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女巫的目光扫过满地的血腥和女战友们的尸体，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惊讶或恐惧的表情。她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哦，亲爱的格蕾尔，”绯红女巫旺达用一种慵懒而魅惑的声音说道，“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啊。”

格蕾尔转过身。她知道绯红女巫的能力，也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

“你是来复活她们的吗？”格蕾尔问道。

绯红女巫轻笑一声，开始准备复活魔法的仪式。

“当然，我亲爱的。正义联盟怎么能少了这三位核心成员呢？”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格蕾尔的脑海。如果她现在杀了绯红女巫，实际上，格蕾尔也确定如果自己想杀死绯红女巫的话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机会，再把几人的尸体蒸发掉，那么正义联盟的三巨头就将彻底死去，再也无法复活。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加速，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她想要立即行动。

然而，就在格蕾尔准备出手的那一刻，一些画面突然在她脑海中闪现。神奇女侠热情的亲吻，女超人温柔的爱抚，蝙蝠女侠充满欲望的眼神……这些回忆让格蕾尔突然犹豫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些曾经被她视为敌人的女英雄们，此刻却在她心中激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是怜悯？是留恋？还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情感？

格蕾尔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她知道杀死绯红女巫，再把几人的尸体用热视线蒸发将彻底摧毁正义联盟；但另一方面，刚刚与女英雄们共度的性爱时光，却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使得她犹豫。

绯红女巫似乎察觉到了格蕾尔的异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格蕾尔。

“怎么了，亲爱的？”绯红女巫轻声问道，“格蕾尔小姐，你想什么？”

绯红女巫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魅惑。她缓缓走向格蕾尔，红唇微启：“亲爱的，你看起来有些困惑呢。难道说，需要我帮你……‘放松’一下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绯红女巫轻轻抚上格蕾尔的胸膛，揉捏着格蕾尔那灰色的乳头，同时用大腿带着诱惑剐蹭着格蕾尔的那根肉棒，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格蕾尔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理智。

“不了，谢谢。”格蕾尔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是专心完成你的复活仪式吧。”

“哈，你的损失，我的手活可好了！”绯红女巫轻笑一声，优雅地转身开始准备仪式。她的动作优雅而流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格蕾尔看着这一切，内心再次涌起一阵矛盾。她知道自己应该阻止这场复活仪式，但……最终，格蕾尔深深地看了绯红女巫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她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奥库罗姆维特拉，桑克罗斯伊莫里，维克萨瑞斯特拉！温迪卡鲁姆依奥斯，鲁门，阿尔卡尼，维洛里亚西菲拉！！！”随着格蕾尔的离去，绯红女巫她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房间里充满了神秘的能量波动。

很快，三位女英雄的尸体开始发生变化。破碎的骨骼重新愈合，流失的血液回到体内，被摧毁的器官重新生长。在绯红女巫强大的魔法下，死亡也不过如此。

当复活仪式完成时，神奇女侠、女超人和蝙蝠女侠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们看起来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意识。

“欢迎回来，亲爱的姐妹们。”绯红女巫微笑着说道，“旺达小姐再次从地狱中将你们拉了回来！”

三位女英雄互相看了看，然后突然相拥在一起，开始热情地亲吻彼此。这个场景让绯红女巫挑了挑眉，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

“哇哦，看来你们经历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啊。”绯红女巫调侃道。

女超人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陶醉的表情：“天哪，那真是太棒了！我从来没有感受过那么强烈的快感。”

“没错，”神奇女侠附和道，“我们一定要多来几次。”

蝙蝠女侠则微微一笑：“看来死亡也不能阻止我们追求快乐，不是吗？”

绯红女巫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露出一抹的笑容。

“好了，姑娘们，”绯红女巫拍了拍手，“我们还有正事要做。虽然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如此……亲密，但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世界要拯救呢。收拾好，早点休息，明早还有作战训练呢。”

三位女英雄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但她们眼中的那抹兴奋和期待，却怎么也无法完全掩饰。

……

……

……

沉寂如墓的金属长廊蜿蜒延伸，窗外无垠的太空静静浮动。格蕾尔站在透明舷窗前，俯瞰着下方缓缓旋转的蓝色星球。她双眼如同幽深星河，望向那蔚蓝星球，神情冷静而空茫。

身后一道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即使极其轻微，也瞒不过格蕾尔的耳朵。她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开口：“你来了。”

“动作比我预料的快。”一个带着轻微讥讽与冷静警觉的女声应和着从阴影中浮现，“我以为至少还得三秒钟你才会反应过来。”

身穿黑色战术服的黑寡妇从舱室一角的暗影中走出，动作娴熟如猫，警觉如猎豹。

“娜塔莎·罗曼诺夫。”她站定，微微一笑，“代号——黑寡妇。”

格蕾尔终于转过身来，礼貌地颔首。“你好，娜塔莎。我叫……格蕾尔。”

“我知道。”黑寡妇走近几步，站在她一侧，同样望着地球。

“漂亮的星球，不是吗？”她低声说。

“是的，”格蕾尔答道。

“就像你一样漂亮。”娜塔莎看着窗外，“她们三个今晚玩的挺疯狂的？”

“确实……”格蕾尔不得不承认。

娜塔莎轻轻嗤笑了一声：“看来没错，尤其是卡拉……她在床上疯起来，都有些吓人呢。仗着自己氪星之躯，滴蜡，皮鞭，窒息……谁能想到，女超人在那副阳光开朗的正义女神背后其实也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啊。我还记得，她玩的最疯狂的一次是在那次任务之后——你听说过菲奥娜将军吧？”

