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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71-80),4

小说: 2025-09-10 22:02 5hhhhh 4470 ℃

  「哼哼~才不是,我是女神哦。维纳斯了解一下。」她扬着笑脸。

  「啊,这个我只知道维纳斯的诞生,」我随口应着。

  嘛,小时候当St看的……

  「啊。」听她这么说,我扭过头去。

  胜利双手空空,蓝色的眼睛像是冬季宝蓝色的洋面。唇色红如炭火,可丽饼的奶油如名画中的泡沫,围绕着丰腴的美人。

  「啊。」她脉脉望来,重复道。

  品尝的时候,她小声地说,「那……现在你想不想看?」

  翌日。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穿的华丽一点』,我平时就不华丽了吗?」我抱着臂,向着海边的方向走去。

  哼哼~这家伙不知道准备了什么呢?

  海边摆着丛丛鲜花。几张高脚桌边,不少人正身着礼服,聊着天。

  唔,提尔比茨,俾斯麦……

  姐姐她们。

  三角帽,海军刀,那个是……胜利大大大前辈!这家伙哪找来的这人!大前辈正笑着和纳尔逊不知道在聊什么,看见我,笑着打起了招呼。

  「嘿,不错吧~」那人自然也在,跑到我身边,笑道。

  「你……这是干嘛?」我感觉喉头有点发干。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这个给你,」他笑着,单膝跪地,把誓约戒指戴在我的手上,「因为感觉你会喜欢这样正式一些的仪式,所以也请大家一起聚聚。」

  他说着,大家也都鼓起掌来。

  真是的……这样,不就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了吗。我傻笑起来。

  忽然,提尔比茨一身白裙,来到我身前,「胜利,恭喜你。还有我得为拒绝你的事情道歉。」

  「欸?不用啦,我也是真心为你和俾斯麦的事情高兴哦。」我赶忙说。

  「嗯,谢谢……只是,如果没有你,和指挥官的话,」她笑着道,「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说得上话。」

  「啊啊,我懂我懂,毕竟我们都是死缠烂打的类型,」我耸耸肩,假装无奈。

  「那个……所以,我和姐姐商量了一下,」提尔比茨俏白的脸庞忽地有点泛红,悄悄凑到我的耳边,「……今晚,一起,我们四个……」

  「啊……嗯,好哦。」我盯着她白里透红的诱人舰桥,不由得憧憬起战列舰的构造来。

  嘛,那家伙在旁边吼着至少征询本人意见的那种话就当做没听见好啦~

           (七八)纳尔逊:指挥室事件簿

  (开头及后日谈指挥官视角。晚间部分纳尔逊视角)

  咳。

  「内啥,听说最近办公室里半夜有可疑的身影。你有什么头绪吗?」我轻嗽一声,望着那架撒着金穗的高傲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瞥了我一眼,手中的文件被拍在了桌上。光洁的胸衣巍巍颤着,纳尔逊不容分辨地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再多检查一下,指挥官。三年多了,你还是这么欠打磨。」

  金红的瞳孔扫过我的脸,细长凤眼如军刀般锋利,「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新的偷懒的方法吗?」

  「没有绝对没有,」久违地轮到这位,我可不敢怠慢,一边飞快地抓起文件,一边语无伦次地表示决心,「我我我肯定认真做!」

  「哈……我也没说你不认真吧,」她转开眼神,盯着墙上的照片,「至少,你这些日子的成绩还是值得肯定的啦。」

  「哦哦。」

  「哼,管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她俯视着伏案疾书的我,不易察觉的微笑浮现在嘴角,「要好好保持。」

  「是!长官!」我忙不迭置地点着头。

  看来,要重新找别的线索了呢。

  晚间。

  月白如浪,萦绕着脚踝。明灭的滩涂是窗棂的剪影,连廊上空无一人。

  军靴在台阶下歪着,我赤脚趟过夜色的清凉。

  白天的时候,他走过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急匆匆,不羁的步子。有时候还高兴地蹦跳着。

