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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劫海录合集(1到35章):第一卷 外门篇(38万字),情天劫海录,13

小说:情天劫海录 2025-09-10 22:02 5hhhhh 5160 ℃

  “进来吧。”门内传来一个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独特的磁性,慵懒又仿佛蕴含着某种奇特的韵律,令人难以分辨其明确的性别感。

  紫云侧身让开,对许轲辰微一点头,随即无声退下,身影迅速消失在回廊深处。

  许轲辰推门而入。

  静室内的景象与功勋殿外部的繁忙截然不同,奢华却不失雅致,每一处细节都透着精心。暖玉为基,金丝楠木为饰,角落的鎏金香炉中,名贵的“安魂檀”正袅袅升起淡青色的烟雾。然而,这一切华美,都被斜倚在中央锦榻上的那个人夺去了所有光彩。

  穆云欢。

  许轲辰不是第一次听闻这位掌管宗门资源流转的长老,但亲眼所见,依旧被那份惊心动魄的雌雄莫辨之美所摄。他(她?)仿佛一块被岁月和灵气共同雕琢成的无瑕美玉,每一道线条都精致到极致。

  银紫色的长发如瀑,大部分柔顺地披散在肩背,流淌着月华般的光泽,仅用一枚镶嵌着幽蓝宝石的紫金发冠,随意地束起额前几缕。几缕挑染的深紫发丝垂落颊边,更添几分神秘。面容白皙胜雪,光滑得看不见一丝毛孔,琉璃色的瞳孔澄澈剔透,像是蕴藏着一汪寒潭,却又奇异地折射出华贵轻佻的光。鼻梁秀挺,淡粉色的唇瓣天然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似笑非笑,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邪气。

  他身着流光溢彩的月白色锦绣华服,衣料本身仿佛在流淌着微光,宽大的袖袍和衣襟边缘,以极其繁复的针法,用金线银丝绣满了盛放的合欢花图案。

  引人注目的是,左臂自肩头往下竟少了一条衣袖,将整条手臂连同其上妖异绚烂的纹身完全暴露在外——那是自肩头蔓延至手腕的盛放着的曼陀罗花。花朵色彩妖艳,层层叠叠,红的似血,紫的如魅,黑的深邃,缠绕在白皙的手臂上,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神秘图腾,仿佛拥有生命般随着他细微的呼吸而缓缓起伏。

  穆云欢的姿态懒散到了极点,斜倚在铺着雪白貂皮的宽大锦榻上,一手支颐,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正把玩着一枚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算盘。算珠碰撞,发出清脆细微的“嗒嗒”声,仿佛在无声计算着诸多繁杂事务。他赤着双足,那足型完美无瑕,脚趾圆润如珠贝,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涂着淡紫色的蔻丹,在暖玉的映衬下,透出一种别样的诱惑。脚踝纤细玲珑,各系着一根细小的金链,缀着米粒大小的金铃,随着他无意识晃动的足尖,发出几不可闻却带着奇异韵律的清响。

  整个静室仿佛都笼罩在他无形散发的玩味华贵与一丝引动人心的靡靡气息之中,这并非慕容倾月那种刻意施展的《欲海潮生诀》,更像是一种源于其功法或特殊体质本身的天赋魅惑,无声无息地撩拨着来访者的心弦。许轲辰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血似乎都随着那金铃的微响和对方指尖划过玉算盘的节奏,有了些微的浮动。

  他立刻默运《太虚阴阳诀》,一股清凉的灵力流转全身,瞬间抚平了那丝异样的躁动。同时心中忍不住腹诽,这位长老“喜好男色”的传闻,配上这副模样,还真是……让人压力山大。他对男人可没什么兴趣,这无形的魅惑场还是敬谢不敏的好。

  思索片刻,许轲辰又在心里补充:女扮男装倒是可以,假小子也不错,女t的话...

