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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劫海录合集(1到35章):第一卷 外门篇(38万字),情天劫海录,11

小说:情天劫海录 2025-09-10 22:02 5hhhhh 5750 ℃

  这还不算完,慕容倾月的手指并未停歇,反而探向了自己颈后的肚兜系带。葱白指尖绕到颈后,轻轻一勾,肚兜的系绳松开。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偏厅里却清晰无比,水红色的肚兜失去了束缚,悄然滑落,叠在那堆轻薄纱衣之上。

  刹那间,那两团积压已久的丰腴软肉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带着惊人的弹跳力,暴露在偏厅微凉的空气与许轲辰骤然凝滞的目光中。峰峦浑圆高耸,红艳艳的乳晕如两枚熟透的浆果,顶端两点嫣红乳珠如同熟透的樱桃,在偏厅柔和的光线下骄傲地挺立着,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在雪峰顶端颤巍巍地招摇。

  “看什么?”

  慕容倾月似笑非笑地斜睨着站在床榻前的许轲辰,指了指自己几乎完全袒露的胴体。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语气却带着师长的威严。

  “莫要拘束,用你刚学的【蟾宫折桂手】,不拘部位,不限时机,伺机刺激为师的身体。无论是揉捏抚按,还是气劲叩穴……皆可。”她特意顿了顿,加重了语气,红唇勾起一抹近乎挑衅的弧度,“尽你所能,引动为师体内情潮。若能令为师有一丝失态……”

  慕容倾月重新侧卧在中央那张宽大的云锦软榻上,姿态更显慵懒媚惑。她手肘支着螓首,腰肢塌陷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凹陷,一条丰润的长腿微微曲起,另一条随意伸展。整个人如同一尊用最上等羊脂白玉精心雕琢的成熟美神像,又像是一条栖息在锦缎上的慵懒美女蛇,肥美熟透的胴体在软榻上挤压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肉浪,每一寸起伏都散发着熟透了的美妇特有的、浓郁到化不开的肉欲芬芳,更添惊心动魄的肉欲感。

  “……算你本事。”

  就在那“本事”二字余音未落的刹那。

  许轲辰并指如电,一道凝练的淡粉色气劲毫无征兆地破空而出,快如疾风,精准无比地击中慕容倾月左乳顶端那颗硬翘的深褐色乳珠!

  “唔!”

  慕容倾月猝不及防,娇躯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哼。那双妩媚的凤眸瞬间睁大,带着难以置信的羞恼直直瞪向许轲辰。她万万没想到,许轲辰竟敢在自己话音未落的当口悍然出手。

  这逆徒!怎么这么没礼貌?难道真不知道尊师重道是什么意思?!

  更让她羞恼的是,左乳尖被击中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酥麻的电流感,瞬间窜遍半边身子。那颗被袭击的乳珠在少年目光注视下,竟不受控制地又胀大硬挺了几分,颜色也更深了一度,在雪白乳肉上颤巍巍地凸起着,无比醒目。

  暖玉厅堂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少年垂手而立,看似恭敬,呼吸却明显粗重了几分,胯间宽松的练功裤被悄然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怒张轮廓。

  慕容倾月深吸一口气,饱满的巨乳随之剧烈起伏,波涛汹涌。她强行压下被偷袭的羞怒和身体那瞬间的异样反应,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脸上硬是挤出一丝赞许的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好……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倒把为师之前教导的‘战机稍纵即逝’记在了心上,不错,不错!”(详情见第六章,慕容倾月说的:“在外闯荡的时候,敌人可不会让你随意出招,攻守兼备、出其不意才是王道...”)

