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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暮冰的寂静乐章,灵魂复制器续,1

小说:灵魂复制器续 2025-09-10 22:02 5hhhhh 9290 ℃

第一幕:令人头疼的“艺术家”

这是一个难得的、被金色阳光浸透的周末。

萝薇那座宛如现代艺术馆般宏伟的宅邸里,一反常态地充满了喧嚣与欢声笑语。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极简的金属线条、昂贵的艺术品……这些平日里构筑起冰冷与奢华感的元素,在今天,都被一种名为“家”的温暖气息所彻底融化。

为了庆祝周明与虞小倩的结婚四周年纪念日,这个奇特的、以“周明”为核心的家族,进行了一场难得的大团聚。

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虞小倩正幸福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周明暂时恢复了他原本的男性身体,虽然那段作为“黑猫”的经历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难以磨灭的、微妙的阴柔气质,但此刻,他看着不远处那个正在追逐着家务机器人的小小身影,眼中充满了属于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最纯粹的温柔。

“灵儿!慢一点,别摔倒了!”他笑着提醒道。

那个被叫做“灵儿”的小女孩,正是他和虞小倩的女儿——周灵。她今年刚满三岁,继承了母亲那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的五官,和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此刻,她正像一只快活的小蝴蝶,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在巨大的客厅里跑来跑去,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是整个空间里最动听的音符。

主位沙发上,宅邸的主人萝薇正慵懒地靠着。她难得地放下了所有工作,没有穿那身象征着权力和威严的总裁套装,而是换上了一件舒适柔软的羊绒长裙。她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属于假日的微笑,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眼前这片热闹的景象。

在她身旁,零也同样放松地坐着,她没有穿那身冰冷的战斗服,而是换上了一套舒适的米白色居家服。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人偶般精致的脸上,此刻也因为眼前的温馨景象,而勾起了一抹极其罕见、也极其柔和的微笑。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其乐融融。

正当暮雪端着一盘精致的茶点走过来时,虞小倩笑着拉住了她。

“哟,小雪,今天真是难得啊。”虞小倩调侃道,“为了今天的派对,居然久违地穿上了这么完整的女仆装。我还以为,你会穿着你那套‘巡礼战袍’来迎接我们呢。”

暮雪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自己的围裙,小声辩解道:“小倩主人,您就别取笑我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还有小主人在,我……我怎么能那么失礼呢。”

就在这时,坐在主位上的萝薇,目光扫视了一圈,微微蹙眉,开口问道:“暮冰呢?都这个时间了,她还没出来吗?”

被点到名字,暮雪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混杂着无奈和一点点“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她放下茶点,恭敬地回答道:“回禀萝薇主人,我……我也不清楚。姐姐她从三天前就开始‘修行’。按照她设定的定时器,今天早上九点就该结束了。我一个小时前就通过房间的门铃叫过她,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听到这话,周明的脸上露出了既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没有任何回应?不会是又玩脱了吧?她那个‘修行’,听起来就挺会出岔子的。”

他最清楚不过,这些由自己灵魂衍生出的不同个体,在追求各自XP的道路上,是何等的大胆和富有“创造力”,当然,也同样充满了搞砸事情的“天赋”。

零在听完暮雪的汇报后,无奈地、习惯性地叹了口气,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走到玄关的智能管家终端前,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一张小小的、如同银行卡般的银色卡片便从卡槽中弹出。

她拿着这张权限卡,走到依旧一脸苦恼的暮雪面前,用她那一贯的、简洁明了的语气说道:“走吧,去看看。希望这次,别把她的新玩具拆得太彻底。”

暮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的大石落下了一半。有零在,任何姐姐搞出来的烂摊子,似乎都能收拾好。

她对着众人微微鞠了一躬,然后便紧紧地跟在零的身后,朝着走廊深处那间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属于姐姐的“实验室”,快步走去。客厅里的欢声笑语依旧,只是成年人们的脸上,都多了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准备听一场好戏的玩味笑容。

