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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折腰(二)(羞辱/穴口吞枪/被按摩棒玩到崩溃),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9-10 22:02 5hhhhh 8990 ℃

小鹿还是不敢往前走,抬起头看他一眼,又被保镖拽起来,一边拖扯着、搂抱着,一边用力撕扯他的外套。

如果说一开始宴会厅的观众还不知道这只误入狼窝的羊羔到底是不是个走错楼层的小少爷,现在也该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小少爷,分明是这次宴会的猎物。

只不过这猎物倒不像一只迷途的小羊,从他礼服下那若隐若现的短小的、毛茸茸的尾巴,能看出这是一只小鹿。

此刻这只灵动的小鹿挣扎着,几次三番差点逃脱猎人的魔爪,奈何确实势单力薄。华贵的燕尾服几乎是瞬间就被扯碎掉,露出内里贴身的纯白衬衣,颈部的项圈也暴露出来,方便猎人从身后拴住,一路推搡着带到蒋礼面前,架到他的右膝上,叉开腿放好。

蒋礼坐在最当中的椅子上,抚弄着青年被按压塌陷的腰背和柔软的短发,贴近他调笑道:“你不是自己非要来看看这几位老客户吗?现在又忸怩什么呢?”

小鹿想抬头怒视他,又被男人摁进怀里,只得扭动身体抗拒。纤细的腰身束进高腰黑色短裤,反而比裸露出时更显清瘦,本就局促的短裤包裹着浑圆的肉臀,紧绷着贴在布料上鼓出诱人的光泽。动辄露出的被麻绳磨得嫩红的腿根,远远分开跨坐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又似乎是持续不断地被碰到什么地方一样,白皙的双腿打着颤拼命合拢,修长的小腿胡乱踢着,却始终不敢够到地面上。

尽管眼前的场面再香艳,宴会的开胃菜再动人,此行的目的却还是军火交易。蒋礼对面当中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还算流利的中文不满开口:“蒋先生,您迟到了一小时十九分钟,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很难不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拿不上台面的谋划……”

蒋礼搂着小鹿低头轻笑,耐心给他解释。

“实在是抱歉。还是这个小家伙的问题,他听说要来见您,非要穿成这样……”说着从下往上用力掴上小鹿的屁股,饱满的臀肉在哀叫声中颤了几颤,紧接着又揉上去,“我已经提醒过他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可还是拗不过他,这才耽误了些时间。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穿,我想您应该明白……”

这位英国绅士眯着眼打量起对面挂在男人身上的少年,俨然打扮成一副小男孩的样子,两个屁股蛋正被大手揉捏着扒开对着自己,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的甬道含着尾巴乱抖,嘴里却还撒娇似的小声吐着调情的话,“不是……骗子……明明是你……”他不禁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周老板生怕今天的生意搅黄了,连忙朝着蒋礼打趣道:“这才几个月不见,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已经被调教成畏畏缩缩的小老鼠了呀!”

蒋礼感受着怀里的小家伙呼吸急促、马上又要躁动起来的样子,一手将他脑袋牢牢摁进自己颈窝里,一手把玩着他的小尾巴,也不去看周老板,只是自顾自地慢悠悠回答:“你就这么肯定他已经被调教好了?你别看他如今这么乖,心里肯定打着算盘呢。今天他在这里好好表现,使我们的交易额再高一成,接下来他逃回去把我们一网打尽的时候,那不就能拿到一个二等功?”

小鹿还在呜呜地反抗着,瞬间一个激灵。黑色礼帽掉落下来,露出藏在里面的鹿耳朵,如同一只真正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扑闪两下,身体却僵硬得不敢再动弹分毫。他难以想象蒋礼刚才说出了什么话,只感觉众人狠毒的目光尽数刺入他的骨髓,下一秒就要将肉体撕裂。

外国人冷冷发话:“蒋先生,您的意思是,您带着警方的卧底,来到了我们的交易现场,是吗?”

蒋礼大笑:“是的,不如让我重新为双方介绍一下……”他嘴上轻松说着,箍得小鹿愈发紧。

“宝宝,这位是贺总;这位是干过你的老熟人,周老板;这位是吴总;这位是今天最重要的客人,D集团的埃德蒙先生。”

他也不让小鹿回头看,只是自顾自地在那只挺翘的小屁股上拍出方位。

“至于我怀里这小家伙,呵,区区一只小猫小老鼠,大家也不必太过紧张。他刚从市警校毕业,在校三年综合成绩第一,师从市局情报指挥中心副主任、知名刑侦情报研判专家齐九霄,两年前潜入我集团卧底,干扰交易行动八次,致使集团被查处货物超过两千六百万元……不过经过长期调教,已经安心待在我身边自愿充当性奴隶……”

他话没说完,小鹿却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挣脱桎梏抬起巴掌要扇过去,随即就被男人牢牢攥紧手腕,抵住手背亲上一口,又贴心收进怀里。

“宝宝,小鹿蹄子收好。”

青年屈辱得浑身都在颤抖,蒋礼却还想接着调情,又被D集团的顾问打断。

“蒋先生,您的意思是,他已经不是警察了,对吗?”

