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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那便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爬到最高,从此君不再是君

小说:从此君不再是君 2025-09-10 22:02 5hhhhh 4240 ℃

  苏馆主死了。

  隔天尸首寻得时,其腹下肠肉已被掏空。

  是北蛮子干的。

  沈官爷说,三日前,有一队北蛮贼人夜闯县城,苏馆主发现,欲赴衙门报官,最后却惨遭杀害。

  县衙断案如山,苏府只得认了这桩子祸事。

  “......”

  江县,苏府。

  门外白幡飘摇,院中白布铺地,正堂灵牌高置。

  堂内,一副黑漆木棺居中而放,两排白烛静燃,烛泪一滴滴落在铜台上。

  苏芯儿与苏云瑶齐跪在棺侧,披麻戴孝。

  堂门口,苏倾雪正在招待前来吊唁的武林同道们,她一一向来客施礼道谢,强撑着苏府最后的颜面。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苏芯儿瞧了一眼颤身跪伏在旁侧的姐姐,心底涌起千般滋味。 

  这几天,她终是从原身的记忆中,拼凑出了她落水的真相。

  原身是因为无意间发现了沈官爷暗中藏匿倭人,这才被其借以“赏花”之名,布下杀局。

  教沈亦君推原身下水;杀害原身爹爹;以及那日女倭人的阴袭。

  皆是沈官爷与那群倭人的指使。

  不过,这次原身爹爹被杀,可见那沈官爷已狠下杀心。

  接下来,自己的处境势必会十分凶险!

  更甚者,若是自己继续赖在这苏府,迟迟不给沈官爷下手杀害自己的机会。

  恐怕,这满府上下,日后估计一个也逃不了。

  一念至此,苏芯儿暗自咬紧银牙,手中的白绢攥得更紧。

  妈的,现在还有什么法子能破局?!

  难不成报官?与那沈官爷演上一出,堂下何人竟敢状告本官的戏码?

  又或是自爆,直接当众揭发沈官爷私通倭寇的罪行?

  谁他妈会在古代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话......

  苏芯儿还在想着法子,可下一刻,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马蹄声,一队官兵簇拥着一顶轿子缓步行来。

  轿子停在苏府门前,从中走出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正是沈官爷。

  “苏夫人,本官特来为苏馆主送行。”

  沈官爷踏进堂门,先是对着棺木拜了三拜,接着起身,目光扫过堂中武林众人。

  “此等惨案,发生在我江县治下,实乃本官失察之过。即日起,本官已下令全城戒严,定要将那群北蛮贼子缉拿归案,给苏馆主一个交代!”

  沈官爷话音刚落,堂中众人便纷纷附和,皆道:“有沈大人主持大局,苏馆主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泉下瞑目?

  苏芯儿在一旁听得牙痒痒,几次想要开口,却被一旁的姐姐暗中制止。

  沈官爷见众人应和,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苏倾雪道:

  “苏夫人,苏馆主乃是我江县武林泰斗,如今遭此横祸,实乃天妒英才,本官深表哀悼,若苏府日后有何需要,尽管开口。”

  苏倾雪强忍悲痛,勉强一礼:“多谢沈大人关怀。”

  沈官爷颔首,目光再次扫过堂中众人,朗声道:

  “苏馆主在世时,常言武者当报效朝廷,护卫百姓,如今我大夏国北有蛮夷窥伺,东有倭寇犯境,正值多事之秋,若有志士愿投身军中,为陛下效命,本官定当上表举荐,不负诸君报国之心!”

  此话一出,堂中不少年轻武者皆是眼前一亮,纷纷拱手道:“愿听沈大人差遣!”

  苏芯儿听罢,心头猛然一跳。

  对了——从军!

  这倒不失为一条出路。

  若能在军中立功,获官职在身,日后再要扳倒沈官爷,岂不是多了几分把握?

  况且,自己离了苏府,也能让娘亲和姐姐少些危险。

  “苏馆主,一路走好!”

