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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约稿~)仙剑同人)三篇)重生之我是刘晋元,1

小说: 2025-09-10 22:02 5hhhhh 8900 ℃

  “富贵、美眷,是人人梦想之物。但是若取之不义,君子不为。如果晚辈为了这些,便放弃了自己的诺言,那么林前辈得到的是一个轻诺寡信的女婿,又有什么意思?”

  “你的诺言以后再说,我问你,你执意不入赘,莫非你在家乡已有妻子?”

  “没有,我尚未娶妻。”

  “那你跟赵姑娘,是情侣了?”

  李逍遥点了点头,林天南微皱眉道:“这位赵姑娘家在苗疆,她的父母可应允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

  “婚姻大事,应该由父母决定,没有应允,赵姑娘与李少侠怎能算是夫妻情侣?这名分是绝对不通的!”

  李逍遥难以抗辩,林天南喻之以理之后,又动之以情,道:“月如一向眼高于顶,如今对你情有独钟,少侠何必再三推托?”

  李逍遥万万不相信林月如会对自己情有独钟,搞不好只是骗他入门,将来好恶整他而已,因此只能苦笑以对。

  赵灵儿听了林天南的话,却更是心头沉重。

李逍遥无法与林天南再辩,想了想,只好道:“这......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我尚未禀明家婶,不敢私自婚娶。”

  林天南听事情有了转还余地,便笑道:“说的也对!我马上派人去请你婶婶过来,到时再谈你入赘之事,你们二人就先在这住下来吧!”

  只要林天南不逼婚,总能解决问题的,李逍遥松了口气,道:“谨遵前辈之意。”

  林天南笑着面向奴婢,道:“春兰!替赵姑娘在西厢房准备一间客房,替姑爷准备东厢房。”

  “是。”春兰应道,“赵姑娘,请随婢子来。”

  赵灵儿望着李逍遥,眼中甚不愿意。李逍遥对她使了使眼色,赵灵儿才忧闷地低下了头,默然起了身,跟着婢女春兰离开。

  李逍遥又被林天南留下来,东问西问的,好不容易直到黄昏,才得以脱身,被婢女秋菊带到东厢房去歇息。

夜深,李逍遥本想起身去寻灵儿,然在他经过后院,却发现端倪。

“嗯?”

他似乎瞧见了一男一女,在后院处缠绵。

“这不是?!林月如和刘晋元?!”

今晚的状况或许要和那晚上一样,难不成......

 月朗星稀,夜虫唏吟。

 周遭静谧,在后院的一个石台上点着两盏雁鱼青铜缸灯,照亮了女人的容颜。

  原是林月如身着一色翠竹薄纱衫裤,乌发垂散,直抵高耸翘弹的臀尻处。细致光滑的鹅蛋脸不施脂粉,双目轻闭,长睫在眼睑投下淡淡阴影,鼻翼微翕,两道氤氲白雾缓缓吸入鼻窍。

柔软纱衫贴合着丰美窈窕的身材曲线,襟领衣摆间,露出大片雪肤玉肌,胸前倒扣玉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隐约可见薄衫下那两颗挺翘的粉红蓓蕾。纤腰盈盈一握,两条玉柱并在一起,因纱裤太薄,完全无法阻挡他人窥见饱满阴阜上黑亮油润的耻毛。骨肉均称的盈润美足不着袜履,足心染却红霞。

  刘晋元就站在林月如对面,三下五除二,他将林月如薄纱衣裤尽皆褪去,露出一身晶莹如玉,滑腻光润的美肉。

刘晋元将林月如摆布成背向自己跪坐的姿势,林月如就坐着,任他摆弄,显得十分乖巧。

接着,刘晋元竟将玄绳绕过林月如的纤长鹅颈,紧密缠绕两圈,随后绳索两端分别在林月如两条藕臂上绕了八圈,一直延伸至皓腕。再把林月如的双手小臂反向扭起上提,使一双柔荑在背后恭敬合十,用绳索在手腕相交处绑紧,而后向上穿过脖项的绳圈并用力下拉,直至林月如那双脂玉素手的指尖触及后颈。

这是要做什么?!李逍遥在一旁偷窥,心生疑惑。

  突然刘晋元猛一用力,抬起林月如双臂,将穿过绳圈下拉的绳索狠狠收紧,直到林月如的双手再难上提,将绳索复在手腕处交叉缚紧。接着绳索向下,分别缠上林月如左右小臂,又向上绕上臂回到手腕。如此反复数遭,再把左右臂拉至相近,缠绕两圈后,用力一点点收紧绳索,使得林月如的双臂于脊柱处手腕处相并,末了回到手腕处牢牢固定。