  穆云欢琉璃色的眸子终于从玉算盘上抬起,落在了许轲辰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又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更深层的东西。

  “许轲辰?”声音依旧带着那股独特的磁性,“嗯,慕容师妹新收的小徒弟?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她破例收了你。”

  他说话时,涂着淡紫蔻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手臂上那妖艳的曼陀罗花纹身,动作缓慢而充满暗示性。随着指尖滑动,那纹身似乎都鲜活了几分。赤足上的金铃也因他微微调整坐姿而发出叮铃轻响,牵引着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完美的足踝和玉足上。

  许轲辰压下心头那点不适,恭敬行礼:“弟子许轲辰,拜见穆长老。”

  穆云欢摆摆手,姿态随意:“不必多礼,今日唤你来,是两件事。”

  他开门见山,声音里那份慵懒依旧,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其一,谢你在桃林中援手肖风和其他弟子,助他们脱离险境。其二,更要谢你前几日在阴阳池畔,与冷师妹合力拔除那魅剑真意,救了肖风一命。”

  许轲辰刚想谦逊几句,穆云欢已接着道:“冷师妹性子冷,不喜多言,更不善表达谢意。但这谢意,本座代她,也代肖风那孩子,得好好表示。”他特意在“代她”和“那孩子”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透着一股熟稔的亲昵感。

  “穆长老言重了,同门互助乃分内之事。况且当时情况危急,弟子也只是尽己所能,不敢居功。”

  许轲辰表面依旧恭敬,内心却在吐槽:代冷画屏?你俩难道特别熟吗?还有“那孩子”,这语气,啧啧……别装了,我可是知道肖风怎么被你强行拔苗助长的哦。

  “分内之事,也分做得如何。”穆云欢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加深,指尖在玉算盘上轻轻一点,发出清脆一响。

  “医堂的老家伙们仔细查过了,肖风那孩子,”他再次用了这个称呼,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恼”和一丝“后怕”,“根基虚浮得厉害,此番重伤,更是雪上加霜。若再如之前那般强行催谷提升,恐有性命之忧,彻底损了道基。唉……”

  穆云欢轻轻叹了口气,琉璃色的眸子里似乎真的掠过一丝阴霾:“是本座心急了。功勋殿事务繁杂,人手又总是不足,本座只想着让他快点成长起来,好为本座、为殿内分担些事务,却操之过急,反倒差点害了他。”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带着上位者的自省。但许轲辰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眼神深处,那片淡漠的寒潭并未因这“懊悔”而有丝毫波澜。

  自家养的工具人差点报废后心有余悸的懊恼罢了,许轲辰心中了然。

  穆云欢话锋一转,脸上瞬间云开雾散,笑容明媚得晃眼,仿佛刚才的阴霾从未存在:“不过,多亏了你!肖风活着,不管是对本座,对功勋殿,还是对整个宗门而言,都是好事。这份情,得重谢。”

  话音未落,穆云欢涂着蔻丹的指尖朝着许轲辰腰间悬挂的身份玉牌轻轻一弹。

  “嗡!”

  一道柔和却凝实的流光瞬间没入玉牌之中,许轲辰心有所感,立刻分出一缕神识探入玉牌。

  功勋点:+1000!

  饶是许轲辰心性沉稳,此刻也难掩惊讶之色。一千点,这几乎是普通外门弟子三年多基础俸禄的总和!他抬头看向穆云欢,语气带着真实的意外:“穆长老,这……太多了!弟子只是恰逢其会,实在当不起如此厚赐。”

  穆云欢慵懒地摆摆手,赤足上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像小钩子一样挠人心尖:“不多,本座算过了。”他拿起那枚晶莹的玉算盘,象征性地拨弄了几下算珠。

  “一则,你救的是本座亲传弟子的命。肖风虽不成器,却是本座亲自引入门墙,悉心(?)教导的。救他,便等于帮了本座和功勋殿一个大忙,免去了诸多后续麻烦。二则,”他伸出两根涂着淡紫蔻丹的手指,姿态优雅,“一千点功勋,对普通外门弟子而言或许是天文数字,但于内门那些天赋卓绝的小怪物,或者完成几个核心区域的任务来说,不过是寻常收获罢了。三则嘛……”

  穆云欢琉璃色的眸子凝视着许轲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赤裸裸利益计算的笑容:“肖风只要能恢复过来,好好打牢根基,未来能为本座、为宗门创造的价值,又岂止区区一千点功勋?你说,这笔‘投资’,值不值?”