  沈官爷见目的已达,便不再多留,朝灵牌拱手道:“本官这就为你报仇去,告辞!”

  随着沈官爷离去,前来吊唁的武林众人也陆续散去。

  不多时。

  偌大一灵堂,徒留苏家母女三人,与那侍立一旁的丫鬟小月。

  苏倾雪见客人散尽,再也忍不住悲声大哭,苏云瑶亦是泪如雨下。

  唯有苏芯儿面色阴沉,跪在棺前一动不动。

  ......

  夜深了。

  苏芯儿回到闺房,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过了一会儿,她索性起身,独坐床沿,双手抱膝,痴痴望着桌案上跳动的烛火。

  窗外,虫鸣阵阵,扰心乱神。

  “参军,这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自言自语间,她起身走到桌案前,铺开纸笺,提笔蘸墨,写下一行字。

  写完后,她又放下笔,望着字迹发呆。

  真的要走么?

  若是走了,这个家怎么办?娘亲和姐姐又怎么办?

  可若是不走,大家都得死。

  苏芯儿咬咬牙,将纸笺压在桌案上,转身收拾起包袱。

  她从木柜中翻出几件衣物,又寻了一把剪刀,走到铜镜前。

  只见镜中少女,一双柳眉拧的甚紧,顶间乌黑长发,如瀑般垂至腰下。

  深吸一口,苏芯儿举起剪刀。

  “咔嚓——”

  一缕青丝飘然落地。

  “咔嚓——咔嚓——”

  一刀,又一刀。

  鬓边青丝愈来愈短,地上青丝愈积愈多。

  不消片刻,镜中少女已是短发齐耳,似了个俊俏的少年郎。

  放下剪刀,苏芯儿又从柜中翻出一条雪色绸布,足有一丈长。

  她走回铜镜前,玉指环解身前盘扣。

  一颗、两颗……衣裳缓缓敞开,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

  她一把扯下,带得两只浑圆饱满的乳球上下颤跳。

  镜中,玉乳上那轻扬的娇俏乳头,呈淡粉色,正一挺一挺的发硬。

  不再犹豫,她展开长布,将布条从身后绕过,拉到胸前,贴上软糯的乳肉,陷入其中,接着双手用力往两侧一拉,两团圆润雪腻的软肉瞬间被托起又压下,原本浑圆的下乳被勒成扁平,上面的肉团失去支撑,沉甸甸地垂下,却又被布条挡住,只能往上鼓起。

  她将布条在背后交叉,又拉回前面,第二圈缠在最为饱满的地方。

  “唔......”

  这次,布条压在乳肉正中,这一勒,那两团软白的肉团像是被拦腰斩断,上下分成两截,她用力收紧,将那雪白的肉团从中间彻底分开,上半部分的软肉被挤得往上凸起,下半部分则被压得贴在胸骨前,布条两侧,被挤压的乳肉微微鼓胀,泛着淡淡的粉紫色。

  第三圈,第四圈……每缠一圈,那软白的肉团都会在布条的层层束缚下不断变形,被压扁、被分割、被挤到各个缝隙又被压回,缠到第六圈时,她的手已在发抖。

  一柱香后。

  镜中,少女的胸前几近平坦,只有布条的缝隙间,还能看到一丝丝被挤出的粉紫色乳肉。

  “呼......”

  苏芯儿喘着香甜的吐息,胸口的起伏带动着那些被束缚的乳肉,传来阵阵刺痛。

  疼。

  但也还好。

  ......

  翌日。

  晨雾淡凉。

  苏倾雪一夜未眠,陪苏云瑶跪守灵堂。

  天色渐明时,她强撑双目,习惯性地想去看看小女儿。

  ......轻推闺门,空无一人。

  怔愣片刻,她颤眉扫过女儿闺房。

  小床,妆台,与那散落一地的青丝......

  “芯儿......”