  他喜欢站在窗前。我凑上去,银色的月华正把远近照耀得晃眼。

  我迷离地望着其中那个面带红晕的幻影。美丽柔顺的长发,高挺的鼻梁,骄傲的金色眼瞳。撬开嘴巴,贝齿洁白。低下头去,装甲包覆着晈白舰桥,一双腿,嫩得和象牙一般。

  哼。我冷笑一声。好皮囊。

  可是却如此可悲。

  手中的酒瓶晃了三下,终于咬在嘴里,灼烧的液体赶走酸楚。

  好热!我声嘶力竭,浑如败犬的悲鸣。

  厚重装甲把我裹得好似一只刺猬。炉火跳动地疯狂,几乎将人灼伤了。我知道,特拉法尔加那时,子弹穿透胸膛的时候,她是那样炽热。

  我不能忍受了。

  倔强的手指刺透装甲,生硬地下滑。钢铁的坚硬碾压着舰体,一寸寸,如同蝉蜕,脱开绑缚。

  簌——

  装甲滑下舰桥,赤_果的晶莹摇晃着,摆动着,柔软地贴着甲板。我凝视着胸口的丹砂,轻轻抚摸着,仿佛上一世的最后时刻,拂过伤口的,圣母的手。

  窗口的光焰凝视着我,我把握着自己的柔软。如同是他在注视着我。

  心脏通通跳了起来。

  看啊、看啊。舰桥在手中挤压,拉扯,我拥抱着她,像是骄傲地炫耀着秘藏的珍宝。

  我挑着眼睛,如同平日一般骄傲,对着窗口——他的眼睛,僵硬的唇舌在口中打转,「盯着看啊,笑死人了。这就是你错过的,你永远都——」

  涎水沿着大笑着的嘴角,堕落地淌进心窝。

  一个声音响起了:是你。错过的,永远也不能的人,都是你。

  我猛然挥出一拳,打了自己一个趔趄。甲板上的装甲像是水草,依旧纠缠着他目光下的我。

  我不会再拒绝了。我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划过我的甲板,越过丰硕的舰体。修长的舰尾褪出来。

  啪。他轻浮地打在尾舵上。它不争气地颤抖着。我却提不起气来,只向着那一片银色的怀抱里栽去。

  后背扑了空。他呢?他的人去了哪里?

  羞耻感攫我在手。我慌张地加紧舰尾,遮掩着舰桥。不能、不行,他去哪了?

  哦,在那儿!

