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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章 我的青春修道物语绝对有问题!跟警花岳母上床,险些被女友抓到!跟女友浴室偷情,又被冷艳总裁母亲堵门,我的青春修道日常,3

小说:我的青春修道日常 2025-09-10 22:02 5hhhhh 7440 ℃

  “在你为他制造不在场证明的那天,他伪装成你,混进了学校。而你,代替他成为了酒吧的DJ。”

  “陈塘利用张伟对你的喜欢,轻而易举地将他骗进了那间无人的女子更衣室,然后……”

  “……完成了这场精心策划的、完美的密室谋杀。”

  轰——

  郑研可彻底崩溃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哥哥找到了我……然后他让我代替他在酒吧工作……”

  “呜呜……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用我的身份进入学校……还杀掉了张伟……”

  郑研可哭的梨花带雨,声音都破碎了。

  “没关系郑研可,现在你只要能告诉我陈塘在哪……我保证这件事牵扯不到你身上。”

  “毕竟,你根本不知情,也是受害者之一。”

  “我……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在哪?他什么都没告诉我……”

  郑研可哭着回答道。

  就在林怀恩准备进一步追问的时候,一旁的方宗逸走到林怀恩身边,小声说道:

  “少爷,最新查到的消息,当年负责陈塘父母那片老城区改造的,就是华隆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张伟的父亲曾经是那家公司的包工头,就是负责强拆工作的。”

  方宗逸的话让林怀恩怔住了。

  他没想到这件事弯弯绕绕,最后居然跑到了自己头上。

  那么,陈塘的目的是向当年强拆事件的幕后之人复仇吗?

  林怀恩突然说不出话了。

  他看向方宗逸,过了好久,才缓缓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

  “方哥,当年主导强拆工作,致人死亡的,真的是华隆集团?”

  方宗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噗通~”

  林怀恩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他的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冰冷的汗水。

  周围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迷幻闪烁的镭射灯光……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又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在林怀恩的世界里迅速褪色、远去。

  他的耳中只剩下自己那沉重、压抑的心跳声,和血液在血管里冰冷流淌的“沙沙”声。

  林怀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一直坚信的善良、正义,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变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可笑。

  他一直以为,母亲林若卿是完美的化身。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可能——他的母亲,或许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凶手”。

  不,不可能是妈妈……

  妈妈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林怀恩的内心剧烈的挣扎着。

  “少爷,任何企业在原始积累阶段,手段都不会那么光彩,这些年华隆集团在您母亲林总的带领下,已经规范了很多,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方宗逸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可无论如何,两条鲜活的生命已经逝去,一个原本完整的家庭因此而破碎。

  他突然想起了爸爸张齐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权利和财富的一次小小的任性,就会摧毁普通人的一生。”

  此时,他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必须找到陈塘。”

  这个念头在林怀恩脑海中生出,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他要找到他,要将他绳之以法,也要当面的,向他,向他的妹妹,说一声“对不起”。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去赎罪。

  哪怕这种弥补在两条逝去的生命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但他必须去做。

  因为他是林怀恩。

  因为他母亲从小教导他,要做一个善良、正直、有担当的人。

  林怀恩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因痛苦而黯淡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

  那光亮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决绝。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像个局外人一样观察着一切的徐睿仪,此刻也站了起来。

  她走到他的身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他冰冷而颤抖的手。

  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那温度透过皮肤,传递给他一股无声的力量。

  林怀恩侧过头,对上了她那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眸。

  在这一刻,他从她的眼中,读懂了一种名为“理解”的东西。

  她懂他的痛苦,也懂他的决心。

  就在这无声的对视中,一旁的方宗逸再次上前,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声音也压得更低,仿佛在报告一个足以撼动世界的情报。

  “少爷……还有一条刚查到的消息……”

  方宗逸的语气充满了迟疑,他看了一眼林怀恩,又看了一眼徐睿仪,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当年负责处理那起强拆案的警察,其中之一……”

  他顿了顿。

  “就是当初还只是普通民警的……叶疏桐。”

  第九章

  “我妈妈的电话没人接。”