  果然如此。

  许轲辰心中彻底明了,这位穆长老的思维模式,如同他手中的玉算盘,一切都以精确的得失计算为准则。比起一千点功勋,他更在意的是肖风这个“工具”的完好性和未来潜力。

  比起一千点功勋,我还是更喜欢你(指肖风)是吧?

  脑海中莫名闪过前世看过的一个短视频梗——“比起XX,我更喜欢你”。许轲辰忍不住,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露出一丝几乎要绷不住的笑意。

  穆云欢自然不知道许轲辰此刻正想着如此大逆不道的比喻,只当他是骤然获得巨款而欣喜。他满意地看着许轲辰,身体微微前倾,左臂上妖异的曼陀罗花纹身随着动作在月白华服的映衬下更显夺目,赤足轻晃,金铃细响:“所以,安心收下便是。”

  “弟子……多谢穆长老厚赐!”许轲辰收敛心神,恭敬地再次行礼。这笔意外之财,对他而言确实意义重大。

  穆云欢似乎完成了今日最主要的目的,姿态更加放松地靠回锦榻的雪貂皮上,指尖又开始无意识地摩挲臂上纹身,另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玉算盘,琉璃色的眸子半眯着,像是在享受檀香的安宁,又像是在无声地送客。

  许轲辰识趣地告退:“若无他事,弟子先行告退。”

  “嗯。”穆云欢从鼻间发出一声慵懒的回应。

  退出静室,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那满室的华贵、轻佻与无形的魅惑场。许轲辰站在回廊中,感受着腰间玉牌中那沉甸甸的一千点功勋,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油然而生。

  手握如此巨款,怎能不去见识一下合欢宗内闻名遐迩,却又因高昂消费让普通弟子望而却步的销金窟——幻情阁?

  ——

  幻情阁并非寻常寻欢作乐,也不是双修阁那种为了双修提升修为的场所。它位于外门核心区域,是一座巍峨耸立、通体由七彩琉璃构筑而成的八角宝塔。整座宝塔常年笼罩在一片氤氲流转的粉紫色雾气之中,如梦似幻。塔身流光溢彩,即使是在白日,也散发着迷离的光晕,吸引着所有路过弟子的目光。

  踏入幻情阁大门,仿佛瞬间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外界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无数种气息的馥郁芬芳。这香气并非单一,时而清雅如幽兰,时而甜腻如蜜糖,时而炽烈如情焰,时而又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战意,能精准地撩拨起人内心最深处的各种情绪和欲望。

  隐隐约约的,靡靡的丝竹管弦之音、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低吟、甚至金铁交鸣的激昂战吼交织在一起,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却又不会显得嘈杂,反而构成了一种奇特的背景音,昭示着此地能模拟的极致感官体验。

  内部空间运用了高深的须弥芥子阵法,远比外部看到的要广阔无数倍。回廊曲折,连接着数不清的独立雅室或半开放的幻境区域。穿梭其间的侍者,无论男女,皆容貌昳丽,气质出众。他们衣着或清凉暴露,仅以薄纱遮体,或穿着剪裁合体的华丽制服,但无一例外都神态端庄,举止优雅得体,训练有素,绝不会对客人有丝毫逾矩,却又能在你需要时提供最贴心的服务。

  “这位师兄,欢迎光临幻情阁。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体验?”一位身姿曼妙、穿着淡金色薄纱长裙的女侍者迎了上来,声音甜美,笑容恰到好处。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随着走动发出悦耳的轻响。

  许轲辰直接道:“听闻贵阁能助人磨砺心性,感悟情欲大道。我欲寻一处安静雅室,辅以音律,助我修行突破。”他刻意忽略了那些明显偏向纯粹享乐的选项。

  女侍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容不变:“师兄是明白人。幻情妙境,既可极乐,亦可炼心,请随我来。”

  她引着许轲辰走向一条较为僻静的回廊,一边介绍:“本阁在外门的雅室分三等。基础‘迷梦轩’,百点功勋,含基础幻象引导,可助放松心神,略窥情欲之妙。中等‘蚀骨琴音’,三百点功勋,独立静室,配专属‘引情师’以高阶琴音或特殊音律引动心绪,疏导情潮,助人深层次感悟或冲击瓶颈,幻象亦更为精妙(加钱可以指定引情师,没加钱随机)。高等‘极乐天’……”