“听过。氪星的女将军，几年前独自一人入侵地球。”格蕾尔缓缓点头。

“卡拉击败了她，将她放逐到了幻影地带（氪星科技创造的一个监狱空间）。”娜塔莎说这句话时语气依旧平稳，但眼神下沉，“但后来……她告诉我，当她在战斗时破坏了菲奥娜的战甲让对方露出裸体时，注意到一件事。”娜塔莎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破腹产的痕迹。很清楚。”

格蕾尔的眼神变了：“菲奥娜曾经了怀孕？”

“没人知道是何时，和谁。但卡拉……从那以后就一直说，她可能不是最后一个氪星人。”娜塔莎顿了顿，低声笑了笑，“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发现，她那晚跟我们一起玩的是真的太疯了，正义联盟所有女英雄轮番上阵给戴着氪石戒指她来了场轮奸，那一次我们用尽了各种材质的假阳具，从硅胶到大理石，但是都未能捅破卡拉的处女膜，成为那那晚唯一的遗憾。可惜，我们不能冒险把菲奥娜从幻影空间里带出来问个明白。”

“确实……疯狂。”格蕾尔不知道应该作何评价。

“在申请加入正义联盟的时候，你说自己是因为一场陨石撞击获得力量，同时失去了全部记忆。”

格蕾尔点头：“这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事实。”

“我没有理由质疑你。”黑寡妇抬起一只手，轻轻转着手腕关节，“你通过了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那个东西不会说谎。”

格蕾尔微微一笑，眉目之间依旧平静。“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直觉。”黑寡妇耸了耸肩，“你知道，我曾在红房长大，那些年见过太多……和你类似的人。”

格蕾尔侧过头：“类似？”

“训练出来的。”娜塔莎眯起眼，眼神变得锐利，“你和神奇女侠的对练我看了。你并不只是单纯地使用力量——你在控制每一分力道，每一个角度，每一次防守，每一次进攻都近乎本能。你甚至能够在格斗技巧上和戴安娜——有着数千年格斗经验的，亚马逊最顶尖的女战士相媲美。你……还有着……极为强烈的……纯粹的杀戮与破坏的欲望……那不是普通人突然获得超能力的反应方式。很多突然拥有力量的人，只会像发脾气孩子一样用蛮力砸东西，或者是像做贼心虚一般不敢使用出来，总是就是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超能力，因为他们潜意识中还是在使用凡人的那一套思维方式，而非超能力者的那一套思维方式。但你……你像我……像我以前在红房的战友们。冷静、精准、迅速判断致命点。像一台被调教过无数次的机器——唯一制造出的目的就是杀戮。”

格蕾尔怔了一瞬。片刻后，她轻声答道：“你想说，我可能经受过专业的战斗训练？”

“我不敢肯定，”黑寡妇平静地说，“但至少我认为有7成的可能性，你曾经肯定受过极端的系统化的战斗训练，哪怕你失忆了，这些肌肉记忆和潜意识也不会被你忘掉。就像我接受过的训练，或者——比我更残酷得多。”

这一刻，格蕾尔忽然身体一震，捂住额头，眉头紧皱。

脑中，一道道闪烁的破碎记忆涌来——

……

……

……

巨大的黑曜石圆形训练场，燃烧的天火，站在高台上的红眼巨人冷漠下令。

她一次次地被击倒、抛飞、碾压；又一次次地被迫站起。战靴踏过的是同胞的尸骸；女教官的声音如刀刃般切进耳膜：“软弱，是对，父亲……的背叛。”

……

……

……

格蕾尔睁开眼时，额上已有冷汗。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已经失去了我的记忆，就算是我曾经经受过训练那又如何，我已经都忘记了……那好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黑寡妇静静地看着她，没有靠近，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然而，你过去的训练，会塑造你的潜意识中对世界的看法，进而塑造你的行为。”她低声说，“所以我好奇……你过去的训练造就的潜意识，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格呢？”

格蕾尔沉默。

“我来这里，”黑寡妇终于收回视线看向她，“并不是为了怀疑你，而是想告诉你——我懂那种感觉。在红房，也有很多人失去了记忆。她们曾经是刺客、是工具、是实验品——后来她们甚至忘了自己有名字……”

“你为什么关心我？”格蕾尔忽然问道，眼神微动。

黑寡妇静了一下，然后低声答道：“因为……我总觉得……你……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格蕾尔轻轻呼吸了一下，目光不再那么锐利，而是带上一丝迟疑与困惑：“……我很努力地想知道我是谁。”她说，“但我总感觉……有些东西，不该被唤醒。”

黑寡妇点点头，声音也柔了下来：“那是因为你已经有了选择。你是英雄吗？这是你现在该问自己的问题。也许你永远也记不起从前是谁，也许你真的不是‘好人’出身——但你现在可以选择去成为一个好人。这就足够了。”

“可是……”格蕾尔抬头，眼神中浮现出迷惘，“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是个的身份……却又不愿接受，那我该怎么办？”

黑寡妇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走向舱门。在舱门开启的金属声中，她回头笑着说道：“那么以我的经验来看，在什么时候做转变都不晚。”

话落，黑寡妇消失在通道尽头，只留下格蕾尔独自一人。她重新望向那片蓝色的星球，手掌贴在舷窗上，眼中映出地球的光芒：“我是反派……我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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