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第一卷11-15),3

小说: 2025-09-10 22:02 5hhhhh 6580 ℃

  任务与刚才一样。

  神奈学姐深呼吸,专注于感觉本身。尽管视觉已经被眼罩封印,她也还是刻意闭上眼,进入状态。鼻腔中还残留着主人先前留下的气味。记住它,但不要被干扰。

  要寻找的是源头,是那束火光。欲念之火,生命之光。主人的,牝犬的。

  最难的是迈出最初一步。寻常人总会在迷茫中犹豫不前,即使方向正确,即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神奈学姐不同,她天性决绝,前进从不后悔。即使现在变成了牝犬——

  转身,向着后方,坚定地伸出前爪。

  就和刚才一样,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味道淡了些,但是在一片黑暗中,重点只在于有和无。

  专注于主人的味道,而不是被幻想或杂念干扰。前进,扭动,同时别忘了做出娇媚的牝态取悦主人。然后,抬起头来。

  鼻子碰到了布料。在布料背后,就是雄臭十足的主人的坚挺。

  神奈学姐用脸颊拱着主人的胯下,如同敲门的访客,和那根肉棒问候。鼻腔贪婪地深吸着,摄取这股令她中毒的气息。

  随后,慢慢的,用牙齿咬住拉链的柄,温柔的向下拽。那根肉棒被释放出来,却还隔着一层碍事的内裤。所以,神奈学姐就用下巴,把那内裤扒到一旁。

  这下,她的舌头,身为牝犬最敏感的性器官,终于可以又一次碰到主人的肉棒了。

  最初只是打招呼一般地轻轻触碰,但很快就变得狂乱。舌面一次又一次地扫过龟头,压着铃口,沿着肉棒的竿身上下舔弄。神奈学姐这才深刻地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凶恶,坚硬如铁,二十厘米粗,五公分宽,她花了好久时间,才用舌头把这根巨龙完全润滑。

  连种子袋都没有放过,那里的臭气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被这种东西插入体内……恐怕原本的尊严都会被尽数杀死,心甘情愿地变成它的鸡巴套子吧。如果现在,顺势亲上去,把它纳入口穴中的话……

  ——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

  另一个碍事的声音从神奈学姐的心底冒出来。所以,绝对不行。

  顺着筋,神奈学姐的舌头回到龟头上。已经是第三次拜访了,包皮与肉冠沟之间的粘连处,假性包茎特有的窖藏……

  舔开它。

  极端浓郁的气味几乎把神奈学姐都要打昏过去。

  主人摘下牝犬的眼罩。

  在神奈学姐的眼前,被翻开来的包皮露出了其下一直包裹着的,不知发酵了多久的黄色颗粒。这是真正的对牝特攻麝香,只是摆在面前,就让牝犬的四肢忍不住抽搐起来。

  「咕……」

  神奈学姐不由得吞下了口水。她的舌尖就在这包皮垢旁边,身为牝犬,理所当然地应该把它们全数打扫干净。

  舌头遵从欲望而行动。

  味道,不,所感受到的已经不是所谓的「味道」。是超越了牝犬那可怜的大脑的极限,是无法理解,无法处理的气息。

  神经全都被扰乱,知觉都变成了怪异的模样。不同于性快感,又好像比那还要强烈的东西在颅骨内如蝴蝶般乱撞。肢体变成了这股气息的玩具,胡乱地扭曲着,只有舌头的动作停不下来:把所有的包皮垢都舔下来,涂满自己的舌头和口腔,把这种味道全部吃下去。

  「真厉害啊,这个。」主人用手机拍下了照片。

  但神奈学姐似乎已经失去了认知的能力。等她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主人正拽着她的舌头,欣赏着她的惨状。