  许轲辰拱手,开始商业互吹:“弟子莽撞,谢师尊不罪之恩。师尊以身试法,教导用心良苦,弟子铭记。”

  他面上恭顺,心中却已了然。方才那道蕴含了《太虚阴阳诀》一分精纯淫灵力的气劲如同泥牛入海,甫一接触慕容倾月肌肤便被一股浑厚温和却坚韧无比的力量瞬间消弭于无形。显然,这位化神期的师尊大人这次学乖了,早已将精纯灵力密布周身,如同披上了一件无形铠甲,恐怕自己那点微末的淫灵力休想再如上次般钻入她体内作祟。

  ‘至于么?’许轲辰暗自好笑,‘防我一个练气期弟子跟防贼似的,哈基月,你这家伙……’

  许轲辰其实也已看出了慕容倾月的性格,慵懒嫌麻烦之中还有着一些小心眼,怪可爱的,符合他心中的邻家熟女阿姨的形象。

  而且联想到慕容倾月之前故意使坏的样子(这里指第六章压制情欲后突然给许轲辰撸肉棒,之后更是不讲道理地直接口交),许轲辰已经预料到今日这场“指导”她定然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关,指不定何时就要突施辣手,扳回一城。恐怕还得防着一手,避免自己失态了。

  “师尊,弟子……要开始了。”许轲辰定了定神,走到软榻边,目光落在眼前这具横陈的熟美胴体上。

  他身形尚在少年抽条的阶段,身形尚未完全长开,十三四岁少年的身量站在榻前,高度竟恰好与侧卧的慕容倾月齐平。无需刻意俯身,抬手便能触及那具玉体。

  这微妙的体型差,无形中更强化了一股奇异的张力和视觉冲击——少年清瘦的身形与美妇熟透到极致的丰腴胴体,形成一种近乎亵渎又充满禁忌诱惑的对比。

  许轲辰收敛心神,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指尖再次凝聚起淡粉色的灵力气劲,并不外放。这一次,他动作舒缓,指尖隔空寸许,沿着慕容倾月光洁圆润的肩头缓缓滑下。指尖灵光吞吐,带着细微的灼热气息拂过肌肤。

  “此处‘肩井穴’,属手少阳三焦经。气劲当以‘嗔’念驱动,取其锐利迅捷之意,直刺而入,可瞬间令对手肩臂酸麻,灵力迟滞。”

  慕容倾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点评,仿佛在指点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器具。“手法尚可,但灵力凝而不聚,锐气不足。重来。”

  许轲辰依言,指尖粉色灵光微微凝实一分,再次点出。这一次,气劲稍显凝聚,无声地撞在慕容倾月肩头那层无形屏障上,如同泥牛入海,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慕容倾月甚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他并不气馁,指尖沿着那光滑的肩线缓缓向下游移,滑过精致诱人的锁骨凹陷,目标是她锁骨下方的“气户穴”。指尖灵力流转,尝试着模拟“贪”念的绵绵渗透之力,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嗯,位置尚可。但‘贪’念非是蛮力渗透,当如情丝缠绕,绵绵不绝,方能悄然瓦解对方心神防备。”

  慕容倾月的声音依旧平淡,甚至还惬意地微微调整了一下斜倚的姿势,让那丰盈傲人的右乳更自然地垂落,在榻上挤压出更饱满诱人的形状,深陷的乳沟仿佛能溺毙人的目光。

  “力道再轻三分,频率加快一倍,如溪流潺潺,切忌江河奔涌。对,就是这般……嗯,孺子可教。”

  许轲辰依言调整,指尖灵光吞吐的频率变得细密而均匀。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那层覆盖在慕容倾月玉体之上的无形灵力护膜,都如同最坚固的堤坝,将他所有的试探、所有的灵力、包括那源自淫灵根的特殊气息,都牢牢隔绝在外,消弭于无形。慕容倾月丰腴的肉体在暖玉的光泽下泛着诱人的微光,神情自若,仿佛只是在享受一场寻常的按摩。

  ‘上次一时不察,被这小子钻了空子,害得本座……哼!’慕容倾月心中念头飞快闪过,面上依旧慵懒含笑,‘这次灵力护体全开,任你天赋异禀,也休想再搅动本座半分心湖!看你这小东西,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心中是这么想,但慕容倾月还是时刻保持着警惕,毕竟顶级淫灵根配合这小子蔫坏的性子,稍不留神真可能阴沟翻船。

  ......