  她俯身拾起一缕,抬手间,那丝却顺由掌心滑落。

  怔怔出神之际,她余光忽瞥见桌案一角。

  但见一张素笺被砚台压着,墨迹已干。

  拨开砚台。

  纸上一行字,个个触目惊心——

  「不孝女从军去矣,来生再报养育之恩。」

  ......

  “近日那些个北蛮贼子颇为猖獗啊,搞得都全城戒严了。”

  江县,城门口。

  几名甲士守在城门两侧,手持长戟,逐一盘查过往行人。

  距城门百十余步外,两个摆摊的商贩正收拾着货物。

  “岂止北蛮子啊,我听说东边那倭寇儿也偷进人来了。”

  “嘶......你说这群宵小之辈啊,千里迢迢的赶来咱这江县小地做甚?”

  “啧,我听人说啊——”

  其中一商贩声音忽而压得极低,“咱这江县城里,埋着位前朝王侯,那墓中藏有仙家至宝!”

  “啊?此话当真!?”另一商贩倒吸一口凉气。

  “那要不然他们来作甚?!听说那仙宝能令人长生不老,刀枪不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是惊心动魄。

  不远处,苏芯儿静坐在茶摊后,听着这番话不由笑出了声。

  长生不老?

  呵呵,那大夏女帝要是知道,还不得掘地三尺了。

  端起茶盏,她抿下一口,随即唤道:

  “小二!”

  “诶,来嘞~”

  店小二殷勤地凑过来,“客官还要些什么?”

  苏芯儿从怀中掏出几文钱:“这是茶钱,另外,打听个事儿。”

  店小二眼睛一亮,直将钱揣入怀中:“客官请说。”

  “城中可有招兵之处?”

  “客官这算是问对人了!”

  店小二应道,“城西校场那边,军营正在大肆招兵!这兵荒马乱的,朝廷下了死命令,各地都要扩充兵马,客官若是有意,可去看看。”

  “多谢。”

  苏芯儿起身,朝城西方向走去。

  约莫半个时辰,城西校场便出现在眼前。

  只见偌大的校场上,人声鼎沸,数百名青壮男子排成长队,等候检验。

  校场正中搭着一座高台,台上悬挂着“江县前卫左千户所招兵处”的横幅。

  台下设有几张桌案,几名官兵正在登记造册。

  苏芯儿观察了一番,见队伍中多是些二十出头的少年,她这副十八九岁的模样倒也不显突兀。

  “这位小兄弟,也是来投军的?”

  身后传来一个粗壮声音。

  苏芯儿回头一看,是个面容憨厚的男子,约莫二十三岁。

  “正是。”苏芯儿点头。

  “那俺们一起吧,俺叫「项布」,家住城南,兄弟你叫啥名啊?”男子憨笑道。

  “苏玉。”苏芯儿随口编了个名字。

  队伍继续前移。

  只见前方,官兵们检验的甚是仔细,不仅要看体格,还要问家世出身,查验身份文书。

  轮到苏芯儿时,一名胡须花白的老官兵抬眼打量她。

  “姓甚名谁?”

  “姓苏名玉。”

  “多大了?”

  “十九。”

  “家住何处?”

  “城北。”

  “身份文书呢?”

  “在家,来得急未带在身。”苏芯儿早已想好说辞。

  “来日记得补上。”

  老官兵不耐烦地摊开掌心,“伸出手来。”

  苏芯儿伸出一只手。

  正摸着她的手掌,老官兵眉心忽而一拧。

  嘶......

  这小子巴掌白嫩得很,可脉搏之间的内力却是有些深厚。

  莫不是哪家武馆里出来的少爷?

  “嗯,还算有些力气,脱去上衣,检查身体。”

  “......”

  闻言,苏芯儿心中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

  坏了。

  若是当众脱衣,岂不是直接暴露?

  “怎么?还不速速掀开,后面还有不少人等着呢。”

  老官兵催促道。

  就在苏芯儿进退两难之际,站在身后项布忽然挠起了头。

  “大人,俺有个疑问,这脱衣服是为了啥?”