  「可以了,吃下去吧。」主人命令。

  「滋……咕嘟……」神奈学姐咂着嘴,咽下之后,也还在贪恋着这股回味。

  在最初的癫狂之后,现在的她稍微适应了一点这种浓度的刺激,上瘾了。

  「好狗狗。」主人拍拍牝犬的脑袋,作为鼓励,顺带示意它向下看。

  在牝犬的前爪旁边,正摆着一个圆形的饭盆,上面还画着骨头的图案。

  「奖励是晚饭。」

  主人蹲在地上,张开双腿,肉棒笔直地对着牝犬。

  神奈学姐也趴下身子去,让自己与肉棒的高度持平。

  「继续舔吧。」主人说。

  这跟肉棒刚刚就已经被神奈学姐侍奉了许久。似乎是放松了忍耐,没多一会儿,在神奈学姐的舔弄下,精液就要喷发了。

  主人推开牝犬的头,压低肉棒,把精液都射进饭盆中。很快的,饭盆里满满当当地盛着粘稠又浓郁的白浊液。

  「吃吧,这是奖励。」主人拍拍牝犬的头。

  仿佛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奶油浓汤。

  神奈学姐低下头。她对于一切主人胯下产生的气味都不知为何异常着迷,但精液,虽然已经不再不抵触其味道,但那股粘滑的口感……身体却依然感到恶心。

  只是,这是奖励。

  牝犬应该最喜欢吃精液的才对——确切说大概是包皮垢之外的最喜欢。所以,像只狗一样。

  神奈学姐低下头,伸出舌头,探向精液的表面,适应了一下这种温度和触感,又向下,插入精液中,触碰到饭盆的底部。

  啊……

  发丝从两侧垂到地上,鼻子都几乎要碰到精液了。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很不雅的进食姿势,但对于牝犬,这才是该有的姿态。

  大碗精液的气味,笼罩了神奈学姐。她挑起舌头,把精液卷入口中,在爱上了这股气味之后,原本有些恶心的口感和味道也随之融合,变得奇妙地好吃。

  或者说,是令她上瘾。

  神奈学姐放下了抗拒,不再只是舌头,嘴唇也贴在了精液上,吮吸,啜饮,把精液喝下去,像是在喝汤。

  液面一点点变低,胃中感到了满足。但作为牝犬,还是舍不得这种美味。她用舌头舔着饭盆的底,把宝贵的精液都刮进嘴里咀嚼。

  已经一点也看不出人类的矜持了。

  主人拍拍手:「调教先结束。恢复成人类形态吧,琳。」

  「诶?」

  我冲进厕所,止不住地呕吐。

  在白环那幽绿色面板中的能力栏,多出了两项能力:「牝犬姿态E级」、「气味追踪E级」。而在特性一栏,除却污臭中毒升到了2级之外,更是多出了一个「舌性器化LV2」。

  这是力量的代价。我宽慰自己。

  试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嗅觉一瞬敏锐了许多。气味变得明晰,像是一根根彩色的丝带一样连向其发源地。即使是多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其中也能分出颜色明确的边界。

  而其中最亮眼的一条丝带……则是被这身体所深深牢记的,朝仓和下体的味道。

  身体不自觉地想要沿着那条丝带爬行,像一条被链子拴住的狗。

  这就是力量的代价。

  我站起来,如无必要,我肯定不会去运用这种能力。

  在牝犬道途上前进的越多,我就距离深渊越近。如果不想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就必须控制好步伐,绝不能前进地过远。

  以及,也必须控制好……「神奈学姐」。不要在戏中陷得太深。

  整理好仪容,走出卫生间。

  「琳。没事吧?」

  「我没有……」但我撇开了视线,没去看他。

  「神奈学姐」在感知「主人」的时候,或许是主动,或许是被朝仓和的能力引导,一直带着一层滤镜。

  明明他是在犹豫,「神奈学姐」却认定那是一种圣肃的沉稳;明明他的话语与眼神中充斥着软弱与逞强,「神奈学姐」却全都视而不见。

  甚至于,「神奈学姐」盲目地给「主人」套上了伟大、神圣、崇高的光环,而把自己劣化成卑贱的存在。如果只是扮演时的表现,或许还没问题。

  但现在,「神奈学姐」留下的滤镜或光环,依然在对我发挥作用。

  「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朝仓和问道,「就当是饭后……」

  「饭……唔、呕……」

  我捂着嘴干呕起来。好不容易忽视掉的精垢的味道又从喉咙深处窜上来,好不容易要忘却的记忆……那一狗盆精液浓汤……

  「还有脸说什么饭后,都给我吃的什么啊!」

  我扭头怒视他,却发现朝仓和手中拿着的是拴狗的链条。

  「你不会是想……」

  「要赶快掌握『战斗风格:牝犬』,这是琳自己的愿望吧?」

  「我……」

  他说的对。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危险随时可能到来,没有给我扭扭捏捏的时间。本来我也是这么催促朝仓和的。