第二幕:意料之中的“意外”

通往宅邸二楼生活区的走廊,平日里总是安静而又祥和。但此刻,零与暮雪的脚步声,却带着一种“又要去收拾烂摊子”的熟练感。

“姐姐这次的新发明叫‘寂静摇篮’,说是能完美隔绝外界干扰,进行最高效的内在探索。”暮雪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向零汇报着,“她启动前还信心满满地跟我说,安全系数是军用级别的,绝对不会出问题……”

零没有说话,只是又叹了口气。她太了解暮-冰了,那孩子对“安全”的定义,总是建立在“不出意外”这个最不靠谱的前提上。

很快,她们来到了那扇厚重的合金门前。

零先将那张银色权限卡贴在感应区上。“滴滴——内部机械锁已启动,外部权限被临时覆盖。错误代码:72-B。”

“果然。”零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她收回卡片,拇指在侧面一推,“嗡——”的一声,卡片边缘亮起了高能粒子流。

“零姐,您……您悠着点,别真把门拆了,姐姐会哭的。”暮雪在一旁小声地提醒。

零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放心,我有分寸。”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在门上划出了一个巨大的“X”形切口。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踹在了“X”的中心点。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扇门碎裂成四块,呼啸着向内飞去,“哐当、哐当”地砸在了房间的角落。

门后的景象,也终于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房间里,到处都陈列着各种拘束工具和设计图纸。而在房间的正中央,那个黑色的、充满科技感的“寂静摇篮”金属箱,正安静地摆放着。

暮雪焦急地冲上前,拍打着箱子。“姐姐!姐姐!你还好吗?”

箱子里,立刻传来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唔唔!唔唔!”声,似乎在回应她。

“还活着,而且听起来……中气十足。”零走上前,看了一眼控制面板上“内部系统短路”的警告,又看了看箱子底部那片若隐若现的、可疑的液体,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来,你的姐姐,又被自己的‘艺术创作’给淹了。”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调侃。

她让暮雪退后,然后伸出双手,抓住了箱子的顶盖。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零用她那恐怖的蛮力,硬生生地将整个顶盖给撕了下来。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整个顶盖被她撕下,扔到了一边。

箱子内部的景象,也终于完全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那一瞬间,无论是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零,还是对姐姐的XP有所了解的暮雪,都彻底地、陷入了无言的震惊之中。

那里面,根本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由肉-体、皮革、金属和硅胶构成的、完全陌生的、无法用常理去理解的**“球形生命体”**。

暮冰的身体,被以一种超越了人类想象的、如同拓扑艺术般的姿态,彻底折叠成了一个完美的球形。她的头被强行弯下,脸颊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胯-部;她的双脚被高高抬起,脚踝交叉着搭在自己的肩头;她的双臂则被反剪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臀-部。

一个黑色的、巨大的球形口-球,塞满了她的嘴,将她小巧的嘴-巴撑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一根粗大的、黑色的硅胶假阳-具,则从她的胯-下穿过,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一个黑色的、带有金属锁扣的肛-塞,堵住了她最后的出口。而肛-塞上延伸出的链条,则与她背后那副锁住双手的金属手铐,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她就像一条首尾相连的、被囚禁的蛇。

而最让她们感到头皮发麻的,是箱子内部的状况。

整个“寂-静摇篮”的底部,都浸泡在一片浑浊的、半透明的液体之中。这些液体,显然是暮冰在“修行”过程中,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禁的爱-液与尿-液的混合物。正是这些充满了罪证的、导电的液体,淹没了底部的电路板,导致了整个系统的短路和锁死。

这个“球形的艺术品”,正静静地、仿佛毫无知觉地,浸泡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只有她胸口那微弱的、有节奏的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她的眼睛被一个完全不透光的金属眼罩所覆盖,耳朵里也塞着特制的降噪耳塞,完全与外界隔绝。她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被“开箱”,身体依旧因为某种内在的刺激,而在有节奏地、小幅度地痉挛着。