  成排的窗户银辉流离,并肩而立,想着走廊尽头的光点延展而去。他的眼光如月,清丽而纯粹。

  我奔跑起来。

  夜风蒙上身体。无孔不入地流过每一个缝隙。我光着脚,痒痒的风像是他的舌头在趾间游走。

  是的,他会喜欢的。

  修长而纯洁的舰体在他的注视下,放浪地奔跑着。舰桥尽力地摇摆着,在甲板上摔得升腾。尾舵一步一颤,细嫩的涂装莹白如玉。

  如潮的乱流戏弄我的长发,我像是发疯一般地在他的怀中挣扎。

  终于,停了下来。

  标牌写的分明,是的,在这里。他在这里。

  外衣贴着身子的一侧,我取出钥匙,敞开这个熟悉的空间。

  空旷的屋子掬满夜色。我贪婪地独占着这里的气息。

  手指点过墙上的合影。那天阳光太热,他又笑得太傻,我只留下个回眸。他急得要大家重新照,我却不理。被他抱住肩膀,挤出张大头贴式的自拍。

  后来当然丢掉了。是罗德尼逼着我捡回去的。

  那时候我觉得他们都太蠢。现在……

  我划过书架上文件的脊。

  橱窗中的倒影雪白而懵懂,淹没在我教他一笔一笔写下的作战报告中了。

  他多认真啊。我拂过纸上深刻的印痕。

  他细滑的不像军人的手背,似乎又被我握在掌心了。

  我握着他的手,划过锁骨。金穗谢落,白茫茫的瘦削的麦秆付于他的手中。

  啪。

  最后的外装甲摔在桌面上。他循着甲板上的丘壑起伏,探求着神秘的舰尾。

  船体在桌上搁浅,尾舵扬起,绸子的水布被挑开,侵入船体内部的通路幽微可见。

  心脏率先叛乱。手指也难辞其咎。

  作战报告坚硬的书脊生硬地撞进门户。

  我失声叫着。

  每一个我们加班书写的日夜,每一条精确记录的报告,每一项舰队的决策,都化作月下灼热的目光,潮水一般,反复袭来。

  透过迷蒙的暮色,剧烈喘息的我盯着那个橱窗倒影中的自己,似乎胜过了对他的心醉。

  我蹲下身子,抚慰着越烧越旺的舰桥,敞开舰体,排水口迎接着海浪,释放着长久的求而不得。

  冬夜,终究是冰冷的。而他的怀抱披在椅背上。我披上,顺手窝进他的椅子。

  绸子作的里子还是那么柔滑,肩膀宽,胸口却遮不住。

  这元帅大衣,还是我陪他拿的。

  当然不是第一次穿。那天他就曾亲手为我披上过。

  被看到肩膀,那天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和他吃饭、喝酒。

  我一件件地数,舰体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摇摆。他常常握住的扶手,仿佛仍然带着体温,宛如他鲜明的指节,侵入我的最不可记数的欲望。

  啊。啊。

  我向着他扑去,像是逐光的流萤。我大把抓着,扑追,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暖却空洞。

  舰体过电似的痉挛,昂扬着颤抖,最终的情绪倾撒殆尽。

  我张开空空如也的手掌,苦笑着摸摸烫的吓人的脸。

  手臂遮住双眼。会留下我的味道么?

  酒醒后,却依然这般疯狂而可笑。我想道。

  深夜。

  香烟,片缕式地缭绕气管。

  我赤着脚,踩着刚拖洗过的地板。脚步仍然一深一浅,该死的脑子却率先清明。

  能够好好地嘲讽他就好,即使他现在回来。我笑。

  哒。

  夜间的脚步声格外明晰。我像是脑袋两侧挨了一锤。

  哒。

  近了。心脏被紧紧攥住了。

  咔嚓。

  钥匙插进了锁眼。

  我该何去何从。

  洪流般的纠葛涌了进来,踉踉跄跄地,我往屋里要跑。

  「纳尔逊?你这是……我去,打打打打搅了!」他的话音追了上来,语无伦次地就冲出了门,跑了两步忽然停下,「我去,这是我办公室没错啊!」

  奇怪。

  上一秒还在往嗓子口通通乱窜的心跳声骤然缓和。

  这声蠢叫让人噗嗤笑出了声。

  谁说,我不是在等待这样的时机呢?

  我抱着臂,走出门去。银辉洒满走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见我出来,慌忙别开头去。

  我轻咳一声,挺了挺腰,尽量站立地充满威严,「皇、皇家舰队的英姿……你全都见识到了吧。」

  说到一半,气势却泄了,我抓着自己的手臂,略略侧过身子。啊啊,他会,会怎么回答我呢?

  「是……是!长官!」他板着身子,站得笔直。

  荒唐!

  我骤然火了。我快步走上去,揪住他的领子,劈手要打,却看见他如水的眸子。

  他忽然扶住我的肩膀,「那个……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这是你的爱好,我不会乱想的。我知道你一直都……」

  「你不知道,」我松了手。

  「……我,或许吧,」他黯然点点头,「但是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即使……你看不起我。」

  傻子。果然你什么都不知道。

  「要了我,」我说。

  「欸?」他惊得转身,却被我牢牢俘获。

  「哼,军令没有传达第二遍的道理。回答呢!」我昂着头,眼神威严。

  「是!长官!不……纳尔逊。」他仿佛是第一次这么叫我。

  翌日。

  早上从床上惊坐而起,然后一溜烟跑掉的纳尔逊正顺着拐走进指挥室。

  「指挥官,你……不是,我……这是……」她俏脸涨红,瞪着眼睛,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指,又指指手指中间的戒指,语无伦次。

  「嗯。」我装作面不改色,点一下头,「你又打算傲回去吗?」

  「……别说蠢话了,小心收拾你,」她定了定神,白我一眼,「……嘛,我之前也只是惯性而已。又不是自己喜欢那样的。」

  「那……」我轻巧溜到她身后,一把抱住,「给我早安的亲亲~~」

  「你!你!」她涨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了眼被品尝起来。

  她偎着我,轻声道,「哈……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这竟然不是梦。」

  「嗯。我也是,哈哈,你现在是不是不太好教训我了?」

  「哼。恰恰相反。以后你是要和我并肩而立的人,岂不是更义不容辞了。」

  「咳咳,那昨天你酒后玩Lu……」话没说完,早被她堵住嘴巴。

  「混蛋,让我蒙羞的事情,你给我忘掉!」

         (七九)罗德尼:HHH。Working!!!