  在牝犬道途上迈出一步后,我对于道途银河中临近的星星们的认知就更清晰了一点。

  「牝犬姿态E」作为最基础的牝犬能力,只是通过调教就可以取得;「气味追踪E」非但花费了3000玛娜,去牢记、追踪「主人」下体气息的训练也必不可少。

  而要掌握「战斗风格:牝犬」,除了3000玛娜之外,光是在家里面爬行并不会有所成长。必须要到野外,脱掉衣服——

  「去七丘公园。」我说。

  双影牝舞Xv

  住宅区在天黑后就见不到什么行人了。除却远处大路上的汽车轰鸣,附近一片死寂。

  就好像没有活人一样。

  「那么,变成牝犬走到公园吧。」

  「不行,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断然拒绝,「名誉伤害也是一种永久性损伤啊。」

  「反正穿着衣服,闻到附近有人的话立刻站起来不就好了?」

  「才不是这么回事吧。」

  路上的行人或许真能靠嗅觉来规避。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两侧的住宅内,没有人正搁着窗户看向这里呢?光是和朝仓和走在一起,我都会担心自己平日在学校里的风评受到影响了。

  更何况……我不能再放任不管。现在的调教进度,几乎已经到了我所能接受的极限。

  就这么趴下去,变成主人的牝犬——在我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喊着。

  声音并不强烈,却像一根牛筋,怎么也扯不断。下体似乎也变得有些潮。难道连我的身体都在渴求那种事情吗?或者,那个声音真的是我心中的本音……不,我必须否决这种想法。在以前,我或许会把这当做是朝仓和的小伎俩。现在,我却觉得,这是「神奈学姐」的声音。

  这或许不能怪她,她只是在履行誓言,扮演好一个牝而已。就像我一样,「神奈学姐」也是追求卓越的牝,虽说,是在牝犬道途上。可我却不希望自己真的成为牝犬。接受调教这种事情,只应该是为了获得力量的演技。

  对我来说,「神奈学姐」在失控。

  夜色里,即便没在做什么变态的事情,我们还是尽量躲着人,走到了七丘公园。

  这是上个世纪修建的老公园,至今维护的还算不错,只有一点饱受诟病:长椅的中间有扶手,不能躺。

  颓然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懒散地望着树叶的脉络,是许多人最大的乐趣。做不到这一点,连街友都不愿意到七丘公园常驻。不过,乱晃荡的闲汉少,才是我选择来这里接受调教的原因。

  「开始吧。」我脱着衣服,说道。

  朝仓和看着我,还有些愣神:「……神奈学姐?」

  如果不是朝仓和能读心,我肯定会选择装作神奈学姐的样子去接受调教。

  「是我。」我说,「你不是一直想要调教真正的我吗?好了,快开始吧。」

  朝仓和从我手中接过被脱下的衣物和鞋子,收进包中。我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色长筒袜,初春的晚风还带着冬季的寒意,砭在身上,却让我的肌肤发烫。

  若只是把裸体展示在临时的主人面前也倒罢了。现在可是在公园里,任何路人都可能看到我,然后……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思考后果。

  「琳,牝犬姿态。」

  我顾不得遮挡身体,就这么跪下去。吐出舌头,身体前倾,胳膊——现在是牝犬的前肢——向下撑在地面上。伸着脖颈,仰望着主人,像一只骄傲的宠物。

  先前接受调教的是神奈学姐,但我同样也得到了调教的结果。我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牝犬的身份,知道牝犬该怎么想,知道牝犬该怎么做。或许我和神奈学姐没什么不同,毕竟我们都是神奈琳。只不过,在成为牝犬的同时,我还有着自己的意志。