“他早晚还会是的,就看他愿不愿意了。”

小鹿听不明白,气血上涌震得他发懵,脑子里嗡嗡作响,却还是在思绪滞涩间渐渐放缓了呼吸。

“您刚刚还说,想要增加这次的交易额,是吗?您也别忘了,埃德蒙先生不远万里冒着危险来到中国和您当面交易,就是看中您的信誉和性价比,现在您却单方面提出修改,还请给我们展现出相应的诚意。”

“诚意?你看这个够吗?”

蒋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枪,直勾勾指向对面的外国男人。

在场所有人都躁动起来,几位保镖想要拔出配枪,才想起早就被人收走,想要联系外围安保,又畏惧于蒋礼轻轻吐出的一句“别动”,只得暂时按捺下一切怨恨和惶恐,暗中痛骂自己的大意。

小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着骚动的声音,呼吸又急促起来,想回头看,又被蒋礼摁住后脑,委屈埋进结实的颈窝,口鼻间的温热轻轻喷吐着,清癯的脊背微弓起来,贴身的白绸衬衣勾勒出凌厉的蝴蝶骨,在华丽的水晶吊灯下泛着光。

“你什么意思?”唯有英国人微蹙着雕塑般的眉骨,稍显从容。

“别慌,”蒋礼笑了,“你不是要诚意吗?这个——”

男人突然将枪头调转,直直戳在小鹿的塌陷的后腰上,绕过紧缚住的绳结,抵在美人沟凹陷的尾端。

纤弱的身躯一下子绷紧,仿佛突然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他确实知道那个东西,他确定那是真的。

他忽然想起了欧洲某些古老的宗教仪式,他好像终于明白了蒋礼的意思,他的服装、他的用处、他的客人……

他终于要放开我了……

在场的观众却突然摸不着头脑了,只是看着剑拔弩张的局势渐渐缓和下来。前一秒还差点你死我活的枪口瞬间移到猎物身上,沿着少年腰臀的玲珑的曲线下滑,埋进他的股缝。又听得一声无助的哀鸣,是小鹿被强行拽掉了尾巴,换作方才粗黑冷硬、棱角分明的枪筒,塞进了糜红柔软的肉穴。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蒋礼一边搅动抽插、缓慢开拓着,一边扯住小鹿后脑的黑发,逼迫他仰面看向自己。

青年身体被玩得忍不住震颤,却还是轻蹙着眉,平静地合上眼,深深喘息几口,又悲哀地睁开,轻轻求了句什么。

“放过老师……”

“放过老师……求求你……”

蒋礼表情瞬间冷漠下来,随即搂紧了他,用力扣动了扳机。

青年刹那间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单薄的躯体被死死禁锢着,怎么也逃不开,可子弹却始终没能从身体里穿出来。身经百战的观众们立刻就明白了,那根本不是死亡的悲鸣,而是痛苦的淫叫,粗硕的东西从枪口钻出来,不经润滑迅速楔入他的肉体,一次次深入贯穿那脆弱的甬道,随着身体愈发剧烈的颤抖,叫声越来越凄惨,直至从后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来。

英国人看着似乎动了情,顶着东西换了个姿势,避免出丑。周围的人却不管那么多,一个个岔开双腿,一边抚弄起帐篷,一边静静欣赏着小家伙的淫态。

小鹿许久没有承受过这么粗大的东西了,被破开的一刹那,让他似乎想起了被关在墙壁里的时候,尖锐的细针摩擦过敏感的肉壁,直直贯入结肠口,淫水冲撞着空气一次次翻溅,在他脑海中刻成疮疤。

他以为不会有比那个更难过的时候了,可那次至少还有些许润滑,而这次……几乎完全是凭借手枪的力量,如同一颗子弹般冲进他的身体,干涩生硬的触感狠狠将他劈开,就好像一把生了锈的巨剑,要审判他这个不知廉耻、靠出卖肉体存活的俘虏。

他不自觉发出尖细的嘶喊,又因为实在太过激烈而失去了声音,似乎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遭受了这样的侵犯,只是本能地被洞入,于是想找到另一个宣泄的出口。整整二十秒过去,他才勉强找回神智,喉眼里泄出一丝凄惨的悲鸣,又随着刑具剧烈的抽插被顶撞得不成声调。