  项布憨声憨气地问。

  “当然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暗疾。”

  “哦,那就是看看有没有伤,有没有病呗?”

  项布点点头,然后指着苏芯儿说道,“大人您看,俺这苏兄弟虽然是瘦了点,但他内力深厚着呢,比俺这种庄稼汉强多了。”

  老官兵愣了一下。

  他是怎么看出这苏玉内力深厚的?

  就算是五流武夫的自己,也需把脉才能断言他人内力深厚与否。

  “俺听人说,有内力的人,身体肯定不会差。”

  项布继续憨笑着说,“再说,这后面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一个个都脱衣服查,天都要黑了。”

  闻言,老官兵看了看后面排着的长队,又看了看苏芯儿。

  方才把脉时,他确实觉着苏芯儿内力不弱,即是如此,身子骨也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罢了,省些功夫总是好的。

  “嗯......”

  老官兵沉吟片刻,“既然内力深厚,想必身体无恙。”

  他在册子上记下几笔,随后挥手道:“行了,下一个。”

  到这里,苏芯儿算是松了口气。

  她向项布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项布则回了一个“嘿嘿”的挠头憨笑。

  很快,众人皆已检验完毕。

  苏芯儿与项布随着人流缓缓前行,不多时,便见一个官兵站在营房前,手里拿着花名册,正在给新兵们分配住所。

  “你们几个,住东边第三间。”

  官兵指着几个壮汉道,“记住了,一间房住五个人,被褥自己整理好。”

  轮到苏芯儿和项布时,军官看了看册子,“苏玉、项布,还有你们三个,住西边第五间。”

  “好。”

  五人齐声应道,接着各自领好被褥铺盖。

  “诸位须知,入了军籍便免缴粮税,每人月饷六钱银子,若有家室者,可得一两。”

  “另外,明日辰时校场集合,届时百户大人将亲自传授尔等武艺。”

  言毕,那官兵转身离去。

  见状,苏芯儿等人也同寻住处而去。

  “总算是安顿下来了,但是好饿啊。”

  军中,营房。

  房内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五张木床整齐排列。

  项布一屁股坐在床上,“苏兄弟,你有带啥干粮吗?”

  苏芯儿从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我还有些胡饼,项兄弟若不嫌弃,可以先垫垫肚子。”

  这是她喝茶时,让店小二买的干粮。

  “多谢多谢,苏兄弟真是有心了!”

  项布眼睛一亮,接过胡饼便要往嘴里送。

  这时,同房的另外二人也纷纷自我介绍起来。

  “在下「关三灰」。”

  关三灰拱手道,“日后还望兄弟们多多关照。”

  关三灰本是江县里一个卖绿豆的,不久前因为看不惯乡绅欺负寡妇,动手打了人,之后又把积攒的银子全给了那寡妇让她连夜逃命,自己也丢下摊子,一路逃到这里来投军。

  “我叫「张二石」,嘶......苏兄弟,你这长相好生面熟啊。”

  张二石一进房,两只眼睛便一直盯着苏芯儿,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

  “张兄弟,面熟就对了。”

  苏芯儿笑道,“说不定咱们上辈子见过呢。”

  “哦~,苏兄弟说的有道理啊!”

  右手砸在左手心,张二石一副顿悟的模样。

  几人正聊着。

  忽地,一只白嫩的手穿过张二石的身侧,停在苏芯儿面前。

  “苏兄弟,你这饼子能匀我一口么?”

  “......”

  苏芯儿侧身,顺着那只白嫩的手望去,清眉不由轻轻蹙起。

  眼前这人生的清雅出尘。

  凤目狭长,红唇淡薄。

  她眼下浅淡的黛痕,衬着那两只深邃的瞳仁,森森寒意森森然。

  “行啊,诺。”苏芯儿递过一张胡饼。

  “多谢兄台,小生「「机心月」」。”

  那人开口,声音酥磁,语调慢条斯理,“日后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啊~”

  苏芯儿闻言笑了笑。

  呼~

  今日这兵当的,勉强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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