  李逍遥细看,其想,看来林小姐常与刘淫虫玩捆绑女囚的游戏,已经熟稔此道,手上动作不停,绳索从林月如左肩绕至胸前,向下穿过双峰上方的四道绳索,而后打结,又经乳沟向下,于双峰下方四道绳索处收紧打结。

而后向上穿过双峰上方绳结,从右肩返至手腕处,再次收紧绳索。

刘晋元又另起一道绳索,分开两边从林月如挺拔乳瓜前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胸部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然后吃入腿心蜜裂间,过了深邃臀沟,从背后沿脊柱一路向上,直至脖颈后的绳圈,其间隔一定距离就打上绳结。绳索钻进后颈的绳圈内后,将两股绳索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一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一边收紧绳圈,在林月如身前绑出龟甲缚,将上半身“切割”成二十一块菱形雪花美肉。

  然后刘晋元又不知从哪里拿了幅画,对折卷成条纸棍,拨开勒住林月如蜜裂的股绳,将质地硬且不吸水的熟宣纸塞进紧窄膣穴中去。

  刘晋元本打算就此罢手,抬眸之际,望见老榆木横梁上仅挂着两只风水葫芦,这可不甚美观。于是乎,拿起一条玄绳,纵身跃上横梁,将绳索穿过横梁系牢绑紧,垂下两丈余长。

  他轻盈落地,也不知怜惜林月如,硬生生地掰起林月如那双纤美修长、肉感十足的粉腿,置于脑后,将玄绳扯断三尺长一截,把那两只勾玉美足并在一起,紧紧缚住。林月如的肉缝随之裂开,粉嫩内膜将玄绳吃得更深,犹如一团等人来肏的雌肉球。如此别扭的姿势,也亏得林月如身子骨极其柔韧,换作平常人早就要被痛醒。

“嗯?呜呜呜!”林月如终于发出了声音,先前可是一声不哼,或许是恐惹事端。其娇吟溢出喉咙。

刘晋元微微一笑,提起绑缚林月如的玄绳,拎着她来到那条垂下的绳索处,把垂下的玄绳穿过缠绕在她后颈的绳圈,提着另一端向上拉,待她可以与自己平视后,打上绳结。

  而后他伸手捏了捏林月如雪腻凝脂、圆腴挺翘的灌浆桃臀,觉得这团吊缚起来的雌肉球,尚欠几分美感,便拿来一颗会震动的白玉小球,捏开林月如的绯唇,将小球塞了进去。她不知这小球内藏蛊虫,并非用以噤口之物。又将乳夹一边一个,照料林月如那两颗粉挺乳粒。如此这般,将林月如束缚妥当。

 “月奴,如此来看,我的方法不赖啊~足以让你玩得尽兴~”

“最重要的是......主人玩得尽兴......”

两人终于谈起话来,而李逍遥则聚精会神,目光如炬地看着,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刘晋元款款走到林月如身后,轻轻把住那剥皮儿蛋清一样莹润的翘耸美臀,屈肌发力,重重捏了一把,享受到绵软厚重中充盈着惊人弹力的肉感后,猛地一推,给林月如荡起了秋千。

  “咿咿呜呜?!!!”

  绳索悬吊下,林月如嫩如凝蜜、柔似雪绒的身子摇摇荡荡,恰如无根浮萍,飘飘忽忽难有着落。屋内摆设走马灯般一闪而过,身子被推至高处之际,芳心骤提到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瞬就会坠落。

  感觉是得益于长久以来的受缚经验,从其话中所说的主人听来,其视刘晋元为其主人,自然动也不敢动,免得后者恶毒捆绳蹂躏她那二百零六块每一块都玉莹冰清、写满温柔娴雅的骨头,以及惹人怜惜到极点、却也惹人粗鲁对待到极点的蜜丘沟壑。

刘晋元一把接住林月如白嫩挺翘的蜜桃美尻,脸上挂着一层浅浅笑意:“今天~我要罚你连续十五次……嗯,十五次……”

林月如眼中露出疑色,心道:“为何呢主人......”