  哔。

  「生姜烧肉盖饭25元,指挥官,」扫过价签,罗德尼偏头微笑,「需要帮你加热吗?」

  「嗯嗯,谢了。」

  「好的,请你稍等一下咯~嘻嘻,」她捧着便当,忽地一掀衣角,作势要把餐盒塞进去。雪白的甲板一闪即逝,小巧的肚脐像是婴儿脸上甜甜的笑窝。

  「开玩笑的啦,嘻嘻,我这就去给你加热~」她调皮地探头一笑,向着微波炉走去了。

  留下仍在深思的我。

  连锁超市的店员们难道……都不穿的吗?

  虽然只是一瞬之间,但是那汹涌澎湃的波动气势逼人。样式统一的制服果然太过修身,皇家舰桥的优雅弧度彗尾般在竖纹间穿梭。而那颗彗星,更是宛如恒星一样耀眼。

  简单来说就是……好大!

  如果可以吸一下的话……

  没、没问题的吧,毕竟都约定好了。

  可是……她不会忘记了吧。毕竟都那么久了。

  踌躇之间,她转回身来,盈盈笑道:「怎么了吗?嘻嘻,有什么事罗德尼能帮到您的吗?」

  「啊不,没什么,」我慌忙应道。

  「给,加热好了,」她熟练地装进带子,又放入餐具,「最近很流行呢,生姜烧肉。」

  湛蓝衬衫绷得笔直,挺立的舰桥撑着,衣角在勒出印子的纤腰上方跳动。

  「真是的,指挥官。在看哪呢?」她忽地弯下腰来,手指点在我鼻尖,「就算是罗德尼也要生气了哦。」

  「……对不起!」我吓得后退一步。

  她是不是……不记得了。

  我低着头,去抓便当,手背却被轻轻打了一下。

  「很烫啦,别冒冒失失的,」她似笑非笑,拎起塑料袋,又扶正便当盒子,才把提手挂进我手。

  我怔怔地接过来,没有说话。

  「喂~指挥官?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呢,」她把手掬在嘴边,笑道,「那……要不要试试罗德尼的特调Service?」

  「好,拜托了,」我木木地点头。

  「好的~给您——」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像是有些遥远。

  我顺势伸出的手掌上,噗叽坐上来沉重的柔软。布料粗糙,水样的温柔正好肆意流淌。指缝中间,兜住绵软。一颗硕大的火控雷达乖巧地靠在手腕上。

  细细的红云笼着眉眼,罗德尼偏着头,偷偷望向我,「……指挥官的手,有点冷呢。」

  欸?

  诶诶诶!我瞪圆了眼睛,迎上她如水的目光。

  咯吱。

  开门的声音从员工室的方向传过来,我飞快地抽回手去。罗德尼瞟我一眼,掩嘴偷笑起来。

  「罗德尼!我来咯!肉包好了没?」短暂的沉默被欢快的喊声打破,夕立蹦跳着从员工室里钻了出来,「喔?指挥官也在!摸摸头摸摸头!」

  「哦哦,」我慌忙应着,把那一头柔软的毛发揉乱。

  啊,这种微妙的失落感是……

  夕立嘿嘿地傻笑着,身旁忽然递来热气腾腾的纸袋,「给,是今天的份哦。」

  欢天喜地地接过来,夕立双眼放光地窜到一边去了。

  罗德尼悄悄闪到我身侧,「嘻嘻,指挥官败给我的肉包……」话说到一半,她却忽地红了脸,粉拳往我怀里锤来,「啊啊,可不是那个意思哦!」

  砰。

  尚在小鹿乱撞的我身子一软,撞在门框上,口角带血,「没事,我明白的……」

  「……你才不明白,」她深深看我一眼,把一个纸杯塞进手里,「是罗德尼亲手泡的茶哦。」

  温热入手,正要转身,袖子却被她轻轻一扯,「……夕立来了,我还有一会就下班了哦。」

  「啊,忽然很想在这边吃呢!」我条件反射似的喊道。

  「啊!有肉的味道!」夕立忽然扑过来,「我也要吃!」

  罗德尼挑着弯眉,笑得颇有深意,「那么,就请指挥官在休息室等一下吧~」

  哈……跟着气氛就顺势留下来了。陷在沙发里,我凝视着天花板。

  白炽灯光略显昏黄,嗡嗡地低吟着。稠红的茶水荡漾着圈圈涟漪,透进来一缕温暖。冬季的黄昏来得早,天空已然灰了。风搅在铝制的窗框上,咔咔作响。

  这样……是不是有一点心急了啊。胡乱想着,我把茶水灌进嘴巴。

  馥郁的茶香混着绵密的清甜,缓缓淌下喉咙。稍微有些寒冷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奶奶奶茶!