  几分钟后,林怀恩的保镖车内,徐睿仪有些焦急的拨打着叶疏桐的电话。

  “别紧张,叶阿姨不会有事的。”林怀恩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徐睿仪,只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方哥,警局那边问了吗?”林怀恩看向一旁的方宗逸。

  他的内心此时也很着急,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最起码不能在徐睿仪和方宗逸面前表现出来。

  “叶警长一个小时前就已经从警局驱车回家了。”方宗逸说出了从警局那边获知的消息。

  “方哥,你喊几个人,带着徐睿仪去她们家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叶阿姨。”林怀恩吩咐道。

  “林怀恩,你……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徐睿仪抓住了林怀恩的手,开口说道。

  林怀恩看着徐睿仪,他还是第一次从这个女孩的眼神中看到慌乱和对他的依赖。

  林怀恩反握住徐睿仪有些汗湿的冰凉小手,语气平稳的说道:

  “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兵分多路,才能尽快找到你妈妈。”

  “你跟着方哥安排的保镖回家,我会安排人手,去叶阿姨平时常去的餐馆、商场、美容院等地方寻找。”

  “说不定叶阿姨只是手机没带在身边。”

  很快,徐睿仪就跟着几个保镖坐上了另外一辆奥迪A8,驱车离开。

  他自己坐在车里,闭着眼睛,将自己带入到陈塘的视角中。

  “如果我是陈塘……”

  “我为什么要杀掉张伟?”

  “我为什么要去找叶疏桐?”

  “如果我绑架了叶疏桐,我会在哪里将她杀死?”

  他尽可能将自己代入到陈塘这个角色中。

  几分钟后,林怀恩睁开了眼睛,问方宗逸,“方哥,十年前,陈塘家拆迁的地方是哪里?”

  “是开发区。”

  方宗逸拿出手机,将资料递给林怀恩。

  林怀恩看着手机,那里现在是一片高楼林立的现代都市。

  中间有一座低矮的欧式古典建筑。

  “这是?”林怀恩想不注意那座建筑都很难,毕竟太过于格格不入。

  “这是一座基督教堂,是当年拆迁中唯一保留下来的建筑。”方宗逸开口解释道。

  “不过这几年国家对于宗教管控比较严重,这座教堂目前正在进行拆迁,据说要迁移到外环。毕竟开发区这块地方寸土寸金,无数开发商盯着教堂这块地方呢。”

  “拆迁吗?”林怀恩眯着眼睛,看着手机中的图片。

  “方哥,现在开车,就去这座教堂。”

  “是。”

  方宗逸没有问原因,车辆瞬间启动。

  “方哥,尽可能快一点。”林怀恩说道。

  “明白!”

  方宗逸踩死油门,一路上基本上没有管过红绿灯,顶着无数违章,十几分钟后,就抵达了教堂附近。

  教堂此时已经被施工用的铁皮围了起来,塔吊、起重机等重型机械已经到位。

  此时是晚上,避免扰民,这些机械并没有开始施工。

  方宗逸带着另外两名保镖,护送着林怀恩,破开了薄薄的施工铁皮,进入了教堂。

  “少爷,这个你拿着。”方宗逸递给了林怀恩一件东西。

  黑暗中,林怀恩凭借手感,发现这是一把常见的92式手枪,也是他最擅长使用的手枪之一。

  林怀恩从小接受的教育中,其中一项就是枪械射击,因此对手枪并不陌生。

  方宗逸和另一名保镖一左一右,将林怀恩护在中间,三人手中的战术手电筒射出三道刺目的光柱,在黑暗中交错、扫射,将周围的景象切割成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

  “少爷,小心脚下。”方宗逸的声音低沉而冷静,手中的92式手枪稳稳地指向前方。

  林怀恩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冰冷的枪柄。

  教堂那扇巨大橡木门虚掩着,门轴早已锈蚀,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门后的黑暗,如同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手电筒的光柱刺入黑暗,照亮了教堂内部的景象。