“没有为何~若你挨得住这十五次,那么,方能让我满意,这不就是你的作用吗~”刘晋元慢悠悠道。

  林月如听在耳中,犹如五雷轰顶,心跳速度呈倍数增长,毫无放缓迹象。

  那是人能承受的么?

  林月如面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白,静水眸子中淡雅的目光消失不见,软语讨饶:“主人......你饶过我罢,我知道错了……”

“此罚不可免,月奴还是乖乖受着吧!”

或许是今天林月如没有成功打赢李逍遥,又或者是在与林天南的谈话里自己落了下风导致的不开心,刘晋元看起来有些生气。

  其一步迈到林月如身前,摘下夹在林月如粉红蓓蕾上的两只乳夹,拨弄起粉嫩乳晕间已有些迟钝的硬翘乳粒,随后一口含住林月如珠圆玉润的耳垂,重重一吻。

  一阵酥麻电流涌上被玄绳吊缚的胴体,林月如全身颤抖了一下,两只被玄绳勒得更加巍峨高耸的雪腻爆乳,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羞人的热流席卷周身,膣肉蠕动收缩,涌出一小股清亮稠蜜。

  林月如又怕又羞,细喘轻咛:“主人……”

  “月奴莫要急于发春,这才刚刚开始呢。”

  刘晋元继而将脸埋在林月如那高耸酥胸之间幽深细窄不可测量的乳沟里,深深嗅一口芬芳乳香。

  而后使一对柔荑在林月如胴体上肆意妄为,先捏了几把温比玉、腻如膏的丰满豪乳,在林月如无法抑制的细碎呻吟声中,葱指一根根拨弄着菱形绳网,向下游移,划过弱柳纤腰,来到腿心处,拨开股绳时,恰好扯断几根耻毛,林月如险些失声尖叫。

  林月如的秘地已纤毫毕现,饱满阴阜上,芳草黑亮厚重,呈倒三角状,整齐秀致,浑无杂莠。肉洞旁的阴毛浓密细长,因有卷熟宣纸插在湿滑紧窄的花径里,无法遮掩狭长细缝,露出些艳红嫩肉,晶莹花蜜散布在穴口四周。蚌肉丰润,色泽鲜艳,顶端肉粒早已脱离嫩皮,充血膨胀。看得李逍遥是吞咽不止。

  刘晋元伸出手,爱抚起那颗又柔又韧的娇嫩肉粒。

  只需用指甲轻轻划过,被紧缚的雌肉球就会剧烈颤栗,用指腹压住肉粒揉弄,更会令雌肉球如遭雷击般呜呜哀喘,再无半点矜持,却更婉转动听。

  绳索悬吊下的无助美肉球不是没想过收摄心神,可心神越是清明,便越是能感受到在身体里乱窜的欲火。

  林月如面红耳赤,美目中波光潋滟,气息急促,身子晃了几晃,却无力摆脱在自己阴蒂上作怪的手指,只得任由刘晋元摆布。蝴蝶肉瓣怒绽,粉嫩膣肉一缩一缩,热烘烘、黏腻腻的蜜液透过侍女图溢出穴口,有些流淌进股沟,有些流淌到地上,闪烁着淫靡诱人的光泽。

  刘晋元灵活的手指挑起些花蜜,均匀涂抹在那颗娇俏肉粒上,为敏感肉粒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更增艳丽。

  “嗯哼!!嗯!!!”

  阴蒂受到撩拨,将愉悦的感触传递到灵台,灵台给胞宫下达指令,就有一缕缕丝滑花液沿着穴口缓缓淌落在地。

  刘晋元噙笑:“这便忍耐不住了?月奴可真是水做的骨肉。”

  林月如羞涩地娇吟急喘:“嗯哼~主人别这么说......”

  刘晋元微笑道:“是吗?那我便不再说那么多话了,而是专注于手上~”

  指深屈肌与指浅屈肌紧绷收缩,骨间肌调整好位置,“啪”的一声,纤长中指弹在林月如的肉蔻上,肉蔻登时可怜兮兮地颤颤巍巍。

  “噫噫噫噫噫!!!”