  “就‘蚀骨琴音’吧。”许轲辰打断了她。三百点虽贵,但他目标明确,利用此地独特的环境冲击练气九重,并实战演练新得的【蟾宫折桂手】。这笔投入,值得。

  “好的,师兄这边请。”女侍者眼中笑意更深,引着许轲辰来到一扇铭刻着古琴纹路的静室门前。她取出一枚玉符按在门上,光华流转,门扉无声滑开。

  “为您随机安排的专属引情师已在室内等候,祝师兄修行顺遂,得偿所愿。”女侍者微微躬身,腰肢扭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指引许轲辰进入。

  许轲辰迈步而入。

  室内的布置出乎意料的清雅,一张暖玉雕琢而成的宽大云榻占据中央,散发着温润平和的气息,有助于稳定心神。角落的紫铜香炉中,燃烧着价值不菲的“冰蝉香”,淡蓝色的烟气袅袅升起,散发出清心凝神、驱散杂念的冷冽香气。最引人注目的是室内深处,一方低矮的琴台,琴台前垂落着一层半透明的月白色纱帘。

  纱帘之后,一道素白的身影静静跪坐。

  那并非许轲辰想象中艳丽的合欢宗女修,她身着毫无装饰的素白长裙,宽大的衣袖垂落,墨色长发如云似瀑,仅用一根质朴的木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颊边。最令人心头一震的是——她的脸上,覆着一条绣有银色星辰暗纹的白色丝带。

  她是个盲女。

  即使无法视物,她露出的下半张脸依旧线条精致完美,下颌弧度优美,唇色是自然的淡粉,此刻正微微抿着,透出一种略带疏离的沉静气质。

  她安静地跪坐在琴台后,双手纤长如玉,指尖轻轻搭在身前那具造型古朴的木质七弦琴上。整个人仿佛一幅静谧的水墨画,与幻情阁整体弥漫的靡靡诱惑气息格格不入,周身散发着一种空灵出尘又带着淡淡忧郁的纯净感。

  然而,许轲辰体内的淫灵根和《太虚阴阳诀》却在瞬间同时捕捉到了异样。在这看似纯净柔弱的外表下,他敏锐地感知到一股极其精纯、浩瀚却又被某种强大力量死死封锁压抑着的庞大阴性能量,如同冰封的火山潜藏在她体内。这股能量的本质,似乎与合欢宗主流功法相似却又迥异,带着一种……星宇般的深邃与冰冷?

  许轲辰心中微动,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平静地走到暖玉榻前盘膝坐下。

  就在这时,引他进来的那位女侍者并未立刻离开,反而在门口多提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这位师兄真是好福气。今日当值的‘云涟’姑娘,可是本阁在外门最好的引情师之一,尤其擅长以琴音引动心绪,疏导情潮,助人感悟突破。她虽目不能视,然灵觉通明,心音入微,造诣非凡。”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本来依照阁内规矩,以云涟姑娘这等修为和琴艺造诣,早该晋升内门的幻情天阁才是。不过嘛……云涟姑娘是刚加入我合欢宗不久,说是想先在外门待一段时日,熟悉熟悉环境,暂不打算晋升。所以师兄您这次,可是赶巧捡了个大便宜呢!”

  侍者说完,对着许轲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这才真正退了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静室内,只剩下许轲辰与纱帘后的盲眼琴师。

  许轲辰看向纱帘后的身影,笑了笑,语气平和:“只付了中等的价钱,却能享受到足以进入内门的引情大师服务,看来今日是在下的机缘,血赚不亏。”

  纱帘后,名为云涟的盲女微微颔首,声音响起,清冷如玉磬相击,带着一种空谷回响般的空灵与疏离,听不出丝毫谄媚或热情,只有纯粹的、职业性的清冷:“贵客安好,请放松心神,摒除杂念。云涟将以琴音相佐,助贵客修行。过程中或有幻境丛生,皆为心念所化,贵客紧守灵台清明即可。”

  “有劳云涟姑娘。”许轲辰收敛心神,闭上双眼,《太虚阴阳诀》缓缓运转开来。

  “铮——”