  高耸的穹顶隐没在无法触及的黑暗深处,光线只能照亮下方的一小片区域。两排蒙着厚厚灰尘的长椅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像是被某种巨力掀翻。

  正前方的圣坛上,巨大的十字架倾颓了一半,耶稣受难的雕像脸上布满了蛛网,那悲悯的表情在光影的晃动下,显得格外诡异。

  空气仿佛在这里凝固了,寂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每一次心跳都像擂鼓般在胸腔中回响。

  “一楼没人。”

  方宗逸压低声音,然后看向林怀恩说道:

  “少爷,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林怀恩知道,自己在与不在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甚至因为自己的存在,还会让方宗逸几人分心。

  可是……

  想起生死未卜的叶疏桐,想起十年前因为华隆集团强拆而丧命的陈塘父母。

  人生的选项有很多。

  商人会选择利益最大化的选项,政客会选择站队最正确的选项,普通人缺少系统化的逻辑思维,缺少观察世界规则的视野,往往会随波逐流,任人愚弄。

  而他,林怀恩……

  “我的选择是什么呢?”

  林怀恩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枪,沉声道:

  “上二楼。”

  三人护着林怀恩,朝着二楼前进。

  走在楼梯上的林怀恩突然感觉到一种极其怪异、但又有些熟悉的感觉。

  他一时间无法想起这种熟悉感来源于哪里。

  直到他走到了二楼,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诧异。

  因为二楼的景象与一楼完全一模一样。

  歪七扭八的长椅,破损的耶稣像……

  就好像是把一楼完全复制了过来。

  这太奇怪了!

  林怀恩转过头,愕然发现原本在身边的方宗逸和另外两名保镖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此时整个空旷的教堂内,只剩下了他一人。

  呼啸的风从破损的窗户中吹进来,夹杂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在沉寂的教堂内回荡着。

  “是幻觉吗?”

  林怀恩闭上了眼,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来刚才在楼梯上那种莫名的熟悉感的来源了。

  白龙寺,道镜禅师!

  是的,他在白龙寺见到道镜禅师后,也进入了一种极其真实幻境。

  “林怀恩,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慢很多。”

  一个平缓、具有磁性的男声在空旷的教堂内响起。

  林怀恩睁开眼,眼前的景物陡然扭曲,变换。

  最终呈现出教堂二楼原本的真实模样。

  一个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青年站在窗边。

  他旁边是一张椅子,椅子上绑着被堵住嘴的叶疏桐。

  林怀恩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那名青年。

  他知道,此时方宗逸和另外两名保镖陷入了陈塘的制造的幻觉中。

  显然,眼前的陈塘是和道镜禅师一样的修炼者。

  “陈塘,放了叶疏桐,跟我去自首,我保证当年强拆的事情,会给你一个公平。”

  “公平吗?”陈塘微微一笑,低头。

  “林怀恩,我原本以为你会说一些有趣的话。”

  “真是让我失望啊,我可是刻意为了等你,才让叶疏桐活了这么久。”

  火苗从他指尖窜出,像是黑夜里飘零的莹虫,耀眼而短暂。

  “呼~”他吐出烟雾,让原本就模糊的脸更加的神秘。

  “林怀恩,你给不了我公平。”

  陈塘面对着林怀恩的枪口,不紧不慢的朝他走来。

  “人类唯一的公平,只有死亡。”

  “只有在绝对的死亡面前,财富、地位、权利等一切身外之物,才不能为天平增加筹码。”

  “你知道吗?林怀恩,其实我第一个要杀的原本是你。”

  陈塘的话让林怀恩心中一紧,他双手握枪,瞄准陈塘的头部。

  陈塘继续向前,他丢掉了手中香烟,笑着说道:

  “不过在那一刻,我改变主意了。”

  “你知道是哪一刻吗?”