  时间一点点流逝,偏厅内,只有少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指尖灵力划过空气带起的微弱嗤嗤声。慕容倾月那成熟馥郁的体香混合着合欢花的甜腻,如同最烈的春药,无孔不入地钻入许轲辰的鼻腔,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

  要命的是,慕容倾月并非真的毫无动作。口中虽然在点评着许轲辰的指法,但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眼波流转间,总在不经意间掠过许轲辰绷紧的下身轮廓,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揶揄和了然。她的呼吸节奏也带着奇特的韵律,每一次悠长而缓慢的吐息,都仿佛带着某种牵引之力,让许轲辰体内的燥热不受控制地随之起伏。当她微微调整倚靠的姿势时,那对沉甸甸的雪腻玉峰便会随之荡漾出令人目眩神摇的乳波,顶端两点嫣红如同磁石般牢牢吸住许轲辰的视线。

  ‘《欲海潮生诀》!她在用这功法!’

  许轲辰心中警兆频生,瞬间明悟。这无声无息间弥漫整个空间的诱惑力场,这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细微动作所暗藏的撩拨韵律,正是《欲海潮生诀》的可怕之处!它已融入慕容倾月的骨血,举手投足皆是法门。若非自己早有警惕,又有《太虚阴阳诀》镇压心神,恐怕早已在这无形的欲海潮汐中迷失沉沦,丑态毕露。

  ‘不愧是化神期强者,若不是提前知道了她的功法,恐怕正常人连自己怎么中招的都不清楚...’

  饶是如此,他胯下的阳物也已完全勃发,怒张地顶在裤裆上,将布料撑出一个明显的帐篷。少年清俊的脸上也浮起一层薄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越发粗重急促。

  就在许轲辰全神贯注于指尖灵力的运转,心神又不得不分出大半抵御那无处不在的欲海潮汐牵引,对慕容倾月身体变化的观察出现一丝极其细微的迟滞之际——

  慕容倾月眼中狡黠之光一闪,她一直随意搭在榻沿的左手快如鬼魅般抬起,屈指一弹。

  嗤!

  一道更为凝练迅疾的粉色气劲破空而出,并非袭向许轲辰上身,而是阴损无比地直取其胯下的帐篷中心——目标正是男子最脆弱的睾丸所在!气劲破空,带着刺骨的锐意与一丝戏谑的惩罚意味。

  “呃啊!”

  许轲辰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冰冷尖锐的剧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入下体最敏感的所在。他浑身猛地一僵,倒抽一口冷气,几乎要当场蜷缩起来。那怒张的肉棒在剧痛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一股强烈的射意如同失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意志的堤坝,直冲精关。

  千钧一发之际,《太虚阴阳诀》自动疯狂运转。丹田内阴阳二气如同磨盘般急速旋转,强行将那失控的洪流死死锁住。许轲辰牙关紧咬,脸颊肌肉绷紧,额头上青筋都隐隐浮现,才勉强将那股几乎要破关而出的滚烫白浊硬生生压了回去。

  若非他早有戒备,刚才那一下恐怕真要被这狠心的师傅弄得当场缴械,颜面尽失。但即便如此马眼还是松了刹那,一股粘稠的先走液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瞬间濡湿了内里的亵裤,

  “咯咯咯……”

  慕容倾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促狭。她甚至微微坐直了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许轲辰瞬间涨红的脸和夹紧双腿的狼狈姿态,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胸前两团丰硕也随着笑声诱人地起伏荡漾,晃出一片炫目的雪腻乳光。

  “反应倒快,这便是【蟾宫折桂手】的精髓之一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直指要害,一击可令强敌俯首。”她红唇微翘,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许轲辰湿漉的裤裆,“滋味如何?我的好徒儿?”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不过么……这裤子若是湿透了,黏糊糊的,洗起来怕是不甚方便吧?不如……”凤眸波光流转,落在许轲辰紧绷的下身,那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如脱了?省得待会儿真个一泻千里,污了衣裳事小,这暖玉地面清洗起来可麻烦得紧呢~”

  ‘妖精!’