  云涟的指尖拨动了第一根琴弦,一声清越悠扬的琴音,如冰泉滴落深潭,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琴音初起,清冽纯净,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潺潺流过心田。冰蝉香的冷冽气息仿佛被这琴音引动,丝丝缕缕沁入许轲辰的四肢百骸,涤荡着他从穆云欢静室中带出的那缕若有若无的魅惑气息,以及连日来的纷杂思绪。心神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杂念如尘埃般被琴音拂去。

  渐渐地,琴音开始发生变化。清泉般的冷冽中,悄然融入了丝丝暖意,如同情人贴近耳畔的低语,缠绵悱恻,温柔缱绻。音调变得婉转起伏,带着撩人心弦的韵律。在琴音和幻情阁阵法无声的共振下,许轲辰眼前的黑暗被驱散,光怪陆离的幻象开始滋生、凝聚。

  这一次出现的幻象,不再是入门测试时合欢大阵里那些千篇一律、赤裸直白的妖娆女郎。它们变得更加真实,更加具体,带着许轲辰自身深刻记忆的烙印和强烈的情感色彩。

  慕容倾月的身影最先浮现,而且不止一个:

  初见时,那位立于高台之上,绛紫流仙裙下雪肤若隐若现,凤眼含威又带媚的丰腴美妇;

  幻象大阵中,那个跳着妖娆热舞,眼神勾魂摄魄,最终用檀口玉手将他送上极乐巅峰的“六十年前”的慕容倾月幻象;

  洞府内,慵懒斜倚,主动袒露完美胴体,教导他【兰花拂穴】,却在演练中被他挑逗得凤眸含春的师尊;

  还有最近那次,在后山禁地,被他以【蟾宫折桂手】穿透防御,引得小腹情结印记悸动时,那震惊中带着一丝羞恼的绝美脸庞。

  这几个慕容倾月的幻象,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眼神或威严、或戏谑、或慵懒、或恼怒,却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她们环绕在许轲辰身侧,红唇轻启,无声地传递着同一个意念:“看你能奈我何?”那份属于化神长老的骄傲与潜藏的媚态交织,诱惑力远超昔日大阵中的虚影。

  紧接着,是顾欢儿。她的身影出现得最多,几乎占据了幻象的半壁江山:

  初见时那个挥鞭抽裂青石板,眼神凌厉的紫衣师姐;

  传功堂上,被迫第一次亲手触碰他阳物时,那强作镇定却指尖颤抖的羞窘模样;

  被他用【兰花拂穴】刺激得意外高潮后,瘫软在他怀中呜咽的娇弱;

  前日,醋意大发将他按在墙上,撕碎他衣衫,用缚情绫捆住他双手,跨坐在他腿上笨拙又倔强地素股摩擦,最终被他顶弄得尖叫着潮吹失禁的迷乱情态;

  还有丹房之内,从背后紧贴环抱他,共同控火时传递来的惊人柔软与温热,以及最后那忘情投入的深吻……

  每一个时期的顾欢儿都无比鲜活,尤其是高潮时的娇羞迷醉和吻后的情动。这些画面被幻境无限放大,带着青涩又炽热的诱惑力,冲击着许轲辰的感官。

  自然,林淼的身影也夹杂其中:

  初入宗门时,还带着几分凡间少女清纯的模样;刚刚修炼《媚骨天成》后,眉眼间自然流露的媚态;桃林中,被魅惑剑意冲击后,媚眼如丝、衣衫半解扑向他的放浪形骸;施展【玉体生香舞】时,全身涂抹精油,用双乳、腰肢、臀腿疯狂磨蹭挑逗他的极致媚态。

  此刻的幻象林淼更加主动大胆,蛇一般缠绕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征服欲。

  最后,甚至出现了冷画屏那清冷的身影:初见时,传功殿高台之上那位气质如冰似雪,俯瞰众生的冷傲仙子;阴阳池畔,为救肖风,两人赤裸相贴,剑气激荡间,那冰冷玉体传来的惊人弹软与火热,以及剑气撕裂衣物后惊鸿一瞥的完美玉背和紧致翘臀……