而从那个巨大的球形口-球侧面,连接着一根细细的、半透明的软管,软管的另一头,则连接着箱子内壁上一个独立的、闪烁着绿色微光的维生装置接口。显然,这就是她在这三天里,赖以生存的营养输送通道。

零和暮雪,就这么呆呆地站着,看着眼前这件堪称惊世骇-俗的、被自己的排泄物囚禁起来的、活着的“艺术品”,大脑一片空白。

第三幕:污秽中的“新生”

短暂的震惊过后,暮雪率先反应过来。她看着浸泡在污秽液体中、对外界毫无知觉的姐姐,心中焦急万分。

“零姐!快!快救姐姐出来!”

零的目光从那具“球形艺术品”上移开,落在了旁边的生物体征监测仪上。屏幕上的心率和脑波曲线虽然平稳,但已经处于一个较低的水平,这说明长时间的感官剥夺和有限供氧,已经让暮冰的身体进入了低功耗的休眠保护状态。

“别急。”零的语气依旧冷静得可怕,她指了指天花板。

随着她的指向,房间天花板的暗格中,缓缓降下几只银色的、带有各种精密工具的多功能机械臂。这是暮冰自己设计的、用于辅助进行“修行”和在紧急情况下进行“自我解救”的装置。

“机械臂的程序,是基于正常情况设定的。现在内部线路短路,情况不明,让它们自己动,可能会因为程序错乱,对她造成二次伤害。”零快速地解释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这种时候,还是我的手,比这些冰冷的铁疙瘩 更可靠。”

说完,她直接走上前,从墙边的工具架上,取下了一支笔形的、散发着蓝色微光的手持激光切割器。

她首先对准的,是连接肛-塞与手铐的那根关键链条。

“滋——”

一道纤细的、亮蓝色的激光束射出,精准地切在链条上。在切割的过程中,几点炽热的、熔化的金属火花,不可避免地飞溅出来,正好打在了暮冰那光洁的、因为长时间束缚而显得格外敏感的背部肌肤上。

正常人的皮肤必然会因此烫伤,但暮冰的身体,只是在被溅到的地方,瞬间泛起了一阵妖异的潮红,随即,皮肤下的纳米修复材料便开始工作,在几秒钟内就让皮肤恢复了原样。

当激光切割的火花溅到暮冰身上时,她的反应不再是痉挛。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痛,而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唔嗯——!”,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甚至能看到一股爱-液从被假阳-具撑开的缝隙中涌出。她在清醒地感受着这份痛苦,并将其转化为了快感。

随着“啪”的一声,链条被应声切断。

失去了来自背后的拉扯力,暮冰那被反剪的、早已麻木的双手,无力地从背后滑落下来,垂在了身体两侧。但由于她的头颅依旧被那件残酷的“衔尾蛇”装置死死地固定在胯-部,她的身体并不能完全展开,只是从一个紧凑的“球形”,稍微舒展成了一个更加扭曲、更加怪异的**“对折”姿态**,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损的人偶。

看到姐姐依旧处于这种极不自然的姿态,暮雪更加焦急,她扑上前,想先摘掉姐姐脸上的眼罩和耳塞。

“唔!”

当厚重的金属眼罩和降噪耳塞被取下,光明和声音重新涌入感官世界时,长时间处于黑暗与寂静中的暮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在适应了光线后,缓缓地睁开。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如同新生婴儿般的迷茫与空洞,慢慢地聚焦,最终,看清了眼前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暮雪,和站在一旁、手持激光切割器的零。

她似乎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唔唔!唔唔唔!”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既像求救又像抱怨的呜咽声。她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尴尬,瞬间涨得通红,甚至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姐姐你别急!我们马上救你出来!”暮雪一边安慰着,一边试图取下她嘴里那个巨大的球形口-球。

但她很快发现,这个口-球异常的沉重,并且仿佛在喉咙深处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根本无法轻易拔出。

“别乱动。”零走上前,冷静地制止了她,“这个装置是连体的。”