  许轲辰强行平复着翻腾的气血和依旧悸动不休的欲望,心中暗骂这熟女师傅的小心眼和促狭。他知道的,一旦褪下裤子,无异于将最大的弱点彻底暴露在慕容倾月这老狐狸面前,只会招致更肆无忌惮的“指点”和玩弄。但脸上却挤出一个无奈又带着点少年人羞窘的苦笑,依言褪下长裤。

  那根粗长狰狞的十八厘米肉棒彻底暴露在偏厅微凉的空气中,顶端还沾着些许湿亮的粘液,因方才的刺激和羞恼而显得更加怒张紫红,青筋虬结,散发着灼热的雄性气息。

  慕容倾月目光在那雄壮的凶器上停留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慵懒地拍了拍身侧的锦榻:“继续。”

  许轲辰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悸动和那一丝被捉弄的恼意,师徒间的“攻防演练”再度展开。他指尖的粉色灵光似乎比之前凝实了一丝,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指尖凝聚起“欲”念之火,带着灼热滚烫的气息,直接落向慕容倾月平坦光滑、毫无赘肉的小腹——脐下三寸的“关元穴”。此穴乃元气汇聚之所,亦是情欲流转之枢。

  “欲火灼心?想法不错。”慕容倾月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但更多的还是居高临下的点评,“可惜火候未足,徒有其形。欲念如焰,当内蕴而不外泄,引而不发,方能在对方体内点燃燎原之火。你这般外显,如同明火执仗,岂非昭告天下?”

  她说着,搭在身侧的左手食指似是无意地轻轻一弹。

  嗤!

  一道同样蕴含“欲”念之火的气劲,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击打在许轲辰刚刚按向她小腹关元穴的同一位置。

  “呃!”一股灼热滚烫的刺激感瞬间从许轲辰小腹深处炸开。与方才睾丸被袭的冰冷锐痛截然不同,这次是纯粹狂暴的,几乎要将他从内到外点燃的欲火焚烧!他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刚刚压下的欲望再次如同火山般汹涌爆发,额头的汗水瞬间涌出,顺着鬓角滑落。

  慕容倾月看着少年瞬间涨红的俊脸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眸,嘴角那抹愉悦的弧度越发明显,带着一种找回场子的快意。

  许轲辰咬紧牙关,强行运转功法,压下这几乎焚身的欲火。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灵光再变,这一次变得厚重沉稳,带着“爱”念的包容与滋养之力,落向慕容倾月丰腴大腿内侧那柔嫩敏感的肌肤,目标是“血海穴”。

  “爱念绵长,如大地滋养万物。此处‘血海’,乃气血汇聚之地,以爱念温养,可润泽筋脉,亦可……悄然引动春潮。”慕容倾月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那双凤眸深处,却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澜。就在许轲辰指尖“爱”念气劲触及她肌肤的瞬间,她搭在膝盖上的右手食指也悄然一勾。

  嗤!

  又是一道同样厚重,却带着一丝微妙牵引之力的气劲,精准地击打在许轲辰大腿内侧的同一穴位。

  “嗯啊!”

  这一次的刺激截然不同,没有锐痛,没有灼烧,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酥麻酸痒感,如同万千蚂蚁顺着筋脉瞬间爬满全身,直冲下体。许轲辰双腿一软,那根被反复刺激的肉棒疯狂跳动,前端渗出的先走液已流出一大片,黏腻冰凉地滴落在地板上,狼狈不堪。

  “滋味如何?为师指点的力道不错吧?”她声音里的戏谑几乎毫不掩饰。

  “呵呵...师傅指点的是...”

  接下来的时间,许轲辰沉心静气,指尖气劲愈发圆融自如,或点或拂,或震或旋,不断袭向慕容倾月周身各处。而慕容倾月则如一位最苛刻的考官,每每在许轲辰气劲触及她肌肤的瞬间,便以更快更刁钻的角度回敬一道气劲,目标永远是许轲辰身上对应的敏感穴位,尤其是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及其周遭区域。

  “膻中穴气劲需含而不露,引而不发。”

  嗤!一道气劲精准打在许轲辰勃起的龟头系带上,激得他闷哼一声,肉棒狂跳。

  “腰眼处,灵力旋转要柔中带刚。”

  嗤!许轲辰大腿根内侧嫩肉被击中,酸麻感让他差点软倒。

  “神阙乃情欲枢机,需以温火慢炖!”