  那冰与火交织的瞬间,在幻境中被定格、放大,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诱惑。

  令许轲辰意外的是,还有一个身影一闪而逝——刑罚堂长老姒红绡。只有初次与慕容倾月一同出现时,那红发泪痣、鞭子缠腰、眼神凌厉如刀的抖S模样。

  但她只是冷冷地瞥了许轲辰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兴趣?旋即整个幻象便如泡沫般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香艳蚀骨的幻象从四面八方涌来,视觉、听觉、甚至那幻境模拟出的、属于不同女子的独特体香和肌肤触感,都无比真实地侵袭着许轲辰的感官。慕容倾月的慵懒魅惑,顾欢儿的青涩羞怯与倔强,林淼的放浪主动,冷画屏的冰肌玉骨与刹那火热……种种极致诱惑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要将他的理智拖入沉沦的深渊。

  许轲辰盘坐于暖玉榻上,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将衣袍顶起明显的帐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但他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冷漠的专注与锐利。他并未如常人般沉溺其中,与幻象拥抱交欢,反而将这些足以让圣贤堕落的诱惑,当成了最上乘的磨刀石!

  “来得好!”许轲辰心中低喝,《太虚阴阳诀》全力运转。

  他右手并指如剑,在虚空中快速点画。指尖萦绕着淫灵力,还有少许微不可察的阴阳灵力,施展的正是新得的秘术——【蟾宫折桂手】。并且结合了前几日感悟的魅剑真意,以指为剑,施展合欢术。

  他不再局限于近身接触,而是尝试在幻象袭扰下,凌空“点”向那些诱人身影上一个个隐秘的情欲大穴:膻中、气海、会阴、长强……以及那些无比鲜艳的敏感部位——挺翘的乳尖、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贲起的阴阜、柔嫩的大腿内侧、浑圆饱满的臀瓣……

  每一次成功的凌空点刺,指尖的阴阳灵力都如同无形的细针,精准地刺入幻象的能量节点。被“点中”的幻象便会发出一声或高亢或婉转的媚叫,娇躯一阵剧烈的扭曲波动,仿佛真实的女子被触动了最敏感之处。随即,一股源于幻象本身的精纯情欲能量便被【蟾宫折桂手】强行抽取剥离,顺着许轲辰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汇入他体内,被《太虚阴阳诀》迅速炼化吸收,转化为精纯的阴阳灵力,补充他的消耗。

  以指破欲,化魅为力!他将这香艳蚀骨的围攻,硬生生变成了修炼的资粮。整个修炼的过程中,都充满了情色的张力。

  幻象媚态横生,极力纠缠诱惑;许轲辰则如老僧入定,又似绝世剑客,在无边春色中挥动“指剑”,精准地刺破一个个欲望的泡沫,将诱惑转化为自身的力量。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下身的胀痛感也愈发强烈,但他眼神中的清明与专注却未曾减弱半分。

  纱帘之后,云涟的琴音始终如影随形。

  那清冷的琴音像一根坚韧又柔韧的无形丝线,巧妙地穿梭在许轲辰被引动得如同沸腾熔炉般的情欲能量之中。琴音时而舒缓如和煦春风,抚平躁动,引导着那些被吸收转化的能量沿着最有效的路径流转周天;时而又变得激越如沙场战鼓,带着奇特的韵律,精准地敲击在许轲辰功法运转的某些关键窍穴上,微妙地刺激着,加速着灵力的压缩与蜕变。

  她的“盲”,让她摒弃了视觉的干扰,能更纯粹、更敏锐地感知到许轲辰精神海的每一次波动和灵力运转的细微轨迹,从而让琴音的引导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契合。

  然而,在无人察觉的层面,云涟那覆眼的丝带之下,眉心似乎有极淡的银辉一闪而逝。她纤细的指尖在拨动琴弦的间隙,极其隐秘地勾勒出几个仿佛星光凝聚的微小符文。这些符文融入琴音,化为点点肉眼不可见的星芒,悄无声息地飘向许轲辰,试图如同最细微的探针,钻入他的灵力流转,感知他体内更深层次的秘密。

  ‘此人,居然能具现出这么多位长老?’云涟皱着眉头,有些明显地诧异。

  要知道,琴音幻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变成出来的,而是只能变出那些令对方印象深刻、确确实实有过多次接触甚至亲密接触的人。更何况许轲辰居然能忍着不和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们欢爱,而是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

  云涟的心中起伏着名为“疑惑”与“好奇”的波动,但她很快就压了下去,继续做好自己的事情。

  ……

  持续的高强度精神对抗与能量吸收转化,如同在刀锋上跳舞。许轲辰体内的灵力被反复压缩、淬炼、提纯。《太虚阴阳诀》如同一个高效熔炉,疯狂地熔炼着从幻象中掠夺来的精纯情欲能量,将其与自身本源灵力彻底融合。

  量变引发质变!