  可难道我就能笃定,神奈学姐没有吗?我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从表现上揣测——或许,我们意志的方向正好相反。

  主人弯下腰,把狗项圈锁在我毫无防备的脖颈上,拴好链子。

  所以,现在我是牝犬。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先专注当下,渡过眼前的调教。

  我调整好呼吸,夜灯下,白色的热气从我的狗嘴里哈出来,氤氲着我说不明白的情绪。在牝犬的视角下,寻常的风景也换了一副模样。

  视角变低了。我不再是比主人高出一头的学姐,而是只能仰望人类的,低贱的狗罢了。在这种高度,我的视线会不自主地被主人的脚或胯下吸引。

  不只是视线。在获得了更强大的嗅觉后,我对气味的感知也变得更加具体,就好像,能够用鼻子「看」到味道的分布一样,世界充满了更丰富的信息。在这更丰富的信息中,最明晃晃的,就是主人胯下的味道。

  狗链拴在我的脖子上,但真正让我感到自己是一只牝犬的,则是对主人肉棒的依存。

  「乖狗狗。」主人搓了搓我的头,夸赞道。

  主人挥舞狗链,打在我的肩膀上。散步,我回想起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趴下去,扭动屁股,沿着公园小径向前爬。

  像是要赶紧结束这一切一样,我一开始爬得很快,让主人手中的狗链崩的笔直。项圈勒得我苦不堪言,只能放慢速度,去适应主人的节奏。

  公园的砖石路可不是家中的木地板,走在上面,膝盖,手肘,掌根,都要被粗糙的砾石摩擦。即使我有着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柔嫩的肌肤也会被磨破,出血。通常来说,这其实很危险,脏东西很快就会进入伤口,诱发炎症。

  我感受到恼人的疼痛。可是,我现在拥有所谓的「根性」能力,这种等级的疼痛不会影响我的行动。我也不需要担心伤口会有什么影响,反正,这种连轻微伤都算不上的小擦伤,只要绝顶一次,就会完全恢复。

  人类在走路的时候,脚底板会感受到些微的痛楚。我现在的遭遇,虽然疼痛的程度要大得多,但性质却与之相似。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的理由,牝犬就是用这种姿势行动的。

  我想起白环的档案。如果,我是那种接受拘束或肢体切除改造的牝犬,在我的关节处,应该会被加上一些护具,来避免这种损伤。

  我现在的疼痛,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变成牝犬罢了,并不值得为之哀嚎。

  只是,我感觉到烦躁。我的身体本就是一块滚烫的熔岩,这种不痛快的疼更是火上浇油。憋屈,燥热,渴望某种释放。

  不要迷失心智,我对自己说,这不过是欲求不满的表现罢了。

  虽说如此,可我却又在期待着。一场盛大的绝顶,或是一发浓郁磅礴的精液,甚至是痛彻心扉的剧痛……都能让我从这种躁动里解放。

  而能赐予我解放的,则是在我的身后,拽着狗链的主人。

  原来如此。这就是神奈学姐被调教的感受吗?

  尽管我的相关知识不是很多,但却也能通过常理,推断出一些调教的原理来。

  先创造出焦躁的场景,再把解脱与主人联系起来,逼迫被调教者做出一些稍微突破底线的事情,随后,给她解脱。反复进行这个过程,被调教者就会建立起对主人的依存与从顺,失去底线与自我,逐渐堕落,成为一个奴隶。

  可即使知道原理,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血肉变成了折磨我自己的工具,我的身体不受我控制地在渴望解脱。悖逆这一点只会让我的精神更加疯狂,我必须去接受,接受自己在渴求。

  冷静下来吧,神奈琳。回到现在的场景,在调教的逻辑里,也不是没有不能干扰的部分。

  稍微突破底线的事情。

  想想看,一个野外露出调教大概是怎么样的逻辑呢?在室外裸露身体,做出羞耻的姿势,让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刺激自己的情欲。做出几次危险的行动,在暴露的边缘试探,然后,真的意外暴露在外人的视线下。接下来,为了追求更刺激的体验,开始主动去……