  嗤!慕容倾月指尖气劲划过许轲辰绷紧的腹股沟,险险擦过鼓胀的卵袋边缘。

  慕容倾月嘴上指点不断,唇边的笑意却几乎要溢出来,显然对这场报复乐在其中。看着少年在自己“教导”下呼吸越来越粗重,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胯下凶器怒胀到极致却只能徒劳颤抖的模样,心中那点被之前偷袭乳尖的郁气总算散了大半。

  她再次惬意地调整了一下倚靠的姿势,让那对浑圆的雪峰挤压出更深的沟壑,雪白的乳肉在许轲辰眼前晃动着,无声地炫耀着胜利者的姿态。

  然而,随着许轲辰手法渐趋纯熟圆融,一种奇异的变化在悄然发生。他指尖每一次气劲的发出,每一次隔空的拂动,都隐隐牵动着慕容倾月小腹深处那道由《太虚阴阳诀》铸就的“情结”印记。一股微不可查的淫灵之力透过那无形的链接,随着他外放的灵力气劲,丝丝缕缕地渗入慕容倾月体内。

  起初,慕容倾月凭借化神期的强大修为和密布周身的灵力屏障,尚能轻松压制。但渐渐地,她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燥热自小腹深处悄然升起,如同被投入一颗火星的干草堆。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节奏,双颊竟不受控制地浮起两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红晕,如同饮了薄酒。

  丰腴的躯体更是在软榻上无意识地轻轻蹭动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交叠得更紧,似乎想掩饰住那私密之处悄然涌出的湿意。

  慕容倾月心中警兆顿生,她立刻内视己身,神识如网,细细扫过四肢百骸和经络丹田。然而一切如常,灵力运转圆融无碍,体内并无任何异种能量入侵或被迷惑心智的法术痕迹。唯有……唯有子宫,竟传来一阵久违而陌生的酸胀悸动!仿佛沉睡的土壤被无形的春风吹拂,隐隐有了复苏的萌动,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这怎么可能?慕容倾月心头剧震。以她的修为境界,肉身早已被淫灵力淬炼得近乎完美,寻常情欲早已难动分毫。除非是……那传说中的淫灵根,其天赋之力竟能无视灵力屏障,直指生命本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催情,而是近乎法则层面的撩拨了!

  ‘这淫灵根……竟恐怖如斯?!连本座化神期的修为和《欲海潮生诀》都无法完全隔绝其影响,甚至能反过来引动本座自身的情潮!’

  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悸掠过心头,甚至压过了身体那诡异的反应,她第一次对许轲辰这特殊的天赋,产生了一丝近乎忌惮的重视。

  慕容倾月当机立断,功法全力运转。《欲海潮生诀》的精髓奥义在体内奔流,瞬间抚平了那丝悸动,强行镇压下所有翻腾的气血和情潮。脸上那抹红晕迅速褪去,眼神恢复清明深邃,慵懒的姿态依旧,却多了一份无形的凛然。

  “好了。”慕容倾月忽然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慵懒,听不出丝毫波澜。她缓缓坐直身体,胭脂纱裙升起,重新遮掩住那惊心动魄的胴体,只留下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玉指轻抬,轻轻点在许轲辰的眉心。

  嗤!

  一股清凉如雪山泉水的精纯灵力瞬间涌入许轲辰识海,许轲辰浑身一震,瞬间涤荡了方才被撩拨起的燥热和因反复刺激而产生的疲惫昏沉之感。神识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透彻,方才演练【蟾宫折桂手】时一些滞涩不通之处,此刻竟豁然开朗。那缕灵力并未停留,而是迅速游走全身,最后归于丹田,化作一股精纯的滋养之力,温润着经脉。

  慕容倾月目光平静地扫过许轲辰依旧昂扬的下身和额头的汗珠,淡淡道:“悟性尚可,控火候太浅。这【蟾宫折桂手】非朝夕之功,日后需勤加练习,不可懈怠。对象么……继续去找欢儿那丫头吧。”

  说着,慕容倾月素手轻挥,一枚青玉简和几个小巧的玉盒出现在掌心,抛向许轲辰。

  “此乃基础火系控火法诀——《离焰控元术》,拿去参详。这几份,是炼制最基础‘凝露丹’的材料。”