  我腾地坐直身子,茶杯中倒影的脸被暖气熏蒸地发红。

  「不会吧不会吧!虽然做出了那样的约定……但是不会就这样就……」甘香仍然在口腔盘桓,大脑脱缰似的飞速运转,「可是可是,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吧!毕竟刚才……」

  我摊开手掌,柔软的触感尚在指尖吹弹可破。

  嘛……虽然有点微妙的不同,但这或许就是她在践行约定吧。

  「那就算我用舌头去舔也完全没有问题了吧!」我紧握拳头,一不留神就喊出声来。

  「欸!那样的话……」温和的声音略显困扰,她从前台的方向走进屋子,「就算是罗德尼,也会有点害羞呢,嘻嘻。」

  「啊。欸!我我我是说茶杯哦!」我腾地站起身来,飞快地仰头喝尽,「因为罗德尼的味道超好Der!」

  「嗯?我的味道是说……」她歪着头,清澈的眼眸里写着茫然,「是说罗德尼为你亲手泡的吗?」

  「啊嘞?只是这样嘛?」我歪着头,脱口而出,「之前的……约定……」

  老旧的灯管混着寒风的声音响在耳际,沉重而芜杂。

  走廊里的时钟滴答地走着。

  窸窸窣窣地,夕立似乎在柜台里整理着什么。

  通、通、通。

  两人的心跳声越来越急。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都都都怪我胡思乱想!那种事情一定完全记不清了吧哈哈哈!」我忍耐不住,爆发出大笑。

  「哈哈哈。」

  「哈哈。」

  「……」她埋着头,从身侧掠过,一言不发。灰发如瀑,灯光下,反射着莹白。

  她紧紧夹着双腿,短裙的贴着嫩白的皮肤,陷进肉里。

  她的双肩轻轻抖动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罗德尼抬起头来,轻轻蹭着眼角,「看你刚才完全没有反应……我以为,只有我自己还记着呢,指挥官。毕竟……」

  「……毕竟是那么轻浮的约定嘛,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抢着说。

  「不,」她捧着红霞弥漫的脸颊,「只是表达方式的问题哦,嘻嘻,罗德尼并不讨厌哦。」

  「哦哦,」我点点头,胳膊一紧,已经被拽在了沙发上。

  罗德尼攥着我的手,热乎乎地小手透着热诚,「那么……拜托你了。请、温柔一点,不要把人家的工作牌弄坏哦,嘻嘻~」

  她软软地伏下身子,躺在我的膝盖上。眼波柔柔流转过我的脸庞,才轻巧闭上。

  「嗯,咳咳,我会小心的。」我郑重地咳嗽两声,朝着那对把精致的便利店制服撑得跌宕起伏的舰桥,伸出手去——

  在舰桥……

  周围各处的穴位上,有力地按摩起来。

  没错。

  那个让我们惦记了三年多的约定就是——帮助她缓解雄伟舰桥带来的不适感。

  「嘻嘻嘻~指挥官的手法挺专业的嘛。」她睁开眼睛,娇俏笑道。

  「那是。自从答应了你,我可是和双海师父进行了艰苦的修行来着!」我得意地回答。

  嘛……虽然也在师父们身上练习过——

  但是此刻的我确是认真的!