  林怀恩没有说话,他表情严肃,握住枪的手十分平稳,红点瞄准器的准心始终在陈塘头上。

  陈塘似乎也不在乎林怀恩的沉默,他在距离林怀恩大概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他模仿着林怀恩的声音,用严肃且认真的语气说道:

  “说谎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就像是人在疼痛的时候服下一片止痛药,然后,痛苦就消失了。”

  “可它真的消失了吗?它不会,它只会在你一次又一次服下药片的时候,变得更强大,直到击溃你,或者击溃你的生活。”

  林怀恩听出来了,这是他在运动会召开前,徐睿仪让他帮忙撒谎时,他面对全班同学和邹老师,说的那番话。

  陈塘说完后,立刻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哈哈哈……就在那个时候……我想……让你这么有趣的家伙活着……说不定真的能改变什么。”

  林怀恩的食指,紧紧地按在扳机上,

  他没有因为陈塘的狂笑而动摇,那张俊秀的脸庞微弱的月光下,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塑,冷硬而专注。

  陈塘的笑声渐渐停歇,他直起身,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那张在烟雾和阴影中模糊不清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玩味的表情。

  他看着林怀恩,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缓缓开口,声音里的笑意褪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戏谑。

  “你所谓的公平,不过是建立在现有规则下的修修补补,就像给一个得了癌症的病人吃止痛药,除了能延长他的痛苦外,毫无意义。”

  “而我,要做的,是彻底砸烂这个恶臭、腐朽的棋盘。”陈塘的语气平静异常。

  “让死亡的公平,笼罩在每一个人身上。”

  “你觉得她怎么样?”陈塘的下巴朝着叶疏桐的方向扬了扬。

  他的问题突兀而诡异,让林怀恩紧绷的神经又被拉紧了几分。

  “温柔、美丽,为了女儿,忍受着家庭的冷暴力,忍受着丈夫的出轨……多伟大的母亲啊,不是吗?”

  陈塘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讽,他缓步走向叶疏桐,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怀恩的心跳上。

  林怀恩的枪口随着他的移动而平稳移动,没有丝毫偏差。

  “可是,这样的一个‘好人’,当年在处理我父母那件案子的时候,又是怎么做的呢?”陈塘在叶疏桐身后停下。

  “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服从,选择将真相掩埋在一份冷冰冰的、写着‘意外事故’的报告里。”

  “她为了保住那身警服,为了她所谓的前途和家庭,心安理得地踩着我父母的尸骨,继续扮演着她那正义凛然的角色。”

  “所以你看,林怀恩,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与坏人?不过都是在不同的位置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罢了。”

  林怀恩并没有被陈塘的话所动摇。

  “当年的叶疏桐只不过是一名普通警察,她只是一个窗口,一个工具,在绝对的财富和权力操控下的傀儡。”

  “即使她全力为你为你的父母伸冤,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只会让她脱掉警服,丢掉工作。”

  陈塘笑了笑,看着林怀恩,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说得对,林怀恩,那你告诉我,作为窗口的叶疏桐,她有罪吗?”

  面对陈塘的质问,林怀恩深吸一口气,如实答道:

  “有罪。”

  林怀恩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二楼回荡,清晰、冷静,却又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沉重。

  他没有回避陈塘那双在黑暗中仿佛燃烧着鬼火的眼睛,食指依旧稳稳地搭在扳机上,枪口没有半分偏移。

  “是的,她有罪。”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对自己宣读一份判决书,“但她的罪,不应该由你来审判。”

  陈塘脸上的狂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的、近乎欣赏的玩味。

  他缓缓地鼓起掌来,那“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丧钟的预演。

  “精彩,真是精彩。”陈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赞许,“林怀恩,你果然有趣。你承认了她的罪,却又剥夺了我的审判权。那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来行使这份权力。”

  他向前走了两步,身影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拉得更长,如同一个从地狱爬出的魔影。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他伸出一根手指,“你现在就可以对我开枪。抓住我,把我交给那些所谓的‘正义’。但是呢,作为代价,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有罪的叶警官,被我预设的‘审判’执行。”

  “第二,”陈塘又伸出第二根手指,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而残忍,“你放我走。然后,你就可以去救下叶女士了。”

  “一个抓捕罪犯的机会,一个拯救罪人的机会。林怀恩,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林怀恩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