  她顿了顿,语气一转,仿佛随口提起,“你顾师姐近日心绪烦乱,于丹房控火之时频频失手,炸了好几炉‘凝露丹’。你既已初涉此道,控火稳心之术也算沾边,便去给她打打下手。一则替为师分忧,帮她稳住炉火;二则,也正好借这控火炼丹的机会,磨砺你自身灵力操控的精细与心神的定力。顺便……练练你那‘折桂手’的火候。”

  许轲辰接住玉简和材料,垂首应道:“弟子遵命,谢师尊赐法。”

  慕容倾月挥了挥衣袖,宽大的袍袖带起一阵香风:“去吧,莫要在此耽搁,误了你师姐炼丹的时辰。”

  许轲辰躬身行礼,转身退出偏厅。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慕容倾月脸上那层平静无波的面具才缓缓卸下。她低头,素手轻轻按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指尖下,似乎能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温热悸动。她秀眉微蹙,绝美的脸庞上第一次浮现出凝重与深深的困惑。

  “淫灵根……真有如此玄妙?练气竟可憾化神之躯?这与记载上的不同啊……”她低声自语,眸光幽深如潭,“许轲辰,你身上,莫非还藏着连本座都看不透的秘密?”

  暖玉厅堂内,只余下温泉氤氲的水汽和女子身上散发的、久久不散的馥郁暗香。

第十三章 吻(第十三回:药香氤氲引心潮 丹成吻至情难禁)

  凝露丹,这名字听着清雅,实则不过是修仙界最底层的修炼用消耗品。微末的灵力补充,些许安定心神的功效,连凡俗富户都能在黑市里随手购得几瓶。可对此刻的顾欢儿而言,这一炉再次升腾起的焦糊黑烟,简直比蚀骨毒药还要刺眼...

  丹房之内,焦糊的气味浓得呛人,混杂着未散尽的药草清气,形成一种古怪而沉闷的气息。黑烟从一尊半人高的赤铜丹炉顶口袅袅逸出,炉壁上几处熏黑的痕迹格外刺眼,显然不是一次的“战果”所成。

  顾欢儿素白的脸颊上蹭着几道狼狈的灰痕,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散落了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她正手忙脚乱地掐着法诀,试图扑灭炉底残余的几点火星,神情懊恼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清冷的眸子里满是挫败。

  “又…又废了!”

  她泄愤似的将手中玉铲砸在青玉丹台上,发出清脆却无力的声响。精致的脸蛋被炉火映得忽明忽暗,紧抿的唇线透着一股倔强的懊丧。整整三份材料,化作三堆冒着刺鼻烟气的焦黑残渣,连同她初为炼丹师那点可怜的自信,一起被挫骨扬灰。

  实际上,顾欢儿的天赋还是不错的,不到金丹期就能自主炼丹,而且平常的成功率也不算低。只不过最近的情绪起伏太大,导致静不下心,至于原因嘛...

  咚,咚,咚。

  丹房的门被轻轻叩响,节奏不疾不徐。

  “谁?”顾欢儿没好气地低喝,带着炼丹失败的烦躁,她甚至懒得用神识去扫。

  “师姐,是我,许轲辰。”门外传来少年清朗平和的嗓音,“奉师尊之命,来给师姐打打下手。”

  顾欢儿呼吸一窒,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攥住了心脏。仅仅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前几天自己发癫的画面不受控制地轰然涌入脑海——莫名其妙的吃醋拐人、臀缝间紧贴摩擦的滚烫触感、小腹深处炸开的灭顶酥麻、还有自己潮涌后瘫软在他胸前时那羞死人的呜咽……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头顶,顾欢儿只觉得耳根处像被火苗燎过,瞬间红得滴血,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她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灰痕,又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和紫色裙衫,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波澜。

  “进…进来吧。”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吱呀一声,厚重的隔火石门被推开。许轲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几个小巧的玉盒和一枚青色玉简。他穿着合欢宗外门弟子的素青道袍,身量虽未完全长开,却已挺拔如修竹,面容在丹房氤氲的热气里显得有几分朦胧的清俊。

  丹房内浑浊的光线落在他身上,也清晰地映照出顾欢儿此刻的狼狈。他目光平静地扫过丹房内弥漫的焦烟,随后落在顾欢儿微微泛红的脸上,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四目骤然相对,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师、师尊让你来的?”顾欢儿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下意识地侧过身,声音细若蚊蝇。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死死盯着墙角一处未被波及的青砖缝隙,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绝世丹方。“那…把东西放那边石台上就好!”