  林月如娇躯一震,仰起秀首,发出一声媚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刘晋元这么一弹,几乎将她弹到三十三重天。

  刘晋元不依不饶,作怪捣蛋的手极轻极柔极有节奏感的磋磨那颗肉蔻。快感洪潮铺天盖地,涌上林月如的身体,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桃源洞口。她颤栗着,呢喃着,不自主地叫着主人,即将奔上欢愉的顶峰。

  “主人~主人~”

  刘晋元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浅笑道:“第一次。”

  “啊哈?不!嗯哼……”

  满腔蓄势待发的花液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膣室酸胀瘙痒,空虚至极,林月如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已经放缓到极致,眼眶发热,几近垂泪。

  “主人……不……再给我些刺激……”

  刘晋元却不理她,径自用手指在她两瓣蚌肉上刮下些晶莹蜜液,往端砚里倒些竹叶青酒,又将手指上的蜜液刮入砚中,而后将那“拈来轻、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的徽墨在砚台中反复研磨。

  他手中动作不停,墨粉、美酒与蜜液在砚中交融,不消片刻,便研磨出一种令林月如大开眼界的全新墨汁。此墨色泽奇异,异香浓郁,既是快雨剑君为石鹤斋主人所研,可称“鹤墨”。

  刘晋元提起那支含墨量极大的羊毫笔,蘸饱鹤墨,迈着轻云出岫步,走到林月如跟前,在她左臀上写下“一”。

  墨色均匀宽阔,边缘整齐,贴合着臀丘隆起的曲线,在林月如脂玉般白的丰满粉臀上显得格外醒目。

  林月如奇道:“主人~你是在做什么......”

  刘晋元将羊毫笔放回原位,拿来那支未染墨色的羊毫笔,笑盈盈道:“我担心月奴神智失常,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了,因此为你画正字做记号~”

  林月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刘晋元已用羊毫笔撩拨起这团方才从欲火燎烤中冷却下来的香肉美粽。羊毫笔掠过额头,拂过眼皮,扫过鼻梁,在朱唇上左右滑动。无论触及何处,力道都极为柔和。

  “啊哈……嗯嗯嗯……”

  被玄绳紧缚的林月如只能被迫拱挺两团水润饱满、丰盈挺拔的美乳玉峰,任刘晋元用羊毫笔划过她的肌肤,从俏脸滑至鹅颈。那感触甚为怪异,又酥又麻,且有一种似舒服、似难受的感觉。

  “主人,我好难受……”

  “放轻松些,你还要忍很久呢。”

  刘晋元漫不经心地将羊毫笔游移至林月如的丰挺奶房,先在乳尖上画圆,后在乳晕上画方。

  林月如倒吸一口凉气,张开绯唇娇喘不止。只觉有数万只蚂蚁在血管中钻爬,胸脯既涨又热,竟让她萌生出请刘晋元用手揉捻的念头。

  “求你,停下……”

  林月如平坦的小腹不停抽搐,私处传阵阵空虚感,尽管不知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蜜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但那淫具动也不动,所以她还是空虚的要命。

  她只期盼那支毛笔速速来照料她的蜜壑。

  羊毫笔如她所愿,游移到下面,在媚肉上蘸取些暖稠蜜液,勾勒起阴部轮廓,划过阴唇、尿孔、阴蒂、当然也不会忘记照料因肉唇翻卷而露出的粉红嫩肉。

  毛笔变得更加湿润,肉核变得更加艳红。

  刘晋元的速度并不快,但毛笔与秘处每一次接触都会为林月如带来细微快感。欲火从萌生、到壮大,再到蔓延,层层堆叠之下,林月如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不同于被指奸时的蛮横快感,也不同于当牝马时被马车横轭折磨肉瓣的狠戾快感,更不同于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小穴里肏弄时的莽撞快感。

  而是缓缓慢慢、点点滴滴的将快感填进身体里,将内景地、胞宫谷道、十二重楼、玉京金阙全部照料,厚重充实,将她送上仙桥,送入天宫,离南天门仅有一步之遥。

  林月如粉面再次泛滥起红晕,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水雾朦胧,花房中蜜液翻涌,灵台不再澄澈,小嘴里不断分泌香津。浑圆臀瓣与小腹肌肉绷紧,纤妍足趾蜷缩起来,等待着南天门开启,让她立地成仙。

  南天门没有开启。

  刘晋元收走毛笔。

  他手中的羊毫笔已蘸饱花蜜。

  在林月如花房里翻涌的爱液左冲右突,恨命敲打宫窍,却始终撬不开倾泻的出口。

  “嗯?呜呜呜呜呜!!!”