  停,接受自己在陌生人的视线下露出——底线就在这里突破,进而又堕落了一步。

  我要做的就是阻碍这一步发生。身为牝,我当然会去完成主人的调教命令,会去祈求主人赐予我解脱。但是,我可以引导散步的路线,我可以避开人,不去暴露。让主人的调教,只对我产生可控范围内的影响。

  微风吹过,从牝穴里垂落下来的淫液被风黏在了大腿上。走过的砖石路上或许也稀稀落落地留着一些我的爱液,在主人眼里,不知道又是什么景色。

  「真是条欲求不满的骚狗。」主人用狗链把我拉停,弯下腰,手摸向我的私处——全是淫水。然后,他用沾满淫水的手狠狠地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

  「呜……」

  伸着舌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虽然屈辱,但却从响亮的痛楚里感受到些许释放的快感。我期待着,被我这充满肉感的青春身体诱惑,主人一定也很想要。

  这里是公园深处的小道,一侧是树林,另一侧是小土坡。靠着土坡,有一个旧式的公共电话亭,透过上半部的玻璃看,里面没有人。

  我望向四周,没看到人影;我嗅着空气,除了自己的牝臭和主人的雄气,也没发现他人……咦?

  「汪……」

  我低声叫道,扭头看向树林里面。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就好像……

  「怎么了?」主人问。

  但我现在是牝犬,没办法像人类一样说话。树林的方向有奇怪的味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呼唤着我,我最好……去看一看?

  主人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嘛,毕竟我的内心早就都暴露在主人的面前了。

  钻进了树林里,四肢压在了松软的泥土与落叶上。这里不再有路灯,但我的嗅觉与灵感能够指引我。迫不及待地向前,然后,躲在树林的边缘,我看到了。

  在我的面前,树林另一端的公园小径上,男人和牝正在性交。

  他们身上还挂着我们学校的校服。男方坐在长椅上,脸被女方挡住,我看不见。女方——我感觉她是牝——是个黑色短发,蓝色眼睛的女孩。

  背面座位,一种经典的性交体位。牝坐在男方的腿上,双腿大开,把交合处暴露在我面前——一根不逊于朝仓和的大肉棒把她的白虎蜜裂撑开到了可怕的地步。

  少女衣衫不整,穿着白色过膝袜,一只鞋掉了一半,和她的身体一起在空中摇晃。她的外套和衬衫纽扣都被打开来,富有弹力的小巧乳鸽让那男方肆意亵玩。嘴也是张开着的,伸着舌头,翻着白眼,眼泪和唾液乱甩,放肆地发出淫叫:

  「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不行、子宫要坏——啊,射进来吧,射到坏掉的子宫里……喔哦!插进去了,古泉君的大鸡巴,呜啊、啊,喔喔——」

  她被死死地按在了肉棒上,双腿胡乱甩动着,不知是在潮吹还是放尿,下体激烈地喷射着骚热的液体。光滑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似乎是被惊人的精液灌入了子宫。

  「要怀上了,古泉的孩子……喜欢……嘿嘿……」

  看着少女闪着爱心的瞳孔,我的心中也升起一种怪异的想法:我也想像她一样……

  躲在树林里,我的私处也泛滥不堪。

  然后,我注意到,那只牝的眼神。她……是在看我吗?那是……在挑衅?

  我不寒而栗,扭头就跑。

  她不应该看得到的才是。我也不应该那么想。我绝不会变成她那样。但是……

  「想要吗?」主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回过神来,我已经逃回了先前的地方。土丘,电话亭,四下无人的公园小径,只有夜灯还在不稳定地闪烁着。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中似乎出现了别的肉棒。我不该是那样下贱的牝。

  我失去了理智,身体本能般地扑向了主人。用牙齿娴熟地拉开主人的裤链,用舌头和下巴把主人肉棒从裤裆里解救出来。看着这根硕大的坚挺,这根我所应该侍奉的东西。

  侍奉它,然后得到奖励。

  这样的逻辑不知何时已经印在我的心灵深处,成为一种可以安心依靠的准则。我贪恋着肉棒的味道,所以我应该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和舌头去触碰它。

  可我停在了肉棒面前。

  我又痛恨着这样的自己,罪恶感像是山羊一样舔着我的心脏。

  在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主人的肉棒。可我也不该被这样的逻辑支配,我不该是这样下贱的人。

  我应该侍奉它,我不该侍奉它。我是牝,我不该是牝。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形成矛盾的螺旋。我在失控。如果我是神奈学姐,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痛苦……痛苦?