  她胡乱指了指丹炉旁一张还算干净的石案,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许轲辰依言上前,将玉盒和玉简轻轻放在石案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地上那几滩颜色焦黑、形态不明的废渣,又掠过丹炉壁上那几处还带着余温的新鲜熏黑印记。

  顾欢儿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窘迫感瞬间爆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脚,泄愤似的将脚边一块较大的焦黑药渣用力踢向角落的阴影里,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自己接连失败的证据。动作间,那件素净的炼丹弟子服下摆扬起,露出一小截纤细莹白的脚踝。

  “咳,”许轲辰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嘴角一丝几乎要溢出的笑意,正色道,“顾师姐,师尊说师姐近日炼丹辛劳,让我来给师姐打打下手,顺便…学习一下控火与凝丹的基础。”

  他晃了晃手中的玉简,“这是师尊赐下的《离焰控元术》。”

  顾欢儿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羞恼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她转过身,努力板起脸,试图找回往日那个清冷自持的大师姐模样,只是微红的耳尖和略显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

  “嗯,知道了。那…你先把这几味凝露丹的主材‘三叶凝露草’和辅药‘清心花’处理了。”她指了指石案旁边一个藤筐里堆放的翠绿药草,叶片肥厚,脉络清晰,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首先是三叶凝露草,去其老梗枯叶,只取最嫩的叶心,用玉杵捣碎成泥,再用细纱滤取其汁液。记住,力道要轻缓均匀,不可急躁,否则药性会流失。”

  说着,顾欢儿又走到丹台旁,拿起一株脉络清晰的碧绿草药,指尖凝聚起一丝淡青色的灵力,动作利落而精准:“然后是清心花,取其草茎汁液为精华,叶脉中藏有微毒涩感,需剔除。”

  说话间,灵力如刃,沿着草茎边缘极快地一旋一挑,坚韧的草茎已被完整剥离,断口渗出晶莹的淡绿色汁液,被她用玉碗接住。而那看似无用的叶片,则被她灵力一震,瞬间化为齑粉洒落其中。

  “灵力需稳,落点需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毫厘之差便会影响药性。”她示范完毕,将处理好的草茎和玉碗推到许轄辰面前,语气不容置疑,“你来试试。”

  她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条理清晰地吩咐着,仿佛刚才的窘迫从未发生。只是目光偶尔掠过许轲辰时,依旧会飞快地移开。

  “是,师姐。”

  许轲辰依言拿起一株清心花,指尖灵力吞吐,却远不如顾欢儿那般凝练自如,带着练气期特有的生涩感。他模仿着顾欢儿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灵力去剥离草茎。

  第一次,灵力稍重,草茎直接被切断,汁液溅出少许;第二次,灵力又偏了方向,带下了一小片叶脉。几番尝试,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处理好的草茎不是歪歪扭扭,便是沾着不该有的杂质,玉碗里收集的汁液也显得浑浊。

  顾欢儿站在一旁看着,眉头微蹙。少年专注的侧脸在炉火的映照下线条分明,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她心头那点因他到来而起的别扭,竟在他这笨拙却认真的尝试中,奇异地淡去了几分。

  对此,许轲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又走到藤筐旁,拿起一株三叶凝露草,指尖拂过嫩叶,触感微凉。他依言剔除老梗,只留下中心最鲜嫩的几片叶子,放入一个洁净的白玉钵中。拿起一旁的玉杵,他尝试着轻轻捣下。

  “切东西要找角度,那捣东西总会更容易吧?”

  然而,这看似简单的活计,对初次接触的人而言却并不容易。三叶凝露草的叶心饱含汁液,却又异常柔韧。许轲辰初时力道轻了,叶片只是被压扁变形,汁水渗出缓慢;稍一加力,又“噗嗤”一声,玉杵下的叶片瞬间被捣烂飞溅,几点翠绿的汁液甚至溅到了他挽起的袖口上,留下几点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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