  林月如口中溢出绵长哀婉的悦耳悲鸣。

  快感积蓄到临界点却不得释放,如煎似沸的胴体苦闷到极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林月如怀疑自己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高涨的情欲逐渐平复下来,绳索悬吊下不住颤栗的雌肉球吞咽下口中充盈的香津,蛾眉提蹙,眼眶殷红,如待宰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晋元。

  她只盼着刘晋元能速速继续。

  尽管她知道继续意味着什么。

  刘晋元默然不语,用蘸鹤墨的羊毫笔在林月如臀尻上写下“丨”。

  纵然熊熊燃烧的欲焰正在不断缩减,终究余烬未灭,只需稍稍挑逗,便会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与前番相同,刘晋元仍是在林月如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中止刺激。

  实在是太折磨人。

  实在是无法忍受。

  “月奴,你很喜欢啊?~”刘晋元双眼眯起,饶有兴致地望着林月如。

  林月如浑身上下肌肉绷紧,全然不顾这样做会引来玄绳的责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细碎呻吟,声音哀媚到铁人听见也要心软。

  “哈啊,让、让我去吧……主人……”

  刘晋元回以一笑,对着林月如的耳孔轻轻吹气,在他耳边呢喃:“十五次,多一次不行~少一次亦不行~”其语声温柔,说出的话语却令林月如不寒而栗,心尖狂颤。

  “不、不要……放过我吧!”

  历经三次边缘的林月如,美穴中滴撒出来的爱液在地面汇聚成溪。

  随着刘晋元作怪的毛笔重新在林月如肿胀成珍珠大小的敏感肉蒂上轻扫重碾,只是十数息,林月如再一次来到南天门前。

  令她骨头缝都舒坦的快感涌上,小穴“噗呲噗呲”喷溅着雌液。她胴体剧颤,收缩膣肉,夹紧体内那令她不甚舒服的淫具,希冀多索求些快感,借助刘晋元的撩拨,一举推开那扇可以令她升仙的门。

  已经很近了!已经很近了!

  渴盼已久的高潮就要来了!

  那扇门竟悄然为她敞开一条缝隙,喷洒几滴仙霖,似在恭候佳人到来。

  正当林月如满心以为刘晋元将要失手之际,刘晋元手中的毛笔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来,似乎是生怕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刺激得她高潮,极轻极缓地从她的肉粒上挪开。

  林月如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万物皆已静止。她就站在南天门前,甚至已将秀首探进那道开启的缝隙里,却再也无法往前跨出一步。

  而由于这次的快感过于迅猛,她那已然欢呼雀跃迎接高潮到来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愿意再退回来。如此这般,她僵持于高潮边缘,进亦不能,退亦不得,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境。

  绳索悬吊下的雌肉球挺直腰身,玄绳晃动,带着她主动去触碰那支既可挥洒锦绣文字,又能令她达至快美顶点的羊毫笔。

可惜,刘晋元早有预料,勾起嘴角,迅速后退三步,将毛笔收进衣袖里,丝毫不给林月如获得快感的机会。

林月如瞪大媚眼,娇喘吁吁,胴体不住颤抖,狼藉泥泞的蜜穴痉挛两下,翕动着挤出一小股温热稠蜜,打湿了她白皙的大腿,也打湿了她那颗火热的芳心。

  数息后,林月如悲哀的察觉到,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已开始缩减。

  “呃啊啊啊——”

  林月如脸上写满酸楚,小嘴中吐出绝望冗长的高亢悲鸣,似杜鹃啼血,哀转久绝。

  “好险,差一点儿就让月奴舒舒服服地泄出来了呢。喏,还有十一次~”

  刘晋元提起鹤墨羊毫笔,在林月如圆腴尻肉上写下“丨”。

  林月如水眸含怨,粉面愁苦,娇躯依旧轻微颤抖着。欲火虽已渐弱,却仍有余烬在体内作祟,令她酸痒难受至极。

  “主人,不要再捉弄我了……让我去吧……”林月如声如蚊蚋,虽明知祈求恐难如愿,仍然忍不住道出。

  “还不可以哦~”

  刘晋元凑近林月如,林月如尚未来得及反应,刘晋元的嘴唇已印在了她甜润绯唇上。

  刘晋元的吻热烈而霸道,似是要将林月如所有的哀怨与不满一并吞没。

  林月如如受电掣,长睫轻颤,瞪大美眸,粉面发烫,心跳快得要猝死,思绪几近停滞。

  “咕啾……呜呜……”

  她闭上双目,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除却芳唇,身体其余部位皆已融化,连寂寞难耐的小穴也已消失不见,所有知觉都汇聚于唇上。