接下来,便是对这件残酷艺术品的“拆解”过程。零指导着暮雪,一人负责扶住暮冰的头,另一人则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们需要同步地、无比缓慢地,将那根深入阴-道的假阳-具,和那个堵住嘴巴的口-球,一点一点地向外拔。

这个过程,对清醒的暮冰来说,无疑是一场公开的、极致的酷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沾满了她自己口水、胃液和粘膜组织的深喉假-具,是如何从她的喉咙深处被一寸一寸地拖拽出来,每一次摩擦,都带给她一阵阵想要干呕的恶心感和异样的刺激。与此同时,另一根同样尺寸的、沾满了爱-液和污秽的假阳-具,也正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敏感的阴-道里被缓缓拔出,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一片淫-靡的水声和无法言喻的空虚感。

她在这双重的、缓慢的折磨中,不断地发出“呜呜咽咽”的、不成调的悲鸣,身体也因为这难以忍受的刺激而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新的液体,从被拔出一半的穴-口涌出,场面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终于,随着“噗嗤”一声,整个“衔尾蛇”装置被完全取出,扔在了地板上。

在解除了所有束缚后,暮冰的身体彻底解放,她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在了暮雪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B不易的、带着消毒水和铁锈味的空气。

暮雪心疼地抱着怀中虚弱不堪的姐姐,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怀里的暮冰,却用她那极其沙哑的、仿佛几百年没有说过话的声音,说出了她“新生”后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不是“谢谢”,也不是“我好难受”。

而是一句最符合她“科学家”人-设的、带着无尽懊恼和浓重学术遗憾的话语:

“……数据……中断了。这次的实验……失败了。”

第四幕:虚假的“完整”

面对姐姐那句充满了学术懊恼的抱怨,暮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哭笑不得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她那几乎脱力的柔软躯体。

零则显得见怪不怪。她走到墙边的控制台,按下了几个按钮。很快,房间的自动清洁和通风系统便启动了,开始清理地面上的狼藉。同时,一旁的医疗舱也伸出机械臂,为暮冰的身体进行快速的扫描和修复,治愈那些因为长时间束缚而造成的肌肉劳损和皮肤压痕。

在家族顶尖科技的支持下,暮冰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活力。不到十分钟,她已经能自己站稳,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高潮后的迷离外,几乎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长达三天的、残酷的自我囚禁。

她走到那堆被拆解得七零八落的“寂静摇篮”残骸旁,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在哀悼一件被毁掉的完美艺术品。

“好了,别看了。你的下一个‘摇篮’,我会让工程部用更高级的防水材料来做。”零淡淡地说道,算是给了她一个安慰。

“谢谢零姐。”暮冰立刻恢复了那副冰山脸,对着零微微鞠躬。

随即,她转向零和暮雪,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这个房间主人的语气说道:“请两位在外面稍等片刻,我需要更换一下‘装备’。”

零和暮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她们没有多问,顺从地走出了这个充满了秘密的“实验室”,并在外面将那四块破碎的门板重新拼好,暂时挡住了门口。

房间内,暮冰走到了墙边一个不起眼的金属柜前。柜门打开,里面陈列的,是几套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充满了精密机械美感的特殊装置。

她首先取出的,是那套**“义肢拘束装置”**。那是由一副穿戴在肩头、一副穿戴在胯部的、极其轻薄却又无比坚固的合金骨架构成的。她熟练地将它们穿戴好,然后,启动了束缚程序。

“咔哒、咔哒……”

在一阵阵精巧的机械咬合声中,装置伸出的束带和卡扣,将她的双臂强行向后反剪,手肘弯曲,最终将她的双手手掌,在背部中心区域,以一个祈祷的姿态,牢牢地合十固定在一起。同时,她的双腿小腿也被向上完全对折,脚跟紧紧地贴着臀部,与大腿叠合。

瞬间,她就进入了一种“半人棍”式的、被动而又无助的状态。

紧接着,她又启动了另一个扣在腰间的、如同腰带般的装置——“小型人体压缩装置”。

“嗡——”

