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意识像沉在冰冷、黏稠的泥浆里，费力地挣扎着上浮。最先唤醒莉娜的，不是光，而是痛。

一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被硬生生撕裂般的剧痛。

她小声地呜咽了一下，仅仅是这个细微的动作，就牵扯着小腹和双腿之间那片私密的区域，传来一阵尖锐的灼痛感，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好痛……像是被什么巨大的、滚烫的烙铁从内部贯穿、碾磨了一整夜。

紧接着，是触感。冰冷、坚硬的地面紧贴着她赤裸的后背和臀部，粗糙的石砾和铁屑硌得皮肤生疼。身上似乎盖着什么东西，粗糙、扎人，还散发着一股麻料和灰尘的霉味。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慢慢聚焦。

她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布满蛛网的屋顶，几缕微弱的晨光从高处狭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这里不是她那间干净、柔软、每天都有阳光和花香的卧室。这里是……

铁匠铺。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砸碎的玻璃，带着锋利的边缘，猛地刺入她的脑海。

那个粗鲁的铁匠，那碗温热的蜂蜜水，身体里燃起的、无法控制的燥热，还有……还有那双粗糙的大手撕开她连衣裙时，布料碎裂的声音……

莉娜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她僵硬地、一点一点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件破烂的、散发着汗臭味的粗麻布袋子，随意地搭在她身上，勉强遮住了胸口。而麻袋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昨夜发生的暴行。

她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痕，像是被野兽粗暴地抓握过。大腿内侧，稚嫩的肌肤上，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与某种半透明的、已经变成乳白色斑块的污渍混杂在一起，黏糊糊地粘着几根脱落的银色发丝，景象淫秽而不堪入目。

她的小腹平坦而光滑，但上面也同样布满了已经干涸的、地图般蔓延开来的精斑。那股浓郁的、带着腥气的味道钻入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颤抖着挪开那块麻布，看到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圣洁的胸脯。

原本粉嫩如樱桃的乳尖，此刻又红又肿，周围布满了深色的、野蛮的牙印和吮吸造成的淤痕。连她纤细的脖颈和锁骨上，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像是被种下了一片片耻辱的印记。

“啊……”

一声破碎的、不似人声的悲鸣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她看到了，她全都看到了。她这个被信徒们敬仰、被伙伴们保护、连一根头发丝都保持着纯净的圣女莉娜，如今就像一块被人肆意玩弄后丢弃在角落里的破布。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昨夜那屈辱的画面疯狂地涌入脑海。她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按在冰冷的墙上，那根粗大、滚烫、狰狞的肉棒是如何不顾她的哭喊和求饶，野蛮地捅进了她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紧窄的小逼里。那种被撑开、撕裂的剧痛，让她以为自己会当场死去。

她记得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记得他低沉的、充满欲望的命令，记得他的鸡巴在她湿热的骚穴里疯狂地抽插、肏干，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子宫都在发酸、发颤。她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痛苦转为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快感，记得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浪叫、喷水、一次又一次地被操到高潮，浑身抽搐。

最后，她记得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尽数内射在她温暖的子宫深处。那股被填满的、涨满的感觉，让她彻底崩溃。

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海之水，瞬间淹没了她。

“呜呜……呜……”她蜷缩起身体，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但这个动作却让更多的污秽感传来。她能感觉到，大腿根部，那被侵犯了一整夜的小穴依旧微微张开着，无法完全闭合。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黏腻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那是昨夜被射进去的、没能完全容纳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和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屈辱的痕迹。

她脏了。

她彻底地、无可挽回地脏了。

她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圣女莉娜了。她是一个被铁匠强奸、被内射、浑身沾满精液和血的荡妇。

她怎么敢再出现在亚瑟大人面前？她怎么敢再穿上那身洁白的祭司袍？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亚瑟大人、艾莉娅、布蕾塔看到她现在这副肮脏淫靡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鄙夷？厌恶？还是……恶心？

“不……不……”莉娜疯狂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落在满是精斑的小腹上，冲开一道道小小的、干净的沟壑。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想去找水，想把自己洗干净，把这些耻辱的痕迹全部洗掉。可双腿刚一用力，腿心那撕裂般的疼痛就让她浑身一软，又重重地摔回了地面。

就在这时，角落的阴影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以及……铁锤被放到铁砧上的“哐当”声。

那个男人醒了。

莉娜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止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她能感觉到，那道粗砺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正穿过昏暗的晨光，落在了她这具赤裸而污秽的身体上。

