了所有人,包括台上其他两人与扮演他们的演员的意料。

因为扮演波卓老爷的演员实际上是个替补,原本的正主出了事故,正躺在医院。这位替补先生今天是第一次上场,看到台下这么多人,不免心有戚戚,现在要他勃起,无异于要让他成为一个暴露狂。

台下的观众与台上的俩人屏气凝神地等待波卓老爷勃起,然而越是期待,波卓老爷就越是无法勃起,他的牛子如死了般垂头。终于连最有耐心的观众也等待不了,发出“吁吁”的嘘声。

扮演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两位演员与波卓老爷的牛子五目相觑。顿了一下,爱斯特拉冈决定说道:“啊,这是多么粗大的牛子,真是令人着迷。波卓老爷,真是感谢您!”

弗拉基米尔却说:“这不是完全没有勃起吗?”

扮演波卓老爷的演员已经尴尬得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台词,如木墩一样站在台前不知所措。爱斯特拉冈叹了口气,接着说:“老爷,感谢您的恩赐,既然如此,我就斗胆,摸上一下。”

弗拉基米尔说:“戈戈,这个牛子和你我的没有什么区别,老爷怎么说自己能勃起,原来也是吹牛。”

波卓老爷听到有人诋毁自己的性能力,回过神来,将弗拉基米尔用手猛地推开,弗拉基米尔一个不小心,被推倒在地上,屁股朝上,露出自己的屁眼。甚至噗地放了一个响屁,惹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波卓老爷反驳道:“这只是状态,状态不好而已,你们平民知道什么?这么多人盯着,我勃起不了很正常不过。我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你们说说,一个没法勃起的人,能有孩子吗?”

弗拉基米尔还维持着屁股朝上的姿势,说道:“也许那些孩子不是你的。”

波卓老爷气愤得浑身发抖,爱斯特拉冈赶紧说:“老爷,狄狄这是阳痿久了,坏掉了脑袋,您是绅士,还请不要和这样的人计较。”

但波卓老爷浑然不听,跨到弗拉基米尔屁股前面,飞地一脚将弗拉基米尔踢得滚了五六圈,两腿岔开撞在树上。弗拉基米尔“哎呦喂”地抱住自己的下身,在地上打滚。

波卓老爷对着爱斯特拉冈说:“你说说,阳痿的人能有这么大力气,把别人踢飞这么远么?”

爱斯特拉冈扭过头去,对着观众们说:“我看不见得。”

他又迅速转回来,对波卓老爷说:“自然不行,自然不行,老爷当然不是阳痿。”

波卓老爷点点头,重新穿回自己的裤子,打算离开。弗拉基米尔说:“再来一脚!”

爱斯特拉冈跑过去,扯着弗拉基米尔的领子问:“戈戈,你怎么真疯啦?”

爱斯特拉冈说:“我们要干什么来着?”

弗拉基米尔回答:“我们阳痿了。”

“我们为什么阳痿了?”

“你不是回答过我吗?”

“我记得。”

“你当然记得,老爷要走了,和他告别吧?”

“他踢了我。”

“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牛子流血了,狄狄。”

爱斯特拉冈扯开弗拉基米尔捂着下体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会,说:“没有,那是你的尿。”

弗拉基米尔做作且谨慎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视线躲闪了几次后,总算看清自己的牛子确实没有流血。

波卓老爷插嘴说道:“也许你们应该找个医生。”

弗拉基米尔回答:“医生?不,没有用的,医生不会有用。”

波卓老爷哼了一声,说:“那么就只能死掉了,听说死人会勃起。”

弗拉基米尔猛地坐起来,拉着爱斯特拉冈的手说:“对了,狄狄,我们可以自杀!”

爱斯特拉冈摸着下巴,摆出沉思的样子,顿了一阵,说:“我们要怎么自杀呢?”

波卓老爷对着观众席,说道:“这俩个傻子。”观众席里有人嗤嗤地笑。波卓老爷鞠了一躬,便退场了。

弗拉基米尔说:“我们可以上吊,这里有树,我们用领带上吊吧。”

爱斯特拉冈说:“这主意不错,我们马上就上吊吧。”

俩人将各自的领带摘下来,但是领带太短,不足以用作上吊。两个人垂头丧气地靠坐在树底。

沉默了一阵,爱斯特拉冈说:“戈戈,我坐的地方怎么湿湿的。”

弗拉基米尔说:“我刚才在那里撒尿了。”

“原来如此。”

但是爱斯特拉冈没有挪动身子。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弗拉基米尔说:“狄狄,我屁股好疼。”

爱斯特拉冈说:“刚才波卓老爷踢了你一脚。”

“原来如此。”

但是弗拉基米尔没有揉自己被踢过的地方。两人再次沉默了一阵。这次他们同时说:“我有主意了!”

爱斯特拉冈说:“一个美妙的想法。”

弗拉基米尔说:“一个机智的想法。”

“你先说?”

“我先说。”弗拉基米尔清清嗓子,“我们可以把领带绑到一起,然后先吊死一个,再吊死另一个。”

爱斯特拉冈点头说:“我也是。那么我们开始吧。”

于是俩人将领带绑到一起,挂在树上试了一试,长度正好合适。

弗拉基米尔说:“多么正确的长度。”

爱斯特拉冈说:“谁先试试?”

弗拉基米尔说:“我来。”

爱斯特拉冈将他上下打量了眼,说:“你比我胖,还是我先来。”

“有什么关系!”

“用你的脑子,行不行?”

弗拉基米尔站着不动,等了一阵,说:“好吧,我比你重吗?”

“显而易见的。”

“我感觉差不多。”

“干脆定下来吧,我先来。不要纠结,我先上吊,你后上吊,决定了。”

爱斯特拉冈说完,踩在石头上,将头伸进圈内,问:“我勃起了吗?”

弗拉基米尔说:“你还没开始上吊呢。”

于是爱斯特拉冈跳下石头,观众席唔地都惊呼起来。领带勒在他脖子上,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勃起了吗?”

弗拉基米尔说:“还没勃起呢。”

爱斯特拉冈手足舞蹈地挣扎了一阵,拍了拍弗拉基米尔的肩膀,弗拉基米尔说:“还没勃起呢。”

爱斯特拉冈挣扎的动作逐渐减弱,这时候观众席没人说话,大家都屏息看着爱斯特拉冈慢慢的——再也不动弹了。

弗拉基米尔说:“还没勃起呢。”

爱斯特拉冈没有任何动作,弗拉基米尔端正坐在石头上,对着观众席,他回头看了一眼弗拉基米尔,然后再次对观众席的各位宣布:“还没勃起呢。”

从舞台另一侧,跑上来一个小孩子,他穿着整齐,本来是漫无目的地在舞台上乱走,然后他看到了上吊的爱斯特拉冈和坐在石头上的弗拉基米尔,就跑过去,问:“你们在做什么?”

弗拉基米尔说:“我在等着勃起,不过现在正在等狄狄勃起。等他勃起后我就可以换掉他了。”

小孩子说:“他都已经死啦,不会勃起的。”

弗拉基米尔说:“会勃起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勃起。等狄狄勃起后,我要换掉他。你能看着我吗?如果我勃起了,你就大声说:戈戈勃起啦!”

“不行,我要回家了。”小孩子说完,便匆忙下场。

弗拉基米尔重新坐正,回头看了一眼,再次宣布:“还没勃起呢。但没关系,总会勃起的。”

然后他不再说话,舞台上没有动弹的东西。整个场馆内静悄悄的,幕布慢慢拉上。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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