  这个选择题,无论选哪一个,对他而言都是一场酷刑。

  是坚持自己心中那杆代表规则与秩序的天平,抓捕陈塘,却要以叶疏桐的生命为代价?还是屈服于情感与本能,救下那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在他心中占据了特殊位置的女人,从而放虎归山,让一个真正的疯子逍遥法外?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握枪的手,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颤抖。

  他要抓住陈塘这个由自己家族亲手浇灌出来的恶之果,但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叶疏桐死去。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压力压垮的瞬间——

  “轰隆隆——”

  窗外,一阵沉闷而刺耳的引擎轰鸣声毫无征兆地响起,打破了教堂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一道无比刺眼的强光,如同白昼降临,瞬间从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外射了进来,将整个教堂二楼照得一片惨白。林怀恩的眼睛被强光刺得一阵剧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

  他看到,窗外那台巨大的起重机,不知何时已经启动。那条钢铁巨臂在夜空中缓缓抬起,末端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如同黑色陨石般的铁球。

  随着一阵更加尖锐的金属摩擦声,起重机的吊臂猛地一个甩动,那巨大的铁球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化作一道毁灭性的黑色残影,朝着教堂二楼,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狠狠地砸了过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林怀恩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看到了陈塘脸上那抹计划得逞的、疯狂而扭曲的笑容。

  他看到了陈塘转身,身影敏捷地如同鬼魅,从另一侧的破损窗口一跃而出,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他还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叶疏桐,慢慢闭上了眼睛。

  没有时间思考。

  在死亡阴影笼罩的最后一秒,林怀恩的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

  他丢掉了手中的枪,整个身体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叶疏桐的方向猛地飞扑了过去。

  “砰!”

  他用肩膀狠狠地撞在了那张沉重的木椅上,巨大的冲击力将椅子撞得四分五裂。

  他伸出双臂,不顾一切地将叶疏桐柔软而丰腴的身体紧紧地揽入怀中。

  “轰——!!!”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震耳欲聋的巨响在他身后炸开。

  巨大的铁球以摧枯拉朽之势,悍然撞碎了彩绘玻璃窗,撞塌了厚重的砖石墙壁。

  毁灭性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浪,瞬间席卷了整个二楼。

  林怀恩紧紧地抱着叶疏桐,用自己的后背去抵挡那飞溅的木屑、玻璃碎片和崩落的砖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来,剧痛从背部传来,但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天花板在哀鸣,横梁在断裂,整个教堂的结构都在这致命一击下开始分崩离析。

  他和她在剧烈的震动中被掀翻在地,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和沉重。

  坍塌的废墟,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

  意识在迅速地流失,黑暗如同温柔的触手,将他拖向更深的深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刻,林怀恩的耳边,隐约回响起陈塘那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声音。

  “林怀恩,我们还会再见的。”

第十章

  意识的回归,像是一艘沉船从漆黑的海底被缓缓打捞,过程缓慢而痛苦。

  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生了锈,沉重得不属于自己。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传来阵阵钝痛。

  林怀恩尝试着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如同被胶水黏住一般,沉重得无法掀起。

  就在这片混杂着疼痛与消毒水味的混沌中,一缕熟悉的、清冷而馥郁的香气,如同在荒芜雪原上悄然绽放的寒梅,温柔地萦绕在他的鼻尖。

  这股味道……是妈妈的。

  这个念头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在他混沌的意识中漾开了一圈圈涟漪。

  巨大的安全感和依赖感随之而来,驱散了部分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力量,缓缓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睑。

  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

  他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视野缓缓移动,看到了旁边那台正在发出“嘀嗒”声的心电监护仪,屏幕上跳动着平稳的绿色波形线。

  他记起来了。教堂的坍塌,飞溅的砖石,还有……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叶疏桐。

  叶阿姨……她怎么样了?