在一阵微弱的电流声中,一层肉眼不可见的光学力场,瞬间覆盖了她的身体轮廓,在视觉上“抹平”了那些因为折叠和捆绑而凸出来的部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新手脚。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不是由自己的肌肉驱动,而是完全托付给了这套冰冷的、绝对理性的机械骨架。而驱动这套骨架的,则是植入在她颈后接口处的一个可插拔式AI核心模块。

这个被她命名为**“引路人”**的AI,是她最得意的造物之一。只要这个模块插在接口上,它就会自动接管“义肢拘束装置”的全部行动权限,完美地模拟她的言行举止,让她可以彻底地、安心地,沉浸在自己的内在宇宙里,享受“全自动托管服务”。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外表完美无瑕、内里却被层层束缚的自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按照她平时的习惯,接下来,她会就这样,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引路人”,然后自己则进入“离线”的禅修状态。

但是今天,不行。

她想起了客厅里,家人们温暖的笑脸,想起了小主人周灵那充满期盼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伸出那只由机械驱动的、戴着丝袜手套的手,有些艰难地、摸索到了自己的颈后。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个已经与她的神经系统深度连接的AI核心模块。

她毫不犹豫地,将“引路人”模块,从接口中,“啪”的一声,拔了出来。

在模块被拔出的瞬间,她能感觉到,自己与那套外部骨架的连接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她不再是一个“乘客”,而是重新变回了“驾驶员”。虽然她的身体依旧无法动弹,但她获得了对这套机械骨骼的、最直接的、虽然有些延迟和生涩的“手动操控权”。

她将那个小小的、还在闪烁着微光的AI模块,放进了墙边的柜子里。

今天的家庭聚会,她必须用自己的意志,去亲自参与,去感受那份属于家人的温暖。这,是她作为女仆,也是作为家人,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坚持。

当暮冰再次打开房门(从内部解锁)时,她已经恢复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女仆姿态。她步伐平稳,动作优雅,如果不是零那双经过特殊改造的眼睛,能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体周围那层极不正常的微弱空间扰动,几乎没人能看出任何破绽。

“久等了。”她对着零和暮雪微微鞠躬。

零的目光,在她那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四肢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罕见的、玩味的笑容。

“哦?恢复得挺快嘛。”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我还以为,你也要学萝薇,去进行快速的义体更换手术了呢。看样子,你的新玩具不错。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加入我和萝薇的‘残缺俱乐部’?我们那边,有更多、更有趣的玩法,保证能为你的‘研究’,提供全新的灵感。”

作为“人棍”和“机械改造”的资深爱好者,零敏锐地洞察到了暮冰身上那层伪装下的“义肢”本质。她的邀请,是出于一个顶尖“玩家”,对另一个有潜力的新人所发出的、真诚的橄-榄枝。

然而,面对这份极具诱惑力的邀请,暮冰却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

“非常感谢您的好意,零大人。”她的回答,恭敬而又坚定,“但是,我的‘修行’,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主人。”

她顿了顿,用一种极其认真的、仿佛在阐述真理的语气,继续说道:“只有最完整的、最敏锐的、由生物本能驱动的身体,才能在第一时间,对主人们的需求做出最完美的反应。这是作为一名贴身女仆,最基本的素养。我的‘修行’,是为了在独处时探索内在的宇宙;而我的工作,则是要用最完美的姿态,侍奉我所处的这个现实宇宙。”

听完姐姐这番理直气壮的宣言,一旁的暮雪终于忍不住了。她叉着腰,鼓起腮帮子,用一种既像抱怨又像撒娇的语气,对暮冰吐槽道:

“姐姐你真是的!就你最会‘劳逸结合’!你知不知道,为了今天这个派对,连我都特意把‘巡礼战袍’收了起来,久违地穿上了这么完整的衣服,就是为了表示尊重。结果你倒好,直接穿着一身‘刑具’就出来了!也太不合群了吧!”