  「那个……罗德尼,那另一部分的约定……」我偷偷凑近她的耳朵。

  「我——」她飞快地转过身去,不看我的脸,小声道,「……说好的嘛,我满意才可以哦。」

  声音细若游丝,一如当时我因为这个不经大脑的骚扰式约定被她姐姐一拳打飞的时候,她快步跑到我身边查看情况,许下的那下半部分约定:

  「那……能让我满意的话,可以允许你尝尝味道哦~嘻嘻。」她脸上挂着红晕,不知是羞赧还是因为跑动,「但是,你得先搞定纳尔逊姐姐。」

  「啊~还真是过去很久了呢,」她笑道。

  「……是啊,」我点点头,「不过你姐真的有点可……唔。」

  嘴巴忽然被挡住了,她顺势吊住我的脖子,抿起红唇,「指挥官,我只说一次哦。虽然罗德尼是这种性格没错,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太多别的女孩子哦。刚才和夕立也是的……罗德尼也是会吃醋的。」

  啊啊,是。我答着。

  四目相对,丰美的嘴唇悄悄翕动。正待我要品尝少女的酸涩时,前厅的声音闯进屋子——

  「嗷呜!指挥官!我来吃肉肉了!」

  我们俩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翌日,嗷呜。(夕立视角)

  今天罗德尼也给我准备了肉包!哈哈哈!开心!

  指挥官也有摸摸我!

  哼,不过今天店里的气氛完全不对!

  ……指挥官和罗德尼两个人,完全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躲在后边,要我一个人看店!

  好气呀!

  不过……我喊他们也是会答应我的啦。

  但是,我完全弄不明白……为什么罗德尼从后边探出头来的时候,总是那么气喘吁吁的掩着嘴巴。

  脸也很红。偶尔还会「嗯哈嗯啊哈」地叫。

  肩膀也在前前后后地抖动!

  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也回答的模糊……

  不过有指挥官给了她亮闪闪的圆环礼物!还经常摸摸她哦!

  全都被我偷偷看到了嘿嘿。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事了。

  什么嘛,只是这样我才不会生气的!但是不要以为瞒过了我哦!

  我可是很厉害的!

        (八十)夕立:误导驱逐舰是绝对禁止事件!

  哧——

  门口划出一道火线,跟着灰影一闪,腾锵一响,我刚刚批好的文件上,印上几朵梅花。

  「指挥官指挥官!我要戒指戒指!和笨蛋雪风一样的戒指!」夕立扬着小手,在我的办公桌上兴奋地践踏着。

  唰。

  我陡然站起,把大檐帽稳稳放在一边,面沉如水地伸出手来,「手。」

  「喔,给。」训练有素的夕立摇摇尾巴,乖乖把小手放了上来。

  「另一只。」

  「是……哇啊啊,你这家伙要做什么啊……额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你这混蛋……哈哈哈!」并没有看透我意图的夕立被绑住手腕,亮出肚皮来搔了个痛。

  她一边大笑,一边像条小虫似的在桌上翻滚。柔软的小肚皮折腾地泛着潮红。她一双小腿奋力地蹬着,一不留神,泡泡袜一甩,飞在我脸上。

  「咩哈哈!指挥官活该!」她弓起身体,小脚丫对着我脸指指点点地嘲笑着。

  嘶——

  虽然很像是在品尝但其实只是在运气。

  丝毫没有吸取教训的夕立被抓住脚踝,拎了起来。

  「哇啊啊啊,笨蛋白痴!放开我啦!」她像是真的慌了,粉嫩的脚丫雨点似的踩在我脸上,小拳头尽是往腰间乱锤。

  「不好好承认错误的话,我是不会放开的!」我正义凛然地说道。

  「混蛋!居然偷袭!我咬你啦!嗷呜!啊啊啊!」夕立正亮出雪亮亮的小虎牙咆哮着,却被掸子一样抖了起来,「笨蛋笨蛋!不要抖啦!我今天……今天……啊啊啊!」

  清凉的舰装落叶般纷飞,细碎的内衬纷纷如雨,往地心方向掀了过去。两颗皮薄馅大的肉包,随着抖动,滴溜溜滚出笼屉。舰尾粉妆玉砌,颤巍巍捧着满满一颗蒸得正暄的寿桃。

  三支邦迪掩不住的粉嫩正……

  不能细看不能细看!