刘晋元似乎说了句什么,她想凝神细听,却连一字也无法听清。她沉醉在这样的感觉里,任由刘晋元用舌剑撬开贝齿,探索她口腔中的甘甜与温暖,甚至主动伸出红润软糯的香舌,与刘晋元的舌剑相互触碰缠绕。

“咕啾~咕啾~”

  当刘晋元抽出舌剑之时,林月如竟用绯唇抿住那根肉条,不愿放她离去。

  林小姐这头凶悍雌豹的吻技虽已大臻圆熟,香舌却极不耐夹,这话是句赘言,毕竟鲜有人在接吻过程中被另一人的嘴唇夹过舌头。

  或许是见林月如想要抓弄自己,刘晋元打算给她点教训,便手伸至她的下方,从林月如嫩穴中抽出那卷挥扇仕女图。

  “唔!咕呜呜!!!”

  花径肉褶被反向拨弄,强烈的刺激令林月如周身毛孔竖起,忍不住张开绯唇。刘晋元趁机将舌收回檀口,纤指挑断两人唇间拉出的那根细长水丝。

  林月如颊泛桃红,容颜妩媚,但当她瞧见自己喜爱的画竟被刘晋元当作淫具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嗔心顿起。

  正是这条纸棍,在她膣穴里一动不动,当她被逼至进退维谷之境时,不肯助她一臂之力,使她登顶云霄。

  幸哉!纸棍是熟宣纸材质,不具吸水性,虽已湿淋一片,但置于太阳底下曝晒后,倒也可以重新挂回墙上,只是味道不免有些奇妙。若有外人瞧见,定然会想:林月如为人何等端庄,为何画像却一股子骚气?

  林月如眼中水汽氤氲,语气幽怨:“主人,怎能把画塞进那里……”

  刘晋元展颜微笑:“那我塞到你后面?”

  林月如一怔,慌忙连摇秀首:“不……不能塞……”

  话音未落,刘晋元挥手一记纸棍,正中她的肉核,干净利落。

  “啪!”

  “嗯……呜嗯……”林月如口中漏出轻吟急喘。

  并不痛,反而有一阵酥麻快感从最羞于见人却又常被人所见的地方传来。那已被折磨许久,却迟迟未能得到满足的肉核抽搐着,花腔识时务地分泌出腥甜爱液。

  “啪!啪!啪!”

  又是三记纸棍抽在娇翘肉核上。

  欲望侵袭灵台,林月如所有的羞怨都消失不见,口中泄出一缕蚀骨销魂的媚吟。

  “咦?有这么舒服么?”

  刘晋元眯起眼,纸棍抵住林月如穴口,蛮横地插进去,凌厉又温柔地抽插起林月如花径中极端敏感的嫩肉,进进出出,搅动起咕叽水声,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温热黏液,拉起细长银丝,坠落在地。

  尖锐的快感电流从悬吊的雌肉球脊背窜上后脑,林月如在这快美刺激中眯起美眸,低低喘息,香汗淋漓,胸脯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剧烈起伏,紧致花径不自主地夹紧纸棍,十根玉趾在脑后微蜷。她再次感觉到花腔里春液汹汹,即将摆脱桎梏,破体而出。

  正当林月如春情勃发,将要抵达甜美高潮的前一刻,刘晋元停下动作。

  “唔姆——”

  全身的力气于此刻被抽离出身体,林月如复又从那快要爬上的云端边缘坠入绝望深渊。她半睁着融化在绯色欲念中的失焦媚眼,口中传出难耐莺啼与乞怜啜泣。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过我……主人,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让我高潮吧!!!”

  无所不懂的灵台沦为摆设,肉欲奴隶林月如只会呢喃着重复索求欢愉的话语,不顾一切地在玄绳吊缚下扭腰甩臀。

“下面要坏掉了……主人!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李逍遥在一旁躲着偷看,心想,谁会来救你这种泼丫头呢......

他倒是炯炯有神地看着,从中竟然又修炼到了从剑仙那得来的神秘功法。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满足了色欲,又能修炼,简直是一举两得!

  刘晋元逗猫似地抚摸着林月如的发髻,拨弄着那支林月如还不知道的奇特发饰,安慰:“莫急莫急,月奴加油,只剩十次寸止了呦……”

  在林月如左臀上写好“正”字最后一笔后,刘晋元不待林月如体内快感浪潮完全退去,便缓缓从她蜜穴里抽出纸棍,充满耐心地爱抚起这团酡红肉球。

  “唔唔唔唔呜呜呜!!!”