面对妹妹的指责,暮冰的冰山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如同冰裂般的微笑。她伸出那只由机械驱动的、戴着白色丝袜手套的手,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地,敲了一下暮雪的额头。

然后,她用她那一贯的、平静无波的、却又能把人噎死的语气,淡淡地回怼道:

“你那是‘去工作’,而我,是‘在家工作’。性质不同。”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暮雪那身一丝不苟的女仆装,又补充了一句,精准地命中了妹妹的要害:

“而且,我至少还‘出来’了。不像有的人,一玩起‘巡礼’,就忘了回家的时间,最后还要麻烦零姐去‘捡’回来。”

“你——!”

暮雪瞬间被怼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只能发出不甘的悲鸣。她想起自己上次巡礼归途时的狼狈模样,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这对性格迥异、却又感情极好的姐妹斗嘴,零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极其罕-见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

“好了,别闹了。”她开口制止了这场即将升级的姐妹战争,“客人们还在等着呢。走吧。”

说完,她便率先转身,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暮雪对着姐姐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也连忙跟了上去。

暮冰则在最后,用她那双被机械驱动的腿,迈着优雅而又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她再次变回了那个安静、完美、看不出任何内心波澜的“冰山女仆”,仿佛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自我囚禁与解救,只是一场无人知晓的、寂静的梦。

第四幕:“忠犬”的守护

白天的家庭派对,在夕阳的余晖中,温馨地落下了帷幕。

而当夜幕降临,宅邸内的气氛,便开始悄然发生变化。灯光变得暧昧,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丝属于成人的、危险而又甜美的气息。真正的“派对”,即将开始。虞小倩已经换上了一套性感的兔女郎装,正缠着周明玩着主奴游戏;萝薇和零,则在一旁品着红酒,用眼神交流着某些只有她们才懂的、关于“残缺”与“机械”的玩法。

然而,在这片即将被情-欲淹没的氛围中,暮冰却显得格格-不入。

连续三天高强度的“修行”,加上白天一整天穿着拘束装置进行“伪装”,已经让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达到了一个极限。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放松一下。

“姐姐,你不参加晚上的派对吗?”穿着完整女仆装的暮雪,有些惊讶地问着刚从派对上脱身的暮冰。

“不了,”暮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我的‘运算核心’需要冷却一下。”

就在这时,已经有些看腻了爸妈“奇怪游戏”的周灵,跑了过来,拉着暮冰的裙角。“冰姨姨,我不想看爸爸妈妈玩了,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我想看晚上的星星!”

看着小主人那天真无邪的、充满期盼的眼神,暮冰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她那因为疲惫而略显冰冷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好。”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对她来说,带小主人出门散步,确实是此刻逃离这场“成人派对”的最佳借口。她对周灵说道:“小主人,请在这里稍等片-刻,冰姨姨去换一件能陪你散步的‘新衣服’。”

几分钟后,当暮冰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她不再是那个优雅的女仆,而是一只温顺的、匍匐在地的“白色犬兽”。一套黑白相间的、充满了精密机械感的骨架,穿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那套装置,以一种极其残酷而又充满美感的方式,将她的双臂向上折叠,双手手掌在后颈处被牢牢固定;同时,将她的小腿也向上完全对折,脚跟紧紧地贴着臀部。她只能以四足着地的姿-态,用膝盖和包裹着厚实软垫的手肘在地上爬行。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集成了AI和认知干扰装置的项圈, 嘴里还叼着一根牵引绳的末端,等待着她的小主人。

正当周灵兴奋地准备上前接过牵引绳时,一直沉默观察的零,却突然开口了。

“等等。”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只由AI驱动的、看起来完美无缺的“狗狗”身上,眉头微蹙。

“只靠一条‘狗’,威慑力和安全性都不够。”零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她作为家族首席安保官的专业判断,“在城市夜间环境中,多一个移动单位,就能多一重保险,也能对潜在的威胁形成更有效的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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