绝望的深渊，没有尽头。

……

我走到角落，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如同受伤幼兽般颤抖的莉娜。晨光勾勒出她赤裸身体的轮廓，那些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污渍，在我眼中，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增添了一种堕落的、破碎的诱惑。

“醒了？”我的声音平静而沙哑，不带任何情绪。

莉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惊雷劈中。她把头埋得更深，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压抑的啜泣声细微地传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莉娜。”我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那张挂满泪痕、充满惊恐和绝望的小脸，在我看来，比她平时那副圣洁温婉的模样要动人得多。

“不……不要看……”她的声音嘶哑破碎，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为什么不看？”我轻笑一声，手指加重了力道，“你不是一直想离亚瑟更近一点吗？你不是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她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提起这个。

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同魔鬼般低语：“你以为亚瑟那样的‘勇者’，真的喜欢你这种未经人事的、连亲吻都会脸红的雏儿吗？你以为他身边那些女人，艾莉娅、布蕾塔，她们都是干净的？”

莉娜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你太天真了，小圣女。”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和蛊惑，“像亚瑟那样的男人，站在权力与荣耀的顶峰，他需要的不是一个需要他小心翼翼呵护的瓷娃娃，而是一个能与他共赴巅峰、能承受他一切欲望的女人。一个……懂的女人。”

我松开她的下巴，手指顺着她布满吻痕的脖颈滑下，抚过她红肿的乳尖。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你感觉到了吗？这种感觉，这种被占有、被填满的感觉。”我用指腹轻轻碾过那颗挺立的乳珠，“亚瑟能给你吗？他只会把你供在神坛上，用虚伪的温柔和礼貌对待你。他永远不会像我这样，让你体会到女人最原始、最真实的快乐。他永远不会像我这样，把你操得哭喊求饶、淫水横流。”

“不……不是的……你胡说！”莉娜激动地反驳，但声音却毫无底气。昨夜那颠鸾倒凤的记忆太过鲜明，身体深处残留的快感余韵，让她无法理直气壮地否认我的话。

“我胡说？”我笑了，指尖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大腿根部那片狼藉的泥泞之上。我用指尖沾了一点那混合着精液、淫水和血迹的黏稠液体，送到她的唇边。

“尝尝看。”我命令道，“这就是你昨晚的证明。你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你已经是一个被男人肏熟的、懂得快感的女人了。这味道，就是你蜕变的证明。”

莉娜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了。

“听着，莉娜。”我收回手，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却更具穿透力，“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无法改变。你可以选择继续沉浸在绝望里，把自己当成一个被玷污的牺牲品，然后呢？哭着跑回你的神殿，一辈子活在阴影里？还是说……你愿意换个角度看问题？”

我看着她迷茫而痛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现在，拥有了那些女人都没有的东西。你拥有了秘密，拥有了经验。你不再是一张白纸，而是一本写满了禁忌故事的、诱人探索的书。”

“亚瑟……他不会喜欢这样的我……”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自我厌弃。

“错了。”我斩钉截铁地否定，“男人都是天生的猎手，亚瑟也不例外。一个纯洁的圣女固然美好，但一个堕落的、带着禁忌气息的圣女，才更能激起他征服的欲望。想象一下，当他知道，那个在他面前永远圣洁端庄的莉娜，曾在某个肮脏的铁匠铺里，被一个粗鲁的男人压在身下，干得双腿发软、骚穴流精……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我的话语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脑海中一扇从未敢触碰的大门。莉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和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神情。

“他……他会觉得我恶心……”

“不，他会为你疯狂。”我循循善诱，“他会嫉妒，会愤怒，会产生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他会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快感能让你发出那样的叫声；他会想亲自确认，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像我描述的那样淫荡。他会想用他自己的鸡巴，把你身体里属于我的痕迹，全部清洗干净。”

我站起身，从旁边拿起一件还算干净的旧衬衫，丢在她身上。“穿上吧。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跑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然后身败名裂。第二，”我顿了顿，看着她慢慢抬起的、眼神已经发生变化的脸，“接受这一切，把它当成你的武器。回到亚瑟身边，用你这具被我开发过的、成熟的身体，去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水桶和毛巾：“把自己清理干净。记住，你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圣女了。你是一个懂得用身体取悦男人，也懂得从男人身上获取快乐的女人。你只是……比艾莉娅她们，多了一个秘密的老师而已。”

莉娜呆呆地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淫靡的痕迹。绝望的坚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一种扭曲的、从未有过的念头，像毒藤一样，开始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件衬衫。当粗糙的布料触碰到她敏感的肌肤时，她不再感到屈辱，反而有一种隐秘的、被烙上印记的归属感。

她，已经回不去了。那么，不如就此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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