他不甘被活活撕碎,双臂被挤在蒋礼胸前,便拽着他的衣领向上逃窜,可是被挑断过的手筋根本使不上力,只得用肘部摩擦着往上躲,好容易把小脸从蒋礼怀中探出来,随着哭喊而无意识淌出的清涎粘湿了男人的右肩,嫣红失态的眸子冷不防对上那双没有半分同情的眼,却只显得自己更加满面情欲、肮脏不堪。

仅仅一分半,小鹿就已经哭花了脸,只可惜他根本无力思考要怎么求饶,才能被放过。于是还只是“啊、啊”地可怜哭叫着,腰背被顶弄得蜷曲起来,双臂本能地去环过蒋礼的脖子,两腿夹紧了蒋礼的右腿,扭动着想往上逃离。

男人仿佛总是那么从容,而青年在他面前,永远那么狼狈。只是将右腿颠了一颠,故意挤压他被塞了东西的肉茎,那葱白纤长的双腿便又抵抗不住,被命运的指掌牢牢攥住,拖下地狱。

“呃啊——”

小鹿的哭叫陡然拔高了一个调,是那枪口些微拔出,又“噗呲”一声再度整个没入肉穴,包括凸出的扳机——看来青年淫荡的身体已经分泌了足够用于润滑的淫液,粗长的刑具更加顺利地钻入深处扭动抽插,每一次顶入如同拳击般砸进去,再猛地吸出来,不多时就已经将小鹿肏弄地溃不成军,结肠口一刻不停地被冲撞、进出,直至洞开,在他原本平坦的肚脐上方击打出可怖的柱状凸起。

他蜷缩地更紧了,慌不择路地摇晃着脑袋,像只小刺猬一样,弓着腰往蒋礼怀里拱,尖锐的哭叫声中开始夹杂了些模糊的哀求。

“不呜……哈……嗯啊、啊啊——停下……呜停……求……”

蒋礼当然知道为什么,此刻那没有安装护圈的带着毛刷的“扳机”正紧紧抵住小家伙最敏感的腺体肆意碾磨——那是他专门为他设计好的——肉穴每一次挛缩,就压迫着扳机发射出一枚空弹,就相当于是小鹿自己,将刑具一步步调到最大档。

“嗯啊……停下——不要了、呜啊啊——停……啊啊——”

两分半,俘虏的哭喊声又渐渐变得粘腻动听,在第四档的时候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可是铃口被牢牢堵住,让可怜的小东西根本无处发泄,只能悲惨地被短裤束缚在身前,伏在蒋礼腿面轻轻弹动捶打,从尿道棒前端发出悦耳的铃音。只有小腹被麻绳勒出来的软肉剧烈抽搐着,咬紧了手枪的穴口收缩着,将扳机扣上第了七档。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停下……停下啊——求求你——”

高潮还没散尽,浅漾着的余韵却被滚滚而来的波涛反复冲刷,掀起更加汹涌的狂潮。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他浑身酸软无力,眼看着就要从蒋礼腿上摔下去,终于被男人好心抓过双腕,反拧到背后,再向后用力一扯。

潮红濡湿而异常妖冶的面庞无助仰起来,额汗、眼泪、口涎丝丝缕缕混作一团,顺着精致的下颌颈线不断淌过项圈、没入衣领。前襟已经被汁液浸透,雪白的绸缎衬衣蒙着透粉的肌肤,尤其是那从束缚下逃出来的,被乳环折磨得高高顶起、微微发硬的嫩红小豆,周围一圈圆润鼓胀的可爱乳尖,连带着两团被捆成小馒头一样饱满软弹的微乳,顶着风琴褶的每一条暗纹全部细腻地勾勒出来,随着身体一次次高潮的颤抖和哭喊带来的胸腔的震动一上一下晃荡着,显得情色逼人。

可怜的奴隶面对着他的主人,深色的瞳孔努力对焦,却根本无法凝聚,不住地往上飘去,又仿佛认不清现实一样,一边被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连连发出不明所以的哀求,希望得到片刻的宽恕。

“停下……求求你——我不要了——呜呜……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哈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主人——啊啊啊啊——”

清亮的淫水挤开还在震动抽送的枪筒,在令人羞耻的“噗呲”声中,从穴口源源不断地喷溅出来,浇透了会阴和腿根不足三厘米的黑色短裤——后臀的布料早已被他自己疯狂的扭动上推到臀尖,露出被浸透了的褐色麻绳和被捆缚得格外浑圆的下半球,似乎也吸饱了一般,莹润白皙得仿佛能掐出奶来。淋漓的汁水顺着大腿滑落,被棉质小腿袜吸到再也灌不下,最终汇聚到无力垂落的小皮鞋尖,一滴一滴,再到落成水帘。

四分钟,在经历了三次不间断的高潮后,他在绝望中达到了第一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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