  就在许轲辰一记【蟾宫折桂手】凌空点出,阴阳灵力凝聚如针,同时刺中环绕身周的慕容倾月、顾欢儿、林淼三个最为凝实的幻象核心(乳头、肚脐、阴蒂)的瞬间——

  “嘤——啊!”三个幻象同时发出高亢到变调的媚叫,娇躯剧烈扭曲,如同被戳破的气泡般轰然溃散,化作三股格外精纯庞大的情欲能量洪流,狂涌入许轲辰体内。

  轰!

  许轲辰体内有一道坚固无比的无形枷锁被这三股洪流合力冲垮,早已被压缩到极限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澎湃地奔腾起来。气势陡然攀升,经脉在瞬间被拓宽,丹田气海翻腾扩张,吸纳着海量的新生灵力。

  练气期的巅峰——练气九重,水到渠成!

  然而,就在这突破的刹那,许轲辰一直完美维持的《敛息诀》也因这剧烈的能量波动而出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细微破绽。一股远超练气五重,甚至远超普通练气九重的精纯灵力,带着独特阴阳交融道韵的气息,如同黑暗中乍现的惊鸿,一闪而逝。

  与此同时,云涟融入琴音,试图探查许轲辰的那点点星芒,也正好在此刻触及了他的身体。

  “嗡——”

  就在这一刻,许轲辰体内自行运转护主的《太虚阴阳诀》,感受到了一丝带有探查意图的外来能量侵入,瞬间分出一股精纯而霸道的阴阳灵力,如同受到挑衅的怒龙,沿着那星芒探入的轨迹猛地反噬回去。这股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吞噬与融合特性。

  “铮!!!”

  清越的琴音如同被利刃斩断,发出一声刺耳的裂帛之音,戛然而止。

  “唔!”

  纱帘后,云涟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颤。覆眼的白色丝带之下,仿佛有炽烈的光芒在疯狂闪烁。她死死按住犹在震颤嗡鸣的琴弦,指节因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变得一片惨白。原本空灵平静的气息瞬间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

  她体内那股被重重封锁的精纯阴性能量,以及与之相伴的部分本源修为,在这股源自《太虚阴阳诀》的阴阳灵力反噬刺激下,如同沉睡的冰河遭遇了地火,剧烈地翻腾冲撞起来。

  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许轲辰突破时那一闪而逝的、独特而强大的气息,与她体内的能量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共鸣。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带着极致欢愉与无尽茫然的奇异感觉瞬间席卷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从紧抿的唇缝间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

  许轲辰在突破完成的瞬间便已察觉不对,他反应极快,强行压下突破的余波,体内《敛息诀》全力运转,瞬间将刚刚突破至练气九重的强大气息完美地收敛并伪装起来,只流露出刚刚突破练气六重、境界尚不稳固的灵力波动。他霍然睁开眼,目光锐利如电,穿透纱帘,落在云涟剧烈颤抖的身影上。

  “云涟姑娘?”许轲辰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你没事吧?可是在下突破时灵力激荡,扰乱了琴音?”

  纱帘后,云涟的身体颤抖缓缓平息,按住琴弦的双手也慢慢放松,只是指尖依旧有些苍白。她覆眼的丝带下,那剧烈的光芒隐去,重新归于平静。过了几息,她那清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虽然极力维持平稳,但细听之下,依旧能捕捉到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无……无妨。贵客突破之时灵力激荡澎湃,云涟将全部心神用于引动疏导情潮,一时不察,被那外泄的气息稍稍波及,乱了心神,扰了琴音。恭喜贵客修为精进,大道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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