  就在他思绪纷乱之际,他才终于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他并非独自一人躺在这张宽大的病床上。

  一股温热的、带着惊人柔软触感的重量,正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一侧。

  一条纤细的手臂,正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胸膛,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一个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

  林怀恩的心脏猛地一停,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

  一张绝美得近乎不真实的睡颜,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猝不及地,闯入了他的视线。

  是他的妈妈林若卿。

  林若卿侧躺在他的身边,睡得很沉。

  平日里那双总是蕴含着清冷与威严的凤眸此刻紧紧闭着,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下眼睑上投下两片浅浅的、惹人怜爱的阴影。

  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乌黑长发,此刻也有些凌乱地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角,为她那张总是如同冰山般不可侵犯的脸庞,平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柔弱与妩媚。

  她似乎是因为连日的奔波与担忧而极度疲惫,即使在睡梦中,那双漂亮的柳叶眉也微微蹙着,仿佛有什么化不开的忧愁。

  那总是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红润薄唇,此刻也微微张开,随着她平稳而轻柔的呼吸,吐出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温热气息,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

  林怀恩彻底呆住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能力都在看到母亲这张毫无防备的睡颜的瞬间,彻底蒸发。

  她身上穿着的,似乎还是从京城匆忙赶回来时的那套定制款的白色女士西装。

  剪裁合体的外套被她随手脱下,搭在床尾的椅子上。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真丝白衬衫和一条黑色的包臀西装裙。

  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因为她侧躺的睡姿和紧紧搂抱他的动作,被她那对超越常理的硕大雪乳撑得紧绷到了极致。

  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了一片晃眼的、雪山般圣洁的白腻肌肤,以及那道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任何男人理智的惊人沟壑。

  而那紧绷的布料之下,两团丰腴饱满的乳肉轮廓被清晰地勾勒出来,其中一团更是因为紧贴着他的身体而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正透过薄薄的病号服,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手臂和胸膛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他小腹深处窜起,如同被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他体内那座因莲花宝瓶而变得异常活跃的火山。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疯狂地向下半身涌去。

  他那根还带着晨起慵懒的肉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凶悍的姿态,在他的睡裤下,迅速地充血、膨胀、硬挺起来。

  “唔……”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滚烫而坚硬的物事,正不偏不倚地,紧紧地抵在身旁妈妈平坦而温软的小腹上。

  他的身体像是被施了石化咒,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唯恐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都会惊醒妈妈林若卿。

  光线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溜进来,被切割成一道道细长的光带,柔和地洒在林若卿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而朦胧的光晕。

  他看得有些痴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肆无忌惮地凝视着母亲的脸。

  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与威严,没有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锐利锋芒,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因为过度担忧和疲惫而陷入沉睡的绝美女人。

  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像是在梦中也无法摆脱的愁绪,看得林怀恩心头一阵阵地揪痛。

  他想抬起手,为她抚平那眉间的褶皱,但手臂却被她那对惊人的巨乳和环绕着他的手臂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那对平日里被昂贵定制西装完美包裹的硕大雪乳,此刻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毫无保留地、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膛和手臂上

  尤其是当她随着呼吸,胸膛微微起伏时,那丰腴饱满的乳肉便会轻柔地摩擦、挤压着他的身体。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股细微却强劲的电流,从接触点窜起,瞬间流遍他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他的下腹,点燃那团早已无法抑制的欲火。

  时间就在这甜蜜而又痛苦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林怀恩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轻微地动了一下。

  林若卿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地颤动了几下。

  随即,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总是如同寒潭般深邃的凤眸。

  初醒的迷茫在她的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便被眼前那张熟悉的、带着几分憔悴却已然清醒的俊秀脸庞所取代。

  她的瞳孔在瞬间急剧收缩。

  “怀恩……”

  一声破碎的呢喃从她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薄唇间溢出。

  下一秒,积蓄已久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克制。

  她猛地收紧了环抱着儿子的手臂,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滚烫的、带着咸涩味道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病号服。

  林怀恩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彻底弄懵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能听到她压抑不住的、令人心碎的哭声。

  妈妈的泪水是滚烫的,烫得他的心都跟着一阵阵地抽痛。

  “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的声音沙哑,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愧疚。

  他抬起那只还算自由的手,有些笨拙地回抱住母亲微微颤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我没事了,妈妈……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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