  “噢噢噢噢哦哦哦!!!”

  “咦咦咦咦咿咿咿!!!”

  雌肉球的每一寸肌肤都没能逃过刘晋元那双温暖灵活的玉手,或是用手指捻搓乳粒、或是用手指抽插花径、或是用手指亵玩阴蒂……亦或者抄起仕女纸棍抽打臀尻、再或者将羊毫笔插进膣穴……

  将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林月如身体中,当她离高潮近在咫尺时,极为残忍地或停止、或放缓刺激,惹得她闭目嘤嘤,泣涕连连后,在她耳边吹一口幽香气,轻拍林月如痉挛的光洁脊背,道:“月奴乖呀~再忍忍就可以高潮了呦!”

  到底还要忍耐多久?!

  待第八次过后,林月如意识到自己唯有在刘晋元的“帮助”下,将十五次一次不落的承受,才有可能获得高潮时,酸楚的泪花无法遏制,溃堤般顺着如花面颊倾泻而下,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吐出清润悲鸣。

  当林月如两只臀瓣都被写下“正”字后,刘晋元已不再需要刻意寻找、撩拨她的敏感点,只因林月如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需轻吻绯唇,肉球就会哀哀呻吟,潺潺流蜜。

  林月如感觉,刘晋元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身体,而是在玩弄她的灵魂。

  第十一次时,刘晋元用唇包裹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她神魂俱醉,被欲望击溃的她主动将乳头塞向刘晋元的唇,刘晋元吐出她的乳头,她又试图塞进去。

  第十二次时,当她感觉到刘晋元抵住她阴蒂摩擦的指腹只需再加一分力气,就会令她喷潮时,刘晋元的手指一动也不再动。

  第十三次时,她恍惚间看到了在三穴绝顶中乱舞乌发、扭腰甩臀、狂喷淫浆的自己,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更多的时候,这具瘙痒到无法言喻的肉体,不论有多接近高潮,刘晋元都会用妙到毫巅的寸止技巧,将她从濒临绝巅的快感漩涡中生生拽回。任她崩溃到歇斯底里,任她哭叫哀求,刘晋元都不为所动,只是将销魂蚀骨的快感送入她体内,继而在她临近高潮时无情停止。

 “呼……”

刘晋元吐了口热气,在林月如平坦小腹上写下“丨”,眼睛望向再无半点侠女之态的林月如。

“好了~”

突然,远方忽然传出一声尖叫。

  接着,便有人叫道:“老爷,老爷,快来人呀!”

  林月如惊道:“是冬梅的声音!”

  两人赶忙整理衣着,而刘晋元也急忙将她放了下来,自己跑开了,独让林月如自己整理。

好在林月如其实穿上衣物的时间没多长,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没多久,许多持着火把与灯笼的家丁们都聚来了,只见一个人不停尖叫着奔跑出来。

  林天南不知何时已来了,大声道:“冬梅!在吵闹什么?”

  那丫环冬梅扑通跪在林天南面前,不停发抖,道:“有……有妖怪,西厢房里有妖怪,好可怕……”

  林天南沉着脸道:“妖怪?竟然敢在林家堡作乱!”

  冬梅抖个不停,道:“真的,真的有妖怪,在……在赵姑娘的房里有妖怪!”

  李逍遥大惊,但他仍躲在一边草丛中。

此时林月如也道:“灵儿妹妹在房里吗?那可糟了!”

  林天南转身对管家道:“林忠,快去召集家丁,切记多带些火把!”

  林忠连忙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大厅。

  李逍遥不管众人,待其余人不知,从草丛离开,往西厢房的方向奔去。

越接近西厢房,骚动就越来越大,好几个惊慌的丫环,边走逃边嚷叫着。

李逍遥奔至西厢外,林月如一把揪住了一名婢女,喝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婢女颤声道:“是……是只半人半蛇的妖怪,就在……厢房里面……”

 李逍遥问道:“灵儿,灵儿人呢?!”

 婢女道:“我!我!我没见到赵姑娘……”

李逍遥就要往内冲入,却被后面赶来的林月如拉住了,道:“别去!”

  李逍遥道:“灵儿一定在里面,我去救灵儿出来!”

  林月如道:“等一等,现在进去很危险,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我已经叫人去取灯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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