  「惩罚我,主人。」我带着哭腔说道,「打我,踢我,杀了我。」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起自己被不定型流动犬撕成肉块的时候,想起自己被屠夫挂起来斩断双腿的时候,想起来被主人扼住喉咙、几乎窒息而死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怀念那时候的感觉?

  「因为神奈琳是一只下贱的母狗,主人。」我只是这么回答主人。

  我才不是。

  可是,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到解放。

  当主人的巴掌扇在脸上的时候,当我倒在地上、被主人踩住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罪恶被消弭的快乐。

  疼痛只是一种感受。比起恐惧它,我更多地是从中得到某种慰藉。

  「开什么玩笑呢!」主人吼道,从包中掏出皮鞭,打在我的臀部。

  「什么生徒会长,什么神奈琳,最后结果也只是这种东西吗!」

  「呜……」我呻吟着。

  一道道鞭痕在我的肌肤上绽开来,诉说的却是主人的痛苦。疼痛虽然也打破了我的压抑,可释放出来的不只是眼泪。

  「妈的,真的贱。」主人一口唾沫吐在我身上,「一直在装什么清高呢?啊!抽两鞭子就淌水了?」

  就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我淫荡,我下贱,我欠揍,我是个母狗婊子,是只牝犬。被踩着脖子,被皮鞭抽打,我反而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游荡,温润着冰窖里的内心。

  呻吟声中带着更多媚色,我大开着嘴嚎着,却因为喉咙都被踩住,发不出多少真正的声音。

  主人的力道更狠了。变态的快感向上涌去,积累在我的脊柱。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差什么呢?

  脚松开了。我的头被狗链拽着,拉了起来,悬停在肉棒跟前。雄臭味包裹着我的鼻腔,我盯着肉棒,等待着它……

  「啪!」

  「咿——!」

  一声闷响。肉棒甩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绝顶了。

  通过疼痛积累的快感,被赤裸裸的羞辱彻底引爆。主人松开狗链,放任我摔倒在地上,凄惨地嚎着,被快感支配,双腿在地上痉挛,像个青蛙或者别的什么畜生,一边颤,一边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喂,贱狗。」主人骂道,「喷够了赶紧爬起来,不知道舔鸡巴吗?」

  「是、呜……汪!」

  我慌乱地撑起上半身,脸上还残留着鸡巴留下的红印子,身体在绝顶中颤颤巍巍地,就这么伸出舌头舔向主人的鸡巴。在释放之后,我依然会对自己心中的侍奉逻辑感到罪恶,但现在,这种罪恶不再产生矛盾和阻碍,而是变成了快感的源泉之一。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这个味道。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深深记住了。

  我不能吞下它,不能用嘴唇触碰它。但没关系,我是牝犬,我的舌头才是真正的性器官。鸡巴奸淫舌头,臭气奸淫鼻腔,这才是属于牝犬的快乐。

  在一次次侍奉中,我已经无师自通了许多窍门。用舌头取悦主人的同时,也能够取悦自己。去挑逗睾丸,去舔弄竿身的青筋,去探入包皮和冠状沟之间,去按压最敏感的龟头。主人会舒服,而我,也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射吧。

  精液炮弹轰炸在我的脸上。主人一点也没有压抑,把体内还存留的400ml精液统统释放出来。这会是一次漫长又豪爽的射精。

  我一边用舌头从下方顶着肉棒舔弄,一边感受着主人的精液落在我的头发和背上,享受着被主人的味道所彻底侵蚀的快感。

  「吱呀——」

  一个声音从右方传来。我还在沐浴着精液,下意识循声看去。

  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旧式公共电话亭打开了。一个穿着欧风衣服的金发少女从中走出来,看了我一眼。

  暴、暴露了?

  少女面无表情地扭头离去,只留下我沐浴在主人的精液中,又一次被高潮击溃。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