  我赶忙闭上眼睛,手忙脚乱地把肉乎乎的一小只抱回桌上。

  一睁眼,贪恋美食的手握着包子,正对上她小嘴撅地天高。

  「唔……都怪你都怪你!萝莉控!」挣扎之后的夕立小脸通红,一边揉着小腿一边骂着。

  我哐当跪了下去。

  「嗷!你要干嘛!」她吓得跳了起来。

  「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没骨气地喊道。

  「哼!就算你请我吃肉包还要摸摸头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咳,」我清了清嗓子,「我请您吃:蒸包子烤包子生煎包子水煎包子炸包子。

  有牛肉包羊肉包猪肉包茴香鸡蛋包虾仁韭菜鸡蛋三鲜包。

  豆腐包酱肉包排骨包海米粉条包柳叶大肉包

  有小笼包灌汤包流沙包奶黄包水晶包

  红豆包绿豆包叉烧包扁肉包一品蟹黄包

  有三丁包五丁包八珍素菜包靖江蟹黄汤包

  庆丰包子韩包子狗不理包子白玉兰包子

  有靖江蟹黄汤包台湾小笼包!」

  「这就吃不了了!」正喘气的时候旁边忽然冒出来一个捧哏。

  狱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眨眨眼睛,我冲着夕立嘿嘿一笑,「这不过是冰山一角,你要是算上带皮带馅的,那还有饺子烧麦馄饨抄手馅饼肉龙门钉肉饼……」

  「行了行了,说这么多,您真带我们吃吗?」

  「吃不了!」

  「怎么?」

  「我没带钱!」

  「去你的吧!」深鞠一躬,方舟一溜烟窜到窗边,掀开跑了。

  又有进步了吗吾友!

  「……那是什么!完全不明白!摸摸摸摸摸摸!」夕立板着小脸,小胖腿电风扇一样飞踢着。

  啊嘞,失败了吗!

  「好乖好乖好乖~」

  「嘿嘿嘿,嘿嘿嘿,还不原谅你!再多摸摸摸摸~」她扑上来,埋进我的肚子里,嘴硬道。

  「好乖好乖好乖!」我捧住她的脑袋,十指飞动,捻住尖尖的一双耳朵,揉搓着毯子似的绒毛。

  「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指挥官大笨蛋!」夕立笑得停不下来,一双胳膊紧紧锁在我腰上,叫个不停。小小的舰体像是一个小火炉,从小腹上热乎乎地透上来。

  「怎么是口水啊!」温馨被我无意间的低头一看打破了。

  「欸!」手中软绵绵的毛发炸了起来,夕立一脸窘迫,拼命地用手背抹着,「不能怪我!指挥官你揉的太舒服了!」

  哈……好了好了。

  我捡起地上的鞋子,一边把开始发凉的小脚丫揣进怀里,替她穿好,一边问道,「今天不是说和雪风时雨出门了吗?怎么自己跑回来?」

  「啊!对了!」她张着嘴巴,露出小虎牙,眨巴眨巴眼睛,却说,「我也忘记了!」

  呃……正僵持,Juus传来方舟私信:她说戒指的事来着。

  我猛一回头,果然在一片枯叶纷飞里,抓着望远镜的一抹反光。

  ……今天今天就先饶过她。

  「是誓约的事?」我抬头问她,「啊我的午饭!」

  白色的大肉包被她叼在嘴里,一对小板牙正吭吭地啃,「Xiyue?那是什么!」

  「哈?」

  「是戒指!」Juus上的某人也发了狠。

  「戒指?」我问道。

  「嗯……哦哦哦!就是戒指!」她腾地站了起来,肉馅噼啪落下来的时候被我飞身接住。

  有咬了一半的肉块!Lucky!

  「戒指戒指戒指!」我的制服立领上霎时多了两个油手印。

  「给你给你给你!」在脑袋被摇下来之前,我飞快地掏了出来。

  「好耶!嗷呜!」血盆大口瞬间吞没了手腕。

  「不是吃的!」我扳开她的嘴巴,抽出纸巾给她揩净。盯着她懵懂地忽闪着的大眼睛,我无奈地叹气道,「你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吗?」

  她挺着腰杆,呲出一口小白牙:「当然知道!是可以吃指挥官的(R)(B)!」

  很好!你TM给我出局!

  我一手刀劈了下去,「那个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讲!」

  「哼!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而且那个是雪风告诉我的!」她小小的胸脯气的鼓鼓囊囊,彩色的指甲快要戳进我的眼睛。

  「有什么头绪吗?」我飞快从手机上请求外援。

  「……本人已经报警了,变态——当然是开玩笑的。好像她们今天撞到了爱宕和赤城在密谈终身监禁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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